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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誘白虎 第五章
作者:葉雙
   
  鑒鋒以手代眼的膜拜著銀舞的身子,自她胸前的聳起、纖細(xì)的腰身以及渾圓的臀,他滿意的揚(yáng)起笑容。

  她和他想的一樣美好,不只有無比的勇氣、絕美細(xì)致的臉蛋,還有一副教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噴火的白皙身軀。

  在他堅持的撫觸下,銀舞的心已死寂,她停止了俱怕,不再打哆嗦地靜靜躺著,全身僵直得仿拂一塊沒有生命的木頭。

  如果他真的那么想掠奪她的身體,那就給他吧!反正一個錯誤的開始,讓她成了他的獵物,既然逃不了,干脆不逃,但她發(fā)誓他絕對得不到她的任何一個反應(yīng)。

  知道她的意圖,鑒鋒低沉的笑起來,難道她不知道有時候欲望是不能用理智來控制的嗎?

  不過,這樣沉寂的她不是他理想的對手,他知道該怎么燃起她的怒火,讓她不再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娃娃。

  巨大的手繞到銀舞的頸后,大拇指頓時陷入她柔軟的肌膚之中,他聲音暗啞地說:"你是屬于我的,無論是你的身或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銀舞聞言,立時睜大雙眼瞪向他,黑色的眼眩中滿是恨意,雙頰也染著怒火,不屑的呻道:"我永遠(yuǎn)都不屬于你。"

  "會的,你這一輩子都會屬于我。"鑒鋒肯定的說,隨即像是一個為了食物而不擇手段的饑渴男人,倏地翻身壓著她的身子,將她深深地壓進(jìn)床褥之中。

  "不!"她驚駭?shù)剌p呼,原本已經(jīng)認(rèn)命的她再次掙扎起來。

  對未知的恐懼,讓她拼命的扭動身軀,想要擺脫加諸于她身上的重量,但卻再次在他的恫喝下靜止不動。"如果你想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你就繼續(xù)掙扎吧!"

  見銀舞聽話的停止蠕動,鑒鋒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吻上那已被她咬得死白的唇。

  雙手也沒閑著的流連在她胸前聳起的小丘,一遍又一遍的,他以靈巧的手撫觸著、戲弄著,然后再次的以唇代手,輕柔地舔弄著。

  雙手被縛的銀舞無處可躲,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突然一股從來不曾感受過的燥熱,一陣陣的往她身上襲來,讓她意識到自己即將淹沒在這陣爆熱中。

  她緊緊的咬著唇,以那疼痛留住自己的理智,不肯沉浸在那似是愉悅又似難受的感覺中半分。

  看著銀舞的雙頰由白轉(zhuǎn)紅,胸前的起伏由平緩轉(zhuǎn)為劇烈,望鋒知道自己已在她身上挑起令她陌生的情緒。

  但教他納悶的是,照理來說,女人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都會喘息不已,怎地這會兒她還是靜悄悄的?

  于是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看見她竟然以齒咬住紅唇,以防止嬌喘出聲。

  ¨你真是夠倔強(qiáng)的了。"鑒鋒的眼中掠過一陣光芒,刻不容緩地,他用力扳她的唇。陰冷地在她的耳際警告,"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全身上下都屬于我,我絕不容許我的東西有任何損傷。"

  被扳開雙唇·渾身燥熱立即取代疼痛的感覺,再次流轉(zhuǎn)于銀舞的周身,含恨帶淚的她不發(fā)一語的凝視著他好一會,才別過臉去,也沒有再自虐的咬住雙唇。

  確定她已將自己的話聽入耳,鑒鋒再一次發(fā)動攻勢,將手沿著她的肚臍直直往上探去,然后尋著他要的豐滿突起,開始溫柔的一遍又一遍的畫著圈子。

  未經(jīng)人事的銀舞禁不起這樣的折騰,聲聲的喘息再也止不住的自她口中逸出。

  鑒鋒滿意的低笑出聲,但仍不愿意放過她,繼續(xù)折磨著她的敏感帶。

  一團(tuán)快過一圈的激狂,讓她再也忍耐不住那份燥熱,拼命的扭動著身子,只想為那份燥熱求得一個出路。

  ¨想要我嗎?"盡管隨著她的扭動。鑒鋒的下體也逐漸疼痛起來,可他征服的欲望卻沒有消失一分一毫。

  "不……我不要!"銀舞以殘存的理智,抗拒著他那醉人的誘惑。

  ¨很好!"強(qiáng)忍住自己的欲望,他再次唇手并用的由酥胸往下搜巡她的嬌軀,經(jīng)過小腹到達(dá)她的私密,接著他伸指在她女性的叢林輕捻徘徊,直到她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全身泛紅得宛若一雙蝦子。

