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決定把自己無條件奉獻出去,問題是,現(xiàn)在該怎么做呢?
是該被動地躺著不動,像個羞澀的小處女般等著她主動“臨幸”,還是像解剖臺上的青蛙,四肢得像被大頭針釘死在桌上的角落般敞開呢?到底哪種姿勢比較妥當?
“你又在想什么?”輕咬她的耳垂,閻子厚輕易地發(fā)覺她又神游了。
“我在想哪種姿勢比較妥……”她不覺脫口而出,可見這個問題的確困擾她了。“呃……沒有、沒有啦!敝笏S即住口,只因發(fā)覺“內(nèi)容”不宜討論。
閻子厚挑起濃眉,興味即刻被挑起。“你知道哪些姿勢?”
“我哪知道?”她害羞了,故意大聲隱藏自己的羞意,“我又沒做過,問你應該比較清楚吧?”他是男人唉,竟然問女孩子這種事,有沒有毛?
他的眼睛閃了閃,盈滿笑意!安恢溃乙矝]做過!
“騙人!”幾乎是反射性的,她直覺認定不可能!澳愣鶜q了,怎么可能沒有經(jīng)驗?!”
“沒有人規(guī)定二十六歲的男人一定要有經(jīng)驗。”挑開她睡衣的扣子,他的雙眼凝著她美麗的鎖骨。
“可是……可是……”可是每個都說男人容易有性沖動。∷降锥际窃趺础鉀Q的,
“嗯?”接下來是第二顆、第三顆扣子,裸露出她更多的肌膚。
“呃,男人不是該從國中就開始發(fā)育了嗎?”她試著由記憶里找出被遺忘的“健康教育”。“你知道,開始發(fā)育就會制造……呃,‘某種東西’,那你都是怎么……‘那個’的?”她艱澀地問,因為忍不住嘛!
他的眼更形深黯,直至解開她睡衣的最后一顆扣子。
“你是說精子嗎?”那兩個字有如此難以啟齒嗎?瞧她說的這么支支吾吾的。
“嗯……嘆、嘆!眮G死人了,自己都老大不小了,竟還說不出口。她撇開臉,不好意思看他帶笑的眉眼。
“你難道不知道……雙手萬能嗎?”像現(xiàn)在,他不就利用雙手解開她的睡衣,朝另一件更貼身的衣物下手?
羅凱鑒深吸口氣,胸口隨之起伏了下。沒想到會是這種答案,她羞澀地將游移的眼定在他的大掌上,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正不安分地企圖解開她的胸罩。
“你在做什么?”完全不經(jīng)思緒,她立刻拍掉他的毛手,雙掌交叉護住自己的雙峰,雙頰一片潮紅!俺艉镒印
“脫衣服啊”他一臉無辜,不曉得自己哪里惹她不高興了,“不脫衣服怎么做?”
“呃……做”雙眼圓睜,她頓時英“雌”氣短,頹然地放下雙手。“也、也對啦!
“真的可以嗎?”他不想勉強她,一點都不想,至少不能讓她有恨他的機會。“你會不會咬我?”他幫作輕松地開她玩笑。
“我像那么愛咬人的女孩子嗎?”氣惱的瞪他一眼,感覺自己的性格被污蔑了。
“像啊!彼目邶X如此伶俐,從小到大兩人之間的“互咬”,他沒有一次咬贏她的,卻每每被她咬得遍體鱗傷!拔夷囊淮尾皇潜灰У脝】跓o言?”
“那又不是真的咬!笨偹懵牰陌凳,她嘟著嘴陣陣嘀咕。“就知道你小心眼,那么愛記仇!薄拔也皇菒塾洺穑沂钦湎Щ貞,每一段屬于我們的回憶!辈还苁且黄鹞[也好,爭吵也好,他總是將它們鎖在自己的腦海里,細細品嘗。
“猴子……”心神一蕩,她莫名感到臉紅。“你這樣好惡心!彪y怪在他面前,自己總是無所遁形,像個透明人似的。
“哪里惡心了?”他顯得有點呆愣,瞪著她雪白的胸口微吞口水。
“你這樣講……人家、人家會起雞皮疙瘩啦!”真討厭,害她不自在起來了。
看著她搓手臂的天真動作,不經(jīng)意地將飽滿的雙峰擠壓出深深地溝渠,他暗抽口氣,硬是擠出一抹僵硬的笑意!澳愫π吡耍俊
“我才沒有。”這個詞匯對她而言是陌生的,不管做任何事,她總是一直往前沖,極少在意過自己是女孩子的事實,也不曾認真的面對過男人的追求,因此不太習慣這種情緒在自己身上發(fā)酵。
“好,你沒有。”他的眼神變得好溫柔,溫柔得讓她不敢直視!拔覀円^續(xù)討論下去,還是……接下去?”
