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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辣蠻女 第五章
作者:白雙
  “滾……滾開!”邢東領揮動著手臂大吼,將貼附在身上的曼妙軀體推開,但氣焰比不過鼻頭的熱氣,減低了應該有的威嚇作用,女郎就像橡皮糖般又黏了回來,還因此黏得更緊。

  “邢總!”女郎嬌嗲的發嗔:“報紙上說的是不是真的?難怪最近都沒有見到西領!”

  掩住鼻腔奔流的血液,邢東領嫌惡地推開她,這女人不知是擦了什么香水?味道膩得讓他作嘔!澳阒垃F在幾點了嗎?”

  聽到他的問話,女郎彷佛受到恩賜似的眨動眼中的歡喜,誤解地將手勾住他的脖子,迅速的印上一吻,嗲聲道:“現在是晚上十二點,邢總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奉陪……”

  他皺眉,他還能想什么?無緣無故車上多了這個女人,想也知道是西領搞的鬼。他惱恨的命令道:“請你下車!”

  女郎無視于他的反感,反而變本加厲的抱住他的手臂獻吻,一手滑下他寬闊的胸膛撫觸。

  邢東領驚惶的甩開她的手,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跳下車,卻見不遠處有一個黑影朝他狂奔而來。在路燈的照射之下,他逐漸看清來者是誰,心中的訝異抵過了剛才的惶恐,是右蝶!

  只見右蝶怒氣沖天的竄入車內就是一抓,將女郎從車內拖了出來大罵:“你這個騷包,三更半夜還化妝?沒臉見人吶!”

  女郎的手臂被右蝶用力的拉扯,她發出尖叫,踉蹌著腳步跌倒在地,一身的名牌也弄臟了。女郎又羞又憤,不顧形象的嚷道:“臭三八,你發什么瘋!”

  “你又發什么春?”右蝶不客氣地吼了回去。

  女郎先是愣了愣,睨視著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右蝶啊?你是在吃醋嗎?”

  右蝶將目光栘向邢東領,不否認是有股酸味隱隱竄出,雖然還厘不清自己為何沖動,就暫時姑且解釋為吃醋吧!

  “是又怎樣?”語畢,她感覺邢東領抬眼正視著她,右蝶一陣心悸,卻不敢看他。

  女郎像是逮到機會似的開始挑釁:“原來如此!那你真是一廂情愿羅!”

  右蝶有點后悔剛才的回答,眼珠子一轉,笑道:“少不要臉了,我看是你一廂情愿才對,邢東領根本不會對你有意思!

  “你又知道了?”女郎挺胸,顯現出她胸前驕傲的自信。

  “你以為他的眼睛瞎啦?”

  她此話一出,明知道不是笑的時候,邢東領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被他的笑聲吸引了注意力,右蝶很想看他現在開懷的模樣更勝于跟女郎吵架,所以邁步向他走去。

  女郎卻伸手將她一抓!跋胱?”

  右蝶不層的瞪著她,“你想發花癡就去找別人,也不秤秤自己幾兩重,在我眼里簡直連灰塵都不如!

  女郎聞言,惱羞成怒的在右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聲音尖拔地嚷了起來:“臭女人!別以為報上寫一寫就得意起來,這種事最好別信以為真。”

  望著手臂上的齒印,右蝶氣得發抖,受傷對她而言真是奇恥大辱,她企圖甩掉那股疼痛,卻有一股力量抓住她的手臂。

  邢東領盯著她的手臂一臉駭然,女郎也被他突然的逼近嚇得退了兩步,他的眸子里射出冽寒,女郎的頭皮頓時一麻,腳一軟,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想偷笑的右蝶瞧著邢東領,正想好好夸他一番,只見他專心地撫著她受傷的手臂,一副愁容,她不解他為何大驚小怪!澳愕臉幼雍孟袷中g失敗似的,沒那么慘啦!”

  “你好像老是受傷?”他逕自說著。

  她有些迷惑,他的聲音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粗啞?

