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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娶妻 第三章
作者:艾蕓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yīng)老爺這件苦差事,莫念慈縮在椅子上懊悔地想,邊偷眼覷著此時(shí)正盤腿坐在床上的人。

  從剛才叫她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后,他就閉自調(diào)息,不再同她說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必然很生氣。

  莫念慈這才知道當(dāng)豬八戒的滋味,兩面不討好的滋味可真難受;非但老爺那邊她交代不了,而任公子這邊又完全地鄙視她。天知道她做錯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丈夫授意,出嫁得從夫,難道她能違抗嗎?

  這下可好了,看這個樣子,她的任務(wù)是無法完成了。

  任靖杰盤膝而坐,努力地調(diào)勻體內(nèi)紊亂的氣息,不過那股燥熱仍然揮之不去。那該死的老家伙究竟給他吃了什么東西,害他這么難過……

  不行了,他得宣泄一番才行,但如此一來,豈不是中了這對夫妻的計(jì)了,他可不做“傳種接代”的工具?蓯海楹纹羯纤?

  “你還好吧?”莫念慈小心翼翼地接近他,想伸手為他拭去額際涔涔而下的汗水。“你看起來似乎不太好。”

  可不是嗎?此刻的他好像受了偌大的折磨似的,渾身抖個不停,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滾而下。難道……老爺下的藥終于發(fā)揮功效了嗎?不過她也吃了藥啊,怎么沒有那種模樣?

  莫念慈有所不知,因任靖杰急欲運(yùn)氣逼出體內(nèi)藥物,反倒加速藥效的運(yùn)行,才會弄得這般的狼狽模樣。

  “不是叫你別靠過來嗎?”他咬著牙嘶啞說道。而手卻已違反他的意志,將她拉了過來。

  “我……”莫念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退開,他的話和行動完全相反!拔抑幌霂兔Α

  “這可是你自找的!比尉附茴櫜坏孟惹八碌臎Q心,他只知道再不宣泄一番,他大概要欲火焚身了。

  微一用力拉扯,他就將莫念慈拉上床,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莫念慈反射性地掙扎一下,但任靖杰并不松手。

  “別動!”他蹙眉命令道。

  莫念慈聽話地停止掙扎,她突然想起一個事實(shí),這不正是她原先的目的嗎?

  “難道你從不為任何事反抗嗎?”任靖杰挑釁地說。對于她如此聽話,他有莫名的惱怒。“如果今天不是我雀屏中選,你也會乖乖地陪那人上床嗎?”

  任靖杰如此粗魯而坦白的問話,讓莫念慈有深深的屈辱感。

  “也許吧!彼氣道。再怎么否認(rèn)也是無用,他大概早已認(rèn)定她是怯懦無用的吧。

  “那這樣呢?”他俯身在她耳邊呢喃!叭绻椅悄,也不反抗嗎?”

  其實(shí)她是很想逃的,但又矛盾地想留在原地。莫念慈感到他的呼吸就在耳邊,幾乎想拔腿逃開。她又回想起他衣裳敞開的古銅色胸膛,心情慌亂的不能自己。當(dāng)他的唇愈來愈靠近她時(shí),她竟沒想到要推拒。

  任靖杰厚實(shí)而略粗糙的大手,捧住她鵝蛋型的小臉蛋,不客氣地低頭品嘗。嗯!滋味果真好極了,他想不透自己先前為何要拼命壓抑自己?

  “你的嘴唇就如同花瓣一般柔軟!辟澝赖脑~句由他口中溢出,淹沒在她甜蜜的唇中,手也順勢地?fù)嵘狭四前纪褂兄碌纳碥|,慢慢探索著,有如按圖索驥一般,不肯放過一處。

  起初,莫念慈有一絲抗拒。即使她已成親,卻不曾有過任何男子如他一般,仿佛要把她全身都摸遍一樣。哦!她好怕,但也更覺亢奮,體內(nèi)的火越發(fā)狂燒,把她想抗拒的心全燒毀了,她甚至想更貼近他,清楚地感受他。

  天!她怎會如此淫蕩?難道都被任公子說對了,她天生就是個淫蕩的女子,才會享受這種事?不,她絕不承認(rèn)這種事。對了,一定是老爺給她服了藥的關(guān)系,她才會變成這樣的。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

