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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天旋地轉(zhuǎn) 第四章
作者:子纓
   


  相較于秉政一家和樂融融的氣氛,旭陽和茗蕙的關(guān)系可是DOWN到極點(diǎn)了。



  “這間就是你的房間了!毙耜枌④サ男欣罘旁诘厣,對她說道。



  “知道了。”茗蕙淡淡地說道,她原以為旭陽會要她和他同住一間房呢!



  “太好了!茗蕙你終于搬進(jìn)來了!编嵵拘判χf道。



  “是呀!那以后我就不會無聊了!”蔣婉瑜高興地說道,旭陽肯將茗蕙接回家住的話,那一定就代表兩人的關(guān)系大有進(jìn)展。



  “是呀!鄭伯伯、伯母。”茗蕙硬是扯出一抹牽強(qiáng)的笑容。



  “怎么還叫伯父、伯母呢?”鄭志信不悅地說道,“要改口了!要叫爸、媽了!



  “爸、媽!避バ闹锌酀,坦白說,這兩個(gè)字她根本叫不出口。



  “爸、媽,你們先出去,我有事想和茗蕙單獨(dú)談?wù)!毙耜栒f道。



  “但我想多和茗蕙聊一下。”蔣婉瑜說道。



  “不急在這一時(shí)嘛!”鄭志信將蔣婉瑜拉了出去,“人家小倆口有話要說!我們別當(dāng)電燈泡了!”



  “說的也是喔!你們慢慢聊吧!我就不打擾了!笔Y婉瑜關(guān)上了門。



  “我昨天已經(jīng)將你的工作辭了!毙耜枏奈餮b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遞給茗蕙!斑@是你的遣散費(fèi)!



  “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嗎?我是搬到你家來住,但我并沒有賣給你!”茗蕙冷冷地說道。



  “有差別嗎?”旭陽笑了,笑得萬般無奈,“我說了,當(dāng)了鄭夫人以后,是不必外出去工作的!



  “你憑什么這么做?”茗蕙瞇起了雙眼問道。



  “憑我是你的丈夫!



  茗蕙從信封里拿出支票,看了下數(shù)目。



  “很優(yōu)厚了,我鄭旭陽從不虧待任何人的!



  “那我可真該感謝你的大方呀!”茗蕙嘲諷地說道。



  “這是應(yīng)該的!毙耜枌サ某爸S不以為意,“既然我們以后要共同生活的話,暫時(shí)休戰(zhàn)好嗎?”



  “可以說不行嗎?”茗蕙輕笑著。



  “云茗蕙,我再一次告訴你!別試圖惹我生氣,那對你沒有半點(diǎn)好處的!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惹怒我的話,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旭陽警告著,“別逼我對你使用暴力!”說完便忿怒地走出了茗蕙的房間。



  茗蕙呆坐在嫩黃色的大床上,看著這間美輪美奐的典雅房間。難道,她今后就要被困在這里?茗蕙苦笑了下,她覺得自己就像只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般,被關(guān)在一座小籠子里。



  “怎么了,一臉苦瓜相?昨天苦瓜吃太多了!”秉政調(diào)侃著。



  “你沒有工作做了嗎?”旭陽不悅地看著秉政,出聲警告。



  “有呀!還很忙咧!”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旭陽覺得秉政真的變了,以前秉政不管是多開心、多愉快,臉上一定有層淡淡的憂郁;而現(xiàn)在那層淡淡的藍(lán)色,早已從他的臉上褪去了。難道真是有妻有子萬事足?



  “你的婚姻生活過得如何?”旭陽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看秉政的樣子也知道——一定非常幸福。



  “非常好,很美滿!”秉政喜滋滋地說道,“如果能夠一個(gè)禮拜不用睡沙發(fā)的話,根本就沒有缺點(diǎn)了。”



  “為什么這么說?”旭陽頗感興味地?fù)P起眉,“誰敢要我們偉大的副總裁去睡沙發(fā)?”他好奇地問道。



  “我美麗的老婆,你老婆的妹妹!



  “哦?為什么呢?”



  秉政將前幾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旭陽,惹得旭陽爆笑不已。



  “有什么好笑的?”秉政白了旭陽一眼,他不認(rèn)為這件事有什么好笑。



  “是沒什么好笑的!毙耜柵Φ乇镒⌒。“你兒子乖不乖?”他隨意問道。



  提起兒子,笑意又回到他的臉上。“我兒子才五歲,上幼稚園就有小女生喜歡他了!彼靡獾卣f道。



  “這么強(qiáng)呀?”旭陽睜大眼,認(rèn)為秉政有點(diǎn)夸大其詞。



  “當(dāng)然!”秉政點(diǎn)點(diǎn)頭,“談?wù)勀惆桑 彼D(zhuǎn)開話題。



  “我沒什么好談的,如果真要說的話,只能說我與茗蕙的關(guān)系越來越惡化。”旭陽收起笑臉,淡漠地說道。



  “這么可憐?我和翔翎能幫得上忙嗎?”



  “我想不行吧!”