  ¨現(xiàn)在呢?想要我了嗎?"鑒鋒俯身在她的耳際,以魅誘的聲音再次問道。

  "不……不……"只能無助的發(fā)出單音,銀舞在他激狂的撫弄之中,己經(jīng)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堅持什么。

  連著兩次的拒絕,更加激起鑒鋒征服的欲望,所以即使他再渴望她,也咬牙忍住,一定要她親口說出她憊要的話。

  加了把勁,他決定使出渾身解數(shù)逗弄她,擁有過無數(shù)的女人的他,相信純潔的銀舞很快就會臣服在他身下。

  鑒鋒邪惡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花瓣,直搗她的花心,他不斷的輕揉慢弄指下嬌嫩的花蕊,感受它無助的顫動,此刻的他知道這美麗花朵的主人已經(jīng)快要臣服在他的挑逗下,因他的手指己沾上它的蜜液。

  不一會兒,她終于屈服在那份難捺的燥熱之下,以嬌吟代替喘息,訴說體內(nèi)的渴望。

  ¨想要我了嗎?鑒鋒咬牙再問,不管這次她的答案是什么,他不會再繼續(xù)忍耐下去。

  因?yàn)樗前尊膵绍|是這樣的誘人,她的嬌吟不斷的沖擊著他的自制力,下體的腫脹也說明他己到了忍耐的極限,所以他要她----立刻!

  ¨我……不……知……道!"無法繼續(xù)堅持下去,銀舞的答案因?yàn)槟遣恢目释淖儭?br />
  雖不滿意這個答案,但至少比'不要'這兩個字好多了,望鋒露出滿意的微笑。"終究你還是無法抵抗欲望呵!"

  傾身解開縛住她手腕的腰帶,他捉起她的手環(huán)著他的頸項,一舉攻破她的處子之身。

  一陣劇痛襲來,銀舞的淚串串的落下,環(huán)在他頸項上的手忍不住抵在他胸前,想要抗拒他的人侵,消除這樣劇烈的疼痛。

  但是鑒鋒不肯讓她退縮半分,用力的一個挺身,他的碩大已達(dá)花核深處。

  看著她痛苦得含淚而泣,一股不忍瞬間攫住他的心,強(qiáng)抑下想抽送的渴望,他溫柔的吻去她的淚。

  ¨噓!一會兒就不痛了。"他輕柔的安慰著她。以細(xì)碎的吻灑落在她胸前,直到她的甬道不再緊繃,才釋放自己的欲望,帶領(lǐng)著她奔向人間極樂的境界……

  解決了生理的欲望,鑒鋒本該如以往對待其他女人一般,起身就走,可銀舞那海棠春睡的模樣,竟讓他看得有些出神。

  輕輕拂去她頰邊猶掛著的淚痕,鑒鋒的心起了一絲絲異樣的感覺,是因?yàn)閯倓偰菆鏊猩詠碜顝?qiáng)烈的至樂,還是因?yàn)樗冀K如一的倔強(qiáng),他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特別,那是一種他不允許的特別,狩獵之人最忌諱的便是慈悲心腸,若要掠奪便不能心存憐惜。

  思至此,鑒鋒霍地起身,輕巧的整理好自己的服裝,然后深深的凝了床上的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原本緊閉雙眼的銀舞,在他離去之后,緩緩的睜開布滿空洞的雙眼,直盯著床頂。

  茫然無措的靈魂,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方,只能任其在縹緲之處,空蕩蕩的飄流。

  雖她清白的身軀已經(jīng)被他掠奪了去,但最教她感到可怕的是,原本抗拒的心竟會在他溫柔的愛撫之下,忘了他曾有過的錯待,而沉醉在他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情欲游渦之中。

  他曾經(jīng)說過:理智是敵不過情欲的!真的是這樣子嗎?

  銀舞在心中喃喃地自問著,兩道細(xì)柳眉在額間緊緊的蹙起,恍若糾結(jié)著千萬愁思。

  無疑的,他絕對是一個掠奪高手,而她則是他待捕的綿羊。她該怎么樣才能逃脫他的獵捕呢?