  他并沒有期待她的回答,握住她的手后又問:“你怎么會到這里來?”

  她因他怪異的舉動而心慌意亂,說話不由自主的結巴:“這……這里……是夜……夜市的出入口啊!”

  環顧四周,剛才右蝶和女郎主演的戲碼顯然引來不少觀眾,大家更是意猶未盡男女主角接下來的進展,在兩人周圍圍成圈,而兩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是進出口的廣場。

  他又問道:“你該不會是肚子餓了吧?”

  “對啊!”剛才這么一吵,她倒全然忘了來這里的目的。此時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來,正想跨步,她不忘提醒的在他鼻頭一晃!拔铱茨阕詈泌s快回家,我要去吃東西了。拜拜!”

  “等等!”他的手還沒放。“我跟你去!

  “你——”她拉長驚訝的語音,隨后聳肩道:“無所謂,你如果不怕再失血的話。”

  邢東領摸著鼻子,再一次為上頭的無血跡而陷入思索和迷惘,為什么現在每次遇到她,自己就“免疫”了?她有什么特點嗎?還是……

  記得初次見面,他的情形猶在,是什么原因讓他改變了?

  “喂!”她粗聲粗氣的喚他,他說要跟來,卻杵在原地像塊木頭?

  “什么事?”

  她指著一攤鹵味,抓起串串米血瞪著他,“這次吃不吃?”

  他嘆了口氣,她還真是會記恨!昂冒!”

  ***************

  右蝶的公寓除了右法督的光顧之外,很少有人來。她沒有什么朋友好串門子,也不會招待客人。

  “你隨便坐!”右蝶對著邢東領說完,就將兩人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桌上扔,盤腿而坐的大吃特吃。

  邢東領打量著室內的光潔,簡單的家具和裝潢,確實很適合她這種作息不正常的女人居住,他因自己的想法而微笑起來,順勢坐入她身側的沙發。

  “喏!”右蝶將米血遞給他,瞅著他的笑容發呆。他不像邢西領有著常常上揚的嘴角,可是難得微笑卻可以輕意圓潤了她的脾氣,只因她很喜歡看他笑的樣子。

  “你笑起來很好看!

  “你平常都是這樣嗎?”他問,一語雙關。為什么她剛剛會吃醋?他沒有忘記那句肯定的話帶給他的撼動。

  “什么?”他問得沒頭沒腦,她找不到他的問題所指為何。

  “你很直接!彼f。

  “可以這么說吧!”她咬著豆子,“我不隱藏自己的想法,這樣有錯嗎?”

  所以她的火氣才無時無刻都這么大?他有些了解了,那么她對自己所說過的話也用不著做什么解釋了,因為那些全然是她直接的反應而已。

  “我喜歡你!”右蝶突然說。

  邢東領張大雙眼盯著她。她……說什么?

  她一如往常,沒有發現他的詫異,繼續道:“就如我喜歡你一樣,我承認這個事實,我就會說出來,我沒有什么朋友,和親戚也沒什么往來,除了爺爺。我一個人住在這里,面對的也只有自己,對自己還要隱瞞不就等于欺騙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干嘛?”語畢,她奇怪地抬眼看著一動也不動的他。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瞧得她雙頰灼燙,她連忙瞥開目光。

  “你很坦白!”他長嘆一聲,竟被心底的失望擾亂了情緒,為她單純的喜歡而有些失望。

  “你在夸我嗎?”她問!捌鋵嵨也坏筱@也不古怪,我只是比較懶得去為一些事情做無謂的掩飾而已!

  “所以你的直接常讓人無所適從!

  她覺得該轉栘話題了,于是轉向他手中的鹵味,“你不吃啊?”

  他瞅著米血,實在沒什么胃口。才跟她逛了一圈夜市,一轉眼她就買了那么多?

  “你未免買太多了!

  “不吃就算了!”

  聽她的語氣,如果他真的不吃,是不是又會被她記恨在心?

