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秘密基地的別墅內(nèi),一個高大的身影如影子般,突然出現(xiàn)在五人跟前,他俊帥的臉上露出一抹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荩阃媸啦还У幕ɑü,不了解他的人,會以為他在“龍之家族”中最無害也最無能。
“雷龍,你們來慢了!眲堐沤菸Φ。
“劍龍!蔽迦苏б娔切沤,一個個臉震驚喜的表情。
“大家都好吧?很久不見!臂沤萑匀皇悄歉钡鮾豪僧(dāng)相。
拓跋煒奇拍拍他的肩膀。
“你在非洲哪處叢林?終于找到你了!饼堯斏锨案吲d地與他擁抱。
“聯(lián)邦政府這次玩真的,怎么能少了我?”郗信捷一臉好玩地道。
“他們借邁克之手把會長送進監(jiān)獄,再借我們之手除掉邁克。他們知道我們必定會劫獄,然后再把我們一網(wǎng)成擒!饼堯敽眯Φ氐馈
“這招借刀殺人蠻厲害嘛,很久沒跟聯(lián)邦政府玩這么刺激的游戲了。”郗信捷仍然一臉玩世不恭地道,聯(lián)邦政府利用完他們,又把他們消滅,這筆帳他怎可以不算?
大家進入別墅,六人把當(dāng)前形勢分析一次,然后把救龍繼天與蘭多多的計劃重新議定下來,他們將分成三路人馬,同時進行。
“東面的火力最強,南面的防守比較薄弱。宙龍你從南面進入,然后我從這兒進入邁克的防御系統(tǒng)改變程式,啟動自動爆炸裝置,系統(tǒng)會發(fā)出警報,自動進入一級戒備狀態(tài),開始倒數(shù)計時三十分鐘,封鎖各處出入口。時間一到,系統(tǒng)便自動爆炸!表n杲唯盯著螢?zāi)簧线~克基地的防御系統(tǒng)向拓跋煒奇分析。他就是專門搞這種設(shè)計的個中高手,他比誰都更清楚。
“也就是說,我只有三十分鐘來救人了”拓跋煒奇問。
“對!”韓呆唯看著他,“有問題嗎?”
“OK,沒問題!蓖匕蠠樒娲蛄藗響指。
蘭多多由拓跋煒奇負(fù)責(zé),其他人集中到梅切斯?fàn)枍u救龍繼天,并讓手下向五國大樓放話,制造混亂以擾亂對方的注意。而韓杲唯則從網(wǎng)絡(luò)上摧毀邁克的防御系統(tǒng),破壞聯(lián)邦政府的通信網(wǎng)站一切布置完畢,各人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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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煒奇駕駛直升機降落在得羅島一處較隱蔽的地方,待天黑之后潛入邁克別墅內(nèi)。
夜,靜悄悄的,拓跋煒奇從別墅的南面潛入,不遠(yuǎn)處探照燈不時掃射過來,拓跋煒奇迅速地隱身在夜幕之中。
拓跋煒奇向韓呆唯發(fā)出到達(dá)信號,探照燈的光束候然消失,警報聲驟起,基地內(nèi)一片大亂,吆喝聲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系統(tǒng)進入自動計時。拓跋煒奇迅速潛進里面,迅速奔向關(guān)蘭多多的房間。
蘭多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入睡,外面一陣吵雜的聲音傳來將她吵醒來,睜眼一看,周圍漆黑。她倏然從床上起來,摸到門邊,正想沖出去,突然被人從后而抱住。
“噓,是我!蓖匕蠠樒嬖谒叺吐暤馈
“煒奇?”蘭多多又驚又喜。
“跟我來。”拓跋煒奇小聲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碧m多多欣喜地道。
“快!跟我來,否則我們沒時間!蓖匕蠠樒胬m多多穿過長廊,迅速奔向院子。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里面?zhèn)鞒鲞~克的咆哮聲。
“報告,系統(tǒng)被駭客闖入,啟動自動爆炸裝置!
