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憐憐奮力的想要伸展自己酸痛的四肢,完全搞不清楚她的身體為什么會僵硬得有如石頭,而且還泛著酸痛。
該不會是火耀日在氣憤之余,偷溜進(jìn)她的房間里打她吧?
憐憐的腦際問過這樣無理頭的想法,但隨即便被這樣的想法給惹笑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相信火耀日絕對不可能會做這樣偷偷摸摸的事情,因?yàn)榫瓦B昨夜他氣極的時候,他都沒有傷害她分毫。
“什么事那么高興。俊逼鋵(shí)在憐憐剛醒過來的時候,火耀日就已經(jīng)察覺了,只不過為了不嚇著她,他并沒有出聲。
現(xiàn)下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笑的,他這才忍不住好奇的問。
“赫!”憐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抬起有些無力的手順著氣兒!澳恪恪趺丛谶@里?”
要不是四周的環(huán)境這么熟悉,憐憐還真要以為自己夢游來到他的房間里。
“睡得好嗎?”不理會憐憐的問題,火耀日自床邊的椅子上起身,然后微傾上半身,將自己的額頭貼上她的,感受著她的溫度。
憐憐身軀微微的一顫,看著他那沒有了怒火,不斷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龐,恍然間竟覺自己好像是身處夢中似的。
昨夜他不是才憤怒得像是想要掐死她嗎?怎么這會兒又溫柔得像是昨夜的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呃!請問我是在做夢嗎?”她呆愣愣的喃問道,還以為這樣溫柔的他似乎只會在夢中出現(xiàn)。
可偏偏他的體溫正不斷的透著額際的接觸傳來,一切的觸感都是那么的真實(shí)。
“咬咬看自己的手指!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好笑的看著憐憐呆愣的表情,火耀日帶著溫柔的惡意建議著。
本來他只是開玩笑的,但沒有想到憐憐競?cè)徽娴奶鹱约旱氖郑昧Φ囊Я艘幌隆?br />
“。『猛。”忍不住的哀嚎出聲,憐憐捧著自己的手指,可憐兮兮的望著火耀日。
忍不住的為著她的愚蠢而失笑,火耀日好笑的接過她已顯紅腫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際輕吻一下。
“會痛就不是做夢。”其實(shí)褪去怒氣之后,仔細(xì)思索的火耀日還真覺得憐憐天真得有些可愛,一點(diǎn)兒也不似平常他所接觸的那些女人。
“你究竟是怎么了?”火耀日異于平常的表現(xiàn),讓憐憐忍不住的心悸,她抬手探向他的額際,喃喃地說道:“耶,沒發(fā)燒啊!”
“發(fā)燒的人是你!”沒好氣的這么說,沒有什么好心腸去解釋自己的轉(zhuǎn)變不過是因?yàn)槁牭剿膰艺Z。
那段囈語讓他稍稍的消去怒火,并愿意開始相信她想要待在他的身邊并沒有什么企圖。
他面無表情的起身準(zhǔn)備將瞿焰月所留下的藥給憐憐吃,其實(shí)很多人都不知道,瞿焰月是一個擁有醫(yī)學(xué)博士學(xué)位,還領(lǐng)有合格執(zhí)業(yè)證照的準(zhǔn)醫(yī)生。
他甚至還擁有一間儀器設(shè)備可以媲美臺大醫(yī)院的實(shí)驗(yàn)室,只不過他向來不喜歡做那種和死神槍人的事情,所以他懶得執(zhí)業(yè),他的醫(yī)術(shù)只是偶爾用在受了傷而不愿上醫(yī)院的“火焰門”兄弟上。
“把這吃了吧!”塞了一杯溫開水至憐憐的手中,火耀日攤開手掌,將一堆五顏六色的藥丸送至她的面前。
“!”看著那堆藥丸,憐憐不自覺的一愣,在回過神后她迅速的往后縮了一縮,那模樣就像火耀日手中的藥丸是洪水猛獸似的!拔矣譀]有生病,干什么要吃這個!
“沒有生?”火耀日危險(xiǎn)的挑起濃眉,敢情這個小妮子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自己昏倒在地上,發(fā)燒幾乎燒壞腦子的事嗎?忍不住自己的火氣,火耀日又放聲低吼,“你該死的沒有生病,不要告訴我你忘了前兩天自己咳了一夜,還昏倒在地板上的事情。
火耀日的怒語讓一陣熟悉感竄入憐憐的心頭,她這才放心的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這樣的火耀日才是她所熟悉的。
“還是這樣比較像你!
她的話讓火耀日更加的哭笑不得,他怎么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樣傻傻的女人也挺可愛的。
一陣溫柔自他的心房竄過,可是當(dāng)他一瞥見那還完好如初地躺在自己手心中的藥丸,火耀日又硬起脾氣命令道:“吃,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吃藥!
