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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賭娘子 第九章
作者:丁鈺蓉
   
  她輸了!生平第一次她竟然嘗到了輸?shù)舻淖涛丁?br />
  因?yàn)檫@項(xiàng)打擊對冷絳雪而言實(shí)在是過于嚴(yán)重,使得她在意識到這個事實(shí)后,就一直顯得茫茫然的,對于周遭的事物恍若未聞。

  看見她這種飽受打擊的模樣,段盈盈只覺得好笑。

  段盈盈將她拉回房已有大半天的時間了,這期間就只聽見她嘴里不斷喃喃念著,「我輸了、我輸了。」其它就什么話也不說,整個人好象是中了邪似的。

  「小雪,魂歸來兮,魂歸來兮哦!」段盈盈伸出手努力的在冷絳雪面前揮舞著,可是她根本就視而不見。

  這下慘了!段盈盈心想,若是讓她一直都是這副模樣的話,那么等到冷伯伯跟冷伯母回來后,他們一定會很擔(dān)心的。

  那可不行,她早已決定要嫁入冷家,未來的公公、婆婆有煩惱,那么她這個做媳婦的理所當(dāng)然要為他們消憂解勞一番嘍!

  稍做思考后,段盈盈已想到了一個可以讓冷絳雪回魂的方法。

  「小雪,咱們來打賭吧。」她湊到冷絳雪面前很用力的喊道。

  聽到「打賭」這兩個字,冷絳雪的身子便有了反應(yīng)的一震,而后她的眼神亦立即鮮活起來,原先的呆滯已不藥而愈。

  「打賭?賭什么?賭注是什么?」她連聲的問,同時這才發(fā)現(xiàn)她眼前那張熟得不能再熟的臉孔,進(jìn)而聯(lián)想到自己「悲慘」的遭遇。

  「哇,我不想活了啦,我居然會賭輸了!」冷絳雪頓時哇哇大叫。

  天哪!天哪!她冷絳雪縱橫「賭界」十幾年,可說是每賭必贏,從來不曾輸過,今兒個她竟然栽在自己好友的手上,這教她有何面目活在這世上?

  嗚嗚嗚,當(dāng)真是天嫉紅顏啊!冷絳雪為自己而感到哀傷不已。

  「有那么嚴(yán)重嗎?」段盈盈好笑的看著她夸張的樣子,不過心底倒是松了一大口氣。看來小雪是回魂了!

  「就有那么嚴(yán)重!」冷絳雪揪著心窩直喊道:「這就好象是一張白紙上突然被畫上了一個大黑點(diǎn),然后整張白紙就毀了!我的人生就跟那張白紙一樣,就這么的毀了!嗚嗚嗚!」

  也不過是跟她打賭輸了而已,瞧她那種夸張的模樣,讓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真會以為她是碰上了什么悲慘的遭遇哩!真是太夸張了。

  「小雪,你別那么夸張行不行?」段盈盈無奈的搖搖頭,對她所引用的比喻更是無可置評。

  有時候她還真拿這個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手帕交沒法子,每次只要有打賭的事情就絕少不了她,糟的是她長久以來也不知道是走什么運(yùn),從來就不曾輸過人,如果她曾經(jīng)輸過的話,現(xiàn)在受到的打擊也就不會這么大吧。

  一個人若是已接受過挫折,那么他適應(yīng)挫折的能力也會相對提高的。

  「嗚嗚嗚,我一點(diǎn)也不夸張,你都不知道我的心已經(jīng)受到傷害,現(xiàn)在可是無藥可醫(yī)了。」冷絳雪依舊不住的哀號。

  段盈盈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就閉口不言。

  要是她再繼續(xù)勸下去的話,到時候恐怕會換成是她受不了了。

  冷絳雪兀自沉痛了片刻,突然跑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盯著她看。

  「小雪,你有話就直說,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看出她那種欲言又止的模樣,段盈盈心中不難猜出她想要說什么。

