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又高燒不斷的55號最後被診斷染上風寒,或許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在雪 地上躺了良久,所以才會引發嚴重高燒。
官昕云聞言皺了濃眉,嘴角雖仍微彎,但是沒有人看得出他在想什麼?或想做什麼 ?只能夠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沒有想到他竟沉著聲音說:“這種事情以後不要來煩我,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于招堂和白國行在驚愕中睜大眼睛,卻也不得不領命去辦,因為他們的這位當家莊 主性子一向古怪。
明明是冷酷無情的人,卻老喜歡帶著詭異的微笑,這可能跟他的身世有關吧!
官昕云并不是前官家莊莊主官長笑的長子,而是他的第二個兒子,且是由側室所生 當年,官長笑強奪了一名服侍他的侍女清白,并且使她懷孕了,所以才娶了官昕云的母 親,并生下官昕云。
因此他的出生是不受歡迎的,所以他痛恨官長笑,但為了母親,不得不拯救差一點 被同父異母哥哥所敗北的家產,成為掛名的當家莊主。
其實,這官家莊還是他哥哥官富民的,他只是代理人。
他厭惡官長笑老是包庇官富民花天酒地、揮霍家產。
官昕云最近有實際行動了,把他重病的母親接送至他在外奮斗的云天牧場休養,引 起了官長笑及官富民的危機意識。
哪一天他們要少了官昕云幫他們打理家業,他們如何再吃飽穿暖,還有花不完的閑
錢可拿,你說,這還能不有危機意識嗎?
所以,官昕云翌日馬上變成了當家莊主,而官富民這個正牌的官莊主還起立鼓掌, 這能不讓官昕云嗤之以鼻嗎?
或許,他就是這麼孤僻起來的,畢竟事出必有因。恐怕,一時之間還沒有女人能夠 融化他的泮石心腸吧!
當然,才見過幾面的55號的美貌也不能。
于招堂和白國行安排一個丫鬟暫時照顧55號,但是這會兒官昕云又有意見了。
干嘛用莊里的人手去做那種無聊的事?
於是那名丫鬟在第二天又給撤回,沒有人敢去管55號的死活。
不過,丁招堂他們仍輪流去送藥,看看55號的狀況,不然,55號真的會被官昕云的 無情給害死。
高燒生病中竟無人看顧,真是要命。
但55號三天後還是退燒了,病情也因丁招堂他們的準時送藥而轉好。
“這┅┅這里是哪里?”55號張開眼睛見到不同於研究所里的沆花板,皺了眉頭開 口
白國行是今天中午幫她送藥的人,他在見到55號終於清醒過來時,心中相當喜悅。
“這里是官家莊!55號這才發現白國行的存在!澳阍谇f外下雪的大草原被我們 的當家莊主發現,所以帶回莊里頭診治!
“是你們救了我嗎?謝謝!
55號面帶笑容向他道謝,意外地見到他那黜黑的臉竟有些紅。
“不┅┅不會,你該謝的是我們的當家莊主,如果不是他帶你人莊的話,你一定會 凍死在大草原上!卑讎姓f道。
尤其是以昕折云平時的悻度,他很有可能會見死不救,因此,也只能夠說她很幸“ 嗯,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卑讎新勓,害羞地搔了搔頭。
畢竟常年在外四處奔跑的大男人,很少能夠見到漂亮的女人。
尤其,是像55號這樣的大美人,他當然就更不自在了,緊張得一雙大手部不知道要 放到哪里去,就只好呆呆地抓抓頭發。
“不┅┅不會啦!救人是應該的,不必道謝了!卑讎行Φ馈
但是55號卻在此時想到了63號以及77號,於是又開口問道:“對不起,請問你們在 故我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另外兩個女孩,年紀都在十六、七歲左右?”
白國行征了一下!安,沒有!當時我們發現倒在大草原上的女孩就只有你一個, 難道她們是你的妹妹?”
55號點點頭。
63號和77號的確就像她的妹妹一樣,所以她也不反對白國行如此說。
“是的,我和她們在傳送┅┅呢,來到這里的時候走失了,我還沒有請教先生尊姓 大名!
55號發覺,這位先生所穿著的服裝充滿了古意。
白國行眨了眨眼!笆颤N貴姓大名┅┅是問我的名字嗎?”
