中午時韋彤萱正要到餐廳,但卻在路上被一支有力的大手抓到角落。
她正要尖叫時,大手的主人卻在此時開口了。“別叫,是我!
韋彤萱認得這個聲音。
“是你,倚哲軒!”
“逸薰呢?”
“她沒來。”她淡淡地說。
“她怎么了?生病了嗎?’倚哲軒焦急地問,內心不斷祈求自己猜測錯誤。
“不知道。”章彤萱的語氣冷冰冰的。
“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知道又怎樣,我也不會告訴你!彼詾楹糜呀星。
“昨天是因為曲傲他們在場,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我才會……”更背的是,逸薰居然在門外!
“就算沒有他們,你還是一樣的態度吧,因為那畢竟是你的‘任務’,而你們五傲社的‘社規’也不容許你那么說,不是嗎?”她言詞厚利地諷刺。
“你明知道我不是的!彼粎捚錈┑匾辉俳忉。
“可是逸薰不知道,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痹缰罆兂蛇@樣,她就不要替他掩飾到現在了。
“我愛她!彼难劾锪髀冻鰺o比的情意。
“這句話你應該對她說!
她的話令倚哲軒又有了一絲希望。
這是否代表她已軟化呢?
“我們今晚行動!眮G下這句話,韋彤萱便離開了。
武逸蕉和韋彤萱兩人在土撥鼠家前伺機行動,好不容易終于看見他出去了,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卻想到一個頭痛的問題……該怎么進去?
“怎么辦?”韋彤萱在腦中回憶著電視影片中,小偷是如何闖空門的。
鐵絲?沒有,發夾?沒準備,若說要爬上二樓更是不可能,因為她們并沒有任何工具,也不會攀爬,所以要爬上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用想了!
“為什么?”難道逸薰想放棄了嗎?
“因為他根本沒破門,甚至連門都沒關好!奔热贿@樣,
那事后土撥鼠可不能怪她們嘍,因為是他自個兒擺明了要邀請她們進去“參觀”的;瞧嘛!門沒關好更沒鎖上,人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只差沒在門上掛個“歡迎入內”的牌子了。
兩人一入內,就開始了尋寶游戲。
她們先在書桌上東搜西找了——番,終于找到了他的證件。
“彤萱,要不要連他的存款簿一道拿走?”武逸薰晃晃手上的證件。
“要那個做啥?我們又不是真的小偷!
武逸薰再照著管譯翔給的地圖,走到了衣柵前。
說它是地圖一點兒都不為過,因為土撥鼠的窩又臭、又臟、又亂,說得夸張點,要是沒地圖,搞不好她們真會在這黑暗又雜亂無序的屋子里迷路呢!武逸薰打開了衣褲東丟西翻的。
“你弄得那么亂,小心他回來發現,真以為遭了小偷,報了警怎么辦?”韋彤萱警告她。
“放心,這里原本就很亂,再亂一點他也不會發現的。就算他真的報了警,也查不出來是我們做的……”武逸薰邊找邊說!罢业搅!找到了!”
韋彤萱聞聲,立刻湊過去一看……
“乖乖隆地咚!這家伙居然穿‘紅色子彈型’的!表f彤萱跟著翻箱倒柜的。
“哇塞!光是這種‘紅色子彈型’的就有三、四打以上,更炫的是,他每——件都簽名了!”真是夠自戀了!
這時,突然傳來腳步聲……是那家伙回來了!
“逸薰,我們現在躲哪兒?’’
“浴室!蔽湟蒉拐胪∈覜_。
“萬一他想上廁所怎么辦?’’韋彤萱及時拉住她。
“那床底下。”她改了個方向.。
“太亂了,擠不進去。”
“那我們縮成一團,看他會不會把我們當垃圾,膠光自動跳過去?”
“這是掩耳盜鈴。”
“那我們坐以待斃。”武逸薰沮喪地想。
韋彤萱焦急地四處張望。“陽臺!”