  “喂——”她喚著他,將積在心里的問題問出口:“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他斂起眉,剛才的笑意被迅速竄起的冷漠取代。

  “朋友?”

  “不是!”他近似低吼的否認。

  她觀察他的怒容,“有必要那么生氣嗎?”

  他又嘆了聲,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她聽了反而皺起眉頭,難掩心里的不舒服!澳憔瓦@樣放任邢西領這樣胡作非為?”

  “當然不是!”

  “想辦法拒絕嘛!”她憤然地道。

  “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

  她驀然起身在室內來回踱步,一會兒低頭沉思,一下子仰頭上望,還搔頭擦腰,突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在他面前站定!拔襾韼湍!

  “什么?”他望入她發亮的眼里,迷惘地問。

  “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你對我是“免疫”的,邢西領的目的是要見你的病情不再惡化,因為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你破例嘛!但現在有我啊!只要讓他知道你的病情有所起色,他就不會再為難你了!

  “這也只是猜測!彼恼f,更何況西領始終以此事為樂。

  “試試看啊!難不成你亦樂此不疲?”

  他瞪著她,“你認為呢?”

  她安心的點點頭,有些自傲地道:“應該沒有人跟我一樣的吧!所以只有我能讓你免于那種生活!

  “不需要!”他斷然拒絕。

  “別太武斷……還是你不好意思?反正我們交集的時間又不多,有個擋箭牌說不定很好用哦!”

  “你把自己說得太偉大了!彼幌矚g且痛恨被安排的生活,尤其是別人擅自替他作主的行為,他無法忍受。

  “我本來就很聦明!彼幌蛞源俗跃。

  他放下那袋食物毅然走向門口,如果他能忍受西領的擅作主張,他又何必躲躲藏藏?他又何必來到這里再接受她無心譏諷和自以為是的幫助?他根本不需要!他不需要一個女人的幫助,尤其是她!那對他是無比的羞辱。

  “喂!”她拉住他,“你還沒回答我!

  “我不需要這種無濟于事的幫忙。”

  “無濟于事?”她瞪大眼,他竟敢這么批評她的好意?

  “難道不是嗎?”他回過臉。

  “我是看你很困擾耶!”

  “困擾?”他不層的哼了一聲!澳阌种懒?”

  “看你的表情!边@是實話,雖然他從未表示過,但她就是知道。

  “那么你錯了!”他依舊冷言冷語。

  “我錯了?我只是想幫你解決問題而已。”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恍悟,憤恨的甩開她的手,臉上浮起懊惱和嘲弄的神色。

  “我該相信你嗎?你不也是西領的崇拜者嗎?我明白了!你也是他的計劃之一是嗎?”

  “我沒有崇拜邢西領!更不知道他的什么詭計,我只是好意!

  “原來你的“好意”還沒用完!”他諷刺道。原來,她跟其它女人一樣。

  她怔住,為何她老是得承受他的譏諷?企圖糾正他嚴重的疑心病的想法全然瓦解,她的好意竟變成了他嘲笑的行為?她咬著牙,“看樣子,你顯然很喜歡這陣子的生活,是我多事了!”

  “你的確是多事!”

  她正視他,他的利眼中竟是對她充滿不信任的訊息,氣憤交加之余,她的脾氣也上來了,使勁將他往門外一推,用力的摔上門。

  ***************

  這陣子,記者們對右蝶的生活有很大的興趣,大幅的追蹤報導外,連上課也盡忠職守的在校門口等候,但她并沒有為此如明星般的生活而過足了癮,反而更讓嫌惡的因子在她體內作祟,只差沒被自己的怒火燒了。

  她抱著書穿過學校的人行道,路旁竄出的人影險些把她嚇個半死,雖然最近經常如此,她還是不習慣。“王八蛋!你們這群人是太閑了,還是沒有新聞好寫了?少來煩我!”