  「阿盈,咱們是好朋友是不是?」冷絳雪打算采用友情攻勢。

  「的確是可以這么說!苟斡⒉环裾J(rèn),心中則已有十成的把握,知道待會兒她這個好友會說出什么要求來。

  「所以你一定不會想看到我這么難過,對不對?」冷絳雪又說道。

  「這可就要情況而定了!苟斡蓻]這么輕易就上當(dāng)?shù)摹?br />
  「那么我們這次打的賭就算沒有,好不好?」冷絳雪連聲求道。

  「不好!顾龜蒯斀罔F的回答,完全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嘖!小雪果然是要求她這件事,真是太沒有風(fēng)度了。

  聽見她這么堅(jiān)定的回答,冷絳雪頓時又萎靡不振,她用哀怨不已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一張小臉上寫滿了楚楚可憐。

  「嗚嗚嗚,阿盈,你好沒有同情心哦!」

  「愿賭服輸,既然失敗了就應(yīng)該面對現(xiàn)實(shí),你這樣也是無濟(jì)于事的!」段盈盈凜然的對她說道。

  其實(shí)打賭輸贏原奉對她而言并沒啥關(guān)系,只不過因?yàn)檫@次她想借著行使贏方的權(quán)利去執(zhí)行某件事,所以她才會要小雪認(rèn)輸。

  不然賭贏這件事在她來說,根本就是件毫無意義的事情。

  「好吧,那你的要求是什么?」冷絳雪可憐兮兮的問道。

  輸了就輸了,沒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君子報(bào)仇三年不晚,她還是有機(jī)會再把面子贏回來的……可是……嗚嗚,她還是「輸」了,從此這次的「輸」字就會永遠(yuǎn)出現(xiàn)在她賭贏的光榮史上,而成為無法磨滅的事實(shí)。

  嗚嗚嗚,她為什么會輸呢?這世上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在我說出我的要求之前,我想要先知道幾件事!苟斡。

  冷絳雪意興闌珊的響應(yīng),「什么事?」

  「你──跟那位齊二公子很好嗎?」她思索片刻后才問。

  「阿騑?是很好啊!」冷絳雪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們之間的樣子要說不好,那她還真不知道好是什么情況了,不過阿盈問這個做啥?

  「那么你喜歡他嗎?」段盈盈又問。

  沒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冷絳雪的雙煩頓時飛紅,女孩兒家的羞澀顯而易見,同時針對她的問題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聽冽說,那位齊二公子已經(jīng)表明要娶你了,那么你愿意嫁給他嗎?」段盈盈為表慎重,決定親耳聽到她的回答才算。

  「當(dāng)然愿意嘍!」阿騑對她這么好,她不嫁他要嫁誰?再說她也不想要阿騑去娶別的女人,光是用想的她就覺得好難受。

  對,她今生今世是嫁定阿騑了,而且要跟他生死不離!

  段盈盈瞧冷絳雪眼神中閃著堅(jiān)決的模樣,知道冷絳雪跟齊騑已是情投意合,這樣一來她所要做的事情才算有它的價值存在。

  「那好,小雪,你聽著,我現(xiàn)在要說出我對你的要求了!

  「你說吧!估浣{雪至此已經(jīng)徹底的看破了,決心接受應(yīng)有的命運(yùn)。

  「我要你不得再去見齊騑!苟斡屑(xì)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轟!冷絳雪的腦袋再度受到重?fù)簦瑖?yán)重的程度與前次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敲得她腦中呈現(xiàn)一片空白。

  她……她……阿盈為什么會提出這種要求?莫非她討厭阿騑?

  冷絳雪只能楞楞的、楞楞的看著段盈盈的臉,卻什么話也問不出口。

  ***************

  「你為什么要對小雪提出那樣的要求?」冷冽不解的問道。

  因?yàn)槁犗氯藗冋f小雪似乎有點(diǎn)怪怪的,不但沒用晚膳,而且連齊騑想見她她都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擋掉了;他本來以為她是真的不舒服而特地去看了看她,卻見她根本沒事,所以便過來問看看盈盈是否知道原因。

  這一問,卻讓他聽見了這個令他大感吃驚的答案。

  她實(shí)在是沒理由做這種要求啊,因?yàn)樗龖?yīng)該知道小雪跟齊騑已經(jīng)彼此互許了,所以沒道理要阻礙他們,而她又不是個會無故找人麻煩的人,看來其中一定有其原因在里頭。

