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楓的確睡了好長一覺,所以當(dāng)她睜開眼睛時只感覺到全身都相當(dāng)?shù)睦郏闹癖?nbsp; 拆散了般酸疼,她輕微地扭動一下脖子,脖上馬上傳來聲響。
“老天,我究竟是睡了多久?”她喃著,像是回復(fù)她的問題似的,肚子馬上發(fā)出抗 議,她這才知道原來是被自己的肚子給叫醒的。
她坐起身來,皺著眉茫然地瞪視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這是什么地方?
哦,老天,她的頭好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片片斷斷的影像于瞬間閃過腦海,就像中斷的電影情節(jié),怎么都連接不上來。猛地 ,她甩頭想甩掉顱內(nèi)的痛楚。
哦,對了!她驚直了身子——她被綁架了!
那……這是……這是哪兒?
用力地瞇起眼,環(huán)顧室內(nèi)簡單卻不失高貴雅致的擺設(shè),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她站起 身來,朝光線處走去,數(shù)步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面前有一個窗口,她掀開窗簾一看,外面依然 是朦朦朧朧的一片,她又用力地瞇起眼睛,沒戴眼鏡的視線真是一團糟,她這才想起她 的眼鏡呢?
然后又經(jīng)一陣摸索,她終于在靠床的小幾上摸著了一副眼鏡,采楓急急地將它戴上 ,眼前才又現(xiàn)光明。
她重新回到窗邊,但這回卻在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實際況狀后,連連倒退了數(shù)步。
“老天!這里到底是哪?”她驚恐地蒼白了臉,瞪著窗戶看的眼神像是見著了猛獸 般的驚懼。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趕緊躺回床上,拔下眼鏡蓋上棉被假寐。
走進(jìn)來的是個男人,因為他的腳步聲相當(dāng)?shù)某。采楓閉著眼作出判斷。
男人緩緩地朝床鋪走來,采楓心跳如擂鼓地數(shù)著他每一個沉穩(wěn)的腳步。她的心跳動 得極快,快得她就要以為它已經(jīng)躍出胸口。
現(xiàn)在您看的是第3頁他究竟會如何處置她?殺了她?或是強暴她?
殷少閻坐在采楓的床沿端詳著她,他子夜般的眼眸因渴望而變得深不可測,他伸出 一只手去觸碰她如云般的秀發(fā),讓如絲緞般的觸感自指間溜滑穿梭而過,而后他又低下 頭嗅了一下她淡淡的發(fā)香,接著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呻吟。
容采楓全身的血液竄得相當(dāng)快速,心臟怦怦的鼓動聲震耳欲聾,全身的寒毛一根根 全豎了起來。
容采楓的衣帶早在她熟睡之時就松開了,但她剛才醒來時并沒有注意到這點。
他注視著她白玉般的身子,實在是情難自禁,略微粗糙的長指自她赤裸的肩膀蜿蜒 而下,一直愛撫到纖細(xì)的腳踝。
她的美艷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無法忘記他是怎么在秘書為她梳洗過后見到她的第 一眼時,立即改變了原定的計劃。他本來有意將她放逐,永遠(yuǎn)的驅(qū)離臺灣,但卻臨時改 變主意,也讓自己趁機放了長假。
唐赭當(dāng)場差點沒掉下巴,他用充滿懷疑的眼神送他上機;其實感到疑惑的不只是唐 赭,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女人是如何緊鎖住他的目光。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但沒有 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勾起他的占有欲。
占有欲?
他冷笑,毫不介意地承認(rèn)他確實在見過她之后,就直想上她的床;但那絕不是少棋 式的迷戀,而是占有。
他要占有這個女人,不管她究竟對殷家存有什么目的,他都想要她。這純粹是為了 滿足男性的獵艷本性,凡是男人都會想要得到這女人中的極品,但就僅僅只是這樣,無 關(guān)情感,他會在所有的欲望得到滿足之后,再遠(yuǎn)遠(yuǎn)的將她踢開。
容采楓屏住呼吸,僵硬地與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覺相對抗,她必須用極大的忍耐力, 方能克制自己不要亂動。
老天!他在干嘛?他要是再這么換下去,她肯定會受不了地尖叫出來。
一顆顆斗大的汗珠在采楓強耐騷動下亮閃閃地凝在額頭,泄露了她早已蘇醒的秘密 。
殷少閻陰惻地冷笑著。這女人可真會作戲!好,如果她真的這么喜歡演戲,那么他 何妨陪她一回?