  替自己找到了完美的理由,莫念慈放心地投入自己,讓任靖杰帶領(lǐng)著她,老爺又有一項(xiàng)說對了,任公子的確知道該怎么做才會生孩子。

  任靖杰抬起頭凝視她,雙眼半瞇,在微暗的燭光下,細(xì)細(xì)地審視著。

  此刻,她的長發(fā)已散落,如扇子臉披灑在蛋形的臉龐邊,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凌亂的農(nóng)裳下是吹彈可破的肌膚,嘴唇在經(jīng)過一番熱吻后,更顯嬌艷欲滴。

  他的眼光更往下移,梭巡過盈盈可握的纖腰,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來到形狀美麗的腳踝。

  真美呀!任靖杰心不在焉的想道。

  “我從沒有看過這么美麗的杰作。”他沒頭沒腦地說著。

  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莫念慈覺得自己似乎連腳趾頭都紅了,雖不清楚他所指為何,不過她知道他一定是在稱贊她。不知為何,他的贊美令她十分高興。

  任靖杰凝視了她良久,黑色的眼珠中載滿無限遐思。然后才又緩慢而溫柔的以手指滑過她的肌膚,掠過她身下的每一道曲線,輕易的便使莫念慈年輕而純潔的身軀顫動了起來。

  “乖,坐起身來!比尉附芩宦暤蛦。他扶著莫念慈坐起身來,脫去白己的上衣,手也開始解著她的衣裳。

  莫念慈低呼一聲,想要撥開他的手。嚴(yán)格說來,他還只是個陌生人啊!但任靖杰已將手插入她濃密的發(fā)中,開始親吻著她全身。莫念慈只覺得由小腹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感覺。那雙粗糙的大手撫著她,所到之處皆燃起激情火焰。

  這分激情令她害怕,卻又無法抗拒,在她還無法思考時(shí),任靖杰的手已經(jīng)探入她的裙子中,輕觸著她最隱密的地方。

  莫念慈再度驚呼,因?yàn)樗氖终运裏o法想象的方式來回?fù)崮V荒苣康煽诖舻赝?br />
  “你喜歡吧?”任靖杰有趣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若不是知道她早已成親,他會以為她仍是不解人事的小姑娘。

  莫念慈從來不知道會有這種感受,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控制,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舞。情不自禁的,她弓起了身子,低低地呻吟著。

  “沒關(guān)系,你可以叫出來!币娝琶ρ诳谡谧∽约旱穆曇簦尉附艿吐曅Φ。

  他起身卸下自己全身的衣物,也順手剝下了她的。而莫念慈在無法思考的情形下,毫無抗拒地任他脫下衣物。在任靖杰脫完了兩人的衣服后,便將莫念慈在床上放平,徐徐舒開她雙腿。

  “慢……”莫念慈還來不及說話,任靖杰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痛得莫念慈猛吸氣,淚也快掉下來。

  “你……”任靖杰無法理解。見鬼了,她早已是別人的妻子了,不是嗎?為何還是……他暫停自己的沖動,讓她慢慢接納他,此刻要他停止是不可能的,那會要他命的!

  “好些了。”一會兒,莫念慈才小聲地說。

  任靖杰將此視為允許。他引導(dǎo)她來迎合自己,并在她耳邊說些熱情的言語。莫念慈訝異于他的溫柔,只覺軀體在他下方燃燒著,很快地,她便接納了他。

  最后,任靖杰才松弛地趴在她身上。不知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她本身的吸引力,任靖杰只知道自己從沒有產(chǎn)生如此激情,即使他曾接觸過不少的女人。

  夜似乎還長得很,他勉強(qiáng)自己往一旁翻身,但仍將她鎖在身邊。而莫念慈也沒有逃開的意思,適才一番激戰(zhàn),她已經(jīng)倦極了,她合上雙眼,靠在他肌肉結(jié)實(shí)的身軀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冷如風(fēng)不愿相信,不過事實(shí)擺在眼前,他主子不見了!