  「我可是有我的理由哦!」段盈盈笑道。她舒舒服服的偎進(jìn)他懷里,享受著兩人單獨(dú)相處時的這種甜蜜。

  「可以說給我聽嗎?」冷冽好溫柔的問。

  此時兩人正坐在她居住院所的涼亭內(nèi),為怕夜里的晚風(fēng)吹涼了她,因此他將她小心的圈在懷中,并用外袍包住她。

  「當(dāng)然可以啊。你可是我未來的夫君,我不說給你聽要說給誰聽?」

  她的臉頰上泛出一抹微笑,令冷冽差點(diǎn)沉醉其中而忘了其余不相干的事。

  「那我就洗耳恭聽了。」他好滿足的笑著。

  「其實(shí)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我要對齊二公子所做的一種試驗(yàn)而已!苟斡p描淡寫的說道。

  「試驗(yàn)?要試驗(yàn)什么?」他已經(jīng)親自確定了齊騑的真心,且齊騑的家世及人品都十分不錯,那還需要什么試驗(yàn)?

  「小雪長得很漂亮,不是嗎?」她先不回答而問著。

  「是啊!惯@并非是他這個做兄長的自夸,只是在陳述一項(xiàng)事實(shí),「少幫主不總愛說你長得是騙人心肝的可愛,而她則是禍國殃民的美貌。」

  一提到她的兄長,段盈盈不覺也笑開了。

  「瞧,重點(diǎn)就在『禍國殃民』這四個字上了。」她指出。

  「這四個字有什么問題?」對于她的說法,冷冽實(shí)在是無法理解。

  「問題可大嘍!女人只要頗具姿色,就會出現(xiàn)追求者;一旦還生得絕世的美貌,那么肯定就會有大批的追求者!苟斡治龅。

  「然后?」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

  「然后追求者一多,自然會產(chǎn)生許多不必要的紛爭,甚至有人為獲得一親芳澤的機(jī)會,所使用的手段難免會激烈了點(diǎn),即使那女人已經(jīng)名花有主也是一樣的!顾靼椎年U述。

  「所以?」他已經(jīng)聽出些端倪來了。

  「所以為了保護(hù)自己所擁有的,那么那個男人的身手一定要不差,至少要隨時都能夠應(yīng)付各種突發(fā)的狀況,不然一個不小心的話,說不定他的女人就會被他人給搶走了!」段盈盈笑著說出結(jié)論。

  原來!她不過是想試看看齊騑的身手如何。

  也難怪她會有這層顧慮,因?yàn)槊慨?dāng)小雪在外頭游玩時,確實(shí)都曾因她的外表而惹來不少風(fēng)波,若非小雪身上都帶有她贏得的那些物品可防身用,否則依她那愛玩的個性,說不定早已遭人魔手了。

  所以身為小雪的朋友,會希望她能有個能徹底保護(hù)她的夫婿也是當(dāng)然。

  只不過--他還是有個小小的疑問。

  「可是,真有必要叫小雪不去見齊騑嗎?要試他的身手由我來不也可以?」冷冽問道。畢竟小雪是他妹子,由他來擔(dān)任這種工作絕對合適。

  「那不一樣。」段盈盈笑咪咪的說道。

  他實(shí)在無法理解!赣惺裁床灰粯?」

  「冽,你很喜歡跟我在一起吧?」她突然問。

  「當(dāng)然。」他緊緊的擁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她丟了個問題給他,「那如果有人故意要讓我們不能見面呢?」

  「那么我就算是拚死,也要克服萬難的去見你……啊,所以你才會……」冷冽立即恍然大悟。

  如此一來,的確是可以輕易的試出齊騑所具備的身手如何。

  「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理由。」段盈盈坦白的招供。

  「還有另一個理由?」他不解其意。

  「因?yàn)樗麄冎g好象太順利了些,而且若讓齊二公子那么容易就得到小雪的話,將來他會不懂得珍惜的,所以我才要讓他有點(diǎn)阻礙啊。」

  冷冽對她話中的含意只能搖頭以對。

  說穿了,咱們這位段大小姐根本就是只想戲弄那位齊二公子罷了。

  「那位齊二公子還真是可憐!顾麑⑾掳蛿R在她頭頂上,同處在愛戀中,他對齊騑會有的感受可說是十分了解。

  「會嗎?」段盈盈笑了笑。

  「那是當(dāng)然,若是你也忽然就不見我,而我又不知道原因的話,我一定會因此而感到無限心痛,甚至?xí)淌懿涣四欠N寂寞的!

