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姊……太陽好大哦……替我把窗簾拉上啦……」
夏羽香拉高涼被往自己的頭頂蓋去,然后翻了個身,打算躲避窗外曬進來的陽光。
只是這一翻身,她卻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墻,讓她感到很疑惑。
「奇怪,我什么時候把床搬到墻邊了……」
夏羽香摸著眼前的墻壁,怎么想都覺得不對,而且這堵墻……怎么摸起來還溫溫的呢?
「香香,我是不介意你繼續(xù)摸,不過待會兒要是遲到了,你得自己跟韓葳解釋原因!
低沉而渾厚的嗓音傳來,還帶著點混雜情欲的沙啞,讓夏羽香嚇得睜開了雙眼。
雷亦展光裸的身子半露在涼被之外,唇邊還掛著微笑,微亂的發(fā)絲替一絲不茍的他增添了些許不同的魅力,黑瞳則直勾勾地盯著夏羽香。
「亦、亦展!」夏羽香進出驚叫聲,然后才注意到自己正在摸的,是雷亦展的胸膛,而不是墻壁。
「早安,你該起床了!
剛才他瞧夏羽香睡得迷迷糊糊,正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韓葳,說她今天大概得請假,沒辦法到片場,結(jié)果夏羽香卻已經(jīng)被嚇醒了。
「亦展……」夏羽香漲紅著臉,把肩膀埋回被子里去,只探出半張臉瞧著雷亦展。
昨夜的記憶猶新,她在雷亦展的懷里度過了一夜,一想到雷亦展緊摟著她、對她傾訴愛語,結(jié)實的身子甚至進入了她體內(nèi),讓她無法自制地迸出一波又一波的呻吟,她就忍不住羞紅了臉。
雖然這是她的選擇,她早就希望成真的夢想,但是……
難為情總是難免的吧!
「怎么了?」雷亦展輕笑著將夏羽香落在前額的發(fā)絲拂至腦后,把她抱近了點,讓她貼著自己的身子,低聲問道。
「我還是……頭一次聽見你早上起床的聲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啞,和平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同,但卻讓她難以忘懷。
「你以后會常常聽見的!估滓嗾谷滩蛔⌒Τ雎晛。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常來這里過夜嘍?」夏羽香把臉頰貼在雷亦展的胸口,傾聽著那規(guī)律的心跳聲,溫?zé)岬挠|感讓她想起昨夜兩人軀體迸發(fā)的高溫,那火熱交纏的感覺令她不自覺地又漲紅了臉。
但是……她不否認(rèn),讓雷亦展抱著的感覺美好到讓她想一輩子依偎在他的懷中。
「與其當(dāng)同居人,當(dāng)妻子不是更好?昨天是你自己說,最大的希望是想當(dāng)雷太太,不是嗎?」這句話,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你還敢說!像這種近似求婚的話,應(yīng)該是由你來講耶!為什么每回大膽的發(fā)言都是由我來呀!」夏羽香這回紅透了耳根,她抓起棉被往自己臉上蓋,還順勢槌打了雷亦展幾下。
「如果我每回見著你,都凈說些示愛示好的大膽發(fā)言,那你會喜歡我嗎?」雷亦展失笑地拉開棉被,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的夏羽香。
「嗯……那我大概只會當(dāng)你是個口花花的家伙,一點也不值得信賴的花花公子,怎么說都不會與你在一起吧!」夏羽香在腦海里試想著那樣的情況,忍不住爆出笑聲,「不過我實在無法想像你像個花花公子的模樣!
「既然這樣,你就委屈點吧。」
雷亦展搖搖頭,他向來認(rèn)真慣了,別說是夏羽香,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像變成花花公子的自己會是什么樣子。
「你也知道我有多委屈啊?那今天可不可以休假?」她還想多花點時間賴在雷亦展身上,可不想七早八早就離開哪!
