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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富家女 第一章
作者:朱拾夜
   


  巴晶,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千金小姐。



  她的父親巴鐵錚年輕時是個響叮當(dāng)?shù)暮诘澜穷^,后來退隱江湖,開了間專門做進(jìn)出口生意的公司,竟也做得有聲有色。



  對巴晶的父母來說,她是他們連生三個兒子后才盼到的掌上明珠,而且一盼就盼了二十三年。



  巴晶上有三個哥哥,年紀(jì)最大的那位與她相差了二十三歲,最大的侄子長了她三歲,還得叫她一聲姑姑。



  巴晶的媽媽趙小菲十六歲時生了老大巴駱明,頭胎是男的,對巴家有交代后,她開始期盼第二胎是女孩。自小在陽盛陰衰的環(huán)境中長大,使她對生女有著極度的渴望。隔了兩年,老二巴駱偉哇哇哭著來到這世界,他們夫婦倆失望極了,但仍想繼續(xù)努力下去,直到生個女娃為止,反正他們也不愁沒錢養(yǎng)。



  他們很虔誠也很專心的努力著,但趙小菲的肚皮卻再也沒有一絲動靜。



  她不信邪,四處求神問卜,吃遍偏方名藥,終于,在她二十九歲那年懷了第三胎。她感激涕零,直說神佛終于被她的誠心感動,賜給她一個日思夜盼的女兒了。



  她一直深信不疑,所以在懷孕期間,將女娃娃用的所有衣物用品一次買全,直到三歲。



  等了九個多月,孩子生下來,還是個男的,剛生產(chǎn)完的她一看,整個人登時暈厥過去。



  初時,她天天以淚洗臉,邊抱著嬰兒邊責(zé)怪上天戲弄她。



  巴鐵錚說,大概是他壞事做太多,老天不給他女兒抱當(dāng)懲罰吧。唉,他又何嘗不難過呢?



  他原本還想將小兒子取名叫巴招妹,但想到神明惱他的事,便又?jǐn)嗔四铑^,他不想搞到連兒子都恨他。



  三個男孩漸漸長大,老大、老二陸續(xù)結(jié)婚生子,對生女兒早死了心的巴家兩老,便將全部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兩個兒媳婦身上,可是,媳婦太爭氣,孫子一連生了三個,孫女卻連個影兒都沒瞧見。巴家兩老掩不住失望,抱著咯咯笑的孫子,眼淚全往肚里吞。



  當(dāng)兩個媳婦又傳出懷孕的消息時,不再如往昔興奮的趙小菲,開始不舒服起來,起初,她以為是自己喪失了所有期望所使然,直到她開始惡心嘔吐。



  拗不過丈夫和孩子們的堅(jiān)持,她進(jìn)了醫(yī)院檢查,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懷了第四胎,而她那時已三十九歲高齡。



  這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更不可思議的是,醫(yī)生百分之百確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女的,因?yàn)樗襾碚胰,就是找不到那根小東西。



  這下可好,巴家上下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小生命給弄亂了。女孩呢!一個香香軟軟的女娃娃正在一個……三十九歲高齡產(chǎn)婦的肚子里成長著。



  在大家既期待又怕趙小菲受傷害的情況下,她成了世界上最幸福、最享受,也最小心翼翼的孕婦,相較之下,一樣有孕在身的兩個媳婦就備受冷落了。終于,巴晶出生了,嘴里銜了根金湯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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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爸爸、媽媽,巴晶從沒將其他人放在眼里過,包括她的那三個哥哥,就連那兩個小她兩歲和四歲的侄女也無法在巴家與她爭寵。



  就像趙小菲說的,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小晶更適合讓人疼愛的女孩子了,她是生來疼的。



