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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暴君 第二章
作者:左晴雯
   
  「誰在那邊﹖!  」



  龍君瑜機警的轉(zhuǎn)過身,她雖不懂功夫,但聽力向來不差。費沙爾本想閃躲,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然而,在龍君瑜轉(zhuǎn)身面

  向他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都呆住了,甚至連呼吸都忘了……



  噢!感謝阿拉,好美好美的姑娘哪!



  燦爛如黃金般的發(fā)絲,像大海般碧藍的眼眸,似雪般白嫩的肌膚,宛如月神下凡般,說有多美,就有多美!



  雖然異國女子他并不是沒見過,但卻從來沒有一個像眼前這個少女這般迷人,令他枰然心動。



  就在費沙爾癡癡凝望著龍君瑜時,龍君瑜也被他那俊挺且和杰爾有些神似的容貌,以及阿拉伯式的裝束吸引住了。



  杰爾﹖!



  不!不是!他比杰爾年輕,眉宇間比杰爾多了幾分狂傲和霸氣,尤其是那雙像老鷹一般銳利的眼眸,那是溫柔的杰爾所沒

  有的。



  然而,那身阿拉伯衣裳穿在他身上卻是那么的相配,耀眼而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莫非他是阿拉伯商人﹖!



  想到這兒,她才又回過神,戒備著說:



  「你是誰,怎么可以私闖臥龍灣?」



  唉!連聲音都是這般的好聽!費沙爾聽得更加心神蕩漾,一雙肆無忌憚的眼睛,老實不客氣的猛盯住她瞧個沒完。



  雖然龍家人向來豪爽不拘小節(jié),但對在島上長大的龍君瑜而言,被人用如此熱烈而霸氣狂放的視線猛瞧,還是生平頭一

  遭。



  她一顆心因而不規(guī)律的鼓動不休,一股混雜著莫名的不安與憤怒的情愫,讓她再度開口道:



  「你若再不報上姓名,我可要大聲嚷嚷,到時候只怕你插翅也難飛。」



  「不!不要叫人,我并不是壞人!」費沙爾匆匆躍下石巖,來到距她咫尺的身邊。



  這么近距離看她,更覺得她美得令人難以自持。



  他想要她!



  他的腦際瞬間閃過這樣的念頭。



  還好龍君瑜的再度出聲,中斷了他的思緒。



  「既然不是壞人,就快報上名來!」龍君瑜不笨,雖然她有些驚訝,但卻知道此人一定來頭不小。



  原來,從外頭要進入「臥龍灣」只有兩個方法,其一便是經(jīng)由對外開放的「龍家灣」,但那條通路關(guān)防重重,除非龍家人

  允許,否則擅自闖入一定會馬上被發(fā)現(xiàn),甚至被殺個片甲不留。



  另一個方法就是從「秘密航道」進來,「秘密航道」非常隱密險要,而且一路上機關(guān)甚多,除了龍家人之外,就只有少數(shù)

  外人找得到那條通路,且能平安通過,而那些「少數(shù)外人」則全是一些和龍家交情匪淺的人。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異國男子能不驚動龍家人而進入「臥龍灣」代表他和龍家交情特殊,是從「秘密航道」來的。



  而她之所以吃驚,只是因為事先沒聽說有訪客要從「秘密航道」來訪之故。



  費沙爾想了一下,才說:



  「我是阿拉伯來的旅行商人,此次前來是想打聽故人的消息,敢問姑娘芳



  名?」



  他也不是笨蛋,一想就知道這姑娘一定和龍家有關(guān)。



  雖然他知道龍氏一族大半是黑發(fā)黑眼的漢人,但其中也不乏因婚姻關(guān)系而成為龍家人的外國人和外族人,所以這個金發(fā)碧

  眼的姑娘是龍家人并不奇怪。



  這么說來,她已為人妻了﹖!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不禁一沉。



  「打聽故人的下落?你的故人叫什么名宇,你自己又叫什么名字,是誰邀你到這兒來的?」龍君瑜一點也不含糊,雖然他

  有幾分神似杰爾的容貌,剛開始時讓她有些迷惑,但那只是曇花一現(xiàn),保@龍家的強烈家族意識,很快就讓她恢復原有的

  冷靜和戒備。



  然而她那一番連珠炮般的問話,聽進費沙爾的耳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



  他乃是堂堂阿拔斯王朝的王子,向來只有他審問人、命令人,那容得別人來審訊他!