「不成,今天開始要對詞、修稿,你要開始忙碌了!挂惶崞鸸,雷亦展還是一臉的正經(jīng)八百,絲毫不通融。
「小氣!」夏羽香不滿地嘟起了嘴。
「不過,我會接你回家的,可以吧?」雷亦展往夏羽香的唇上吻去,吸吮著她甜美的唇辦,那柔嫩的感覺是令他昨夜沉淪的原因之一……
「成交!」夏羽香開心地抱住雷亦展,這回不再是隔著衣服,而是赤裸裸地與雷亦展相擁,肌膚相親的觸感讓她的身子再度泛起熱潮。
「那么起床吧,你該洗澡換衣服了!估滓嗾馆p撫夏羽香的臉頰,低笑道:「你可是女主角,要是給人瞧見你這副沒化妝、頭發(fā)又亂糟糟的樣子,明天又是頭條新聞了!
「你的意思是嫌我丑?」夏羽香蹙起眉頭。
「不,我是舍不得你可愛的樣子給外人瞧了去!估滓嗾箵u搖頭,伸出手一一替夏羽香爬梳著有些糾結(jié)的長發(fā),「你私底下的樣子,我希望只有我看見。」
「哇——亦展,原來你也會想獨占我?」夏羽香笑呵呵地往雷亦展胸口一吻,「這真是我們交往那么久以來,你說過最中聽的一句話了!」
過去,她怕的就只有雷亦展這家伙怎么也不開竅,明明喜歡她,卻又怎么也不肯示愛,不過現(xiàn)在看來,雷亦展其實只是對愛情的反應(yīng)遲鈍一點罷了!不然昨夜又怎么會熱情如火地對待她呢?
所謂的冰火同源,或許就是指雷亦展這樣的個性吧!
「我當(dāng)然會想獨占你,不然的話,又何必擔(dān)心你跟池靖方的事?」雷亦展翻身下床,翻出浴袍套上,然后拿來大毛巾遞給夏羽香。
「你還在提靖方的事啊?早知道你這么容易受到刺激,我就天天跟他約出去見面了!」夏羽香盯著毛巾好半晌,然后又露出詭異的笑容望向雷亦展,「不過亦展……你昨天都看過了耶,我圍不圍這個都沒什么差吧?」
「當(dāng)然有差,這關(guān)系著今天能不能準(zhǔn)時到片場開工!估滓嗾箯澫卵,往夏羽香的唇上吻了下,「你若是光著身子在屋子里來回走動,那我們今天就出不了門了。
「在敵人面前說出自己的弱點是件很笨的事哦!」夏羽香故意坐起身子,半掩著幾乎外露的酥胸對雷亦展說道:「我干脆就這樣子走去浴室,然后再去客房找我的衣服,說不定你被我一勾引,今天就可以不用去片場報到了!」
「別想!估滓嗾钩檫^毛巾往夏羽香身上蓋去,然后把她連人帶被地抱起,直往浴室走去,「你乖乖洗澡,我去替你拿衣服過來!
他可是很公私分明的,工作和私事絕對分得一清二楚。
「亦展!你這個壞蛋!」夏羽香被蒙在被子和毛巾里,連點掙扎機會都沒有就被雷亦展塞進浴室,讓她連聲抗議。
「如果我成天跟你窩在一起,公私不分,從此不再認(rèn)真工作,不到三天你就會覺得我沒魅力了吧?」雷亦展可沒忘記,當(dāng)初夏羽香是被他對電影的熱情所影響,才會對他心神向往。
「你拿我那份愛的告白來堵我?」夏羽香從毛巾里采出頭來,面露哀怨地反問。
「不,我是想告訴你,為了讓你一輩子都著迷于我,所以我得認(rèn)真工作!估滓嗾贡ё∠挠鹣,替她拉掉了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光裸的白皙身軀。
點點紅印烙在夏羽香的身體四處,部分變得青紫,就連頸間都留下些許印子,雷亦展在夏羽香的胸口輕吻,甚至探出舌尖輕舔她的鎖骨,她胸前那雙圓潤而富有彈性的酥胸曾是他昨夜流連忘返之地,不過……
「早上的招呼就到這里,洗澡吧。」雷亦展費盡心力讓自己把持住,沒當(dāng)場把夏羽香壓制在墻上索求自己的欲望。
夏羽香被他吻得有些昏沉,微熱的感覺令她忘了要反駁雷亦展的指示,更把自己一心想勾引雷亦展的念頭忘個精光,只能乖乖地點頭應(yīng)是,直到雷亦展替她開了水龍頭、關(guān)上浴室的門離去,當(dāng)她泡進澡缸里開始舒舒服服享受熱水的時候,才猛然驚覺自己上了大當(dāng)!!