  早領教過右大小姐的脾氣,記者們習以為常,閃光燈還沒落下,就是給她喘息的空間。

  “右小姐,我們也只是要得到你的證實而已!

  “證實什么?我有謎語給你們猜嗎?”

  “基本上你就是一個謎了!”

  哦?今晚這個記者還有點水準,右蝶回想前幾天的記者群,無不抓著她問一些莫名其妙又不著邊際的傳聞,聽得她一個頭兩個大,教她如何回答?

  “我倒想聽聽你會問些什么!

  “真榮幸!”他頷首示意,周圍的人群立刻放下手中的照相機,儼然訓練有素,任憑他指揮。

  “問吧!”

  “我是星辰報娛樂版記者葉昺知!彼晕医榭N之后微笑,“基于某個理由,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問清楚。”

  “某個理由?”她沒好氣地說:“既然都說了,就別用“某個”這個字來搪塞,干脆直說了吧!”

  他彷佛知道她會這么回答,也很期待她知曉后的反應!拔沂侨~資遠的弟弟,算年齡你仍是我表妹……”

  語畢,只聽她一聲慘叫,腳底一滑的跌入一旁花圃中的泥土堆里,倒栽蔥之姿引人發噱。雖然狀況如此,她還不忘悶叫:“你們這些表哥到底想做什么?”

  “奉命行事!”葉昺知將她從土堆里拉上來。

  她的心撲通一跳,奉命?該不會又是……

  “你奶奶,我姑婆!”葉昺知解開她的疑云后補上一句:“還有法督公爵!

  “我爺爺?”他什么時候也跑來參一腳的?

  “你該不會沒接到姑婆的“懿旨”吧?”

  什么懿旨?她的臉上擺明了這四個大字外加茫然,除了上次要她來這個地方教書,以及質問報上的緋聞外,爺爺就沒有再來打擾她的生活了。

  他嘆了口氣,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微風吹揚起她的長發,揚至他的手中,他把玩著說:“你是同輩中唯一的女娃兒,自然倍受重視!別以為遠離英國,姑婆就會放任你不管。”

  “我自知隱居是最上策,可是會讓我餓死才作罷!”由法督爺爺的行為來看,不難猜出這人是來盯著她的。

  他的手揮了揮,那群記者便識相的離開,四周立即恢復安靜,只剩下她和葉昺知兩人,有點私下密談的味道。

  “好在你有自知之明!彼麖梽邮种械陌l絲,“姑婆說,在你廿五歲還沒有好對象可以論及婚嫁的時候,就要把你架回英國!

  “她休想!”奶奶想些什么,她哪會不清楚?

  “聽說想娶你這種兇女人的男人還不少,就連英國王室里也大有人在,世界真是變了!

  “你今天是來取笑我的嗎?”右蝶斜眼瞪向他,這些事情是她最不想聽的。

  他果真笑了起來,而且很猖狂,可是維持不了多久,笑聲便消失在她的拳頭底下。

  “什么目的快說,我很忙!苯o了他一拳后,她冷冷地道。

  他撫著胸口,她打得還不輕呢!“姑婆料想你到廿五歲還是一個人,所以近些年很放心,任由你無法無天,只要等到時間一到,把你帶回英國順利嫁給她心中的人選就一切搞定,怎知現在半路卻殺出了程咬金……”

  “什么程咬金?”

  “還不只一個!”他勾起表妹的下巴端詳她:“看不出你倒挺有魅力的!

  啪的一聲,她自動賞了他一個巴掌犒賞他剛才的不尊重,“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親戚,少碰我!”

  他反而有感而發的嘆氣,“我這個表哥碰一下部不行?你還讓外人抱腳呢!”

  “少拿這件事來激我!”她惱死了,腦中的問題一堆,正不知如何發問以尋求解答,便被他語調里的曖昧不明惹得火大!蹦棠炭粗姓l、又要我嫁誰,我通通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聽說那個人是萬中選一哩!你是奶奶唯一的孫女,她不會讓你吃虧的,更不會讓你有反對的機會!

