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你還好嗎?”閻煜堯擔心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芷蓉,雙手不忘利落地操控方向盤,注意路上的交通。
“還好!避迫攸c著頭,露出要他放心的微笑,可是她的身體可沒那么好受。
天知道她快吐了,胃在腹中不停的翻轉,像要奪口而出,她有些明了那是孕婦晨吐的感受。
她原本想要讓堯體驗一下游玩的樂趣,誰知道到最后玩得最瘋的竟是她。玩了三次的云霄飛車、兩次的海盜船,再玩兩次的從天而降,和許多刺激的游戲。近來的游戲設備一個比一個好玩,她也好久沒有來游樂場了,所以玩了許多次,而堯始終在一旁陪著她;誰知到最后受不了的竟是她,她都坐到難過死了,他還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天哪!他的體力也太好了吧!
直到天色漸暗他們才打道回府,不然照他的體力他們不知要玩到什么時候?
“你要不要喝點水,比較不會想吐?”閻煜堯拿了一瓶礦泉水給芷蓉,擔心的說。
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看到蓉兒燦爛的笑容,令他有如沐春風的舒適感。他跟著她一同去玩那些刺激度高的游戲,玩到兩人都快瘋了才停止,直到上車才發現她臉色蒼白的模樣。他真是該死,居然沒有及早發現,她中午明顯吃得很少,還以為她是因為玩得太高興才沒了食欲,他真是粗心。閻煜堯很自責的想。
芷蓉伸手拿過水喝了一口,再將窗戶打開一點,這才感覺腹中的不適被壓抑住,整個人精神好多了。
“堯,你真的沒有去游樂場玩過嗎?”芷蓉懷疑的看著仍神清氣爽的他。
“沒有!遍愳蠄蚝芸隙ǖ幕卮。
他每天都工作到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怎么可能有那個閑工夫去玩?今天若不是蓉兒興致來潮的邀他,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到這種地方。
“是嗎?”話氣是明顯的不信。他若沒有玩過,為什么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不舒服的神態?反倒是她,玩了“沒幾樣”就快掛了。
“那些玩起來有些像飛機遇到亂流一般,我經常搭乘飛機,遇到亂流也不下數十次,所以較習慣,坐那些游樂器材也比較沒有恐怖感!逼鋵嵲陲w機上遇到亂流才是最恐怖的,一個不小心小命都會休矣,而游樂器材還有安全措施,反而較不令人害怕。閻煜堯知道她不相信,遂解釋著。
“難怪,原來你早已體驗過那種感覺,所以坐那些刺激的玩意兒一點也不像沒坐過的人,我邀你坐再多次都面不改色;反倒是我,坐到最后都快反胃!避迫剡@才恍然大悟。
閻煜堯聽著她的抱怨,但笑不語。
“咦?堯,你看前面好像發生火災耶!”芷蓉像發現新大陸般的扯著他的手臂。
“嗯!遍愳蠄蚩粗胺,有些疑惑的蹙起眉。
“呵……不知是誰家那么倒霉喔?”芷蓉有些幸災樂禍的想,也為這個發現而感覺沒有那么難過,因為注意力全被拉走了。
“可是,…??蓉兒,你不覺得那方向很熟悉嗎?”閻煜堯愈看愈奇怪,眉心也愈皺愈緊。
“對啊!芷蓉也因為這發現而促緊眉,“啊!”她大叫,“那不是我們家的方向嗎?”
“好像是!遍愳蠄虼_定的點頭。
“天哪!”難道是上天要懲罰她的幸災樂禍,所以讓她樂極生悲嗎?她驚恐的撫著額頭。“堯,你開快點,看看是不是我們家被燒了?”芷蓉催促著。
“好!遍愳蠄驖u漸的加快速度,但他的眼底有著一絲笑意,因為她說“我們家”,這是不是代表她已經將他視為一分子了?他為這認知感到有絲溫暖涌上心頭,嘴角也慢慢浮現笑意。
若不是芷蓉太在意前方的情形,她一定會發現閻煜堯居然在笑,而她如果看到了,一定會以為他在高興她家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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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火災現場,芷蓉下了車,哀怨地發現,出事現場真的是她家。雖然現場已有一堆消防車在忙著滅火,但也來不及了。她看情形就知道就算現在馬上被滅熄也不能住人,更何況它仍在冒著熊熊大火,等到火熄了她家也變成木炭了。
天哪!您若是真要懲罰我亂說話,也不能燒我的房子!我可憐的房子,難道它壽命已盡?不要。∷绻麑⒅澳切┬覟臉返湹脑捠栈,能不能就不要毀了她的房子?嗟,想也知道是癡人說夢話。
芷蓉感到心口處一把火無處燒,沖上去問一名正在救火的消防員,“請問一下,為什么我家會失火?”
