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招標(biāo)”的日子終于到了。
這天,席湘兒在安凱臣和向以農(nóng)的陪伴下,來到曼姬夫人的宅邸。
當(dāng)然茱莉亞和雪莉也準(zhǔn)時到達(dá)了。
當(dāng)“招標(biāo)大會”開始時,只見曼姬夫人和南宮烈一同現(xiàn)在他們面前。席湘兒現(xiàn)在 的心情,真的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恨不得立刻沖過去,狠狠的抱住心上人小 烈。
理所當(dāng)然的,南宮烈想的是和她同一件事。
對于他們兩人的眉來眼去,最不高興的就屬茱莉亞和雪莉了。
曼姬夫人很快的拉回大伙的注意力!艾F(xiàn)在,請三位‘競標(biāo)人’把你們所寫的‘ 底價’交給我吧!”
語畢,三個女人好象是在比賽誰沖得快般,動作迅速確實的一齊沖向曼姬夫人, 而且全圍繞在夫人附近,沒有回座。
然后,最緊張而關(guān)鍵的時刻終于來臨了—— 曼姬夫人將三張折疊的白紙一一打開 閱讀。當(dāng)然,她刻意取了一個讓身邊的南宮烈也能清楚看到那三張紙條內(nèi)容的角度。
當(dāng)南宮烈敝見席湘兒所寫的“代價”時,激動得眼眶泛起熱氣。
曼姬夫人看了看南宮烈,又看看三個臉色一樣可怖的女孩,才緩緩的說:“得標(biāo) 人是席湘兒!”
“萬歲!”
“不公平!”
這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而且接下來的一幕更是大出眾人意料—— 只見茱莉 亞和雪莉在答案公布之后,旋即很有默契的制住席湘兒,將她制伏在她們兩人中間,并 以墻壁邊。茱莉亞手上拿著一把刀抵住席湘兒的右頰,兩個女人都是一副非把她千刀萬 剮不可的氣勢。
“茱莉亞、雪莉,你們怎么可以言而無信!”曼姬夫人沒料到她們當(dāng)真敢在她的 地盤上造反。
“廢話才說,所謂兵不厭詐!南宮烈,你給我站出來!”大聲吆喝的是金發(fā)的茱 莉亞,畢竟是黑道家庭出身的,膽識自然比從商家庭出身的雪莉大些。
南宮烈阻止了其它人的行動,如茱莉亞所愿的站到她們面前兩公尺處。
“放開湘兒吧!”南宮烈不動聲色的直視著她們。
“我們當(dāng)然會放開她,不過你必須做選擇!”茱莉亞和雪莉相視而笑,那是很邪 門的笑意。
“小烈!你不要管我!”席湘兒急得大叫。
“你給我閉嘴!”雪莉狠狠的嘗了席湘兒一記。
“不要傷害湘兒!”南宮烈一急,關(guān)心的話語便沖口而出。然而,他的表現(xiàn)自然 令茱莉亞和雪莉更加妒恨。
“。∵@樣疼惜她!很好,那你就快做個選擇吧!”茱莉亞口氣比方才更加惡 劣。
“說吧!”南宮烈倒也干脆。
“小烈?!”席湘兒還想說什么,卻接收到南宮烈制止的眼神,只好暫時按住心 中的焦急,靜觀其變。
茱莉亞冷笑了兩聲,才說:“當(dāng)年,你在我和你那群死黨之間,愛情與友情之間 ,你選擇了友情,而不要我;接著,你在雪莉和原告、被告之間,愛情與事業(yè)之間,你 再度舍棄愛情而選擇事業(yè);現(xiàn)在……呵呵!”她此刻的表情,仿如邪惡的魔女般可怖。 “我知道你最在乎的是你的左手,所以我要你在你的左手和這個女孩的臉頰之間選擇一 個,看你要廢了你那重要的左手,而保持這女孩一張完整的臉,還是要我在這女孩臉上 劃一刀。當(dāng)然!不只這樣,你除了你的左手外,還得發(fā)誓離開律師界,從此不再當(dāng)律師 。怎么樣,快做選擇吧!看你是要選這女孩,還是——”
茱莉亞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另一個驚天動地的事便發(fā)生了—— “我不會讓小烈 做這種殘酷的選擇的!”
隨著響徹云霄的宣告,只見席湘兒把自己的右頰,往茱莉亞手上那把鋒利的刀一 劃—— “湘兒!不要——”
咻——啪——!
在南宮烈驚叫的同時,一只飛標(biāo)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射向了茱莉亞手上那氫刀,將 它擊落在地上。
席湘兒的臉頰因而逃過一劫。
“這么一來,我就不欠你人情了!”飛標(biāo)的主人隨后現(xiàn)身,他是織田靖彥。
“織田靖彥!”
