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彤萱急急忙化地來到武逸薰家,剛好遇見甫出門的武逸薰。
“逸薰,你要去哪兒?”
“我正好要去找你!
“難道說你也……”韋彤萱搖搖手上的信封。
果然,武逸薰手上也有個和她一樣的信封。
“先進來再說!
兩人匆忙地進門,將信攤在桌上。
韋彤萱拿起兩人的信仔細對照,發現內容都差不多,可見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信的內容不外乎是些恐嚇、威脅及不堪入目的下流字眼。
“逸薰,你覺得是誰?”
“你覺得呢?”
“土撥鼠!眱扇送瑫r喊出。
“雖然這是用電腦打字,。但唯一敢這樣做的,也就只有
他一人了!蔽湟蒉狗浅?隙。
“沒錯,我們現在應該先靜觀其變,最重要的就是,得弄到他的資料!
“那我叫哲軒弄!彼俏灏辽绲娜,一定有辦法的。
“找他還不如找管譯翔!表f彤萱小聲嘀咕。
“為什么?”
“呃……因為……倚哲軒會擔心你嘛!”韋彤萱隨便說了個藉口。
“那管譯翔就不會擔心你嗎?”武逸薰輕皺眉頭,口氣中全是替好友抱怨的成分居多。該不會是管譯翔那小子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不要彤萱了?
“他會擔心我……才怪哩!”韋彤萱冷哼一聲。
“那他太過分了,你發生了這種事,他還不擔心你!你老實說,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想要拋棄你?”武逸薰一臉忿慨。
“我……”韋彤萱聽不太懂她在說啥?
將她的遲疑認為是難過,武逸薰更生氣了。
“如果是的話,你告訴我,我找他算帳去!蔽湟蒉拐f得正義凜然,生怕自己的好友真受了什么委屈。
“可是他在外面有女人跟我有什么關系啊?”不過如果他在外面真有女人的話,她一定會很難過的,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難過。
“你不是他女朋友嗎?”現在換武逸薰迷惑了。
“我是他……”等等,哦!她想起來了!澳鞘俏椅兴娜蝿。你想想看,土撥鼠要對我們不利,而吳白姿也有可能會傷害我們;我可不像你,有倚哲軒保護你,所以我才委托管譯翔幫忙假扮我男朋友,實際上是保護我嘍!”韋彤萱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她。
“可是既然他的任務是保護你,那么他就更加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蔽湟蒉拐f出自己的看法。
“既然這樣,那我向他要土撥鼠的資料也不為過啊!彼龑⒃掝}轉回原點。
“那……好吧!不過,資料愈快拿到愈好,內容愈詳盡愈棒!
“我知道啦!”韋彤萱應了一聲!拔!管譯翔,我要那只老鼠的資料!表f彤萱一見到他,立刻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
“那家伙行動啦?”管譯翔一針見血。
韋彤萱二話不說,拿出那兩封恐嚇信來。
管譯翔約略地看了一下。
“你們認為是那家伙干的!
“只有他才會那么陰險,使出這種小人招數!表f彤萱咬牙切齒地說。
“哪時候要?”
“愈快愈好。”
“今天下午!彼f了個時間。
“好,就這樣決定了!
韋彤萱一回到教室,武逸薰便迫不及待地跑過去。
“怎么樣!
“我出馬,豈有失敗的道理。”韋彤萱眉開眼笑地宣布。
“哪時候可以到手?”
“今天下午!
“酷耶!他的辦事效率真高!蔽湟蒉褂X得成功離她們不遠了。
“說,為什么要背著我擅自行動?”倚哲軒一見到土撥鼠便怒氣沖沖地問。
“有嗎?”他不肯承認。
“你敢說你沒派人追殺武逸薰和韋彤萱嗎?”
“你可別誣賴好人啊!我哪時派人去追殺她們啊?什么飛車黨、飆車族的,我都不認識。”
“我有說是飛車黨或飆車族追殺她們嗎?”哼!不打自招。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我今天之所以約你來,是想要你快點行動,你拖得太久了,而我的耐心也有限……”
“所以你就找人追殺她們!币姓苘幍牟凰笖狄训竭_百分之兩百了。
“說追殺太難聽了,應該說是警告。”他一副文雅、高尚的樣子。
“我管你是追殺、還是警告,總而言之,我不希望再有這種事發生,否則我會親手解決你。”倚哲軒的眼中露出一股足以令人退避三舍的駭人眼光。
武逸薰和韋彤萱研究著剛拿到手的資料。
“彤萱,你猜他幾歲?”武逸薰看著手中的資料問。
“不知道!
