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家門前那名神情哀凄的女子,飄舞認出她是卡蘭家的小姐。
“潔安!彼龁⒖谳p呼那名女子。
“飄舞,求求你,告訴我朔云在哪兒!”潔安明顯削瘦的雙手抓著飄舞。
“潔安,你回去吧!痹诙碌暮写┲鴨伪∫律训却吩,根本是個錯誤。他對于已玩膩的女人是不會管她死活的。
雖骨瘦如柴,潔安的手卻是相當有力,緊抓著飄舞。“讓我見朔云一面就好,我保證,見到他我就死心!”
飄舞強迫自己鐵下心!皠e傻了潔安,朔云既然決定不見你,又何必堅持?走吧!
“求你,我有事一定要跟他講!
飄舞試著讓她的聲音聽來平穩!拔姨婺戕D告朔云!
“我……我……”難以啟齒的丑事,要她如何說出口?
看潔安吞吞吐吐,飄舞的心亮起了一盞紅燈。
下定決心,潔安拉著飄舞的手,放到她的腹部上——那隆起的觸感仿如一陣雷,著實劈中飄舞的心。
她無法置信,潔安居然懷孕了?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飄舞逼著自己別哭出來。
“別擔心,我帶你進去見朔云。”她的心疼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潔安終于破涕為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開了門,走在偌長的走廊上,飄舞簡直快窒息了;厥淄鴿嵃财谕娜蓊,視線移到她微隆的肚子上。
潔安有了他的孩子,他如何能夠視而不見?
擰緊眉心,飄舞握緊了掌心,若有所思,潔安察覺她不尋常的模樣,加快腳步,追到她身邊。
“你不舒服嗎?怎么眉頭鎖得那么緊?”潔安作勢要撫上飄舞的頭,卻教飄舞厭惡地一手打掉。
訝然地怔在原處,潔安含著淚光注視著她!帮h舞?”
驚覺自己的失態,飄舞充滿歉意地一笑。“對不起,我最近不太舒服,我道歉!
“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彼钪樀皖^看向自己的腹部。“是我不該懷了這孩子,落得這般田地。”
至此,她又能期待些什么?
來到決定她命運的龍鳳門前,一絲光線從門縫透出。
在飄舞尚未反應過來時,潔安已羞紅臉,撲向他……“朔云,我好想你,我終于見到你了!”
緩慢地睜開眼,朔云以一種睥睨的眼神看著潔安。
抬首迎上朔云的視線,潔安大膽地摸上他的臉頰!拔液孟肽恪!
“怎么回事?”他問向一旁的飄舞!澳惴潘M來?”
“潔安說她有事一定要和你說,很重要。聽她說說,或許……”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彼徽Z否決了飄舞。
攀著朔云的頸子,潔安幸福地笑了。“朔云,你為什么不見我?我做錯什么了嗎?告訴我,我一定改!
朔云僅是瞇起了眼、抿著唇,默不吭聲。
潔安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表情溫柔的足以融化每一個鐵漢。“朔云,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找你嗎?”
朔云直望著像尊被凍僵的雕像的飄舞,淡淡地笑了。
他的動作引起飄舞的寒顫,潔安卻毫不知情地繼續編織美夢,完全沒留心到飄舞與朔云眼神間的波濤。
“我原不敢奢望能讓你套上戒指,我曉得那是件難事,但我現在應該有那份資格了,因為……”潔安用雙手護住腹部,柔聲道:“我懷了你的孩子了!
聞言,朔云仍鎮靜如常,倒是飄舞蒼白了臉。
勾起嘴角,朔云眸底迸出危險,心細如飄舞,她豈會放過?
潔安輕喃道:“以后的我可能會很難看,不過沒關系,在孩子出生后,我一定變回原來美麗的樣子!
“拿掉他。”
三個字凝結了潔安的欣喜,亦令飄舞咬緊了唇。
“朔云,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冷笑出聲,朔云徹底敲碎潔安那片想象中的美景。散落一地的心碎,潔安空洞眼里,兩行淚沿著輪廓滑了下來。“我說過,所有女人都別渴望以孩子來逼我給她承諾,是我忘了警告你嗎?否則你該自行解決的,為何來找我?”一起身,他將已有身孕的潔安重重地摔在地上。
抱住朔云的腳,潔安乞求道:“朔云,你可以不要我,你不能不要孩子!”
“哥……”飄舞想開口,但話卻哽在喉頭,無法言語。
他竟如此對待懷著自己骨肉的女人……孩子是無辜的!