他怎么進(jìn)來的?又是何時進(jìn)來的?這是在場所有人共同的疑問和驚訝。
席湘兒則乘機嘗了茱莉亞和雪莉各一巴掌。巴掌聲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有權(quán)利打你們,因為你們太殘酷了!如果你們真的愛小烈,就不應(yīng)該逼迫小 烈在同樣重要的事物之間做選擇。每個人本來就有一樣重要而難以比較、難以取舍的許 多重要事物,你們自己也一樣,不是嗎?既然如此,你們居然還能那么自私而殘忍的要 小烈在最愛之間做選擇,太過分了吧!那根本不是愛!只是自私自利的獨占欲!”席湘 兒淌下痛心的淚水。
“你不必說得那么好聽,難道你不想成為烈心中最重要的人嗎!”茱莉亞和雪莉 憤恨不平的反駁。
“我當(dāng)然希望,但絕不是以這種形式。我只求在小烈的愛情世界里,把我當(dāng)成永 恒的唯一,不再有別人,但這和小烈看重友情和事業(yè)是兩回事。如果小烈只把愛情擺在 第一位,而忽略掉友情與事業(yè),那么小烈就不再是小烈了,至少不是我所深愛的這個小 烈,你們明白嗎?”這全是席湘兒的肺腑之言。
“湘兒!”南宮烈情不自禁的緊擁住心愛的人兒!拔覑勰悖覑勰,這天地之 間,我只愛你一人,直到永遠(yuǎn),我發(fā)誓——我愛你,我愛你——”他終于確定湘兒與茱 莉亞和雪莉是絕對不同的,她絕不會像她們那樣,逼他做“選擇”,湘兒不會。
“小烈——”席湘兒感動得哭倒在他懷中。
氣氛頓時變得十分感人。
在場的人都沒有人再開口說話,回蕩在整個空間的唯一聲音,是南宮烈那出自內(nèi) 民主黨人處的吶喊:“湘兒!我愛你!”
不知過了多久,曼姬夫人才率先打破沉默,再度開口:“好了,茱莉亞、雪莉, 你們該服輸了吧!”
兩個女人跪坐在地上動也不動,一徑沉默著。
“知道湘兒寫在‘代價’是什么嗎?”曼姬夫人自顧自的說道:“她寫的是她的 生命,她愿用她的生命來換取烈一生的自由,而她方才也確實以行動證實了她的承諾了 。相較之下,你們所寫的金額——”
“不要說了!我們服輸就是了!從今以后,我們不會再找他們兩人麻煩,這總得 了吧!”
雖然她們的語氣依然倔強高傲,但看得出她們這次會說到做到了。
“真無聊!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先走一步了!”
于是,兩個大美人頭也不回的朝大門外走去了,而在踏出大門之際,卻驀然回首 ,語氣誠懇的拋下最后的話語,“烈,對不起!還有,祝你幸福!”
南宮烈回報她們的是包容的微笑!拔蚁M銈兒臀乙粯有腋!”這是他的真心 話。
“嗯!后會有期!”
兩個大美人微微一笑之后,便瀟灑的離去,未曾再回首。
這場“情夫招標(biāo)”的游戲終于圓滿落幕。當(dāng)然,上官紫緒所預(yù)言的其中一大難— —女難,也隨之結(jié)束了。接下來,在場的人將焦點再度轉(zhuǎn)回織田靖彥身上。
“你是——”曼姬夫人仔仔細(xì)線的將織田靖彥打量了一番。
“夫人,他是我的朋友,請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再追問他擅自闖入此地的事,好 嗎!”
南宮烈語氣十分誠懇的向夫人懇求道。
“我——”
“你不必為我求情,我可不想再欠你人情,否則我們之間的比斗又要延期了!” 織田靖彥絲毫不領(lǐng)他的情。
“比斗?!”曼姬夫人一臉驚愕。
可能的話,南宮烈并不想讓曼姬夫人和席湘兒知道這件事。
“烈——”
曼姬夫人企圖阻止,卻被席湘兒給阻止。
“夫人,請別提心,小烈會為難的!彼m然不知道那個織田靖彥的人究竟是什 么來歷,又為何要找小烈決斗,但是她卻從小烈的臉上看到堅定的執(zhí)著——他似乎早就 下定決心要接受那個男人的挑戰(zhàn)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勸阻都只會讓小烈更加為 難。
因此,她才會決定不阻止她的小烈的。
“可是你不知道——”也難怪曼姬夫人提心,因為這個織田靖彥居然能輕易的闖 入她這座擁有高科技防盜系統(tǒng)及警衛(wèi)森嚴(yán)的宅邸,卻完全未被發(fā)現(xiàn),足見他的功夫之高 。何況,從他的身手判斷,他十之八九是一個忍者,這一切都對南宮烈太不利了。∷ 怎能不擔(dān)心!