  “需要幫忙時(shí)就說一聲!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茗蕙坐在一間名叫“雅筑”的咖啡店里,神情淡漠地看著窗外。



  “小姐,我可以坐下來嗎?”一陣低沉的男音從她身旁傳來,她轉(zhuǎn)過頭來。



  申育誠坐在咖啡店已有一些時(shí)間了,打從茗蕙一走進(jìn)來時(shí),他便發(fā)現(xiàn)了她,她淡淡的憂愁吸引住他。等了一下后,確定茗蕙沒在等朋友,獨(dú)自一個(gè)人時(shí),他才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茗蕙的身旁。



  茗蕙看著眼前的男子,長相和氣度都和旭陽不分軒輊!拔铱梢哉f不行嗎?”她微笑著說道。



  “當(dāng)然不可以!”申育誠徑自坐在茗蕙的對面,向服務(wù)生點(diǎn)了杯咖啡。



  “有什么事嗎?”茗蕙問道。



  “小姐,你不知道這家咖啡店是專門讓情侶來的嗎?”也因?yàn)槿绱,申育誠才會特別注意到茗蕙。



  “原來是這樣啊!”茗蕙微笑了下,難怪她剛才走進(jìn)這家咖啡店時(shí),就接到許多好奇的目光。



  “是呀!小姐,你沒有男朋友嗎?”申育誠好奇地問道,以眼前佳人的條件,用膝蓋想也知道應(yīng)該有男朋友了。



  “我結(jié)婚了。”為了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茗蕙說出了自己已婚的事實(shí)。



  “真的嗎?”申育誠擺明了不相信的態(tài)度,尤其在看到茗蕙的手指上,并沒有戴任何戒指時(shí),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真的!避タ闯隽松暧\心中的想法,緩緩地說道。“我知道我沒有戴任何的戒指,所以你并不相信,是不是?”



  “你說的沒錯(cuò)!彼缘乜粗ト绨俸习愕奈⑿Γ安贿^據(jù)我所知,已婚的女人沒戴婚戒,除了不喜歡戴、不習(xí)慣以外,就是對自己的婚姻沒信心。小姐,你是屬于哪一種?”



  “我承認(rèn)我是第三種!辈恢皇菍ψ约旱幕橐鰶]信心,事實(shí)上她根本沒有任何婚戒。由于旭陽在婚禮的當(dāng)天便出國了,所以她連一只戒指也沒有!



  “你的婚姻不幸福嗎?”申育誠憐惜地說道。



  “算是吧!”不只不幸福,她還對自己的婚姻厭惡到了極點(diǎn)。



  “有誰忍心這么對待你?”申育誠實(shí)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忍心讓她過得不幸福,他實(shí)在為茗蕙抱不平。如果是他的話,他一定會加倍地憐愛她的。



  “先生,這是我的私事,不關(guān)你的事吧!”茗蕙淡淡地說道。



  “我關(guān)心你!鄙暧\坦白地說道,由和茗蕙的談話當(dāng)中,他相信茗蕙確是已婚。



  “我不需要一個(gè)陌生人的關(guān)心。”茗蕙拒絕,就算她再怎么討厭這樁婚姻,畢竟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實(shí)在不應(yīng)該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牽扯。



  “你的想法太消極了一點(diǎn)……”申育誠絲毫不介意自己碰了個(gè)釘子,仍舊一頭熱地說道。



  “我已經(jīng)成年,而且也二十五歲了,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茗蕙不悅地開口,她實(shí)在有些煩了。



  原本以為一個(gè)人坐在咖啡店可以清閑一下,不去想一些是是非非,但眼前這個(gè)不請自來的男人,一坐下就不停的嘰嘰喳喳,讓她實(shí)在是想靜也靜不下來。



  “我知道我讓你有些煩,真是很抱歉!”申育誠道歉,“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gè)機(jī)會。”他真摯地說道。



  “先生,不是我不給你機(jī)會,而是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根本不能,也不該給你任何機(jī)會呀!”看著申育誠真誠的態(tài)度,茗蕙也板不起臉來,于是她只好軟言相勸。



  “沒關(guān)系的!我不在意你結(jié)‘過’婚。”申育誠連忙說道。



  茗蕙好笑地聽著申育誠的話,他竟然把“現(xiàn)在進(jìn)行式”自動改為“過去式”,而她懶得再度更正。



  “我有正當(dāng)職業(yè)、身體健康、不抽煙、不喝酒、沒有蛀牙和任何不良嗜好……”申育誠努力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優(yōu)點(diǎn)。



  茗蕙輕笑出聲!斑@位先生,你扯得太遠(yuǎn)了吧!”她出聲打斷申育誠的話。



  “是呀!”申育誠靦腆地搔搔頭,小麥色的臉頰上,浮起了一陣紅暈。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沒有資格接受你的追求,不管我的婚姻再怎么不幸福,我也不能接受你,因?yàn)檫@對我丈夫來說是不公平的。但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茗蕙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臉紅,不禁在心里感嘆,如果旭陽也能如此對待她的話,那該有多好。



  “也只能如此了!鄙暧\見茗蕙的態(tài)度如此堅(jiān)決,知道自己‘目前’沒有任何的機(jī)會!按饝(yīng)我,你離婚后,我要當(dāng)你的第一位追求者!



  “好!沒問題!”茗蕙笑著說道,“我叫云茗蕙。”她自我介紹。



  “我是申育誠!避サ脑挘o了申育誠莫大的鼓舞。申育誠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茗蕙。



  “總經(jīng)理?看不出來哦!”茗蕙接過名片,看了下,俏皮地說道。



  “怎么,有點(diǎn)心動了嗎?”申育誠愉快地笑了。



  “沒有!避ヌ拱渍f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實(shí)在看不出來是個(gè)總經(jīng)理!