“可是,那里很窄耶!”武逸薰循她的視線望過去。
“別可是了,那里起碼比你說的地點好。”韋彤萱邊說邊把她拉過去。
就在土撥鼠打開門的那一剎那,兩人也順利隱身在窗簾后的陽臺。
燈亮了又暗,想必土撥鼠沒察覺什么異狀,兩人不約而司地松了口氣。
可是,問題又來了,現在她們要怎么下去?
兩人現在的姿勢,說有多不雅觀,就有多不雅觀;她們
呈大字形“粘貼”在墻上,那模樣就像是壁虎。而兩人一身的黑衣,又讓人聯想到兩只突變的巨大黑蝴蝶。
“逸薰、彤萱!币粋聲音吸引了危急中的兩人的注意力。
韋彤萱側著頭,往下一瞧……
謝天謝地,倚哲軒總算來了!看來電視上演的還真沒錯,英雄總會在女主角最最危險的時刻才出現。
“你們輪流跳下來,我會接住你們的!币姓苘幰阅繙y量了下距離。
韋彤萱看了眼無動于衷的武逸薰。
“倚哲軒,我先跳,接住我哦!”她閉上眼,深吸口氣便往下跳……
降落成功。
“耐心點,她耗不了多久的,我先走啦!”
哲軒這才明白她剛才“一馬當先’的原因。
“逸薰,下來啊!”他看著仍“掛”在上頭的武逸薰,擺個準備接人的姿勢。
上頭的佳人甩都不甩他。
沒辦法只好照韋彤萱說的,耐心點嘍。
五分鐘過去了,怎么逸薰還是沒反應,敢情這丫頭睡著了?倚哲軒看著手表,正想開口喚她時,一個不明物體正以非常快的速度呈垂直型態降落,倚哲軒反射地伸出雙手接個正著。
倚哲軒對這個從天而降的“禮物”著實感到滿意,可“禮物”本身可不這么想了。
武逸薰對自己的“投懷送抱”感到丟臉。“我先聲明哦!這可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掉到你懷里的,而是因為……地心引力的關系,你可不要想歪了!
對她的愈描愈黑,倚哲軒只是啞然失笑地說:“不知道是誰想歪了?”
“你……”武逸薰為之氣結。
“好了,別鬧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彼蓻]忘了他的“欺騙”。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承認剛開始我是存心要……執行任務!彼伊藗適當的用詞!翱墒堑阶詈螅磺卸汲跷翌A料之外,我對你……”
“我不相信!币矝]理由相信!武逸薰在心里告訴自己,千萬別心軟。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呢?”
他記得這種情況、這個問題也曾發生過,當時她的回答,是要他全力支持她的行動,這點他做到了,如今這個問題再次發生在他們身上,他沒有把握武逸薰是否會輕易地放過他?
“離我遠遠的!”誰知道他這次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不要!币姓苘幭駛保衛自己糖果的孩子。
沒料到他會冒出一句這么孩子氣的話,武逸薰現在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不走,我走!蔽湟蒉构孢~開步伐。
“我陪你一起走!
武逸薰不得不停下腳步,不明了倚哲軒的臉何時裝了鋼鐵,臉皮之厚可說是所向無敵。
“不用了,謝謝!”她絲毫不領情,并加快腳步。
武逸薰怔怔地轉過來,眼里布滿著訝異及不信。
“我、愛、你!彼俅沃貜,并走向她。
武逸薰反身更逃,她實在無法面對這窒人的氣氛,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但她的手卻被倚哲軒牢牢地抓住,下一秒,她已被他緊緊地擁住。
“放……放開我。”她連話都說的毫無說服力。
倚哲軒稍稍地放松環住她的手,但仍把她圈在懷中。
“為什么你老愛在我說出動人的告白時,冒出一句殺風景的話呢?”他無奈地嘆一氣。
“我……”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氣息令她感到暈眩。
“原諒我了嗎?”
“我……”
“你舌頭打結了嗎?”他促狹地一笑。你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武逸薰恨恨地看著他。給他幾分顏色,他竟開起染房來?
