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紫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稍后,老鴻便率領三個較年輕、手里還端著酒菜的姑娘,再度來到了他們的廂房。
“幾位大爺,左邊的是小春,中間的是小夏,右邊的是小秋!崩哮d一一向他們介紹。
“那有沒有小冬?”紫寇好奇地問道。既然春夏秋都有了,那應該還會有冬才對,她想著。
“當然有,不過大爺吩咐的是找三位姑娘,所以我就沒有將小冬帶上來了!崩哮d笑瞇瞇地說道。
“你們這三個可得好好服侍這三位大爺呀!”老鴇向姑娘們交代完,便轉頭對紫寇他們說:“幾位大爺,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話,叫一下,我隨傳隨到!崩哮d出了廂房,還職業(yè)性的順手關上了門。
“這位大爺,你長得真俊!毙〈鹤谧峡艿纳砼,用手指輕輕畫著她細致的五官。
“是呀!這小子可是我們堡里出了名的美男子,除了少堡主外,最俊美的就屬他了!壁w虎挾了口菜說道。
“姑娘,衣服穿這么少不冷嗎?小心等會兒著涼了!弊峡芡齻袒胸露背的姑娘,好心地說道。
趙虎聽到紫寇所說的話后,差一點將還沒來得及咽下的菜給吐了出來。
“這位大爺,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吶!”小春嬌叱著。
“我不是不解風情,我可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弊峡苷f道。
“小春,你也別同阿寇計較了,他什么都不懂的,我們今天就是帶他來開開葷的,還得麻煩你多教教他!眳浅斜笮χf。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給小春,摟緊了身旁的小夏,用力地吻著。
“!大爺您偏心,怎么只給小春賞銀?”小夏不平地嚷著,滑嫩修長的手指還不停地在吳承斌的胸膛挑逗著。
“乖,待會兒,你把我伺候得好,我就會給你賞銀的。”吳承斌的手朝小夏豐滿的胸脯而去。
眼前的情景令紫寇看得臉紅心跳。
“小春,你就帶紫寇進去吧!記得,讓他舒服點。”趙虎摟著小秋的腰,對小春說道。
“這是當然的!毙〈好男Φ乜粗峡。并非紫寇不解風情呀!實在是因為她也是女人,所以并沒有什么感覺。
“大爺,您就隨我來吧!”小春將紫寇帶到小隔間。
而其余的四人也都各自帶開了。
“姑娘,你這是做什么?”紫寇骨碌碌的雙眼,好奇地看著正在輕解羅衫的小春問道。
小春無奈地看著紫寇,原想再度抱怨紫寇的不解風情,但想起了吳承斌所說的話后,便將全部的話給忍了下來。
“大爺,你不懂的話,沒關系的,小春會好生伺候您的。”小春忍耐地說道。雙手猛朝紫寇的胸部進攻。
“我看我們聊聊好了!”紫寇轉了個身,閃過小春的十指,坐下說道。
“有什么好聊的?大爺?”小春實在是不懂,原本以為挑了個俊帥的小哥兒,沒想到卻如此不解人事。
紫寇從懷里掏出了一錠銀子給小春后,倒了杯酒慢慢啜著。
“什么聲音?”紫寇聽到一陣姑娘呻吟的聲音,于是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小春連忙說道。
“怎么可能沒什么?”紫寇放下手中的酒杯,板起臉來。“那名姑娘為什么叫得如此痛苦!”她會不會受人毒打了?紫寇擔心地想著。
“真的沒什么的。”小春拍拍自己的額頭。“來這里的客人和姑娘都是這樣的。”她好心地向紫寇解釋著。
“是這樣的嗎?”紫寇懷疑地問道。
小春用力點點頭。
“不成!不成!我看我還是去看看好了,這樣我比較放心。萬一那名姑娘是被毒打的話,那就糟糕了!彪m然得到小春的保證,但紫寇還是不放心,她堅持要去看個究竟。
“不!大爺!”小春還來不及阻止,紫寇已拉開小隔間的門,朝聲音的來源跑去。小春只好跟在紫寇的身后。
“不行的!大爺您不能進去的!”小春在后頭嚷著。
“那名姑娘叫得那么痛苦,我一定要去救她!”紫寇義正辭嚴地說道。她要發(fā)揮那一點點小小的同情心,救助那名可憐的姑娘。
“不行的!”