  “哪里不像了?”申育誠皺了下眉。



  “去掉你身上的那套西裝,你就像個(gè)剛出社會的新鮮人一樣!避ブ钢暧\身上那套黑色的西裝,何況申育誠還有張娃娃臉。



  “沒想到我這么會保養(yǎng)!鄙暧\輕笑著。



  “秋月,你看!”陳春花拍拍何秋月的肩膀,示意她將頭轉(zhuǎn)向一旁。



  “什么事呀!”何秋月不耐煩地看著陳春花。



  “就是那個(gè)嘛!”陳春花用力將何秋月的頭轉(zhuǎn)向“雅筑”咖啡店;從她們的方向,可以明顯地看到咖啡店里坐在靠窗位置的茗蕙。



  “那個(gè)不是云秘書嗎?”何秋月訝異地說道。沒錯(cuò)!她們同是“曜昌”的職員,“曜昌”離這里只有一公里遠(yuǎn),而兩人同時(shí)也是“曜昌”有名的“廣播電臺”。



  “是呀!坐在她對面那個(gè)是她的丈夫嗎?”聽說云茗蕙辭職的原因是要結(jié)婚了,夫家的人不愿意她繼續(xù)上班。



  “應(yīng)該是吧!瞧他們這么有夫妻臉。”陳春花說道。



  “真是羨慕死了!”何秋月說道。



  “是呀!”



  “時(shí)間不早了,我先生要下班,我得回去了!避タ戳讼卤,從皮包里拿出一張千元大鈔,放在桌上。



  “我請你!鄙暧\從皮夾拿出了一千元,將原本茗蕙的錢遞給她。



  “謝謝!”既然對方要請的話,再推拒下去,未免太矯情了點(diǎn);她大方地收下自己的錢,微笑地向申育誠道謝。



  “我送你回家!鄙暧\提議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彼钢巴庖惠v鮮紅的MARCH。



  曜昌企業(yè)大樓。



  “大消息!”廣播電臺之一的陳春花在茶水間里嚷著。



  “什么事呀?”職員甲一向?qū)︸R路新聞非常有興趣。



  “就是說嘛!說來聽聽!”職員乙好奇地問道。



  “我昨天和秋月在咖啡店前看見了云秘書和她先生耶!”



  “真的呀!她先生長得怎么樣?”職員甲問道。



  “長得挺俊的,而且看他的穿著,應(yīng)該符合三高:薪水高、學(xué)歷高外帶身高高!”



  “哇!為什么什么好的全被云秘書給撈走了!”職員乙感嘆地說道。有人說“沒魚蝦嘛好”,但為什么她連一只小蝦米都沒有呢?



  “是呀!而且還約在咖啡店喝咖啡,真是浪漫!”何秋月羨慕地說道。



  一下子謠言傳滿了“曜昌”整棟大樓,而傳言的內(nèi)容不外是茗蕙有多幸運(yùn),嫁了個(gè)疼她的好老公等等。



  “旭陽,想不想知道我剛才聽到什么事了?”秉政的雙眼賊賊地看著旭陽,他每次奉翔翎的命令,問旭陽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旭陽總是用“很慘”來形容,令他根本無法向翔翎交差。所幸他剛才得到內(nèi)幕消息,說茗蕙和她先生恩愛得很;真是沒想到,旭陽竟然連好友也騙。秉政在心里想著。



  “什么事?”旭陽不太感興趣。他昨晚和茗蕙吵了一架,原因是因?yàn)檐ケ人晚到家。他知道自己有點(diǎn)無理取鬧,但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尤其茗蕙又不愿意說出她去哪里了,更惹得他十分不悅。就這樣,他在茗蕙的房里和她吵了起來。



  “我聽人說,你和茗蕙事實(shí)上很恩愛的,是嗎?”秉政曖昧地笑著,“這是好事,你又何必瞞著關(guān)心你的朋友?”更何況他們還是親戚呢!旭陽真是太不夠意思了!秉政在心里想道。



  “哪有?你從哪聽來的?”秉政已經(jīng)變成“妻管嚴(yán)會”的一員了,旭陽想道。



  看秉政每天一定會找他問自己和茗蕙的事就知道了。



  “別裝了!據(jù)說你昨天還和茗蕙去喝咖啡呢……”秉政正想再繼續(xù)說下去時(shí),卻因?yàn)榭吹叫耜柣薨档哪樕∽臁!拔疫有工作要做,剛才秘書拿了幾份文件給我,我都還沒有看!北蛩隳_底抹油,溜之大吉。他不動聲色地慢慢往后退,在手好不容易碰到門把時(shí),卻被旭陽給叫住。



  “副總裁,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毙耜柕靥嵝。



  “這只是小道消息而已!北嘈χ。



  “茗蕙何時(shí)和我去喝咖啡了?”



  “據(jù)說是昨天!蓖炅,要是被翔翎知道他把事情給搞砸的話,可不是睡沙發(fā)能了事的。



  “爸爸知道了,爸爸會解決的,你和媽咪不會搬出去住的!北䲟嶂臼サ念^說道。



  “真的嗎?”志圣的雙眼亮了起來。



  “真的!爸爸何時(shí)騙過你了?”秉政拿了衛(wèi)生紙給志圣,“你看你!鼻孔吊了兩串鼻水,快擦擦!”



  “好!”志圣接過了衛(wèi)生紙,用力地擤出一串鼻涕,將衛(wèi)生紙丟進(jìn)了垃圾筒里后,洗了下臉。



  “志圣、秉政,你們?nèi)谠∈覇幔俊毕梏岬穆曇魪拈T外傳來。



  “是呀!媽咪,我和爸爸在‘便便’!敝臼フ(jīng)地說道。



  而秉政聽到志圣真的將這句話說出口時(shí),忍不住爆笑出聲。



  “你們父子倆共用一個(gè)馬桶不會太擠了嗎?”兩個(gè)人同時(shí)在廁所里“便便”?翔翎才不相信呢!“秉政,你忘了我們房間里頭也有浴室嗎?為什么要和志圣搶呢?”



  “被媽咪發(fā)現(xiàn)我們在隱密的地方說秘密了!敝臼鸟R桶上跳下來,開了門,微笑地對翔翎說道。



  “你們父子倆到底在玩什么花樣?”翔翎揚(yáng)起眉,看著秉政和志圣。



  “沒有!我們哪敢呀!”秉政討好地說道。



  “諒你們也不敢!快洗手吃飯了!”翔翎下著命令。



  “是的!”



