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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同花順 第七章
作者:葉雙
   
  人來人往的街道,各式攤販橫列其中,久待宮中的妤潼沒見過這般景象,忍不住的笑彎了眉,一雙眼連忙四處溜著,東看西瞧的,好不快意。

  “姑娘,好心點(diǎn)賞口飯吃吧!”一名小乞兒驀地拖住了她的衣擺!

  咦,姑娘?!是在同她說話嗎?

  妤潼低頭,望見一個臟兮兮的娃兒,不過六、七歲,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忍不住的起了同情之心。

  “小娃,啥事?”妤潼不似一般人急欲走避,蹲低了身子問。

  “好心的姐姐,我已經(jīng)餓了三天了,好不好給我?guī)讉銅子兒,讓咱弟妹充充饑!

  “小娃,你爹娘呢?”妤潼覺得他可憐,忍不住地問道。

  “早死了,只剩我和三個弟妹,我的弟妹也是三天沒吃飯了!

  哇,這么可憐?妤潼聽得瞠大了眼,連忙要翩蝶拿出銀子來。

  翩蝶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包銀兩,本來是想任公主發(fā)落,看她要給多少,誰知公主尊貴慣了,竟然數(shù)也不數(shù)的就將整包銀子塞進(jìn)那孩子的手中。

  “小娃,這些銀子,你快些拿去吧!拿去買些東西給自己和弟妹吃!”

  瞠大了眼,瞪著被塞進(jìn)手中的那包銀子,這些銀子夠他和弟妹吃穿用度三年有余了,娃兒為了怕妤潼變卦,什么話都來不及說的就一溜煙跑了。

  妤潼看了也不生氣,倒是翩蝶氣嘟了嘴,忍不住埋怨道:“公……小姐……像那種孩子,給他幾兩銀子也就算了,你竟然整包給他。”

  “那小娃可憐,咱有余力,幫他有什么不對?”妤潼笑了笑,倒也沒將她的話給放在心上。

  “可是……那是咱們的盤纏耶!”翩蝶忍不住地?fù)P聲抗議。

  誰知她的抗議卻只換來了妤潼無所謂的一笑和不在意的聳肩。

  “怕啥,銀子沒有了還有銀票,再不然身上這些爹爹賞賜的珠飾隨便一件也是價值連城。”

  妤潼從沒嘗過沒錢的苦,哪里會將這點(diǎn)銀兩放在心上。

  就這樣,一路上不管是遇著了多少乞兒,她一律大方給予,讓翩蝶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小姐,你好不好別再給了!”在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發(fā)完包袱里的最后一兩銀子之后,翩蝶終于再也忍不住的發(fā)出抗議之聲。“銀子都已經(jīng)被你給光了,那咱倆的吃穿用度……”

  “現(xiàn)銀沒了,那就把銀票拿去兌現(xiàn)。 辨ヤ是不在意,依然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反正出來的時候她順手捉了一大疊的銀票,夠她們吃喝不盡了。

  誰知她的話才說完,突然轉(zhuǎn)角沖出來了幾個人,直往拿著包袱的翩蝶撞去。

  妤潼和翩蝶被那群人嚇了好大一跳,連忙想要避開,以免被沖撞。

  可問題是人家仿佛是沖著她們來的,不管她們怎么避,人還是筆直的往她們而來,而且個個兇神惡煞,儼然就像書中所描繪的盜匪般。

  “小姐,這該怎么……”翩蝶的話還沒問完,背在肩上的包袱就被人用力一扯。

  那可是她們所有的身家財(cái)產(chǎn)耶!翩蝶當(dāng)然死也不肯放手。

  就在翩蝶用力反抗之際,突然間一把亮晃晃的大刀出現(xiàn)在她們的眼前,妤潼心生不祥,正要叫她放開手上的包袱,那把大刀已經(jīng)朝著她砍下。

  “。 泵诘┫Φ聂娴粐樀密浟送,緊揣著包袱的手都忘了松開,只能閉上眼,尖叫著等待劇痛的來臨。

  “放手!”眼見她命在旦夕,妤潼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連忙沖上前去,手一伸就緊握住正要往她砍下的大刀。

