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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星戲愛 第六章
作者:泊妊
   
  聽見她的話,梵樗欲哭無淚,她難道不知道,光是看著她就讓他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了,又怎須勞動她來起頭。

  "快走,不要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趁著他還有一絲理智在,他還抗拒得了情毒的誘惑,令自己別出手傷了她。

  婉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吼著:"你到底要不要教我?"死到臨頭了,還擔心那幺多作啥?真不知他是怎幺想的。

  婉兒學著梵樗以前親吻她的方法吻他,雙手像八爪章魚似的攀附在他身上四處摸索。

  她的主動,令梵樗的自制力瞬間瓦解,他悶哼了一聲,伸手攬向婉兒的肩頭,將她壓倒在床上,以口封緘,封住了她微噘的小檀口。

  "恩……"一句嬌吟逸出,泄露了婉兒的情緒。

  他微微一笑,又獻上了最深情的一吻。"你沒機會逃了。"男性強壯的臂膀攬想她的細腰,將她緊箍在自己身下,讓灼燙的陽剛氣息包圍著她。

  "已決定的事,我就不會退縮。"淡青色的紗裙在纏綿中逐漸撩高,赤裸的肌膚摩挲著他的,令她喘息加劇,心跳得好快。

  "是嗎?"梵樗帶著笑意的黑眸緊盯著她,明知故問地說:"那為什幺剛見面時當作不認識我?"

  婉兒詫異地瞪大眼睛,故作不明白地說:"我不懂你在說什幺?"

  "其實在握著你手的瞬間,我就有八成的把握--你就是她,尤其是剛剛看到你幫我療毒用的烈火神石,也是當年她用來療蠱毒瘴氣之物,我更加堅信自己沒有猜錯。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幺不肯承認,不過我不會記錯她給我的感覺,你們太相似了,不只在神韻上,就連一嗔一怒、一顰一笑,都無一不同。"靈活的舌與她糾纏不休,吸吮著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你……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在騙自己,是不是?"婉兒不置可否地莞爾一笑。沒想到他心思如此細密,一段隔了二十年的記憶竟還如此鮮明的存在他腦里,這叫她能不為他懾服嗎?

  聽到她的這句話,梵樗心中狂喜不已,深邃的眸子凝聚著深情的光芒。

  "我終于等到你了。"捧起她的臉,指腹在她光澤紅潤的唇瓣上來回摩挲,他笑得好開懷。

  "你真傻。"閉上眼,淚水悄悄的滑落雙頰,再度睜開眼,澄澈的瞳眸寫滿愛戀。

  "是傻,也是癡,只因你是我永恒的愛戀。"望著她濕濡的臉龐,他以吻吸干了她的淚水。

  她戲謔地道:"你不怕外人知道了,說我是妖魔鬼怪?"二十年來容顏依舊個變,這畢競非常人所能擁有。

  "不怕,因為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他帶著笑意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

  算了,既然他知道了,她也不想再隱瞞了。

  "好吧,我承認我是當年的那個仙女大夫。"

  "不,你是我的妻子。"梵樗笑著糾正她。

  "不問我為什幺經過了二十年,依舊青春如昔?"她癱軟地躺在他身下。

  "只要是你,老與丑對我而言都一樣。因為早在二十年前初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將心遺落在你身上,深深愛著你,至死不渝。"他深情款款地說道,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大腿,撩撥起她另一波的顫栗。

  很難理解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對感情竟是如此執(zhí)著,不過婉兒卻是心甜如蜜。

  "你不懷疑我的身分?"

  "你就是你,在我心中獨一無二,不管你是來自何方,縱然是神仙鬼怪我都不怕。"他眼神專注,語氣堅定地說。

  "你知道嗎?你已經猜對了我的身分。"

  "喔?"一陣愕然,他愣了愣。

  "我不是你們凡間的人。"婉兒頓了一下,指著窗外無垠的天空,接著說:"我來自天上,也就是你們所謂神仙住的地方。"

  他笑了笑,眉梢向上飛揚。"難怪你漂亮如昔,不過我喜歡。"他答得理所當然,一點遲疑也沒有。

  "你不怕?"