  6



  “旭陽,我想請一個(gè)月的假!北䦟π耜栒f道,他昨晚已經(jīng)想過了,與其請人來看著翔翎,不如自己整天陪在她身旁。



  “副總裁,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實(shí)在是過分了點(diǎn)嗎?”旭陽不悅地抬頭說道,“這陣子公司很忙,你還想請假?”



  “沒辦法!一個(gè)月的假是一定得請的!卞X再賺就有了,老婆和兒子走了的話,找誰要?秉政在心里想道。



  “如果我不準(zhǔn)呢?”



  “那我就只有向‘曜昌’說拜拜,另謀高就了!”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你這是威脅我?”旭陽額上的青筋浮現(xiàn),隱忍住怒意。



  “哪敢?我只是領(lǐng)你薪水的小職員而已!



  “為什么?”旭陽頓了下,“是為了翔翎嗎?”



  “你也知道的,我不能再失去她了!”秉政正色說道。



  “就為了翔翎,你什么都不要了?”旭陽吼道,他實(shí)在不解,為什么秉政為了翔翎會做到這種地步。



  “是的!我母親要她離開我,而她也答應(yīng)了。坦白說,我心里很恐懼。”秉政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了!準(zhǔn)你休假就是了!



  “真謝謝你了,我休假完畢后,一定繼續(xù)為你效命,做牛做馬在所不辭!北χf道。



  “我真的很羨慕你,我知道這句話我說了很多遍,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告訴你!比绻蛙サ幕橐鲇斜话朊罎M的話,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為什么要羨慕我?你有茗蕙不是嗎?”



  “我和茗蕙?”旭陽苦笑著搖了搖頭。



  “旭陽,我第一次覺得你是一個(gè)很消極的人!你知道你的婚姻充滿了危機(jī),為什么不盡力去挽救呢?”秉政對旭陽失望地?fù)u搖頭,“我很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幸福,而你比我幸運(yùn),卻不懂得珍惜!



  秉政的話,點(diǎn)醒了旭陽。



  是的!秉政說的沒錯(cuò)!對于自己和茗蕙的婚姻,他的確沒有好好盡力挽救,而相反的,他卻成為扼殺他們美好、幸;橐龅膭W邮郑



  “看你這副表情,應(yīng)該知道如何做了吧!”秉政微笑著走出旭陽的辦公室。



  我是知道該如何做了。旭陽在心里想著。























  “好重!”茗蕙從車后座提出了六、七袋的衣服,走入鄭家客廳。那是她今天在百貨公司瘋狂大采購的結(jié)果。其實(shí),她并不喜歡花這么一大筆錢,去買一些不常穿的“高價(jià)位”衣服。她可以算是一個(gè)非常節(jié)儉的人,以前她的衣櫥里頂多只有兩套套裝,每天交替穿,而便服幾乎都是一件九十九元的T恤加牛仔褲。



  “爸、媽,我回來了。”



  “我叫旭陽幫你提好了,看看你!全身上下沒有多少肉,卻提著大包小包的!笔Y婉瑜笑著說道。



  “他還沒回來吧?”茗蕙隨口說道,打一進(jìn)入客廳,她便直直地向樓梯走去,根本連瞄都沒有瞄沙發(fā)上的人一眼。



  蔣婉瑜說的沒錯(cuò),個(gè)子?jì)尚〉能ィ庖残,才剛爬上三層樓梯,便已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了?br />


  突然間,茗蕙感到雙手的重量減輕不少,好奇地往后一看,竟發(fā)現(xiàn)旭陽幫她提了袋子。



  “袋子給我,我?guī)湍闾!毙耜栁⑿Φ貑柕溃吹杰ツ樕系臐鈯y和身上的緊身窄裙時(shí),眉頭皺了下。



  “謝啦!那真是麻煩你了。”茗蕙才不會這么笨,明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將這些“高價(jià)位”的衣服提到樓上去,還硬要逞強(qiáng)。



  慢慢走上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茗蕙率先走了進(jìn)去!罢媸侵x謝你啦!麻煩你將衣服放在地板上就行了,我等一下就會整理!



  “不客氣!這是應(yīng)該的!”旭陽微笑著說道。



  茗蕙此時(shí)真想挖挖自己的耳朵,她實(shí)在懷疑自己的聽力,要不是礙于旭陽在場,她一定會把她的思想付諸行動。



  “今天這么早呀?”茗蕙看旭陽放下衣服后還不離開她的房間,便隨便找了個(gè)話題聊。



  “你也很早!毙耜栒f道,徑自坐在椅子上。



  “是有點(diǎn)!爆F(xiàn)在才六點(diǎn),她打算回到家后洗個(gè)澡、睡個(gè)覺,九點(diǎn)時(shí)再繼續(xù)她糜爛的生活。



  “晚上沒有節(jié)目嗎?”她問。



  “有!



  “那你還待在我的房間做什么?”一整天逛下來,她真的有些累了,想洗個(gè)香噴噴的澡,再好好睡個(gè)覺,補(bǔ)充晚上所需要的體力。



  “我想請你一同吃晚餐!毙耜栃χf道。



  “謝謝你的好意,但和你共餐的話,我會吃不下飯!



  “你晚上還要出去?”