他強烈的視線回到采楓半敞的胸前……他大掌覆蓋上其中一只溫?zé)犸枬M,他看到她 唇角強忍著逸出聲的欲望,邪惡又陰冷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臉龐……她強忍的臉上出現(xiàn) 痛苦與快感揉合的神情,而他的手勁更加用力,知道她就快“醒來了”!
一秒、二秒、三秒……“該死的!你這個大色狼究竟想干什么?”采楓一躍坐起, 面紅耳赤地吼著。她趕緊拉上薄如蟬翼的睡衣,這才懊惱地發(fā)現(xiàn)這么薄的衣料根本就沒 什么遮掩效果,反而更引人遐思。
“愿意醒來了嗎?我還在想你應(yīng)該可以撐得更久一些!彼S刺地說著,滿足地看 著她因羞憤而漲紅的臉。
原來他知道她早就醒了?
她氣惱著自己白白讓他吃盡了豆腐,雖然她自認(rèn)她的豆腐沒啥營養(yǎng),但白白吃了虧 感覺上還是心有不甘。
“真是小人!”她罵著,轉(zhuǎn)身往幾上取來眼鏡戴上,看不見他的表情,感覺上氣勢 就少了他一截。
他對那副黑框眼鏡皺了皺眉。
戴回眼鏡后,采楓的視線重回殷少閻臉上,但當(dāng)她真正的看清楚他后,先前對他的 恐懼隨即竄上心頭。
!她是不是睡糊涂了,怎么會忘了綁架她的是個可怕的男人?
剛剛她還不知死活地罵了他……想到這里,采楓下意識地衽后退去,但視線卻鎖在 他的身上無法轉(zhuǎn)移。
在入窗的陽光下,她這才看清楚他真正的模樣。
原來他有一頭如墨黑發(fā),鼻子挺直而傲慢,性感的嘴唇配上無懈可擊的下巴,只有 “完美”兩字可以形容;穿在身上的那件藍(lán)色襯衫半敞,露出古銅色肌膚,由此可以判 斷他應(yīng)該常在太陽底下活動,原就陽剛的特質(zhì)在這身隨性的穿著下,更將他的英俊發(fā)揮 到了極致。
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她所見過的男人中最英俊的一個,但也是最令人畏懼的一固。
她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臟跳得既急又快,她的血液奔流得既洶又猛。不過這大部分的 原因不是因為他長得太過英俊,而是他英俊的臉龐正一寸一寸地欺壓過來。
“看了這么久,你可有看出心得來?”
他戲謔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下巴,她黑框眼鏡下的水眸依然驚懼地鎖著他。
她如小兔般驚懼的模樣惹來他戲弄她的念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下她礙眼 的眼鏡。
“別告訴我你不習(xí)慣一覺醒來就看到男人,我是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彼氖种 向下滑行,開始愛撫她的頸部,看到她的蠢蠢欲動,他出言警告著:“別反抗我,你知 道那根本是自討苦吃!
她很想用腳踹開他,但在他面前卻生不出那份勇氣,他太高大魁梧了,她根本不是 他的對手,硬要反抗的話,就會如他所說的自討苦吃。
對,忍耐、忍耐,她必須再等待更好的時機,只要命還留著,哪怕以后沒機會?
她的肌膚像絲絨般柔軟而溫暖……灼熱的情欲貫穿了殷少閻的身體,使他的男性象 征膨脹起來。
“現(xiàn)在你是我的俘虜,”他將她的睡衣褪下肩膀。“只要是我高興,我就會脫掉你 的衣服愛撫你、享用你,直到我對你再也不感興趣為止。”他惡毒地說著。
她驚懼地瞪著他,頸部的脈搏狂亂地跳動著。
“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要這樣子對我?”這是她最深的疑問,采崴究竟與這 個男人有啥瓜葛?