“走開啦!”她不耐地揮揮手,離開他的懷中。
倚哲軒無奈地看著她,最后,他一個大步,再度將她擁入胸前,狠狠地吻住她。
“唔……”武逸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仍掙脫不出他強而有力的雙臂。
他的舌拼命擷取著她口中的芬芳,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際來回游移著。
武逸薰覺得自己好軟弱、好無助,更氣自己就這樣沉溺在他的吻中,不想離開;更令她沮喪的是,她竟想就這樣原諒他了!
倚哲軒放開了她,調整了一下混亂的氣息。
“我為過去的事向你道歉,我愛你。”如果這次她再不領情的話,他可沒把握自己會再有勇氣接受她無情的拒絕。
自認為調情高手的祈尚威曾告訴他一句至理名言:“女人怕纏,纏久了,自然是你的!边@句話雖然有些不合情理,不過他現在也沒辦法了,只好聽信“過來人”的話,臉皮厚點嘍。
“我也愛你。”武逸薰被他徹底瓦解了心防,又哭又笑地埋進他的胸膛。
*****
武逸薰風塵仆仆地來到韋彤萱家興師問罪。
“昨天晚上你為什么先溜?”
“這個……沒發生什么事吧?”雖說是為了好友的終身大事,但她還真有些罪惡感。
“能發生什么事?”
“他是不是對你‘怎么樣’了?”
“誰像你啊!滿腦子邪惡思想!彼叩溃骸澳愫ξ以徦死!”她不敢告訴韋彤萱倚哲軒對她的纏綿熱吻。
“‘害’你原諒他?”不會吧?這種勸合的事可算是功德一件耶!武逸薰對她的質疑,肯定地點了點頭。“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你先溜的話,我怎么會和他獨處呢?如果我不和他獨處,就不會原諒他了。”
“拜托!雖然人是我約去的,可是事后的發展,全看個人因素及他努力的程度和你心軟的速度,你就這樣一古腦兒的全把責任往我身上推,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哎!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媒婆難當!
“你第一句話說什么來著?”
慘了!說溜嘴了,韋彤萱暗自叫苦!鞍萃!”能混則混,看是否能騙過去?
“下一句!
“雖然!
“下一句!
“可是。”韋彤萱聰明地將重點跳過去。
“上一句!表f逸薰加重語氣。
“雖然!被煜身f彤萱再次發揮功力。
“雖然和可是的中間那一句!
“然可!表f彤萱將兩個詞“合體”。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她的語氣中蘊含著濃濃的火藥味。
“人是……我約去的!表f彤萱很識時務地趁火山爆發前,坦承自己的罪行
“韋……”
“對不起嘛!”韋彤萱識相地在她喊出自己的全名時,先開口道歉。
“算了!
如果不是因為韋彤萱來那么一招,她和倚哲軒根本不可能重修舊好,說起來她還得感謝她哩!
“我們可以展示‘成品’了嗎?”韋彤萱臉上有著按捺不住的喜悅。而她之所以那么快轉變話題,也是因為擔心武逸薰等會兒一反悔的話,可有自己好受了。
*****
武逸薰一大早就來找倚哲軒“商量事情”,不過,不會是什么好事就對了。
“你的身手是不是很好?”武逸薰當然知道他的身手如何,她只是想再確認下。
“那還用說!”
“你愛不愛我?”
“當然愛嘍!”他搞不懂的是,愛不愛她與他身手好壞與否有何關系?
“那你會全力支持我和彤萱的任何行動嘍?”武逸薰開始切人問題的核心。
倚哲軒回想她最近一次說類似的話之后,所采取的行動就是半夜跑到別人家,人家屋頂外的墻壁上,看來這次不是跑到濁水溪游泳、就是到游泳池里釣魚。
不能怪他直往壞處想,實在是因為有前車之鑒在時時提醒他啊!
“有什么要求?說吧!”他已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別一副要你上戰場殺敵的樣子嘛,我又不會言你。”
說得挺溜的嘛!不會害他?阿彌陀佛,但愿如此。
“我又沒說什么,有什么事?”誰叫他就是實慘她了呢?只好認栽嘍!