“我怎么知道?”她裝傻!翱茨愕囊馑紘D!
總不能讓她一個女孩子,大剌剌地向他說“來啊來啊,歡迎你來占有我!”這么丟臉的事,她可做不出來。
“你是說,我想怎樣就能怎么樣?”天!他快喜極而泣了!
“你真的很奇怪嘆!眿舌恋嘏牧讼滤募纾y得露出小女人的嬌態(tài)。“說要的人是你,猶豫的人也是你;人家衣服都讓你脫一半了,你說還能怎么著?”要死了!這已經(jīng)是她所能表達的露骨極限,再多,她也說不出口。
“那我……繼續(xù)嘍?”大掌略嫌急躁地覆上她的柔軟。感受她和自己的明顯不同,“你好軟!毕褴浘d綿的棉花糖似的。
“臭猴子,摸就摸,別亂說話啦!”她羞紅了臉,閉著眼不肯看他。
“嘆,這是我們兩個的第一次,你好歹也睜開眼看我的表現(xiàn)啊。”挑開她胸罩的前扣式卡榫,兩團雪白柔美的乳房迫不急待地跳脫“牢籠”,“投奔自由”般地迎向自由的空氣,硬是讓他狠抽了口氣。
“干么啦?”她一直對自己的胸部不甚滿意,以她的身材比例而言,它們太大了些、“臃腫”了些,偶爾讓她有種過度負荷的錯覺。
“好美!彼潎@著!霸瓉砟悴卦谝路紫拢侨绱说哪Ч淼纳聿!
“你又知道了?”她害羞地扭動了下,感覺他灼熱的視線令自己發(fā)熱,胸口微微發(fā)脹,“你不是沒得比較?”
“你不知道男人有很多‘資料來源’嗎?”不然市場上那些A字級的光碟賣給誰啊?“我知道你是最美的!
真該死的臭猴子,她只知道他跟自己對罵時的口才流利,不曉得他說甜言蜜語的功力竟也如此渾厚,害她心頭止不住小鹿亂撞,控制不住地雙頰發(fā)燙。
“你……準備好了嗎?”他的喉結(jié)不自在地滾動了下,執(zhí)意做最后的“確認”。
懊惱地呻吟了聲,羅凱鑒幾乎被他的多次停頓攪得沒半點性致!伴]嘴。”
“好”這次他聽話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姣好的身段上,雙手忍不住輕柔地觸摸起來——
“嗯……”這是什么感覺?酥酥的,麻麻的,他的手帶電的嗎?她控制不住地輕吟出聲,然后驚恐地瞠大雙眼。“這是什么聲音?”
“是你覺得舒服的聲音!彼麧M意地瞅著她潮紅的臉,俯身吮含住她胸前的紅花,并以舌尖微微逗弄,令她逸出更多極難控制的嬌喘。
很快的,他不再滿足于“定點挑逗”,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喜歡她柔嫩的肌膚和輕淺的呻吟,他想給她更多的快感,也想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她。
“抬頭輕咬她的下顎,沿著她美麗的頸線印下濕熱的吻,逐漸延展至微揚的鎖骨、隆起的山巒和其間的溝渠,并不斷往下延伸——
“猴、猴子……”不行,她覺得自己快融化了,她害怕這種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皠e這樣……我、我怎么都沒力氣了?”
他沒有回答,專心地在她的嬌胴上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令她驚喘不斷,扭動不休,雙手無措的揪緊慶單。
濕熱的舌尖由她胸口凹陷的深溝往下蔓延,在小巧的肚臍眼稍作停頓,感覺她腹部的緊縮和無助的喘氣,他男人的自得心態(tài)膨脹至最高點。
他能給她快樂,而且可以給得更多!
雙眼凝著她濕濡的小褲褲,他帶著興奮和好奇,以指尖微探那片隔著薄絲布料的花園入口。她難耐的扭動了下,不安的情緒到達頂點。
“不、不要了,猴子……”天吶!她連話都說不完整,“我覺得好熱、好熱……”熱得令人想哭。
“我不想停下來,小鑒!痹匐y忽視自己胯間腫脹的欲念,手指順著她底褲的凹谷上下滑動!拔也粫獋愕,你放心,我在夢里‘實驗’了千百回了,絕對不會弄傷你的。”
夢里實驗了千百回?!她驚愕地瞠大美眸,全身泛起迷人的粉色。
“你……你怎么可以在夢里……”對人家、對人家“那樣”嘛!
“我忍不住!”男人都有性幻想的對象,他也不例外,而且只要她一個。“好久以前我就想跟你做愛,卻只能在夢里摸你,抱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停下來……”
“猴子……”討厭、討厭!他到底“覬覦”人家多久了嘛?她竟還笨笨的將自己送上門?!