剎時間從地內(nèi)更加混亂,呼叫聲腳步聲亂成一團。拓跋煒奇拉著蘭多多向前跑。邁克終于發(fā)現(xiàn)拼命向前奔跑的二人。
“快!把他們攔截下來!边~克命令,顧不得系統(tǒng)只剩十分鐘。
猛烈的槍聲從四面八方向他們掃射,系統(tǒng)不斷倒計報時,“六十秒、五十九秒、五十八秒……”系統(tǒng)剛報告完畢,“轟轟轟”幾聲爆炸巨響,防御系統(tǒng)啟動自動爆炸裝置,整座基地頓時陷于一片火海。
拓跋煒奇把蘭多多撲倒地上,等爆炸震動稍緩,他才拉她起身蘭多多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看著火光沖天的基地,她睜大眼睛大叫,“哇!好刺激啊!
好刺激?拓跋煒奇真是被她打敗了,他無力地?fù)u頭,她沒有嚇得躲進他懷里尖叫,居然說好刺激。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剛才走慢一步,就會沒命?”拓跋煒奇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我知道啊!碧m多多頑皮地眨了眨眼睛,看著拓跋煒奇灰頭灰腦,只露出一雙眼睛,蘭多多咯咯咯地笑起來。
“你知道還玩?”拓跋煒奇把她扯進懷里,語氣帶著幾分寵溺,抹掉她臉上的塵土。
“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碧m多多自信地道、“你就這么自信?”拓跋煒奇翻了翻眼。
“當(dāng)然,而且我還偷偷巡視過基地!碧m多多得意的說。
“什么?”拓跋煒奇大叫,這丫頭難道不懂得何為危險?他幾乎忍不住要把她按在大腿上,打她一頓屁股。
“你叫這么大聲干嘛?很嚇人的。”蘭多多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怪嗔道。
他叫這么一聲就叫嚇人,那剛才的危險不嚇人?拓跋煒奇搖頭嘆氣,拉著蘭多多迅速向隱藏越野車的方向走。
“你知不知道,任何一個機槍手隨使都可以在你的身上開好多洞洞?”拓跋煒奇邊跑邊道,他絕非唬她,只是很想讓她明自什么是危險。
“我知道啊!碧m多多眨著一雙圓圓的眼睛,跟著他的腳步跑,皮皮地道。
“什么?”拓跋煒奇停下來又怪叫,她知道還玩?她不知道這是玩命嗎?她以為自己有幾條命?
“你怎么老叫這么大聲?我膽子很小,會嚇壞的!碧m多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怕怕的樣子。
拓跋煒奇看著她,如果不是地點不對,時間不對,他一定、一定狠狠地打她一頓屁股,但情勢危急,這筆帳將來再算吧。他擁著蘭多多走到事先準(zhǔn)備好的越野車前,把蘭多多塞進坦而,引得蘭多多一陣怪叫。
“你好粗魯耶!碧m多多撅起小嘴不悅地抗議。
“那你想要什么?蘭多多小姐,嘉獎你嗎?”拓跋煒奇坐上駕駛座,發(fā)動汽車,伸出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沒好氣地問。
“你這人真小氣,嘉獎一下我就這么難嗎?”蘭多多撇了撇嘴。
“嘉獎你什么?打一頓屁股嗎?”拓跋煒奇瞥一眼后視鏡,立即放開她,快速的開車。
后面幾輛越野車追來,緊接著一排子彈掃射過來。
“哇!邁克沒死,他們追來了,快,快——”蘭多多掉轉(zhuǎn)頭看見后面追過來的越野車,興奮地邊拍掌邊叫嚷。
“他們不是邁克的人!蓖匕蠠樒鎻暮笠曠R看著那些追上來的車,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拓跋煒奇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不是?”蘭多多弄不明自這其中奧秘。
“坐好。”拓踐煒奇瞥她一眼警告道。
“快啊,快啊!他們追上來了,槍呢?給我槍。”蘭多多爬到后座上,拿起放在后面的長槍。
“正點!”蘭多多把槍捧在手上,左看右看這支真家伙,她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玩槍!盎厝ヒ欢ㄒ蛭迦藥秃煤渺乓!
拓跋煒奇幾乎被她氣死,她現(xiàn)在還有心情玩。
“拉開保險掣!蓖匕蠠樒嫣崾舅。
蘭多多拉開保險掣,把槍架在玻璃窗上,“砰砰砰”向著后面的車一陣猛烈掃射,激烈的震動令她雙手發(fā)麻,這是第一次玩槍的不適應(yīng)吧?