55號的眉磨了起來,點點頭,突然覺得這情景,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卻一時想不起 “我叫白國行,姑娘你的閨名是┅┅”
姑娘?閨名?55號在聽見這些名詞的時候,嘴角動了一下,水瞳也大張。
他叫我姑娘?這┅┅是不是有什麼錯誤啊?難道,之前她們進人的那一部大機器并 非傳送器,而是時空機?
55號不禁為這個猜想而顫抖。
那麼63號和77號她們去了哪個時代?現下,她又來到哪一個時代呢?
突地,她心里竟有一絲懼意,希望白國行能證明她并非去了別的時空。
她并沒有回答之前白國行的問題,反倒是直抓著他的大手,激動地問道:“這是什 麼時代?是什麼國家?”
白國行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紅了張黑臉,心臟跳得比疆野馬還快。
“姑┅┅姑娘:你┅┅有話好說,男女授受不親的┅┅請,請先放手好嗎?”他快 沒氣了。
55號這才想起古代的人非常注重道德操守,因此馬上放開他的手,但是一雙眼還是 期待地盯著他,瞧得他不得不咳一下。
“咳!泵┅┅姑娘,現在是唐貞觀年間!
因為方才被55號抓住手,白國行忘了55號為什麼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殊不知,55號被這個訊息給震得志了自己身處何處?
唐朝┅┅貞觀年間,天!她竟然被傳送到如此久遠的古代,這┅┅要她如何獨自 一個人在這歷史的洪流里生存下去?
63號和77號不知道身在何處?她該怎麼辦呢?
眼見55號條然垂下眼畔,白國行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心想她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好的 話,否則她為何一副如喪考毗、十分傷神的模樣?
“姑┅┅姑娘┅┅”待他又要開口,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你終於醒了!
白國行不用回頭,也可以認出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是出自誰的口中,於是他恭敬地 向來人行禮,并和跟著進來的于招堂點頭。
55號聞聲抬頭就瞧見一個男人,那張俊逸的臉掛著一抹不像是笑的微笑,緩緩地向 她走近。
55號在他的眼中,沒有看見方才在白國行眼中看見的釋然與愉悅,只有一片冰冷。
這個男人臉上雖掛著微笑,但是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王者一樣,令人 不得不帶著一絲敬畏。
他┅┅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嗎?
55號毫不畏懼地打量著他,因為她明白身上的超能力使她有絕對的勝算。
那雙眼太過冰冷,而那抹微笑更是詭異,彷佛他可以隨時摘下任何人的首級,只要 他不怕弄臟了手。
官昕云大剌剌地站在55號的面前,下巴微抬,有如傲視所有萬物般脫著她,令55號 初見面就對他反感。
“你是誰?為什麼會昏迷在官家莊外的大草原上!
他像是在審問犯人般揪著她看,語氣跟他唇畔的笑成強烈對比。
但是于招堂和白國行倒是為了他語意里的質問味道,而對看皺了粗眉。心想,他們 的當家莊主該不會把她當成奸細了吧?
“我是┅┅”
55號想向他解釋她會來到這里的原因,鴦地,她又想起年代上的差距,令她皺了月 眉,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官折云見她沉思的模樣,瞇起了雙眼,全身充滿危險的氣味。
突地,就在55號還不及反應的時候,官昕云的大手已經迅速地焰住她的脖子,令她 吃驚地瞪向他。
“說!馬上報出你的名字,否則┅┅我要你見不到明天的愜陽!
“當家莊主!”在一旁的于招堂及自國行大呼出聲。
他們沒有想到官昕云居然會對一個生病的柔弱女子下手,也沒有想到它的心腸已經 是冰做的了,絲毫沒有溫度。
55號約兩只手在身側揮著,忍著巨痛,兩眼已經沸騰了。
哼!她要讓他知道惹到火焰女的滋味。
頓時,55號想反抗他的意念燒光她平日的聰明謹慎,他的右手霎時握緊,然後學他 一樣在嘴邊掛了一抹自信的笑,讓官昕云的黑目在一瞬閑閃過了另一種光芒。
但是沒有多久,一陣灼熱燒傷了他的手臂,令他不得不放開緊里的脖子。
“該死的!這是什麼?”官昕云抽回右手,發現掌心已紅腫了起來。
他側臉瞪著55號得意的俏臉,面帶陰沉。
“當家莊主?你怎麼了?”
