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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愛狐貍精 第七章
作者:朱拾夜
   


  “只是朋友?”高大強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這個回答讓他很開心似的。



  “你在第幾車?”郭弼先不喜歡何雁飛看高大強的眼神,更不喜歡高大強的笑,只好耐著性子的轉(zhuǎn)移話題。



  “第八車,你們咧?”他興致勃勃的問。



  “第五車!惫鱿然卮。還好是第五車,與第八車有段距離。



  “呀!真不湊巧,我過去你們那車吧,反正我只有一個人,跟導(dǎo)游說說也許可以!彼d奮的說。



  “好呀!”何雁飛立刻表示贊同。



  郭弼先拉著她的手臂向后栘動。“那等你跟導(dǎo)游商量好后再說吧,反正是同一個加油團,以后還會再見面的,拜!”說完,他們與高大強已相隔了一段距離,接著他飛快的擁著她閃入物架后。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的朋友?尤其高先生對你那么熱情,你這樣他會很傷心的。”何雁飛對他急于離開的舉動很不諒解。



  “你放心,他沒那么脆弱!彼麑①徫锘@放在收銀機旁。



  妝點得非常美麗的收銀小姐不停的對他微笑示好,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一張俊臉也板著,她只得沒趣的專注在工作上。



  “你錯了!外表看起來越堅強的人,越容易受傷害!彼瘩g道。



  “你只不過認(rèn)識他幾分鐘就這么了解他了?”他嗤道,掏錢付帳,“比我這認(rèn)識他四年的人還厲害了!彼嶂鴸|西大步向前走。



  “你干么呀?”她追在他身后,“生什么氣?我們只是單純的普通朋友吧?為什么你表現(xiàn)得像個愛吃醋的老公?”



  “你太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惫鱿鹊哪_步更快了。



  何雁飛小跑步的與他齊肩走著。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喜歡上我了對吧?喜歡就說呀,還是你連說出來的膽子都沒有?”



  “沒有的事我說不出來。”他語氣冷硬的走進電梯。



  她走進電梯按下他們的樓層。



  “沒有嗎?我看你是不敢說。說呀說呀!”她不斷激他。



  他冷冷的看著她,“你要我說?我拉你走是怕大強因你而家庭破裂,就你過去的紀(jì)錄而言,我的顧慮極可能發(fā)生。像你這樣的人懂得什么叫喜歡?等你真的懂時,再來告訴我吧!彼匠鲭娞,將一臉蒼白的她留在電梯里。



  回到房間,他將東西甩到一旁,和衣倒在床上,眼前不斷浮現(xiàn)她受傷的眼神與緊抿的雙唇。



  他從未對女人說過這么重的話,但話說出口是收不回來了。



  一閉上眼,房鈴就猛地響了起來。就這種按鈴的態(tài)度,郭弼先心里不做第二想。



  想到待會兒會有的沖突,他就覺得非常無奈,但還是得起身去開門。



  見他開門,何雁飛站在門外瞪著他。剛才她連續(xù)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蒼白的臉才總算恢復(fù)了一些血色。



  他倚在門上一語不發(fā),等著她開口。



  “我來拿我選的零食跟飲料。”



  她說選的,而不是買的,因為錢是他付的。



  郭弼先點點頭,轉(zhuǎn)身進房將塑膠袋里的東西往床上一倒。



  “你自己進來拿。”他冷淡的對著門外的她說。



  聞言,她毫不遲疑的走進房。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他都已經(jīng)把她想成那種女人了,她也不必費心要給他好印象了。



  奪過他手中的塑膠袋,她將自己挑的東西丟進袋子里,然后挑釁的看著他。



  “我要給你多少錢?”



  “不用了!惫鱿葘墒植暹M口袋里。



  “真的不要錢?”何雁飛斜眼問。



  “很晚了,你走吧,給人看到不好。”他只想趕快送走她。



  她諷刺的笑了一聲!肮!真奇怪,說我不知檢點的人居然會顧慮我的名聲?”她將頭發(fā)往后撥,“被看到又怎樣?我又不在乎,還是你在乎?擔(dān)心那位愛慕你的陸天惠誤會?”



  “我沒有顧慮什么,也沒有擔(dān)心什么,我只是想休息了!彼焓謱⑺馔。



  “等等!”她大喊一聲,他嚇得立刻收回,“好歹我也該為這些東西表示一下我的感謝!