“夫人,”南宮烈彎下腰,執(zhí)起她的手,溫文有禮的一吻!罢堅徫业娜涡, 不要再過問這件事,讓我自己解決好嗎?”
“你——”這就是曼姬夫人最大的弱點,她永遠(yuǎn)拗不過南宮烈的懇求。“算了! 隨你吧!不過,你必須答應(yīng)我,決斗結(jié)束之后,一定要來看我!”毫發(fā)無傷的來看我! 最后一句,她并未說出口,因為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
“嗯,我答應(yīng)你!”南宮烈堅定的許下承諾。
“好了!你們走吧!”曼姬夫人立即下了逐客令,否則,只要再多給她一秒鐘, 她一定會后悔方才的決定,而不顧一切的阻撓南宮烈和織田靖彥的決斗。
然而,她卻更加清楚,這么一來,她將會永遠(yuǎn)的失去她心愛的烈!
因為南宮烈不會原諒“背叛”他的人!
這也是安凱臣和向以農(nóng)面對織田靖彥的挑戰(zhàn),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卻不能出手幫 忙的原因——這也是他們“東邦人”的默契之一!
* * *
離開曼姬夫人的住處之后,織田靖彥立刻向南宮烈確定決斗的時間。
“什么時候?地點?”他說話的方式還是一樣經(jīng)濟、簡潔。
南宮烈思索了片刻,便率直的說道:“時間定在三天后吧!至于地點,則由你來 選!”
“很好!夠干脆!”織田靖彥向他交代了比試地點之后,便倏地消失無蹤。
“好快的身手!”席湘兒真是大開眼界。
“當(dāng)然!他是超一流的日本忍者呢!”南宮烈似笑非笑的說道。
“呀?!”席湘兒真的吃了一驚。
“烈,湘兒,我們有事先走一步!”安凱慮氣定神閑的丟下這么一句之后,便和 向以農(nóng)自顧自的先行離去。
除了席湘兒之外,其它三人都心知肚明,他們兩人之所以急著先行離去,一方面 是想留給這兩個小別數(shù)天的情侶屬于他們兩個自己的時間,更重要的原因則是,他們打 算聯(lián)絡(luò)遠(yuǎn)在歐洲的“神醫(yī)”曲希瑞,因為他們彼此都明白,南宮烈的織田靖彥決斗,是 非受傷不可的!
雖然他們是那么的不愿意,卻也無能為力,唉!
* * *
日本。東京 原本冰冷、缺乏感情的空氣,因為他的存在而和諧了許多,至少伊藤 忍是這么感覺的。
就是這個,他想在的就是這樣——和令揚兩個單獨在一起,暢談著屬于他們兩人 的話題,沒有其它閑雜人等來打擾,完全屬于他們兩人的獨立空間,就像以前那樣—— 那段“東邦”尚未出現(xiàn)的歲月。
想著、看著活靈活現(xiàn)的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龔季云,伊藤忍心滿意足的洋溢著笑意。
“該你了!”龔季云托著腮幫子,悠悠哉哉的提醒他。
原來他們正在下西洋棋。
伊藤忍費了很大的氣斬,才讓自己的視線自他的身上移回棋盤上。
然后,他愣住了。
“慢慢想無妨,我不會介意你提供我中場休息,抓跳蚤相咬的機會的!”龔季云 一副看扁人拽樣,他的口氣更讓人很明顯的知道,想要破這個棋局,沒那么容易這個事 實。
接著,他便自顧自的起身離開,到一旁吃點心看報紙去啦!留下伊藤忍一個人對 著棋盤苦思破解良策。不過,伊藤忍的臉上倒沒有一絲懊惱的樣子,反而是一副喜上眉 梢的模樣—— 就是因為令揚的腦袋瓜好得驚人,他才會更加喜歡他!他一向最欣賞和 他一樣強、一樣厲害、棋鼓相當(dāng)?shù)膶κ至耍?nbsp;
龔季云隨手按了音響的放音鍵,動人的旋律即刻充塞整個空間。
意外的,那居然是一首中文流行歌曲,旋律相當(dāng)扣人心弦,歌詞更是令人印象深 刻—— 寂寞夜,想你的人還沒睡 挽不回,讓往事各紛飛 總在抬頭就落淚,無處退 ?炴a的心仿佛被撕碎 最怕黑,最怕回憶上心扉 揮不去,卻又不知如何面對 夢已累,愛 疲憊,對我是否你已無所謂 你的一切,都讓我心碎 卻又無法,再給我安慰 口中的誓 約,只能夠隨風(fēng)吹 熾熱的心如今已冷卻 情到濃時人憔悴,愛到深處心不悔 念你忘你 都不對,寧愿傷心自己背 不怨蒼天不怨誰,人生不過夢一回 慣看花開又花謝,卻怕緣 起又緣來 (情到濃時,詞/何厚華)
“這是我這幾個月來最喜歡的歌,你知道為什么嗎?”伊藤忍消消的走到龔季去 的身后,俯下身軀,在他耳畔語氣復(fù)雜的說道。
“你從以前就喜歡中文歌曲,我沒記錯吧!”龔季云文風(fēng)不動的回答。
“不要和我打啞謎,令揚,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知道我——”