  再加上有了「她已為人妻」的打擊,心情簡直惡劣到極點,態(tài)度便變得十分傲慢。



  「妳是什么東西,膽敢用這種咄咄逼人的口氣和我說話,我問妳的話妳不但不回答,還敢反過來審問我?」他意說就愈生

  氣,他可是看在她難得一見的絕世容顏份上,才用「恩寵有加」的語氣和她說話,沒想到她居然不識抬舉,還得寸進尺!



  不巧的是龍君瑜的個性是那種「人家對她好,她就對別人好;人家對她不好,她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的類型,所以,

  這會兒面對他急轉(zhuǎn)直下的差勁表現(xiàn),她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你有沒有搞錯,是你擅闖別人家的禁地,我盤問你也是理所當然,連這點禮數(shù)也不懂,你遢好意思出來行走江湖?」怕

  他是外國人聽不懂「江湖」這宇眼兒,于是她又改口說:「你既然是旅行商人,這點兒禮數(shù)應(yīng)該不會不懂吧﹖」



  可惡!瞧她那是什么眼神﹖!根本是在輕蔑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費沙爾因而更加憤怒,聲音比方才更大而粗魯。



  「放肆!憑妳一個無用女子的身分,竟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妳爹娘究竟是怎么教妳的,一點分寸也沒有!」



  啪!



  「不準你說我爹的壞話!」龍君瑜毫不留情的賞了他一個巨靈之掌。



  從出生以來,從未被人打過的費沙爾,先是一陣驚愕,旋即萬般怒火燒上心頭。



  「妳竟敢打我﹖!」打我這個尊貴的阿拔斯王子﹖!



  「打你又怎樣?誰教你隨便侮辱我爹!」龍君瑜才不怕他那足以將死人嚇活的難看臉色哩!



  「妳這個該死的小東西,看我怎么對付妳!」他的眼中透露著兇光,冷不防的朝龍君瑜撲過去。



  幸好龍君瑜閃得夠快,才沒被他一把抓住,見苗頭不對拔腿就跑。



  「站。 官M沙爾馬上就追上去,像只追捕獵物的狂獅般來勢洶洶。



  「救……唔……」



  龍君瑜才想放聲求救,便被費沙爾一把抓住,捂住了小嘴。



  「竟敢打我,我會教妳付出慘痛代價的!」



  語畢便將她強行搶走。



  龍君瑜慌亂得拚命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了他那強而有力的雙臂,只能被迫與君同行。



  此時,薄霧已逐漸散去,費沙爾因而加快腳步。



  一回到船邊,便迅速的上船,收起跳板,一聲令下



  「啟航!」



  「殿下?!  沙夏一見到主子懷里擄抱的美麗姑娘,就知大事不妙。



  不!現(xiàn)在不是追問事情真相的時候,當務(wù)之急是盡快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否則龍家人若追來,鐵定是國際大事一件!



  于是費沙爾一行人便趁著薄霧尚未全數(shù)散盡之際,全速離開「臥龍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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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沙爾王子一行人運氣實在不錯,在完全沒有被龍家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離開了「臥龍島」的勢力范圍,進人了南方海域。



  沙夏這才把悶在心底的疑問問出口



  「殿下,您帶回來的那名姑娘究竟是誰﹖」



  「管她是誰,竟敢對我不敬,我就要她好看!」費沙爾的怒氣尚未完全平息。



  「她對殿下不敬﹖!」聽到這句話,沙夏立即變了臉色,殺氣騰騰。



  「沒事,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行了,你指揮一下船艦,我進船艙休息一下,還有,盡快和黑鷹取得聯(lián)絡(luò),就告訴他,我從

  『臥龍島』擄走一名金發(fā)碧眼的姑娘!