  他不解的看著袋子從她手中滑落,接著她的雙手環(huán)上他的頸項,柔軟溫暖的唇瓣毫無技巧可言的貼上他的,玲瓏有致的身軀緊貼著他。



  她的吻來得太突然,他嚇了一大跳,尤其她又盲目生澀的啃咬他,使得他完全沒有親吻該有的微妙感覺。



  郭弼先毫不留情的將她拉開,撫著自己發(fā)痛的嘴唇。果然,流血了。



  “你到底會不會接吻呀?”他皺緊眉頭,心里百味雜陳,有股想抱住她熱吻的沖動,又為她的莽撞生氣,卻也因她的生澀而高興。



  何雁飛聽了不但不害羞,還氣了起來。“嘴巴碰嘴巴而已,那么兇干么?”



  “你對接吻的定義是要嘗到血才肯罷休嗎?”他走到梳妝臺抽一張面紙擦嘴巴。



  “那是意外,我以前不會這樣的。”她冷哼了一聲。



  他回頭看她!耙郧?你有過經(jīng)驗?”



  “什么經(jīng)驗呀?講清楚?”她瞪了他一眼。



  “接吻的經(jīng)驗!彼麤]好氣的重申。



  “當(dāng)然!”她驕傲的回答,“我又不是小孩子,當(dāng)然有過接吻的經(jīng)驗,還不都是嘴巴碰嘴巴,有什么了不起?”



  郭弼先本想糾正她錯誤的觀念,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糾正她的立場。



  就算他知道真正的接吻方式與該有的感覺又如何?他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算貧乏得可以,怎么糾正她?



  “郭大哥?”盧永琪站在敞開的房門口,狐疑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瞄來瞄去,“我可以進來嗎?”沒等他回答,她就徑自走進房里,身后還跟著陸天惠。



  比較細心的陸天惠,一進房就看見他受傷的嘴唇,連忙奔了過去。



  “郭大哥,你的嘴巴怎么了?”他紅腫的下唇,雖沒繼續(xù)流血,但看起來還是很可怕。



  “沒什么,剛才不小心撞到墻壁。”他隨口編了個借口。



  “我有帶藥,我回去拿!闭f完,她立刻往外跑。



  盧永琪雙手環(huán)胸斜睨著何雁飛。天惠單純好騙,她可不。



  “你在這里做什么?”她語氣不善的問道。從沒看過這么厚臉皮的女人!



  何雁飛甩都不甩她,拿起地上的袋子,徑自步出房門。



  盧永琪被她的態(tài)度氣得渾身發(fā)抖。



  “郭大哥,你瞧她那是什么態(tài)度呀!你嘴上的傷是不是她弄的?她怎么那么不要臉?這么晚了還跑到你的房里來,搞什么,想勾引你嗎?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



  “永琪!”郭弼先沉著臉打斷她的咒罵,“這是你家教所教你的嗎?你并沒有看到事情經(jīng)過就這樣攻擊一個女孩子,對她公平嗎?再說,這里是我的房間,我想邀請誰,想請誰出去都是我的權(quán)利吧?”他將面紙丟進垃圾筒里,“很晚了,你該回房去休息了!彼褶D(zhuǎn)的下達逐客令。



  盧永琪不敢相信他竟然要趕她走,于是傷心又生氣的奪門而出,還差點撞到門外的陸天惠。



  管他被騙被耍被玩弄,她再也不管他的事了!



  陸天惠走進房里,默默的將曼秀雷敦與OK繃交給他,一雙清澈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瞧著他。



  “郭大哥喜歡何小姐嗎?”她大膽直接的問話,讓他訝異的看著她,“我必須知道我是不是該死心!彼钟赂业难a了句。



  “你值得更好男人的疼愛,但那人不是我,對不起!彼荒苓@么說。



  待尖銳的痛過去后,陸天惠勉強露出笑容。



  “雖然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但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別管永琪怎么說,我只希望郭大哥快樂,晚安!闭f完,她轉(zhuǎn)身離開,并幫他將房門帶上。



  郭弼先看著鏡子里反射出的自己的臉,望得出神。



  他喜歡何雁飛?可能嗎?他從未真正去思考過對她的感覺,所以才會感到疑惑?



  打開藥膏,他將藥涂在傷口上,接著拿起OK繃,但遲疑了下,又放了回去。在嘴巴貼OK繃實在太引人注目了。



  脫下毛衣與長褲,他關(guān)上燈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給金力,問他工作進度如何。



  感情的事,對他來說比考大學(xué)聯(lián)考還難,還是暫時先不理了。



    



  翌日早晨,室外陽光燦爛,仿佛昨晚的狂風(fēng)暴雨只是場夢。



  奇特的是溫度雖然極低,風(fēng)吹在臉上有刺痛的感覺,但卻使人格外的有精神,覺得世界一片美好。



  一早,他們第一個行程便是去看小樽鼎鼎有名、獨具風(fēng)格的音樂盒館及哨子館。何雁飛穿著新買的外套,不時被高大強說的話給逗得呵呵大笑。



  到現(xiàn)在郭弼先還是不清楚他同學(xué)怎么會從第八車跑到他們這車來的。但大強就是辦到了,更不可思議的是,早上出發(fā)前他明明還親耳聽見導(dǎo)游小姐拒絕了大強的要求。