  可惡,原本預(yù)計(jì)今早起程回京的,沒想到會被侯爺給溜了。原本這一路上,基于安全理由,他們下榻之處一直是相鄰的,好方便他保護(hù)兼監(jiān)視這個不知返鄉(xiāng)省親的侯爺。一切都很順利的,眼看他們都要進(jìn)京了,而侯爺卻在這時(shí)候不見了。

  冷如風(fēng)苦著臉嘆口氣。他早知道不能太相信侯爺?shù)摹W蛉沼诶蠣斒⑶榈亓粝滤麄冞^一宿,他原本也要求睡在侯爺隔壁房間,誰知那于老爺不知哪兒不對勁,硬把侯爺安排到偏遠(yuǎn)的廂房去。而侯爺在少個人礙手礙腳的情況下,自然是樂得答應(yīng)。

  現(xiàn)在可好了,叫他上哪兒找人去?侯爺不會拋下他,讓他一人回京的。但是冷如風(fēng)知道,他一定會拖個兩三天才會出現(xiàn),讓他著急一番。

  但冷如風(fēng)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任靖杰給找出來,幾天前,他才接到侯府里傳來的消息,要他盡快催促侯爺回京,似乎有大事發(fā)生,老夫人急得要命呢!不過侯爺不以為意,仍是慢吞吞地趕路,而現(xiàn)在還跟他玩出失蹤記,真令人氣結(jié)!

  “冷爺,怎么一大早就起床了?”于大任心情愉快地從臥房中步出,才到大廳就看到冷如風(fēng)在廳中踱步,于是含笑上前招呼。

  “于老爺!”冷如風(fēng)高興地迎了上前!澳匆娢壹疑贍斄藛幔俊

  于大任的笑容有一會僵住,馬上又恢復(fù)正常,快得讓冷如風(fēng)沒有察覺。

  “沒啊!怎么,”于大任小心地問道:“任大爺不在房中嗎?”

  “是啊,一大早就找不到我家少爺了。”冷如風(fēng)煩躁地回答。“我還以為于老爺知道少爺?shù)南侣淠。?br />
  于大任的心跳漏了一拍。嚇?biāo)懒,他還以為這個精明的隨從已經(jīng)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了。

  “我想任大爺不過是去外頭逛逛罷了,也許待會兒就回來了。”于大任睜眼說瞎話。他還想把任靖杰關(guān)個好幾天呢,怎么可能這么早放他出來?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冷如風(fēng)不甚樂觀地說。

  “我到外面去找找,如果老爺子看見我家少爺,請告訴他別再出門了!

  “沒問題的!庇诖笕蔚男θ菰诶淙顼L(fēng)出門后便消失無蹤。

  這下可糟了,于大任暗呼不妙。他滿腦子只想著逮住任靖杰,然后他就可以幫自己生個孩子。他怎么忘了這么重要的事,任靖杰還有個隨從,而這個冷如風(fēng)看來也不好惹,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把任靖杰關(guān)起來,還設(shè)計(jì)要他……呃,這次他的計(jì)劃是有些不周,真是百密一疏。

  罷了,做都做了,現(xiàn)在反悔也來不及了。等那冷如風(fēng)發(fā)現(xiàn)不對時(shí),他再把任靖杰放出來吧。到那時(shí),也許莫念慈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也說不定。那任靖杰看來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吃了這種虧,應(yīng)當(dāng)不會宣揚(yáng)才是,他沒什么好怕的!

  不過于大任的心中總有些不安,那任靖杰……他的名字怎么與靖安侯的名字一樣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多,也許只是巧合罷了!對的,一定是巧合而已。

  一覺醒來,任靖杰并沒覺得神清氣爽,反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試著拾起身來,才發(fā)覺手臂沉甸甸的,似被什么東西壓住了。

  低頭一看,馬上被眼前的美景吸住了目光,也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

  屋內(nèi)沒有陽光透進(jìn)來,時(shí)間到底過了多久他無從得知,不過那整支的蠟燭已燃燒成一小段的殘蕊,眼看就快滅了,他趕緊起身去點(diǎn)亮另一根燭火。

  這于員外果真是存心不良,連燭炬都準(zhǔn)備的十分充足,不知道打算關(guān)他們多久?任靖杰苦笑著回到床前。

  低頭俯望著眼前的景象,他不禁為之屏息。

  只見莫念慈全身裸露,身子曲成一團(tuán),不知道是懼寒還是不習(xí)慣裸身。她頭上的濃密頭發(fā)就像衣裳一般,將她整個包住。全身的曲線,從小巧精致的臉蛋,迄于足尖的可愛腳趾,無一處不美。在可容雙人的大床上,她嬌小的身軀更顯得纖弱堪憐。

  任靖杰的眼光在她兩腿之間停了許久,半晌才拉起被褥的一角,為她拭去鮮明的血跡。

  非常不巧,莫念慈就這時(shí)醒了過來。

  “啊!”一睜眼便瞥見如此刺激的場面,莫念慈半是嬌羞,半是赧然,連忙拉過一旁的被單遮住自己,反射性往后一退,直到抵住墻壁。

  任靖杰直起身來,皺眉看著她。“我們都已經(jīng)上過床了,現(xiàn)在才矜持未免太晚。所有該看的我都看光了,不該看的,”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梭巡一遍!白匀灰矝]錯過。”