憐憐又往后退了退,直到自己的身子抵住床頭,她才可憐兮兮的問:“我可不可以不吃?其實(shí)感冒也不是什么大病,不吃藥也會好的!
“吃!”懶得和她多說些廢話,什么不吃藥感冒也可以好,她以為他還有這么多的精神看顧她一整天嗎?
“我真的不想吃!”猛地?fù)u著頭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吞藥丸,每次她只要一吞藥丸就會卡在喉頭,然后被藥的苦味折磨許久。
所以盡管有時感冒得厲害,她還是寧愿采用自然療法,多睡覺、多喝水,死都不肯去看醫(yī)生。
“你真的是個二十三歲的女人嗎?活像個小孩子似的不肯吃藥!被鹨瞻欀碱^批評,不悅的數(shù)落她的孩子氣。
“嘿嘿嘿!”尷尬的低笑了幾聲,憐憐就是死不張口,眼睛甚至不肯再瞄那些藥丸一眼。
“好,你不吃也行!”火耀日的話語一出,她可憐兮兮的表情就被炫惑人心的甜笑給取代。
可那甜美的笑容持續(xù)的時間甚至不到十秒鐘,因?yàn)榛鹨战酉聛淼脑捰肿屗逑履槨?br />
“你要是不吃藥,你就趕快離開別墅,我這里可不養(yǎng)著不懂得愛惜生命的蠢女人。”冷著一張臉,火耀日語出威脅。
果不其然的,憐憐在聽到他的話后,便哭喪著臉伸手接過藥丸。
“你真可惡,只會威脅人家!钡芍种械乃幫,她不悅的嘟噥著,可瞪了好半晌,就是沒勇氣將藥丸給吞下肚。
她的拖拖拉拉讓火耀日耐性盡失,不耐的心火一起,他索性一把捉起所有的藥丸往自己的嘴里丟下,然后又喝下一大口水,在憐憐猝不及防之際,將自己的唇貼住她的,然后趁著她還呆愣愣的時候,將所有的藥丸都渡進(jìn)了她的口中。
意亂情迷呵!憐憐哪里還記得自己被喂了一堆的藥九,只是呆愣愣的咽下火耀日渡過來的藥丸。又呆愣愣的任由他掠奪自己的紅唇。
兩具在床上交纏著的軀體,情欲之火恍若一觸即發(fā),只不過火耀日卻在自己欲望勃發(fā)之際,輕緩的推開憐憐。
被刻意拉開的距離恍若竄過一陣陣的冷空氣,憐憐不明所以的看著已經(jīng)翻身下床,整理衣著的火耀目。
“你不……想要我嗎?”輕撫著被毫不憐惜虐待的紅唇,憐憐可憐的模樣像是個十足十的棄婦。
“傻瓜!”火耀日沒好氣的低罵一聲,他的欲望這么明顯,難道她絲毫感覺不出來嗎?
有的時候他真的很想剖開她的腦袋來瞧瞧,看看里頭到底除了天真之外,有沒有裝上一點(diǎn)兒智慧。
“你不想要我嗎?”明亮的眸中已經(jīng)泛出淚水,憐憐執(zhí)意想要探尋他倏地推開她的真相。
不同于那個夜晚,此刻的憐憐是真心的想要火耀日的擁抱和熱情,因?yàn)榻裉斓乃脺厝幔m然言語有時粗暴,可是她卻可以從中感受到他的關(guān)心。
“傻瓜!”又低咒一聲,火耀日再次成功的自她的紅唇上偷得一吻,然后才粗聲說:“我又不是一個色情狂,沒興趣要一個生病的女人。”
言語或許粗鄙,可是憐憐卻能感受他的真心,霎時雙眸隱隱的浮現(xiàn)淚光。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愿意照顧我一夜,是不是有一咪咪的喜歡我!睉z憐伸出小手,將食指與拇指相攏,只留下一小截的距離。
她的臉上有著無限的盼望,希望火耀日至少能夠多喜歡她一些些,那她就心滿意足了。
“神經(jīng)!”火耀日低啐一聲,可是卻伸出手,有些粗魯?shù)膶⑺哪粗负褪持父珠_一些。
用行動來代替言語已經(jīng)是極限,要不是看在她那一片真心,就連生病都還喊著要自己相信她,或許他會連行動都懶得做。
“你……”她愕然的看著他的舉動,這是不是代表他對她不只是有一咪咪的喜歡?!
憐憐的心漾滿了感動,原本就積聚在眸中的淚水迅速泛濫成災(zāi),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落。
“不許哭了!”看到她哭起來,火耀日的心微微的一揪,有些不知所措的威脅著,“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給丟出去,我看到時候你去愛誰?”