那名消防員原本不想理,但聽到她是住戶,遂回答:“是遭人縱火,因為來到此處時有聞到一股濃濃的汽油味,很明顯是遭人蓄意縱火的!蹦侨嘶卮鹜旰笥竹R上趕去救火。
該死的,她又惹到誰了?為什么會有人在她家放火?芷蓉面色凝重的看著漫天的火光。嗚……她家沒了,連她最喜歡的玩偶也全毀了,那個可恨的縱火人,若讓她抓到。她非要將他碎尸萬段不可。
芷蓉恨恨的想。
惟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存款簿及一些重要證件,為了方便都放在父母親那里,至少她不用再去重新申請一份,而她的全部家當也都帶在身邊,只可惜了她花了好幾百萬買的房子。
跟在她身旁的閻煜堯自然聽到了那消防員的話,他不禁沉思起來。
是遭人縱火,蓉兒應該沒有意到什么危險人物吧?那為何會有人來到她的住處縱火?難道是因為他的關系?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
“閻煜堯。”他簡潔的回話。
“大哥,你最近要小心一點喔!”閻帆颶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么了嗎?”
“聽說陳明德最近正在募集外籍殺手,說是要取你的性命。”
“喔,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閻煜堯開玩笑的說。
“因為你是老大!”閻帆颶理所當然的回答,“反正你最近要注意一點就是了!
“我早你一步知道了!
“你知道?”大哥的消息怎么比他還靈通?
“因為我現在的住所已遭人縱火!遍愳蠄蜃杂X諷刺的看著熊熊火光。
“有沒有怎樣?”閻帆颶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如果有怎樣,我還會在這里和你通電話嗎?”他有些好笑的回話。
“沒事就好,如果有事再打電話給我,拜!
閻煜堯將電話收起來,拉起呆立在一旁的芷蓉。
“走!彼能囎幼呷。
“走去哪里?”她家都已經被燒了,還能走去哪里?芷蓉傻傻的跟他走。
“回家。”閻煜堯將她制在駕駛座的另一邊,自己繞到一旁去開車。
“回家?”她家就在這里,而且已經被燒了!
“回我家!彼o她一個愉快的笑容,親吻了芷蓉的唇角一下。
他很早就想帶她回去他的住所,只是苦于沒有機會,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
他這表現讓芷蓉很疑惑——她家被燒了他很高興嗎?