偏不巧,不識趣的敲門聲硬是挑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響起來。
“伊藤先生,伊藤先生!”又是戴維斯那個愛攪局的家伙。
伊藤忍有些慍怒的走向門口,龔季云則乘機把音樂關(guān)掉。
“什么事?”伊藤忍將手擋在門框上,擺時了“非請勿進(jìn)”的態(tài)度。
戴維斯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往房間里探了探,接著才按照伊藤忍先前的指示,把音 量提高到龔季云也能聽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織田有回音了,他將在三天后和南宮烈決斗,他說他一定會不負(fù)伊藤先生所托 ,順利完成使命,廢了南宮烈的左手,請寬心的等待他的好消息!”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就不給好奇寶寶戴維斯有機會探知龔季云的反應(yīng)般,伊藤忍立即關(guān)上了門,很快 的轉(zhuǎn)身朝背對著他的龔季云走過去。
“聽了戴維斯那番話,有何感想呢?”他冷冷的一笑。
“你希望我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從他那張依然如故的笑臉,根本無法知道他此刻 真正的心思。
“不要跟我裝傻,我知道你很在乎那家伙的安危!”伊藤忍的語氣是十分復(fù)雜難 解的。
沒錯,他壓根兒就不想承認(rèn)令揚相當(dāng)在乎“東邦”這個事實,但是他卻不得不以 “東邦”當(dāng)籌碼來和令揚交換條件。
龔季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不疾不徐的說:“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你——”此刻,伊藤忍的反應(yīng)真的只能用“復(fù)雜”兩個字來形容。
相對于他那深刻的表情,龔季云依舊維持一臉滿不在乎的輕笑。
“該你了!”
“呃?!”
“你可別忘了,我還在等你走下一步棋呢!”
伊藤忍又被他的話給弄得呆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該如何反應(yīng)較恰當(dāng) 。
半晌,他吐了一大口氣,笑了。“就來了!”
也好!事情如他所愿和進(jìn)行了,他又何必庸人自擾和想得太深入呢!
就這樣吧!
一旦下定決心后,伊藤忍便又開始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了。
* * *
美國。弗啰哩達(dá)州 輕柔而帶著淡淡花香的微風(fēng),不停得拂過坐在人行道旁的座椅 上,緊緊擁抱著彼此的戀人。在一陣?yán)p綿悱惻的繾綣后,南宮烈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心愛 的人兒。
“答應(yīng)我,以后不可以再用自己的臉去磨刀子,知道嗎?”南宮烈話是說得很俏 皮,但卻充滿無限的關(guān)愛。
“我才沒那么無聊,除非又發(fā)生‘非常狀況’!席湘兒可不會笨到輕允這種重諾 。
‘不會再有什么“非常狀況”了!蠈m烈像是在立咒般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詭計得逞,席湘兒旋即喜上眉梢。
嘿!總算扳回一成。
南宮烈這才恍然大悟!冒!原來你在誘導(dǎo)我上當(dāng)!’
‘你這才知道!哪有每次都讓你耍我的道理,總該偶爾立場對調(diào)一次嘛!’席湘 兒笑得可開心了。
‘小鬼頭!你愈來愈像我了!’南宮烈真是愛死她了。
‘像你什么?’
‘胡掰瞎蓋。
‘人家才沒——’
她還沒抗議完全,南宮烈便又占據(jù)了她的小嘴。
‘我有幾個問題問你呢!’席湘兒滿心好奇的說道。
‘問吧!’南宮烈百份之百合作的態(tài)度。
席湘兒調(diào)皮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才說:‘第一個問題是:聽曼姬夫人說你的 賭技很好,是真的嗎?還有,曼姬夫人又是什么身分呢?’
‘夫人是拉斯維加斯好幾家大賭場的后臺老板,同時也是弗啰哩達(dá)州最大的企業(yè) 集團的老板。至于我的賭技嘛,不是我愛捧自己,除非我自動放水,否則還未有過敗北 的記錄,這倒不是騙人的!’