  “你們又為何相信她?受她擺布又沒有好處!”

  “那可不一定!惫闷乓幌蚓鞯煤,挑選的人當然不會有人持反對意見,此人定是家世相貌皆為上乘,品性方面當然更是母庸置疑,否則如何能容忍右蝶的脾氣,這種人能將家族里唯一的不定時炸彈拆卸,大家高興都來不及了,當然一條心的希望右蝶出嫁的那天早點來臨,自然不會反對奶奶的意見。

  “我嫁不嫁有那么重要嗎?”對象該不會是一個老頭子吧?

  “當然!”能引起家族共識的事絕對非同小可。

  “好啊!”她顯得落落大方起來,意外的將他嚇了一跳,她有些賭氣的道:  

  “那我隨便找個人嫁算了,省得動用太多人力,我可擔當不起!

  “那怎么行?”他不得不承認:“我見過姑婆挑的那個人!

  “哦——”她故意拉長音表現出不予置信。

  “不論人品或長相,都比邢家東西二子好太多了!多少人想接近還……”

  “等等!”她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案尚蠔|領、邢西領什么事?”

  “你——”他瞅著她,夸張的張大嘴,說了那么多,她怎能還是如此莫名其妙的表情?“你不是在跟他們拍拖嗎?”

  “記者就是記者,我看你真正目的是想挖這個新聞吧?”

  “一半一半!彼环裾J!澳棠炭墒瞧菖d趣得很!

  “她……她又知道什么了?”右蝶險些亂了陣腳,不過想想,這件事從頭到尾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所以正色地道:“不少人真是多事,她可是遠在英國,怎么會知道?”

  “我說過她不會沒有眼線盯著你的。”

  “我就知道!”一定是爺爺將報紙寄給奶奶瞧的。

  看著右蝶的反應,葉昺知又加上一句:“還有你的資訊設計里,奶奶亦可以上網找到她想看的啊!”

  那么說是她自作自受嘍?最近是她的報應日嗎?

  “你對那個英國王子沒興趣啊?”他總算有好奇的表情出現。

  “我又該有什么興趣?”她訕笑。

  “他為什么看上你啊!”

  她正視他,自認沒有在白天出現過多少次,一只手的指頭部數得出來,哪有什么機會去吸引人家的注意力?在臺灣,頂多是剪彩那一次……不會那么巧吧?更何況她也沒那么大的魅力足以讓人一見鍾情。

  “沒錯!”他知道她一定想到了。

  前不久英國王子來臺灣旅游,以輕便行動為理由,沒有隨從,只和三五好友結伴,在離開臺灣前去“連旗百貨”逛一逛,卻因此看到了右蝶。

  “他對你一見鐘情。”

  “哈哈!”她大笑之后,起身拍拍后臀的土泥嗤笑!澳强峙乱屗!幫我轉告奶奶,請她早點回絕人家,我寧愿隨便拉個人當丈夫,也不會去嫁他!笑死人了,一見鍾情。”

  “千萬別這么早下結論!隨便找個人這種話也別再說了,聽了怪嚇人的。我將姑婆的話和目的帶到,你聽著吧!”

  她理好衣服擦腰。“好啊,說吧!”

  “連旗集團的人太聰明,你也是,不適合硬碰硬,所以別去惹他們,不管你和邢家兄弟的事是不是真的,她都不希望你們有所往來!明白嗎?”

  “我本就沒有……”她的話卡在喉嚨,背后猛然出現的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肩,她回過頭一看,來者竟是邢西領。

  他隨即轉向葉昺知,邪邪笑了起來!笆菃?原來你們對我們是這種看法?”

  “邢——”葉昺知還在遲疑時,有聲震耳欲聾的怒吼打斷了他的話,只見一個與男子相貌相同的人已然出現在右蝶身側。

  “邢西領!”邢東領瞪著弟弟攬住右蝶的那只手,恨不得將其全部拆解入腹般咬牙切齒。

  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下子出現那么多人?右蝶愣在當場。

  葉昺知點點頭,“我知道主角會出現,但沒有預料會一起!