“我、我要脫你的褲子嘍?”手指按壓她底褲的邊緣,他艱澀地猛吞口水,執(zhí)意看清她每一寸美麗,屬于他的美麗。
這個大笨蛋!有人要做壞事前還得宣告天下的葉綠素?這種事需要向她報備嗎?只管脫說是了,大白癡!
他略嫌粗魯?shù)耐嗜ニ牡籽,雙掌撐住她勻稱的大腿,讓她毫無遮掩的羞花全然為他一個人而展現(xiàn)——
“不要這樣……”她咬著下唇,水眸逐漸泛紅。“好丟臉……我不要……”
“不,一點也不丟臉,你真的好美!备胂竦囊粯。“我好喜歡!
“別說……別說……”丟死人了,連自己都不曾仔細瞧過的地方,這會兒全讓他看光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對他?
陡地,感覺他滾燙的唇覆上自己的私處,她狠狠地抽了口氣,身體扭動得更為激烈。“不可以!猴子!不可以!”
閻子厚不理會她的抗拒,滿心滿眼全是她誘人的花園幽徑,他貪婪地舔吮著她敏感的蕊心,手指邪惡的探入她體內(nèi)深處,進出之間逗弄出更多的水液,并逐漸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緊繃和凝縮——
“嗚……”她緊揪著枕頭不知所措,被體內(nèi)流竄的熱潮嚇得幾乎暈了過去。
“舒服嗎?”覆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嬌媚女體,他的激動不亞于她。
“討厭!”她背過身子將臉整個埋入枕內(nèi),半點瞧著他的勇氣都得不起。
“是討厭還是喜歡?”濕熱的唇印上她雪白的背,他貪戀她的肌膚和味道。
“不知道!”她繃緊全身的神經(jīng),逃避地搖了搖頭。
閻子厚忍不住輕笑,拉著她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腰際!澳阋灰裁遥俊弊詈每梢宰龅酶、更多……
“不要!臭猴子!就會欺負我!”她攫回自己的柔荑,像鴕鳥般死命地躲避。
“我只欺負你!币驗閻鬯牌圬撍蝗凰肋h看不到他的存在,這是他最無法忍愛的事實!爸黄圬撃阋粋!彼麧鉂岬妮p喃。
霍地,門板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驚得兩同時一震,噤聲不語。
“小鑒?”輕淺的呼喚,是張玉娟的聲音“你醒了嗎?”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擔心女兒睡得不安穩(wěn),卻又唯恐自己太過大聲將她吵醒,所以張玉娟不得不壓低聲音,“試探”女兒的睡眠情況。
羅凱鑒半側(cè)地抬起上身,她的心跳得好快。明人不做暗事,她對母親不曾隱瞞過任何事,卻在這個時候沒敢出聲答應;她偷觀了閻子厚,發(fā)覺他也同樣不安地閉氣凝神,顯然他們都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刻“東窗事發(fā)”。
“不是要你別擔心嗎?”這回是羅祥青的聲音,同樣壓得低低的!白蛱炷欠垓v夠她受的了,現(xiàn)在說不定睡得正熟,我們還是別吵她了!
“還是……我們今天別到公園了?”他們一直有到公園晨運的習慣;社區(qū)的公園里有完善的設備,更是左鄰右舍互通感情的重要管道,因此不論刮風下雨,夫妻倆總是風雨無阻地到公園報到。
“你留在這里也沒有用。 绷_祥青顯得有絲無力,“她睡得正好,又有子厚幫忙看顧她,你到底在緊張什么?”
“可是子厚房里也沒反應,說不定那孩子同樣累壞了,萬一真有什么事,他要是爬不起來怎么辦?”做媽媽的總是擔心多一點,設想各種可能。
“唉,你這么羅嗦可要惹人嫌的喲!”羅祥青拉了拉妻子的手臂,硬要她跟著下樓!昂⒆觽兌奸L大了,不同管他們那么多的,走啦!”
“可是……”
“走啦!”
過沒多久,樓下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張玉娟顯然拗不過丈夫的意思,跟著出門晨運去了。
閻子厚和羅凱鑒面面相覷,直到門外一片寧靜,兩人才同時松了口氣。
“你干么那么緊張?”看他的臉色稍顯嚴肅,羅凱鑒忍不住輕笑出聲。“連我們小時候吵架被抓到,都沒見過你這樣緊張。”“你還不是一樣?”五十步笑百步,他嚇得差點沒停了心跳,多虧她笑得出來,他氣惱地推了下她的額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還笑?”
“人家覺得好笑嘛!”她不覺向他撒起嬌來,“臭猴子,這么壞!欺負人家女兒連吭都不都一聲,怕被‘捉奸在床’啊?”