他陰驚又決絕的言詞,將狼狽的潔安推入無底的深淵。
“不!不!”她瀕臨崩潰地叫。
潔安……在飄舞面前的殘酷景象,她竟無能為力;她只能袖手旁觀,連句話也不能說。
冷不防地,就在飄舞撇過臉時,朔云早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并占有性地擁她入懷,親匿地吻了她的唇……那是僅有情人之間才有的吻,濃厚且霸道。他的舉動震懾了飄舞,更奪走了潔安的氣息。
她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看著朔云與飄舞相觸的唇瓣,仿佛這是一場惡夢。
放開飄舞,朔云冷傲道:“比美貌,你輸她一大截,憑什么讓我留下你?”
“不……你們是兄妹,這是不對的!”潔安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飄舞掙脫朔云的臂膀,抽噎地往外跑去。
含笑目送逐漸遠去的飄舞,朔云說道:“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雖然我有頗深的種族歧視觀念,但……”他挑起潔安下顎,扯出一道邪笑冷語道:“她的美,教人無法抗拒!
“你瘋了!就算沒有血緣,名義上你們還是兄妹!況且,她還沒滿十八歲,你……那是犯法的!”
“在她滿十八歲前我不會碰她的,不過……”他湛藍的碧瞳變得深邃!熬涂炝,她就快能完完全全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倒是你!”他將大掌覆在那隆起的腹部,使勁地壓了下去!澳阕詈锰幚淼暨@多余的一塊肉,別等我親自出馬。”潔安癱瘓地滑出他的掌控,眼淚抑止不住地流。
沒有再瞧她一眼,朔云留下她一人獨自傷悲;他則筆直地走出門,淡淡哼起歌……是的,飄舞是他的;她的一切就快是他的了!
就在她十八歲生日的今天!
???
奔離了那個殘酷的地方,飄舞開始漫無目的地在路上走著,交錯的淚痕,流連在一張令人為之傾倒的美顏上,路上行人對她不斷的指指點點。
到了一座公園,她瞥見一些由路旁的醫院出來透氣休息的病人,坐在長椅、小池塘邊。猛然,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拿著熱飲,冒出的蒸氣驚醒了飄舞。
“佛瑞?你怎么會在這兒?”眼前一身白袍的佛瑞,少了平時那股不羈,反倒多了分斯文氣息。
拉拉身上顯目的白袍,他指著那家醫院!澳阃,我工作的地方就在這里,出來走走,散散心嘛。”喝了口冒著熱氣的咖啡,他將另一杯遞給飄舞。
天曉得,他哪里是“出來走走”,是他在診察完下午最后一個病人,正想好好休息時,無意中看見飄舞進了公園,這才順口編了個理由溜出來。
“是嗎?”手里捧著佛瑞為她買來的熱飲,裊裊白煙繞旋在冷風中,宛如她的心一般糾結。
看出她的恍惚,佛瑞立即關心道:“你怎么了?”
扯住佛瑞的白袍,她逼著自己開口道:“朔云要潔安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他怎么能對一個愛他至深的女人如此!他還讓我成了罪人;一個把潔安推下谷底的劊子手!
“潔安?你是指潔安?ㄌm?”他半信半疑地問。
飄舞輕輕一點頭,確定了佛瑞心中疑惑。
MyGod!卡蘭家小姐被趕出家門的事,在這幾天傳遍了上流社會,有許多人紛紛猜測是與朔云有關,就連他也是這么想?伤麤]料到……她懷孕了!一個未婚有子的千金小姐!
之前也有許多女人因為墮胎而找他幫忙……“你傷心,是因為朔云這般狠心?”
搖了搖頭卻又點頭,飄舞淚眼婆娑!笆牵膊皇!
“那是為何?”
“飄舞?”她為何但笑不語?佛瑞伸手按上她的肩,將她稍微推離了自己。
赫然,飄舞那自責且哀愁的笑,著實震懾了佛瑞。
“佛瑞,要是朔云不是我哥哥,那有多好?”
對她執意愛著朔云,佛瑞無能為力。如果朔云與她不再是兄妹……要廢除他倆的兄妹關系非常困難;有誰會愿意去惹惱目前“紐約王國”的創造者——朔云。翔。艾克斯?
他的陰邪是眾所皆知的。
突然,飄舞的眼角瞥見了佛瑞白袍口袋中的一張紙角,上頭很清楚地寫著“驗孕報告”四個字。那上頭的名字,竟是那日她才打發走的金發美女。
抽出它,她將那紙拿高到佛瑞視線的!盀槭裁茨銜J識她?”
面對聰穎的飄舞,他知道是瞞不下去了,干脆坦誠!笆撬吩埔齺淼,很幸運,她沒有懷孕。”
“假使她懷孕了呢?是否和潔安一樣?”打擊她的不是因為佛瑞是那負責拿掉孩子的醫生,而是她無法置信,朔云居然這樣對待他的女人!