砰……
門未敲就被拉開了,里頭的情形令紫寇看得一愣一愣。那名姑娘的神色不像是遭受到虐待而痛苦的哀嚎,反倒像是歡愉的模樣……
“阿寇,你這小子是在做什么?”趙虎不悅地吼著。辦事才辦到一半,就被人打斷。
“我只是聽到有人在哀叫,所以我就進來看看嘍!哪知是這種情形!睂θ耸逻半知不解的紫寇睜著雙眼,無辜地說道。
在趙虎身下的小秋忍不住嬌笑出聲。
“阿寇,你現(xiàn)在給我馬上出去!”趙虎對紫寇大吼。
“知道了,虎哥。”紫寇紅著臉,退出了趙虎的小隔間,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大爺,隔壁間還有聲音,您還要不要再去瞧瞧?”小春忍不住揶揄起他來。
“不用了!我知道是我多事外帶雞婆!弊峡芗t著臉說道。
“大爺,您也別太在意,小春也可以讓您舒服的!边@下小春也記起了工作。
“不用了!你就陪我在這里等虎哥和承斌哥好了。”紫寇再度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給小春。
“謝謝大爺!”說實在的,小春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用陪客人上床就有銀兩可以拿,于是她立即高興地向紫寇道謝。
兩刻鐘后,小廳才傳出了趙虎的聲音。
“阿寇,你好了沒?我們得回堡里了!”趙虎不悅地大叫。
“喔!好了!好了!虎哥!弊峡苓B忙朝小廳走去。
“他有沒有……”吳承斌問著小春。
“這位大爺說他不要!毙〈禾拱椎負u搖頭。
“你這小子,付了銀兩還不玩,跑來我的地方打擾我辦事!壁w虎又賞了紫寇一記。
“對不起嘛!虎哥,我不是故意的。”紫寇低頭說道。
“算了!算了!下一次再帶你來好了!眳浅斜笠娮峡芸蓱z兮兮的模樣,不忍再責備他。
“什么?還有下次?”紫寇不可思議的怪叫。說真的,她再也不敢來這種地方了。
“這次的任務沒有完成,當然還有下次!”趙虎瞪了紫寇一眼說道。
“喔!”紫寇無奈地說道。
“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們得回堡里去了。否則等會兒被少堡主知道我們帶你上妓院的話,我們可就慘了。”吳承斌說道。
“小梅,我回來了,我還給你帶消夜回來了!弊峡芸诶锖咧,低聲說道。慢慢走入了她的廂房里。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是被你給害慘了!毙∶饭蛟谛d的地板上,苦著一張臉。
“咦?小梅,我出門前有叫你罰跪嗎?快起來吧!”紫寇好奇地問道。她的注意力全都被跪在地板上的小梅給吸引了,絲毫沒注意到廂房里多了個人。
小梅搖搖頭。
“起來吧!小梅,別跪在那里了,我們來吃消夜!弊峡芟敕鲂∶菲饋恚瑓s被小梅拒絕。
小梅揮揮手,指著她的身后。
紫寇這才往小梅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真是不得了,原本喜孜孜要和小梅分享的消夜整袋掉落到地上。
“冷大哥……”紫寇囁嚅地叫道。
“很好!還知道要回來!崩湎璧淖鞊P起了一抹笑意,看得紫寇全身發(fā)毛。
“小梅她……”紫寇指指仍舊跪在地板上不敢起來的小梅,她用膝蓋猜想也知道,是冷翔讓小梅跪的。
“小梅,你起來,明天我再通知總管,讓他好好處罰你!崩湎璧卣f。
“不要!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小梅拉著紫寇的衣服,淚流滿面。
“冷大哥,我知道這全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罰小梅好嗎?”紫寇立即一屁股坐到冷翔的腿上,撒起嬌來。
“不行!我明天會叫總管狠狠打她五鞭!崩湎栊χ鴮ψ峡苷f道,雙眼卻是看向仍舊跪在地上的小梅。
“不要!五鞭打下去,小梅會皮開肉綻的!”紫寇摟著冷翔的頸子說道!斑@些全都是我的錯,冷大哥,你要罰就罰我好了,小梅是無辜的!弊峡芎苡辛x氣,扛下所有的責任。
“這本來就都是你的錯,你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我有說過不罰你嗎?”冷翔握住紫寇的纖腰,在她的粉頰上香了記。
“冷大哥,你要打我呀?”紫寇的臉垮了下來。
“沒錯!我告訴過你,晚上不可以出去玩的,不是嗎?”冷翔轉過頭看向小梅。“小梅,你起來,下次再敢犯這種錯誤的話,可不是跪個一、兩個時辰就可以了事的!