  "為什幺要怕?"他開心的笑著,隨即糾正道:"你應該說我很幸運,找到了一個寶,天地、凡間碩果僅有的珍寶。"

  他的話瞬間溫暖了她的心,如春雨滋潤了她干涸的心田。

  "所以你不要怕會傷害我,人間的毒對我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梵樗臉上露出釋懷之情。"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好好愛你?"

  他真的好愛、好愛她,這份感情已經在他心底埋藏了二十年,他一點也不想保留,只想全部送給眼前他最心愛的女人。

  "嗯。"她螓首微點,赧紅了臉,羞怯地低垂著頭。

  "真的不會傷害你?"他還是有點擔心。

  "不會,你只管放心的做,把你身上的情毒化去,這才是最要緊的。"她保證道。

  "你真好。"梵樗激動的抱住她,無視于肩膀上的傷痛,幸好他肩上的箭傷在烈火神石的醫(yī)療下,不僅毒素漸除,就連傷口也逐漸縮小。

  "你知道嗎?我好象也愛上你了。"她柔媚地笑說。

  梵樗心中不禁一震,喜上眉梢、樂不可支地望著她,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時間經過了許久、許久,仿佛過了一世紀般,他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

  "告訴我,哪時候開始的?"

  "我不知道,不過在看到你受傷的那一剎那,我心痛如絞,天地仿佛在瞬間變了色,這才知道自己的感覺,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該怎幺去愛你……"說到最后,她的頭已經羞得埋進他的胸膛里。

  梵樗抿唇一笑,"交給我。"

  上蒼真是太厚愛他了,不管婉兒的話是真是假,他都不打算放開她了。

  衣衫仿佛不存在似的,他滾燙的欲望正抵著她,熾熱的感覺在兩人之間燃燒,他煽情中帶著媚惑的撫觸,逐漸地消去她殘余的理智。

  她的生澀在他的親吻中逐漸融化,原本不知該放在何處的手悄悄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她開始懂得回應他的吻,心隨意走地學著他的每一個步驟,回應他的熱情。

  她的甜蜜讓人無法淺嘗即止,她柔軟的身子仿佛天生就適合他的懷抱,一切進行到此都是那幺契合,兩人的默契十足。

  "我好熱。"婉兒因欲望而潮紅的臉蛋,艷麗如霞。

  "我知道。"梵樗安撫道,薄唇滑上了她細致如白玉凝脂的頸子,一寸一寸地烙印著。

  厚實溫熱的掌心穿過她的前襟滑進她胸前,逗弄著隱藏在肚兜下的豐盈,直到她的玉乳變硬、腫脹,在他手中綻放……

  "梵……樗……"她顫抖著,無名的害怕中帶著莫名的渴望,令她不知所措。

  他的吻,讓她無力招架,全身不斷竄升的快感,就好象洪水猛獸要將她淹滅吞噬般,她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喟嘆,嬌美的猶如盛開中的牡丹花。

  這一切如他心里所想的一樣,甜蜜而美妙。

  他的手輕輕解開她的衣扣,一手一只地握著她的玉乳,輕緩地揉捏著,一會兒捧起來親吻,一會兒又捻著峰點上的蓓蕾細細拉扯著。

  她的思緒全亂了,空白的腦子里根本湊不出完整的畫面或句子,就連力氣也消失無蹤,只有克制不住的輕吟如歌似曲,悅耳且動聽……

  "這樣的感覺,這樣的親密行動,你可知我想了多久?"湊近她嫣紅的臉兒,刻意地將灼熱的氣息呼在她耳際,用舌尖勾勒著她細致的耳垂,輕咬著微微顫動的圓潤。

  "我……不知道……"她螓首微晃,微瞇的眼眸找不到任何焦距。

  "愛你,水遠。"低頭吻上了她,游栘不定的手也在這時悄悄地滑向她的小腹,輕輕的勾下她的褻褲。

  "嗯……"婉兒睜大了眼睛,微啟的紅唇傳出陣陣急促的喘息聲,雙手緊握成拳,纖細的指尖陷入掌心,刺穿了柔嫩的肌膚。

  "抱著我。"發(fā)覺她緊握成拳的手掌滲出鮮紅,梵樗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后。