  “是呀!你放一千萬個(gè)心好了,我不敢再讓你戴綠帽了!避ブS刺地說道。



  “我那次是因?yàn)樘鷼饬,才會對你說出這種話,請你原諒我好嗎?”旭陽懇切地說道。



  “我桶你一刀,再和你說聲對不起,請你原諒可以嗎?”旭陽的話實(shí)在太傷人了,令她想忘也忘不掉。



  “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的話,我讓你捅沒關(guān)系的!毙耜枱o所謂地說道。



  “別用這種話來激我!別以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弄臟我的手而已!逼鋵(shí)她從以前就知道自己是一個(gè)心很軟的人,她一定會下不了手的。



  “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就算我拜托你好嗎?別盡說一些笑話讓我笑!告訴你,我根本一點(diǎn)都笑不出來!眲偮牭竭@句話的茗蕙,心跳加快了些。



  “這不是笑話!我是認(rèn)真的!毙耜柤拥卣f道。



  “但我也是認(rèn)真呀!”茗蕙笑笑。



  “就當(dāng)是給我們彼此一個(gè)機(jī)會行嗎?”



  “好吧!但我有個(gè)條件。”茗蕙說道。



  “你說!



  “我們得先將離婚協(xié)議書簽好,就當(dāng)是試婚好了。如果我們兩個(gè)人發(fā)現(xiàn)對方實(shí)在不適合自己的話,隨時(shí)可以申請離婚;但相反的,如果兩人認(rèn)為彼此適合的話,就可以撕掉離婚協(xié)議書!避ダ硇缘卣f道,這樣對兩人都好。



  “好!我同意!毙耜栯m然對茗蕙的條件感到厭惡,但還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



  “真高興我們兩人能達(dá)成共識!避フf道。



  “沒錯(cuò)!”旭陽高興地說道,他得好好利用這段時(shí)間來得到茗蕙的心,旭陽在心里想著。























  “起床了!秉政,你得上班了!毕梏嵊昧Τ堕_秉政蒙住頭的棉被,在他的耳旁大喊著。



  “親愛的老婆,請你小聲一點(diǎn)行嗎?你老公我才二十八歲而已,不想這么早就得重聽!北嘀,摟住了翔翎。



  “別鬧了,你等會兒還要上班呢!難道你想蹺班不成?”翔翎捏捏秉政的臉頰,笑著說道。



  “我是想蹺班呀!”而且他早早就請好假了。



  “你不上班的話,我和志圣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翔翎揚(yáng)起眉,“難道你忘了,你還得養(yǎng)我們母子?”她兇惡地說道。



  “怎么敢忘呢?”秉政在翔翎的臉頰上親了下,“而且我也舍不得讓我美麗的老婆餓著。”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貧嘴!等會兒讓兒子看到不好!我數(shù)三聲,趕快起床!”



  “好!我起來行了吧!”秉政不情不愿地穿上了睡衣,自床上起身,走入浴室里梳洗。



  翔翎則從衣柜里拿出了秉政的西裝和白襯衫放在床上。



  “翔翎,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今天要蹺班嗎?你怎么還把我的西裝給拿出來了呢?”秉政梳洗完畢后,看到翔翎如往常一樣將西裝和襯衫放在床上時(shí),忍不住皺眉說道,動手將床上的衣服收入衣柜里后拿出一套休閑服穿上。



  “不準(zhǔn)你蹺班,難不成你不想養(yǎng)我們母子了嗎?”翔翎拍拍秉政的臉。今天她打算收拾她和志圣的行李,明天就離開這里,所以她才會急著要秉政去上班。



  “我要養(yǎng)你們一輩子!北氖植灰(guī)矩地伸入了翔翎的T恤里,撫著她的圓潤!斑@么急著要我去上班,是不是想做什么壞事?”秉政試探地問道,看翔翎急著要他去上班,他用膝蓋想也知道翔翎想趁著他不在家時(shí)離開。



  “哪有?”翔翎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說過我們要賴你一輩子的嘛!你還真是多疑!”



  秉政懲罰性地將手伸入翔翎的內(nèi)衣里,手指用力地捏了翔翎的蓓蕾一下。



  “做什么啦!很痛耶!”翔翎不悅地拍掉秉政的魔手,埋怨地看了秉政一眼。



  “對不起嘍!不然我?guī)湍恪А昧!北窒氤藱C(jī)動手吃豆腐。



  “討厭!把人家捏得那么痛……”翔翎的眼眶微紅。



  “別生氣了,不然唱歌給你聽好了!北鋸埖乜攘藘陕,清清喉嚨,唱道:“小姐小姐別生氣,明天帶你去看戲。你吃香蕉我吃皮,你坐椅子我坐地……”他討好地說著。



  “哈哈……”翔翎忍不住爆笑出聲,“你別再耍寶了好不好?真搞不懂,以你這種個(gè)性怎么會有公司敢請你?而且還是我姊夫的公司!可以告訴我‘曜昌’是不是快倒了?”



  “是呀!我們一家子都快流落街頭了!”秉政一臉可憐樣,“翔翎你可得要有危機(jī)意識了。”



  “這樣啊……”翔翎偏頭想了一下,“我還是帶著志圣去嫁給別人好了!闭f到這句話時(shí),翔翎的心里微微刺痛著。



  “一輩子都別想!”秉政鐵青著臉說道。



  “開玩笑的嘛!怎么連這點(diǎn)玩笑都開不起!”