  思緒千回百轉(zhuǎn),卻是不得其解,眉間的愁思也益發(fā)深沉,而嬌弱的身軀每當(dāng)億及鑒鋒那宣誓般的言語,就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強(qiáng)忍著下體的不適,銀舞緩緩地坐起,靠在床頭努力的思索著,惱人的愁思卻在小梅的驚呼聲中突地清醒過來。

  "方姑娘,你怎么了?"小梅看著她一臉蒼白,和遍布床畔的雜亂衣物,關(guān)心的詢問。

  淡淡的一笑,她不想對于鑒鋒的舉動多說些什么。"沒什么!只不過又不小心招惹到爺兒的怒氣罷了。"

  "真的嗎?"就算再天真,她好歹也在將軍府中當(dāng)了一年的差,看多了上面人的風(fēng)流韻事,心底也略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默默地?fù)焓爸厣系囊挛,小梅幫著不適的銀舞換好衣服,梳了個頭,做自己該做的事,不敢多嘴一句。

  褪去殘破的外表,制住腦海中的傷春悲秋,銀舞決定一切順其自然,他要什么她給什么,只要守護(hù)住自己的心就行了。

  有了這樣的認(rèn)知,她這才覺得清爽多了,思緒也開始清明起來。

  ¨小梅,你怎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小梅一向只有在送飯的時候才會來,怎地,這會還沒到用晚膳的時候,她人就已經(jīng)過來了?銀舞不解的看著她。

  "爺兒交代的!"小梅的臉上漾著一絲甜笑,很高興看到她蒼白的臉上多了些血色。"爺兒說以后我就是你的專屬侍女,就像小紅和小美一樣,只要伺侯你就行了,不用再做其他的雜事。"

  "小紅和小美?!"銀舞挑起柳眉,來到這里這么多天,她還不曾真正用心去了解這個地方,既然注定要待在這里好一陣子,也該好好打探一下。

  ¨就是爺兒帶在身邊的兩個侍妾麗夫人和琴夫人的婢女啊!"天真的小梅沒有什么心機(jī),有什么就說什么。

  "原來是這樣啊!"銀舞有些失神的笑應(yīng)著,她本該不去在意,卻不知為何心有些微微的酸楚。

  像他那樣昂藏的男人,又是一個堂堂的貝勒爺,身旁本就會環(huán)繞著眾多的女人!自己又何需訝異?。

  可他既然已有了女人,為何又要來招惹她?難道掠奪對他其是一種樂趣,即便傷了別人也無妨嗎?

  銀舞搖了搖頭,硬是甩去心頭的酸楚和圍繞在鑒鋒身上的思緒,凡是關(guān)于他的一切,她都己決定不想、不看也不聽。

  既然他要的是她的順從和馴服,那么她會給他,但是從今以后她會徹底的關(guān)上心門,再也不讓任何人碰觸。

  ¨小姐,你還好吧!"改了稱呼,小梅詢問的語氣帶了些許的猶豫。"怎么你看起來好像很不快樂,完全不像麗夫人她們一樣,難道你不喜歡貝勒爺嗎?"

  ¨我沒事,你帶我出去逛逛吧!"當(dāng)然不能一樣,她們是心甘情愿的獻(xiàn)身,而她卻是被迫的啊!難道要她每日倚門帶笑,盼著他的臨幸嗎?

  但是這些話能說嗎?不能,看著小梅每次說起貝勒爺時臉上的光彩,她知道小梅是崇拜他的,所以小梅絕不會懂她的心里話。

  不只是小梅不懂,任何人也都不會了解她心中的苦澀,更加不可能懂得她心中的恨…

  待在房內(nèi)休息了兩天,直到渾身的酸軟終于離她遠(yuǎn)去,不再時時提醒她已失去清白的事實(shí),銀舞決定要好好面對自己的人生,盡量讓自己在鑒鋒的欺壓之下,活得不是那么痛苦。

  看著窗外的皚皚白雪,和難得一見的冬陽,她一時興起的想要出去走走。

  ¨小梅!"銀舞輕聲叫著小梅,卻得不到半點(diǎn)的回應(yīng),才想起原來她是去替自己張羅刺繡需要的東西…

  漾起一抹微笑,她微一思索,便起身取來保暖的厚氅披在肩頭,怡然地走出房門。

  雖然銀舞身處于一座獨(dú)立的院落,但顯然并沒有被人徹底的遺忘。

  她沿著被長工特地清出來的石板路緩緩地走著,甚或閉上眼睛享受那拂面而來的清新空氣,和四周寧靜的氣氛。

  突地一陣兵刃相交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銀舞皺著眉頭往發(fā)聲之處走去,想瞧瞧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該死的滿清走狗,還我大明江山來…"

