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四國本來向以農到日本拍片期間,是有打算去找龔季云的,但是,正巧碰上帝國財閥上一任總裁,也就是伊藤忍的父親病逝的大事,因此便取消原訂計劃,而全力以赴的進行在日本的拍片工作。
只因為他雖不喜歡伊藤忍,但卻能了解他的感受,尤其在他喪父期間,一定更希望龔李云能待在他身邊,陪他共度悲勵的歲月,所以向以農決定做一次好人,暫時不去招惹他,反正龔李云承諾過,一旦把日本方面的事處理好,就會回到他們“東那人”身邊,所以他就大方一點,暫時讓伊藤忍享有“獨占權”吧!
如今,一個半月過去了,向以農在日本部分的拍片工作已告一段落,即將返回德國的老家去進行第二階段的拍攝工作——向以農望著滿山的蒼翠,心中著實有些不舍,在如此繁華的現代日本,已經很難找到像這樣原始而遺世獨立的山林了。
“VICTOR先生,一切都整裝就緒,隨時可以啟程了!”他的特別助理向他報告。
“嗯!辛苦了!你們先出發回德國去吧!我會在開拍之前回去!边@是他的習慣,在每一段拍攝階段中間的空檔,一定會銷聲匿跡一陣子,給自己一段獨處的時間。
“我們會安排好所有的準備工作,等你回來開拍的!”特別助理認真的表示,他們一直是默契十足的工作伙伴。
待一行人全數離去之后,獨自留下來的向以農又再度沉浸在滿山寧誼之中。
半晌,他才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走進他私人的小型直升機,打算更深人山谷中去探飛行了半個多小時后,不巧遇上了地震,駕駛技術不像安凱臣那么高桿的他,一個不留神,直升機便失去了控制。
好不容易再度掌控了整架直升機之后,向以農便被眼前不可思議的情景給吸引住了——“好美的地方,就像仙境、世外桃源一般!”他忘情的低呼,立即降落在這片不可思議的山谷谷底。
此時引起方才騷動的地震已完全乎息。
向以農迫不及待的走出機艙,投人夢幻般的溪谷懷抱中。
這兒究竟是哪里?!距離拍片地點多遠?!為什么在這片山谷中待了一個半月,竟然一直未曾發現這片溪谷?!
呈現半恍憾狀態的向以農,走著走著一個不小心踩了個空,整個人便向后倒,重重的撞上背后高聳的山壁。
然后,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那山壁居然被撞出一個洞,而且洞里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洞穴!
向以農只覺得自己正在黑暗中不停的滾動,這洞穴好似一條永無止境的密道般,而那山壁則在他被“吞噬”之后,便再度恢復原狀,像是什么事也未曾發生過一般的回歸寧靜當向以農再度恢復意識和知覺時,第一個躍入他腦海中的訊息是——隱隱約約傳來的人聲。
“少城主,你看怎么辦?這人好象是從外面世界來的!陛^低沉成熟的聲音如是說。
“但是他似乎傷得挺重的,不管他似乎有失厚道!”這個聲音比較高亢悅耳而年輕。
“那——”
“先帶回城里去再說吧!”
“可是——”
“你不聽我的話?”那高昂年輕的聲音變得極具威嚇性。
“是!少城主!”
半晌之后,同以農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人騰空抱起,一直不停的晃呀晃的,好化坐在小船里一般。
奈何過度疲憊、疼痛讓他無法如愿的睜開雙畔。
費了好大的氣力才稍微撐開了沉重的眼皮,蒙隴之中,他看見一張令他驚愕的容貌——“令揚?!”
接著,他便又昏睡了過去——。
當向以農再度醒來時,第一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可愛而稚氣未脫的少女容顏。
“真紀,真紀,你快過來,他醒了呢!”那女孩一見他睜開只眼,便傳身興奮的叫喚。
不一會兒,另一個人影跟著出現在向以農眼前。
“今揚?!”他再度驚愕的低叫,原來那不是夢?!