‘好!原來你這么厲害,難怪我和你對賭從沒贏過。不公平,你好詐哦!’席 湘兒這才恍然明白她和他對賭鐵定敗北的真相。不過,她倒是也輸?shù)煤苄母是樵妇褪橇?nbsp; 。
‘第二個問題呢?’南宮烈一點兒罪惡感也沒有。
他的問話勾回了她的心思!怼蚁胫馈皷|邦”有哪些人,那個金發(fā)的法 蘭西斯是不是其中一個?還有你說過的上官紫緒又是什么身份?你和我哥哥、瑪麗又是 怎么認(rèn)識的?’
‘小姐!你這個問題好像是題組型的呢!喏,一共有四小題呢!’南宮烈就愛吊 她的胃口。
‘我不管,你自己答應(yīng)要告訴我的!’這種時候耍賴招數(shù)最管用了,嘿嘿!
反正他本來就打算告訴她,所以就很好心的放她一馬,直截了當(dāng)?shù)臐M足她。
‘法蘭西斯是我的秘書,并不屬于“東邦”的一員;紫緒是我們的好朋友,她本 身是個先知,改天再介紹你們認(rèn)識;至于“東邦”還有“駑鈍”他們的事,說來可就比 萬里長城還要長了,以后再慢慢告訴你,OK?!’
‘唔,好吧!這題算你過關(guān)!’席湘兒以可愛的表情表示。
南宮烈眼中裝滿笑意。好可愛的女孩,她以為在玩‘搶答’游戲嗎?居然連‘過 關(guān)’這字眼兒也搬出來了,呵!
‘接下來還有什么問題?’他頗感興趣的探問。
‘那個……’席湘兒變得有些支吾!鋵嵾@個不算是問題啦!人家只是想跟你 說……’話還沒說完,她的雙頰便染上一抹嫣紅。
‘怎么啦?’這絕不是謊話,瞧著她那副嬌羞的模樣,他真的感到心波蕩漾,那 是種很奇妙的感覺。
席湘兒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緊張的情緒,才緩緩挨近他,附在他耳畔,輕 輕呢喃!思沂窍敫阏f謝謝啦!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都對優(yōu)秀的哥哥有著強烈的 自卑感,對父母也因自卑情結(jié)作祟而不太親近,后來哥哥娶了瑪麗之后,雖然我和瑪麗 不常相見,但是她和哥哥一樣是畢業(yè)自哈佛的高材生,所以我對她也感到自卑——。但 是這次見到他們時,我那段自卑感卻不知不覺的消失無蹤了,瑪麗和爸媽、甚至哥哥都 說我變得開朗,和以前判若兩人呢!而這一切都是小烈你的功勞,因為有你,才有現(xiàn)在 的我,所以人家真的非常感激你,真的哦!謝謝你,小烈!’
南宮烈親親她的小手,才出自肺腑的表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快樂。 所以,你如果真要謝我,今后都不再胡亂自卑,保持開朗樂觀的心,就是最好的回報啦 !’
‘嗯!我一定會的!’她忘情的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是還有一個!’說這句話時,席湘兒又開始不自在了。
‘那就問吧!’從她那單純的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猜到她想問什么了。
‘是關(guān)于那個……’席湘兒的臉好紅哦!
南宮烈給她加油打氣,說道:‘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她便豁出去了。
‘人家是想問你,那個晚上……就是人家喝醉的那個晚上……人家是怎么“欺負(fù) ”你的?因為人家真的完全沒有印象呀!’
南宮烈終于忍俊不住,笑得驚天動地。
被他這么一笑,席湘兒是既尷尬又困窘。‘不要笑啦!人家真的想知道嘛!’
約莫十分鐘之后,南宮烈可能是笑夠了,才自動自發(fā)的收起笑意,為她解開迷津 。
‘你想你連接吻都不太懂了,會有那個本事“欺負(fù)”我嗎?’
說著,他又快笑出來了。
‘可是你那開明明——’席湘兒瞬時恍然大悟!冒!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耍 我,大騙子!’
