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銀藍色的光芒在省道上疾速飛過,宛如鉤麗的流星劃過大際,北川御皇駕駛著車在寬敞的大道上平穩(wěn)的向前奔馳,優(yōu)閑自在的享受著超速帶來的快感,追風(fēng)的恣意、輕揚的嘴角,毫無保留的流泄在他狂野的臉上,削減不少剛硬的氣息。
右側(cè)綿延不絕的長堤上,樸實的農(nóng)人牽著水牛緩綬的走過,藉由清涼的午風(fēng)吹去身上辛勤的汗水。心曠神怡的田園景色如詩如畫,樸實民風(fēng)所帶來的舒暢,稍稍慰藉他這趟行程的勞頓。或許,把它當(dāng)作自己長久以來辛苦工作所換來的難得假期也無不可吧!
經(jīng)過一望無際的田地后,北川御皇很快的在鎮(zhèn)上找到了他的目標,這純仆的小農(nóng)村里只有一家花
店,而且就位于路口,花店的門口掛著一塊不規(guī)則形的木板,寫著“解語花坊”四個大字?吹竭@幾個硬記起來的中國字,總算讓他松了口氣,唉!真希望趕緊離開這個令他覺得自己像個文盲的國家,不然他所剩無幾的自尊心只怕到最后會被摧殘的一丁點兒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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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的風(fēng)鈴聲正好解救了苦于不知如何回答的?蓱n。
“你好!辈挥脝枺贝ㄓ室仓姥矍暗拇笈⒕褪撬业娜,除了她臉上那種溫柔和順的天真笑容令他印象深刻外,他超強的記憶力也是使他輕易認出她的原因。
聽見久遠的日語,?蓱n不免有些驚訝。這兒不比臺北繁華,在這種民風(fēng)淳樸的鄉(xiāng)下地方,外國人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南『,更何況這兒又沒有什么風(fēng)景名勝,一般外國人幾乎是不太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兒,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勾起她難得的好奇心。
赫快樂很快的將北川御皇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總算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和自己的月餅比是差了那么一點兒,但至少還不錯,不說別的,光看他高頭大馬的體格,自己的確可以放心的將?蓱n交給他,不過她沒想到他會來得這么快,在她的預(yù)期中,他至少還要一個月才會來臺灣才對,看來是她失算了,哼!其不好玩,害她必須提早走人,不過沒關(guān)系,她還是可以去找月餅,聽說他最近要去臺北一趟,這次,她絕不允許自己又“對賣丟路”。
北川御皇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赫快樂幾近無禮的目光,反而因她敢大膽注視而起了疑心。這些日子,見到他的人不是嚇到趕快避開,要不就是低下頭不敢看他,敢這么大刺刺的直規(guī)他的人,她算是第一個,而她身上那般不尋常的特質(zhì)相當(dāng)特殊。
“桑寶貝,我要走了,改天再來看你。”隨手拿起一束滿天星,赫快樂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在經(jīng)過北川御皇的身邊時,短暫的停了——下說: “我把她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她用的是標準的日浯。
桑寶貝?嗯!有趣的稱呼,北川御皇有趣的看著這個小女孩,不可諱言的,她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看北川御皇在自己謹慎的叮嚀后點頭允諾,赫快樂頓時甜甜一笑,總算可以功成身退了,她也算完成這段日子的護花任務(wù)。
桑可憂——向不太習(xí)慣和陌生人相處,加上對方又是個成熟的男人,于是急著上前拉住往外走的赫快樂。不過,因為-—時太過慌張,以致沒注意到放在一旁的椅子,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往下栽,眼看就要和地面接吻去了,幸好及時出現(xiàn)一只有力的手臂褸住她,才沒有讓她出糗。
“小心!”北川御皇穩(wěn)住了差點摔倒在地的?蓱n,一口梗在胸口的氣才慢慢的吐了出來,他不禁暗暗祈禱,希望她不是一直都這么慌慌張張的,不然他未來的日子鐵定不好過。想到剛才驚險的情形,讓人實在無法不為這個莽撞的小女子捏一把冷汗,望著她驚魂未走的臉蒼白得嚇人,他也只能無奈的苦笑著。
?蓱n感激的露出靦腆的笑容,近距離的接觸令她輕易的感受到北川御皇身上傳來的溫?zé)釟庀,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臉紅了,從未和男人有過如此貼近的舉動,她的神情充滿著不知所措的慌張。
“我叫北川御皇,是海的朋友。”看出她的羞怯和不安,北川御皇試圖表現(xiàn)出和藹可親的樣子,不過以他怎么裝也不像和藹可親的大善人的長相,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即使如此,他的努力終究是得到?蓱n的善意回應(yīng),聽出他話里的誠懇著實讓她的不安減少了許多,她一向心軟,肴他這么一個大男人竟然擺出這種低姿態(tài),恭敬的對她自我介紹,怎么樣她也無法拒絕如此善意的笑容。
北川御皂等她一站穩(wěn)便立刻放開她,讓她平撫一下心情,他決定慢慢來,免得嚇到她。 “真抱歉,我想海最近可能太忙,所以才會忘了跟你提起我的事!