  而何雁飛則將他當(dāng)成了透明人,雖然兩人坐在一起,但她一直看著窗外,一句話也不說。



  他并不是那么在意,反正她的個性原本就別扭,他早就習(xí)慣了。所以他決定下了車后,獨自一人到處走走,看看這些極具特色的建筑物。



  于是,當(dāng)大伙全走進令人目不暇給的音樂盒館與附近的哨子館喝咖啡時,郭弼先則拿著他的數(shù)位相機,四處走走拍拍,遠離人群?



  當(dāng)他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回到車上,相機里已經(jīng)成果豐碩。只是座位上的何雁飛繃著張臉,不停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怎么了?玩得不開心?”他拿出剛才在路上買的,剛烤好的海苔米果,折一半遞給她。



  咽了口口水,何雁飛伸手接過。她實在痛恨自己這么沒骨氣!



  “你跑去哪里了?沒去音樂館也沒去哨子館,連街上都沒有你的影子!彼悬c激動的說。



  “我去拍照了!彼位螖(shù)位相機,“你找我?”



  “沒有!彼p哼了一聲,轉(zhuǎn)頭望向窗外。



  “大強怎么會跑到我們這車來的?”他問出心里的疑問。



  她聳聳肩,“我也不知道,進音樂盒工廠后我就去看自己的了。我還買了兩個史努比的音樂盒,很漂亮,我拿給你看!彼蝗慌d奮的拿起腳下深褐色的袋子,毫不思索的拆掉音樂盒包裝,像個急于獻寶的小孩。



  “你不是要帶回去送人的嗎?”這樣拆掉好嗎?



  “誰要送人呀?我是替自己買的!



  何雁飛拿出一個史努比紅色狗屋造型音樂盒,扭轉(zhuǎn)發(fā)條,輕快悅耳的音樂聲立刻飄散開來,盒里的小史努比也隨著音樂不停的旋轉(zhuǎn)著。



  “很可愛吧?”她愉悅天真的問,“我再拿另一個給你看!睂⒁魳泛蟹诺剿麘牙,她又彎身拿起另一個。



  這次是個淺咖啡色的方型盒子,上頭站著個史努比,而它后面則有四塊立起來的巧克力餅干。



  她扭轉(zhuǎn)發(fā)條,木匠兄妹的音樂立刻流泄而出,史努比也同樣在上頭旋轉(zhuǎn)擺動著。



  “可不可愛?我選了好久才選了這兩個,其他的雖然也很漂亮,但都是一堆一堆的,價錢還很高,所以我就選了這兩個!彼兆碓谝魳泛械南矏偫,一反常態(tài)的滔滔不絕說著。



  “很可愛!惫鱿荣澝懒寺,替她將音樂盒放進包裝盒里。



  接下來的行程是去洞爺湖。



  由于正值冬天,洞爺湖四周的風(fēng)景已被寒風(fēng)吹得改變了顏色,有紅、黃、橙、紫的花朵,環(huán)繞著位于矮山中央的洞爺湖,景致迷人,仿佛有無數(shù)的精靈在樹梢上舞動,張開雙臂迎接他們。



  導(dǎo)游小姐還他們說了個小故事--



  “臺灣有個神奇的旅行團,他們是中部某個宗教團體的成員,特地到洞爺湖來朝拜,沒想到抵達洞爺湖的這一天,氣候異常惡劣,狂風(fēng)暴雨大作,湖面巨浪濤天。他們的導(dǎo)游擔(dān)心無法到湖的另一頭去,便想該怎么勸他們打消念頭,因為實在太危險了。



  “沒想到團員們一點都不擔(dān)心,還說等他們到達對岸后,雨就不會再下了。導(dǎo)游半信半疑的在驚濤駭浪中,與他們搭著游艇乘風(fēng)破浪,沒想到當(dāng)他們到達對岸時,原本像彈珠般直落的大雨果真停止了,而且一道陽光透過云層,神奇的直直照射在他們的游艇上。他們恭敬的朝拜完后,便再搭游艇回到對岸。



  “沒想到他們一平安上岸,狂風(fēng)暴雨又開始猛烈的落了下來,湖面也巨浪濤天。這情形令他們的導(dǎo)游瞠目結(jié)舌、不敢相信,而團員們則一臉老神在在,理所當(dāng)然的到餐廳用餐去。