、邰邰
白宅
“老公,你快來看,電視上播的火災地點是不是小蓉的房子?”吳雅惠訝然的叫喊著白耀天。
“真的耶!真的是小蓉的房子。奇怪,她的房子怎么會被燒了?該不會當神偷的事被發現,惹來仇家的報復吧?”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開玩笑?”吳雅惠瞪著他。
“放心啦,你沒看電視上講幸好屋子里沒人,所以沒有任何傷亡,我們女兒那么厲害,不會有事的。”白耀天安慰著,但他是真的認為他女兒會沒事,不憑什么,就憑她是他女兒。
“說得也是,那小蓉現在不就沒房子住了?”吳雅惠仍有些憂心。
“小蓉說不定正住在她男朋友家喔?”白耀天露出好笑。
“可能喔,要不然怎么現在還沒有回來?”吳雅惠猜測著。
“說不定改天回來時就帶著一個老公了!卑滓斓男θ菘墒欠浅5牟粦押靡。
“這樣就不枉我們將她踢出門,放假還不讓她回來的目的了!眳茄呕菖闹终f道。
之后兩人相視一笑,“要是能帶個孫子回來就更完美了!眱扇水惪谕暤恼f,之后開始大笑起來。
白芷蓉有這樣的父母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邰邰
臺北閻宅
當閻煜堯載著芷蓉到達臺北時已經是夜幕低垂,他直接帶芷蓉回到他平時的住所,也就是他們全家在一起的地方。
門外的管理員看到大少爺的車,馬上將鐵門打開,讓他通過。他將車子駛到車庫,芷蓉看到了那一排叫得出名字的名牌轎車,不禁驚嘆:堯他家真的好有錢,不愧是閻氏公司的總裁。
閻煜堯帶著芷蓉進屋,一開門,馬上看見一個胖胖的、看起來非?捎H、手中還拿著鍋鏟的伯母從廚房跑出來。
“大少爺,你回來啦?你怎么那么久沒有回來,珍姨可想死你了!闭湟谈吲d的抱著閻煜堯,而閻煜堯也不吝嗇的國抱她。
他非常尊敬這個從小就一直照顧他的珍姨,他要離開出國時珍姨還是哭得最兇的一個,好像她才是他的母親。她將他們三兄弟當成自己的兒子,他們也都很尊敬她。雖然他母親也是萬般不舍,但她知道,這是身為一個未來的領導人所必須經歷的,很早以前就有著心理準備。他也知道,他母親背地里不知哭過多少回,只是他一直沒有講出來罷了。
所以世上他最愛的女人就是他母親和珍姨,而現在要再加上芷蓉了。
“我這不就回來了嗎?”閻煜堯笑著回答。
“咦?這位漂亮的小姐是……”珍姨這時才注意到一旁的花蓉。
“珍姨,我叫白芷蓉,你可以叫我芷蓉就好了,我是閻煜堯的朋友。你好,近來會借住你家,還請你多多包涵。”芷蓉有禮的向珍姨問候。
她那恭敬的模樣使得閻煜堯挑起一道劍眉,不太相信眼前那么有禮貌的蓉兒是那位不拘小節的蓉兒。好奇怪,但也很好笑,他還沒有見過她這一面。
“原來是白小姐,你不用客氣,就把這兒當作是你家隨意的生活,不用太拘束多禮。”珍姨笑著回答。她一眼就喜歡上這個漂亮的女孩,不憑別的,光憑她是大少爺帶來的就很值得她喜愛了。當然,她也很喜歡她純凈無心機的眼眸,一個人的個性從眼神就很容易看得出來,而眼前這位看得出是一位毫無城府的女孩。
呵呵……不只二少爺帶女孩來這兒住,就連大少爺也帶來一位,看來他們的婚期都不遠了。她可要打電話叫老爺和夫人趕快回來辦喜事才好,說不定不用多久她就有小少爺可以抱了。珍姨想到這里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她可是想要抱小少爺想好久了。
“珍姨,你叫我芷蓉就好了,不要叫我白小姐,這樣我會很不習慣的!避迫叵蛘湟陶J真的說道。
“這可不行,你是大少爺的貴賓,我怎么可以這么沒有規矩呢?”珍姨很快的拒絕。
“可是——”
芷蓉還想說什么時卻被閻煜堯制止,她感到奇怪的轉頭看他。
“沒關系的,珍姨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們也已經說過好幾次要她叫我們的名字,但經過了二十多年,她還是少爺、少爺的叫,你就不用再說了,珍姨是不會改口的。”閻煜堯向芷蓉解釋。
“對啊,白小姐,我們大少爺說得很對!闭湟滔认蜍迫匦α诵,然后再轉身看向閻煜堯,“大少爺,你先帶白小姐到你的房間看看,讓她認識一下環境啊,等一會兒晚餐就好了,你帶她參觀完馬上下來!闭湟掏浦愳蠄蚝蛙迫厣蠘恰
閻煜堯在回來的途中便已電話通知珍姨他會回來吃飯,所以珍姨早就準備好等著他們了。
“珍姨,帆颶和狄曜呢?”怎么都沒有看到他們?
