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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多歲的新娘 第九章
作者:齊萱
   
  “仙齡,仙齡?”海棠連喚數(shù)聲,是仙齡依然沒有反應(yīng),只得伸出手去輕拉了她一下。

  “呃,娘,您叫我?”

  “真兒絕對會在賽馬中奪魁,你放心。”在進(jìn)行那達(dá)慕的這十天里,除了比賽之外,仙齡與納真始終形影不離,即將在盛會閉幕后舉行婚禮的喜訊,更已傳遍整片大草原,成為大家所期待的另一場盛宴。

  而在親近的宗親家族前,經(jīng)由海棠的解釋,她已終于恢復(fù)了本來的漢人身分,用回“林仙齡”的本名,她不打算讓除了納真以外的人,知道她的奇妙際遇,寧可讓所有的人都以為她只是如夏雨和小天所說的,是在兵荒馬亂的時候,失去家人,而被他們救回趙府的“落難姑娘”,卻又因?yàn)榕c納真的一見鐘情,而搖身一變?yōu)轱w上枝頭,令人人稱羨的鳳凰。

  “您不怪我不夠矜持,把所有的表情都寫到了臉上?”納真有些赧然的說。

  “怎么會?真兒因?yàn)樯倌昀铣,長久以來,都有太過壓抑情感的傾向,往后有你相伴,娘就放心了,因?yàn)槟愕幕顫婇_朗,正好可以讓他的人生圓滿起來!

  “您……不在乎我的出身來歷……?”

  “什么出身來歷?”海棠誠摯的說:“想當(dāng)年成吉思可汗還是寡母相依為命的失父孤兒呢,你的言行舉止、應(yīng)對進(jìn)退、個性脾氣,都已在在顯示出泱泱大風(fēng)。對我來說,‘你’本身的一切,均堪與真兒匹配,這就已經(jīng)夠了,而且前晚真兒攜你至可汗帳中,一聊便至深信,我還聽說他昨天整天都在談?wù)撃阏勍潞弦,見解?dú)到,思路清晰,甚至提供了他不少絕妙的建言。真兒后來也告訴我說,往后可汗或許還會因?yàn)橛心氵@位參謀在身旁,而更加的倚重他,說他對你的印象好極了,直贊真兒眼光好,運(yùn)氣更好!

  能夠親眼看到原本只存在于歷史中的英雄帝王,對仙齡來說,才是絕妙的經(jīng)驗(yàn),難言的興奮呢;與他交談后,更是能夠深刻的體會到,忽必烈可汗何以能在史上建立不朽的赫赫威名。

  “那是可汗寬厚,由得我大放厥詞,而他給予我的包容,我想更是因?yàn)閻畚菁盀,因(yàn)榧{真的備受寵愛,所以恩澤廣被,才讓我也同時受惠的關(guān)系!

  “總之有可汗的接納,往后你再不必為出身這等小事掛懷,而且說到‘出身’嘛,”海棠突然異于尋常的沉吟了半晌!跋升g!

  “嗯?”感受到海棠表情的凝重,仙齡不禁也跟著認(rèn)真起來。

  “納真一直是我的驕傲,往后,他更將成為你一生的倚賴,或許有件事,我應(yīng)該讓你知道,”說完又甩頭,愈發(fā)堅定的說:“不,不是或許應(yīng)該,而是本來就應(yīng)該要讓你知道,因?yàn)槟惝吘故且c他相伴一生的女子!

  “娘?”仙齡不解,不過這高臺上只有她們未來的婆媳兩人,要說什么體己話,倒不用擔(dān)心被第三者聽去。

  海棠見她緊張的模樣,反倒率先恢復(fù)一貫的慈藹,微笑著說:“沒什么啦,仙齡,娘只是想把老天賜予我趙兒的經(jīng)過,說給你這媳婦兒聽聽而已,身為人妻者,總該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什么樣的神奇人物吧!

  “我不曉得您要告訴我什么,卻可以感覺到這件事十分重要,您說吧,我在聽呢!

