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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辣蠻女 第八章
作者:白雙
   
  右蝶終于上醫(yī)院了。

  “小姐,你睡眠嚴(yán)重不足哦!”老醫(yī)師抬了拾眼鏡架,打量這位眼眶下一圈黑、有如貓熊的女人。

  “我知道……”右蝶嘆了口氣,失眠了一夜,等于廿四小時都沒睡。

  “作息不正常哦!”老眼低垂,很肯定的語氣。

  “不……會啊……”

  “壓力太大哦!”老醫(yī)師又說,手在太陽穴比了比。

  “壓力呀……”她的眼皮相當(dāng)沉重,仍費力的撐起!安恢酪

  老醫(yī)師止住了動作正視她,片刻后,他說:“右小姐沒什么病,只要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不然就是去放個假,休息休息,相信一定很有幫助!

  “可是我就是睡不著!”

  “你想太多了,你最近一定被什么事困擾了。下管什么事,只要造成了壓力,放松心情是最好的良藥!

  “嗯……”右蝶只好點點頭。放假、放松心情?可能是個好辦法。

  她出了診療室的門口等候拿藥,恍恍惚惚中抬頭,在走廊的彼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邢東領(lǐng)的秘書嗎?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忐忑不安的追過去。

  看到右蝶的出現(xiàn),王秘書先是呆了呆,指指鼻子道:“是邢總,失血過多!”

  “失血過多?”她的心像被人捏緊,急急的問:“怎么會這樣呢?流個鼻血有必要送醫(yī)那么嚴(yán)重?”

  王秘書平常雖然沒什么表情,但是這一次卻布上愁容。“本來是常有的事,但因為”天羅地網(wǎng)”,所以才會那么嚴(yán)重!

  “還在天羅地網(wǎng)?”她以為事情在自己到過他家后便解決了,為什么還……

  王秘書又說:“西領(lǐng)已經(jīng)將計劃撤回了,可是那些女人玩上了癮,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們竟會知道經(jīng)理的奇怪癥狀,今天早上竟一起闖進(jìn)他的辦公室,我還沒有時間了解整個狀況,就先將他送來醫(yī)院。”

  “邢西領(lǐng)說的嗎?”

  “不可能!西領(lǐng)比邢總還生氣。”

  “那……她們?nèi)マk公室做什么?”

  “這……”王秘書突然支支吾吾了起來。

  “說啊!”她無法心平氣和。

  王秘書大大的長嘆,“嘲諷、戲弄!”

  她傻眼了,“嘲……嘲諷?”

  王秘書搖搖頭又說:“她們理當(dāng)不可能知道這件事,就算知道了也……就因為他始終高高在上吧!這種打擊對他來說也算大!”

  其實如果當(dāng)初沒有隱瞞,情形就不會如此了;钤搯?她此刻的心情卻跟著不好受!八齻?yōu)槭裁磿肋@件事?”

  “西領(lǐng)正在調(diào)查……”

  “是王子!”這個聲音懶懶地傳來。

  右蝶看向聲音的主人,只見邢西領(lǐng)斜著身子靠在墻邊,以往的笑容消失了,凜然的氣息競跟邢東領(lǐng)有幾分相像。

  邢西領(lǐng)眼中的怒意還未散去,直視著她:“他來了,你早就知道了吧!”

  “盎斯克倫?”右蝶皺眉。

  “就是他搞的鬼!毙衔黝I(lǐng)撫了撫額頭,冷漠地說。

  “他?”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他們有仇嗎?”

  “為了你!”

  “為了我?”她怎么愈聽愈胡涂了?

  “你……”邢西領(lǐng)詫異的盯著她,“難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廢話!”她忍不住吼了起來,從頭到尾,她又該“知道”些什么?