  循著聲音走了一會兒,她才在林子入口處停下來。

  一陣陣喊打喊殺的吆喝聲在林間盈耳不絕,隱約之間甚至還可以看到數(shù)個持刀的蒙面人正圍攻著一個背對著她的人。

  銀舞知道自己該離開這里去求援,可是她的雙腳卻不聽使喚的往前邁去,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牽引著她似的。

  偷偷摸摸的躲在大樹之后,當(dāng)她看到那個一直背向她的人的臉時,她忍不住低呼一聲,想不到那個被人圍剿的竟是貝勒爺。

  見他只身受敵,銀舞急忙轉(zhuǎn)身想去求援,可才轉(zhuǎn)頭,她又打消離去的念頭。

  不可否認(rèn)的,有那么一瞬間,她心底希望他能因此死去,至少這樣她就不用被囚禁在一座華麗的牢籠中。

  可隨著蒙面人從四面八方愈竄愈多,銀舞又替鑒鋒擔(dān)心起來,但這樣的擔(dān)心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在眾人的圍攻之下,只見鑒鋒輕松自如的揮動著手中薄如蟬翼的劍,瀟灑的穿梭在那些極欲置他于死地的蒙面人之間。

  雖然蒙面人為數(shù)眾多,但卻好像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圍聽他打轉(zhuǎn),怎么也碰不到他一根寒毛。

  為首的蒙面人看著鑒鋒臉上不在乎的笑容,頓時發(fā)覺自己被耍了,于是發(fā)起狠來,手上的兵器愈便愈快,殺意愈來愈濃,甚至在眨眼之間還朝左手邊一個躲在暗處的人打了一個暗號。

  只見背對著鑒鋒的左手邊,倏地閃出一道銀光。引起銀舞的注意。

  ¨爺兒,小心!"不假思索的,她自樹后閃身而出,著急地張口大喊。"有暗箭。"

  戀戰(zhàn)的鑒鋒聞言,仿佛背后長眼一般,薄刃微微地往后一揮,掃去了那枝致命的弓前,隨即左手一揚(yáng),隱身于樹后的刺客便己應(yīng)聲倒地。

  ¨放冷箭!"臉上閑適的笑容褪去,他冷冷的嗤哼一聲。

  ¨小人的行徑。"

  就在這兩句話之間,已有五個蒙面人被他傷了手腕和腳踝,一個個倒地哀號不止。

  為首的蒙面人見情況不對,連忙發(fā)出撤退的指令,但鑒鋒那容得了他們逃離,伸手探入前襟,十把飛鏢已然射出。

  沒有一個人逃得了他的飛鏢,一個個蒙面人皆應(yīng)聲倒地。

  銀舞見狀,本想快速離去不想面對他,可她才走了兩步,就被他喝住。

  "銀舞,你給我出來!"鑒鋒朝她大喝了一聲,然后以劍挑去蒙面人的黑巾,卻大失所望的發(fā)現(xiàn)這些刺客全是一些小嘍羅,并不見鄭耀文的蹤影。

  這樣的情緒在看到銀舞緩緩步來的身影時,迅速的轉(zhuǎn)變成滔天怒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膽敢躲在那里偷看,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嗎?

  如果她藏得不夠好,先被敵人發(fā)現(xiàn)了,很可能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不是那些蒙面人,而是她。

  "爺兒!"面對臉色鐵青的鑒鋒,銀舞依禮福了一福,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怒氣,卻不知他怒從何來。

  ¨為什么不在房里好好待著,還跑來這里?"他霍地上前,一把攫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冷冽地質(zhì)問。

  ¨奴婢只是想要出來走走逛逛。"甩不掉他的箝制,銀舞只好忍著痛,輕描淡寫地回答,

  她的淡然更加激怒鑒鋒,他不由自主的收緊力道,仿佛要將她的手折斷一般。

  面對他刻意的折磨,銀舞沒有喊痛、沒有掙扎,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解和指控。

  ¨誰準(zhǔn)你隨便走出房門的?"她的挑釁,更讓鑒鋒氣上心頭,沖動得想一個使力,讓那纖細(xì)的手腕應(yīng)聲而斷,不過頃刻間,他的怒氣盡褪,取而代之的是勾勒在他嘴角的一抹邪笑。

  眼角瞥見匆匆趕來的侍衛(wèi),他將銀舞一把拉進(jìn)懷中,猛地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恣意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滿足了自己的欲念和懲罰之后,鑒鋒又一把推開了她。

  在她耳際輕聲說道:"記住你是一個囚犯,下次若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房間一步。"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率眾離去,銀舞剛回過神來,就見到一大堆人的背影,嫣紅的臉頰倏地一白。

  他竟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對她做這種事,他真是夠殘忍呵!