  “你精通蒙語,應(yīng)該清楚納真之意!

  “當(dāng)然清楚,他跤衣的大襠褲上,不也繡得分分明,是‘飛鷹’嘛,而他也的確是一只懾人的猛鷹。”

  “二十八年前,在我懷胎十月,產(chǎn)下一子時,千戶正好征戰(zhàn)在外,那是千戶第一個兒子,在整個宗親內(nèi)排名十五,一落地,便成為人人口中的‘十五爺’。由于千戶預(yù)定在半年以后返家,所以我也就沒忙著為孩子取名,想等千戶回來,再讓他為兒子命名,平日只喚他小名:‘十五’、‘十五’!

  一開始聽,仙齡便覺得有些怪異,為什么海棠夫人口口聲聲“孩子”、“兒子”,就不是她慣稱的“真兒”?

  “我知道也客敦前些日子給你和納真添了些麻煩,照理應(yīng)該要受點(diǎn)懲罰,但這么多年來,納真一直寬待弟弟,除了出于他本身的友愛以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也客敦的母親于我有永世難報的大恩!

  這也是首度聽聞的事情,之前仙齡僅僅曾經(jīng)從朵奔那里得知也客敦的母親臥病在床,已長達(dá)五年,若非海棠夫人囑人悉心照料,恐怕早幾年就已經(jīng)過世了。

  她的病況一年嚴(yán)重過一年,連也客敦都已經(jīng)把她拋在腦后,不理不睬,反倒是納真和母親始終不肯放棄,仍給予她最悉心的照顧;根據(jù)朵奔的描述來猜測,仙齡認(rèn)為她所罹患的病,應(yīng)該就是未來的人所俗稱的“中風(fēng)”。

  “什么大恩?”她輕聲問道。

  仙齡以為自己問的是個簡單的問題,但海棠卻躊躇起來,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叭绻缓谜f,那就別說了,娘,我也不是非得知道不——”

  “不,”海棠握住她的手堅持道:“仙齡,你讓我把這件事給說完!

  “好吧!毕升g感覺到海棠手掌的冰冷,趕緊反手握緊道:“您說,我聽!

  “也客敦的母親在我生下兒子不到一個月后,也產(chǎn)下一子,別的妻妾等著看好戲,我們姊妹倆的感情卻更加融洽,我產(chǎn)后身子頗虛,所幸也客敦母親的奶水豐沛,因此她不時過來我的帳內(nèi),幫忙哺棄我的兒子,有一天晚上……”海棠深吸一口氣,再往下說:“有一天晚上,她又照例前來,一邊與我閑話家常,一邊喂奶;突然,外頭射進(jìn)一支點(diǎn)燃了火的利箭,穿過帳皮,直接就……射中了我的兒子!

  “娘!”雖然是身在烈陽之下,仙齡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了個冷顫。

  但海棠卻仿佛置身在另一個時空中,繼續(xù)敘述道:“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就在我那兒子燒成一團(tuán)駭人的火球不見了,接下來我們在她懷中看到的,已經(jīng)是個幾乎同樣大,卻更健康、更漂亮、更神氣,最重要的是毫發(fā)未損的男嬰,記得我當(dāng)時還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反倒是也客敦的母親叫道:‘姊姊,上天庇佑,讓咱們的小飛鷹浴火重生,幸得不死!”’

  “我們蒙族婦女產(chǎn)兒于帳內(nèi),照禮俗規(guī)定是七日不準(zhǔn)動,二十一日前,不準(zhǔn)外人擅入。當(dāng)時我那兒子已三個多月大,但因千戶不在,我身子又弱,所以進(jìn)來帳內(nèi)看過孩子的人,總共還不到十名,而且幼嬰容貌向來改變迅速,火災(zāi)前后,我那孩子容貌的差異,竟因而幸運(yùn)的瞞過眾人,二十八年來,我們始終沒有捉到那次意外,疑是其他妻妾下手放火箭的元兇,但二十八年來,也客敦的母親,也從來不曾對外提及有關(guān)神跡的一字半語!

