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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情鎖愛 第九章
作者:原夢
  吃完午餐,施御肴開車載陶月煙前往市區。

  這里跟臺灣大大不同,街道極為寬廣,兩邊種植綠意益然的行道樹,異國風情濃重。

  待車子開了近二十分鐘,陶月煙再也忍受不住地打破沉默。

  “請你不要太過分!”

  這個大色狼!居然趁換檔時觸碰她的大腿,雖然他開的是跑車,座位難免狹窄了點但不可能每一次都碰到吧!

  “什么?”他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不要裝了?你要是敢再碰我的腿,我馬上下車!边@根本就是性騷擾,跟之前他一直不肯讓她離開是一樣的。

  施御肴挑了挑眉,一臉笑容道:“這樣好多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側著頭道:“你不要那么緊張,我只是帶你去見個老朋友罷了,不會對你做什么事的。”

  雖然他很想做些什么,但是他害怕她真的跳車。他告訴自己必須有耐心,慢慢等著她對他恢復信心。

  陶月煙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又忙著調回視線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跟他單獨在一起,她總是特別毛躁,她應該是個冷靜自持的上班族,但是一到地面前,卻又不一樣了,這種情況讓她非常困擾。

  因此一路上她選擇不再說話,任他再怎么觸碰她的身子,她也只是盡量避開靠著車門,活像一副會跳車的樣子,讓他慢慢收斂。

  輕嘆了口氣,施御肴只能乖乖開車。

  未久,施御肴的銀色跑車流暢地駛進一座莊園,陶月煙不由得好奇地張望了起來,難道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下車吧!”

  帶著疑問,陶月煙跟著施御肴下車,但她才步出車外,就被嚇了一跳,因為一只超大、不知品種的雪白大狗突然奔了過來,對她用力地吠著。她皺了皺眉,看到施御肴在對它打招呼。

  “哈利!乖!別吵!今大有客人來,你要乖一點!

  陶月煙正在想一只狗怎么聽得懂人話,但下一刻,大狗將施御肴撲倒在地,她不禁尖叫。

  “我的天!你還好嗎?”

  她從沒著過那么大的狗,而他還大刺刺地壓在施御肴身上,又吠又舔的,難道他不怕被壓昏嗎?

  在大狗正下方的施御肴掙扎了下,便露出一張剛毅的臉來,臉上有著快樂,陶月煙馬上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笨事。

  “我……我只是看到你被它壓著……所以我……”她氣惱地咬著下唇,發現自己愈解釋愈糟糕。

  施御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敢讓陶月煙看到他興奮的笑容。“不!我很高興你不至于討厭我!

  “誰說的?我就是討厭你!”陶月煙執拗地說。

  但施御肴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他太了解她了。

  “來吧!我帶你去見這里的主人!睜恐氖,拖著她到門邊敲門。

  “放開我……這樣很奇怪!碧赵聼煍n緊眉心,但施御肴卻開始吹著口哨,假裝沒聽到。

  敲了三下,門便被打開了。

  “御肴!”開門的小女人高興地沖了出來,親密抱了抱施御肴!拔衣牭焦诮,就知道是你來了。”

  陶月煙見狀,心里是五味雜陳的。

  “來,維珍妮,我來幫你介紹,這位是陶月煙。月煙,這位是維珍妮!

  “。∧憔褪窃聼焼?我終于見到你了!”

  維珍妮毫不吝嗇地給了陶月煙一個大大的擁抱,讓她不曉得要如何反應,只有愣在原地。

  不過這一近看,她才看出嬌小、黑發、藍眼的維珍妮,年紀約有四十出頭了,因為她的黑發里有著些許的銀色發絲。

  “你……你好!

  相對于維珍妮的熱情,陶月煙就顯得差澀許多,但維珍妮不以為意,拉著他們倆便往屋內走。

  “御肴,你們倆可真來對時間了,我正在做點心,等一下就可以上桌了。”維珍妮像個小婦人般爽朗說道,實在很難讓人不喜歡她。

  走進這令陶月煙備感溫馨的家,四周全都是以原木打造的,客廳里還有一個壁爐。

  維珍妮將他們帶進客廳里,便又像一只蝴蝶般翩翩飛離!拔胰フ埖栏窭瓜聛恚缓笤僬埬銈儌z吃點心!

  她精神旺盛得根本不像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陶月煙的臉不禁揚起笑意。

  不過,這里既然不是施御肴的家,那么這里又是哪里?

  小手被扯了扯,陶月煙這才記起施御肴正拉著她的手,當她回過頭瞧見他灼熱的目光時,她根本無法閃躲。

  那間黑的瞳仁里有著熱情,仿佛敘述著他對她的愛從來沒消失過。

  陶月煙被釘在原地,仿佛受到了魔力催眠般無法動彈。

  她何嘗不想跟他在一起,只是過去的事情太傷人,是她心里永遠磨滅不了的傷痕,她沒有辦法再談愛。

  魔法很快地被外來者打斷,陶月煙乘隙吁了口氣。

  “御肴,你怎么有空過來?”