席湘兒依偎在他懷中,不依的嚷嚷個沒完,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無限的甜蜜幸福 。
‘誰教你這么好騙!’南宮烈笑得好痛快。
‘你壞死了啦!’席湘兒明明是一臉幸福,偏還要不停的嚷嚷。
不過,南宮烈還是好人做到底,把那天晚上的真相告訴了她。
‘其實那天晚上,我是在路上巧遇喝醉的你,被街頭混混糾纏,出手救了你,之 后你便哭得唏哩嘩啦的對我說了一大堆話,什么你有“異性過敏癥”啦!這個該死的怪 毛病害你出了多少丑,受了多少傷害啦!還有你家祖宗八代的事,包括你對優(yōu)秀家人的 自卑啦!你過世了奶奶如何將你從加拿大帶回臺灣的種種啦——嘿!真是應(yīng)有盡有,而 且解說得十分詳盡,一直說到清晨四點多鐘才告一段落,于是我就乘機問你住址,你詳 細(xì)的告訴我,并把鑰匙交給我之后,便昏睡得不省人事啦!然后,我就將你抱回家睡覺 ,這就是整個故事的真相啦!’南宮烈笑得像極了無辜的天使。
席湘兒驚訝得足足有三十秒之久不能言語,之后才像原子彈爆發(fā)般,大聲嚷嚷個 沒完。
‘你這個大壞蛋!竟然還演出那尋死覓活的壞戲碼來,差點嚇掉我的小命,害我 直以為我真的酒后亂性,變成女色魔了呢!’
‘你敢說你那時看到我,一點都不想擁有我嗎?’南宮烈壞壞的笑道。
席湘兒的臉因而紅得不能再紅了!銐牡!壞死了!’
南宮烈則笑得非?煲猓浅M纯!
既然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南宮烈自然就按照計劃,準(zhǔn)備進(jìn)行下一個步驟。
‘好了!既然你的問題都問完了,接下來該我發(fā)問了吧!’
‘等一下!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席湘兒差點兒把這件事給忘了。
‘說吧!’
‘三天后,你真的要和那個織田靖彥決斗嗎?為什么?他和你有什么恩怨嗎?’ 這是她今天最后的疑問。
南宮烈捧起她的臉蛋,萬般懇切的說:‘湘兒,答應(yīng)我,先別問我這件事,等事 情解決了,我再告訴你好嗎?現(xiàn)在我只能告訴你,為了我一個很重要的死黨、至交,我 非赴這場決斗不可,你明白嗎?’
席湘兒深深的看了心上人一眼之后,才以體貼的口吻說道:‘好,我先不問,但 事后你一定要告訴我哦!’
‘嗯!一定!還有,答應(yīng)我,決斗那天不要到現(xiàn)場去觀戰(zhàn),好嗎?’他的表情顯 示了不容反對的氣勢。
迎著他那堅定的神情,席湘兒還能說不嗎?‘嗯!我答應(yīng)你,我不去觀戰(zhàn),但是 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回到我身邊。’
‘我保證!’但不保證毫發(fā)無傷!后面這句話,他并未說出口。并不是存心騙她 ,而是不想讓她擔(dān)心,所以才不得不編織這個‘善意的謊言’。
因為他和安屆臣他們一樣明白,和織田靖彥決斗,他絕不可能毫發(fā)無傷的,只是 席湘兒不知道罷了!
‘好了,你的問題都問完了,該我發(fā)問了吧!’南宮烈笑得有些神秘兮兮的。
‘嗯,好吧,你問吧!’席湘兒十分干脆大方。
南宮烈將她摟得更緊些,在她耳畔極盡溫柔和傾訴!铱梢韵蚰阄椿閱?湘兒 。’
席湘兒以為是自己太過期待而聽錯了。
‘湘兒?!’
‘再說一遍,讓我相信這不是自己的幻聽,更不是白日夢!’她的淚珠在眼眶打 滾,模糊了她的視線。
南宮烈更加深情款款、柔情萬千的訴說,‘嫁給我吧!湘兒!我的人生已經(jīng)少不 了你,我一定會疼你、愛你、寵你,一生一世,就像你最愛的那首歌“最浪漫的事”一 般,好嗎?答應(yīng)我吧!我最愛的湘兒!’
‘答應(yīng)!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這正是我最大的心愿!’席湘兒喜極而泣,緊緊的依偎 在心愛的人兒懷中,任他盡情的擁抱、寵溺。
‘湘兒!我的湘兒!’南宮烈心滿意足的再度吻上她嫣紅的櫻唇。
輕柔的微風(fēng)溫柔和拂過他們的身邊,仿佛是在祝福他們一般。沉浸在甜蜜幸福的 愛情海中的兩人,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動人的旋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 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后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 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想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dāng)成手心里 的寶 …… 約莫過了半個世紀(jì)之后,席湘兒突然笑了起來。
‘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當(dāng)哥哥聽到我們的婚事時,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愈說她就笑得愈大聲。
經(jīng)她這么一提,南宮烈也笑得人仰馬翻。
唉!可憐的席‘駑鈍’,不!是席儒敦,恐怕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群‘東邦惡魔 黨’啦!
南宮烈倏地心血來潮的問了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父母反對我們的婚事,那你會 怎么做?’