“所以才叫你猜嘛!”
“六十!边@是她最保守的猜測。
“錯,他才四十九。”武逸薰一手比四,一手比九。
“不會吧!他看起來像六十九耶!”會不會是資料出錯啦?她抽走武逸薰手中的資料,仔細地看。
“我也不相信啊。”
“天啊!他是用什么保養品啊?‘嘔雷’嗎?”她仔細一看,果然是四十九歲沒錯,再繼續往下看:“逸薰,上面有他家的地址耶!”韋彤萱指著資料。
“嘿!嘿!天助咱們也。”
兩人相視,露出壞壞的一笑。
“恐嚇信?!”倚哲軒從沙發上跳起來。
“先別激動嘛,你先看看內容吧!惫茏g翔拿出兩封信遞
給他!斑@是今天早上彤萱拿給我的,她要我給她土撥鼠的資料,并給我看這兩封信,一封是她收到的,一封是逸薰收到的,她們懷疑是他干的!
“逸薰為何不告訴我呢?”難道逸薰不信任他嗎?不過,逸薰也沒理由信任他。倚哲軒氣急敗壞地想。
“怕你擔心啊。”他在拿資料給韋彤萱時,就已問明一切了。
“可是我現在還不是知道了?”
“所以你在擔心啦。”管譯翔巧妙地一答。
“廢話,換做是你,你不會擔心嗎?”他白了他一眼!安恍校业萌フ乙蒉!
“不行啦!彤萱叫我不可以告訴你,如果讓她知道她前腳拿到資料,我后腳就告訴你,我準會被剝皮的!惫茏g翔阻止他。
“可是我不去我不放心啊!”
“這……”管譯翔也很頭大。
要友情還是要被剝皮,管譯翔在兩者間徘徊,最后,友情戰勝了。
“算了,你去吧!不過可別說我告訴你的!彼是有點擔心自己的皮,看來最近他的皮得繃緊一點嘍。
倚哲軒一來到武逸薰家,便急急拍打著門,而忘了按門鈴比較快。
武逸薰應門。
“哲軒,你怎么來啦?”看他的臉色似乎很不對勁兒!斑M來坐。、”
“你們是不是收到了恐嚇信?”他對著屋子內的兩個女人問。
“誰告訴你的?”韋彤萱在心里暗想,八成是管譯翔那個大嘴公。
“這不重要!币姓苘帥]正面回答她!盀槭裁床桓嬖V我?”他是問著武逸薰和韋彤萱,但眼光卻直逼著武逸薰。
“我有點事先走了!鼻闆r不對,還是趕緊蹺頭吧,順便去把那個大嘴公的嘴縫起來。
“彤萱……”武逸薰大聲叫喊,。卻喚不回早巳溜得老遠的韋彤萱。哼!死彤萱,不顧朋友道義。她轉向倚哲軒,尷尬地笑了笑。
“為什么瞞我?”
“彤萱叫我不要說!蔽湟蒉乖谛睦锒\告韋彤萱不要怪她,是她先陷她于不義的,所以也別怪她對她不仁嘍,反正,她說的也是實話嘛。
“她說不要說,你就不說嗎?”他現在真的非常生氣。
武逸薰快哭出來了。
“我們又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怕你擔心,才瞞你的。”她哽咽地說。
“我是氣你不告訴我……好了,別哭了哦!”他低聲安慰,并一把將她擁進懷中。
“你是壞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還罵得那么大聲,而且安慰的一點也不誠懇!
哇塞!他發覺武逸薰有作詞、作曲、寫詩方面的天分,說的話既押韻又有節奏感。
看著眼前的水龍頭,倚哲軒只能無奈地搖頭;見到她梨花帶淚的臉龐,他的心都被她哭疼了。
“別哭了嘛,是我不對,我太兇了,你心胸寬大,原諒我嘍!”他替她拭去淚。
“不要!闭l叫他每次都兇她。
“別這樣啦!你要我怎樣我都答應!敝灰齽e再哭了!叭拘≌f?”
“不要!
“那你要幾本?”看來他得破財消災了。
“我不要小說!