深吸口氣,佛瑞難以開口,飄舞已經有了答案。
天哪!她的心幾乎痛得快昏過去。有多少女人曾步上這條路?她是否也會?
“佛瑞,你認為愛上朔云,是不是很傻?”愛上一個人,就會渴望被愛,只是,擁有他,是個美夢。不醒,很美;醒了,是悲哀。
“但比不上你的癡!
淺淺一笑,飄舞的眸底又浮起憂愁。“那不叫癡,是愛得太深,無法自拔!
“你知道我有多羨慕朔云嗎?”他取回病歷,釋懷一笑!八毁M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你的真心;但卻如此糟蹋你,多奢侈的男人。 狈鹑鹉坏靥淄蛩{空。
“對不起,佛瑞!庇羞@般好的男人在身旁,她偏偏去愛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命運真是捉弄人。
溫柔地拂去落于她發上的塵埃,佛瑞故作輕松道:“別這樣,那會教我后悔喜歡上你,懂嗎?”
溫柔地笑著,這是飄舞長久以來,惟一一個沒有心疼、沒有哭泣的笑。“謝謝你,佛瑞!笨粗鹑,她衷心感激……???
寂夜中,飄舞舉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
寒冷的雪片飄落,在碰觸到飄舞溫熱的肌膚之后,瞬間在她的粉頰上化為雪水,滑下細致的輪廓……她提起勇氣踏入屋內,走上樓梯。隨著接近朔云的房間,她的心跳動得越來越快。
當她扭開了門把,里面的景象,教她倒抽了口氣,瞪大眼盯著朔云悠閑地端坐在藤椅上。
更教她訝異的是,那其中竟有個高達四層的蛋糕,上頭插著顯眼的十八根蠟燭,炙熱地燃燒著。
“哥,我回來了!彼男睦锛润@又喜。是的,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他記得!
沒有問她去哪里,朔云僅是微笑道:“生日快樂!
起身牽起她手,緩步走到蛋糕前。“許愿吧!”
搖了搖頭,她路腳吹熄了燭火!拔覜]有愿望!彼伪厣萸螅
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朔云將它擺在她纖柔的掌心里。“這是生日禮物,打開它!
對于朔云莫名的溫柔,飄舞沒有一絲高興,反而有點想哭。
他總是這樣,時而溫柔,時而邪肆,捉摸不清他究竟意欲為何,她卻避免不了沉溺其中。
握緊那盒子,她將它擁入懷內!爸x謝。”
笑著走出房間,他伸掌示意要飄舞跟著他。
把手覆上他的,飄舞任由朔云帶領。看著朔云壯闊的背,依戀濃濃地附著在她的黑瞳里。他傳來的暖度,差點令她的淚再次流泄。
來到偌大的客廳,朔云坐進沙發,讓飄舞站在他跟前。
“美麗的女孩,你終于十八歲了。你曉得我等得多苦嗎?”他吻著她的手背,漸漸地變成了咬嚙。
皺著眉頭,飄舞慌亂失措地喊:“哥?”
舔過她的手指,朔云隔著衣服吻上她的腹部,慢慢地挪移,由腹往上吻到了飄舞的胸前,他邪氣地在頂端旋著圈,引起飄舞本能的一陣嬌吟……勾唇一笑,他再度重復動作,吻上她細白的頸。
深深烙下他的氣息,他的指交覆地沒入她的發間,掠奪了她的粉唇,充滿情欲。他的溫柔攝去了她的魂,他的吻更取走她僅剩的理智。
以舌撬開她的貝齒,滑溜的舌尖不斷挑勾飄舞的欲望。吮著她那柔軟的香舌,一下輕柔,一下重,教人無法抗拒的挑逗,幾乎奪去了她的呼吸。
吸吮著她的蜜汁,舌靈活地糾纏住她,絲毫不給飄舞機會喘息,他的舌探索得更深入。
甜美的女孩,你將是我的——全部。朔云心想著。
放開飄舞,他犀利的藍眸,直瞧著她那酡紅雙頰。泛著淚光的眼,是那么迷蒙,嬌羞且帶著誘惑的紅唇,正氣喘吁吁地吸取氧氣。
搓揉她的耳垂,直至紅燙!吧斩Y物總是教人驚喜,”他挑眉一笑!八,還沒完呢!”