  莫念慈感受到他的視線,仿佛又回到那時(shí)候。她還記得他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沒有一處遺露。除了狂風(fēng)暴雨還帶點(diǎn)痛楚的第一次,再次蘇醒了時(shí),他又抓住自己來次更……更美妙、更熱情的第二次,不知經(jīng)過幾次,她才倦極而眠。那么,自己的全身的確是被他看遍了.不過,在他面前她仍是害羞得不能自己。

  可他怎么那么不知羞啊!莫念慈雙頰酡紅,眼睛東飄西飄,就是不敢看他。他可是一絲不掛呀!他怎么敢這樣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啊?甚至連遮也不遮一下。

  “你……”莫念慈低低地提醒!笆遣皇窃撆弦路,天氣有些微涼呢!”

  任靖杰現(xiàn)在才想到自己也是一絲不掛,不過他可不介意,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我不冷呀!”他故意這樣說。

  “可是我不習(xí)慣!”她沖口而出。

  “這種情況可不是我造成的。”任靖杰十分欣賞她的窘狀。不可思議地,她的臉?biāo)坪醺t了。“我們在這兒待多久,我就要維持這種狀況多久!

  天呀!莫念慈覺得自己的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對一個全身赤裸,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的男子,哪個女人受得了?事實(shí)上她的眼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機(jī)偷瞄他好幾眼了。

  不過,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隨你吧,如果受涼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任靖杰但笑不語。不過他隨即面容一整,因?yàn)樗氲搅烁匾氖隆?br />
  “老實(shí)說,你成親已有一段時(shí)日了吧?”見她點(diǎn)頭,任靖杰又繼續(xù)問:“那你為什么還……沒被開苞?”

  莫念慈臉一白!拔也皇羌伺。”他為什么要用這么粗俗不堪的字眼來形容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彼麨闀r(shí)已晚地補(bǔ)充道。他不是故意要這么說,只是話就這樣說出口了!安贿^,你的行為跟妓女有什么兩樣?”又脫口而出的話讓任靖杰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是。∥乙灿X得自己像妓女一樣,”莫念慈臉色蒼白,不作任何辯解。誰知道她最終還是成了妓女,只不過她的恩客只有一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任靖杰催促道。

  “我沒有理由告訴你,那是我們的家事!蹦畲染髲(qiáng)地說。老爺子的事是秘密,她怎能泄漏?萬一他池漏出去,老爺?shù)拿孀佣紱]了。

  “別忘了我現(xiàn)在‘鼎力協(xié)助’的,不就是你們的家事嗎?我倒覺得自己很有資格管!彼I諷道。

  莫念慈不善說謊,干脆就低下頭不理他。

  一時(shí),兩人就這樣僵持住。

  突地,門外傳來敲門聲,并伴著“念慈”、“念慈”的呼喚聲。

  任靖杰的臉色一沉,冷冷的道:“看來是你那親愛的相公來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呀!”莫念慈急道。

  “怕什么?”他譏諷地笑了。“這結(jié)果不是早在他意料中,我有什么好遮的?”

  “你……莫念慈氣結(jié)。決心不理他,她拿起丟在旁的衣服,想躲在被窩里穿上。

  門上出現(xiàn)一個小洞口,接著露出于大任那顆白發(fā)蒼蒼的頭顱。“念慈、任公子。”他笑容可掬地端上一個盤子,上面放置幾碟小菜和兩碗稀飯!皝,你們一定肚子餓了吧?我這兒有準(zhǔn)備吃的,快來端去!

  莫念慈從被窩中鉆出一顆頭來,只見她雙頰緋紅,一臉的羞愧。雖然荒謬,不過她真的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而導(dǎo)致她如此窘迫的人,正好整以暇地欣賞她的窘然。

  幸好他還有些微的羞恥心,不敢當(dāng)真在老爺面前赤身露體,至少他拿了衣服遮住重要部位,莫念慈已經(jīng)覺得很欣慰了。

  “怎么?”任靖杰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你親愛的相公在呼喚你呢,還不趕緊去!