“謝謝少堡主、小姐!”小梅撐起了發(fā)麻的雙腿,清理完地上的“消夜”后,便緩緩退了出去。
“晚上去哪里了?怎么酒味和脂粉味那么重?”冷翔嗅著紫寇的頸項,不悅地皺眉說道。
“我說了的話,你一定會生氣的。除非你先保證,絕對不能生氣,也不能處罰我才行!”先談好條件的話,對自己比較有保障。紫寇打著如意算盤。
“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冷翔揚起眉!皠e忘了你是理虧的那一方!彼眯牡靥嵝炎峡。
“那算了!我不說了,反正都會被罰。”紫寇耍賴地說,掙扎著要從冷翔的腿下來。
“別動!”冷翔忍住撲襲而來的欲望,沉聲說道:“我保證不處罰你,寇兒,你可以說了。”
“今天虎哥和承斌哥說要帶我去開葷,他們說這樣我才不會一直黏著你!弊峡軗u頭晃腦地說道。
“然后呢?”冷翔大概知道趙虎和吳承斌帶紫寇上哪去了。
“然后我們就上了妓院去,虎哥找了個姑娘給我……”紫寇把他們去妓院的事,一五一十地全數(shù)轉告給冷翔。
冷翔聽完后,忍俊不住地爆笑出聲。其實他也該猜想得到,雖然他常摟著紫寇親吻,做些較親密的動作,但是他始終沒有和紫寇突破最后那道防線。而堡里幾乎都是大男人,紫寇又不常和女眷來往,她身旁的小梅也只是個姑娘而已,根本不會和她說那些事。所以紫寇對于人事,依舊是一知半解。
“冷大哥!真的那么好笑嗎?我怎么都笑不出來?”紫寇好奇地說道。
“傻丫頭!”冷翔微笑地捏捏紫寇的翹鼻,改天他要好好和趙虎及吳承斌談一下,免得他們兩個帶壞了紫寇。
冷翔倒了杯茶,慢慢啜著。
“冷大哥!為什么虎哥那時會這么生氣?他那時在做什么呀?還有,什么叫‘開葷’?”紫寇好奇地問。
“說了你也不懂的!崩湎栉⑿Φ卣f道。
“你不說又怎么知道我不懂呢?”紫寇嘟嘴說道。
“那種事是要親身體驗才會懂的!崩湎璧氖謳妥峡芙庀铝怂拈L發(fā)。“這樣你明白了嗎?”他寵愛地說道。
“那冷大哥,你開葷了嗎?”紫寇突然迸出一句。
“為什么這么問?”冷翔揚起眉問道。
“你說那種事要親身體驗才會懂的,那如果你沒親身體驗過,又怎么知道呢?”紫寇天真地說。
“我當然親身體驗過了。以后別和別人說這種事,等我們成親時,你就會知道了!崩湎栊χf。
“真的嗎?”紫寇懷疑地說。
“當然,我?guī)讜r騙過你了,我會告訴趙虎和承斌,以后不能再帶你去那種地方!
“冷大哥,你別處罰虎哥和承斌哥好嗎?”
“好!”冷翔爽快地答應了。
冷翔回答得這么干脆,差點讓紫寇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不處罰趙虎他們了!碑吘顾麄円彩呛靡,為了他著想!皩α,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呀?冷大哥?”紫寇的聲音已經(jīng)逐漸地變小了,通常這個時間,她早已窩入被子里睡覺了,而不是坐在冷翔的腿上聽他訓話。
“你不能說‘開葷’這個詞,知道嗎?”冷翔警告她。
“知道了!那以后要怎么說?”
“我們成親那一天就叫做‘洞房花燭夜’,知道嗎?”