語畢,趁著飄舞仍處于迷惘之時,他迅速解開她身上所有扣子,她的衣物霎時敞開,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不,我……”她的話,止于他接下來的動作。
朔云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教飄舞不禁驚呼出聲,睜大雙眼。
“別怕,沒事的!彼w貼地撫過她冰冷的腳踝,在她大腿到腳踝間輕柔地來回,他的笑從未自他唇上逸去。
即使明白自己僅著兩件最貼身的衣物,她在朔云熟練老道的撫慰下,根本無力喝止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豐盈之上,留下了艷紅的吻痕,似乎在宣告著:她屬于我,永遠不會改變。
手繞到飄舞背后,解去內衣的扣子,他用齒咬開了豐胸之上的罩杯,邪佞又霸氣地耍弄著她的蓓蕾。
“不、朔云……住手……”朔云一連串恣意的撥弄,教她的語詞化成了呢喃。
仿似了解她的心思,朔云以唇瓣含去了她的恐懼。舌根不住地舔旋著頂端,那逐然挺立的蓓蕾,清楚地表現出飄舞的參與,它的粉色加深,宛如將要綻放的花苞。
“你是我的,你承諾過,對不對?”輕啃著她的雪頸,他的手亦不停歇地撫著飄舞的身體,教她驚喘不止。
“是、是的,我……是屬于你的……”手覆上她腿間的蕾絲,惹來飄舞滿面懼怕。
舌尖輕刷著她的嫩唇,他邪魅笑道:“別怕,證明給我看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彼袼恋淖园,在此刻難得的溫柔中,表露無遺。
一反身,他讓飄舞赤裸著上身跨坐在他的腰部,在她圓滑臀部后方,她明顯地感受到他高漲的欲望。
“朔云……”她不僅要如何“證明”。
“你知道的。”
她傾身以生澀的粉唇印上他的,同他剛才的放肆,纖纖玉手頑皮地在他胸膛畫圈圈。
誰說中國女人冷感?他懷里這嬌柔誘人的女孩,清羞且熱烈的反應,比起他以往擁有的女人毫不遜色。
結束熱吻,她紅著臉貼上他的頸子。俯睨著她那嬌小可愛的耳垂,他勾唇淺笑,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了一口,飄舞立刻如驚慌小兔般,跳離開他。
飄舞顫抖著掩上自己先前穿的衣物,借以遮掩她的無限春光。
湛藍眼眸因情欲變得深邃,他猶如王者般穩坐在沙發上,目光如炬地直盯飄舞。
“過來。”
他的聲音仿似寒冰,里面蘊含的冷酷刺進飄舞的心,顫著細白的踝足遲滯不前。
朔云極為無辜地道:“為什么怕我?”斂去了笑,換上的是悲愁神色。
她抑不下心中的愛戀,走向他。
待飄舞來到他跟前,朔云又恢復了邪惡本性,滿具危險地說:“把衣服放下。”
聽話地垂下手臂,飄舞別開了眼,不敢與他相視。
“把臉轉過來,不準躲!
艱困地遵照他的話做,她的眼對上他眸底的野性氣息。
朔云挑高眉,喑啞道:“美麗的女人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飄舞,你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吸引男人嗎?”
伸出大手朝飄舞一攤,他從容道:“再靠近我一點!
就在兩人掌心相覆的剎那,朔云使勁一拉,教飄舞跌入他的懷抱,縱使是隔著他身上那件不算薄的上衣,飄舞仍舊清楚感受到他那燙人的體溫。
他的五指托起她的酥胸,靈巧地逗弄著挺立的蓓蕾,瞬間在飄舞體內點燃屬于歡愛的火焰。
沿著胸線滑至小腹,他指頭在她平坦的肌膚繞來繞去,在她迷幻之際,侵占她最私密之處。
修長的手指探入那稀疏的花叢內,惹來飄舞一陣驚喘。輕劃過敏感的花瓣,朔云狂妄地抬起她的容顏……“你可千萬別興奮得昏過去!憋h舞意識模糊,朔云加重了指頭力量,撫上花瓣里的小核。
抓住朔云的壯臂,飄舞的淚在眼里打轉!八吩啤
以唇吻走她眼角淚珠,朔云調侃道:“潔白無瑕的天使,遇上撒旦之子,結局會如何?”
吻住她欲開啟的小嘴,他的薄唇充滿侵略性地掠奪她的每一寸肌膚。如同一種最甜美的毒藥,吻她會上癮。
把手指由私密處退出,他熟練地脫去自己的衣服,拉著飄舞,要她將纖腕環上他的頸子。
一手擁住她,另一手大膽地撫著她的踝足,在兩腳趾間柔摸著,此舉反倒教飄舞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可愛的女孩,你曉得嗎?女人的腳踝是在性愛中最敏感的地方!”折磨她,他確是不舍;可瞧見她那如花般嬌媚的模樣時,他就是想惹她哭泣。
“不、求你、夠了……”飄舞求饒道。
朔云豈會讓他等了十年的女孩從指間溜走!
“不夠,我要你真正屬于我,讓我成為你的惟一!彼痫h舞,大步邁出。
他的誑語聽來荒誕,飄舞卻深信不移……一道魔性的微笑,懸掛朔云唇側,淡得幾乎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