什么?!她不要小說,怎么可能?天要下紅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不管我和彤萱做什么都要支持我們,必要時還得協助我們。”她是很想要小說啦,可是,計劃優先!所以她只好忍痛放棄小說了。
“你們要做什么?”他總得先問清楚,以免到時他反而成了“幫兇”。
“天機不可泄漏,總之不會要你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對了!辈皇撬C芊勒,實在是因為擔心倚哲軒知道她們的計劃后,會痛罵她們一頓,所以才不得不保密。
原本她也沒想到把倚哲軒扯進來,誰叫后來倚哲軒竟說:“你要怎樣,我都答應。”所以,就沖著這句話,她決定“勉強”用他當幫手。
他相信她們不會做傷天害埋的事,可是并不代表不會是殘害生靈、荼毒人類的事啊!如果再扯上韋彤萱,那這件事就不能以“慘”字來形容了。
這兩個女人一肚子鬼主意,滿腦子整人計劃,扯在一塊兒,鐵定會有什么事兒發生。
“透露一點。”起碼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佛日:不可說!彼龜[了個手刀在胸一問。
*****
一陣敲門聲,令五傲社正在小組會議昨二人——管譯翔、祈尚威及左星倫不得不停止討論。
“請進!惫茏g翔開口。
走進來的是他們學校的女學生,看她身上的制服就知道了。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祈尚威有點不大確定。
“只要是雌性的,你哪—個沒見過啊”管譯翔給他個“這是老套了”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很不挑,只要是母的我就來者不拒嗎?那你可小看我了,我也是有品味的!
左星倫看著兩個大男孩爭執著一個無聊的問題,不禁又開始覺得頭痛了。
一個倚哲軒“不聽話”,就已經快搞瘋他了,現在又來兩個“猴話”的大頑童,天啊!他上輩子是用哪一個牌子的香,他這輩子鐵定不會再用了。
“抱歉,忽略你了,你貴姓?”左星倫歉然一笑。
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大男孩也暫時休戰。
“我叫吳白姿!
“你就是吳白姿!”祈尚威大喊。難怪他會覺得眼熟。
他向好友遞個眼神,他們立刻明了。
“有什么問題嗎?”吳白姿不安地問,不明白祈尚威為何對她的名字如此震驚。
“不,沒事!惫茏g翔出來打圓場!罢垎柲憬裉靵磉@里有什么事嗎?是要委托任務嗎?”這女人如果真要委托任務,那內容八成是要陷害倚哲軒或武逸薰。只如果她真有心要害他們,又何必傻傻地來五傲社呢?
“我……我是來自首的!彼还勺鳉獾卣f完。
“可是……我們這不是警察局耶!”左星倫佯裝為難地打趣道。
“啊?”他的回答令她當場傻了眼。
“星倫,你就別鬧人家了!逼砩型y得大發善心!澳闼f的自首,大概與哲軒和逸薰有關吧!”
“你……”她驚訝地指著他!澳愣贾览?”隨即又羞愧地低下頭來。
“不只他知道,大家都知道了,只有逸薰和彤萱還被蒙在鼓里。”說到那個韋彤萱,他就有一肚子鳥氣;那個家伙居然為了衣服和安全的問題而和他爭執不下,難道她不知道他關心她嗎?管譯翔在心中咒罵。
“你們不怪我嗎?”吳白姿不大相信會有這樣“好康”的事。
“我們應該怪你嗎?”左星倫反問。
“可是我……”
“可是你監視哲軒他們,把他們的行動告訴那只老鼠,使逸薰和彤萱這遇危險,是嗎?”管譯翔替她接話。
吳白姿點點頭。
“不過你現在既然站在這里,就代表你有心要悔過,而且逸蒸她們也沒受什么傷,你就不必大內疚了!币幌驅ε撕苡修k法的祈尚威柔聲細語地安慰她。
“對啊,如果你真有心要改過向善的話,那么我們倒是有一條很好的管道哦!弊笮莻愊袷窃趲退榻B工作般。
“是什么?”吳白姿期待地問。她非常希望藉著這個機會
“漂白”。
其他兩人也不懂他葫蘆里在賣什么膏藥。
左星倫露出狡猾的一笑……
“千里姻緣一線牽!