「亦展——你竟然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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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那天應(yīng)該送你孕婦裝,而不是帽子。」
池靖方輕敲著夏羽香的頭,在瞧見她抬起帶笑的面孔望向自己的同時,吐出一句意有所指的招呼來。
「靖方,你還沒回家啊?今晚會下大雨哦!」夏羽香收起看到一半的小說,轉(zhuǎn)頭望向窗外,自中午開始就不停下著小雨的天空顯得有些灰蒙,厚重的云層將天空的晴藍遮去光線,讓外頭的街景看來宛如一張黑白相片。
因為晚上有豪雨特報的關(guān)系,所以韓葳早早就讓大家收工回家,此刻攝影棚里不管是攝影師也好、助理也罷,甚至是前些天以來一直趕工制作布景和道具的工作人員,大半都回家休息去了。
空蕩蕩的片場里,大概只剩下韓葳這個老板,以及雷亦展、編劇人員,還有她和池靖方了吧!
「我才剛跟雷導(dǎo)演商量過劇本的事,怎么?你在等導(dǎo)演一起回家嗎?」池靖方瞄了眼夏羽香平坦的小腹,然后拉了張椅子坐在她身旁,「哪天要是確定懷孕了,記得通告大家喝喜酒!
「怎么?大家想拿我?guī)讜r生孩子下賭注?」夏羽香瞟了眼池靖方始終帶著優(yōu)雅腔調(diào)和微笑的臉孔,忍不住打趣地反問。
「我聽助理說的,大家賭得很起勁。」池靖方聳聳肩,視線往辦公室望去,「其實……聽說光是看雷導(dǎo)演跟你大談戀愛的模樣,就已經(jīng)讓大家跌破眼鏡了!
過去雷亦展的古板個性在業(yè)界里算是出了名的,不過近日來,他雖然在工作上一樣的一絲不茍,可是一面對夏羽香,卻又立刻換上一張溫情的臉孔,教人看了直呼不可思議。
「與其讓大家跌破眼鏡,不如讓記者連攝影機的鏡頭都摔破,那才過癮。」夏羽香放聲笑道:「我真想看看亦展當(dāng)爸爸的樣子,一定會讓人目瞪口呆!」
「不打算結(jié)婚?有了孩子以后,戶口上才好注明。 钩鼐阜皆俣瓤聪蛳挠鹣愕母共。
「別說得好像我早就懷孕似的,還沒啦!」夏羽香笑道:「我們現(xiàn)在充其量只能說是同居!
「我以為雷導(dǎo)演不會答應(yīng)這種事,他應(yīng)該會直接拉你上教堂才是!钩鼐阜铰冻霾豢伤甲h的表情。
「遲早的事,不過應(yīng)該沒那么快,大概會等電影拍完吧!」夏羽香揮揮手,表示這事八字還沒一撇。
「雷導(dǎo)演還真舍得放下你不管!钩鼐阜綋u搖頭,「不怕你給人搶走了?」
「那很難!瓜挠鹣阕孕诺匦Φ溃骸敢粊恚腋际强磳ρ劬筒粫冃牡娜;二來,我很早就決定這輩子是跟定他了,所以要想搶我的人,要有一定會失戀的覺悟!」
「是嗎……」池靖方挑了挑眉,眸子里閃過一絲淡亮,快得讓人無法注意到!改沁@個意思是,即使我在這個風(fēng)雨天送你回家,雷導(dǎo)演也不會介意了?」
「不用麻煩你啦!我等葳姊和亦展就好,你還是先回去吧,免得最后落得在片場過夜的下場,到時候可沒人陪你!