武逸薰悄悄地在他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而倚哲軒的臉則是愈聽懲難看。
沒想到她們偷的居然是那種東西!而自己居然成了助紂為虐的幫兇了。
武逸薰興匆匆地說完自己的計劃后,臉上是帶著胸有成竹的笑容,和倚哲軒一臉的鐵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對了,你會不會爬樹啊?”武逸薰露出一個賊賊的笑容。
“會啊,你要醉什么?”他略帶防備。該不會是要他拿著相機或V8,爬到能上去偷窺,順便照幾張“鼠男出洛圖”吧?
“沒什么,只是要把最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彼陨袷サ目谖钦f著。
“誰啊?大清早……”倚哲軒掙扎著從被窩中起來,望向窗外,納悶地發現天仍是一片漆黑,誰會在這時候找他?他平常也沒做虧心事,哪會……
他邊想邊開了門。天啊!這不是做虧心事就可以遇到的,而且一來還來兩個。
“嗨!哲軒,有沒有很驚喜啊?”武逸薰一臉甜笑。
“不用大高興,你不用因為我們的臨幸而覺得受寵若驚啦!”韋彤萱擺擺手,一點兒也不擔心他會因自己的話而大發雷霆;她可是促使他和武逸薰和好的大功,臣耶,她就不信他敢不買她的帳。
倚哲軒硬擠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哼!這女人以為他是后宮妃子嗎?臨幸!
“我們走吧!蔽湟蒉估鹚氖。
“等等,去哪?”
“到時你就知道了!
“那我找個幫手如何?”無論如何他總要拖個人下水才行。
“你要找誰?”
對哦!找誰呢?倚哲軒苦思。曲傲那家伙是巴不得看他受苦;左星倫又和曲傲是同一鼻孔出氣;祈尚威呢?這么晚了,也不知道會跑哪逍遙?那么就只剩……
那小子有義務保護一個麻煩精,嘿!嘿!他就是陪他一起“下水游泳”的不二人選。
“管譯翔!彼呎f邊踱回屋里打電話。
“怎么了?”管譯翔一接到電話便火速趕來。
“哇!好快哦!不是才剛掛完電話嗎?”武逸薰吃著由倚哲軒的冰箱里所搜刮來的餅干,佩服地道。
管譯翔將倚哲軒拉到一旁。
“這就是你說的出事?”
倚哲軒打電話給他,只說了句,“彤萱出事了,立刻過來我這兒!本桶央娫拻焐,害他以為……結果他一來,只看見那兩位女性——
“給我啦!”韋彤萱伸手搶武逸薰手上的餅干。
“不要!蔽湟蒉箤灨刹卦谏砗。
韋彤萱開始搔她的癢,兩個女人笑鬧成一團。
“別急、別急,聽我說!币姓苘幭蛩f明一切,只省略了她們計劃里所含的危險成分”。
“就這樣?”這不像那兩個魔女一貫的作風。
“就這樣!彼麆e過臉不讓管譯翔看見他眼里的心虛。
“好吧!算我一份!彼讌f了。
嘻嘻!獵物上勾了。倚哲軒很想露出奸詐的笑容,可是他不能,所以他盡量保持臉部平靜。
倚哲軒、管譯翔、武逸薰和韋彤萱四人來到土撥鼠家附近的公園。
“好吧,現在可以告訴我們,我們要負責做什么了吧!币姓苘幰桓比螒{宰割的樣子。
“給你!蔽湟萁稄碾S身的小包包內拿出一樣東西交給他。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一看到“實物”時,仍令他大吃了一驚。
管譯翔好奇地湊過來一看。
“天啊!你們哪來的?”而且還為數不少。她們應該不會有搜集這玩意兒的嗜好吧?
“哲軒沒告訴你嗎?這是我們從土撥鼠那兒偷來的!蔽湟蒉褂謴陌锬贸龊袏A子。
管譯翔恨恨地看著倚哲軒。那個混蛋告訴他,只是“小小”的整人計劃“而已”,真是他X的,早知道他就不要答應了,也不會導致這種一失”口成“千古恨的情形。
“快啦!把握時間!表f彤萱拿出一根紅色的旗子。
“好,各就各位。”武逸薰一聲令下。
“等等,我們要做什么?”倚哲軒拉住她。
“爬樹啊!”