待吳白姿走后,三人又繼續方才的談話。
“星倫,你也太離譜了吧!‘拉客’拉到這種地步。”管譯翔佩服地說。
“什么‘拉客’,我這是在‘募集善心的月老人士’!弊笮莻悶樽约恨q白。
“可是……她會不會突然反悔?”祈尚威有點不信任她。女人嘛!善變的代名詞。
“就算她反悔了,對我們來講也沒損失!弊笮莻愐荒槃偃谖盏男θ荨
“怎么說?”管譯翔感興趣地問。
“如果她沒反悔的話最好,因為這樣反而多了一個幫手在上撥鼠那兒做臥底,對我們來說是有益無言的;反之,就算她反悔了,對我們來講也沒差,只是對她而言可是一種損失,因為和五傲社作對的人,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弊笮莻惱仙裨谠诘卣f。
真不愧是左星倫,分析起來有條不紊的。
“你說的是很有道理啦,只是最后兩句也大恐怖了吧!
不知情的人,搞不好會認為我們五傲社是什么黑幫!逼砩型乃枷胗珠_始“不安于室”了。
“那是一種形容詞,OK?你要再羅嗦,我就去告訴曲傲,你前幾次的任務都是我完成的,而你則不知道跑哪兒逍遙快活去了!痹俨话l點威,只怕祈尚威這小子員會把他踩在腳底下。
“可是我有付你工資啊!”祈尚威深感不平。
這下換管譯翔輕松地在一旁看戲。
待他們吵了一會兒,管譯翔也看得過癮了,才懶洋洋地開口:“別吵了,現在咱們應該去找曲傲,向他報告最新戰情!
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一致點頭。對,現在應該是“個人恩怨擺兩旁,朋友幸福擺中間”。
*****
武逸薰現在是一肚子氣,早知道就不要提議出來逛街了,F在只要是有眼睛、看得到的女人,全都用貪婪的眼神直盯著倚哲軒,那渴求的眼神就像狗看到骨頭一樣,只差沒流口水、伸出舌頭了。
而那些女人看到武逸薰,就像在看什么害蟲似的。含蓄點的女人還好,可是有的女人就是花癡得可以,看倚哲軒的眼神是巴不得剝開他的衣服,看她的眼神則是恨不得能拆了她的骨頭,
當然,倚哲軒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早知如此,他就不會答應武逸牽陪她逛街了,F在,只姿是雄性、看得到的
男人,莫不直盯箸武逸薰;那色瞇瞇的惡心眼光,就像蜜蜂看到蜜一般,只差沒有在頭上裝根針來阻擋別人的眼光了
而那些男人看他,就像在看什么野獸似的。識相點的還好,可是有些男人實在不要臉得可以,看武逸薰的眼神是巴不得將她擁人懷中,看他的眼神則是恨不得將他踹到天外天去。
“哲軒,我想買些衣服!彼麄冏叩揭婚g服飾店門口,武逸薰停下腳步。
“好啊。”
兩人一進去,就有許多女店員虎視耽耽地盯著他,就好像他是上好的豬肉似的。
接著就是一大群“八爪章魚”蜂擁而上,嘻著要替他量胸圍、腰圍、腿長及肩寬等等,哼!其實說穿了,還不是想吃豆腐。
拜托,要買衣服的人是她耶!要量三圍、腿長及肩寬的也是她耶!她們全圍在倚哲軒身旁窮攪和個什么勁兒?
突然,一個想法閃進她的腦海里。
“哲軒,來幫人家挑衣服嘛!”她哮聲喉氣地貼近他。
倚哲軒哪會看不出她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什么,他的配合度也很高的——
“怎么了?親愛的。”他叫得惡心巴拉的。
他深情的笑眸令在場的女店員們都不禁陶醉其中,而他悅耳富磁性的嗓音,更是讓她們的芳心大醉;只是,深情的雙眸不是注視著她們,悅耳的嗓音更不是為她們響起。
看到她們恨得牙癢癢的表情,真是讓武逸薰采到九重天去了。
看到她兀自發楞地傻笑,倚哲軒便知道這小妮子又沉迷于自己的思緒中了。
“蕉,怎么啦?怎么不挑了?”他將“逸”這個字主動消音,聽起來顯得格外甜密。
“軒,這里的衣服好丑哦,沒有一件我看得上眼的。”她趁機瞄了一下女店員的臉,哇塞!夠臭了。
“這位帥哥,帶妹妹出來逛街啊?”一位女店員娥娜多姿地走過來,故意諷刺武逸薰。
武逸薰正想開口,卻被倚哲軒搶先一步。
“薰,聽到沒,她說你像我妹耶,是你保養大好,還是我保養得大差,竟然有人把身為我的未婚妻的你,誤認為我妹妹!”這話是對武逸薰說的,但是音量正好可以讓在場的人都聽見。“你真的認為我們像兄妹嗎?”他轉向那名剛諷刺武逸薰的女店員問。
“不、不、不,您和這位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您們倆很配的!