“其一,你不該去招惹少棋!彼従彽匦,大手繼續(xù)往下滑去,直到碰觸到她 頂端的蓓蕾,她開始有了反抗,他不耐煩地將她鎖入寬闊的懷中,“其二,在我派人警 告過你時,你就該識趣地收手,但顯然你不夠聰明!彼囊杂媚_踢他,他干脆與她一 起滾倒在床上,將她壓制在身下!捌淙
“其三是什么?”她瞪大眼睛,近距離地看著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其三,你最不該之處,便是挑起我強烈的欲望!彼x出她的罪狀。
她立刻打了個哆嗦,并將目光迅速移到他臉上,她看見他的笑容中帶有一絲殘酷, 她茫茫然地注視著他,立即被前所未有的強烈恐懼所淹沒。
她不但怕他對她報復(fù),也因為自己無法預(yù)測他的下一步動作而感到驚慌;他的動機 和舉措對她來說都是難解之謎,這令她有旁徨無助的虛弱感。
她怕的倒不是喪失處女之身,事實上,她認(rèn)為那是每個女人都該有的經(jīng)驗,但是那 種未經(jīng)她首肯就強行侵犯的蠻橫,卻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但顯然這個男人正打算如此對 待她。
“現(xiàn)在你又在算計些什么?想好對付我的策略了嗎?要不要說出來讓我聽聽?”
她的肌膚似被火燙灼,在他親匿的愛撫下,強烈的感受讓采楓受不住地喘息。
她扭動著身軀,竭盡全力想掙脫他,但他輕而易舉地回住她,繼續(xù)愛撫她的胸脯, 帶著某種她所不解的神色俯視她的眼眸。
“別太低估我,否則我很可能會因為覺得沒趣而提早結(jié)束這場游戲!彼穆曊{(diào)中 充滿無法壓抑的狂亂,但臉上卻帶著促狹的神情。
“或者是你高估了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倒不如現(xiàn)在就放了我,免得到時 候掃興!彼囍粤硪环N方式尋求脫身。通常好戰(zhàn)的男人都不喜歡與弱者過招,他們 認(rèn)為這等于是藐視他們。
他噙著笑,“很聰明,能屈能伸。不過很可惜你不是男人,否則說不定我會考慮將 你網(wǎng)羅到華納;不過話說回來,身為女人也有女人的好處,否則誰來滿足我們這些男人 永無止境的欲望,是不是?”
采楓全身傳過一陣顫栗,小腹涌上一股痛楚,她對這種陌生的反應(yīng)感到驚恐。
憤怒與羞愧的浪潮霎時涌起并淹沒了她,在尚未進(jìn)一步思考之前,她已經(jīng)將一口口 水啐向他英俊的臉龐。
“變態(tài)!”她眼眶噙著水霧罵道。
震驚片刻后,殷少閻皺緊雙眉,眼神閃過殺人似的怒火,然后以非常緩慢的動作拭 去臉上的口水,一言不發(fā)地注視她許久。
容采楓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自父親死后她就沒有懦弱過,然而這一刻她多么 希望眼前就有一個地道供她遁逃,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在他面前強裝勇敢。
“你需要得到一些教訓(xùn),女人。而我愿意耐心地教育你,什么叫作服從!彼龡l 斯理的說著,然后粗暴地將她拉進(jìn)他懷中,他的唇覆住她的,熾熱、強硬而需索。
“唔……唔……”她反抗著,拳打腳踢,卻只換得他更粗暴的對待。
從來沒有男人這樣吻過她,哦,不,她從來就沒有和男人有過這樣的接觸。平時她 除了偶爾上上街外,其余的時間都用在與她的電腦廝守,壓根兒不曾親近過男人。
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奪走了她的初吻!她聽人家說接吻是很親密的,妓女在上床 時都會對客人交代不可以親嘴,可見親吻是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但他……他不但強吻 了她,還非常的暴力……可是……為什么當(dāng)他這么粗暴對待她的同時,有某部分喜悅的 因子開始自她體內(nèi)竄起,而她也因此全身顫抖?