  不過,自從巴晶十歲時,在學(xué)校的運(yùn)動會上自公主臺上跌落后,一切便都不同了。



  跌下一個人高的枱子,除了受了點(diǎn)驚嚇外,巴晶身上一點(diǎn)傷也沒有。



  等到臉色灰白的巴鐵錚驚慌地奔到她身邊,將她拉起時,她才知道,原來她壓著的柔軟不是綠草,而是個人,一個比她高壯的男生。



  巴晶愣愣地待在一旁,看著平躺在地的小男生。



  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惜只睜了一會兒,便狀似痛苦的閉上了。



  后來巴鐵錚將他送到醫(yī)院去檢查,醫(yī)生檢查過后,告訴巴鐵錚說那小男生的左手骨折了。



  在巴鐵錚跟醫(yī)生說話的時候,一個神色緊張,看起來快要哭出來的蒼白婦人跑來了。巴晶直看著她,她說她是朱從循的媽媽。



  那男孩叫朱從循。巴晶悄悄地躲到父親身后,警戒地盯著那婦人瞧。



  婦人頭發(fā)凌亂又瘦巴巴的,兩眼因恐懼而大睜,看起來有點(diǎn)像影片里的僵尸,而且她臉頰上還有瘀青,嘴角也有凝固的傷痂,讓巴晶愈看愈覺得可怕。



  巴鐵錚一再道歉和感謝,直說朱從循救了他的女兒,是巴家的大恩人,并再三保證朱從循的醫(yī)藥費(fèi)將全數(shù)由他負(fù)責(zé)。



  巴晶被父親從身后拉出,強(qiáng)迫她向那婦人道謝。她不依,一下子就又溜回父親后頭,露出一只眼睛偷覷婦人。



  朱母見了她,勉強(qiáng)一笑,而后便進(jìn)入病房看兒子去了。



  “爸爸,她好可怕,我們回家啦!卑途Ъ(xì)聲哀求著,用力拖著父親的手。



  巴鐵錚蹲下身來,寵愛地拍拍她的頭。



  “小晶,你身上痛不痛?”



  巴晶搖搖頭。



  “是呀,你身上不痛,可是你原本該痛的,有個哥哥替你痛了,他很可憐,暫時不能回家,得躺在醫(yī)院里打針吃藥呢,小晶喜歡打針吃藥嗎?”



  巴晶連忙搖頭,這下?lián)Q她想哭了。



  “嗯,因?yàn)槔锩娴母绺缣婺阃戳,也替你打了針、吃了藥,知道嗎??br />


  她點(diǎn)點(diǎn)頭。



  巴鐵錚摸摸她粉紅色的小臉頰。



  “剛剛那個阿姨是哥哥的媽媽,哥哥受傷了,他媽媽很難過,就像小晶有次發(fā)燒了,媽媽很難過一樣!



  “那阿姨也會哭哭嗎?”她記得那次發(fā)燒,媽媽哭哭了。



  “會呀,因?yàn)楦绺缡前⒁痰膶氊愌健!?br />


  巴晶低頭沉默了會兒,抬起頭來,圓黑的眼眸里有著坦白。



  “好吧,那我原諒她,因?yàn)樗鷭寢屢粯哟认。”她天真地說。



  巴鐵錚滿意地?fù)肀∨畠骸?br />


  就在父女倆正要舉步進(jìn)入病房探望朱從循時,甫接獲消息而趕來的巴家上下,一下子將他們給攔截下來,大家七手八腳地將巴晶從頭摸到尾,從尾瞧到頭,確定她一點(diǎn)傷都沒有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趙小菲抱著巴晶,因過度焦慮和驚嚇,眼眶里蓄滿了眼淚。



  她的膚質(zhì)仍保持著年輕時的彈性與白皙,體態(tài)也依然玲瓏未變形,從外表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她已是個年近半百的女人。



  只不過這次巴晶出的狀況,已經(jīng)嚇得她又向?qū)嶋H年齡邁進(jìn)一大步。



  “媽媽別哭,我沒事呀,你哭病房里的阿姨也會哭的,哥哥很可憐,他替我痛,還要躺在醫(yī)院里打針吃藥呢!卑途дf得很順暢愉悅,顯然才十歲的她還不太能了解朱從循所遭受到的是如何的痛苦。