  他真的達(dá)到他的目的,從今以后她不會輕易再踏出房門一步,因?yàn)樗灰詾樽约耗軌蛎鎸Ρ娙搜壑械妮p視。

  "呵!呵!呵!"銀舞頓時輕笑起來。但不一會的時間。她猛地?fù)涞乖诘,讓刺耳的笑聲和哭聲盡情的回蕩在空曠的林間。

  怨啊!恨啊!她剛剛為什么要出聲救他一命,如果剛剛自己沒有出聲的話,那么她是不是就得以自這樣的境況中解脫?

  就著燭光,銀舞獨(dú)自待在房內(nèi)刺著繡,自從那次在林中被鑒鋒當(dāng)著眾人面前輕薄后,這便是她打發(fā)時間的唯一方法。

  因?yàn)椴幌朐偃フ腥撬呐瓪猓膊幌肴ッ鎸e人眼中那種輕視的目光,她沉潛在自己的房中,不愿踏出半步。

  她當(dāng)然知道別人是怎么想,不外乎她是一個愛慕榮華富貴而無恥地引誘貝勒爺?shù)臄〉屡印?br />
  但她真的是嗎?或許是吧,就算她待在貝勒爺身邊不是為了榮華富貴,但終究有著她的目的。

  銀舞搖搖頭,輕蔑的笑出聲,就連她都快要不認(rèn)識自己了,別人怎么可能會真的認(rèn)清她的無奈和悲傷呢?

  隨著那聲嗤笑,失神的她頓時被針扎了一下,看著被血染紅的白絹,她微嘆了一口氣,然后將它棄置于地。

  被血弄污了的白絹不能再繡下去了,她將來的命運(yùn)是不是也會像它一樣,讓玩膩了的貝勒爺給隨意棄署呢?

  不過,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在他膩了,不夜夜臨幸之后,她正好可以逃出這座精致的牢籠。

  長伴青燈古佛早已是她心頭不變的想法,當(dāng)貝勒爺玩膩了這個游戲之后,她就可以依著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怎么了?"剛踏迸房門的鑒鋒看到她望著地上的白絹發(fā)呆,隨意的問著。

  沒有回答他的話,銀舞逕自起身柔順的朝他福了一福。"貝勒爺吉祥!

  ¨免了。"他沒好氣的拂袖道,最近她那異常的柔順總是讓他心口像壓了塊大石般不順暢。

  幾個踏步走到那塊白絹旁,他彎身拾起它仔細(xì)的審視,眼尖的見著那觸目的血漬,他將目光掃向銀舞。"你受傷了?"

  "沒事的,不過被針扎了一下。"她淡淡地說,故意忽略他語氣中明顯的關(guān)心"

  最近貝勒爺對她的態(tài)度好多了,偶而來時也不像以前那樣陰驚得教人難以猜測,只不過這些對她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在他面前,她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當(dāng)一個聽話的侍妾,讓他沒有遷怒她或方家的理由,這樣就夠了。

  "把手讓我看看。"她總是帶著點(diǎn)距離的對應(yīng)方式。讓鑒鋒的心沒由來得起了一陣無名火,也讓他的聲音沉了下來。

  銀舞沒有抗拒地步上前,柔順地立于他身前,將手舉起。

  執(zhí)起她那柔軟卻冰冷的手,鑒鋒驀地將那猶泛著血的手指含人口中,輕輕的吸吮著。

  "別……"一陣紅云泛上她的臉,她微微使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

  ¨為什么別?"他順了她的意,讓她將手指抽回去,皺著眉頭問道。"我只是將你的污血吸出罷了。"