  一陣幾乎叫她承受不住的劇痛自手心上傳來,但妤潼卻仍是死命的捉著,咬著牙就是不讓那把刀有傷著翩蝶的機(jī)會。

  突然間,不知打哪兒飛來一顆勁道十足的小石子,打歪了那把幾欲奪人性命的大刀。

  那握著大刀的人虎口被震得發(fā)麻,松開了大刀,這突如其來的重量,也讓妤潼跟著跌坐在地。

  “公主……公主,你還好吧!”雖然從閻王爺那兒撿回了一條命,但翩蝶還沒來得及先顧自己,便連滾帶爬的奔到了妤潼的身邊,望著她那汩汩冒出鮮血的手,還沒開口,眼淚已經(jīng)狂肆飆出。

  “都是奴婢不好,害公主受傷了!”

  “傻……話……我沒事……”一陣陣的劇痛襲來,妤潼嘴里安慰著翩蝶,但眼前卻逐漸變得黑暗,透著那逐漸幽暗的視線,她仿佛見著了冷信正踏著氣沖沖的步子朝她走來。

  是看錯了吧!他此刻應(yīng)該還在宮中,怎么可能會在這兒。

  雖然妤潼的理智這樣告訴自己,可那抹越顯清晰的身影還是帶給她一陣心安的感覺,也讓她不再抗拒的墜入幽幽黑霧之中。

  “老四,現(xiàn)下怎么辦?回宮還是回家?”被四弟從家里挖出來的冷擎解決完了那群盜匪,先是伸手在妤潼的身上點(diǎn)了幾個穴好幫她止血,然后白了一眼抱著她哭得昏天暗地的翩蝶,跟著才將自己的視線轉(zhuǎn)往冷信身上,只見他的眸中殺氣濃濃,瞪著地上的大刀好一會,然后才讓理智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岸纾堰@些人送官嚴(yán)辦,這傷害皇親國戚的罪刑,你該知道吧?”與往常的儒雅不同,此刻的冷信眼中殺意盡現(xiàn),他稍嫌粗魯?shù)膶Ⅳ娴o撥了開,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妤潼妥當(dāng)?shù)谋霊阎,嘴里仍不忘向冷擎交代著不能輕饒的決心。

  “我當(dāng)然知道!”簡言之,就是死罪啦!冷擎頷首接下了任務(wù),將一群盜匪給打包送辦。

  哇,向來主張以儒家人性本善的思想來治國的冷信這會兒竟然這么暴力,真?zhèn)是破天荒了。

  呵,照這模樣瞧來,那太子說的話可真不假,他這個書呆子弟弟還真是對小公主動了情,否則哪來這般想要?dú)⑷说呐瓪馀c意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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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痛!痛!

  妤潼痛得即使在夢中亦齜牙咧嘴的,那滑稽的模樣看得冷信是又好氣、又好笑。

  可即使臉上帶著笑容,不過這會兒冷信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她給按在大腿上,好好的痛揍一頓。

  管他什么抄家滅族,管他什么天牢里永不見天日,他就是想揍她。

  每次只要一想到那時看到她滿手鮮血握著那把亮晃晃的刀子時,他的一顆心就緊緊的揪痛著。

  只怕是真的愛上她了吧,這個磨人的小公主呵!

  冷信頭一次細(xì)細(xì)的凝著她,看著她紅潤的唇、嬌俏的鼻,腦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了她那水靈靈的眸,一如他現(xiàn)在瞧到的模樣。

  咦,她醒了!