  “真是巧啊!”邢西領調侃著大哥。見到右蝶的臉上只差沒掛著問號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手勁一松,大哥不知何時將她搶了過去,怒氣騰騰的神色卻讓邢西領大笑。好玩!好玩!大哥的病不僅有起色,現在連女人都敢抱了,很好很好!

  言歸正傳,先解決掉葉昺知這個問題再說。邢西領將手揮于口袋中,細細打量著這名記者!澳阆雴柺裁?找我可能會比較正確!

  “你又會說些什么?”葉昺知怎會不清楚邢西領騙人的功夫?他的話半真半假根本不能相信。

  “好吧!”邢西領剛才也只聽到一半,有關于右蝶的事,他總覺得有必要幫哥哥問清楚!坝业募沂酪呀浽谧罱膱蠹埳媳粚憼了,你比我更清楚,所以就不多說了,在我認為雙方家世可以說是門當戶對之下,有什么理由好阻擋兩家交往的呢?”

  “歸咎于商場如戰場吧!”葉昺知倒也干脆,直率地說:““連旗”如日中天的企業跨越國際,已逐漸成為國際事業的龍頭。以同等立場來揣測,不難預測“右氏”的市場將會受到威脅,你該明白,商場如戰場。”

  “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邢東領低沉的發出聲音!蔽也徽J為可與“連旗”相提并論的集團會怕這種競爭!

  “是不怕!”葉昺知深信奶奶的能力。

  “那么這就不是真正理由嘍?”邢西領的語調聽來漫不經心。

  “一半一半!比~昺知回道,眼睛瞄向表妹陷入呆滯的眼神和邢東領關切的神情。

  “一半一半?”邢西領追問,不容葉昺知分心,想讓大哥在不知不覺中抱右蝶抱久一點。

  葉昺知嘆氣,“右蝶一向品性良好的維持了廿四年,風平浪靜的沒有半點漣漪,卻因為你們而掀起了一陣風浪。這對整個右氏家族而言是何等的大事?再加上全家族的人把她當寶一樣的。我們不是你,能將這個小緋聞等閑視之!

  “品性良好?”右蝶自己都快聽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聽到這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表哥竟用這種評語在形容她,真想立刻昏過去。

  “那又怎樣?”邢西領不層的問。

  “正因如此,為防事件成真,家族才采取了“緊迫盯人”要看著她完好如初回英國。再加上商場上的利害關系,右氏也不是能容別人并吞的企業,就算不計后果也要阻擋她和你們的交往!

  “在我看來不全然如此!”邢西領搖頭!笆怯踝拥奈μ罅税?難不成她一點自由都沒有?”

  邢東領的臉明顯緊繃了起來,抱著右蝶雙肩的手亦為之震動,什么英國王子?扯出這種人物做什么?

  邢西領觀察著大哥的反應,很是滿意,大哥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不像他剛剛多少聽到一些!八薪^對的自由,如果對象好的話。”

  “等一下!”右蝶的腦袋已經一團亂了,什么時候她的感情決定權全落在這些人身上了?對象?程咬金?是指邢東領兄弟倆嗎?剛才是在分析利害嗎?這些都是在討論她到底應該嫁給誰嗎?

  “太荒謬了!”她生氣地大吼:“我的事由我自己決定,我也沒說過我要嫁誰,你們煩惱些什么?把我搞得滿腦子烏煙瘴氣!見鬼了!那個什么王子就算是一見鍾情又怎樣?也不代表我一定要喜歡他,憑這點就要我跟他結婚?”

  沒東西好發泄,她只好將手中的書本丟在地上,邊走邊罵:“現在是什么年代了!對象我不會自己找嗎?那個老巫婆別讓我見到,否則……”

  她的聲音漸行漸遠,隨后一陣緊急煞車和快速前進的車聲沖出校門,駕駛人——右蝶是也。

  ***************

  “我說老哥!”邢西領盯著始終未曾抬首的邢東領,“我還以為你最近好很多了呢!”