  邢西領(lǐng)的眉頭一松,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他就是你奶奶萬中選一的那位孫女婿,得知報上的緋聞后,他對我和東領(lǐng)做了一番調(diào)查,加上你的家族本就強力支持他,因此東領(lǐng)的癥狀完全曝光。被我撤回的那些女人成了他的利用工具,那些工具如他所愿的發(fā)揮了作用,而且相當(dāng)成功。”

  她冷冷地問:“你剛才的態(tài)度是懷疑我出賣邢東領(lǐng)?”

  “是的!”邢西領(lǐng)承認(rèn),他剛才的確那么想。

  “那么你告訴我,那些女人到底對邢東領(lǐng)說了什么?”

  “她們只是將盎斯的話重復(fù),要他別接近你!”

  “就這樣?”

  “他說……”邢西領(lǐng)深吸了口氣!盁o法接近女人的男人就是無能,無能的男人就不配給女人幸福,更不配接近你!”

  右蝶大驚失色的退了兩步,這些話說得未免太傷人了吧!”

  “所以東領(lǐng)這次是氣得流血!”邢西領(lǐng)又嘆了口氣。

  這些事情的起因都是她嗎?右蝶身子一滑、蹲在墻邊喪氣的想,這就是盎斯所謂的方法?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

  邢東領(lǐng)又為什么生氣?除了那句話,還有其它的原因嗎?如果有,她期待有另一個原因。

  如果這些是因為情字而起,那么所有的事情是否都可以為這個字作解釋了?

  唉——是了!情字,惱人煩人的情,卻是讓人心動的情呵!

  她的感覺不就是所謂的“心慌意亂”嗎?困擾了那么久,總算有了答案,她就是愛他而已,這么簡單!

  醫(yī)生開門出來,走向王秘書。

  “他鼻腔內(nèi)膜的微血管壁太薄,所以只要有一點刺激就會引起流血的癥狀!

  眾人恍然大悟的點頭。

  刑西領(lǐng)又望向右蝶,“雖然這是東領(lǐng)的自尊心在作具,可是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你!”  

  ***************

  右蝶離開了醫(yī)院。她要先去“完成”一件事!如果事情真是因她而起,那么就得由她去解決才行,與其在原地苦惱,倒不如先把罪犯揪出來再說,她記得葉昺知說過,她的身邊有奶奶的眼線,那么先從眼線下三吧!

  眼線,就是在暗地里跟蹤她,看著她一切所作所為的人,那么一定在她附近。

  要怎么做才會快速的讓他們現(xiàn)身呢?

  她向四周張望,都怪平常沒有訓(xùn)練自己提高警覺,否則應(yīng)該可以輕松找出跟在左右鬼鬼祟祟的人影。

  現(xiàn)在,立在馬路邊,她卻連個辦法都想不出來……

  等等!她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如果她向馬路中央走過去的話……她的理智只能到此為止,顧不得自身的危險,提起一口氣就往馬路沖去,繼而響起的煞車聲刺入耳膜,此時她的手臂被人猛力一拉,沖力太大的往路邊倒去,跌倒在路旁、引起一陣擦撞,同時撞醒了她。

  “你在做什么?”盎斯的心差點隨著她的舉動而停擺!澳阆胝宜腊?”

  “是你?!”她甩過臉,恨恨地瞪著他!拔揖褪窃谡夷!”

  “找我也不是用這種方法啊!”盎斯雖然文質(zhì)彬彬,此刻也大吼了起來。

  “不然要怎么找?”沒有電話、沒有方向,連個蛛絲馬跡都沒有。

  “你……”

  “好了!”人找到了,她可以算算帳了!拔覇柲,你跑到連旗去鬧什么?”

  “我有去嗎?”

  “好!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多說無益。”她換了個問法:“你到底想干嘛?”

  他伸手過去想拉她起身,她瞪了回去,自己跳了起來。

  他只好無奈的搖頭,“我只想得到你而已!

  “這是什么理由?”她嗤之以鼻。“我說過了,我不適合你,你為什么不死心呢?”

  “一個人的感情不是說放就放,說收就能收回的。”他說得誠懇:“我是真的愛你!”