“哇!好刺激啊,我現(xiàn)在玩的是真家伙耶。”蘭多多興奮地叫嚷拓跋煒奇很無奈地?fù)u頭,看來不讓她玩過癮,她不會罷休。
“坐好了!蓖匕蠠樒姘衍囁偻频阶罡邫n,想盡辦法把后面的人甩掉。
后面的車緊緊地追著不放,拓跋煒奇急速打轉(zhuǎn)方向盤,把越野車從這條坡道向下面的另一條坡道飛去。
越野車穩(wěn)穩(wěn)地落在下面的坡道上,拓跋煒奇迅速扭轉(zhuǎn)方向盤、越野車“吱”地一個急速轉(zhuǎn)彎,然后向著路面飛速地前進。后面的車有樣學(xué)樣,卻“轟隆”一聲,沖出跑道,撞在下面的圍欄上。
后面的車追撞成堆,拓跋煒奇終于把聯(lián)邦政府的人遠(yuǎn)遠(yuǎn)拋在后面。不一會兒,他把車?吭谥鄙龣C附近,拉著蘭多多下車。
“哇!你好厲害啊,我愛死你了!碧m多多佩服地?fù)溥M拓跋煒奇的懷里,這個男人剛才一那一手漂亮的駕駛,令她大開眼界。
拓跋煒奇緊擁著她,懷里的小女人與常人有異,她喜歡玩,喜歡刺激,還好,他還擔(dān)心她會不喜歡他的生活。
拓跋煒奇輕輕推開蘭多多,從身上解下那條自金項鏈,重新掛上蘭多多的脖子上。
蘭多多一雙圓圓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把玩著項鏈的鏈墜問:“可以告訴我,這條項鏈?zhǔn)欠翊砟撤N意義嗎?”
“是的。”拓跋煒奇道,“你也認(rèn)識相片中的人,他們是我的父母親,但他們在十年前就不在了!
“什么?”蘭多多霎時抬起頭,怎么會這樣?她一直以為拓跋伯父母仍健在,腦海里影影綽綽還留著他們的身影,她還記得小時候時常跑到他們家的院子玩,拓跋伯母最喜歡給她吃糖果,有時還抱起她親親。她還打算找個時間向他們問好……上天真會作弄人,蘭多多的心扭痛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蘭多多伸手捧著他的俊臉小小聲地問。
拓跋煒奇精銳的眼眸蒙上一抹感傷,“我們移民來到美國不久,大概是二、三年后的某個夜晚,他們帶我到餐館過平安夜,不料遇到幫派械斗,我父母無辜受害。”
托跋煒奇講述得輕描淡寫,但蘭多多從他的話語里讀到沉重的哀傷。蘭多多把臉埋在他懷里,她不知道他的少年時期是怎么走過來的。
那段日子,對拓跋煒奇來說是人生中最悲慘的日子,父母霎時離開,他成了孤兒,終日流浪,與街頭的小混混打群架,他從一個懵懂少年開始懂得,誰的拳頭硬,誰就可以稱王。
拓跋煒奇變成了華人街上的小霸王,一次他帶著幾個小兄弟與另一群小混混發(fā)生沖突,他以一對十,身受多處刀傷,被路過的龍繼天所救,從此他進人“龍之家族”,成為六龍將之一的“雷龍”。
“你一定很難過,很傷心。”蘭多多流下不舍的眼淚。
“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蓖匕蠠樒婢o擁著她,大手撫摸在她的背上,多多的眼淚濡濕了他胸前的衣衫,他的心霎時被一股溫暖包圍著,這股溫暖是他自失去父母以來,一直希望、一直渴求。
“你一定很無助,很絕望。”蘭多多可以想像失去父母的拓跋煒奇,在異國他鄉(xiāng)那份孤獨無助感,尤其對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孩子來說,更旁徨無措。她有父母,有哥哥姐姐疼,原來她是世界上最幸?鞓返娜恕
“開始的時候是!蓖匕蠠樒嫦掳偷种m多多的秀發(fā),濃濃的幸福感,溫暖著他的心,漂泊多年的心終于找到?康陌稄潱類鄣墓媚锊坏B劣調(diào)皮可愛,她還有一顆水晶心。
拓跋煒奇和蘭多多坐上直升機,剛剛發(fā)動引擎,聯(lián)邦政府的人又追了土來,拓跋煒奇起動直升機,一排排子彈打在機身周圍。直升機“轟隆隆”地飛過那些人的頭上,拓跋煒奇啟動機上的發(fā)射裝置,“轟”地一聲巨響,猛烈的炮火把一臺越野車炸飛起來,周圍頓時成一片一火海。