  語畢他便徑自走向偌大的船艙。



  留在原地的沙夏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現(xiàn)在只能求阿拉保佑,讓他盡快聯(lián)絡(luò)上黑鷹。



  被關(guān)在船艙里的龍君瑜一顆心七上八下,她怎么也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



  天浩哥哥和君琳姊姊都曾說過,這一帶有一些缺德的商人,專門搶奪良家婦女,再將她們賣到遠方的王公貴族或富豪人家

  去當妾或婢女,難道她這回就是遇上了販賣人口的缺德商人﹖!



  「不!不要!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快開門!」她急得拚命槌打門板,問題是那厚重且從外頭上鎖的門,豈是她一個柔弱

  女子所能開啟的。



  明知徒勞無功,龍君瑜還是不肯死心。



  倏地,門被用力打開,害她重心不穩(wěn)的跌進那人的懷里,抬眼一看……



  可惡!正是那個缺德的阿拉伯商人!



  「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回『臥龍島』去!」她才站穩(wěn),便又拚命槌打他寬厚結(jié)實的胸膛。



  費沙爾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關(guān)上門并上好栓,才厲聲命令道:



  「住手!」



  龍君瑜會聽才是怪事,他的聲音只是讓她更加重槌打的力道。「放我回去!」



  很奇怪的感覺,這個姑娘如此膽大妄為的「攻擊」他,照理他應(yīng)該異常憤怒,并立刻制止她的槌打,把地捆綁起來治以大

  不敬的罪才是。



  然而當她那粉拳如雨滴般,此起彼落的落在他胸口時,他非但沒有像她先前打他時一樣動怒,反而有一種舒服的感覺,讓

  他原有的怒氣消去不少。



  也因此他并未阻止她的動作。



  「我有話問妳!



  「我要回去!」



  「只要妳回答我的問題……」



  「放我回臥龍島!大壞蛋!」



  「不準頂嘴!」他忍不住又要火冒三丈。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已經(jīng)夠容忍她了,她竟然還這么不知輕重。



  偏偏龍君瑜還要火上加油,冷不防的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



  「立刻放我回去!下流卑鄙的無恥商人!」



  「妳這個該死的刁女……」他氣得一把攫住她柔軟滑嫩的下巴,指尖因力道過猛而深陷她的雪白之中,深邃霸氣的雙眸,

  有危險瘋狂的熊熊怒火在劇烈跳動。



  龍君瑜真的被他駭人的氣勢懾住了,但心底那股頑固不服輸?shù)那殂簠s逐漸壯大,讓她做了一個會害死自己的舉動



  呸!



  她居然朝他已幾近扭曲變形的臉龐啐了一口。



  于是他憤怒而毫不留情的把她甩到地上去。



  「可惡!」



  被狠狠甩在地上的龍君瑜,在落地時,右腕不小心擦破了皮,雪白的肌膚因而泛起一絲嫣紅。



  「快給我叩頭賠罪,我會考慮饒妳一條小命,否則……」費沙爾見狀,一陣心痛與懊悔。



  乒──乓!



  他話還沒吼完,她又隨手抓了一只銀質(zhì)酒樽朝他的臉砸過去……



  嘿!真是神準,正中右頰!



  「誰要道歉,無恥的野蠻人!」



  「妳……」可惡!他害她手腕擦傷已經(jīng)后悔得不得了,心想只要她道歉,他就饒恕她,否則在他的王國里,單是一巴掌就

  會被處以極刑,更何況是像她這種嚴重侮辱王族的作為!



  而所謂極刑是先賞以一百大鞭,然后反綁在馬背上游街示眾一天,讓沿路群眾一人吐她一口痰,最后吊在皇宮城門外的廣

  場上,讓人民用亂石活活打死,再丟到荒漠去喂餓狼和禿鷹,任其被啃食得尸骨無存,并不準任何人為其收尸或立碑祭

  祀,以示對王族不敬的薄懲。



  這樣的刑罰,像她這般弱不禁風的姑娘如何能承受,而且他也不忍心、舍不得,所以,當沙夏追問她如何不敬時,他才會

  絕口不提,為的就是救她一條小命。



  一上船就馬上把她關(guān)進船艙,也是怕她在他眾多部屬面前造次,真變成那樣,就算他是尊貴的王子也救不了她!她一定會

  被處以極刑。



  沒想到她絲毫不知感恩,更不知領(lǐng)情,還如此不知死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次,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他究竟該拿她怎么辦﹖!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捅出大紕漏!