  “你問過我了嗎?”她不能接受他的說法。“我當(dāng)初并沒有讓你愛我呀!憑什么硬要我接受這份感情?你一廂情愿是你的事,為什么還要牽扯到別人身上?”

  “你心疼他?”他的語氣聽來很酸。

  “我不是心疼他!我要心疼什么?這些事情是你做的又不是我,我只是看不慣為了愛而做出傷害別人的事,這是借口,這不是愛的真情!

  “你了解愛了嗎?”盎斯受傷地說:“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為了你去做這些事!

  “我承受不起這種愛!如果一定要以傷害來表達(dá)的話!

  他仔細(xì)地瞅住她,喉嚨發(fā)緊!澳且趺醋瞿悴艜邮?”  

  她正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人的心只有那么一個拳頭大,裝不下那么多份愛。”

  “你……”他驚異的眼中滿是痛楚。

  事到如今,既然了悟,那么就直說了吧!她眼底閃著光芒,“其實,被你這么一逼,倒是讓我雜亂的心找到了解答……”

  “我知道我是自掘墳?zāi)!彼驍嗨脑,不想聽她親口承認(rèn)那份愛,因為主角不是他!聽了,只會讓他更戚傷而已,可笑的是,推她一把的竟然是他?

  右蝶看著他。她應(yīng)該有怎么樣的感受?有個男人為她如此傷心……她只有嘆氣了。她拍拍他的肩說:“你不是一個能做壞事的人,而且本來就不是。”

  “你原諒我了?”

  “基本上還談不上原諒這回事!”

  “他……愛你嗎?”

  她嫣然一笑,自信滿滿地說:“這點我比你有把握多了!”

  他訝異的看著她:“難不成他沒有表示過?”

  是沒有,只有吻她而已,可是如果不喜歡她,為什么吻她?單憑這一點,她想邢東領(lǐng)應(yīng)該是愛著她的,一思及此,臉就不禁紅了起來,“你就別問了吧!”

  望著她因嬌羞而雙頰紅透,言談中的蜜意更讓盎斯忍不住心頭的醋意大嘆:

  “第一次遇到你,就被你那種倨傲吸引,你是那么有自信的女人,我行我素、擁有極大的自尊心!難道你想先去向他表達(dá)嗎?”

  “因為他,我會那么做!”她誠摯地說!盀榱藧郏蚁胗斜匾行└淖!

  “那是包容!”他眷戀地拂起她的發(fā)絲微笑道:“你的感情,跟你的頭發(fā)一樣,火紅、熾烈、真誠!

  “謝謝!”她對這些評語欣然接受。

  他走了兩步,突然回頭,認(rèn)真的說:“現(xiàn)在,我的心胸只能容得下祝福你的詞句,原諒我的感情收放無法自如,所以一旦知道你的表白沒有成功,我還是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如果你成功了,那么橫在你們之間的就不是我了!

  “我知道!”她點頭,向他揮手道別。“那是個“老麻煩”!”

  他會意的笑著離開。

  老麻煩——不就是指她的奶奶嗎?

  ***************

  邢東領(lǐng)盯著手臂上的點滴管。他攢眉,正想一把扯掉那根管子,開門聲讓他本能地將動作停止,迅速的合眼傾聽。

  那腳步放輕了,有些飄飄然的落定在他身旁好一會兒,微微的椅子拖動聲后,來者刻意緩慢的坐了下來。隨即,那人一聲嘆息,感動了他的心和緊繃的神經(jīng)。指尖的輕觸撥開了他額前的頭發(fā),吹來一陣暖意,激起他全身的狂熱。

  微溫的氣息滑過他臉龐的線條,最后落在他的唇,覆蓋著的唇辦遲緩,像在細(xì)細(xì)地品嘗,同時燃起他蓄勢待發(fā)的欲火,急切的主動在她唇上吸吮。

  右蝶對他的親吻是意猶未盡的,她臨時起意的想趁他沉睡中偷偷親他,卻突如其來被他主動吻住,使她一時措手不及。

  他不是在睡覺嗎?炙熱的吻牽動著激情,她不禁嚶嚀輕吟,昏頭轉(zhuǎn)向也無力抗議,只能屈服在他的舌尖探索里,濃烈的激情充塞她全身的細(xì)胞,讓她幾乎窒息。