‘他們不會的,我知道爸媽都非常賞識你呢!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反對的話…… ’席湘兒眼珠子靈巧的轉(zhuǎn)了一圈,才繼續(xù)說道:‘那我就帶著你私奔!’
‘嘿,不對吧!應(yīng)該是我?guī)е闼奖疾艑!χ?nbsp;
‘都一樣啦!反正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因為你是我好不容易“標(biāo)到 ”的“情夫”呢!’她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南宮烈笑得好幸福。‘這么說來,我得感謝夫人舉辦了這場“情夫招標(biāo)”的游戲 啦!’
‘也可以這么說啦!’席湘兒開玩笑的回道。
于是,幸福的兩人便說說笑笑、卿卿我我的漫步在幸福的人行道上,緩緩走向幸 福的未來!
嗯!‘情夫招標(biāo)’似乎是個不壞的點子哦,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向南宮烈和席 湘兒討教討教吧!不過,后果請自行負(fù)責(zé)啦!呵呵!
尾聲 終于到了南宮烈與織田靖彥決斗的日子。
‘你來做什么?’織田靖彥看向和南宮烈一同前來的安凱臣。
‘別管我,我只是來觀禮罷了!’安凱臣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友善。
而向以農(nóng)則受南宮烈之托,負(fù)責(zé)‘看住’席湘兒,以防她跑到這兒來。并不是南 宮烈不相信席湘兒對他的承諾,而是因為他不想有個萬一。
織田靖彥又凝視了他幾秒鐘,便不再搭理他,把注意力轉(zhuǎn)回南宮烈身上。
‘開始吧!’
‘奉陪到底!’南宮烈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是你們不好,老是和忍少爺作對,礙手礙腳,所以才會引起忍少爺不悅!’織 田靖彥似乎是有感而發(fā)。
南宮烈和旁觀的安凱臣交換了一下眼色,才冷哼一聲,‘此話差矣!其實你和我 們一樣明白,那家伙之所以會如此排斥我們,是因為——’
‘不準(zhǔn)對忍少爺無禮!’不等南宮烈把話說完,織田靖彥便朝他擲出警告性的飛 標(biāo)。
當(dāng)然,南宮烈輕輕松松的閃過了。
‘你還是老樣子,對他忠心不貳,活像一條忠犬般。值得嗎?靖彥,你當(dāng)真希望 你的主子能達(dá)成心愿?’
如他所料的,織田靖彥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光芒。
‘無論如何,忍少爺?shù)拿钗乙欢〞弑M所能的達(dá)成!’他的眼神轉(zhuǎn)變成非常堅 定忠心的那一種。
南宮烈見狀,不禁深嘆一口氣!项B固,怎么說也說不通!’
‘廢話少說,來吧!你的左手我要定了!’織田靖彥不愿再繼續(xù)令他心煩的話題 ,否則他將會…… ‘夠本事你就拿去!’南宮烈一點也不妥協(xié)。
‘你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我的本事,又何必——,那小子對你那么重要嗎? 重要到為他廢了左手也無所謂?’織田靖彥似乎企圖說服他。
‘你不懂,這是朋友間的義氣,更是“東邦人”義無反顧的情誼!’他的語氣十 分堅定,沒有半點猶豫,句句出自肺腑!凑驹平^對不交給那家伙,叫他死心吧! ’
‘你——’織田靖彥莫名的感動。
是的,他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義氣,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和他們正面沖突,這不合 他的個性,但是——唉!
其實在場的三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場決斗的勝負(fù)幾乎是可預(yù)見的,除非奇跡出現(xiàn) ——因為身手了得的業(yè)余高手,或許可以戰(zhàn)勝二、三流的職業(yè)級打手,但卻贏不了一流 的職業(yè)打手,何況對方還是個忍術(shù)了得的忍者。
也就是因為大家心里都徹底明白這個優(yōu)劣勢,而南宮烈卻還毫不猶豫的接下他的 戰(zhàn)帖,所以織田靖彥才會更加的遲疑,感動而不舍。
‘快動手吧!我們是各為其所,誰也不必怨誰!’南宮烈意味深長的提醒他。
‘哼!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就是因為南宮烈是這種個性,不!不只南宮 烈,而是整個‘東邦’都是這副德行,所以長久以來,他雖然始終都不歡迎他們的存在 ,但卻也未曾真心想過要對付他們。殲滅他們。
于是,一場不算平各的激斗正式登場。
眼見他們一來一往的拚斗,冷眼旁觀的安凱臣心里矛盾極了——他不希望交出季 云,也不希望烈受傷,但他又不能出手相助——這有違游戲規(guī)則,且烈若因而得救的話 ,也不會感激他。
問題是,他安凱臣的處世原則是——追一兔,得一兔;追二兔,則得二兔皆獲; 追三兔,必三兔全到手!所以他不可能一直坐視事情如伊藤忍那小子所愿般的發(fā)展…… 正當(dāng)安凱臣想得入神,織田靖彥和南宮烈打得正激烈時,他們頭上的天空赫然出現(xiàn)一架 小型直升機,愈飛愈低,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砰——!