  “那個浴火重生的孩子,便是今日的納真!毕升g覺得自己混沌的思緒中,仿佛有著“什么”正急欲掙脫出來,卻又無法真正的掌握住加以抽絲剝網(wǎng),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始終深信不疑的,則是上天垂憐,及時恩賦,還給了我一個兒子,縱然形體不同,但靈魂卻是同一個,他們,是同一個孩子,也就是我的真兒!

  海棠說完故事,吁出一口氣,轉(zhuǎn)頭平靜的看著仙齡問道:“如何?你不會反過來嫌棄真兒出身‘妖異’吧?”

  仙齡不禁被她的幽默給逗笑開來,會不會……會不會方才那個故事,根本就是海棠為安撫她的心,因而體貼編造出來的呢?  

  “娘,你們?yōu)樗∶w鷹’,就因?yàn)樗菑奶於档暮⒆?”

  “不只是如此,還因?yàn)樗?dāng)時手里緊扯著的一塊象徵藍(lán)天的布巾,和頸后發(fā)根下的——”

  “夫人!小姐!你們瞧,元帥回來了,一馬當(dāng)先呢!”小天興奮的叫聲,打斷了海棠的話頭。

  但在仙齡立刻沖下高臺,往顯然已蟬聯(lián)“好漢三賽”冠軍的納真奔去的瞬間,海棠的故事如同身外的一切一樣,都已退到最微不足道的角落去了。

  ☆☆☆

  帳外月淡星稀,天色濃紫,是黎明未屆,而黑夜?jié)u褪的靜謐時刻。

  而帳內(nèi)紅燭昏暈.已將燃盡,充滿一片引人遐思的旖旎氣息,還間雜著啄吻的聲音。

  “唔……”仙齡蠕動著身子,緩緩醒轉(zhuǎn)過來,有那么一剎那,她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心情甜蜜、舒暢、輕松、整個人飄飄然的。

  “對不起,吵醒你了?”說是這么說,但那低沉渾厚的嗓音中,可找不到一絲的歉意,只有高漲的渴望。

  仙齡這才意識到壓在身上的沉重與拂過胸前的酥麻!凹{真!”

  他的手忙著愛撫她光滑的脊背,并繼續(xù)往下探索,他的唇則留連在她高聳的胸脯間,舍不得離開,他的腿更是與她的交纏著,牢牢的把她扣在他的身子底下。

  “你都沒睡嗎?”她的手指輕撫著他的頭發(fā),聲如游絲的問道:“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沒醉。”

  “能讓我醉的,只有你這缸烈酒,又香、又濃、又甜、又醇……”他說著、嗅上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

  想到昨夜的種種,再加上他現(xiàn)在故意的挑逗,仙齡便羞紅了雙頰,并閉上了眼睛,輕聲的嗔了句:“討厭!  

  “才剛成親,我就惹你討厭了?可是你的身子,好像并不討厭我,相反的,你還沒醒,‘它’就已經(jīng)先醒過來了!奔{真故意嚙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貪戀她立刻轉(zhuǎn)為細(xì)碎的呼吸聲。

  “瞎說!彼皇仲N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背,一手撫著他寬闊的胸膛。

  “瞎說?”他發(fā)出讓她聽了內(nèi)心騷動的笑聲,逗她道:“那我們何不干脆直接來聽聽你自己的身子怎么說?”

  他不再多言了,靈巧的雙手,開始在她身子各處若即若離著,很快的,他們彼此就都有了反應(yīng)。

  昨夜洞房花燭,她的生澀看得他心疼,惹得他憐愛,卻也逗得他心癢難耐。

  納真覺得自己已盡了全力按捺拖延了,但仙齡毫無保留的狂熱回應(yīng),仍令他所有的自制決堤,于是他像個驍勇的武士般.在她滑柔的身子上,快意奔馳過一回又一回,連她的婉轉(zhuǎn)嬌吟,都成了令他愈發(fā)熱血沸騰的鼓動,直到他干渴的雙唇,碰觸到她頰上的熱淚。

  “阿斯蘭!”他自責(zé)到近乎自厭的想要抽身,卻被她給緊抱住不放!鞍⑺固m?”