直升機迅速向上飛行,緩緩地越過叢林高山,云層中透出一道絢燦的光芒,旭日從東方升起,清晨的喝光照射在直升機卜,奔走了一晚的蘭多多也顯得有點疲累了,她靠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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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拓跋煒奇把飛機終于降落在目的地。
華盛頓早報頭版頭條,把發(fā)生在昨晚的事件做了詳細(xì)報導(dǎo),五國大樓的系統(tǒng)被駭客入侵,所有資料被刪除。正在一片混亂之際,有人放話說五國大樓內(nèi)有炸藥,令本來混亂不堪的大樓更加亂成一團。
與此同時,位于梅切斯?fàn)枍u的秘密監(jiān)獄發(fā)生暴亂,重要人犯被混進獄中的人劫走,獄中警察與劫匪展開相當(dāng)激烈的槍戰(zhàn),混戰(zhàn)中五名獄警一死四傷。
另一方面在距離梅切斯?fàn)枍u有幾個州之遙的得羅島,天剛?cè)牒,便發(fā)生猛烈的爆炸案,被摧毀的別墅原屬于“龍之家族”的繼子邁克所有,里面防守嚴(yán)密,戒備森嚴(yán)。但防御系統(tǒng)被駭客入浸,并引爆自動裝置,把所有一切毀于瞬間,在爆炸中死傷人員無數(shù),其中包括龍繼天的繼子——邁克。
三宗案件讓人不約而同地把它們聯(lián)系一起,前不久聯(lián)邦政府與龍繼天的繼子——邁克·尼科爾森把“龍之家族”的龍頭大哥龍繼天,以破壞國家安全為由秘密送進監(jiān)獄,把近十年來勢力如日中天的“龍之家族”瓦解。
“龍之家族”中最重要的六大龍將成了漏網(wǎng)之魚,是當(dāng)局的心腹大患,對六大龍將誘捕不成,令當(dāng)局更如熱鍋上螞蟻。昨天連續(xù)發(fā)生的案件,估計是“龍之家族”六大龍將的報復(fù)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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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煒奇看著熟睡的蘭多多,仲手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地來回?fù)崦,感嘆于手下如絲般細(xì)嫩的肌膚,這個古靈精怪頑皮可愛的女孩,令他又愛又不舍。他很感謝上天把她送到他身邊,把她送給他。
午后的太陽透過落地窗投射在室內(nèi),蘭多多從床上醒來,她睜眼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搞不清自己到了哪里,她回到臺灣了嗎?回到了家?但這兒又不是她熟悉的環(huán)境。她發(fā)覺這段時間,只要她從夢中醒來,一切都全變了樣。
這種情況似乎從第一眼看見拓跋煒奇開始,然后從地球的一邊跑到另一邊去,現(xiàn)在她不會是跑到北冰洋或南極吧?不過照她充滿傳奇的可能性來看,不無可能喔。
房間外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蘭多多一臉惺松地走上大廳。六大龍將正在廳上商議事情,龍繼天救出來后,因健康原因,他們決定把他送到愛琴海附近,另一個“龍之家族”的秘密基地休養(yǎng)?匆娞m多多,他們霎時停下來,所有人把目光全投到她身上。
蘭多多看著廳上這幾個出色的男女,完全清醒過來。哇!男的帥女的美,她不會是走進愛麗絲的夢境,進了俊男美女幫吧?