  “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



  “不行就不行,快換衣服上班去啦!”翔翎說道。



  “我發(fā)覺我很少陪你們母子,所以我向公司請了一個(gè)月的假,打算好好彌補(bǔ)你們!北䴗厝岬卣f道。



  “什么?你竟然請了一個(gè)月的假?”那她要怎么找機(jī)會和志圣搬出去呀!秉政的母親不久就要來了。



  “你不希望我請假,好好地陪你們嗎?”秉政犀利地問道,“這樣會很傷我的心的。”他裝模作樣地捧著心、苦著臉說道。



  “怎么會呢!”翔翔連忙說道。



  “那就好!”秉政抱起了翔翎,將她放在床上,手利落地拉高翔翎的T恤,拉下翔翎的內(nèi)衣,唇湊了上去,吸吮著翔翎的蓓蕾。“反正我沒上班,不想這么早起來,而既然被你給挖醒了,那么我們就在早上做點(diǎn)運(yùn)動好了,對身體也比較好一點(diǎn),你覺得如何?”秉政微笑著詢問翔翎的意見。



  “不好,不正經(jīng)!”翔翎嬌斥,拍拍秉政的肩膀示意他從她身上起來!澳悴槐厣习,兒子還要上幼稚園!



  “今天叫志圣不要去上就行了!”



  “他才不要呢!他剛才告訴我,他買了一張圣誕卡要送給那個(gè)小女生!



  “在你的心中,兒子最大是不是?”秉政嘟著嘴,吃醋了。



  “哪有?你和志圣在我的心中是同樣的地位,別這么小器了!”翔翎吻了秉政的臉頰,將內(nèi)衣拉好!俺栽绮土恕!



  “這還差不多!北χf道。























  “媽咪,你怎么叫爸爸起床花了一個(gè)小時(shí)!”志圣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等他們了。



  “是你爸爸賴床,叫都叫不起來!”翔翎說道,在廚房里迅速煎了三個(gè)荷包蛋,端到餐桌上。



  “是這樣的嗎?”志圣懷疑地看著秉政,“可是我剛才在你們的門口就有聽到爸爸的聲音了,我還有聽到爸爸在唱歌,真是難聽!”志圣皺皺小鼻子,不客氣地批評著。



  “媽咪早就把爸爸叫起來了,只不過我和媽咪在房間里玩親親!北䦟⑼滤痉湃肟久姘鼨C(jī)里。



  “羞羞臉,爸爸最色了!爸爸和媽咪每次都關(guān)在房間里玩親親!”志圣一張小臉漲紅地說道。



  “有什么好羞羞臉的!”秉政揚(yáng)起眉,敲敲志圣的頭,“我不和媽咪玩親親的話,你怎么會有小妹妹呢!”



  “那爸爸親媽咪之后,幾時(shí)才會有小妹妹呀?”志圣好奇地問道。



  秉政剛想替志圣解答時(shí),英俊的臉迅速皺了起來,他苦著臉看著翔翎。



  “別教壞了志圣!”翔翎在秉政的耳旁小聲說道,轉(zhuǎn)過頭對著志圣說:“還不快點(diǎn)吃早餐?等一會兒還要上幼稚園。”



  “知道了!媽咪!























  旭陽和茗蕙相處的情形變了,不再是以前鄭家兩老所見到的“相敬如冰”,而是甜甜蜜蜜、恩恩愛愛。而最令兩老感到欣慰的是——茗蕙搬進(jìn)了旭陽的房間,他們抱孫的美夢有希望了!只是不知道小倆口何時(shí)打算生個(gè)小娃兒?



  “來,吃口魚!”旭陽夾了魚到茗蕙碗里。



  “謝謝。”茗蕙柔聲說道。



  “不客氣!



  “我說兒子呀!你今年也二十八歲了吧!”鄭志信笑著說道。



  “是!”旭陽懷疑地看著鄭志信,不知道為何父親會突然提出這個(gè)問題。



  “那你和茗蕙也應(yīng)該計(jì)劃生個(gè)孩子了吧!”蔣婉瑜提醒著。



  “爸、媽,我們不想這么早生。”茗蕙說道。



  “是呀!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毙耜栒f道。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鄭志信搖搖頭,“說什么要過著兩人生活,所以都不生孩子……”也許上了年紀(jì)的人就是這樣吧!總希望年輕一輩的早點(diǎn)娶妻生子,讓他們能享受含飴弄孫的樂趣。



  “爸!我們不是不生,是不想這么早生!毙耜柼嵝阎。



  “想想秉政的孩子都已經(jīng)五歲了,而你……”鄭志信再度搖搖頭,嘆口氣!八阄覀儼萃心銈兒脝?”



  “爸、媽,你們那么喜歡小孩子呀?”茗蕙好奇地問道。



  “是呀!”蔣婉瑜說道。



  “那我和翔翎說一聲,叫她把志圣帶過來讓你們‘玩’嘛!”可憐的志圣,被阿姨給出賣了。



  “真的嗎?”鄭志信和蔣婉瑜的眼閃閃發(fā)亮!盁o魚蝦蠻好”。



  “是呀!志圣很可愛的!背似ち艘稽c(diǎn)、狡詐了一點(diǎn)、惡作劇了一點(diǎn),扣除這幾點(diǎn)的話,志圣簡直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小孩了。



  “那太好了!”雖說孩子是自己的可愛、孫子是自己的最親,但是如果沒有的話,也只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湊合了。



  “秉政向我請了一個(gè)月的假!毙耜栯S口說道,就是因?yàn)槿绱,他這幾天累得像條狗一樣,原本屬于秉政的工作,全都堆到他身上來了。



  “為什么?”茗蕙好奇地問道,“你真的讓他請了?”她有些不敢相信。難怪這幾天旭陽一直在加班,一回到家里,總是快快吃完飯,早早回房洗了個(gè)澡,睡大覺!