  「所以你不可能會讓任何人擋在我們之間的,對不對?」段盈盈在他懷中轉(zhuǎn)過身,一雙澄澈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他。

  「絕對不會!這輩子我是要定你了!顾麍(jiān)定的說出自己的誓言。

  段盈盈聞言頓時笑開了臉,她伸手環(huán)住他結(jié)實(shí)的腰身,讓兩人的軀體緊緊貼合,也使兩人的心更加靠近。

  周圍的溫度因他們彼此間的深情而逐漸加溫,就在兩唇即將交合之時,卻有道大為殺風(fēng)景的聲音沖破迷咒。

  「阿盈、阿盈,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覺得好難受,你能不能……咦,阿冽,你怎么也在這里?」

  冷絳雪急急的煞住腳步,看著自己的兄長及好友,她愈看就愈覺得這兩人之間好象有點(diǎn)兒奇怪,而看著看著睛睛不由得訝異的瞪得老大。

  他們這樣子……這樣子的姿勢看起來好……好……好親密,就好象已經(jīng)成親許久的夫妻一般,自然得讓人絕對無從懷疑。

  可是,他們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你們……你們……」冷絳雪嘴巴張張闔闔的,雖然想要問些什么,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問才好。

  「我們怎樣?」段盈盈好笑的看著她。

  「你們是什么時候……」冷絳雪仍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問才恰當(dāng)。

  明知道她要問什么,段盈盈卻故意跟她裝傻,「什么時候怎樣啊?」

  「什么……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你們都在一起了!估浣{雪擺擺手,不想問了。

  其實(shí)她本來就有這種感覺,只是阿冽似乎總浮著心結(jié),雖然她不知道他的心結(jié)是如何解開的,但是對這種情形她可是樂觀其成。

  對她而言,再也沒有任何人比阿盈更適合當(dāng)阿冽的妻子了,因?yàn)檎l也不可能像阿盈那般了解阿冽,也不可能像阿盈那般獲得阿冽全心的呵護(hù)。

  即使是身為他妹子的她也是一樣!冷絳雪實(shí)事求是的想著。

  「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反對吧?」段盈盈問道。其實(shí)她反不反對也沒差,反正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決定,外人再多說什么對他們而言都是廢話。

  「我反對干么?你要是不嫁阿冽的話,恐怕就沒有女孩子敢嫁他,然后他就會獨(dú)自一人孤老而死,很可憐的哦!」冷絳雪故意貶低自己的兄長。

  除了她及阿盈外,阿冽對別的姑娘家向來都是不假辭色,態(tài)度冰得比冬天的湖水還要冰,只差沒凍死想靠近他的姑娘家,誰還敢接近啊。

  「哇!」冷絳雪冷不防的大叫,「這么說來,阿盈,你不就會成為我的嫂子了嗎?」既然即將成為一家親,那還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

  「是啊、是啊。」段盈盈不住的點(diǎn)頭,同時看著她這個未來的「小姑」一臉有所求的模樣。

  「那么當(dāng)人家嫂子的一定不會想看見小姑難過吧?所以你把你那個『要求』給取消掉,換個別的好不好?」冷絳雪央求道。

  才一天沒見到阿騑,她就覺得好難過,要是再多上個幾天的話,她不就會因?yàn)殡y過而死了?她可不想這么早就香消玉隕咧。

  「不行!」段盈盈笑盈盈的一口回絕。就知道她要提這件事!

  「為什么?」冷絳雪立即垮下一張絕美的臉蛋。

  「因?yàn)殚L嫂如母,母親所做的事情一定都是為子女好,所以我會那樣要求也是為你的將來著想,因此你絕對要聽從我的要求,」

  「可是……」冷絳雪還想哀求。她是不知道阿盈這樣做對她的將來到底有什么好處,她只知道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難過得半死了!