  趙小菲望向丈夫!笆悄悄泻⒕攘嗽蹅冃【幔俊



  巴鐵錚點(diǎn)點(diǎn)頭!八笫止钦哿,我安排他住院幾天療養(yǎng)!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壁w小菲喃喃地說,她尚未從女兒差點(diǎn)受傷的驚嚇中恢復(fù)過來!澳恰俏覀冓s快進(jìn)去看看他!北鸢途В炔患按叵胫x謝那位英勇的小男孩。



  救了她的心肝寶貝,她一輩子感激他。



  巴家一行人魚貫走人病房,濃濃的藥水味和消毒水的氣味撲鼻而來。巴晶皺皺鼻,飛快地捂住嘴和鼻子。



  趙小菲將她放下,走向前,不顧朱母的畏縮,滿懷感激地握住她粗糙的手,不停的道謝。



  朱從循躺在床上熟睡著,所有人都圍在朱母身邊。



  巴晶看著病床上的男生。他的手真的受傷了,被白色紗布捆了厚厚一層,大概有她的大腿那么粗。



  她悄悄地靠近病床,確定他不會突然跳起后,好奇地伸出手戳了戳他包著石膏的左手,并謹(jǐn)慎地注視他緊合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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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閉著眼,但朱從循的意識仍是清醒的,他知道母親來了,坐在他的病床邊,也聽到她細(xì)微的啜泣聲。



  沒用的,媽媽,就算你再怎么不想讓我知道你在哭,我依然聽得到、感覺得到,因?yàn)槟鞘撬钍煜さ穆曇簟?br />


  想到這,朱從循眉頭一皺,一股厭惡感油然而生,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疼惜與悲憫。



  別哭了,媽媽,我們以后再也不用過被那人渣拳打腳踢的生活。



  “有本事的話,就去找個靠山呀!老子就不信,現(xiàn)在除了我,還有哪個笨蛋愿意無條件的出錢養(yǎng)你們母子倆!”這是張有保喝醉時說的話,伴隨著一頓捶打。



  直到現(xiàn)在,他仍然可以聞到那刺鼻的酒臭味和他說話時的鄙夷,以及巴掌落在臉頰上時,那瞬間爆發(fā)的尖銳痛楚與麻木。



  靠山,沒錯,他跟母親需要靠山,需要靠山來對抗他。而現(xiàn)在,他找到了,比他想像的還要容易。



  這就是他救巴晶的目的——得到巴家的注意。



  斷了手也無所謂,他相信巴鐵錚不會對他和母親的情況不聞不問的,再怎樣,他也救了他的女兒,那個他冷眼瞧了許久,閃閃發(fā)亮,傲慢又愚蠢的小公主。



  像現(xiàn)在,他就百分之百的肯定,站在床邊不斷玩弄他受傷的手的,就是那位不知民間疾苦的千金小小姐。



  剛剛才咚咚的戳他受傷的手,現(xiàn)在竟變本加厲的試圖剝下保護(hù)他的石膏。



  她完全沒有他是救她幸免于難的恩人的意識,直粗魯?shù)膶⑺氖謹(jǐn)[來動去,他一直忍受著一波波襲來的疼痛感,額上都冒出冷汗了,仍倔強(qiáng)的不愿睜眼。



  像過了一輩子之久,他的手終于得到平靜,不再備受折磨。



  朱從循提著心等了會兒。她終于放棄了嗎?病房里那些人終于長了眼,發(fā)現(xiàn)她的惡行?