夏羽香搖搖手,示意池靖方先離開。
「可是雷導(dǎo)演要我先送你回去!钩鼐阜交仡^往辦公室看了一眼。
「咦?可是我說好要等他的……」夏羽香嘟起嘴抱怨道:「他又在干嘛呀?」
「雷導(dǎo)演正在跟澳洲那邊通電話,聽說是在商量外景地點的問題!钩鼐阜娇嘈α讼拢杆晕也拍茉缭绫悔s出來。」
「哦,那我現(xiàn)在去問他,會被他轟出來就是了?」夏羽香輕哼了一聲,對于雷亦展的認(rèn)真過度,她是沒轍了。
「所以先送你回去吧!不過雷導(dǎo)演說他為了補償你,晚上會帶禮物回去的!钩鼐阜秸酒鹕,朝夏羽香伸出手。
「晚上?」夏羽香先是一愣,然后才驚喜地嚷道:「你的意思是,他叫你送我到他家去嗎?」
「是!」池靖方點點頭,俊秀的臉龐泛著笑意!杆Ф、萬交代的樣子,奸像你是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還說若不是他真的走不開,是不會麻煩我的,說起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嗯,算他有心,那我們先走吧!如果順路的話,我想去一趟超市!」夏羽香頗感同意地點頭,因為雷亦展確實是這樣沒錯,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應(yīng)該不會讓池靖方送她吧!
「當(dāng)然可以,請吧!钩鼐阜絻(yōu)雅地將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姿勢,引得夏羽香笑個不停。
「你的車停在哪里?」夏羽香收拾好身邊的小提包,跟著池靖方走出了片場.
「就在那邊。」池靖方指著停車場末端的白色轎車。 「我已經(jīng)把門鎖解除了!
「那我們數(shù)到三就一起沖過去!」夏羽香把薄外套拉到頭上,雖然沒什么擋雨的功用,但至少可以遮一點。
池靖方正想點頭,冷不防地后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池先生、夏小姐,你們兩個人在這里干什么?」
「舒芳姊?」夏羽香回過頭,瞧見來人是韓葳的秘書,忍不住疑惑道:「你怎么在這里?我還以為你先回家了!
「我剛?cè)ヌ胬习逅麄冑I飲料,你跟他……」舒芳舉高手邊的塑膠袋晃了兩下,又問道:「你不等雷先生一起回去嗎?」
「雷導(dǎo)演請我替他送夏小姐回去!钩鼐阜酱虿宓馈
「是!我想順道去超市替亦展買晚餐的材料,舒芳姊記得替我告訴亦展,要他不許在外面亂吃東西哦!」夏羽香笑瞇瞇地說道。
「好吧,那你們路上開車要小心些,天雨路滑的!故娣疾灰捎兴攸c點頭,只是仍然免不了多叮嚀兩句。
「會啦!我會叫靖方開慢點的,拜拜哦!」夏羽香朝著舒芳揮揮手道別,然后便跟著池靖方往車子奔去。
舒芳看著兩人坐上車子離去,心里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明明就記得,上次韓葳為了他們兩人走太近的事情曾經(jīng)大發(fā)雷霆,怎么雷亦展還拜托池靖方送夏羽香回家呢?
這似乎有些不合理!
