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智的回話讓她一時之間停止了掙扎,愣愣的望著他。
“這房間內有兩臺隱藏式攝影機、兩具竊聽器,加上我們現在這個位置的對面有一臺長距離照相機,正準備拍下我們親熱的照片,”他在她耳畔低語者,遠看仿佛正在與她調情,“你現在明白了嗎?”
微雅隨即反應過來,心底也立刻松了一口氣。
“那你應該一進來就告訴我呀,而不是吻得我喘不過氣來!彼拷Z著,幾度差點吻貼他的臉頰。
“這樣才可以表現出我急著要你的猴急樣!彼麘蛑o著,忽然他不滿道:“誰教你穿得這般暴露,想招蜂引蝶嗎?”
“敢嫌我!還不是為了你!”微雅趁機在他頸上啃嚙罵道,“害我走在路上多難堪呀,甚至還有色老頭來毛手毛腳。”
他聞言,摟緊她的腰。
“你沒用你的尖牙利嘴叫他去死嗎?”他語調中盡是妒意。
微雅不自禁伸手挽住他的頸項,她愛死了和他這般親密的相擁著,尤其是他不時在她耳邊的低語。
“我用一巴掌叫他去死!彼靡獾匦÷曊f道。
他喉間立刻傳來低沉溫暖的笑聲。
“真不敢相信還有誰有膽敢惹你這只小野貓?”他額頭抵著她的,唇幾乎快碰觸到她。
她垂眸盯著他的唇,想知道如果沒了胡子,他的唇形會是什么樣子呢。不自覺地,她說出了剛才的想法。
“什么樣子重要嗎?”他撇唇一笑!敖游堑母杏X比樣子重要!
“是嗎?”她抬眼直視他。
“試試看就知!
他再次快速地攫住她的唇,牢牢的吻住她,唇舌長驅直入攻遍她唇內每個角落,用力吸吮著她的丁香舌,仿佛要翻云覆雨至她無力抗拒止,而微雅也果真被他熱吻到癱軟在他懷里。
“這樣拍應該夠了!彼麃G下一句話后便一把抱起她走向沙發。
躺在他懷里的微雅聽到這句話,立刻變了臉。
“你不會是告訴我,剛才這般熱情的吻我,只是為了要上報?”她雙手拉住他襯衫問道。憑她女性的直覺,他壓根不相信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曲智將她平放在沙發上,表情莫測高深,俯身嘲弄地在她面前低語,“當然是為了要上報,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她聞言,睜大眼直視他。
“拿掉你的眼鏡,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她不妥協地湊近他!拔乙茨阌袥]有說謊!”
“不要。”他一口拒絕!安恍啪退懔。”
她著惱地抓住他領口。
“你知不知道你是個懦夫?”她氣憤地瞪著他!罢T惑人家到一半,回回就沒膽玩下去,你打一開始就不必裝猛!”
“我——裝猛?”他危險地盯著她低聲威脅:“你別激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怎樣叫兩腿發軟!
微雅聽出他的暗示,瞬間臉紅到了脖子。
“不然你就摘了墨鏡呀,怕我看出你想要我嗎?”
哈!他瞇起眼看她,“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辨不過人家就說人家吵,真沒風度……”
他猛地俯下頭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吻得她意亂情迷,吻她喘不過氣來。
“原來你欠吻!彼浇浅镀鹨荒▔膲牡男。
“你才欠揍啦!彼龕佬叱膳爻掳蛽]出一拳。
他快速地抓住她的小拳頭,她不甘心又補上另一拳,也隨即被他握住。當他發現她可能連腳都要派上用場時,他選擇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原來你不只欠吻,還欠被我……”最后一句他附耳對她低語。
她聞言,再度脹紅了臉。
“你這只色豬!你是缺女人缺太久啦!”他竟敢這么直辣辣地跟她那個字。
“你怎知我缺女人呢?”他發現自己一碰到她,身體便立刻起變化,有股想進入她體內的沖動。慘了!他暗自嘆道。
而她當然也隨即發現了。
“那你不會找普捷呀?她不是哈你哈得要死?”她酸溜溜的問,對他說不定早跟普捷有一腿的可能而不爽到極點。
“我想換換新口味!彼室庹f道。說也奇怪,普捷不管如何挑逗他,他就是倒足了胃口,根本硬不起來,反而微雅一眼他斗嘴,他就興奮得想要她。
“換?”原來他跟普捷真的上過床!“微雅立刻爆發了:“你去死啦!你別碰我!
快放開我,聽到沒有!““你發什么瘋?”她突然的猛力掙扎讓他幾乎壓不住她,他皺著眉牢牢的抓住她的手。
“你去找普捷呀!別用碰過她的臟手來碰我!惡心!”她仍憤怒的想掙脫,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不想看到他!