“唉,三少爺因為要研究一項東西,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二少爺則是在你剛離開的頭幾天留在家里而已,之后就全留在公司加班了。我煮的菜已經好久沒有人吃了,我家那老伴只會吃一吃就走,根本不會在意我到底煮得好不好吃,我看,就算我煮了一桌焦了的菜,他也會毫不考慮的全吃了!闭湟逃行┍г沟恼f。
“沒關系,等一下我和蓉兒可會好好捧場的,她一定會將你做的菜全部吃光光!遍愳蠄虬参恐,但此舉引起了另一位的不滿。
“什么嘛,把我說得像豬一樣!避迫氐芍,他則不以為意的笑笑。
“好好,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將我煮的菜全吃光才行,不然我不會放你們走的!闭湟搪勓愿_心了,她喜歡會吃的女孩,這么一來她的手藝才會有人欣賞。珍姨高興的回到廚房張啰。
“奇怪,你家那么大,你為什么還要住我家?”
芷蓉看著比她家大上好幾倍的房子。
‘你不知道?”閻煜堯扳過她的身子,嚴肅的凝視她。
“知道什么?”不就是你硬賴在我家不走嗎?立蓉怪異的皺起眉頭。芷
閻煜堯先是深深的看了她一會兒,才拉著她向前走!皼]什么,你以后就會知道了。”
看來她還不太了解他對她的感情。難道他們相處了這么久她還看不出來嗎?算了,凡事不能硬來,況且她的年紀還小,要讓她自己發覺才是重要的,如果說出來就沒有那份珍惜感了。他希望她能了解自己對她的感情,他也要等她對他有了感情后,才告訴她,他對她的在意。
“什么嘛,請話講一半的。”芷蓉蹙眉的喃喃自語。
“到了,這就是‘我們的’房間。”閻煜堯打開一扇門開了燈,讓芷蓉進去瞧瞧。
“哇,這房間真符合你的性格!鄙{冷然,設備簡單,讓她一進去就好像置身在他的懷抱般,好熟悉的感覺。
“你喜歡嗎?”閻煜堯笑看著她的表情。
“嗯,很喜歡!避迫負P起快樂的笑容對他說,突然,她臉色一沉,“等一下,你剛才是說‘我們的’房間?”
“沒錯,你以后就住在我的房間!遍愳蠄蚪o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為什么?難道沒有別的臥房嗎?”這么大的房子不可能沒有客房吧?
“你只能和我一起睡!遍愳蠄虬缘赖恼f。
“你難道不怕珍姨誤會嗎?”
“我帶你來就等于宣布了我們兩個的關系不是僅限于普通朋友!
‘你的意思是說……她已經知道我們兩個的關系?”芷蓉瞠大眼間。
“沒錯!
“天哪!我沒有臉見人了!彼谥槾蠼小
“不會,你的臉很漂亮,絕對能見人的!
“你還取笑我!避迫氐芍Φ煤苜\的他。
“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你說好嗎?”雖然知道她一定會答應,但他還是要征詢她的意思。
“好。〔蝗晃乙矝]地方住了……不過,我說不要呢?”芷蓉試探的問。
“你難道想看珍姨失望的臉嗎?”
芷蓉想了想,“不想!彼谎劬秃芟矚g笑容可掬的珍姨,當然不忍心看她的笑臉浮現失望的神情。
閻煜堯贊賞的笑了笑,他就知道她的心腸最軟了!艾F在你肚子餓了吧?”
一陣“咕!曌攒迫氐亩亲禹懫,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點著頭。
早上因為玩得太瘋,中午時就感到不舒服吃不太下,等到現在不舒服的感覺全消失了,饑餓的感覺一下子就跑出來了。
閻煜堯笑著拉她往外走!罢湟痰氖炙嚳刹惠斀o任何一位餐廳的大廚喔!”
“真的!那我可得多吃一點啰!”
“你吃得愈多珍姨愈高興。”
“如果珍姨煮得太多,我們吃不完呢?”這樣會不會傷了珍姨的心?
“哈……不會的,我們絕對吃得完!