  “除了翔翎以外還能為什么?”旭陽沒好氣地說道,“他說我如果不讓他請假的話,就要卷鋪蓋走路,另謀他就,你看他這么威脅我,不讓他請可以嗎?”現(xiàn)在想起來,旭陽還是氣得牙癢癢的。



  “說的也是!”茗蕙說道,“你就忍著點(diǎn),反正只有一個(gè)月而已!”茗蕙安慰旭陽。



  “說是這么說沒錯(cuò),但我怕一個(gè)月都還沒到,我就已經(jīng)‘陣亡’了!毙耜栭_玩笑地說道。



  “那我要何媽燉個(gè)補(bǔ)品給你補(bǔ)身子,你說好不好?”蔣婉瑜關(guān)心地問旭陽。



  “不好!”旭陽搖搖頭,“我從小到大吃補(bǔ)品吃到怕了!只怕一補(bǔ)馬上‘陣亡’!



  “不會的啦!”鄭志信說道。



  “我這叫‘虛不受補(bǔ)’!毙耜柨嘈χf道。



  “你哪個(gè)地方虛?我怎么看不出來!”茗蕙懷疑地問道,旭陽雖然每日早早去睡,但半夜還是會把她叫起來“做運(yùn)動”。



  “其實(shí)我很虛的!”旭陽小聲地對茗蕙說道。“那是因?yàn)槟闼谖业纳砼,我半夜才會這么有精神!本退闼娴睦哿,但手只要碰到茗蕙玲瓏的曲線,就會忍不住想和茗蕙翻云覆雨一番;沒辦法,暖玉溫香抱滿懷,有誰能不心動呢?



  “服了你了,可以吧!”茗蕙搖頭對旭陽說道。



  “當(dāng)然可以!”























  “這位奶奶,請問你要找哪一位?”志圣微笑地問道,他才剛從幼稚園的專車下車,就看到有個(gè)老婆婆和一位小姐站在他們家樓下,準(zhǔn)備按著七樓他們家的電鈴。當(dāng)初秉政挑上這間大廈,主要原因是這間大廈除了有警衛(wèi)外,還裝有保全系統(tǒng);更重要的一點(diǎn)是,訪客必須先按屋主的電鈴,等到屋主確認(rèn)過、通知警衛(wèi)后,警衛(wèi)才會按鈕打開大門。



  “我找這間大廈七樓的屋主。”馮琳玉微笑地?fù)釗嶂臼サ念^,對志圣的乖巧有禮,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這位阿姨也是嗎?”志圣看著馮琳玉身旁高挑的美女,問道。



  “是呀!她是我朋友的女兒。”



  “是這樣的呀!”志圣了解了,點(diǎn)點(diǎn)頭。“那奶奶請問你們找七樓有什么事嗎?”志圣問道



  “我是這七樓屋主的母親。”



  七樓屋主的母親?難道她就是要趕他們走的“壞奶奶”?志圣上下打量了馮琳玉與她身旁的趙雅玲一眼。



  “阿姨,別和這個(gè)小孩說這么多,我們還是快按電鈴上樓去吧!”趙雅玲微笑地對馮琳玉說道。不知怎地,趙雅玲總覺得志圣很礙眼,可能是志圣那種不符合他年齡的早熟氣質(zhì)吧!她想著。



  “不必按電鈴了!我就住在七樓!敝臼サ膽B(tài)度一下子冷淡了些,沒有先前的熱絡(luò)。要不是這個(gè)壞奶奶,媽咪也不會哭,也不會說要帶他搬出去外面住。志圣皺眉想著。



  “你就住七樓?”馮琳玉訝異地看著志圣。他就是那個(gè)纏著她兒子的女人帶著的拖油瓶?她真是不敢相信,那女人竟然會生出這種乖巧的兒子!



  志圣點(diǎn)點(diǎn)頭,他拿出鑰匙開了大門,和警衛(wèi)說了幾句話后,便帶著她們走入一旁的電梯。



  電梯門打開,七樓到了。今天志圣破例地用鑰匙開了家門,以前雖然帶了鑰匙,他還是會按電鈴。



  “爸、媽咪,我回來了!敝臼ハ茸岏T琳玉和趙雅玲進(jìn)入,才關(guān)上鐵門,將鞋子脫下來,放在鞋柜上。看到她踩著高跟鞋走入客廳時(shí),志圣不悅地開口:“對不起!我家是不能穿鞋子進(jìn)來的,得在前面換上拖鞋才能進(jìn)來!



  “哦,真對不起!小弟弟,我們沒有注意到!瘪T琳玉說道。



  “沒關(guān)系的,我去叫爸爸和媽咪。”爸爸一定又在和媽咪玩親親了,所以聽到他的話才會沒反應(yīng),志圣想著。他踩著無尾熊的絨毛拖鞋走過客廳,在秉政和翔翎的房門上敲了下。



  “兒子,別吵,我在和你媽咪玩親親,要妹妹就乖乖的!北穆曇魪姆块g里傳來。



  “爸爸最色了!每次要和媽咪玩親親都說是為了要給我一個(gè)妹妹!”志圣嘟著嘴喃喃說完后,又敲了下門。



  “志圣,你乖乖的好不好?”秉政的口氣有點(diǎn)不耐煩了。



  “我也很想呀!但家里有客人!敝臼フf道。



  “有客人?是誰呀?”秉政不悅地從翔翎身上起來,穿上了衣服和褲子,彎下身在翔翎紅艷的唇上吻了下!拔揖统鋈タ纯矗阆葘⒁路┥!闭f完便開了房門。



  7



  “小鬼,要是你沒有妹妹的話,那都得怪你自己了!北鹆酥臼ィ竽笏谋亲,微笑地說道。



  “爸爸每次都騙人!都玩這么久的親親了,我怎么都看不到妹妹在哪里?”



  “誰來了?”秉政讓志圣坐在肩膀上,慢慢地走到客廳。



  “壞奶奶!敝臼ム街粡埿∽。



  “什么?”