舒芳左想右想,決定還是去問個清楚,免得增加無謂的緋聞,所以她快步地跑向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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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舒芳你總算回來了,我快渴死了!鬼n葳一見到舒芳進門,立刻上前開始翻起塑膠袋。
「悶熱的時候還是喝涼的最奸了,也許我該裝臺自動販賣機在片場旁邊!鬼n葳一邊喝著冰涼的汽水一邊盤算著。
「我剛才看見夏小姐和池先生!故娣及芽Х冗f給雷亦展,又問道:「池先生說,你拜托他送夏小姐回去,這是真的嗎?雷先生!
「什么?亦展,你有沒有搞錯?」韓葳聽得差點沒把喝下口的汽水噴出來,
「亦展,你明知道他們之前才鬧出那么大的新聞,怎么還拜托靖方送香香回家?要送也該由你送吧?」
「我沒拜托他……」雷亦展拿著咖啡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斂起了笑容,表情嚴(yán)肅地問道:「你說池靖方他……說是我拜托的?」
「是的,夏小姐還說,要順道去買晚餐的材料,晚上打算替雷先生做晚餐!故娣贾覍嵉貙⑾挠鹣愕慕淮D(zhuǎn)達。
「我根本沒跟池靖方說過這些。」雷亦展的表情變得沉重起來。
「什么?不是你?」韓葳也愣住了,「那會是誰亂說話?」
「會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他們的嗎?」編劇從滿桌的稿件里抬頭,「也許是哪個報社或雜志的記者故意安排的,為的是拍緋聞?wù)掌!?br />
「不可能的,片場里就只剩下我們,工作人員早走光了。」韓葳搖搖頭,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不管怎么說,我先聯(lián)絡(luò)香香!估滓嗾沟男睦锓浩鸩缓玫念A(yù)感,他知道這事情不單純,但是與其找出是誰亂說話,倒不如先跟夏羽香提醒一下。
「我記得她有帶手機,來,這是電話,你直接撥就行了!鬼n葳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雷亦展。
雷亦展匆匆按下快速鍵,可電話響了十來聲,卻沒有人接。
「香香應(yīng)該不會關(guān)機才是……」雷亦展瞪著只是空響的手機,心里的不安益發(fā)擴大。
「沒電了嗎?不可能吧?我剛才還見她拿著手機在玩游戲的!鬼n葳仔細回想著剛才的情況,怎么想都覺得有鬼。
「如果不是沒電,那香香沒理由不接電話,這除非是……有人故意不讓她接……」一個黑影閃過雷亦展的腦海,快得讓他幾乎來不及捕捉那詭異的念頭為何,但是下一秒,他的身體已經(jīng)比他的大腦搶先運作。
「我去找香香!」雷亦展抓起外套和車鎖匙便往外沖。
「喂!亦展!」韓葳錯愕地瞧著雷亦展奔出片場,消失在蒙蒙細雨里,腦袋里充滿了問號。
「雷導(dǎo)演會不會緊張過度了?夏小姐應(yīng)該是跟池先生在一起吧?」編劇搔搔頭,不懂雷亦展在緊張什么。
「或許這個就是雷先生擔(dān)心的事?」舒芳平靜地望向韓葳,「老板,現(xiàn)在我們該跟上去,還是先打電話確認(rèn)夏小姐是否平安到家?」
「你的意思是,靖方他是故意的?」韓葳怎么也看不出來池靖方會心懷不軌,畢竟他打一開始就是個很配合又很守本分的演員,過去更是沒有半點不良記錄,就連上回不小心跟夏羽香被拍緋聞?wù)盏氖虑,他也是不停地道歉,只差沒因此辭去衛(wèi)作。
「不管怎么樣,聯(lián)絡(luò)不到夏小姐總是事實!故娣寄眠^電話,放到韓葳的面前,「也許老板該問問夏先生,看夏小姐是否到家了?」
韓葳瞪著舒芳遞上的話筒,心里只有滿腹的疑問——
可能嗎?那個笑容優(yōu)雅,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池靖方?他會故意從中阻擾雷亦展和夏羽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