‘危險?’織田靖彥下意識的挺身相獲,推開南宮烈。
那是槍聲,開槍的人是攀附在直升機放下的梯子中央的戴維斯。
‘戴維斯,你為什么——’織田靖彥相當(dāng)意外。莫非忍少爺他…… ‘上來,織田 ,是伊藤忍先生命令我來接你的!’戴維斯很好心的為他解惑。
‘什么?!’
這下子驚愕的可不只織田靖彥本人了。
‘快過來!’戴維斯臉上依舊掛著那朵優(yōu)雅迷人,卻缺乏熱忱與人類感情的微笑 。
織田靖彥只猶豫了一秒鐘,便迅速的朝直升機飛奔而去,攀上直升機放下的梯子 。
沒多久,直升機便開始往上高升。
‘為什么?伊藤忍那家伙不是想要我的左手嗎?’南宮烈對著愈飛愈高的直升機 大叫。
他的第六感正在頻拉警報,告訴他有意外的大事發(fā)生了,出乎意料的大事…… ?u回答我!”南宮烈愈來愈覺不妙。
戴維斯神秘的一笑。“因為已經(jīng)沒那個必要了!后會有期了,兩位!”
“這是什么意思?!”這句話是南宮烈和安凱臣合作的結(jié)果。但是戴維斯和織田 靖彥已全進(jìn)了機艙,快速飛離,不再給他們?nèi)魏位卮稹?nbsp;
“你的話是什么意思?”進(jìn)入機艙后,尚未坐定,織田靖彥便迫不及待的探問, 他的心中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戴維斯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才說:“你應(yīng)該很高興不必毀了那小子的左手才 對,不是嗎?”
織田靖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四周空氣頓時變得有些僵固。
“我說過是伊藤先生命令我來阻止你的,因為已沒那個必要了!贝骶S斯像是在 說給他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難道——”織田靖彥臉色大變。
“反正回東京之后,你就知道了!”戴維斯神秘兮兮的撂下一句話。
之后,兩個人便不再開口,直升機沉默的朝東洋飛去。
* * *
被留下的南宮烈和安凱臣似乎在比賽“難看度”般,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不過 也難怪,因為他們心中此刻正在想著同一件“重大事件”。
“看來我來遲一步了!”
有點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兩人的沮喪。
“允辰?!丁允辰?!”兩人相當(dāng)意外而齊聲喚道。
瞬間,他們似乎頓悟了什么—— “令揚去找那家伙了,對不對?!”
沒錯,這正是他們所擔(dān)心而懊惱沮喪的“重大事件”。
丁允辰沉默不語,算是默認(rèn)。
“你為什么不阻止他!”明知不該,但南宮烈還是忍不住遷怒。
“別這樣,令揚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時,根本沒人 奈何得了他!”雖然這是事實,安凱臣還是說得相當(dāng)言不由衷。
丁允辰完全能體會他們此刻的心境,所以并未介意他們的態(tài)度!凹驹埔覀髟 給你們,要你們別擔(dān)心,也不要再插手,他保證辦好事之后,一定會回到你們身邊!”
“你早就知道他的計劃還放他走?!”兩個如遭青天霹靂的大男人,難掩憤怒激 動的朝他大叫。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恩怨怨,但是我相信你們比我更清楚,‘解鈴 還需系鈴人’,對吧!”丁允辰語重心長的說出未挽留龔季云離去的理由。
南宮烈和安凱臣無言以對,只是更加的懊惱沮喪。
“必須趕快通知君凡、希瑞和以農(nóng)這件大事才行——”
* * *
日本。東京 伊藤忍講完電話收線之后,頗具玩味的朝一旁的龔季云笑道:“戴 維斯及時阻止了靖彥,所以那家伙的左手安然無恙,你滿意了吧!”
龔季云只是微微一笑!敖酉聛砟阆胱鍪裁?”
沒錯!這就是他真正的目的。
“我有一座私人島嶼,很美、很棒,我們到那兒度假吧!”
“工作呢?”
“現(xiàn)在情況已大勢底定,大權(quán)完全掌控在我手上,加上靖彥和戴維斯,一個多月 的假期不成問題,用電話遙控便可!”這倒是事實。
“好像挺有趣的!”
伊藤忍笑得有一些自負(fù),卻又難掩興奮!拔冶WC絕對不會比安凱臣那家伙的私 人島嶼差!”
龔季云未再說什么,只是維持慣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