  一個威嚴低沉的聲音響起,施御肴聞聲立刻朝對方走了過去。

  “道格拉斯,好久不見了,我找到她了,所以帶她過來看看你,也想把當年的誤會解釋清楚!

  誤會?!

  陶月煙緩緩地移動雙腿,轉過身。

  那位被施御肴喚做道格拉斯的男人居然是……天啊!居然是那一夜給她二十萬元的男人鞠雷帝,怎么會這樣?

  不知道陶月煙已經離開臺北,施御肴還是四處找尋她的下落,他不相信她會再度尋死,他相信她絕對還活著。

  他開著借來的車,疾速奔馳在前往淡水的路上。

  如果她愿意回顧他們之間的戀情,她一定會來這里的。

  前頭的砂石車突然停了下來,他亦緊急踩下煞車,不過卻來不及了,整輛車撞了上去。

  巨響隨著刺痛麻痹了他的每一根神經。

  “不要……我還沒……咳咳!還沒有找……找到月煙……”

  他要是死了,還有誰在乎月煙的生死呢?孤兒院里的人全都不肯報案,也放棄尋找月煙,只有他……只有他一個人在乎呀!

  所以他不能死……不能……

  施御肴的呼吸愈來愈困難,他整個人卡在駕駛座里,全身無力。

  太痛苦了……這就是接近死亡的感覺嗎?

  有個男人站在床邊看著他,然后說道:“你要活命嗎?”

  施御肴張開嘴想說話,卻驚覺發不出任何聲音,緊接著心里是一陣驚慌。

  男人了解地握住他的手說:“你要活下去,知道嗎?”

  接下來的日子是在進出手術室間度過。

  這一日,男人再次來看他!澳愕耐葧,所以你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薄 ∈┯瓤孔诖差^,看著男人那張俊挺的臉,他知道他是說真的。而暫時喪失說話能力的他無法說出他的求生意志有多么強,月煙還在等著他呢。

  腿跛了算什么?他一定會走得比別人好!

  意志力支持著施御肴做復健,一個月后,他恢復了說話能力,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你是誰”。

  那個男人笑道:“我是鞠雷帝!

  這是施御肴第一次看見他笑,他也從沒見過哪一個男人的笑中帶威嚴,就連他那嚴厲的父親也不曾如此。

  然后他心念一轉,握緊了拳頭。

  他想起這個名字了!

  “你這該死的男人!都是因為你,月煙才會……”鞠雷帝就是那個碰了月煙的男人,就是那張名片上的名字!

  施御肴下了床,一拳揮了過去,卻被鞠雷帝接個正著,他挑了挑眉,似乎覺得有趣地擬睇著他。

  “月煙怎么了?”

  施御肴忽視著他,收了手,往他的腹部一擊去,又被他給擋下!八F在生死未卜,全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你搞錯了吧!”鞠雷帝又閃開施御肴的攻擊,嘴邊的笑意凈是調侃。

  “以一個病人來看,你似乎復元得不錯。”

  “你……你……可惡!”

  “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嗎?”

  冷靜?!教他如何冷靜?只要一想起月煙的清白就是毀在他的手中,他如何冷靜得下來?

  “不!”他又是奮力一揮,鞠雷帝還是輕松躲開。

  “沒有力氣了?”鞠雷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交疊問道,滿臉凈是施御肴厭惡的笑容!耙粋病人還是不要太勞累!

  “不要你管!”

  幾個動作早就讓施御肴汗流俠背,不斷地喘氣,加上他的腿尚未康復,他的確是沒力氣再站起來了。

  “嘖、嘖、嘖,那可不行,因為你的命是我的,你得替我做牛做馬才行!本侠椎壅f道。

  施御肴氣瞇了雙眼,也發現他根本無法反駁他的話,他的命是他救的,他確實可以這么要求他,即使他十分痛恨!

  “不打了?”

  瞥了鞠雷帝一眼,施御看好不容易回到床上!安淮蛄,不過我會替月煙報仇的!

  “哦,那現在可以換我說了嗎?”鞠雷帝對他怨毒的目光毫不在意,站起身走到窗邊去。

  “請便!”施御肴別過臉,心想如果他們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或許他會相當欣賞鞠雷帝。

  “我先來點忠告好了,你這種魯莽的個性最好改一改,否則有一天你會后悔的!本侠椎壅f道。

  施御肴聞言,反應是死瞪著鞠雷帝的背。

  這鞠雷帝看起來不過大他幾歲而已,怎么說話像個老頭?

  “那好,現在我來解釋一下你的誤會!笨匆娛┯壤淅涞啬幹,鞠雷帝就當地在聽,繼續說道:“我沒有碰陶月煙!

  “這就是你的解釋?”

  “當然不是,你只要靜靜地聽我說就行了!本侠椎郯涯翘斓氖虑檎f一次。

  那天,他談完生意回到飯店,在飯店門口看到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小女人。

  說實在的,他對東方女孩特別有好感,因此多看了她兩眼,卻發覺她朝他走了過來。

  “先……先生!