  “你去拿吧!”開什么玩笑,她才不要這樣離開被窩呢,羞都羞死人了。

  任靖杰含笑起身,不過他的笑容在看到于大任后便消失無蹤。他沒有接過于大任手中的托盤,只是滿臉不悅的盯著他。

  “你還有膽出現(xiàn)。俊

  看到任靖杰生氣,于大任也不怎么在乎!拔遗履銈凁I著,所以特地為你們送吃的來!

  “如果你真的如此體貼,不如直接放我們出去,也不用這么麻煩送吃的來了。”他昂藏的身軀直立在門前,氣勢逼人地對著于大任說。不過由于門上的小洞只到他的頸子,所以他必須低著頭說話。

  那凌厲的眼神,逼得于大任不由自主地倒退幾步。他在皇宮侍奉最有權(quán)勢的皇太后時(shí),也不曾有過如此心悸的感覺啊。他的直覺果然是對的,任靖杰不是好惹的人物,只是……

  “我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庇诖笕蚊銖(qiáng)站在任靖杰對面,意有所指地看著床鋪上的人。“你們已經(jīng)辦過事了吧?我娘子已經(jīng)被你給吃干抹凈了,我如果此時(shí)罷手,這個虧可就吃大了!

  “我并非自愿要占你的便宜!”任靖杰冷酷道。“像她這種貨色,妓院里多的是!

  莫念慈自然是聽到他冷酷的評語,心中也不禁詛咒起他來。好歹她也是完壁之身給了他,他到底是嫌她什么?虧她剛才還暗自認(rèn)為他站在門前,后背肌肉糾結(jié),一頭長發(fā)披散而下,有力的手拉著圍在腰間的衣裳,那畫面真是美極了,害她轉(zhuǎn)不開視線。

  不過,現(xiàn)在她的贊嘆已經(jīng)消失,心中只剩怨懟。

  “你不能這樣污辱念慈!”于大任抱歉地瞥向她!八际菫榱宋摇

  這句話只是讓任靖杰更生氣,不過他不愿細(xì)究原因。

  見他面色似乎更冷凝了,于大任住口不言。“總之我現(xiàn)在是不會放你出來的,飯拿去吧!

  “我能指望飯中沒特別加料嗎?”任靖杰譏消地問。

  “當(dāng)然沒有。”于大任很快地否認(rèn)。事實(shí)上,盤中的每一樣?xùn)|西,他都加了東西,以防萬一嘛!

  任靖杰十分懷疑地睨著他。

  莫念慈由他的眼神就知道答案了,那果然是加料的餐點(diǎn),老爺可真是惡性不變。

  “你倒底要不要吃?”于大任將托盤送進(jìn)去一些。

  “我能說不嗎?”任靖杰撫著肚皮。經(jīng)過幾次激烈的運(yùn)動,他的確是饑腸轆轆,不過要他吃下明知有問題的食物,心中又極為不甘。

  “如果你想餓肚子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

  “你不擔(dān)心餓著你的夫人嗎?”任靖杰咬著牙問。

  “念慈會為我忍受這一點(diǎn)不便的!庇诖笕温冻龅靡獾男θ荨

  任靖杰一把搶下于大任手中的托盤,轉(zhuǎn)回床前的桌子放下,一屁股坐在椅上!澳憧梢宰吡。”聲音中隱含著明顯可辨的怒氣。

  于大任眼睛微瞇,審視任靖杰一番,又看看其身后的莫念慈,眼中有了然之色。他又是歡喜又是苦澀,默默退了出去。

  “你不餓?”等了半天,也不見她有任何動作,任靖杰忍不住問道。

  他的手早已蠢蠢欲動,準(zhǔn)備端起碗。拿起筷子,要大吃一頓;而她卻好似打算一輩子待在被子里,不準(zhǔn)備出來了。

  “喂!你到底要不要吃?”他不耐地問。

  “不了!彼穆曇魪谋蛔永飩鞒鰜。

  莫念慈心中打定主意,絕不與他同桌共食。開什么玩笑,她可沒忘了地方才說的話,句句像針般刺進(jìn)她的心中。何況,椅子只有一張,她難道要站著吃嗎?再者,她也絕不跟一個半裸的男人同桌。

  此外,對于他老是“你”呀“你”的叫她也覺得刺耳,他不知道她是有名字的嗎?當(dāng)然她也不是要他喊她的名字,莫念慈對自己說道。只是從來沒有人用這樣語含輕蔑地叫過她。

  “隨你!比尉附艿拖骂^吃東西,當(dāng)真不理會她。

  莫念慈從被窩中探出頭來。在方才那種令人羞窘的場面中,她趁著在棉被里的機(jī)會,將衣服穿上,不過衣著仍不整齊。莫念慈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襦裙,此刻正圍在任靖杰腰間,害她下半身怪怪的。

  “你當(dāng)真不吃?”任靖杰不一會兒功夫就吃掉了盤中大半食物,頗有良心地留下一些給她。

  “你可吃飽了,”她恨恨地道,小巧的嘴唇微微嘟起。“衣裳還我!”