  體內(nèi)灼人的欲念侵蝕著邢東領(lǐng)的理智,抑制不住充滿欲望的雙手探進(jìn)她的衣服內(nèi),磨擦著赤裸的肌膚,直到耳側(cè)飄來她原始的呻吟聲,才倏然驚覺的放開了她。

  她是醉了嗎?右蝶迷迷蒙蒙的無法思考,只覺得好熱……全身發(fā)燙……身子搖搖欲墜……

  她這副棋樣真是誘人,他癡癡地想。

  半天,她才開口:“你……怎么……”

  “是你引誘我的!彼麚屩硎。

  “呃……”她的臉立刻紅得跟她的頭發(fā)一樣,她引誘他?也沒錯啦!“我以為你在睡——”

  “那么就是侵犯嘍?”他正經(jīng)八百地說。

  “啊?”她該如何回答?趕快岔開話題吧!“你好多了嗎?”

  一時之間,調(diào)侃、尷尬又浮現(xiàn)了,他像換了張臉般冷漠。

  被他的低調(diào)感染,她只好說:“你得試著放下一點自尊,去調(diào)適一下心情的轉(zhuǎn)變。”

  “也不是什么可恥的事啊!沒必要為了這個建立不必要的自尊吧?”

  “我沒有!”他的臉色又是一沉。

  她有些生氣地問:“那么還有什么原因?”

  “沒有什么原因!”違心之論使他有些躁動不安,其實讓他心情激蕩、動怒的,是盎斯的那句話,總讓他在面對她時,心中有種陰影。

  “你面對我不會發(fā)作就好了嘛!”她近似撒嬌的喊,她是專制的,既然愛上了這個男人,那么他一切情緒的引發(fā)全都要因為她才行!

  他的眉頭揪得更緊,尚未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她長嘆的起身,醫(yī)院實在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一點羅曼蒂克的味道都沒有,在這里告白也太不恰當(dāng)了些!澳愫煤眯菹!我先回去了!

  她還未轉(zhuǎn)身,就被他捉進(jìn)懷里,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吻住,抵著他的胸口喘息。

  他啞聲問道:“你也認(rèn)為我不行嗎?”

  “沒……”回答未出口,他的唇便強勢地壓了過來,反手將她置于床上,以身體的重量制住她、讓她無法動彈,他的吻愈來愈烈,身上的衣物同時褪盡。

  他在做什么?她抓著自己空無一物的胸口嚷了起來:”這里是醫(yī)院耶!”

  “我知道。”他迷亂了,無法理解自己的舉動,他愛她、戀她,更想要她,他想證明。

  他眼底的欲望一覽無遺,她也很愿意將自己獻(xiàn)給他,可是,不是在這里、這個時候,何況還未聽他說出承諾,這么做太草率,也太隨便了!白∈!”

  他從未發(fā)覺自己竟是如此企盼、渴望一個女人,他該得到她的允諾嗎?如果他可以等的話,可是竄動的火苗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停止不了!

  “等等……”她不住的喘息。他的撫觸轉(zhuǎn)為狂烈,輕咬著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陣輕悸的顫抖和微吟。

  “放開我!”她使出力氣住他的胸膛一推,抓起她的衣服,差點跌下床。病床經(jīng)過這番震動發(fā)出聲響,空氣瞬間凝結(jié)了起來。

  他的心登時冰涼,痛楚在五臟六腑蔓延,難道……她認(rèn)同盎斯所說的?

  她察覺到他的異樣,“你不需要為那句無聊的話做這種證明!彼淖C明不是這個。

  他卻不認(rèn)為她真的那么想,他咬著牙、撫著頭自責(zé),他剛才在做什么?像極了發(fā)情的野獸!她愛他了嗎?他怎么可以如此心急?