  「冽,我想休息了,抱我回去!」為了耳根子清凈,段盈盈干脆走為上策。

  「阿冽……」冷絳雪見狀,哀求的眼神立刻轉(zhuǎn)向兄長。

  收到妹子的求救信號,冷冽除了表以同情外,根本就沒法做什么。因?yàn)榇蛐∷妥钭o(hù)著這個他所愛的大小姐,現(xiàn)在他既已拋棄心結(jié)認(rèn)定她,自然更不可能會對她想做的事情有所阻撓。

  所以,冷絳雪只能看著他抱著段盈盈,兩人甜甜蜜蜜的離開,獨(dú)留下她一人為自己的孤單而哀嘆不已。

  嗚嗚嗚,為什么她才第一次打賭輸了,就得接受如此殘酷的處罰呢?

  真是--真是太不人道了啦!

  可惜在這寂靜的夜晚,她的哀嘆也只能訴與高掛的月娘聽聞了……

  ***************

  不對勁!事情真的很不對勁!齊騑煩躁的抓著頭發(fā),不停地在他居住的客房里來回踱步。

  這里的一切都很好,住的地方很舒適,吃的食物很美味,每個人也都對他友善有加,即使是他們的少幫主不在,大家亦很誠心誠意的款待他,讓他有著賓至如歸的感受。

  可是他還是覺得大大的不對,最不對的地方就是,自從他跟絳雪一同來到這里之后,他就不曾再跟她見過面。

  第一天,她要人對他說她不舒服想休息,所以他就不去打擾她。

  第二天,她仍然要休息不見他。他心想這可能是旅途過于勞累所致,所以盡管想她想得緊,但他還是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想望。

  第三天,聽說她被段盈盈拉去聊天,他想兩個許久不見的好友會想要好好的聊一聊,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便沒去打擾。

  第四天,情況仍是一樣。

  第五天,他實(shí)在是忍耐不住了,便直接到段盈盈的居所去,可還沒踏進(jìn)她住處前的院子,就已經(jīng)被擋下來了。

  第六天,相同的情節(jié)再度上演。

  第七天……

  一直到現(xiàn)在,他不但見不著她的人,就連聲音也不曾聽著,極度想擁她入懷的渴望已經(jīng)快把他逼瘋了。

  早知會如此,當(dāng)初說什么他也不讓她回來,要不是她堅(jiān)持要回來行使自己賭贏的權(quán)利,他早就把她留在牧場上,然后派人前來提親就好了,現(xiàn)在也不會是這種情形。

  不過為什么會這樣呢?這種情形就好象……好象她蓄意在躲著他一樣,莫非--她已經(jīng)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齊騑的心因這種猜測而隱隱發(fā)疼,他雖然想將這種想法除去,但是卻總是會想到,害怕失去她的那種恐懼已達(dá)到極限。

  不!他說什么也不會讓她離開他的,他一定要當(dāng)面問個明白。

  主意既定,齊騑根本顧不得現(xiàn)在已近就寢時間,他立即足不停歇的直奔向冷絳雪的居所,由下人口中得到的答案仍與前幾日如出一轍--

  「小姐她上大小姐那兒聊天了。」

  齊騑未曾停頓,立即轉(zhuǎn)身就來到段盈盈的居所,同樣又被擋了下來。

  「齊二少爺,時間已晚,請你回去吧!故匦l(wèi)盡責(zé)的說。

  「我想見你們絳雪小姐!过R騑面色不豫的告訴他。

  「很抱歉,大小姐說她跟絳雪小姐聊天的時候,誰也不準(zhǔn)打擾,況且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太晚了,你在這兒并不合禮數(shù)!故匦l(wèi)十分有禮貌的回絕他。

  雖然不知道大小姐為何總不讓這男人見絳雪小姐,但是只要是大小姐的吩咐,他們沒有一人不會照辦的。

  「那就叫絳雪出來!过R騑沉下臉,不悅之情顯而易見。

  「這恕難從命。」守衛(wèi)搖搖頭。

  可惡!這不就擺明了不想讓絳雪見他?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絳雪抑或是那位大小姐的主意,但他今天絕不會這么輕易就放棄的。