  直到病床搖晃了下,他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美,高估了病房里的那些人,低估了巴晶。



  病床一而再的搖晃,巴晶的半個身子橫在朱從循身上。



  顯然的,她正試圖爬上他的病床。



  他忍無可忍地睜開眼,不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與他呈十字型的趴在自己身上,已靜止動作,并直盯著他看的巴晶。



  他隨即移開目光!昂猛!”他痛苦地低叫。



  痛苦聲喚回了大家對他的注意力,同時發(fā)現(xiàn)巴晶干的好事。



  趙小菲連忙跑過去將巴晶抱下,巴晶不斷掙扎著。



  “很痛嗎?”巴鐵錚的關(guān)心與焦慮全寫在臉上,他抹去朱從循額上的汗!翱矗剂髁四敲炊嗪埂槀,快去叫醫(yī)生來!



  “好。”父親一聲令下,在一旁擔(dān)心觀望的巴駱偉立刻銜命而去。



  “我要躺!我要躺!放我下去,我要睡覺!我要睡覺!”巴晶在母親懷里大吵大鬧。



  “什么話!哥哥受傷了,所以才躺在床上,你跟人家湊什么熱鬧!”趙小菲低聲斥責(zé)。



  巴晶開始哭起來,“可是人家想躺嘛……”她嗚咽著說。每次只要她哭,就能得到想要的,她深諳此道。



  剛才她在那里弄半天,那個男生連動都沒動,可見那張床一定很好睡,這一整天操勞下來,她也累了,想睡覺,而且她只想躺十分鐘,又沒要他把床讓給她睡。



  趙小菲求救的望向丈夫。她對小女兒的眼淚一向沒轍。



  巴鐵錚抱過女兒!靶【б煽梢,可是你躺在哥哥的床上,就要代替哥哥吃藥、打針,你要嗎?”



  巴晶骨碌碌的眼睛在父親和朱從循——他的目光非常不友善——身上來回著,似乎正在認(rèn)真考慮。



  “如果我只躺十分鐘呢?人家真的想睡覺嘛!”帶淚的眼睛里閃著祈求,她又祭出撒嬌攻勢。



  “就讓孩子躺一下吧……”朱母有些無措地說,巴晶的眼淚讓她不忍。“反正這張病床也大,從循一個人躺也太浪費(fèi)……”驀地,她住了口,臉色因?qū)擂味鴿q得赭紅!扒啤莆以趺凑f這種話……巴先生、巴太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詛咒孩子,我的意思是……”她慌忙想彌補(bǔ)自己的失言。



  “不不不!”巴鐵錚連忙制止!笆俏夜芙虩o方,讓你笑話了!



  他嚴(yán)厲地眉一皺,將巴晶抱給妻子!皫丶!她在這里鬧,從循別想好好休息。”他橫眉豎目地說,眼睛一瞪,就將還想抗議的巴晶給瞪傻了。



  也難怪,他從未如此嚴(yán)厲的對巴晶過,他對她總是細(xì)心溫柔的。



  趙小菲一行人才出病房,巴晶凄厲悲傷的大哭聲便伴隨著醫(yī)生、護(hù)士人內(nèi),傳了進(jìn)來。



  巴鐵錚忍著心里的陣陣絞痛,請醫(yī)生診視朱從循。



  不期然,他的眼對上病床上朱從循的。



  朱從循的黑眸炯亮,有著十三歲少年少有的內(nèi)斂早熟,帶著慎戒、嚴(yán)肅和一種令巴鐵錚不解的怒氣。



  是因?yàn)榉讲诺氖略谏鷼鈫?就在巴鐵錚感到納悶時,朱從循移開了目光。他心里的疑問加深。



  他活了五十一歲,閱人無數(shù),感覺不會錯,從初見朱從循時,即使他當(dāng)時因受傷而倒地,他也能清晰的接收到這十三歲少年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憤世嫉俗。



  為什么呢?和他母親臉上的傷有關(guān)嗎?從和他母親照面那一刻起,他便注意到她臉上的傷,他可以確定那是人力所為。



  醫(yī)生說他并無大礙,只要留意,別再碰到石膏固定的傷肢就行。



  送走醫(yī)生后,巴鐵錚走到病床旁,拉了把椅子坐下。



  朱從循盯著被單上的手。他是緊張的,并警戒著。



  而后,一雙黝黑厚實(shí)又溫暖的手掌覆上他的。



  “我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光是你使她免于受到傷害這一點(diǎn),就足夠我們巴家人為你做任何事!卑丸F錚平穩(wěn)地說!耙院螅愫湍赣H如果有困難,盡管來找我吧!