一邊的于招堂等人完全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只知道官昕云突然陷住55號的細脖子, 逼問她的身分,可是下一刻就大叫跳離55號的身邊,盯著自己的右手直瞧,一副想要殺 人的模樣,嚇了他們一大跳。
55號露出微笑,迷倒所有人卻不自知,直到官昕云再度向她逼近,她才感到危險。
“你叫什麼名字?”他又問了一次。
但是這回他的表情專注且好奇,再度令于招堂他們吃驚。
他們很少見到官昕云用這種有點“認真”的表情和女人說話,就算是發生過親密關 系的女人也一樣。
55號凝視他的眼,發現他不像方才無情。
而她,在心里竟有種隱隱的騷動,使她想找出那個原因, 但是馬上就讓她全力否 決了,她不喜歡太過自大的男人,那麼眼前的官昕云當然不及格。
“我沒有名字!55號神情自然地答道,說的也是事實。
她們這一些新人種自出生開始,就只有編號。
名字,對她們而言是著想,也根本不需要,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被問名 字的一天。
官昕云靜靜地看著她,彷佛要從她的黑目中知道些什麼,最後,他再度扯動嘴角笑 “你不想說是嗎?火兒,不想說的話,我就要你一輩子也踏不出官家莊!
說罷,他不等55號反應,便鍍離房內。
火┅┅火兒?他剛才叫我什麼來著?火兒┅┅這是名字嗎?
55號呆坐在床上,兩眼發直,用手捂著自己的粉頰。
名字┅┅火兒?
突地,她的致瑰唇瓣掀了下,笑了。
天!沒有想到她也會有名字,她好開心吶 可惜,這個名字是由那麼自大的人想 出來的!
不過他不怕她身上的超能力,倒是挺令她激賞的。
主仆三人離開55號的房間,白國行他們就忍不住為55號說話了。
“當家莊主,你是不是真的想將那一位姑娘囚禁在客房里。俊
雖然這樣說話有點以下犯上,但是將人關在房內,實在不是什麼光明的做為,所以 他們才會如此擔心,怕這個向來思考邏輯跟常人不太相同的主子,會不會又有什麼驚人 之舉?
官昕云回頭魄了他們一眼。道:“怎麼?你們對她有意思?那我這樣留下她對你們 不也好嗎?”
這話說得兩個大男人頓時紅了陽剛黑臉,不自在地咳了幾聲。
因為他們無法否認,經由這幾日送藥,他們早就對55號產生了暗戀情愫,只是話不 講明,所以他們也不公開,現下被官昕云說出,當然尷尬得連手都不曉得要往哪里放了 。
官昕云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里,不一會兒,就動了下嘴角,快步朝書房踐去。
于招堂及白國行兩人見他走遠,不免對看了一眼,苦笑著隨即跟上。
唉!誰教他們跟了一個性情奇怪的主子呢?這能怪得了誰?
看來,55號得在官家莊住上一陣子了,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現在,就瞧瞧誰會 先摘下55號這顆明月羅!
55號┅┅不!現在她有了一個新的身分,跟著官昕云姓官,叫火兒,她是官火兒。
一個官家莊里人盡皆知””唯獨她不知,被納入官昕云羽翼下保護的美麗女人。
原本,于招堂他們以為官昕云留下官火兒的目的是將她視為奸細,并招問出她潛人 的目的,如今細想,才發覺他們錯得離譜。
官昕云這個向來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當一回事的自大男人,居然關心地向他們問 起官火兒的復原情況,這算不算得上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且驚喜的還不止這些,他竟親自挑了兩款女衣,說是她那一件見鬼的銀衣不許再穿 ,否則就讓她赤裸裸地待在房內,連庭院也不準逛。
頓時,他們的頭頂有如遭到了雷擊,膛目結舌。
因為就連官昕云的生母他也沒有親自為她挑過女衣,而這官火兒又是何方神圣,竟 如此得到他的青睞?這事當然轟動整個官家莊,口耳相傳起來。
當事人官火兒呢?她全然不知。
只曉得被官昕云審問的當天下午,她睡醒了之後,就有兩個小丫鬟笑咪咪地來找她 ,說是想為她凈身,換上一身比較舒適的衣服。
官火兒心里一想:也對,她已經連著好幾天都穿著這件銀衣了,雖然有凈身,但是 她還是覺得不舒服,因此便馬上應允,沒想到這居然是官昕云的意思、官昕云挑的衣服 、官昕云叫來的丫鬟。
待她體力終於恢復得差不多,她當然不愿意在這座牢籠多待一會兒,心想,63號和 77號情況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必須去找她們。
所以當守在官家莊門口的兩名家丁搔著頭告訴她,她不能夠隨意地離開官家莊時, 很少發脾氣的她竟抑制不了。
路上問了官昕云的書房所在之後,就直奔而去了。
“碰!”一聲,官火兒推開書房的大門,引起官昕云冷冷地注視,可他的黑畔里卻 有詭異的笑。
書房里除了官昕云之外,還有一老一少,皆是官火兒沒有見過的人。
令她厭惡的是,那一老一少都對她投以驚艷的眼光,流露出垂涎之色。
上下地打量她不說,還想剝光她的衣服瞧,讓她鄙夷,想當作沒有見到他們。
那一老在官火兒還未開口質問官昕云為什麼不讓她離開之前,就說話了。
“昕云。∵@一位姑娘該不會就是前幾天你救進莊里的女孩,還不趕快為爹爹引見 !