一名女店員見他倆如此恩愛,只好識相地說。其他人見
到這樣的情況,也都自討沒趣地回到工作崗位上,只剩那名女店員還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哲軒,人家不要在這兒買了啦!你看這里服務態度那么差,衣服買回去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蔽湟蒉剐▲B依人地站在倚哲軒身旁嬌滴滴地說。
“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币姓苘幰彩且桓薄奥犇匙臁⒋蟾毁F”的樣子,神情中充滿溺愛。
武逸薰坐在公園的長板凳上,開心地喝著倚哲軒買回來的飲料。
“逸薰,你那樣會不會大過分啦?”
“誰比較過分?”
倚哲軒看著武逸薰一臉奸計得還的笑容,不禁也感染了她的輕松。
“哲軒,我們找個時間來這里野餐好不好?”她的大眼里充滿期待的光芒!暗綍r我一定要尚威烤多點餅干!编!吃著好吃的餅干,看著美麗的風景,聞著芬芳的花香……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樂事嘛!
“尚威也要來嗎?”倚哲軒覺得自己快死了——被醋淹死的。
武逸薰仔細地想了一下,倚哲軒好像不希望別人加入打擾他們,而她也很想單獨和他在一起,既然如此……
“好吧,尚威不用來,可是餅干一定要來。”她堅定地說,好似祈尚威所烤的餅軒是奇珍異寶似的。
看武逸薰提到祈尚威烤的餅干的那種癡勁兒,讓他不禁懷疑,祈尚威那小子是否在餅干中下了迷藥?也或者是他吃習慣了而早忘了他烤的餅干的確很好吃,或許是他人在福中不知福吧?墒窍裎湟蒉鼓敲窗V迷,又好像有點夸張。
“如果你喝過曲傲泡的咖啡,可能更會為之瘋狂,認為那是人間極品。不過他很少泡咖啡給我們喝,他說喝多了不好,所以他的咖啡更是很珍貴的!币姓苘幉唤浺獾馗嬖V她五傲社的大當家最拿手的絕活兒。
“真的嗎?”
完了,這下真是禍從口出啊!不僅為自己惹上大麻煩,曲傲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因為武逸薰這小妮子會老編著他,叫他帶她去找曲傲,等找到了曲傲,她便會巴著他叫他泡咖啡的。
不過,曲傲泡咖啡的功力真不是蓋的,他泡的咖啡又香、又醇、又好喝,讓人喝了不禁還想再喝。所以他更擔心武逸薰會抵擋不了咖啡的誘惑,最后又抗拒不了咖啡因的侵襲,而變成一只因失眠而帶著黑眼圈的熊貓。
“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可以的話,她還想找韋彤萱一起去“拜師學藝”;如果學不成也沒關系,她和韋彤萱可以在閑暇無事時去找祈尚威八點餅干,再去找曲傲泡咖啡、吃餅干,自在愜意得很。
“呃……這個……”他真的好為難。
“好不好嘛?”她搖著他的手臂。
“好……好吧。”他勉強答應?蓱z的曲傲,將永無安寧之日了。
“耶!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噴!”她高興地在他頰上香一個。
倚哲軒實在對她的柔情攻勢束手無策,只得抱拴她的鼻子道:“你哦!就只會撒嬌!
“我哪有!”她死不承認!拔覀兡臅r可以去找曲傲?”
“改天吧,你總要讓他準備一下吧。”其實他想說的是,得讓曲傲有點心里準備,作好心理建設,來迎接“災難”的到來。
“好吧!彼悬c失望!安贿^沒關系,我也要等彤萱有時間再一起去嘛!
“她也要去?!”
“不行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边@下慘了,真的是世界末日了!曲傲,我對不起哲軒在心里向好友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并為他默哀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