  這個認(rèn)知方入他的腦際,原本漾著柔情的臉隨即冷了下來,一雙炯炯的眸子微瞇,流露出一股危險(xiǎn)的氣息。

  而這廂剛自迷夢中醒過來的妤潼當(dāng)然也不好受,還來不及呼痛就被他的冷眼一瞪,害她只能僵在那兒,像個木頭人偶似的。

  被瞪得頭皮發(fā)麻,記憶中,之前燒了他的書時,他也是先用這樣可怕的眼神瞪著她,然后……

  下意識的,妤潼悄悄的挪移著自個兒的身體,想要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偏偏一時忘了自己的手傷,這才用手撐在床榻上,就傳來了一陣痛徹心扉的疼。

  “啊!好痛……”妤潼才呼痛,一雙手就被冷信給捧了起來,仔細(xì)地瞧著,薄抿的唇也跟著流露出心疼的叨念。

  “你是白癡嗎?不知道自己的手受傷,想要廢了這雙手嗎?”

  “我……”不知怎地,瞧著他仔細(xì)審視的模樣,原本空蕩蕩的心頓時被一股暖流填得滿滿的。

  “你什么你,沒事帶著丫鬟出宮,還裝大方,一路施舍銀子,被當(dāng)成了肥羊都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自己一路施舍銀子?難不成他早就盯上她了,這樣的念頭讓妤潼瞠大了眸子。

  “要不是我和二哥剛巧趕到,我看你們主仆能夠活蹦亂跳的回宮去嗎?”

  “我……”

  “你什么你,你真的該讓人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才是!崩湫乓桓耐@潇o自若的模樣,氣沖沖地低吼著。

  教訓(xùn)一頓?她該不會是想和上次一樣打她的小屁屁吧!

  “你不可以打我!”妤潼嘟著嘴嚷道。

  “為啥不行?”冷信瞇著眼質(zhì)問道,他的手可是癢極了,蠢蠢欲動的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因?yàn)槲沂枪!”公主這個身份向來好用,可誰知道對他一點(diǎn)用也沒有。

  “很快就不是了。”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氣息,冷信朝著她逼近。

  咦,這是什么意思,她生下來是公主,長這么大還是公主,等到老死,這個公主的頭銜依然不會變,不是嗎?

  因?yàn)槟慵磳⒊蔀槲业钠拮樱?br />
  答案在冷信的心里兜轉(zhuǎn)而過,但他僅是詭異的勾唇而笑,沒有說出口,然后忽爾又轉(zhuǎn)變了話題說道:“你為什么不肯見我?”

  “!”腦筋動的沒有冷信快,妤潼一時轉(zhuǎn)不過來的望著他,像是不能理解他的問題似的。

  “到底是什么理由讓你寧愿死在宮外,也不肯見我一面?”冷信又冷不防的問道。

  “我沒有寧愿死在宮外也不愿見你,我是……”頭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固執(zhí),她怎么會知道自己一出宮就會遇到危險(xiǎn)。

  “給我理由,為什么不見我?”讀書人那種追根究底的個性展露無疑,冷信執(zhí)意要得到答案。“還有你那天為什么哭?”

  兩個問題都是難題,妤潼壓根通通都不知道該怎么答,只好傻笑帶過。

  她總不能大刺刺的告訴他,她之所以哭是因?yàn)槌源,之所以不見他,是怕愛得更深而不能自拔吧?br />
  “說!你是不是因?yàn)閻凵衔?”傾身逼視,玩不來拐彎抹角的冷信直言問道。

  妤潼驚嚇得雙手捂胸,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只好用小腦袋瓜迎向他的瞪視。

  很好,這丫頭在和他玩捉迷藏嗎?緊抿的唇微微地向上勾起,綻露出一抹危險(xiǎn)吊詭的笑容。

  不由分說的伸手勾住她的下頷,逼她迎視著自己,既然知曉了自己的心意,冷信沒有理由任她打起迷糊仗。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總要給他一個答案。

  縱然龍敖風(fēng)說她也傾心于他,他也曾隱隱察覺她的心意,可是感情這事啊,總要她親口說出來的才算數(shù),不是嗎?