  “她還帶了一個(gè)很漂亮的阿姨,我想她們一定是來趕我和媽咪走的!敝臼タ嘀樥f道!  爸x了!你可以回辦公室,將你尚未看完的文件看完。”旭陽忿怒地握緊雙拳,原來她昨天那么晚回到家里,是因?yàn)楹蛣e的男人鬼混!他在心里想著。



  “這里是我的房間,請你有點(diǎn)禮貌,不要隨便開門進(jìn)入!”茗蕙從浴室走出來,發(fā)現(xiàn)旭陽正坐在她的房間里。



  “我有事要問你!”旭陽看著茗蕙身穿一件黑色的絲質(zhì)睡衣,心里起了陣陣的騷動。



  “請說!”茗蕙微笑地說道,從衣柜里隨便拿出一件深色的外套披上,遮掩住自己玲瓏的曲線后,便坐在梳妝臺前,將發(fā)上的大夾子拿了下來,任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背后。她拿起梳子,慢慢地梳著長發(fā)。



  “你昨天和哪個(gè)野男人去咖啡店了?”



  “你找人跟蹤我?”茗蕙的手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雙眼凌厲地看著旭陽!拔疫B行動的自由都沒有!是不是?”她語氣冰冷地問道。



  茗蕙不馴的口氣,更惹得旭陽一肚子氣。



  “怎么,心虛了?”旭陽嘲諷。



  “我為什么要心虛?”茗蕙不答反問。



  “你不知廉恥、人盡可夫!”旭陽怒罵,難堪、傷人的語句不經(jīng)大腦地從旭陽的嘴里傾泄而出。



  “是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茗蕙想著。



  “你承認(rèn)了?”



  “是!”反正茗蕙是無所謂。



  “那我可以行使我做丈夫的權(quán)利吧!”他冷笑。



  “休想!”茗蕙戒備地看著他。



  “我相信我不會比你外頭的男人還差的!”旭陽扯掉領(lǐng)帶、脫掉西裝外套,慢慢地解開襯衫的鈕扣。



  “別忘了你父母在樓下!避ヌ嵝,迅速地朝門的方向移動。



  “閨房之事,我父母管不著的!毙耜柎蟛娇缦蚯埃圩×塑サ挠沂滞!澳氵是乖乖地順從我,我對女人沒有施用暴力的習(xí)慣,希望你不要讓我破例!還是,你喜歡這種方式?”



  “出去!”茗蕙喊著,左手不停捶打著旭陽寬闊的胸膛,而身上的外套早已因掙扎而敞開了大半,露出黑色的睡衣。



  “看來,你真的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旭陽的雙眼炙熱,直盯著茗蕙睡衣遮蔽下美麗的胸脯。



  “放手!”茗蕙的右手腕無法掙脫旭陽的箝制,無計(jì)可施之下,她只好用力地咬了旭陽的手。



  “該死!”旭陽咒罵著,手背上正微微的刺痛著,還隱隱地沁著血絲。他放開了茗蕙的手,反手給茗蕙一巴掌。



  這一掌打得茗蕙頭昏眼花。



  “真是一枝帶刺的玫瑰。”旭陽拿起了地板上的領(lǐng)帶,抱住拼命掙扎的茗蕙,將她的雙手綁在床上。



  “你真卑鄙、無恥!”



  “這我早就知道了!彼氏律砩系囊挛,覆在茗蕙的身上。



  “別讓我恨你!”茗蕙叫道。



  “要恨就讓你恨吧!我沒有任何差別!毙耜枱o所謂地笑著。反正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他苦澀地想著。



  他用力地扯開茗蕙的外套,旭陽泄恨似地用力地隔著睡衣揉捏著茗蕙豐滿的胸脯。



  “你的身材真的挺不錯(cuò),難怪有本錢去勾引男人!”旭陽用力地撕裂了茗蕙薄如蟬翼的睡衣,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著茗蕙的蓓蕾。



  “不要!求你!”她真的不想恨他呀!



  “求我愛你嗎?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迫不及待的話,那我就盡快滿足你的欲望好了!彼断铝塑サ牡籽,用力扳開茗蕙夾緊的雙腿,置身于茗蕙的雙腿中,托高她的臀,用力地挺身進(jìn)入茗蕙的私處。



  沒有一點(diǎn)溫柔、沒有一點(diǎn)疼惜,下體撕裂的劇痛讓茗蕙安靜了下來。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嫩黃色的天花板,淡然地承受加諸在她身上,殘酷的一切。



  她竟然是個(gè)處女?旭陽覺得有點(diǎn)可笑,一只花蝴蝶怎么可能是個(gè)處女?他嘲諷地看著茗蕙!澳銊舆@個(gè)手術(shù)花了多少錢?我做完后,會幫你出錢,讓你再去將處女膜修補(bǔ)起來!币幌氲杰ヒ欢ㄊ侨恿诉@個(gè)手術(shù),旭陽更加用力地在茗蕙的身上抽送,最后他低吼了一聲,在她的體內(nèi)釋放了所有的欲望。



  “你給我的感覺不錯(cuò)!警告你乖一點(diǎn),別想讓我戴綠帽,這樣我或許會對你好一點(diǎn),而相對的,你的日子也會好過一點(diǎn)。對了!修補(bǔ)那層膜要花多少錢?如果你想去修補(bǔ)的話,別忘了和我拿錢!毙耜柍爸S地說道,一件件地穿回自己的衣物,看也不看茗蕙一眼。



  旭陽走后,茗蕙解開了領(lǐng)帶,坐起身,看著雙腿間暗紅的血漬,她笑了;笑得諷刺又凄涼,笑旭陽的無心無情,更笑自己的愚蠢與癡傻。



  從床上起身,茗蕙走入浴室,洗去了旭陽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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