  “別走,”她令人銷魂的乞求著:“納真,我只是覺得好開心,能跟心愛的人合而為一,感覺好美,你根本不知道我們今天的結(jié)合,是多么難得的情緣,所以……不要走……”

  她用不著再繼續(xù)懇求,因?yàn)榧{真早已深深沉溺,既征服了她,也同時完全臣服于她。

  夜來他們交換著情人間特有的喁喁私語,也用熱吻和擁抱來傳達(dá)對彼此的愛戀,在不知幾度歡愛后,終于雙雙跌進(jìn)了夢鄉(xiāng),但渴望的余溫仍然伴著他們,直人夢巾,并且于此刻再度熊熊的燃燒起來。

  “納真……納真……”仙齡企圖咬住下唇,但真心的呼喚,仍不停的呢喃出聲。

  “你想說什么?小獅子!笔芰怂墓膭,他的動作便愈發(fā)大膽起來。

  “你手過之處,‘它們’不都說了嗎?你還不夠得意?”

  她的嬌嗔引來他滿心的驕傲,不過仙齡的“反撲”跟著就讓納真吃足了苦頭。

  她學(xué)著他、依循著他的溫存,吻遍他的全身,并不斷的傾訴她的感受,直把納真體內(nèi)的情火,撩煽到最高點(diǎn)。

  “我的元帥,我的神射手!毕升g自己也已經(jīng)意亂情迷,全身燥熱,緊攀住他的臂膀,便往他頸后的發(fā)根處吻去,還忍不住的吸吮起來。

  “而你則是我的小公主,我的大幻想家。”他敞開身子,由著她頑皮,又迅速包攏,將她緊扣在懷里。

  仙齡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叫她,因?yàn)樽蛲碓谒,她曾藉著迷蒙的睡意,把她的身世與奇遇一并說給他聽。

  在聆聽途中,納真雖然沒有打岔,卻顯然并不專心,一直像只當(dāng)她是花朵的蜜蜂般,將她親了又親。

  等到聽完以后,又只說了句:“你是生于宋朝的趙蝶飛!

  “嗯!毕升g重重的點(diǎn)頭,深怕他會認(rèn)為她神智不清。  

  “后來你‘飛’到未來的世界去,改名為林仙齡!

  “對!庇峙滤麜肛(zé)她在編造謊言。

  “一直到二十三歲時,你才又因?yàn)橐粓霰ǘ氐皆瘉!?br />
  “是的!毕升g看著他,希望他不會以為自己剛?cè)⒘藗瘋子。

  “換句話說,你其實(shí)是趙學(xué)士的次女,是趙鳳舞的妹妹,雖然她不幸身亡時,比現(xiàn)在的你還小四歲。”

  “很奇妙,對不對?也客敦曾推測我是趙家的小姐,這一點(diǎn)倒是讓他給誤打誤中的說對了!毕升g其實(shí)最怕他會仰頭爆笑,那她可能就會什么都說不下了!

  “所以你的頂替波斯公主之行,等于就是回家,回舊有的‘趙園’去!

  “是啊。”他并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反應(yīng),但為什么自己卻越答越心虛呢?

  “總而言之,你是不折不扣的漢人,身家清白,品行端正!

  “你不相信我?”仙齡總算明白了。

  “不,我相信,”納真捧住她的臉,認(rèn)真的說:“相信你深愛我,珍惜眼前的一切,所以才會急于為自己打造一個合理的背景。但,噓,”他不讓想要分辨的仙齡開口:“其實(shí)這些都不重要,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趙蝶飛、林仙齡、巴巴桑兒,統(tǒng)統(tǒng)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已在茫茫人海中尋獲彼此,重要的是我們相愛,重要的是……”他俯過身來,給了個令她整顆心都忍不住輕顫起來的纏綿熱吻!澳闶俏业陌⑺固m!”