  右蝶看著他。她是愛他的,否則不會由得他如此的侵犯自己,她也知道他在等她說明白,而她又何嘗不想?只是時機不對啊!

  她邊穿好衣服邊想,如果自己不早點說明白,她真怕他會因此一蹶不振呢!為什么她老是要想辦法來安撫他?唉——愛他嘛!

  對她而言,愛他就要疼他,這不是男人的專利。如果她想要幸福,那么只靠等待,時間太久了!她沒有耐性!暗饶慊謴(fù)后,我有話對你說。那個時候再證明也不遲!”

  他甩頭道:“你一直在主導(dǎo)著事情的走向,我可以拒絕嗎?”

  她瞪著他,對他的不解風(fēng)情很生氣!拔覜]有主導(dǎo)什么,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

  在她拒絕地推開他后,邢東領(lǐng)對她所說的話,是一個字也聽不下去了,證明?不是早已一目了然了嗎?

  “英國王子是一個好對象!”他想平靜,但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卻還是激動的語氣。

  她為之氣結(jié),所謂“孺子不可教也”是像他這種嗎?不僅疑心又自大的只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他難道不會換個角度去思考她話中的意思嗎?

  “你當(dāng)真那么認(rèn)為?”她冷冷地問,直到他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她終于無法忍耐!拔乙詾槟愫苈斆鳎瑳]想到你真是個木頭,氣死我了!”

  他看著她氣憤的模樣,卻不想表示什么,那只會讓他更心疼而已。

  “可惡!”她掄起拳頭,本能發(fā)泄的怒吼:“你就這么放棄了?把我讓給盎斯?”

  “我不曾得到過你!哪里來的“讓”字可言?”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好象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似的。

  右蝶腦中一片轟隆作響,她不可能陷入盎斯一樣的情境、她不可能是自作多情,他的吻那么濃烈、誠摯,甚至他還想要她!只有相愛才會有這般的感覺,不是嗎?她不可能會錯意的。

  “剛才……你吻我耶!”

  “那不算什么!”他依舊無情的道。

  她惶然失色。不可能,她自信滿滿的把握竟然被這種解釋給擊垮?”可是……可是……”

  “你還想要嗎?”語畢,他已攫獲她,眷戀的吻了她許久之后才放開。

  怎么她感覺這好象是在吻別呢?

  他背對著她:心頭亂糟糟的,“對不起!”

  他在為他的所作所為道歉嗎?她突然明了盎所罵何有那種苦澀的嘆息了,難道她真的會錯意了嗎?她不想承認(rèn)。

  踉蹌著腳步退到門邊,她吼道:“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

  右蝶不再吼叫,這些上課的大老們耳根子著實清靜不少,可是,還真的很不習(xí)慣。右大小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課上到一半老老發(fā)起呆來,連帶著又氣又笑又恍惚的神情,千變?nèi)f化得讓他們這些人跟著老眼昏花。

  這會兒,她又嘆氣了!

  右蝶向臺下仔細(xì)的掃了一圈,他還是沒來。

  自從開課以來,邢東領(lǐng)本來就不是?,幾天沒有見到他,她就犯相思了?誰教她本來就是坦白,心里在想什么全寫在臉上。

  “右小姐。”有個聲音忍不住傳了過來,她正眼瞧去,盯著這名學(xué)生。

  “干嘛?”她的口氣始終如一。

  連旗集團(tuán)內(nèi)的小道消息傳得翻天覆地,更何況滿屋子部是高級主管,他們豈有不知的道理?尤其主角還是邢東領(lǐng),讓他們不得不關(guān)心。

  “你該不會是感情出了什么問題吧?”這人語氣曖昧得可以。

  “干……你屁事啊?”右蝶話一轉(zhuǎn),很正經(jīng)的斥責(zé)。

  沒想到這些上了年紀(jì)的人竟學(xué)著年輕人開始鼓噪了起來,把右蝶嚇了一跳。什么時候大家感情那么融洽了?