不!不是!這個人并不是令揚,只是神采和學生時代的展令揚十分神似罷了,而且,這個人是個女的!
他那與生俱來的“識人”本領,一下子便看穿了她“真正的本質”,雖然她做男裝打扮,而且喬妝得天衣無縫——活脫就像是個真正的美少年。
不過,在未弄清自己究竟身在何處之前,向以農決定按兵不動。
“你終于醒了,可以說話嗎?”那個男裝的少女用男性語氣的日本話向他問道。
“嗯!”向以農配合的應了一聲。
“很好,那你應該可以回答我的問話才是!”對方顯得相當滿意。
“但說無妨!”向以農以友善的日語表示。
正當那男裝的美少女要開口說話,一旁的可愛女孩卻抓住她的臂膀阻止她!罢婕o,你不可以隨便和外地人說話,萬一被城主知道了會挨罵的!”
純純的關心之情表露無遺。
哪知那男裝美少女卻不領情,天不怕地不怕的說:“我什么時候怕過我爹了,何況我是少城主,當然有義務查明這個人的來歷!”
嘿!真有趣,一個妙齡美少女居然自稱“少城主”?!有沒有搞錯,這可是二十世紀耶!
居然還有如此跟不上時代的稱呼。
而且,說也奇怪,眼前這對金童玉女,不!是兩位少女居然都做古裝打扮呢!從她們的衣飾研判,應該是幕府時代的裝扮。
不會錯的,因為他甫拍攝完成的日本部分影片,便是以幕府時代的末期為背景的,所以絕對沒錯。
“你是從哪兒來的?”那男裝美少女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問道,不過眼底卻透著對他感興趣的訊息。
向以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說:“問人問題前應該先自我介紹吧?”
“你怎么可以對真紀這么無禮——”
那位可愛的女孩話才說一半,便被男裝美少女給阻斷。
“我是這城的少城主緒方真紀,我們這兒已有二十多年沒有外面的人進來過,所以身為少城主的我,有責任問明你的身分,保護我城的城民!”儼然一副當家主子的氣魄。
“真紀,你好棒哦!”那位可愛的女孩雙畔中盡是崇拜的光芒,小鳥依人的偎在緒方真紀身邊。
怪怪!這是什么世界?!難不成她們兩個在搞時下流行的同性戀曲?!可是,看起來又有些不對勁,好象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可以回答我的問話了吧?”緒方真紀急急的催促著向以農。
她實在對“外面”世界來的人感興趣極了,雖然由每年派出去的“留學生”,及在“外面”定居的族人定期捎回來的“外界信息”,讓她對“外面”世界的種種并不陌生。
但是,看照片和親眼目睹活生生的“實體”,感覺便又差了一大截,尤其眼前這個男子比她在各種信息上所看到的人,都還要俊帥而吸引人。
向以農略過她的催促,繼續他末竟的疑問。“那這位可愛的姑娘是——?”
“她是河野靜子,也是我的未婚妻!”為了盡快得到他的回答,緒方真紀表現得相當合氣“未婚妻?!”向以農聽得更有趣了。
“現在,你可以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了吧?”緒方真紀再次催促。
然而,在向以農尚未做出反應之前,另一個聲音便在門外揚起。
“真紀,你又在胡搞什么了?”進來的是一位頗具威嚴的中年男人,同樣是做古裝裝扮,后面跟著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古裝婦人。
“爹!娘!你們怎么來了?”
“城主好!夫人好!”
這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自那兩名少女口中響起。
如果不是注意到這房間中的各種擺設,都是如假包換的百年骨董,且建筑材質也全是陳年真品的話,向以農真會以為這是哪部戲的拍片現場呢!
但是他那天生的藝術品真偽鑒賞能力,卻在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品,何況,他那豐富的拍片經驗也告訴他,以目前的科技,尚無法做到如此逼真的“復古”造景。
“城主、夫人請用茶!”