“多多,醒了?”拓跋煒奇看著瞪著一雙圓圓大眼睛的蘭多多,拉她坐到自己身邊。
“我不是做夢吧?”蘭多多迷糊地問。
“為什么這樣說?”拓跋煒奇問。
“這是哪兒?他們……是在排練嗎?準(zhǔn)備表演什么節(jié)目?”蘭多多看眼拓跋煒奇,指了指大廳上的男女好奇地問。
“表演?”拓跋煒奇莫名其妙地看著蘭多多不解地問。
“就是唱歌跳舞呀,你不會連表演也不懂吧?要不你請他們回來,不是表演又千什么?對,對,請他們來表演節(jié)目,慶賀我們的劫后余生。”蘭多多說著說著,越想越有這可能,她邊說邊點頭。
“哈哈哈!笔紫劝l(fā)笑的是坐在拓跋煒奇對面的劍龍郗信捷,這女孩很有趣喔,不錯不錯。
“他們不是演員,他們都是‘龍之家族’的其他成員!蓖匕蠠樒嫘χ忉,她的想像力未免太豐富了吧。
“龍之家族?”蘭多多怪叫一聲,左看右看座上的各人。
“有時間我再詳細(xì)解釋你聽!蓖匕蠠樒娴。
“他們不是來表演?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會用槍,而且‘砰’地殺人?”蘭多多瞪大一雙眼睛,做出個開槍姿勢詫異的問。
“你說得沒錯,多多姑娘。我是劍龍,姓郗,名叫信捷,很高興認(rèn)識你!臂沤輳淖簧掀饋,向蘭多多自我介紹“劍龍?”蘭多多再把眼睛瞪大一倍,“劍龍在遇到敵人時,會揮舞尾巴,用尾巴上的央刺對付敵人,你不會剛巧也懂得使用尾巴上的尖刺吧?”
郗信捷倏然睜大眼睛,她在說什么?她以為他真是恐龍類中的劍龍?在座的眾人忍不住全都放肆地大笑起來,笑得龍驍彎下腰,六大龍將笑得如此開心,還是第一次。
“什么嘛,這有什么值得好笑的?劍龍是草食動物,并非食肉獸,書上是這么介紹的嘛!碧m多多看著一個個大笑不已,翻了翻眼嘟嚷。
“天!你把我們當(dāng)成什么?”郗信捷被多多弄得簡直有點哭笑不得。
“我們不是恐龍類,顧名思義在‘龍之家族’以龍為吉祥物,也以龍代表自己的稱號,又以不同的稱謂區(qū)分每條龍。”拓跋煒奇拍拍她的肩,很有耐心地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碧m多多聽拓跋煒奇的解釋,恍然地點頭。
“我叫龍驍,在龍之家族中被稱作‘超龍’,不過不是你認(rèn)為的食肉獸類的恐龍。”龍驍止住笑,眨了眨黑色的眼眸道。
“雷龍,你從哪兒找來這么可愛的女孩?真是太有趣了!表n杲唯笑著道,這多多姑娘配一臉嚴(yán)肅的雷龍,真是絕配。
拓跋煒奇沒吭聲,只淡淡地笑著,他就知道多多有這本事,讓人對她又愛又恨,他們還沒領(lǐng)教她的惡作劇呢,只要她玩性大起,保證會讓這幾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龍將頭痛不己。
“我認(rèn)得你,就是你把煒奇帶走的!碧m多多指著仍一臉笑意的霈澤·弗雷登·克魯斯特道。
“沒錯!宾瑵傻氐馈
啊,龍之家族也有女性嗎?你又是什么龍?”蘭多多像突然發(fā)現(xiàn)昔惜般,掙開拓跋煒奇的手臂,跳到她跟前問。
“雪龍!崩淦G的昔惜不擅言詞,她簡短地道,這個可愛調(diào)皮的女孩,讓她生出幾分好感。
“我可以跟你交朋友嗎?”蘭多多伸出手,她雖然不知道雪龍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不過她覺得她值得這么做。
昔惜淡淡地點了點頭,在她的生命里,除與五大龍將親如兄妹般的關(guān)愛之外,她根本沒有朋友。
“耶!”蘭多多高興地跳起來,拉著昔惜轉(zhuǎn)圈。
昔惜從不知道女孩子可以這么可愛,生硬地跟著多多轉(zhuǎn)起來。在外人看來,她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龍將之一,從小被訓(xùn)練成堅忍的個性,完全摒棄女孩該有的柔弱,她也把自己看成不是女人“你的身手一定很厲害了,可不可以露一手讓我看看?”蘭多多小小聲地在昔惜耳邊問。
“好,你想看什么?”昔惜看著活潑的多多問。
“槍法!碧m多多答,她最想學(xué)槍,一覺醒來還沒來得及叫拓跋煒奇教她,現(xiàn)在她又跟“龍之家族”中的昔惜成為好朋友,她怎不好好利用?