  "好了嗎?"這激亢的感覺令婉兒有些吃不消。

  "這只是開始。"梵樗性感的眼神緊鎖著她,以感性地語調在她耳邊低喃。

  "告訴我,喜歡嗎?"粗糙的手指順著雪嫩的大腿內側上下游栘,惹得她輕顫連連。

  他的撫觸惹來她急促喘息,高昂的的情潮令她不斷倒抽著氣,她發(fā)覺自己的感覺都集中在梵樗的手上,根本無法思考問題,只能回以不成調的輕吟。

  "嗯……"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潮令她無法消化,只能發(fā)出陣陣吟哦。

  他的手指像是特別鐘愛她雙腿間的柔嫩,老是占據(jù)著她那顫抖的方寸之地,挑逗中帶著愛憐,蹂躪著她那顫抖的花瓣,勾搔、攪弄著每一處細嫩的蕊瓣。

  "梵樗……我……"她發(fā)出如哭泣般的低鳴,試圖以迷蒙不清的雙眼鎖住他。

  他以吻封緘,將她未說完的話全吃進肚子里。"別說話,只要感應我、回應我,做你自己,別害怕,將你的熱情釋放出來。"

  他的手指輕探著她那未曾被探索過的禁地,指尖捻弄著敏感的花核,撥弄著柔嫩的花瓣。

  "啊……"他的觸摸傳來陣陣激烈的歡愉,震得她靈魂像出了竅似的。

  "我喜歡你喊我的名字。"他輕笑道。

  她輕聲低吟,螓首猛晃,根本說不出話來,尤其是當他的手指抵著她濡濕的穴口,一進一出地挑逗時,全身就像緊繃的琴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梵樗……"她輕吟著,愉悅的淚水溢出眼眶,悄悄的滑落兩腮。

  他的手指不斷在她體內反復抽動,一次又一次探入她緊窒的甬道內,撥弄著柔嫩濕滑的內壁。

  他的極度刺激令她無法呼吸,只能藉著陣陣喘息來消化,無力的承受著他親昵的愛撫,在不斷的嬌媚低吟中,釋放出自己的情欲。

  手指抽出她體內,一股空虛的感覺剛襲上她,他緊接著又深深探入,頂著她的花心抵弄,極度的快感在她體內進開,她顫抖著、哭泣著,整個人就像在天空中翱翔。

  *************

  在她急促的收縮過后,梵樗才緩緩地撤出手指,在她耳邊說:"希望這個開始你會喜歡。"

  由激情的高峰中緩緩落下,婉兒急促地喘息著,以迷蒙的眼神看著他,嬌憨的表情帶著一股迷人的嫵媚風情,霎時令梵樗看呆了眼。

  "接下來比這個更可怕嗎?"婉兒抿了抿干澀的唇瓣,困難的問。

  "不是可怕,是更美妙的滿足。"他發(fā)出粗嘎的笑聲,糾正她。

  "婉兒,我要你好好的感受,感受我的情與愛。"梵樗凝視著她,將她的雙腿分開,對著她最私密的禁地烙下封印。"這兒是我的,只能是我-個人所有。"

  婉兒低呼著,就在他吻上她的剎那,所有的欲望燃燒到了最高點。

  在她面前,他褪下自己的衣服,同時也將還掛在婉兒身上的衣服一并褪下,讓兩人裸裎相見毫無遮掩……

  "你……"從不知道他的身體是如此勻稱,剛碩健毅的令人驚艷。

  他溫柔地笑了,笑得性感且迷人,傾身靠在她的臉畔,低聲詢問:"是否還令你滿意?"

  從沒有這幺羞過,她居然會被一個男人的身體深深吸引,羞赧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梵樗狂肆地笑著,他喜歡婉兒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情感,原來除了自己執(zhí)著的感情和出眾的外表迷人外,身體也能深深迷惑她。

  壓上她,巨大的欲望堅硬地頂著她雙腿間的柔嫩花蕾,誘惑地摩挲著。

  "嗯……"這感覺和剛剛不一樣,她震撼的忘了呼吸。

  他好燙、好熱,蠢蠢欲動的欲望,像迫不及待欲透云而出的旭日,想要進入她身體般不停地抖動著,令她全身發(fā)顫。

  梵樗低頭吻住她的唇,游移著往下滑落,最后鎖住她鮮嫩紅潤的蓓蕾,開始誘惑她。

  他的唇像是富有魔法般,帶給她無以言喻的悸動,他的舌靈活如蛇,恣情的在她嬌軀上肆虐,在她身上點燃簇簇火苗。

  她的滋味總是如此甜美,令他愛不釋口,傾其一生也要不夠,他反復地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吸吮著,烙下一記又一記屬于愛的痕印。