  “用餐用到一半,天氣開始好轉(zhuǎn),陽光也露了臉,突然,一個團員哈哈大笑了起來,告訴其他團員說:‘你們看,山神在笑耶!’他朝對面的山指去。所有團員一看,也全哈哈大笑了起來,許多一起用餐的外國游客看他們站在窗前大笑,以為外面有什么有趣的東西,也紛紛擠了上去。



  “他們看懂了,可他們的導(dǎo)游是前看后看、左看右看,完全看不出山神在笑,不就是看幾百次都一樣的山嗎?其中一個團員便用即可拍拍了張照,等照片出來后指給他看,這是山神笑彎的眼睛,這是祂的鼻子,這是祂笑彎的嘴巴,是山神吧!導(dǎo)游嘖嘖稱奇,就要了那張神奇的照片,他還帶回公司告訴我們這個故事,所以待會兒你們用餐時,可以看看窗外,看能不能看見山神在笑!



  他們當(dāng)然沒看見山神在笑了,每個人吃完午餐后又買了許多當(dāng)?shù)靥禺a(chǎn),還朝冒著煙氣的山壁拍了照,便繼續(xù)接下來的旅程。



  由于明天是亞錦賽中華隊對韓國隊的第一場比賽,所以車上許多球迷們開始熱烈的討論了起來,激動高昂的談?wù)撀暣似鸨寺洹?br />


  他們說的話在郭弼先聽來,仿佛是陌生的外國語言,同時也對這些棒球迷連其他國家的球員都了若指掌感到佩服,不過卻也沒激起他參與討論的欲望。



  何雁飛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一上車就閉目養(yǎng)神。



    



  加油團夜宿登別溫泉區(qū)。



  穿著浴衣,拿著洗發(fā)精、沭浴乳,何雁飛難掩興奮的到溫泉旅館附設(shè)的溫泉池泡溫泉。



  這是她一絲不掛泡溫泉的處女秀,所以她沒勇氣與那么多的女性同胞裸裎相見,便避開了泡溫泉的尖鋒時段,在吃過飯小憩一會兒后,才鼓起勇氣前來。



  來到溫泉區(qū)入口,才要走進更衣室,沒想到更衣室里忽然傳出自己的名字,她本能的停下腳步。



  “她真的很不要臉!厚著臉皮跑去跟郭大哥坐一起不說,還老愛纏著他,真沒見過像她這么厚臉皮的人。郭大哥也是,他一向很聰明的,怎么會敗在那種女人手里?我真想不通!



  何雁飛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除了那個叫盧永琪的女孩外,團里沒人對她有那么強烈的敵意,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而且她還說得很大聲,大概是仗著更衣室里沒人的關(guān)系吧!



  “不要這樣講郭大哥。”陸天惠不贊同的反駁,“他是個成年人了,有喜歡任何人的權(quán)利,他跟誰在一起我都沒意見,只要他高興就好!



  “他跟誰在一起我當(dāng)然也是沒意見,跟姓何的在一起就不行!她哪一點比得上你呀?說不定她在暗地里使了什么妖術(shù),郭大哥才會著了她的道!北R永琪煞有其事的說。



  “別亂講話!



  “本來就是,我看人很準(zhǔn)的,姓何的那雙眼睛,天生狐媚型。瞧早上她跟那個白頭發(fā)的男人多親熱呀,一上車又馬上粘住郭大哥,真是狐貍精一個!



  “失戀的是我,怎么你比我還要激動?”



  “就是因為你失戀我才激動,全都是那個狐貍精的錯!”



  “別氣了,走吧,光著身子站在這里挺冷的!



  門一關(guān)一闔的聲音傳出,更衣室立刻安靜了下來。



  想了想后,何雁飛決定不洗了,轉(zhuǎn)身回房。她實在不想與那兩個女孩打照面,也沒有心情與她們吵架。



  原來郭弼先真的喜歡她呀!若她沒聽錯,剛那兩個女孩就是在不平這件事。



  這有什么好不平的?他雖然年輕,脾氣好、身材棒,人又長得好看,但不過是窮光蛋一個,雖然出手闊綽,但說穿了,回臺灣后,說不定不眠不休的搬三個月磚頭,都還抵不過這六天所花的錢呢!她們沒搞清楚狀況嗎?還把她當(dāng)釣了金龜婿似的詛咒?



  她是不介意他喜歡她啦,反正她也不討厭他,當(dāng)作正常戀愛的第一炮也是不錯的,或許她會適應(yīng)也說不定,而且寶路不是挺喜歡他的,這樣鏢哥也會為了她的改變而高興。



  嗯,怎樣想都利多于弊,郭弼先算你幸運,本小姐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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