  任靖杰眼角余光一瞥,才知自己還當(dāng)真拿了她的衣裳,他露出惡意的笑容,眼中發(fā)出促狹的光芒。“要衣服可以自己來拿!

  真是奇怪,怎么他的下腹又熱了起來?對了,一定是藥效又發(fā)作了,他本身絕對對她沒興趣。任靖杰為自己找到絕佳借口。

  他又用那種熱切的眼光看著她了!莫念慈震顫地吞了口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縮,心兒也加速跳動。

  不!她不能再讓他碰了。當(dāng)他擁她入懷時(shí),她就變得不像她自己了;那種感覺無法言喻,她只想永遠(yuǎn)沉溺在他懷中,永遠(yuǎn)像那樣被他抱著。但……

  那是不對的!以她的身分是不該如此的。她就像個失德的女人,迷失在別的男人懷中,雖然經(jīng)由老爺?shù)耐,但也不僅失了身,連心也快失去了。

  “怎么,衣裳不要嗎?”任靖杰一步步逼近她,最后也坐上了床。

  “別理我!蹦畲韧现薇煌赃呉苿,任靖杰也如影隨形地附了上去。“我現(xiàn)在還不想穿!

  “哦?”他眼睛一亮!澳钦茫椰F(xiàn)在也不想穿,棉被分我一些!

  他用力一扯,莫念慈的整個人和被子都落入他的懷中。

  “你……”莫念慈既羞又怕,“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送上門來的女人,我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沒有,”莫念慈委屈極了。“我哪有……”

  “你的丈夫?qū)⒛闼偷轿沂稚。”任靖杰冷冷地?qiáng)調(diào)!拔覑墼趺刺幹媚,都隨我的意思,你丈夫不能有意見,而你……也不能有!

  “你想怎樣?”莫念慈屏息地問。

  “別說得你像個被害者似的!比尉附軓(qiáng)壓下心頭的憐惜,提醒自己她做的好事。“既然我已入了你的甕,不好好利用這個情況,未免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莫念慈實(shí)在很想當(dāng)他的面將他的話丟回他臉上,只是——她沒有立場。畢竟,他說的話雖偏激,卻是完全正確。

  任靖杰伸手一拉,莫念慈便躺在他身下。

  “為什么?”他欲望勃發(fā),卻也怒氣滿腹!盀槭裁茨憧偸遣环纯?為什么你總是逆來順受?”

  任靖杰一向認(rèn)為自己喜歡的女子,是屬于柔順溫婉型的名門仕女,可是現(xiàn)在他不確定了?吹侥畲葘λ恼煞蛉绱隧槒,甚至連這種事也聽那老頭子的!不知為何,他就是火大極了。

  即使眼里、心中的都溢滿了怒火,他的手卻仍極端溫柔地碰觸她,生怕她受到傷害,不過這分體貼,任靖杰本人沒有發(fā)覺,而沉溺在自憐情緒里的莫念慈也沒發(fā)現(xiàn)。

  “看著我!”他厚實(shí)的胸膛壓住她,手攫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的視線與他相遇。

  莫念慈無奈地抬起眼,做好防范的心理準(zhǔn)備,迎接他眼中必有的輕蔑嘲諷。然而在看清楚他的眼神后,她不禁愣住了。那井非戲侮和傷人的眼光,其中盈滿的,只是單純又渴切的熱情。

  莫念慈突然發(fā)覺,她又陷溺了——在他的兩泓深潭里。

  她無力抗拒他的擁抱和親吻,而他自己,恐怕也是如此吧。莫念慈既驚又羞地想。

  任靖杰可以感覺壓在身下的她,此刻正呼吸加促,唇瓣微微顫抖著。由她嘴里發(fā)出的壓抑低吟聲,他可以確定她已完全迷失,全然臣服于他了。

  這個想法讓任靖杰興奮起來。至少此刻,他可以確定她的反應(yīng),是出于自愿,而不是她必須這么做。

  強(qiáng)烈的征服感,讓他更加為所欲為。而莫念慈的確沒有任何抗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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