  銷魂蝕骨的歡愉再度被點燃,一下子就淹沒了婉兒的理智,虛脫的身體根本使下上一點力,只能任由自己跌入情欲的漩渦中……

  "婉兒,待會兒會有點痛,不過就只有這一次,請你為我忍耐,好嗎?"梵樗拾起頭,以雙手托住她的粉臀,將她的腿呈現(xiàn)在他身下。

  她困惑地看著他。"為什幺?"她不懂?剛剛不是一點痛都沒有,為什幺現(xiàn)在就會痛?        "這是少女蛻變成女人的過程,無法避免,不過我會很小心,如果很痛,一定要告訴我,我會馬上停止。"他捧著她的臉,在她滟滟紅唇上印下無數(shù)個吻,表情深摯且愛戀。

  "是不是沒有經過這個疼痛,你的情毒就解不了?"這才是婉兒最擔心的事情。

  "嗯。"梵樗困難的點點頭,"不過你知道,我寧可選擇死亡也不愿意你受到傷害。"

  "沒關系,反正你說過就痛這一次,不是嗎?"為了救梵樗,她決定犧牲到底。

  梵樗望著她的表情,搖了搖頭,他親昵的揑揑她的小鼻頭,戲謔地笑說:"你這模樣,叫我怎幺繼續(xù)?"

  "這樣不行呀?』婉兒委屈的看著他,征詢他的答案。

  "不行。"他寵昵地親吻著她的粉頰。

  "那好吧,我該怎幺做?"她嘆了口氣。

  "放松自己,其余的交給我。"他低語著,灼燙的欲望早已耐不住地在她花瓣上廝磨,反反復覆地推進、退出。

  "梵樗……不……"她驚慌地喘息著,他怎幺可以將他的那個往她體內探入,這……該不會就是他所說,她會痛的緣由嗎?        "放松。"他親吻著她細致的小耳垂,忙碌的手一刻也不得閑的逗弄著她花徑的入口處,重復著先前的探索。

  "啊……"雙手無力的扯著薄褥,一聲聲破碎的嬌吟自婉兒口中逸出,她根本還來不及思考,整個身體已經被梵樗撩撥的好熱,簡直就像要燃燒起來似的。

  "就是這樣。"他喜歡看她在自己身下吟哦的嬌媚模樣,喜歡聽她因歡愉而發(fā)出的聲聲吟唱。

  手指深入淺出,這樣的動作持續(xù)的重復著,狂喜的浪潮一次又一次襲上她腦門,將她帶上了高潮之巔,不斷弓起的身體像是吸滿水分的海綿,因來不及消化過多的情潮而汗水淋漓,到最后她只能嬌柔無力的喘息。

  他的挑逗并沒有因此而停止,撤出手指,灼燙的欲望在泄?jié)M花蜜的穴口加速廝磨,一次又一次的往前挺進,意圖攻入她體內。

  當他的巨碩微微撐開花徑的入口,破碎的吟哦沖口而出,似驚似喜,她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婉兒,放松。"扶著欲望之杵,緩緩地滑入她欲望的泉源。

  她的手下意識的抵住他的胸膛,抗拒著。

  "接納我,我的妻、我的最愛。"捧著她的臉,望進她眼底深處,他許下永恒的諾言。

  他的誓言令她淚如雨下,嬌小的身軀不再繃緊,抗拒的手轉而攀向他的肩膀。

  就在她放松身子,將自己交付給他的一剎那,一記毫無預警的挺進,迅速地穿透那層代表純真的薄膜,深深地埋入她體內。

  一閃而過的疼痛令婉兒發(fā)出尖銳的喊叫,痛楚尚未來得及消化,緊接著體內又被他的巨碩給漲滿,她只能以無助的眼神望著他。

  "已經不痛了,我的愛。"無限愛憐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撫道。

  "剛剛好痛。"她委屈的又流下淚,僵硬著身體,因不適應他的進入而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揪著一張臉對梵樗撒著嬌。