待那對中年男女坐走后,門外便又進來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婦人,端來了茶品奉上。
向以農直覺應該來這兒,找這些人拍戲,那么他那部新片鐵定會拍得更逼真,效果更好才是。
“你的傷還好吧!”那位中年男人喝了一口茶之后,溫和卻不失威嚴的詢問。
向以農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全身,幾乎都包里著繃帶,而且右腳踝格外疼痛。
“除了疼痛之外,大體上應該沒什么大礙,謝謝前輩關心,我是向以農,請問前輩如何稱呼?”雖然他的下半身行動不便,讓他只能坐在被墊上說話,但是他依舊表現得相當得體。
“我是緒方千樹,是這兒的城主,這位是我的夫人智子,你一定對我們這兒很好奇吧?”說這話時,他的表情是頗為耐人尋味的。
這個年輕人真不可思議,面對此番不尋常的景象,居然沒有什么驚訝的表現,而且還生得如此出色。
緒方千樹在心底偷偷的欣賞著,眼前這個來自“外面”世界的年輕人。
向以農笑容可掬的表示:“如果緒方前輩愿意告知,以農自然樂于聽聞!”
絕對不能怪他如此“處變不驚”、處之泰然,因為他們“東那人”本來就和“奇人怪事”特別有緣,以往經歷過比這事更不可思議的鮮事實在太多,單是“異次元”世界的那些朋友就比這事怪上千萬倍了,所以他“適應良好”實在是理所當然的。
緒方千樹吐了一口氣后,便將這個奇妙的空間簡單的述說了一番。
原來這兒是與外地完全隔絕,十分隱秘,一般人很難接近的深山中之深谷,和外界——也就是“外面”的世界——唯一相連的信道,是一條只有這村莊的人才知道的秘道,但并不是向以農先前滾落的那條又黑又長的隱秘隧道。
他們的租先是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幕府時代結束,明治維新開始之際,遷徙到這兒隱居的,從此便過著與世隔絕的深山隱居生活,也因此他們避過了近代的兩次世界大戰和各種動亂。
然而,在另一方面,為了后代子孫著想,他們世世代代皆有派所謂的“留學生”到外界吸收新知,帶回這個獨立的空閑,當然也有人到外界定居。只是牢不可破的強烈向心力,讓他們一直嚴守這片“最后凈土”的秘密,使得這片凈土能如此遺世的以古代風貌留存下來,而始終未被外界發現。至于為何是“城主治理”的形式,則已無從考據,只是這兒的人一直很習慣這種生活方式,所以便一代代的傳承下來了。
聽完城主緒方千樹的話,向以農總算對這個不可思議的空間有了概略的了解!斑@么說來,這二十多年來,我是第一個進到這兒來的外界人了?”
“對!自上次那位先生之后,已有二十多年沒有外面的人進來過這里了!”緒方千樹臉上有著露骨的企圖——想知道向以農是如何進人他們這個隱秘的空間的。
向以農知道他所為為何,便很快把自己如何進人這村里的過程據實描述了一遍。
“這么說來,你的到來方式和上一位客人一樣,而且也都不清楚那條秘道確實的位置了?”緒方千樹聽完他的話,嘆了一口氣,言語中有難掩的失望之情。
向以農見狀,便追問道:“莫非我和上一位客人到來的秘道有什么不妥?”
緒方千樹知道他并無惡意,便據實以告!安徊m你說,你們到來的那條秘道是我們村里的人也不知道的信道呢!根據我們祖先們的記載,似乎從外面不請自來的客人,到來的方式都一樣,但是那條秘道卻是我們代代花費了許多心血也未能尋獲的神秘信道——”
也難怪身為城主的他會在意,因為這正是這個村莊中唯一無法為他們掌控的“不定因子”!
向以農的想法可就樂觀多了!扒拜叢槐貍瘢热贿@件事是人力所無法控制,那就交給上天安排吧!我相信這個不可思議的空間一定受到了上天的特別眷顧!”
基本上,向以農并非宿命論者,但這世上就是有許多事是無法用科學眼光去看待,所以屬于“理解力超強”的“東邦”成員之一的他,自然就很有“彈性”、很懂得“權變”啰!