她的話讓他恍然大悟。
“那是不是說,如果我沒碰過她,就可以碰你嘍?”他微笑著磨蹭著她的鼻尖,原來她是吃醋哪!
她瞬間停止了掙扎,滿臉的懷疑。
“你沒碰過她?我不信!她長得那么漂亮,又年輕,身材又好……”
他再度封住了她一嘴的酸意好久。
“你別老用吻來堵我嘴!彼:目棺h。
“那我用舌頭好了。”接著又陷入一長串的沉默。
“你別再吻我了啦,我快呼吸不過來。”她喘息道。
“那我換親你奶子吧!
“你真是粗魯!這叫乳房……”她呻吟出聲。“你的手在干嘛?”
“在清除路障呀,傻瓜!
室內又恢復安靜,只聽見低淺的喘息聲,以及偶爾春意蕩漾的呻吟聲。
此刻走廊上只見青蛇不斷來回踱著步,還不時著急的盯著手表。
“都快兩個小時了,他們怎么還沒有結束呢?”青蛇向曲仁抱怨道。
曲仁心里也暗自訝異他們倆會在房間內搞這么久,他原意只是要他們做做樣子,該不會他們倆假戲真作了吧?
“男士碰到來勁的女人,辦起事來總會花點時間,你就耐心等等吧!
曲仁只好如是勸說。
“這曲智說也奇怪,放著普小姐這免費的大美人不要,反而花錢找女人!鼻嗌邍K嘖搖頭。
“這你難道沒聽過,家花哪有野花香呢!庇绕洌@朵家花還是朵毒花時,曲仁暗忖。
“我不管家花還是野花,總之我得通知普小姐這件事!鼻嗌哒f完,隨即拿起手機按下號碼。
突然一只小刀橫在他脖子上。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刀子不長眼。”曲仁仍是剛才一派溫和的笑臉仿佛他手上拿的是一朵花。
“你……你的刀子不是全數都被沒收了?”青蛇一臉驚懼,他可沒忘記之前的慘狀。
“我是故意讓你們放心,但主要也是我不想再用刀傷人了。”曲仁緩緩說道!澳銊e逼我!
“我也只是求口飯吃,你何苦跟我過不去?”青蛇嘆了口氣。
“再給他們半小時。半小時后我會叫那女人走,行了吧?”他也不想讓微雅姐與普捷正面交鋒,那樣倒楣的絕對是微雅姐,但他又希望他們倆能在一起久些,說不定還可擦出愛的火花呢。
青蛇沉默數秒!昂冒桑桶胄r。”
“謝了。”曲仁隨即收回小刀,速度之快,連一旁仔細盯著的青蛇都沒瞧見。
“你這刀法真是厲害,我之前曾聽過……”
青蛇趁此機會向曲仁討教這絕世刀法,兩人就這么研究了起來。
在房間內的兩人,卻剛經歷了一場無與倫比的歡愛。
全身汗濕的曲智枕著微雅,一手輕撫她的發梢,另一手則輕滑著她的腰際,他仍沉浸在方才的熱情激戰中。
“天呀,我們竟然真的做了!”微雅為時已晚的低聲叫道。
“后悔了?”他聲音變得僵硬。
她翻身轉向他,直直望入他已摘下墨鏡的眼。
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后毫無預警的傾身親吻他的一雙美麗紫眸。
“那你呢?”
他似乎愣住了,好一會兒后,他唇邊漸漸泛起一抹微笑。
“如果時間夠,我還想和你做好幾遍!彼p咬著她耳垂低笑著。
“曲仁一定在猜想我們到底在房間里做什么!币幌氲剿颓堑募賾蛘孀,微雅就不禁又羞又想笑。
“我們正在兩岸交流呀。”他撇唇一笑。
微雅聞言,笑得樂不可支。
他突然欺身吻住她。
“以后別畫這么濃的妝,不化妝的你美多了!彼兆∷南掳偷驼Z:“下次要一臉干凈的跟我作愛!
“下次?”她臉上突然覆上一層憂郁!澳悴皇敲魈炀鸵卮箨?”
“舍不得嗎?”他緊盯著她。
她凝視他好一會兒,倔強地撇辱。“才不會!
和他發生關系,她一點也不后悔,甚至這是她所渴望的;但是,她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要和他發展長期的關系,這點認知令她十分掙扎心中交戰不已。
“是嗎?我若喜歡上別的女人也不要緊?”他試探問道。
“我無權左右你!彼龕瀽灥鼗卮稹
他靜靜地凝視她,突然俯身熱情的吻住她,直到她癱軟在他懷里。
“或者,我摸她這里,”他的大手從她柔軟的胸部緩緩往下延伸,直到碰觸她的私處。“這樣呢?也可以嗎?”