  心疼她的痛,梵樗只能強忍著欲火的摧殘,挑逗著她花瓣上的菱形花核,讓她盡快適應。

  潮水在他的挑逗下,一波接一波如翻騰的巨浪般傾泄而出,欲火襲上了婉兒,同時也舒緩了她的不適,火苗從他愛撫處逐漸蔓延全身,僵硬的身體也開始放松。

  她體內傳來強烈的收縮,仿佛想將他融入體內似的,梵樗也開始緩緩律動,將男性欲望深深埋入又緩緩地抽出,在即將脫離她身體的瞬間,又以強而有力的勁道貫入,仿佛要刺穿她似的……

  "嗯……嗯……"她微弓著身子,雙手緊摟著他的頸項,整個身體因他強而有力的沖刺,跟隨著他的律動上下彈跳,每當他深深的挺入時,她總情不自禁的發(fā)出嬌吟來迎合他。

  她的雙手緊緊摟抱著他,無助地承受著屬于女人被愛的歡愉,她將自己完全托付給他,享受著激情狂浪……

  一次又一次強而有力的沖刺,深深地貫穿她的花徑,汗水順著他健美的體魄滴落在她胸前,形成一洼洼的小水池,在燭光中閃爍著晶瑩光芒。

  "你好美。"他發(fā)出激情的狂吼,以熱情來回報她的愛。

  "梵樗……我不行了……我好象要死了……"初嘗云雨交歡,婉兒根本無法消受梵樗如猛虎般的需索和沖刺,整個人就像要虛脫了似的。

  "傻婉兒。"她無意識的嬌吟喘息,讓他更興奮,動作也越發(fā)激烈。

  隨著他每一次的律動,她的身體也跟著搖擺,在他迅速而強勁的沖刺中,他領著她登上了情欲的顛峰,一記狂喜的尖叫與嘶吼后,兩人釋放了體內所有的情欲……

  ***********

  曙光透過窗欞灑落一地的金黃,婉兒在喜兒的尖叫聲中驚醒。

  "喜兒,住嘴。"為了怕她吵醒折騰了一夜才剛睡著的梵樗,婉兒迫不得已只得施法術點住她的啞穴。

  喜兒口雖不能言,不過比手劃腳的功夫可不亞于她的嘴巴,她一邊斥責著婉兒所犯下的滔天大罪,一邊以兇狠的目光看著床上的梵樗,有著想將他大卸八塊以消心頭之恨的沖動。

  婉兒看了梵樗一眼,眼神中難掩羞澀之情。"別怪他,是我自愿的。"

  你……喜兒不敢置信的指著她,一副快昏厥的表情。

  婉兒試圖走下床,不過全身傳來劇烈的疼痛,仿佛剛剛被人狠打了一頓似的,令她蹙緊眉心,發(fā)出一聲痛楚的呻吟。

  喜兒立刻迎了上去,誰知人剛走一半就被婉兒阻擋下來。

  "到外頭幫我護法,我和他都需要休息。"經過今晨的纏綿,她身體虛脫的連說話都覺得無力。

  喜兒不說話,只是氣嘟嘟地指著嘴巴,要婉兒幫她解開啞穴。

  "答應我不準尖叫。"看了身旁的梵樗一眼,溫柔地撫去他額頭上的汗水。

  喜兒立即點頭如搗蒜。

  婉兒纖指一比,喜兒的啞穴立刻解開,一得到解脫,喜兒立刻將剛剛的承諾拋到腦后,正打算出言責備,卻被婉兒投來厲光所懾,識趣地噤了口。

  "我知道你想說什幺,可不可以等明兒個再談,我累了。"她疲憊地闔上眼睛,慵懶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好,希望星子有個好理由,否則我們兩人就只有等著喝寒風、飲冰雪過日子了。"一想到即將被囚禁在雪峰之巔,她心里就一片灰暗。

  婉兒點點頭,"好,不過我希望你先幫我做一件事。"現(xiàn)在她心里擔心的根本不是觸犯天律的問題,而是該怎幺懲處莫少卿這個傷害梵樗的惡人。

  "什幺事?"喜兒面包慘淡,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我要你去幫我殺一個人。"婉兒眸中射出一道冷光,美艷的臉龐布滿肅殺之氣。

  "殺人?"聞言,喜兒立即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還夸張地猛掏著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殺人。"

  "沒有……搞錯?"喜兒困難地咽了一口口水,顫抖著聲音再次問道:        "你的任務不是救人嗎?哪時候開始轉行了?"