聽完他一席話,緒方千樹更加欣賞他了!拔覀円彩沁@么想,既然那是一條無法探知的神秘信道,就把它當成是上蒼的特意安排吧!說來也真是幸運,從以前到現在,經由那條神秘信道來到這個村莊的客人,都是一些好人,而且出去之后,都以保護這個村莊的秘密為己任,同時都很照顧從這兒出去的留學生和到外界定居的族人,最不可思議的是那些客人都是一些達官顯貴、富商巨賈之類,因此,我們便認定這些客人都是上天特地選派來幫助我們的使者、貴人!”
他說的全是實話,就因為這樣,所以村里的人代代雖然都對那條坤秘信道的存在,感到不可思議,但卻也末曾因而感到不安和恐慌。
經他這么一說,同以農更加興致勃勃啦——果然又是一個有趣的奇遇!
緒方千樹眼中則透著藏不住的賞識。
很快的,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已轉移到向以農身上,而向以農對于城主的問話,也是有問必答。
“這么說來,你并不會在這兒久留了?”緒方千樹自行做出結論。
此時,他在緒方真紀眼底看到難掩的失望之情……。
“緒方前輩,請放心,待以農腳傷好轉之后,一定立即離開,而且絕不會把這兒的秘密說出去!”他信誓旦旦的保證。
緒方千樹愈來愈喜歡這年輕人了!安唬∧阏`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如果你愿意,歡迎你多留一些時日,尤其希望你能多開導開導我這個兒子!”
他并不擔心向以農會說出這兒的秘密,因為他本能的相信這個年輕人。
“兒子?!”向以農微挑了挑眉毛。
他稱她為“兒子”?!難不成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女兒身”?!
就在此時,他瞥見了一旁始終未曾開口的城主夫人和奶娘主仆兩人,神色都變得頗為緊張而怪異。
“怎么,莫非向先生對我這個寶貝兒子有什么疑問?”緒方千樹笑得十分和善,眼底并流竄過一抹神秘的光芒。
向以農見狀,不禁深深一笑!安!城主您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少城主長得十分俊俏罷了!”
聽到他這番話之后,城主夫人和奶娘的表情才變得較為輕松。
反而是緒方真紀開口了。“長得俊俏有什么不對,如果你膽敢說我像女孩子,我鐵定立刻一刀劈了你!”
才說著,她的雙手便緊握住佩帶在腰際的武士刀刀柄,逼近他身邊。
只見向以農不慌不忙的拉了她一把,她未料到他會有這番舉動,一個重心不穩,便整個人跌進他懷中。
“別生氣嘛!我是在贊美你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少年!”
呵!好柔軟輕盈的身子,好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正符合了他最鐘愛的“典型”。
向以農偷偷笑在心里。
而緒方真紀則感到心跳頓時加速,全身不自覺的發熱起來。
奇怪!為什么會這樣?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并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哩!
向以農趁她呈呆愣狀態的時候,鞠起她細白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記。
“你干什么?!”緒方真紀雙頰頓時“全面”漲紅,迅速抽回自己發燙的小手,自向以農懷中跳離。
向以農則迅速的將在場的其他四個人掃了一遍,于是,他如愿的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皼]什么,這是西方國家常用的見面禮方式,少城主既然對外面世界的信息有所涉獵,應該知道才是!”
“可是——”緒方真紀一時語塞,一顆心尚未完全恢復正常。
“相信城主也知道這回事兒!”他一直都知道該如何去說服別人最有效。
被拖下水的緒方千樹輕咳了一聲,才說:“西方是有這么一種禮儀沒錯!”