另一人也色迷迷地開口了。
“是!昕云,都藏了那麼久,也該讓我們認識吧?”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看得官 火兒覺得嘔心。
天。窟@種人就是官昕云的父親和兄弟,難怪他的個性會那麼奇怪,也算是情有可 官火兒現下挺可憐他的,方才的怒氣也消了大半。
官昕云嘲諷地撇撇嘴,皮笑肉不笑道:“父親大人和大哥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她再 過一陣子會隨我回牧場去,所以不用費心介紹了!
話里擺明了就是不想告訴他們,官昕云的悻度惹火了這對父子。
官火兒居然有點欣賞他,彎了嘴角,看著他們氣紅了眼睛,一只右手直指著官昕云 發抖。
“你┅┅你這逆子!要不是你母親的話,我早就收回你的權力了!哼!”官長笑氣 得甩了下袖,招呼了他大兒子一聲,“富民!我們走!”就跨出門離開了。
官富民眼見官長笑走遠,一雙色迷迷的畔子仍是無法自制地往官火兒的身上飄。
“姑娘,那麼咱們再見啦!”他不舍地朝官火兒丟出一個最得意的笑臉,才不疾不 徐地離開。
叫官火兒打了一個哆嗦,懷疑這人是不是有問題,否則他臉部的表情太做作了吧?
“你有什麼事情嗎?火兒!
直到官昕云低沉渾厚的聲音突地在她的頭頂響起,才喚回她全身起雞皮吃痞的不良 反應,嚇了一大跳。
“你┅┅靠得太近了!惫倩饍合蜥嵬肆巳剑。
她一向不喜歡男人靠她太近,尤其是在那一件事情之後,任何想靠近她男人都只有 一種下場,那就是被火灼傷,看他們敢不敢再碰她一根汗毛。
不過,這位官昕云似乎是例外,他已經被她的超能力灼傷過一次了,還老是貼近她 說話┅┅難道他不怕死嗎?
官昕云帶著他臉上的那一抹可惡的笑瞧著她,讓她恨得牙癢癢的。
她不禁猜想,不曉得他是否有正常的時候呢?她真想看看。
但這個想法馬上被否定掉。她在想什麼啊?
“是嗎?我靠得太近了嗎?”官昕云扯扯嘴角問道。
那是因為他不久前才發現,官火兒的身上有一股他非常喜歡的自然清香,所以他才 會在她接近的時候,忍不住想將臉靠向她的脖子,細細地聞那味道。
他喜歡,而他總是不違背自己的想法做事,所以官火兒才會被他嚇得忘了自己原來 在研究所時的冷漠形象,忍不住想發火。
“是的!辟先生!”官火兒咬牙切齒地說道,卻引來官昕云的一陣笑聲。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如果你是為了這件小事而來,那麼下回請你敲了門之後 再進門吧!”