  “你說不說?”冷信給她最后一次機(jī)會。

  “唔……”妤潼緊閉著唇,猛地?fù)u晃著頭。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他已經(jīng)有了寧潼姐姐了,要是她將自己的感情說出來,那豈不是徒增三人的煩惱。

  “不說是嗎?”魔魅的笑容突揚(yáng),冷信輕喃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身向前,攫住了她紅艷艷的唇。

  既然不肯說,那就用做的吧!他總有方法能夠確定她的心意。

  他的舉動叫妤潼愕然,瞪大了眼,心跳的飛快,在那頃刻間,她什么堅(jiān)持都忘得一干二凈,輕易的迷醉在他的氣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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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了她,為什么?

  坐著回宮的鑾轎,妤潼的腦海里翻騰的凈是冷信昨天那激狂的一吻,和一吻過后他那什么都沒說的一瞥。

  和總是冷冷淡淡的他很不搭軋,可是卻能輕易叫人迷亂的一吻。

  忍不住揚(yáng)起裹著布巾的傷手,妤潼伸手探向自己仿佛還殘留著他余溫的唇,心頭慌慌亂亂的,沒個踏實(shí)。

  他喜歡的不是皇姐嗎?

  那日皇姐都說要請父皇賜婚了,可見得他們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可怎么他又要來招惹她呢?

  她不懂,真的不懂!

  昨晚在迷迷糊糊睡著前,她還下定決心要問,可誰知道她才剛醒,翩蝶就忙著為她打點(diǎn)回宮的事。

  直到上了鑾轎,她都沒有機(jī)會再見他一面,弄清楚他的真正心意。

  腦內(nèi)萬般思緒飛轉(zhuǎn),直到轎停了,她還愣愣然的不知道要下轎,直到父皇心急的掀開轎簾,她的心神才自冷信的身上抽離。

  “潼兒,你沒事吧?”轎簾一掀,龍震天便心急的打量著她。

  “父皇,我沒事的!”自紊亂的思緒中回神,妤潼努力的漾起笑說道。

  “還說沒事,瞧瞧這手都傷成這樣了!饼堈鹛齑蛄恐ヤ话氖,只差沒有眼角含淚,心疼地說道。

  “父皇,只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你別這樣!辨ヤ参恐恢肋@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呵!

  受了傷,那私自溜出宮外的事就不被計(jì)較了。

  妤潼的唇才揚(yáng)起,誰知杜鳳儀便開了口,一句話就讓她的竊喜消失無蹤。

  “潼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呵,都快大婚的人還傷成這樣,你……”

  母后接下來的叨念全都沒入妤潼的耳,她只是瞪大了眸子望著她,顯然根本不能理解她在說啥。

  誰?誰要大婚?

  眼光下意識的往立于人群最外圍的寧潼望去,只見她那宛若淬了毒一樣的凌厲視線朝著她破空而來。

  “母后,誰要大婚?”被那怨毒的眼神嚇了好大一跳,妤潼連忙問道。

  “就是你!昨兒個冷將軍連夜帶著冷信入宮,說是冷信為了救你,污了你的清白,所以進(jìn)宮請婚。”

  “啊!怎么會?”小嘴兒張著,水靈靈的眸子瞪得老大,妤潼一副聽到了什么怪譚似的模樣。

  他污了自己的清白?!嚴(yán)格說來應(yīng)該算是啦!畢竟他莫名其妙的吻了她,而且是纏綿悱側(cè)的那種吻。

  可有必要賠上他和寧潼姐姐的感情,委屈的和自個兒成婚嗎?

  “怎么不會,”杜鳳儀帶笑反駁,然后說道:“還虧你父皇正在操心,你的失蹤和他的離宮,會讓你們的姻緣線斷,結(jié)果……”

  她的語氣好生曖昧,但眉眼兒卻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

  “母后,我不要嫁給他啦!”她才不要做壞人姻緣的劊子手!拔乙肋h(yuǎn)留在宮里陪著你和父皇!

  “傻話!”杜鳳儀寵溺的低斥,顯然把女兒的拒絕當(dāng)成了小女兒的嬌羞。

  “這女大本就當(dāng)嫁,更何況這冷信的人品極好,你若嫁給他,母后也就不用擔(dān)心了!