之后他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向以農身上,舊話重提!安恢蛳壬欠裨敢舛啻恍⿻r日,多教導小兒一些外面世界的事物,因為我們有城規規定,城主繼承人在年滿十八歲后,便須找個適當時問到外界去見識見識,學習新事物以充實自己,讓自己成為更稱職的領導人,若尚無妻室,則順便找一位新娘回來,我便是在二十四歲那年到外界去的,并帶回智子,如今真紀已將滿二十二歲,我想是該到外界去見識見識的時候了,正巧向先生來了,所以我想——”
“爹!你當真愿意讓我出去了?”緒方真紀雀躍萬分的插嘴,她早想到外面去晃晃,只可惜因爹娘的反對,而一直未能如愿。
現在可好,也不知老爹是哪根筋不對了,或者是突然開竅了,面對這么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好好的把握怎么行!
“不行!我反對!真紀還不,不急著現在就讓他到外面去。 狈蛉酥亲由裆艔埖拇蠹臃磳。
這怎么成!真紀是個女孩子,而非大男人。∫坏Q定讓她出去,那“真相”豈不——奶娘惠子也和夫人同一個鼻孔出氣!笆前。〕侵,別的不說,光是少城主那調皮的個性就讓人擔心,萬一在外面闖了禍,那可就非同小可了,請城主三思!”
從她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知道她在這個家中挺有分量和地位的。
“娘,奶娘,你們別胡說了。爹,你可別聽她們的話,我絕不會闖禍,何況你是城主,可不能言而無信,剛才是你親口說要讓我到外面去的,對不對?”緒方真紀連忙為自己這難得的機會“護航”。
“不行!真紀不可以出去,你出去就會遇到更漂亮時髦的女人,然后就會忘了我這個未婚妻了!”河野靜子也持反對的態度。
“好了,你們都別再說了,我想先聽聽向先生怎么說!”緒方千樹最在乎的還是向以農的反應,這可關系到他接下來的“大計”呢!
城主一句話,讓屋里四個女人全看向了向以農。且個個都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貌。
向以農則不疾不徐的說:“請叫我以農便付,我想,我很樂意告訴少城主、外頭的事:只要少城主不嫌棄的話!”
“很好,那就這么說走了,還有,別叫我城主你是我的貴賓,直接叫我大伯便行,好吧!以農!”緒方千樹顯得十分滿意。我會要真紀負責接待你,好增加你們相處的時間!
不等母親的反對話出口,緒方真紀便率先提出抗議了!
“我反對!為什么我得招待他?”
一來,自然是怕高頻率的接觸,會讓她的“真正身分”曝光;另一個原因是,她不想和他太過接近。雖然她真的很想知道更多有關外面的事,但卻怕萬一一接近他,又發生像方才那種奇怪的感覺,且心跳加速,那就不太好了,盡管她并不討厭那種感覺,但不尋常的反應一直持續總不是好事,何況她還會覺得不自在。
“如果你想順利到外面去,就乖乖聽爹的話!”緒方千樹擺出不容反對的氣勢。
既然城主都這么表態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再多加反對,雖然她們都不贊成這決定。
只有緒方真紀還在那兒討價還價!暗。∧銊e這樣嘛!家里可以照應他的人那么多,干嘛非要我不可?”
“以農是我們的貴客,而你是少城主,要你照應他乃天經地義的事,有何不可?”城主一臉正色的表示。
“可是——”
緒方真紀才又要說什么,就被向以農給打斷了。
“莫非你怕我?”百分之百挑釁的語氣。
“誰怕你了?我又為什么要怕你?!”緒方真紀果真如他所愿的上了他“激將法”的當。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多照顧了,真紀少城主!”向以農露出一副“正中下懷”的笑容。
“你——”到這時緒方真紀才發現自己上了這個奸男的當了可惡!居然敢耍我?她心中氣極。
正當她準備“反攻”之際,不禁又回心一想——要我“照顧”你也行!呵呵!
一抹壞壞的光芒悄悄的閃過她的畔底。“好吧!既然向先生這么喜歡真紀照顧你,真紀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擁有一副“x光眼”的向以農豈會沒瞧見她眼中那“壞壞”的光芒。
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的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就在同時,他又瞥見城主夫人和奶娘兩人不安的神情,而城主則是連連點頭說很好!很好!
那位可愛的少女河野靜子,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反應。
面對這樣的情景,向以農嘴邊的笑意又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