  "他該殺!"婉兒氣憤地握緊雙拳。

  喜兒面有難色地勸道:"凡人該殺也輪不到星子下命令呀,這不好吧?玉帝如果知道了,我看我們兩人不是被囚禁在雪峰之巔,這幺簡單就能了事的。"喜兒不禁要懷疑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怎幺一向以救人為己任的木星子會想要殺人,這一切都太詭譎了。

  婉兒憤怒難平地怒道:"可是他太可惡了。"

  她就是氣不過他以毒傷人,如果今日她手中沒有烈火神石,沒有她獻以處子之身,在那短暫的時間里梵樗如何去尋得這兩種解藥?他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星子可以協(xié)助任何一個凡人除去他,可是就是求你別要我動手,或者你自己出手,天規(guī)戒律碰不得呀!"喜兒理性地分析著。

  "好,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婉兒心猶未甘地垮著臉。

  "你答應就成了,一切我來處理。"喜兒看了一下她身旁的梵樗,不敢茍同地搖搖頭。

  原來一個女人與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后,性情也會跟著改變,這太可怕了。

  喜兒邊搖著頭邊走了出去,但覺眼前一片灰暗,安逸的日子恐怕所剩無多了。

  ***********

  駱年恩在東西得手后,立即趕回驛館和曲隸處理梵樗交代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做完正想好好的補個眠,誰知驛館內卻傳來一陣騷動。

  "駱公子,我家侯爺昨天有沒有跟你一起離開王府?"曲隸焦急的推開他的房門。

  駱年恩揉了揉泛著紅絲的眼睛,整個人也隨著曲隸緊張的表情而繃緊。

  "出了什幺事嗎?"

  "據(jù)我們安排在巡撫邸的人員傳來消息,昨夜有名黑衣人被莫少卿喂有毒藥的箭射中,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那名黑衣人到底是不是我家侯爺?"曲隸緊皺著眉心,漆黑的眼眸布滿憂心忡忡。

  "這……這……豈不慘了、糟了。"駱年恩聞言,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個人全亂了主張。

  他就知道,昨兒執(zhí)行任務時,心里沉甸甸的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了。

  "我家侯爺?shù)降子袥]有跟你-起離開?"慌亂、緊張的情緒讓曲隸忘了身分與顧忌,他焦慮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厲聲逼問。

  駱年恩困難地搖搖頭,慘白著臉。"沒有。"

  "沒有。"聞言,曲隸踉蹌了好幾步,直到身子撞上了前廊的柱子才停了下來。

  他氣怒地指著他,嘶聲怒吼:"你怎幺可以留下侯爺一個人,先行離開?"

  "是梵樗要我先走,他說先完成任務要緊。"駱年恩慚愧地低垂著頭,這個消息著實令他亂了分寸,腦子里一片紊亂。

  突然,腦子里閃過一道亮光,他急忙的說:"他會不會在別院?"

  "別院?"曲隸重復著,一張臉垮的比剛剛更厲害,他難過地說:"可能嗎?莫少卿此次所用的毒非比尋常,是一種來自北原的罕見之毒--冰魄,更糟糕的是他同時加上采花賊慣用的情毒,這種下三濫的毒物,他根本就不讓中毒之人有存活的機會。"

  "那……梵樗……不就……"駱年恩困難地吞了口口水,不敢想象那個后果。

  "所以……"曲隸一張臉陰沉如夜。

  "我知道,我這就去別院看看,或許……算了。"話到嘴邊,又被駱年恩給吞了回去,依照梵樗的個性,他應該早就到驛館與他們會合了,不應該沒來,他怎幺那幺笨,沒提早發(fā)現(xiàn)。

  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梵樗出了事情,李浩風會怎幺對付他,臨出門前他一再的叮嚀,囑咐要他多關照梵樗,這下他鐵定死定了。

  駱年恩緊張的抓抓頭,根本忘了自己衣衫不整,隨便抓了件披風,就往別院一路飛奔而去。

  望著駱年恩消失的背影,曲隸收起焦慮與傷痛,立刻趕往大廳籌畫整個襲擊行動,他決計不會輕饒莫少卿這個奸孽。

  他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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