瞧他把她說得好像不懂禮貌的小女孩,令她的火苗又冒出來了。
“不是小事,而且我也不是為了這一件事情而來的。”他以為她愛來?他未免太 自大了。
官昕云又笑了笑。
他最近唯一的樂趣就是跟官火兒說話,因為和她說話,他總覺得他不用花心思去武 裝自己,當然也就更放肆自己的言行了。
他走回自己的書桌前,攤開一本厚厚的帳冊。
“哦?不是件小事?那麼你要來幫我看帳冊嗎?我很歡迎。”他還把雙手攤開,那 個樣子竟令官火兒的心少跳了一下。
這個家伙比研究所里的那些臭男人更令她討厭,也更容易引發她心里的怒氣。
該死的!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沖動了?她不是63號,當然要穩重得些。
於是官火兒強迫自己深呼吸了幾口氣,緩了下怒火,才道:“我要知道我為什麼不 能夠離開這里?”
這可惡的官昕云又笑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火兒,只要你一天不報出你的身分、你的名字,你就一天不得 離開我的勢力范圍,嗯!我以為你夠聰明,聽一次就不會忘記┅┅”
他┅┅她真的很想在他的身上放一把火,把他活活燒死算了。
只不過她不喜歡殺人,當然以後也不想做。
所以官昕云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只能說他運氣好,遇到了她這個脾氣好的人,倘若遇 到的是41號,他老早就被植物貫穿身亡了。
官火兒再度強迫自己在心里頭數數,平息怒氣。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另一個時空的人,沒有身分、沒有名字,你不是知道了嗎?
還是你也不甚聰明,所以才會對這種說過了幾十遍的話沒記性!彼盟讲诺脑 回過去。
天曉得她在養病的期間里,官昕云三天兩頭見了她就問她這些事情,而她地也說了 不下數十次,但是他總是扯著那一抹討人厭的笑,完全沒有聽進去。
官昕云再度爆出笑聲。
有趣!真是有趣!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不怕他冷森的目光和他嘴邊詭異的笑,敢 和他作對的女子,真是太稀有了,少到他想要將她據為己有。
哼哼,這個主意倒是挺不錯的,而且他喜歡!
打定了主意,官昕云的眼、露出丁一絲令官火兒顫動的危機感,教她死盯著他的俊 臉,有些害怕他突然會逼近她。
“你在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如果你想要找到你的兩個妹妹,我可以幫你, 但是,你不覺得應該把你的本名告訴我嗎?”
他從白國行的口中得知她醒來之後,曾經問過兩名同行卻失蹤的妹妹,因此他才會 將它提出來,以套得一些她的事情。
但是官火兒卻氣極了。
他是不會吃了她,可是他那個眼神、模樣明明就是一只披了羊皮的大野狼,令她就 算是死了也不會相信他的話。
他比大野狼還要危險,但幸好她不是那位小紅帽,她身上的超能力可以幫助她,現 下,她反倒慶幸自己擁有馭火的能力,所以她不會再任他宰割。
“我不要你的幫忙,只要你肯放了我,我自己會去找到她們的。”
她們倆的身上都有超能力,所以她相信她們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但還是要盡快和 她們會合,如果她們也身處在這個年代里的話,那麼一定要找到她們,知道她們是否安 好?
這會兒,官昕云有些察覺她固執的脾氣,因此起身,緩緩走到她的身旁,教官火兒 緊張地繃緊身子,立在原地。
她是不會退縮的。
“哼,我想,我們又繞回原點了!
他已經講明,如果她不愿意說出自己的身分就不讓她走,但是她老喜歡向他抗爭, 嚷嚷著要離開。
難道,要她跟著他,對她而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為了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官昕云不悅地靠近她,愈是瞧見她張牙劣嘴的模樣, 他的心里就愈是痛快。
他的女人只能待在一個地方,那就是他的身邊。
且他也不打算放她走,就算她現在不會愛上他,有朝一日她也一定會愛上,對自己 的魅力他向來有信心。
“我沒有繞回原點,繞回原點的人是你。”她老是弄不懂他的想法,因此生氣說但 是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邪氣。
“哦?原來繞回原點的人是我,那麼,我也只好請你跟我一起回原點,因為偷跑的 人犯規哦。”
“什麼?犯規?”
說罷,他不等官火兒反應,快速點了她身上的睡穴,令她倒下擁進懷里去。
“火兒,你既是我命的名、我救的命,就該是我的人!彼谒姆垲a烙上親密的 一吻,喃喃道:“這一點,你永遠無法逃避!
然後他才抱著官火兒,在于招堂他們的錯愕目光中,慢慢地將她抱回居住的落院, 令他們張大的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三顆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