相處了這么久一段時間,他深知蓉兒的食量,絕對比得上一個大男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何況他也注意到了她中午不太吃,現在更不可能吃不完珍姨煮的菜。
“真的嗎?”芷蓉仍很懷疑。
而事實證明,閻煜堯所言不假,芷蓉一看到那美味的家常萊可是喜愛得不得了,和閻煜堯兩人一下子就將那一大堆的萊給吃個精光。珍姨在一旁則看得目瞪口呆,可是反應過來后又笑得合不攏嘴。
想不到除了那位蘇小姐之外,白小姐也那么捧她的場,看來她的手藝以后不會無用武之地了。她可是非常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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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全是飯桶是不是?居然連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請你們來有何用?”陳明德坐在一輛正在行駛的黑色汽車里,大罵著眼前那一位他請來的外籍殺手的頭頭。
他媽的,他花那么多錢是不是請來了一堆垃圾?
要不然怎么會叫他們把閻煜堯干掉的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到?他原本只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而已,可是最近卻發現他的錢居然虧空,這不用說一定是他們做的,怎能不教他發火?于是他狠下心請來了一堆外籍殺手,要讓閻煜堯死于非命;誰知道這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居然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陳明德氣到臉色發紅。
他眼前的男人開口解釋,“我們一開始只是嚇嚇他們,因為聽說閻氏的總栽不在公司里,我們就用調虎離山之計,讓他們以為我們認為閻氏總裁在公司,一方面到各處去尋找,直到前幾天才查到他的行蹤,發現他和一個女的住在一起。觀察了幾天后發現他們幾乎是不出門的,于是在同一天寄了一顆炸彈給閻氏公司,并燒了那間房子,誰知道那顆炸彈居然被他們給拆了,而那間房子那一天根本就沒有人,很抱歉,這是我們的失誤!彼侵篱愂鲜且粋不好惹的集團的話,他就不會答應接下這次的任務了,但是現在已經接了,也收了訂金,他不能反悔,只能說是騎虎難下啊!
“不用解釋,我要的是成果,是成果!你說了那么一大堆也沒用,做不出一個結果來,請再多也是廢話!标惷鞯職獾没鹈叭。
他眼前的男人只好啞口無言的任他罵,但他的眼中卻有一絲陰狠的光芒一閃而過。
他發誓,等到事情結束,他絕對會將這個不將他放在眼中的男人給殺了,他還從沒有如此不被尊重過。
“等一下,你剛才說什么女的?”陳明德這才注意起那男人說的話。
“前些日子閻氏總裁是跟一位女的住在一起!
那男人回答。
“哈哈……閻煜堯,總算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不近女色的你竟然會和一個女的住在一起,想必那個女的對你一定十分重要吧?我要你在一個月內將那位女的抓來,讓閻煜堯親眼看到他的女人死在我的手中,哈……那感覺一定很爽,太好了!标惷鞯孪袷且呀浤慷昧碎愳蠄蛲纯嗟哪,整個人放聲大笑。突然,他看到車外一閃而逝的影像。
“停車!彼緳C依他所言,將車子停下來。
所幸正值深夜時分,路上的車輛并不多,他們突然停車的行為并沒有造成別人的不便。
陳明德看到窗外的女孩,色心頓起。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麗尤物,精巧的小臉、美好的身段、又柔又長的秀發,簡直是上天賜給他的。
“我要你在半個月之內將她帶到我身邊,不然,你們都回家去吃自己,我錢也不會付給你們了。”陳明德很囂張的命令。
“好!蹦悄凶与m然表面上恭敬,但心底則在唾棄他的行為。
也不看看自己幾歲了,都可以當人家的爸爸了,居然還這么不知恥的想要得到人家,真是社會上的敗類,雖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卻不會做出這么惡心的事情來。
陳明德完全不知道那個男子在想什么,仍在為未來美好的日子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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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芷蓉看到眼前高大的建筑物忍不住大聲驚呼。
她知道閻氏集團很大,但不知道居然那么大,哇,他們的地板還擦得晶亮耶,不知道躺起來怎么樣?想必一定很舒服。
閻煜堯寵溺的笑看一臉驚奇的她,尤其是張得老大的嘴,更是惹得他直想笑;要不是因為在員工面前要收斂一點,他恐怕早將她抱起來,好好的狂吻一番了。
芷蓉就在自己的贊嘆聲中來到了頂樓?偛棉k公室門外的秘書一看到閻煜堯,立刻想起身通報帆颶一聲,但看到閻煜堯制止的手勢又坐下身,繼續處理她的事。
“帆颶,事情處理得怎么樣?公司沒有倒吧?”