昔借帶多多走出大廳,在蘭多多還沒看清她是何時拔槍,“砰砰砰”幾聲槍響,昔惜向著前面的標(biāo)靶連發(fā)數(shù)槍,槍槍連中紅心。
“哇!好厲害啊!碧m多多看得大叫起來,邊叫邊拍手掌。
槍聲把大廳內(nèi)各龍將引出來,韓杲唯挑了挑眉,龍驍撫著下巴,郗信捷露著一臉玩味的笑意,霈澤不動地看著她們,拓跋煒奇翻了翻眼,天!她居然可以叫對陌生人戒備心相當(dāng)重的昔惜表演槍法,她們認(rèn)識才多久?
“不簡單嘛,你的小可愛,能和雪龍交朋友,很有一把刷子!臂沤輰ν匕蠠樒嫘Φ馈
拓跋煒奇站在一邊沒吭聲,他知道多多就是有這本事,否則她就不會是五人幫的小魔頭了。
“他們的本事誰最厲害?槍法誰比誰更準(zhǔn)?”蘭多多走近昔惜,瞥了眼站在那邊看著她們的五將問道。
“雷龍和躍龍的槍法最厲害,劍龍的飛刀最準(zhǔn),超龍的賭術(shù)無人能及,異特龍是網(wǎng)絡(luò)最強勁的駭客!蔽粝У。
“那么你呢?”蘭多多問。
“我是偷!蔽粝н呎f,手掌上放著蘭多多身上的白金項鏈。
“哇!好厲害!碧m多多佩服得不得了,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湊近昔借道:“你想不想玩?整一整那五大龍將?”
“玩?整?”昔惜狐疑地看著蘭多多,五大龍將能被她整倒?昔惜有點懷疑。
“對,你想不想?”蘭多多眨著一雙皮皮的眼睛,滿而把握地問。
“能嗎?”昔惜很懷疑,他們都不是普通人耶,能行嗎?
“只要有你的幫忙,就一定能!碧m多多肯定地道。
昔惜見蘭多多說得這么肯定,終于點了點頭,她也想知道如何能整倒五大龍將,而且有點迫不及待喔!癘K,你相信我就行了。”蘭多多滿面詭笑道,于是她湊近昔惜耳邊,然后這般那般,昔惜聽完她的話,半信半疑地看著她。
“真的行?”昔惜問。
“絕對沒問題,你就等著看戲!碧m多多兒乎拍胸口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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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惜當(dāng)晚依照蘭多多的計劃,潛入五龍的房間,從他們身上偷了一樣各代表他們身份的東西,然后又把東西送進各人房間。
第二天,韓杲唯第一個怒氣沖沖地來到龍驍房門外,準(zhǔn)備推門而入,龍驍剛巧拉開房門,二條龍站在房門口互相瞪視彼此。
“我要跟你賭一局!表n杲唯瞪著龍驍劈頭就道。
“好。”龍驍皺了皺眉,半瞇起眼睛,不過也很干脆。
于是二人定下輸贏條件,擺下賭局。韓杲唯死盯著龍驍手上的牌,他知道龍驍在賭場上從來沒有輸過,這一局輸贏不過在賭一口氣。
因為,今天一早睜開眼,韓杲唯床頭插著一張代表龍驍身份的牌子,一卜面壓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敢跟我賭嗎?”
龍驍挑戰(zhàn)挑上門?那小子目中無人到如此地步?韓杲唯倏地扯下那張牌子,他如果不敢接下這挑戰(zhàn),是否代表他懦弱無能?雖然網(wǎng)絡(luò)才是他的強項。
龍驍不知道怎么兇事,但既然有人上門挑戰(zhàn),他不應(yīng)戰(zhàn)怎么說得過去?況且他在賭桌上從來沒輸過。
另一面,拓跋煒奇醒過來,床頭上插著二把小刀,這種薄如柳葉的小刀非劍龍莫屬,是他防身的有力武器,所以這些刀他隨身攜帶。
拓跋煒奇倏地從床上起來,劍龍向他挑戰(zhàn)?為什么?他倒要搞清楚。他快速穿好衣服,拉門出去。在走廊上卻被霈澤攔截下來,他抱臂胸前,碧藍(lán)的眼眸直盯著拓跋煒奇。
“我要跟你比試槍法!宾瑵傻氐馈
“我也要跟你比試比試。”郗信捷像影子般從旁邊走出來,也淡淡地對霈澤道。他們什么廢話都不說,開口全是要比試。
“好,那么我們一起來吧。”拓跋煒奇緊盯著二人點頭道。
三人來到院外,同時拔槍向著靶心射去。幾聲槍響后,拓跋煒奇五發(fā)子彈全打在一起,子彈一顆一顆疊在一起。霈澤也不賴,五發(fā)子彈一發(fā)在中,其余四發(fā)圍在旁邊,形成一個小小的圓點。郗信捷的五發(fā)子彈全中紅心。
“為什么要找我比試?”拓跋煒奇盯著霈澤問,他不會無緣無故找他比槍法,這種老套的把戲他們早就不玩了。
“你留了二發(fā)子彈在我的床頭上。”霈澤仍然淡淡地道。
今早醒來,霈澤的床頭上留下由美國軍用手槍改裝的子彈,它保留著這種槍點射轉(zhuǎn)換、裝彈速度、連發(fā)威力強、射速非常快的特點,是拓跋煒奇慣用的槍枝。
拓跋煒奇倏然抬頭,“你是說你以為是我留下的?是我慣用的槍械?”