閻子厚聞言臉色忽然凝重了起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秀發(fā)微亂,紅唇腫脹,臉蛋明媚且動人,一副明顯剛被愛過的模樣;他不否認自己想立刻占有她,讓她再也沒辦法由自己的身邊逃開,可是……
“你累了,睡吧!彼辉撛谒畲嗳醯臅r候占她便宜,這樣未免太過卑鄙。
羅凱鑒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
這只死猴子在說什么啊?任何“甜頭”都讓他嘗過了,他卻想在這個時候走人,這算什么?
她才不要成為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性玩具。
“等一下!”一殷抱住他的腰,她光裸著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你休想這樣就走了,我們還沒做完呢!”
“我不想你將來后悔!”腳步欲走還留,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逼自己離開。
“不后悔。”摸索著他的腹部,她絲毫不肯松手,“要是讓你這么走了,我才真的后悔呢!”
“小鑒……”心臟猛力撞擊胸腔,他情愿在這刻死去!澳銜治摇背巳酥0!
“我說了不怪你的嘛!”她咬著唇,干脆放大膽子拉扯他的皮帶!澳闳绻疫@樣丟下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你在做什么?!”他幾乎被她的動作嚇死,凝著呼吸沒敢亂動。
“做我們剛才沒做完的事。”她起身,整個裸裎的身子貼上他發(fā)燙的背。“我知道你想要我,而且你剛才也逗得人家欲火焚身,你休想點了火就逃!
閻子厚閉了閉眼,不敢相信這是她會說的話。
“何況……何況人家都被你看光了,我也看你,這樣才公平!”她豁出去了,丟臉不過這一次,不會有下次了。
“我、我身材不好……”他慕然紅了臉,連耳根子都紅了。
“你在說什么啊?”她扳住他的肩,用力讓他轉(zhuǎn)身面對自己!澳闶菢藴实囊录茏,敢說身材不好,當心出門被砍死!”一雙小手游移在他的胸口吃盡豆腐。
“你……真的想看?”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如果這是她的請求,他會誓死達成。
“嗯!彼c著頭,興奮之色占據(jù)了她的眼。
“那我……脫嘍?”一旦褪去自己的衣服,就像脫去文明的外衣,他會成為一只野獸,一只讓她求饒不休的野獸。
“快。 边@廂她成了忍耐不住的一方,雙眼頓時晶亮了起來。
閻子厚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別別扭扭地脫著衣服,他從來不知道脫衣服是件如此困難的事。
“后!脫人家衣服那么快,脫自己的衣服像龜爬似的!”羅凱鑒慍惱地嬌嗔著,直接伸手為“服務”!翱炻铩!
“這么迫不及待?”他的眼滲出笑意,動作也輕松了起來。
“你和我?”瞪了他一眼,她的雙頰浮起紅彩。
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下,他的衣服很快被剝得一干二凈,如她一般,裸裎在對方面前。
“你你你……你都這樣了,還、還說要走?”她驚怕地指著他的男性,懷疑他剛才如果真的走了,是不是又要借助萬能的雙手來“解決”?
“不走了,就算你趕我都不走。”他猛地將她撲倒在床,壯碩的身體緊壓著她!靶∩,欲火焚身?”
她羞紅了臉,感覺他的欲望抵著自己的私處!罢l教你……”
“想要我就說,我會盡量滿足你!贝笳坪痛缴嘀匦略谒膵呻厣嫌巫咭换兀芸斓赜痔羝鹚纳胍鳌
“猴子……”完了,她又快融化了。
“忍著點!弊屗拈L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際,他猛力一沉,穿破她最后的防線。
“嗚……”她咬住他的肩,報仇似地要他分擔自己的疼痛。
“該死!”他緊抓住她的雙腕,來不及等她適應自己的入侵,用力侵占她的幽徑!澳阏娴臅漂偽!”
“你、你也一樣!毙稳莶怀鎏弁春笱鸬目旄校恢雷约嚎毂凰采⒘耍t唇不斷逸出嬌吟。“啊……”
“你是我的。”在她的頸窩留下一個殷紅的印記,他反覆不休地進出她緊窒的花徑!靶¤b,你只能是我的。”
事到如今,他萬萬不可能放手了,她,羅凱鑒,注定成為他閻子厚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這都已經(jīng)成了既定的事實。
他永遠都不會放開她。
“猴子……”不知過了多久,她低聲嗚咽,緊緊抱住他的頸項!安灰恕灰死病睌(shù)不清第幾個高潮,她只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來,跟著我!
感覺快感直竄后腦,他不禁加快沖撞的動作和力道,在一聲低吼下,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存留了二十六年的欲望,全數(shù)發(fā)泄在她體內(nèi),在她濕熱、溫暖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