  “母后……”妤潼急了,一溜煙的跳下了鑾轎,正想說些什么,誰知道杜鳳儀只是溫婉的笑著,然后拉著她的手笑得心滿意足。

  她將眼光掃向父皇,想要叫他收回成命,可誰知父皇笑得竟然比母后還燦爛。

  知道事已成定局,妤潼的心“咚”地一聲,掉進(jìn)了無底的深淵,可又隱隱的夾雜著一絲的竊喜。

  嗚,這到底是要嫁,還是不嫁好呢?

  和他兩情相悅的人又不是自己,嫁給他,好嗎?雖然圓了自己的情感,可卻毀去了寧潼姐姐的幸福,這樣真的好嗎?

  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寧潼的身上,只見她雖然勉強(qiáng)掛著淺笑,可卻又在隱隱約約之間流露出一抹怨毒,讓她冷不防的又泛起了一陣寒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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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冠霞帔,妤潼瞪著眼兒發(fā)愁

  箭仿佛已在弦上,勢必得發(fā),整個宮里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凈是這事,可妤潼的心卻是惶惶惑惑的,沒個定處。

  突然間,陷于愁苦的身子懸了空,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她已經(jīng)落入了一記溫暖的懷抱中。

  冷不防的嚇了好大一跳,在瞧清了他的面目之后,妤潼的心雖然安穩(wěn)的落下,可想起橫互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卻又忍不住的想要掙脫。

  冷信牢牢的定著她扭動的身子,不讓她掙扎,然后將她的手給握在掌中。

  “別掙扎,小心又傷了手!彼坏穆曇粽慈局鴿夂竦年P(guān)心,讓妤潼的心怦怦怦的跳得飛快。

  那溫醇的嗓音令人心悸,妤潼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啟口問道:“為什么進(jìn)宮請婚?”

  “你說呢?”冷信以問制問,有很多話男人不是用說的,而是用做的。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要是知道又何必問呢?

  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她的眸光中充分流露出這樣的訊息。

  對她那氣嘟嘟的可愛模樣,冷信莞爾,頭一俯吻上了她的紅唇。

  相同的情況再次上演,妤潼依然很快的陶醉在他的氣息之中,完全忘了自己盤旋許久的問題。

  一記輾轉(zhuǎn)纏綿的熱吻,讓妤潼的腦袋昏沉沉的,絕麗的面容也飄上了一片迷人的紅霞。

  “真想一口吃了你,可惜不行!”望著她那迷人的嬌俏模樣,冷信戲謔的在她的耳畔低語。

  哇,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總是嚴(yán)肅著一張臉,甚至為了一堆書而打她小屁屁的冷信嗎?

  妤潼傻眼的望著他,著實(shí)讓他那外露的激情給嚇傻了眼。

  “不過,不用心急,再過幾日就是咱們的大婚之期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燒紅著一張臉,妤潼急急的伸手捂著他溫?zé)岬拇剑柚顾僬f出更加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語。

  “你……”不行,不能再任由他模糊焦點(diǎn)了。

  妤潼深吸了一口氣,小嘴兒一張,準(zhǔn)備將心中的疑惑再問一次!澳阆矚g的人不是……”

  問題還沒有完整的說出,誰知冷信的一張嘴又嘟了上來,妤潼嚇得連忙以手捂住唇,下定決心非問個水落石出不可,否則絕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呵,這傻丫頭還問,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這般明顯了,結(jié)果她還是傻呼呼的直要問。

  輕而易舉的伸手去除了阻礙,冷信再一次成功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就這么決定了,以后她每問一次,他就吻她一下,這樣她就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吧!

  唔……干嘛一直吻人家,又不回答人家的話啦?

  妤潼的心里抗議著,可偏又不爭氣的在他激狂的吻中癱軟。

  唉!這究竟要怎么辦嘛?

  他愛的到底是誰。靠偛荒苷娼兴@樣傻呼呼的將自己許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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