  或許是吧,或許他說的都對,仙齡開始放任自己徹底的展現(xiàn)對他的渴盼,同時想著:對,過去、未來、宋朝、民國,對我來說,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只有現(xiàn)在、只有當(dāng)下、只有納真,才是我應(yīng)該把握住的一切。

  “納真……”于是她的吻更火熱了,指尖也深深的掐進(jìn)他的背肌。

  納真無言,因?yàn)橄升g這團(tuán)火球,不但已化解了他多年來馳騁沙場的蒼茫,也已經(jīng)燃起他所有的激情,讓他覺得除了與她回旋于悸動、喜悅的急流之中外,任何的言語,都已經(jīng)是多余的。

  良久以后,在曙光初現(xiàn)當(dāng)中,仙齡才抬起嬌羞的臉龐,慵懶的說:  “你還真是只勇猛的飛鷹,碰上了你,我就……”

  “就什么啊?”納真輕撫著她的臉頰問道。

  “你明知道的!彼说剿念i側(cè)去,避開了他平日冷厲犀銳,此刻卻只余似水柔情的眸光。

  “就是知道,才更想要聽你說啊!

  “納真,你忘了自己是大元帥了嗎?也好意思耍賴。

  “在嬌妻面前,誰有興趣當(dāng)大元帥?我只是只已被你這頭母獅子馴服的鷹而已,再也不要飛得高、飛得遠(yuǎn),只想留在你這軟玉溫香旁!

  “納真,”她扣緊他的頸項,感動的喟嘆:“噢,納真!

  “到底說不說嘛,小獅兒?”納真繼續(xù)癡纏著。

  “說,我說就是了!痹捝形闯隹,她自己已先臉紅耳熱兼心跳加速,只好躲到他的頸后發(fā)根下呢喃。

  “我最心愛的飛鷹,每次一碰上你,我就神魂顛……”

  閉上雙眸,聽得陶醉的納真發(fā)現(xiàn)她突然沒了聲音,以為她是羞至無語,不禁想翻身看個究竟,卻隨即聽見她顫著聲音問道:“納真,你這里的這塊紅斑,是……是……?”

  “你說我的胎記啊?”納真不曉得那有什么好值得她激動的。“像只鷹,是不是?所以我才叫做納——”

  突然振動的營帳,和濃烈的硝煙硫磺味驚動了他們兩人,也打斷了納真的解釋。

  “納真!”

  “抱緊我,阿斯蘭,這分明是改良后的霹靂,到底是誰——”

  他的話頭再度被打斷,這一次仙齡瞪大眼睛,甚至看到一枚起火的霹靂炮筆直的朝他們飛射而來,所有的尖叫聲卻都全哽在喉中出不了口,只知道納真已覆過身來,企圖用他的背脊為她擋住火焰。

  但仙齡也想要推開他,想要獨(dú)自承接火炮的攻擊,可是她還來不及有任何行動,人已被卷進(jìn)一個熱浪漩渦中。這感覺、這一切均熟悉到令人驚懼,唯一不同的是,只在于這一次她的神智清醒,完全沒有暈過去。

  ☆☆☆

  “我的天啊,這里是哪里?”

  風(fēng)暴過后,仙齡所聽到的第一個聲音,便是納真的駭問,而在看清楚他們所置身的地方究竟是何處以后,仙齡即刻按捺不住的笑了起來。

  “阿斯蘭?阿斯蘭?”納真扣住她的肩膀問道:“這究竟怎么一回事?”

  “納真,你終于有機(jī)會經(jīng)歷跟我一樣穿梭時空的經(jīng)驗(yàn)了,說不定你還能夠跟五個月大的自己打個照面!

  “你是說……?”他原本漲紅的臉龐,因血色漸失而開始泛白。

  “歡迎到二十世紀(jì)的臺灣來,仙齡的唇邊依舊帶著一抹笑容,其實(shí)她此刻的心情,自己也難辨悲喜!斑@里是我家客廳,時間是‘另一個我’剛出門去,”瞥一眼墻上的時鐘后,仙齡續(xù)道:“的十分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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