  將自己埋在文件卷宗里的邢東領粗聲道:“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為什么不敢?”邢西領笑得很邪惡!爸滥阌兴M展,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進展?什么進展?”

  “病……情啊!”邢西領此話說得遲緩,刻意的放慢速度。剛才他親眼看到大哥將一名女子掃出門外,之后依舊鼻血直流。他有些感慨,突然想到大哥跟右蝶相處時的情景,立即跳起身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右蝶有什么特點能讓你不再發病?”

  “我要是知道就可以去發表論文當醫生了!毙蠔|領回答得很無奈。知道弟弟的好奇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他警告:“你最好安分點,別再去煩她!”

  “唷!”邢西領挑起眉,“老哥,你憐香惜玉的對象竟然是她啊?”

  “你……”仿佛被人說中心事,邢東領瞪著他,一時語塞!拔也皇恰

  “不是啊?”邢西領截斷哥哥的話:“那我可不客氣了!”

  “你想做什么?”

  “既然她那么有趣,我當然沒理由不追她,再說她樣子不差,只是脾氣壞了點而已,不過不難親近才對!

  “她不是早就是你的娘子軍團成員之一了嗎?”邢東領鄙視的瞪著他。

  “她?”邢西領大笑!霸趺纯赡埽腋J識的時間還沒比你久咧!”

  邢東領愣了愣,難道他真的誤會了?

  邢西領打量老哥的反應,故意說:“我看我先去查查她的住處,直接攻入她家好了……”

  “邢西領——”他這陣子老是咆哮,是不是被右蝶給傳染了?他甩過頭,對西領這副嘴臉不由得擔憂了起來,每當西領出現這等模樣時,就是下一次緋聞的開始。

  邢東領本可以不在意的,可是對象是右蝶,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反對,對弟弟的笑容更加厭惡!澳闳绻覄铀,我跟你誓不兩立!

  邢西領知道大哥這次是認真的,因此收起了嘻皮笑臉。他不想直接問大哥的行為是否代表了什么意義,但可以確定的是大哥對右蝶肯定動心了。他輕咳了兩聲說:“你打算怎么做?”

  見邢東領投來殺人的目光,邢西領連忙搖手!拔覜]要動她啦!我是說英國王子那件事!

  邢東領坐回位子,心中的護意油然升起,逐漸擴大的憂慮攪亂他所有的思緒。

  他憤然回答:“跟我無關!

  你這個笨蛋!邢西領很想這么罵,無奈他是兄長,因此他只能以嘆氣替代。

  “是嗎?那就算了。反正對方也相當反對我們和她來往,好吧!就那么算了吧!”

  不可以!有個聲音在邢東領的心底狂喊了起來,差點脫口而出。

  他急欲掩飾的煩躁卻盡收邢西領的眼里,他摸著下巴故作沉思!柏ノ鍤q,還有一年可以相處……”看來他的計劃要變更了,老哥這個人不激不行,雖然右蝶這個大嫂太兇悍,但看在大哥難得動情的份上,他當機立斷的說:“就這么決定,明天請她來家里吃晚餐,順便讓媽高興一下,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面對面。”

  “邢西領,你認為你有幾顆頭給我扭斷?”邢東領低吼。

  “相同的,你也有一顆!

  “你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毙蠔|領放心的說。

  “你知道不是嗎?”邢西領消息靈通,知道他老兄有天晚上曾到過她家。

  “我不會告訴你的!辈徽摶谌魏卫碛,他都不說。

  “我還是有辦法找到。”

  “你以為她一定會來嗎?”

  “有個辦法可以一舉兩得!”邢西領相當有把握,當然,這得靠人“幫忙”才會成功,他突然很期待大哥和右蝶的反應為何?他那天是否要消失才是上策,不過那豈不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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