“知道了,冷大哥!”紫寇回答完冷翔的話后,便在他的腿上沉沉睡去!罢嫫ぃ业男∧镒!”他望著紫寇甜美的睡顏,忍不住在她的粉頰上啄了口。
冷翔抱著紫寇,從椅子上起身,將她放在床鋪上,替她蓋好被子后,親吻一下她的額頭,才輕輕地闔上了門,悄悄離去。
第二天一早,冷翔便立刻將趙虎與吳承斌兩個人叫到了靜廳。這兩個家伙,開玩笑竟然開到少夫人頭上去了!
“趙虎、承斌,有件事我必須和你們說清楚。”冷翔冷著臉看著趙虎和吳承斌說道。
“少堡主,什么事呀?”趙虎不解地問。
“你們昨晚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崩湎璧卣f。
“阿寇出賣我們?”趙虎和吳承斌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阿寇這小子,等他們被堡主訓完話后,一定要給他一頓排頭。
“她沒有出賣你們,相反的,她還叫我不要罰你們!
“是嗎?那少堡主你怎么知道的?”吳承斌好奇地問。
“我問阿寇的!
趙虎和吳承斌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以后別帶阿寇去那種地方了!崩湎钃u頭說道。
“為什么?讓阿寇去見識見識也好呀!”趙虎搖頭說道。
“她還小!崩湎桦S便搪塞了個藉口。
“什么?十七歲了還。俊壁w虎怪叫著。
“是呀!當年我們十七歲時……”吳承斌點頭同意趙虎的話,正當要順便說出他那攤豐功偉業(yè)時,卻被冷翔打斷了。
“別說了,總之別再帶阿寇去那種地方了,也別再教阿寇一些有的沒的!崩湎枵f道。
“活該!多管閑事!睏钜悴遄煺f道。
“但是……”趙虎還想再說什么時,卻被吳承斌用眼神給阻止了。
“我們知道了,少堡主!眳浅斜笳f道。
“知道就好了,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出去吧!”
冷翔將三人辭退,獨自一人斟了杯茶。
“紫寇的身份還不能曝光,到時候再給大家一個驚喜!”冷翔想著,嘴角不禁向上揚了揚。
“哇!虎哥,這就是妓院?”紫寇身著一襲墨綠色長衫,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妓院。
“是呀!瞧!承斌,我們今兒個晚上帶他來開葷是對的,你瞧瞧阿寇多興奮呀!”趙虎大笑地拍拍吳承斌的肩膀。
“對呀!讓他出來見見世面也好,他就不會整天纏著堡主了!眳浅斜笳f道。
“三位大爺,進來坐呀!”老鴇扭著肥臀朝趙虎走了過來。
“我們里頭的姑娘又年輕又貌美,包君滿意的。”老鴇張著血盆大口,不停地對趙虎說道。
“虎哥,我們要進去了嗎?”紫寇雀躍地問道。
“當然嘍!來我們這兒,怎么可能不進去呢?”老鴇和他們一同走入了妓院的廂房里。
“幾位大爺,需要什么嗎?”老鴇朝吳承斌說道。
“拿些上好的酒來,再送上幾道菜來!眳浅斜笳f道。
“對了!要找三個漂亮點的姑娘上來,記住,要‘干凈’點的!壁w虎坐在椅子上說道。
“唷!大爺,我們這里的姑娘,個個貌若天仙,保證干凈的!崩哮d笑道,轉頭看看紫寇。“這位小兄弟……”她實在看不出來紫寇到底幾歲了。
“他今年十七了,我們是帶他來開開葷的!壁w虎說道。
“那我就找個較為熟練的姑娘,給這位小兄弟,大爺意下如何?”老鴇問道。
“當然好!”吳承斌從懷里拿出一錠金子,遞給老鴇。“只要我們阿寇滿意就好了!
“這是當然的!”老鴇喜孜孜地接下了金子,她很少看過有人出手這么大方的。“那我就先下去了。”
“虎哥,承斌哥,叫姑娘為什么要‘干凈’點?難不成這些姑娘都不洗澡的?”紫寇不解地搔頭問道。
“真笨!”趙虎給了紫寇一記。
“‘干凈’不是指有沒有洗澡,而是身上有沒有!”吳承斌替紫寇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