“你真是霸道!”憐憐嘟著嘴數(shù)落,可是心眼里卻泛著甜蜜,“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喔!”
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她決定在愛情海里當(dāng)個勇敢的女人。
“傻瓜!”被女人當(dāng)場求愛的事火耀日是遇得多了,可是不知怎地,當(dāng)憐憐這樣做的時候,他的心竟被牽扯了一下,俊挺的面容也飄上一朵紅云。
這樣帶著一點(diǎn)羞赧的火耀日不由得讓憐憐看得癡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不解他為什么轉(zhuǎn)變,可是她的心卻已經(jīng)漾著滿滿的幸福。
。
頎長的人影斜倚在巨大的玻璃帷幕前,望著底下的車水馬龍,秦濤洛此刻的心情五味雜陳。
想起自己和日的恩怨,又想起憐憐和日之間的愛情,如此恩怨情仇的交纏景況竟讓他覺得有些元措。
“唉!”不自覺地長長嘆了一口氣,秦濤洛不免有些后悔自己竟然鼓勵憐憐去接近火耀日。
其實(shí)當(dāng)初他之所以放心大膽的讓憐憐去日的身邊當(dāng)保母,也是因?yàn)樗詾橄袢漳菢拥哪腥藨?yīng)該不會看上還像是個孩子似的憐憐。
可是他沒有想到日不但將憐憐留下來當(dāng)保母,甚至還對她產(chǎn)生興趣,面對這種出乎意料之外的結(jié)果,秦濤洛似乎也只能大嘆人算不如天算。
可現(xiàn)在并不是感慨的時候,他想他應(yīng)該要給憐憐一個選擇的機(jī)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日之間的糾葛,也讓憐憐知道在日的心中一直住著一個女人。
剛作出這樣的決定,秦濤洛還來不及思索著怎樣讓憐憐出“火焰門”一趟,一個蹦蹦跳跳的人影已經(jīng)閃身進(jìn)入他的辦公室。
憐憐一手提著精致的蛋糕,另一手則捂上秦濤洛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精神不錯喔,憐憐。”輕柔的喊出妹妹的名字,然后扳開捂住他雙眼的小手,秦濤洛仔細(xì)的審視著自家的小妹。
看到憐憐臉上那甜美的笑容,以及愈形活潑的性子,秦濤洛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擔(dān)心。
希望憐憐能夠快樂過生活幾乎是他這一輩子的職志,可他真的沒有想到即將可能摧毀憐憐的快樂的人也是他。
“大哥,你怎么了?”看著秦濤洛糾結(jié)的眉頭,憐憐的快樂頓時消逸,帶著一點(diǎn)擔(dān)憂的問。
“我……沒什么!表杏持鞓返娜蓊仯貪宓脑挼搅松嗉饩褂行┱f不出口,于是話鋒一轉(zhuǎn)的問:“你怎么來了?”
不是聽說日守憐憐守得緊,從來不讓她單獨(dú)離開“火焰門”的總部一步,所以他和憐憐也已經(jīng)好些時日沒見了。
“呵呵呵!”朗朗的笑著,憐憐高舉手中的蛋糕,得意揚(yáng)揚(yáng)的說:“你一定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對不對?”
“對耶!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泵偷匾慌念~際,秦濤洛這才想起今天真的是自己的生日。“不錯嘛!沒有談戀愛談得忘了大哥的生日!
半是感動、半是調(diào)侃,秦濤洛促狹的言語讓憐憐的嫩頰在轉(zhuǎn)瞬之間紅成一片,也讓她跺腳不依,愛嬌的埋怨著,“大哥,你真討厭,干嘛取笑人!
“我的小女孩真的長大了!笨粗鴳z憐臉上的羞紅,他的心又是一緊。
“大哥——”拉長的聲音中隱含著淺淺的警告,憐憐嘟著嘴的模樣再次引來秦濤洛爽朗的笑聲。
或許日愛上的就是憐憐的這份天真吧!他這樣期待著,他伸手牽著憐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正色的朝她問:“他……對你好嗎?”
“很好!雖然日哥哥的脾氣不好,總是愛亂吼人,可是他對我很好!碧崞鹦膼鄣娜,憐憐的心中再次泛起一陣甜蜜,“哥,我什么時候帶日哥哥來見你,然后你和他和好好嗎?”
從來不知道為什么原本情同兄弟的兩人會變成陌路,但憐憐衷心的希望能夠化解他們兩人之間的齟齬。
“傻瓜!”揉了揉憐憐的頭頂,秦濤洛感慨的說:“難道你不知道日他對我很感冒,甚至連見我一面都不肯!
被好友視作敵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又何嘗不希望改變這樣的情況,只是日的固執(zhí)讓他甚至不能好好的對他解釋。
“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嘛!他是我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大哥,沒有道理老死不相往來!”
