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端康抱著都兒喜上氈毯,雙手復上她白皙的身子,撥開她的膝蓋,身子一挺,深入都兒喜的體內——
原始的律動里沒有濃情蜜意,他甚至連她的眼睛都不敢面對。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要的是都兒喜的心,不是她的身子,為什么在他努力了這么久之后,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竟會演變得如此丑陋?
薩爾端康閉上眼,不想看都兒喜木然且空洞的眼神;但,他關得住眼前的一切,卻無法不去想稍早都兒喜跟他說過的話——
她說,她當自已是件交易品,他若愿意交換,她便愿意賣。
她說,用一個都兒喜來換一個忽蘭,事情就這么簡單。
真的可以這么簡單嗎?
薩爾端康的心都冷了。
她以為他要的就只是她的身體——
若事情真可以這么簡單,那么他可以用強的,可以霸著來,可以不用顧慮到她的心、她的感受、她的恨;他不用等這么久、犧牲了那么多之后,才換得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獻身。
“都兒喜,你這是在鞭笞我。”挺身釋出欲望后,在他抽身離開之際,薩爾端康說出他的絕望。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哀慟,就連轉身離去時的背影都顯得那么的落寞;都兒喜雙眼一閉,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滾落……
品心霍然睜開雙眼,直直地瞪著天花板。她再一次被她的夢境給驚醒,但,這回不是為了夢境里那個容貌與她一般無異的女子,也不是為了那充滿綺色氛圍的春夢,而是為了夢境里那個男人說了:都兒喜,你這是在鞭笞我——一句話壓得她胸口透不過氣來。
那是怎么樣的一個絕望,讓他說出如此悲涼的結語,而他的語氣是那么的沉郁悲慟?
品心疑惑了,夢境里的男女究竟有什么愛恨糾葛,她不斷地夢見他們;這是否意味著她和他們有過牽扯,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百思不解。
她想打開這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