  以他的立場而言,盡管她的行為O他非常震怒,但是他氣歸氣,卻怎么也舍不得殺死她,他只是想擁有她,把她留在他身

  邊。



  然而以沙夏為首的那群死忠部屬可就沒那么好商量了。



  一旦被他們撞見她對他的不敬行為,他們說什么也不會放過她的!



  這可怎么辦﹖!他該怎么做才能讓她乖乖的聽話,不再反抗他、忤道他﹖!



  他又該如何才能保住她的一條小命﹖!



  總不能老是和她兩個人關(guān)在船艙里吧!如此一來不要三天,沙夏他們就會起疑了。



  正當他在大傷腦筋,龍君瑜偏又朝他砸了一個銀制酒壺。



  他因想得出神,又給砸中大頭。



  「快放我走,別以為你人多我就怕你,你有種就殺死我,否則別想要我聽你的話!」野蠻人!竟然把她摔倒在地,虧他還

  長得有幾分神似溫柔的杰爾,簡直是侮辱了杰爾,她也太蠢了,竟把這種無恥的野蠻之徒看成和杰爾神似的好男人!



  聽了她這一番話,他已想到洽她的方法,雖然這并非什么良策,但以目前而言,卻是他唯一想得到,既能把她留在身邊,

  又能保住她一條小命的作法。  不過,他還是決定給她最后的機會……



  「我再說一次,妳乖乖聽話,我不會對妳不利,等到……」



  「你不必再說廢話,我不吃你那一套,如果你真的沒有惡意就立刻放我走!」



  龍君瑜說著又朝他砸了一個裝滿水的瓷器水壺。



  這次費沙爾閃躲得快,因此那水壺穿過他的肩,撞上他身后的門板而破裂墜地。



  很不幸的是,這陣騷動被正趕到船門外護主的沙夏聽到,焦急擔憂的聲音立即在門外響起:



  「殿下,您怎么了﹖請開門,殿下!」



  殿下﹖!龍君瑜心中一驚。



  「該死,看妳做的好事!」費沙爾低咒一聲,聲音里充斥著焦急、惱怒、沮喪各種情緒。這是妳自找的,怨不得我!」



  話還沒收尾,他便一腳踏向前去攫住她。



  「你想做什么﹖!」她放聲大叫!覆粶逝鑫!」



  他的音量卻比她更大,因而吞沒她的聲音!笂呥@個冥頑不靈的女人,看我怎么教訓妳!」順手打開門對門外鐵青著一張

  臉的沙夏命令道:「沙夏,拿一條繩子過來,順便把我的鞭子拿來,我要親自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沙夏先是一愣,旋即聽令行事。



  龍君瑜聽得背脊一陣發(fā)涼……



  這個卑劣的男人剛才說了什么﹖!



  繩子和鞭子﹖!難不成他想鞭打我﹖!



  「你這個……唔…」



  他不給她破口大罵的機會,很巧妙的捂住她的口鼻,悶得她連呼吸都有問題,并壓低聲音在她耳畔警告:



  「妳如果想活著回去,從現(xiàn)在開始就別再罵半句話!」



  龍君瑜才不吃他那一套,但又掙不開他,終于被抓到主帆墻邊,雙手被捆綁在主帆墻上。



  龍君瑜發(fā)現(xiàn)他是玩真的之后,嚇得心臟猛烈跳動,下意識的重復叫嚷著:



  「放開我!放開我!」



  為了怕她又罵出大不敬的話來,費沙爾的第一鞭很快就吻上她纖弱的背脊……



  咻啪!



  「唉呀……!」



  龍君瑜痛得尖叫,背部像被火燒著一樣,一陣灼熱劇痛,連頭皮都發(fā)麻。



  費沙爾一聽到她的慘叫聲,一顆心一止刻痛得糾結(jié)成一團。



  他已經(jīng)把力道減到最輕,而且以最不會留下傷痕的方式鞭打她了,竟然還讓她痛成這樣﹖!