“對!宾瑵牲c失道“那么你呢?”拓跋煒奇問郡信捷。
“一樣。”郗信捷瞥霈澤一眼道,他的床頭同樣留下p228,0.357口徑的子彈,不用猜也知道是需澤慣用的槍枝。
“我的床頭留有你的飛刀。”拓跋煒奇皺起眉頭盯著郗信捷道。
“不可能。”郗信捷眉心擰緊,斬釘截鐵地道。
“那么說是有人故意想挑起我們的矛眉?想我們自相殘殺?”霈澤半瞇起藍(lán)色的眼眸,誰這么大膽?聯(lián)邦政府的人?他們有能力潛入基地,可以一槍把他們斃命,用不著如此麻煩。
拓跋煒奇倏然看見一道人影在樹后鬼鬼祟祟探頭探腦,他腦海里露光一閃,向著別墅方向大步走去。
“蘭多多——”拓跋煒奇邊走邊大叫。
霈澤和郗信捷條然睜大眼睛,蘭多多?是她?竟敢設(shè)計他們?二人互相交換一個眼色,佩服她膽識的同時,也向別墅的方向走去。
蘭多多和昔惜躲在一邊看著三人互比槍法,正高興得偷笑。昔惜從不知道設(shè)計人如此好玩,她真是佩服死蘭多多,原來這樣就能設(shè)計他們,她也跟著多多滿有興致地欣賞她們的成果。
突然,拓跋煒奇這一聲吼,嚇了蘭多多一跳。哇!不好啦,被雷龍發(fā)現(xiàn)了。此時不逃難道等著被他惡整一場?
“快逃!”蘭多多很義氣地叫昔惜逃,她自己也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去。
拓跋煒奇向著蘭多多的方向追來,他瞥見昔惜的身影,心里明白昔惜是多多的幫兇,有她幫兇的確簡單多了,看來她被多多這丫頭帶壞了。
蘭多多聽到后面的腳步聲不敢回頭,簡直有點慌不擇路。但她還是跑得不夠快,拓跋煒奇追不多遠(yuǎn)就把她從后面一把抓住。
“救命!”蘭多多高叫,她不知道在這兒還會有誰會來救她。
拓跋煒奇抓起蘭多多也不廢話,把她一把扛在肩上,他決定回房間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惡劣丫頭,不許她再如此胡鬧下去。
“放開我!”蘭多多被拓跋煒奇扛在肩上,拼命掙扎。她雙拳拼命打在拓跋煒奇厚實的肌肉上,像打在銅墻鐵壁,打痛了她的玉手“放心,應(yīng)該放你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你。”拓跋煒奇氣得恨不得在她的屁屁上打一頓,她還不知錯。
“肌肉男,色狼,色魔,色賊,放了我!”蘭多多語無倫次地又喚出對拓跋煒奇很久沒叫的稱謂,開玩笑,她怎可以任由他整她?
“很好玩是吧?我就跟你玩一玩!蓖匕蠠樒嫱{地道,從得羅島回來,他就想教訓(xùn)一下她,這頑劣的丫頭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危險?什么是游戲?什么是玩命?真是氣死他了。
霈澤和郗信捷抱臂胸前閑閑地站在一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韓杲唯和龍驍卻一副恍然大悟狀,原來都是這小魔女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