  “有什么事情嗎?”鞠雷帝著著衣著單薄的女孩。

  “我……我可以單獨跟你談話嗎?”陶月煙蒼白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鞠雷帝難得心軟,他將身旁的保鏢支開,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我需要錢,你肯要我嗎?我……是處女……”說完,陶月煙如白只的臉色驀地紅了起來。

  鞠雷帝了解,要一個女孩子說出這種話,勢必要有相當大的勇氣,因此他不禁一陣好奇。

  “好!你跟我來!

  二話不說,鞠雷帝似乎打定主意不容辯駁,因此就算陶月煙害怕了,想臨陣脫逃,還是被他給強拉進房間。

  “我去洗個澡,等一下辦事!本侠椎圩爝厓羰菓蛑o地說道。

  陶月煙聞言,手足無借地站在原地,顯然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鞠雷帝見狀,故意建議,“你脫好衣服上床等我!比缓笏D過身,走進浴室。

  就在浴室里的水聲響起的同時,陶月煙也走到床邊,愣了一會兒才緩緩脫衣服,然后全身只剩內衣褲地平躺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腰際圍了條浴中的鞠雷帝走了出來,瞧見陶月煙害怕戰栗的樣子,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老天!他的相貌還不到讓她那么痛苦的地步吧,再說哪個女人不是搶著跟他上床,就只有她讓他覺得自己成了采花大盜般,而好笑的是,是她來求他的,可不是他強迫哦。

  突然想跟她開個玩笑,于是他走到床邊,故意用力撫摸她裸露的雪白肌膚,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快……請快點讓它結束吧!”

  陶月煙豁出去了,但鞠雷帝的手卻在這時縮了回去。

  他有點頭疼,做愛又不是在下種、昆蟲性交,怎么盡快結束?

  他玩不下去了。

  “起來!把衣服月穿上!”

  害怕地微微睜開眼,陶月煙瞧見他背著她,面對著落地窗,開始抽起煙,因此她抓起衣服,迅速地穿了起來。

  “好了嗎?”

  “好……好了!

  一轉身,鞠雷帝看到陶月煙正襟危坐地坐在床邊,便拉了張椅子坐在她面前!罢f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看著他吞云吐霧,陶月煙也是第一次正面看清了他的容貌,她不曉得他為什么對這件事好奇,但她確實需要找個人傾吐。

  因此她猶豫了下,才開始慢慢地將施御肴要她賣身籌錢的事說出來,并哭得肝腸寸斷。這也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得這么厲害。

  鞠雷帝只是默默地抽著煙,聽她將話說完后,他嘆了口氣,站起來將一條手帕給了她。

  “二十萬夠嗎?”他問道。

  “什……什么?”

  “開苞費!

  見他說得如此自在,陶月煙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我……我不知道!彼郧耙矝]這么做過,怎么會知道。

  看她以責難的目光盯著他,鞠雷帝聳聳肩,笑了笑。

  “原諒我之所以這樣問,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可是一點歉意都沒有!澳阍谶@一里等一下,我叫我的手下去拿錢!

  “拿錢?”陶月煙傻傻地問道。

  “難不成你們都收支票?”鞠雷帝聞言笑了出來。

  陶月煙聞言,低垂著頭。

  “不!當然是現金比較好,但是我并沒有……”她并沒交出自己的身子啊,這樣他還給她錢?  鞠雷帝撒了撤嘴!澳阋鰡?”

  陶月煙馬上漲紅了臉!爱斎徊灰比绻皇乔閯菟,她怎么可能愿意跟一個陌生人做那種事。

  “那不就對了!闭f完,鞠雷帝走到門外跟保鏢說話,隨后又走了回來!澳愕纫幌,錢幾分鐘便送過來!

  “好……好的!碧赵聼熀韲蹈蓾卣f道。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竟然碰到了一個好心人,但她不會白拿他的錢,有機會她會還給他的。

  “喏!”鞠雷帝遞了張名片給她。

  “這是……”她抬起頭。

  “回去之后,可別輕易饒過他,明白嗎?”可他隨即又正色說道:“我絕對不會叫我的女人去做這種事。你想清楚點,也許離開他對你比較好!

  陶月煙拿著名片,紅腫的眼再度流下了眼淚!拔摇抑懒!

  鞠雷帝只是不想看到她可能再被那個男人給逼上絕境或墮入紅塵,因此忍不住對她這么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憑她死心眼肯為那男人出賣身體,那么要她離開他,大概也很難。

  于是他建議道:“如果你們真的有什么困難的話,把那張名片拿給他,要他來找我,若是覺得他有救,我會幫他的。”

  “為什么……”陶月煙本來想問他為什么肯幫她,不過還來不及問出口,保鏢就回來了。

  “鞠先生,這是您要的東西。”男人恭敬地遞上一個紙袋,便離開了。

  鞠雷帝來到她面前,將紙袋交給她。

  “好了,快點回家吧!很晚了,我請飯店的人幫你叫輛車!

  “我……不……不必了!碧赵聼煹男闹信模瑴I又流了下來。她真的不知道該么感謝他才好。

  鞠雷帝沒有說什么,只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纖細的肩,便送她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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