  任何時候她都是柔順地,但每當(dāng)他做出稍微親密的行為時,就會引起她小小的反抗,但那種反抗也總是如飛鴻雪泥一般,隨即便消失無蹤。

  無疑地,她刻意的用一種柔順在他們之間立起一道無形的墻,不讓彼此跨越雷池一步。

  對于這樣的情況他應(yīng)該是要高興的,因?yàn)楫?dāng)初他要的就是將她由不馴轉(zhuǎn)為柔順,可如今他真的做到了,卻又覺得

  自己面對的女人猶如一個木娃娃似的,讓他漸漸感到索然無味。

  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臣服,只是將自己的倔性子封鎖在柔順之下,就連他刻意夜夜的需索,她都只是虛應(yīng)。

  但他要的不是一個木娃娃。天知道,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再次將她那股倔強(qiáng)再挖掘出來。

  這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的不是她那刻意的柔順,而是她的一顆真心。

  ¨這并不合禮教的。"銀舞將收回的手背于身后,淡然地說道:"爺兒是咱們的天,這種低下的事情,不該由爺兒來做。"

  ¨如果我想要呢?"陰驚地瞇起眼,心頭的那把無名火讓鑒鋒固執(zhí)地朝她逼問道。

  "那也只能順著爺兒的心意,讓爺兒高興。"她知道自己又惹得他不快,可是卻不知道錯在哪里。

  銀舞在心中暗嘆了一聲,好像不論自己怎么做,他都不會高興。

  ¨是嗎。只要我想,你就會做,這是你的意思嗎?"鑒鋒再次問道,眼中已匯集了山雨欲來的怒氣。

  ¨是的。"她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臉上依然帶著淡然的笑容。"只要是爺兒想要的,銀舞就會去做。"

  "很好!"怒氣終于爆發(fā)開來,他不要再看到她那種置身事外的笑容,那讓他覺得刺眼極了。"那你現(xiàn)在就先把衣服脫了,過來不為伺候爺兒我嗎!"

  ¨這…"輕咬著薄唇,她淡然的笑容盡褪,取而代之的是為難。

  但轉(zhuǎn)眼之間,銀舞的手已經(jīng)伸向襟前那串盤扣,咬牙微顫地緩緩解開,當(dāng)精美的外衣落地,她別開頭不看他凝視的眼神,繼續(xù)執(zhí)行他的命令。

  "夠了!鑒鋒的巨掌在見到那艷紅的肚兜時拍上上桌子,一聲暴怒自他口中狂吼而出。"

  他激憤的起身將銀舞一把扯至自己的面前,力量之大差點(diǎn)兒讓她踉蹌地跌落地面。

  穩(wěn)住她的身子,鑒鋒用力地箝住她的下頷,讓她不能回避他的目光,口出惡言的污辱道:"你就這么賤、男人叫你脫衣,你就脫衣,你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爬上你的床,是不是?"

  悲哀在銀舞的眼中一閃而過,淚光隱隱浮現(xiàn),但她卻硬生生的將喉中的苦澀吞了下去。"這不就是爺兒要的嗎?"

  ¨你……"鑒鋒氣極了,怒氣奔騰的怒視她好一會,隨即無情的將她甩開。

  一時失去支撐,銀舞倏地跌落地面,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現(xiàn)在的表情。

  ¨你好樣的,竟用這樣的方式來抗拒我,真好啊!"他咬牙切齒的說,雙手在身側(cè)緊緊的握著,生怕自己會怒極地掐死她似的。

  "銀舞只是遵照爺兒的指示去做。"銀舞沒有抬頭,因?yàn)椴辉缸屗姷剿延舻臏I。

  "我有叫你做個木娃娃嗎?你的喜怒哀樂、你的倔強(qiáng)固執(zhí)跑哪去了?"鑒鋒恨聲地質(zhì)問道。

  "賤婢以為在爺兒面前是不能有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恍若控訴般,銀舞朗聲說出。

  "你…該死的!"他低咒了聲,整個人被她疏離的態(tài)度弄得暴怒不已,"你就這么不愿意當(dāng)我的侍妾嗎?你的柔順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嗎?"

  "愿與不愿,是與不是,對爺兒來說很重要嗎?"任由指甲深深地陷人手心,強(qiáng)壓下即將爆發(fā)出來的恨意,銀舞依然以疏離的態(tài)度應(yīng)答著。

  ¨你不愿也不是,對不對?"鑒鋒蹲下身子,強(qiáng)迫她直視自己的目光。

  ¨對的。"天生的自尊再也不容許她有任何的退縮,掀開了表面的柔順,銀舞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我是不愿當(dāng)你的侍妾,也不是真心的柔順,但我以為這是爺兒想要的。'

  "很好……很好……終于逼出你的真心話!"鑒鋒驀地縱聲狂笑,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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