不待他說完,微雅一個翻身突然壓住他,表情抓狂。
“你還抱著我,已經想和別的女人亂搞了嗎?”她俯身狠狠瞪住他。
“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不準你讓任何女人動你一根寒毛,聽懂了嗎?”
他愛極了此刻她一臉強烈的占有欲,就像剛才她高潮時叫他的名字一樣,令他想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
他也立刻這么做了。
“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他一個翻身,換成她在他身下!澳敲,你也是我的嗎?”
微雅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湊上前主動吻他,她吻很激狂,似乎想借此消除她心中的矛盾。
曲智明白她的掙扎,但他仍以同樣的熱情回應她。
一會兒!皶r間差不多了!彼潇o地放開了她。
離開他的懷抱,今她有些失落,微雅無語地準備起身,卻被曲智按住身體。
“隱藏式攝影機在沙發后,你若站起身,外面的保鏢可有眼福了!彼加行缘氐驼Z:“穿好衣服再起來。”
微雅不禁吐舌!她根本忘了有攝影機這碼子事!
當她彎身撿起地上的洋裝時,立刻被曲智奪去。
“別穿這個,”他遞上一件干凈的白襯衫!皳Q上我的衣服。”
“不要!你的襯衫土死了,我的衣服還好!
嘶的一聲,曲智干脆直接撕破那件洋裝。
“破了,沒得選擇嘍!彼麛傄粩偸郑p手故意說道。
“你!”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好幾秒后她才沖擊搶下已成碎布條的洋裝,難以置信的大叫:“你怎么可以隨便撕破我的衣服?你這野蠻人!
“現在我不撕破它,等會兒你出去就是外面那群流著口水的野獸男人撕爛它,你懂不懂?”他冷靜的抓住她手臂解釋道。
她怔愣數秒!澳悄阋膊槐厮毫怂,再加件外套就行啦。”
“露臀的破布,你又想穿出去勾引誰?”他撇著唇角不悅道:“它還是適合待在垃圾桶里。
她驚訝的望著他。“你是吃醋嗎?”
他毫不掩飾他的占有欲。
“我的女人只能暴露給我看!彼戳艘谎鬯嗦愕纳仙,沙啞的低吼:“快穿好衣服,否則我不介意再撕爛你的小褲褲!”
她立即搶下他手上的白襯衫。
“你敢弄壞我這件名牌內褲,我一定跟你翻臉!”她動作迅速地套上襯衫。
微雅的身材在女孩中算高挑的了他的白襯衫穿在她身上卻快到膝蓋,露出一截白嫩修長的雙腿樣十分誘人。
曲智見狀,又升起一股想撕破她身上那件白襯衫的沖動。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強力壓抑下那股欲望。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吵雜聲。
曲智皺緊了眉頭,他只沉思一秒,便立刻轉身走向沙發旁的書桌前坐下,不一會兒,他走到微雅身邊。
“這張支票給你,算是我賠償你買新衣服……”
“不用了!彼χ鴵u了搖手!耙路俏医忝锰运臀业,本來我也預備這次穿完就扔了它!
“不行,你一定要收下!”他硬塞給她。
微雅古怪的瞧他一眼。
“這么堅持。俊彼唤闷娴呐e超支票透著燈光細瞧!肮至耍嵌嗌馘X還讓你開張支票……”
支票上竟有好多個零!她慢慢數著,愈數心愈冷。
“一百萬?”她難以置信地念出這筆大金額,她抬頭看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無言的凝視著她,神情專注,似乎要將她的面容深深接刻進腦海里,但此刻微雅心底的怒火已逐漸升高,他的沉默在她看來是心虛。
“你說話呀!這是什么?”她冷著股將支票舉到他面前。“召妓費嗎?”
最后一句,她幾乎是沉痛的說出口。
她不愿、也不敢相信,他跟她上床,竟是把她當妓女!
他望了門口一眼,視線很快又回到她身上。
“這不就是你陪我上床的目的嗎?”他冷淡的瞥了她一眼繼續道:“你讓我身體滿足,我給你金錢滿足,銀貨兩訖,以后備不相干,我和你就是這么回事,不然你還以為是什么?”
頃刻間,她覺得自己已經爆炸成上千萬個碎片,全身痛得快說不出話來。
“你為什么這樣對我?!”她痛心疾首地看著他。他剛才在床上的柔情,此刻早已不復見。
“不然你以為我要跟你談情說愛嗎?”他冷哼一聲,不耐煩道:“我已經有個年輕貌美的未婚妻,你只是我在臺灣玩玩的女人!