閻煜堯一進門就給了帆颶這么一句戲謔的話。
“大哥?”閻帆颶還在想秘書怎么那么不盡責,沒有經過通報就放人進來,但一看到來人,下巴差點脫日。
“怎么了,不認得我啦?”閻煜堯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子很反常,但一遇到蓉兒他怎么也嚴肅不起來,壓抑多年的輕松性格也開始—一浮現,但他樂見這樣的情形發生。
“沒有!遍惙Z果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臉上也浮現笑容。
從這情形看來,他大哥已經能夠調適自己,不再壓抑,這功勞應該屬于他大哥身后的女子吧!
‘嗨,想必你一定就是小嫂子吧?”閻帆颶揚從椅子上起身,對著芷蓉打招呼。
‘你是?”這個看起來跟堯有六分相似的人應該就是他弟弟吧?
“我先自我介紹,我叫作閻帆颶,是這個帥哥的弟弟,而我大哥是帥哥,身為他弟弟的我自然也是一位帥哥,請多多指教。還不知小嫂子的芳名?”閻帆颶有禮地伸出手。
“我叫白芷蓉,你叫我芷蓉就可以了!避迫匾蚕矚g眼前這個男的,因為他是堯的弟弟,也因為他的眼神很直接,無虛偽。
她伸出手要和閻帆颶相握,但還沒碰到他的手就被閻煜堯握住,她疑惑的看向他。
閻煜堯知道自己的動作很突兀,但他就是不希望蓉兒和別的男人碰觸,就算是他弟弟也不可以。
“你們自我介紹就好了,毋需多禮到握手!
‘喔!避迫責o所謂的聳肩,兀自轉身去觀賞這辦公室的裝演。
“老大,你的醋勁太大了吧!連握手也不可以!
他取笑著閻煜堯。
閻煌堯則撇過頭不理他,放任芷蓉隨意觀賞,自己則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觀看。
“看來你做得很好!彼Q贊著閻帆颶。
“那當然,看我是誰的弟弟!遍惙Z得意洋洋的。
“那么……這總裁的位置就讓給你吧!”
閻煜堯說出的話馬上讓閻帆颶變了臉色,“不要!老大,你不能陷我于水深火熱之中啊!既然你回來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回去做我自己的工作了!”他最近可是常常為了這些文件搞得睡眠不足耶!再讓他做下去他就要變成國寶——熊貓了。
“開玩笑的!遍愳蠄蛉⌒χ歉北苤┛植患暗哪。
“害我嚇一跳,以為你真的要丟這燙手山芋給我呢!”閻帆颶拍拍胸口。他還真怕老大一時想不開,真的將總裁這個位置給他,那他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什么嘛,怎么這么吵?”她可是很晚才睡的,為什么就不能讓她好好睡一覺,非要來吵她?
她被抓來這里做了好幾天的苦工了,為什么就沒人可憐她?讓她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
聽到這聲音的閻煜堯和閻帆颶兩人全轉過頭看那名女孩。閻煜堯發現她從辦公室里的小套房出來,立刻給了閻帆颶“等一下給我解釋清楚”的眼神,閻帆颶則無奈的回給他“我知道了”的表情,而芷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也疑惑的轉過身。
“郁閔!”
那女孩聽到芷蓉的叫聲后,停止了揉眼睛的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芷蓉。
“芷蓉?你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她在劫難逃?早知道會那么快就遇到芷蓉,那她應該早一點跟閻帆颶說不可告訴別人資料是她給的,只可惜晚了一步,現在芷蓉大概不會讓她好過吧?
“我才想問你呢!來,我們進去另一間聊。堯,你不用招呼我們,我們自己會隨意的!避迫卮钪糸h的肩,不容她反抗的將她帶到她走出來的那個小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