憐憐天真的這樣認(rèn)為著,這陣子她常常會有股沖動想要告訴日,她其實(shí)是秦濤洛的妹妹,可是話明明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又想起大哥的諄諄告誡,她也只好作罷。
可是隨著她對火耀日的情感愈深,想要告訴他的沖動也愈濃,所以她今天特地趁著火耀日帶著小火焰去打預(yù)防針的時候溜出來,就是希望弄清楚關(guān)于他和哥哥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你想知道我和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所以秦濤洛很快的猜到她的來意。
“嗯!你們都是我最心愛的人,我不希望你們像是仇人一樣。”微嘟著嘴,憐憐的表情充份的顯露出她對現(xiàn)況的不滿。
秦濤洛閉上眼,試圖讓自己的思緒變得清楚些,再睜開眼時,他堅(jiān)決的目光已然代表他的決心!案缯f個故事給你聽!
“嗯!”不知怎地,看著他的表情,憐憐的心中突地漾起一抹不安,但她仍勇敢的點(diǎn)點(diǎn)頭!笆顷P(guān)于你和日的事吧?”
秦濤洛沒有回答,只是徑自開始說道:“在我們剛到美國時,日他瘋狂的迷戀上一個也是從臺灣來的美艷女人。”
“他愛她嗎?”心里泛起了濃濃的醋意,憐憐悶著聲問。
“或許很愛吧‘”明知自己的答案可能會傷了憐憐的心,可是秦濤洛還是選擇說出事實(shí)!爱吘顾菫榱四莻女人而選擇與我決裂!
兄長的答案讓憐憐忍不住的瑟縮,而秦濤洛也察覺了她這種異樣的情緒,大大的手掌攏上她柔細(xì)的肩頭,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可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人一點(diǎn)兒也不愛他,因?yàn)樵谒弥掌鋵?shí)只是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后,就開始轉(zhuǎn)移了對象。”
聽到這里,憐憐的心忍不住為火耀日的際遇緊緊的揪著,他深愛的女人竟然因?yàn)樨?cái)富而拋棄他。
難怪他對女人會有這般偏執(zhí)的想法,如果換成是她,她或許也會有這樣偏頗的想法吧!
“那個女人最后找上了你嗎?”憐憐任由心中的疼淹沒她身上的每一寸神經(jīng)。
“沒錯!彼c(diǎn)了點(diǎn)頭,肯定憐憐的臆測,“那個女人不知從哪兒得知我家境富裕,也知道爸媽留了一大筆的遺產(chǎn)給我,所以她開始接近我!
“你沒有接受吧?”憐憐皺起眉頭,擔(dān)憂的問。
“我是沒有接受,可是卻誤中了那個女人的計(jì)謀,在一個宴會里,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藥,然后脫光自己還有我的衣服,讓一切呈現(xiàn)在日的面前。”
“所以他誤會了!”難怪火耀日會這么痛恨哥哥,一個是他的好友,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這是多么讓人痛苦的背叛呵!
“沒錯,我永遠(yuǎn)都不能忘記那時自日眸中浮現(xiàn)的恨意,他甚至想放棄即將到手的學(xué)位回到臺灣。”
秦濤洛閉著眼,將事情一口氣的說完,在憐憐還來不及消化之際,握住她的小手,嚴(yán)肅的說:“現(xiàn)在你該知道他有多么的恨我,所以趁著現(xiàn)在還來得及,快點(diǎn)離開他,否則我怕他會傷害你!
“來不及了!”透著迷蒙的淚眼,憐憐搖著頭說道,她對他的愛是這么的深,深到即使明知他曾經(jīng)深愛過別的女人都不曾撼動分毫。
“憐憐……”看著憐憐的淚水,秦濤洛不禁懊悔萬分,他當(dāng)時真不該為了讓憐憐死心,而賭上憐憐一輩子的幸福。
“我愛他,所以我不會離開他,哥剛剛說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想日或許不會放在心上!
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也安慰著哥哥,現(xiàn)在的憐憐只想用盡所有的愛去平撫火耀日所受過的傷害。
“你怎么這么傻!”不舍的罵著憐憐,秦濤洛的心也是矛盾的!澳汶y道不怕日他傷害你嗎?”
“縱使是怕,但我已經(jīng)愛上了。”憐憐勇敢的抹去自己臉上的淚!案,讓我試一試吧!不管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我都會欣然接受!
“可是……”他還想勸憐憐退出這段勢必將波瀾重重的戀情,可卻被憐憐給打斷。
“你和日都是我最愛的人,我不希望讓這場誤會阻斷你們的友誼,也阻斷自己的幸福,我想努力的試一試!
面對憐憐的堅(jiān)持,秦濤洛只是無言,現(xiàn)下的他除了祈禱日不會遷怒之外,也不知道還能幫憐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