  「讓開!」他揮手想越過守衛(wèi),可這人卻沒讓他得逞。

  「齊二少爺請自制,這兒是大小姐的住所,沒得到她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擅闖,否則……」守衛(wèi)堅(jiān)定的擋在他面前。

  「否則怎樣?」齊騑的口氣十分不善。

  「否則我們就只有得罪了。」他帶著歉意道。

  此時因?yàn)辇R騑已擺出想硬闖的模樣,其它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人亦迅速的集結(jié),齊騑便見一堵人墻在他面前形成一道結(jié)實(shí)的防備。

  很好,他這回可是跟他們杠上了!齊騑的眼睛頓時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

  「我也得罪了!顾徽f完立即展開攻勢。

  早在齊騑闖來之時,待在房間里頭的段盈盈及冷絳雪早已知悉,而現(xiàn)在居然動起手了,冷絳雪更是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怎么打起來了?阿騑會不會有危險(xiǎn)啊?我去阻止他們好了!拐f著說著她就想去打開房門,不料卻被段盈盈早一步擋下了。

  「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叫他們別打了!」冷絳雪說道。

  「少來!你這一去不就與齊二公子見上面了嗎?你可別忘了我對你的要求是什么!苟斡嵝阉

  「可是……」冷絳雪聽到外頭打斗的聲音已經(jīng)愈來愈激烈,她急著想要出去,偏偏段盈盈就是不讓她出去。

  「沒什么可是的,你別忘了這可是我們的賭注,你是賴不掉的!

  「但是……但是阿騑會不會有危險(xiǎn)啊?」冷絳雪顯得憂心忡忡。

  「放心,要是那么一點(diǎn)阻礙就難倒他的話,那么他也就別想娶你了!」她相信外頭那些守衛(wèi)尚難不倒他的。

  冷絳雪當(dāng)然無法放心,但又不能有何表示,所以只好專心聆聽外頭的聲響,看看事情的發(fā)展是如何。

  稍過片刻后,打斗的聲音似乎稍稍有所停歇,段盈盈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想推開房門出去。

  「我也要一起去!估浣{雪見狀就要跟著前去。

  「你去干什么,給我乖乖的待在這里!苟斡B忙阻止她。

  「可是我好擔(dān)心阿騑啊!

  「我叫你待你就待,要是你出去跟他見了面,就代表上次我所做的要求不算數(shù),那我可要另外要求一件事了。」

  「好啊、好啊,那就另外要求好了!」冷絳雪歡天喜地的說道。這樣一來她現(xiàn)在就可以去看看阿騑了。

  「你當(dāng)真要換?若我說下一個要求就是你不準(zhǔn)嫁給齊二公子呢?」段盈盈故意試探著她。

  「什么?!」冷絳雪聞言嚇了好大一跳,同時不住的后退,「那我不換,我不換了,我一定會待在這里不出去的!」

  「很好,記住你說過的話,沒得到我的允許之前,你絕對不可以去見齊二公子,否則我就要換一個要求了!」段盈盈故意嚇?biāo)?br />
  冷絳雪不住的點(diǎn)著頭表示明白。

  段盈盈這才滿意的打開房門,走過回廊后來到打斗的現(xiàn)場,并且看清楚了現(xiàn)在的情況。

  為了實(shí)行她的試驗(yàn),她特地挑了些身手不錯的人來這里把關(guān),但是看情形那個齊二公子果真不是個弱者,因?yàn)橐延袔兹吮凰痰沽恕?br />
  原本專心對付著齊騑的人一見到她,紛紛停了手。

  「大小姐。」每個人都恭恭敬敬的喊道。

  齊騑瞇著眼看她,對她可沒那么客氣了。雖說她的確就如絳雪所言那么的可愛,但在他看來,單就她想阻止絳雪跟他見面這一點(diǎn)來說,她就罪該萬死、罪無可赦!

  「絳雪呢?」他惡狠狠的問。

  他今天要再見不著絳雪的人,他就要把這里鬧得雞犬不寧!

  齊騑在心中對天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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