  但是再退一步的話,就會被沙夏和幾個眼睛雪亮的部屬看出他作假,到時會更難交代。



  「快說,說妳會乖乖聽話!」如今他只希望她別再那么倔,能合作一點。



  奈何龍君瑜硬是不肯合作,雖然她怕被打也怕痛,但她更痛恨想以暴力服人的人,所以她怎么也不肯屈服。



  「你休想,你就打死我吧,卑鄙無……唉啊……﹂



  費沙爾在她還沒來得及罵完完整的句子之前,便又賞了她一鞭。



  這一回由于情急之故,下手重了一些,龍君瑜背上的薄紗披肩,很快便泛起一絲血跡。



  費沙爾一看到那道血跡,差點就忍不住沖過去抱住她。



  龍君瑜雖然痛得全身抽搐,連雙唇都顫抖不已,卻依然頑強的叫嚷著:



  「無恥之徒,你……」



  「啊……」



  隨著一聲慘叫,龍君瑜便在他的第三次鞭打之后暈死過去了。



  費沙爾這才松開手上的鞭子。



  沙夏深深的看了主子一眼,便默默的朝昏過去的龍君瑜走過去,打算替她解開繩索。



  費沙爾卻啞著聲音吼道:



  「別碰她!不準碰她!」他不要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碰她,就連一根頭發(fā)也不愿意!



  沙夏以平穩(wěn)的語調(diào)說:



  「這位姑娘需要療傷,再怎么說,她是從『臥龍島』來的,一定和龍家脫不了關(guān)系,萬一有什么閃失,只怕到時會引起不

  必要的紛爭,所以屬下才想替她療傷!



  真不愧是長年跟隨在費沙爾身邊的第一侍衛(wèi),一下子就看穿親愛的王子對龍君瑜的情意,所以才會出面打圓場,說出這一

  番話來。



  「我自己來!」費沙爾以不容任何人反對的氣勢走到主帆墻邊,用系在腰帶上的匕首割斷綁住龍君瑜的繩子,小心翼翼的

  將她抱在懷中,大步的走向船艙。



  這一切都是妳逼我的,如果妳乖乖聽話和我合作就不必挨這頓皮肉之苦了,一切都是妳自己不好!



  盡管他在心中強迫自己這么想,但那股強烈的心痛和侮恨依舊緊緊盤踞在心頭,怎么也揮不去。



  而隨侍在側(cè)的沙夏,則一直仔細的打量著主子的神情變化。



  進到船艙后,費沙爾輕輕柔柔的將她放在以柔軟的獸皮覆蓋的床上,為她蓋妥毛毯,順手拭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滴。



  眼見近在咫尺的佳人含淚昏睡,他不知有多么不忍,這并不是他擄她來的真正目的啊!



  沙夏悄悄的挨到床邊,想伸手去掀開毛毯,卻被費沙爾一把抓住。



  「你想做什么?」



  「我得替她療傷,否則背上若留下傷痕就不好了,尤其這姑娘長得如此美麗。」沙夏一向很懂得說服主子。



  「你是說會留下疤痕﹖!」費沙爾鐵青著一張臉,扯住沙夏的手腕急急追問。



  天。∷麨榱吮苊饬粝掳毯垡驯M量控制鞭打的力道和方式了,沒想到還是……



  沙夏看見主子那從未有過的沮喪懊惱,心中竟有一抹好玩的感覺!傅钕抡埛判,您已經(jīng)盡量采用不會留下痕跡的方式鞭

  打她,而且還把力道放到最低限的程度,所以應(yīng)該不會留下疤痕的,不是嗎?」



  「可是你剛剛明明說……」果然還是瞞不過沙夏,不過這已不是重點,眼前最重要的是傷痕。



  「屬下是說若不趕快治療的話……」



  「你把療傷的藥留下,我來幫她治療就行了!拐f來說去他就是不肯讓別的男人看她的身體。



  沙夏都快笑出來了,還好他定力夠強才及時忍住,真?zhèn)不再多說的留下傷藥和包扎的布條便到外面守著。



  確定沙夏出去后,費沙爾才放心的褪去她的外衣,開始為她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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