  這是個承諾。朱從循訝異地抬眼看他。他沒想到會那么輕易便得到自己期望了許久的承諾……巴鐵錚只是溫和的笑著。



  離開醫(yī)院時,無視朱母的推辭,他硬是塞了一萬元給她,做為她和朱從循在醫(yī)院所需要的花費(fèi)。



  手頭并不寬裕的朱母只得收下。



  巴鐵錚看得出朱從循母子有困難,而從那勇敢的小伙子救了他的心肝寶貝那一刻起,他的困難就成了巴家的,他的承諾是無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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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致慰問金外,趙小菲和兩個兒媳婦隔三差五就燉煮補(bǔ)品送到醫(yī)院,巴鐵錚更是每日必到,看朱家母子是否有何需要。就這樣,朱從循的病房一整天都有巴家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比護(hù)士還要忙碌。相反的,朱家那頭的親戚卻不見一個。



  巴鐵錚對這情況看在眼里,對朱母每每憑添的新傷,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



  巴家的大人跑醫(yī)院最勤的日子,也是巴晶哭鬧最兇的時候。



  有了前車之鑒,巴家大人去醫(yī)院時,均采偷溜的方式,偶爾被她發(fā)現(xiàn),也是堅(jiān)決地拒帶她出門,這是巴家大家長親自下的命令。



  直到朱從循出院,巴晶的大小姐脾氣也積壓到最高點(diǎn)。



  她從不做灑掃工作的,所以這天放學(xué),班上的衛(wèi)生股長便與她杠上了,兩個小學(xué)生在教室里一觸即發(fā)的對峙著。



  “學(xué)校又沒有規(guī)定學(xué)生一定要掃地!”巴晶背著書包,手叉著腰霸氣地說,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模樣。



  “我是衛(wèi)生股長,我最大!你被分配到掃地工作,就得做完才回家!”衛(wèi)生股長也不讓步。



  “誰理你那么多呀,”巴晶哼了聲。“反正我說不做就不做,你規(guī)定的又怎樣?丑八怪!”她扭頭就要走。



  衛(wèi)生股長沖到她面前,張開雙臂擋住她的去路。



  “教室地板你也有踩到,所以你得掃地!”她大聲嚷著,態(tài)度公正不阿。



  巴晶指指自己光可鑒人的粉紅色小皮鞋,“丑八怪,看清楚,我的鞋是新的,我大哥去意大利時買回來送給我的,純手工,小牛皮做的,不會弄臟地板,只會被地板弄臟。我的粉紅公主鞋跟你那雙丑不拉幾的布鞋是不一樣的!”她得意又傲慢地說!岸,這還是我所有鞋子里最不漂亮的一雙!



  她伶牙俐齒和耍賴的本事,一部分是遺傳,一部分則是在家里磨練出來的。



  衛(wèi)生股長有一瞬間被那雙閃亮的粉紅色小皮鞋刺得睜不開眼。



  “巴晶。”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巴晶與衛(wèi)生股長的對峙。



  是巴晶大哥的兒子,也就是巴晶的侄子,一輩子注定輩份比她小,卻倒霉的大她三歲,六年級的巴遠(yuǎn)識。個頭比同齡孩子高的他,無聊又不耐的倚在門框上。



  “朱從循已經(jīng)離開教室了,你還在磨蹭什么呀?”他噴了口氣。



  就因?yàn)樗鞆难昙,就因(yàn)樗鞆难徊钜话,所以被迫?dāng)巴晶的抓耙子。他怎么也想不到,才十歲的巴晶就已經(jīng)是花癡一個。他不禁搖搖頭。



  巴家小帥哥讓衛(wèi)生股長忘了言語,而巴晶似一陣風(fēng)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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