他貪戀著她身上濃濃的奶香味,他想在她身上汲取更多,于是他的舌強烈地向她進(jìn) 攻,深深地探索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一波強過一波的熾熱探索差點今采楓量厥,她徒勞無功地推拒著他,同時也驚嘆他 的胸膛竟如此結(jié)實而寬闊。
他的手伸進(jìn)她的長發(fā)之中,扣住她的后腦勺,使她無法動彈,直到她終于平靜地偎 在他懷中,完全向他臣服。
“是的,就是這樣,我的蜜糖兒!彼逯。
采楓感覺燒灼的熱力正逐漸向四肢蔓延,而后竄向全身。
“放開……”
他不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他的手越過平坦的小腹,探往她全身惟一蔽體的底褲。
她感覺自己好像又要昏倒了,四面的墻壁在她眼前旋轉(zhuǎn)。
她閉上眼,沉重地靠向他,在搖晃的感官里只有他的身軀是屹立不搖的。
他把她緊緊地壓向他,而她可以感覺到他雙腿之間堅硬的部位。
他的愛撫、親吻和原始的男性需求喚醒她體內(nèi)某種同樣的原始本能,她感覺陌生與 害怕,因為那根本不像她自己。
她恨他、她想殺了他,但她的雙手卻背道而馳地勾住他的頸項,開始回吻他。
他滿意著她的反應(yīng),而就在這時,左方的墻上突然閃現(xiàn)紅色的燈號。
“該死的!”他咒道,立即起身并拉了一件被子覆住采楓,“蓋好別出來。”他命 令,而他自己則穿上長褲。
容采楓愣然地看著他走到墻上按了數(shù)個按鈕,墻壁突然開了一道門。
她好奇地取過眼鏡戴上,由她這兒看去,可以窺見里頭擁有極完備的電子通訊設(shè)備 ,以及一面特大號的螢?zāi)弧?nbsp;
“什么事?”殷少閻火氣甚盛地對著螢?zāi)粏枴?nbsp;
“在度假的人火氣還那么大,那我們這些苦命的老百姓不就得去跳河了?”
螢?zāi)粋鱽淼挠跋癫蓷髡J(rèn)得,那是那天在辦公室里見到的那個眼睛很漂亮的男人。
“別嗦,有事快說!币笊匍愶@然沒有什么耐性。
對方不知死活地探了探殷少閻的后方。“你對她動手了?”
殷少閻回過頭看了采楓一眼,然后又轉(zhuǎn)身投給唐赭一記狠目!澳闶裁磿r候變成了 偵探社社長?”
“嘿嘿!”對方干笑了二聲,“好意提醒你一下,那女人你最好先別碰,后頭還有 麻煩事!
殷少閻敏銳地嗅出唐赭表情的不尋常。“回頭再說!”他決定不在采楓面前談得太 多。
“好。”唐赭配合地說!傲硗膺有一件事——少棋不見了!
“什么?”殷少閻跳了起來,“我不是要你看好他嗎?”他責(zé)問著。
“看好?”唐赭失笑!澳銈円蠹矣心膫男人能輕易的讓人掌控?”別看少棋平常 一副溫文模樣,他真要拗起來,可沒人駕馭得了他。
“該死!立即把他找回來!
“我想他也正在尋找你身后的小姐吧!”唐赭又往后瞧了一下,“別忘了,女人是 禍水!彼嬷。“好了,就這樣,再聯(lián)絡(luò)。”畫面立即消失。
殷少閻回頭,狠狠地瞪住采楓!澳憔烤故墙o少棋下了什么藥?”他吼道。
采楓本想回嘴,但是聰明的她并沒有開口,只是一徑地回視著他。
他怒瞪著她半晌。這該死的女人,究竟是如何勾搭上少棋的,讓少棋就像初沾了蜜 的蜂般對她緊追不舍?
專注的黑瞳鎖著她此刻的模樣——一頭凌亂的長發(fā)披散在光裸白皙的肩頭上,黑框 眼鏡下的大眼不馴地回視他,被吻得有些紅腫的未唇因倔強而微翹,那模樣性感得讓他 有股欲望再一次撲上床。他仍舊記得,先前那嬌潤的身子偎在懷中的銷魂觸感,以及他 全身血液奔竄的渴望。
他向前跨了二步后又停住,盯著她瞧的眼神驟然轉(zhuǎn)變。
她也會以這副模樣色誘少棋?也曾像剛才一樣在少棋的懷中嬌吟?
他的大掌在腿側(cè)緊握,一簇火焰快速地在他眼眸深處燃燒,像是作了極度的掙扎后 ,他突然甩門離去。
容采楓掩著耳朵愣愣地看著那扇緊鎖的門。
現(xiàn)在您看的是第4頁“少棋到底是誰?”她好疑惑啊,誰來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