“你不是說你沒碰過她?”她已經冷到心底。
“她是金枝玉葉的大小姐,我當然要婚后才能碰她,像你,”他輕蔑的上打下量她,冷笑道:“只適合供我發泄欲望用……”
啪!微雅再也受不了,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才打完,門立刻被撞開。
“你是什么東西,敢在本姑娘的地方撒野!逼战輷P手預備給她一巴章。
“別打了”曲智擋下了普捷淡漠道普捷立刻拍手叫保鏢過來!鞍阉铣鋈ィ此敢不敢……”
“別把國內那一套拿來這兒用!”
“但是不教訓教訓她……”
“夠了!彼谅暫鹊!按虬l她走吧。”
“可是那一佰萬……”她早在外偷聽到。
微雅適時出聲說話,聲音里盡是冷嘲!澳愕哪腥诵枰ㄥX買女人,而且是出這種高價,”她不屑的上下打量著普捷,還故意大聲的奚落:“你要好好檢討自己在床上是不是像具木乃尹,讓男人倒足了胃口,連碰都不想碰呀!
“你這殘女人!敢說我像木乃尹,看我不斷爛你這張賤嘴,休想我饒得過你!”
普捷一說完,便撲向微雅,但立刻被曲智抓住雙臂。
微雅趁此機會狠狠賞了普捷一個五指印,替自己出了一口怨氣,她高興的送了普捷一個鬼臉。
普捷一吃痛,哇的哭出了聲,“她居然敢打我!從小到大我爸還不曾打過我!”普捷怒氣沖天的哭訴著:“我不管!曲智,你一定要幫我揍這個婊子,不然回去叫我爸撤了你二弟的職!”
“我打你關他弟弟什么事……”微雅聞言,忍不住跳出來仗義直言。
“普捷,我警告你,你別老拿你爸跟我弟威脅我,我若豁了出去,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鼻呛鶐,一字一句咬牙道然后地轉向微雅,更是一臉的殺氣。
“你鬧過了沒?”他鄙夷他冷哼:“你的服務最多也只能拿一佰萬,一個子兒你也別想多拿!快滾!”
“你最好去死!我保證一滴淚也不會為你掉!”她咬住下唇,充滿恨意的詛咒道。
他怔愣了一秒,隨即哈哈大笑。
“你說過禍害遺千年的,不是嗎?你恐怕得等千年之后!彼荒樀臒o所謂。
“你這臭錢我不要!”她將支票揉成一團,用力往他臉上扔,然后又想起自己身上仍穿著他的白襯衫,隨即動手解開鈕扣:“你的臭衣服我也不要!”
曲智見狀,倒抽了一口氣。
“你別又想獻身,我沒興趣。”他彎身將支票撿起來塞進她內衣里,二話不說將她一把扛了起來,像面袋一樣扛在肩上,然后大步朝門外走去。
“你這只大爛熊!大色豬!快放我下來!”微雅手捶腳踢,嘴巴也沒歇著。
曲智瞥見一群色迷迷的保鏢們一直睜大眼盯著她那雙踢動著的玉腿下的春光,他頓時臉色更冷。
“別動!彼昧Υ蛄艘幌滤耐尾。
“打得好!打得好!”剛被曲智警告嚇得閉上了嘴的普捷,見狀立刻大聲叫好。
曲智已經不想再多惹事端,此刻他只想趕快將微雅平安送走。經過客廳時,他看見被其他保鏢制住的曲仁。
“放開他,”他抬手示意道!斑^來幫我把這粗魯女人送走!
“你居然敢打我屁股,一佰萬要沒收做醫療費!
她幽幽地在他耳畔埋怨,這令曲智的腳步停頓了片刻,隨即他加快腳步走到電梯口。
當他將微雅小心翼翼自肩膀上放下時,他感覺到她趁機在他耳垂及臉頰上印上細碎的吻。
“我演得不錯吧?”她悄聲附耳道。若不是普捷的兇惡,她也不會警覺到曲智的冷靜絕情正是在保護她。
一陣安心及暖意在心底逐漸擴散。望著眼前抿著辱、滿眼笑意的小女人,濃濃的情意像打翻了瓶子的酒一般,流進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輕推她進電梯,趁人沒注意之時在她唇上偷啄一口。
“小三子,看著她離開飯店!鼻寝D過身朝身后的曲仁交代著,然后便頭也不回地朝房間走去。
曲仁一進電梯,立刻按下一樓鍵,等電梯門一關上,他隨即迫不及待地向微雅道歉。
“微雅姐,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普捷竟會提前回房。都是那個卑鄙的青蛇,他竟趁我不備,叫其他保鏢去樓下通風報訊……”
微雅完全沒在聽曲仁在叨念什么,此刻她的神智仍停留在曲智剛才吻她的那一刻。
她不禁伸手撫著唇,他的溫度似乎仍停留在她唇邊,但是一路延燒至她心頭的灼熱與甜蜜卻是他最后留在她唇上的一句話。
她聽得非常清楚,他說的是——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