  “現(xiàn)在是上課耶!”她吼了一句,但鼓起的腮幫子顯然失效,臺下的人似乎準(zhǔn)備今天不上課了。

  “你沒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上聯(lián)不對下聯(lián)”了,真教人不知從何聽起!庇腥苏f。

  “是嗎?”她慌忙翻動手中的講義,的確是亂跳章。

  “說吧!說出來好解決嘛!”

  她眼一瞪,手一擦,“我自己會解決。”

  “真的嗎?”全部的人可說是眼睛一亮,“真是太好了,好事近了!”

  “什么好事?”她不想跟這些老人談?wù)撟约旱膯栴}。

  “好久都沒有熱鬧一下了!”那些人自顧自的與左鄰右舍暢談起來。

  看著這些不相干的人替她歡聲雷動,她不由得還是嘆氣,負(fù)氣等了這么多天,

  他還是冷淡無音訊,搞得她心慌,也不知他想通了沒?

  他真的放棄她了嗎?她不相信。就算等到最后,她也要聽到他真正的心意是什么?

  開什么玩笑,第一次愛上一個人就慘遭滑鐵盧?!是他先挑撥她的耶!

  不行!她忍不住了,說要主動出擊的不是嗎?她要一個答案才甘心。

  ***************

  自從上次的事件后,接下來的日子等于是邢東領(lǐng)的進(jìn)補日,周玉嵐已不再避諱出現(xiàn)在兒子的面前,早、中、晚往他的辦公室走動,漸漸地,邢東領(lǐng)的病癥也不復(fù)見,取代的煩躁卻影響整個百貨公司員工的情緒,猶如不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發(fā)般的可怕恐怖。

  “什么時候你的脾氣被右蝶給同化了?”邢西領(lǐng)這陣子趕場拍戲,語氣不僅疲累,還有些沒睡醒的懶散。

  邢東領(lǐng)的眉頭已經(jīng)皺成一條線,無心閱讀手中的公文卻仍死撐著企圖專注。

  “你為什么不去告訴她呢?”邢西領(lǐng)躺入沙發(fā)問。

  “告訴她什么?”他大吼。

  “唉!”邢西領(lǐng)由衷長嘆。“你不是愛她嗎?告訴她不就得了!有什么好苦惱的?說不定她正在等著你開口呢!”

  邢東領(lǐng)震驚的瞪著他。“你真的那么認(rèn)為?”

  “這有什么好認(rèn)為的?”愛一個人還不簡單?可能就因為大哥沒有愛過吧?太單純了!“如果是真心的,那么說出來就好啦!”

  “是嗎?”邢東領(lǐng)若有所思。

  邢西領(lǐng)意味深長地說:“仔細(xì)想想,盎斯只是個點燃你們這兩個火藥的引信,你難道感覺不出來?”

  “感覺……”邢東領(lǐng)想著右蝶所說的每句話,卻是片片斷斷、不成章法。他驟然急躁的起身,揮亂了一桌子的卷宗,一張紙箋在半空中飄揚、畫了一圈,他伸手一抓,捏成一團(tuán)。

  不對!那是什么?他攤平紙團(tuán),是張電腦列表紙?看到內(nèi)容,他的心頓時僵住了。

  邢東領(lǐng):

  第一次喊你的名字,感覺挺怪的。

  最近,不知你這顆尊王的腦袋想通了沒?沒想到你笨得可以,所以我只好打了這封信給你,記得我說過要告訴你什么話嗎?我看也只好提早說了。

  我愛你——這個大笨蛋!

  至今,我仍不認(rèn)為我是一廂情愿的。

  所以八月六日晚上七點,我在欣都餐廳等你的回答,如果你沒來,那么我就必須承認(rèn)是我自作多情了!

  至少,這么做雙方都不會大尷尬。

  右蝶筆

  邢東領(lǐng)茫然了,八月六日?“今天……幾號?”

  邢西領(lǐng)疑惑的瞧著大哥慌張的神情,回答:“八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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