“然后呢?”
“把你手中的東西甩一甩!
倚哲軒聽話地甩一甩之后,瞪大了眼。
乖乖!成串的耶!
這些“紅色子彈型”的東東,經過武逸薰和韋彤萱的穿針引線,已經成了一列‘連體嬰”,現在經過倚哲軒一甩,那些連體嬰便像扇子般散了開來。
“你們要帶著這些,爬到樹上把它掛上去,但要掛得明顯一點,而且要以正同示眾。”解說員——韋彤萱向他們解釋“用法”。
正面?管譯翔狐疑地將那些東西翻到正面……
身分證影印本?!他不信邪地一件一件檢查,果然,每一件的正面都貼上了,還有土撥鼠的親筆簽名呢!
“彤萱,你手上的旗子借我一下!惫茏g翔對她說。
“要還哦!”她拿給他。
果然……是身分證,而且,是原版的。
“你們不要那么‘龜毛’好不好,快啦!”這次換武逸薰催了。
一大清早,空氣清新,鳥語花香,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林正直——土撥鼠踏著輕快的腳步,哼著歌曲也來到了公園。
“藍藍的天,白白的云,青天白日……”他看見公園前擠滿了人潮,好奇地擠進去一看!扒嗵彀兹铡瓭M‘樹’紅?!”
咦!那些紅紅的東西,好像有些眼熟,好像是……他的內褲?!
那些人發覺了他的存在,動作一致地回頭看他,
“你們看我干什么?那些內褲是很像我平常曬在外頭的,可是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他急欲沒清。
眾人一道將手指向樹上,甚至有人開始謾罵。
“騙肖仔,不是你的,上面怎么有你的身分證和簽名呢?”
土撥鼠定睛往上一瞧,果然,每棵樹上的內褲都縫有他的身分證影印本和簽名,最高的一棵樹上還插著—一根旗子,仔細一看也是同系列的內褲,而內褲上則是他的身分證。
“不要臉!‘黃害轟畫’,應該把他抓到警察‘吉’啦!”一個操著臺灣國語的民眾吆喝著。
接著,愈來愈多人“聲”張正義。
“我……沒有,我……”他仍在作垂死前的掙扎。
這時,警笛聲由遠而近,一批警察下來擠開人群。
“是誰妨害風化……,’警員大聲地問,并用眼光巡視,理所當然的,也瞄到了那紅紅的“內褲樹”!拔叶!彼呦蛲翐苁螅贸鍪咒D,鏘的一聲,銬住了犯人帶走了。
大家一致鼓掌叫好,這種變態份子就該受懲罰。
忙著辱罵“變態狂”的人們,并沒注意到路旁正拿起飲料干杯慶祝的四人。
“我們這次做得很成功對不對?”武逸薰興奮地彈了下手指。
“我們每次都很成功!表f彤萱一臉得意地說。
“我們能成功地將那些東西掛上去,而沒被別人看到,真是萬幸!辈蝗凰
“沒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惫茏g翔也是一臉慶幸。
“你們干嘛愁眉苦臉的?他惹上我們和五傲社是他活該,所以也不能怪我們啊。”武逸薰拍拍他們的肩。
“是啊,誰叫他眼睛不擦亮點,活該!”韋彤萱贊同地說。
關他們五傲社啥事啊?他們不過是比較倒楣接錯任務,又愛錯人“而已”。倚哲軒暗想。
管譯翔不禁偷偷哀嘆一聲。他最可憐了啦!交友不慎,又得做這種使五傲社蒙羞的事,他對不起五傲社,而倚哲軒更對不起他。不過令他“欣慰”的是,還好沒人看見是他們“動工”,不然今天被抓的就是他們了,而且報紙上搞不好還會有“兩名變態男子趁著深夜時,以紅色內褲做為公園的圣誕樹”這種聳動的標題。管譯翔又暗自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