事實上,不是風(fēng)見海忘了提,而是他根本連提都沒有要提的意思。不說的原因有很多,例如,他不想讓善良的表妹接觸到人性丑陋的那一面,而且親人的背叛往往是最傷人的,身為桑可憂的大表哥,他當(dāng)然要盡全力的保護她,使她不受傷害。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想整北川御皇,不想讓北川御皇的任務(wù)太過順利。
?蓱n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北川先生是大表哥的朋友,而他說大表哥忙大概是指忙婚禮的事吧?而后她陷入了沉思。
北川御皇試著回想海交給他的資料。?蓱n,十九歲,是個中日混血兒,父親桑鴻源是個溫文儒雅的大學(xué)教授,某次到日本旅行,在因緣際會之下結(jié)識了她的母親上野直子,兩人一見鍾情,頓時陷入熱戀。閃電結(jié)婚一事曾經(jīng)在上野家揚起軒然大波,婚后他們則一同住在臺灣,過著平淡幸福的日子,隨著?蓱n的涎生,你儂我儂的幸福生活只有更美滿快樂,變成快樂的三人行,并沒有因為?蓱n的天生殘疾而有任何影響。
可惜好景不常,在?蓱n七歲時,一場空難奪去桑鴻源夫妻的寶貴生命,雖然身后遺留了一大筆可觀的財產(chǎn)給年幼的?蓱n,但因她年紀尚小,財產(chǎn)暫時由桑鴻源的么弟桑歷源代為管理,等桑可憂滿二十歲,才將財產(chǎn)交還給她。雖然?蓱n成為年紀相當(dāng)小的大富婆,但想當(dāng)然耳,在她成年之前,覬覦的有心人土也是不在少數(shù)。以前因為?蓱n還小,所以其他親戚就算貪圖龐大的遺產(chǎn),也不急于一時,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今年她已經(jīng)十九歲,眼看著明年就要滿二十歲,動作再不快點怎么行?
北川御皇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但從她落寞的神情看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拿出他的拿手絕活,希望能提振她低落的情緒,唉!沒想到自己不只要當(dāng)保鏢,現(xiàn)在還要當(dāng)保母。
“小丫頭,算來我也算是哥哥輩的,怎么樣,叫聲哥哥來聽聽吧!”北川御皇彎下腰,故意用暖昧的語氣,狀似親蔫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在她耳邊低語。
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蓱n一時愣在當(dāng)場,睜大著雙眼困窘的望著他,以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和距離,實在很難讓她不去注意到他的男人味,她一雙有如玉貝般雪白的耳垂也因此呈現(xiàn)出秋楓醉人的紅意,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傲人,恐怕早就心動不如馬上行動的付諸實行,唐突佳人了。
害羞之余,桑可憂忽然詖他一個奇怪的伸手動作吸引住,等明白這個怪異動作背后的意義后,她感動得幾乎落淚,原來……原來他知道。
“快點啊!我沒有妹妹,止我過過干癮也好嘛!”北川御皇心中了然的不停催促,甚至一臉正經(jīng)的朝她直眨眼,樣子十分可愛,反正古時中國的老萊子七十多歲都能娛親了,他現(xiàn)在也才二十幾歲,算不了什么。
?蓱n見狀不由得破涕為笑,馬上用食指在他攤開的掌心里寫下“皇哥哥”三個字。
北川御皇煞有其事的將手拿放到耳朵旁,滿足而陶醉的神情,好像她其的在耳邊叫著他似的。
“乖,初來乍到,我對這里的一切都還不熟悉,不知你愿不愿幫我個忙,今天就放自己半天假,帶我四處走走好嗎?就當(dāng)是幫皇哥哥接風(fēng)怎么樣?”嗯!皇哥哥,這叫法聽來還真舒服,身為家中獨子,他從來也沒享受過一天做哥哥的威風(fēng),沒想到今天可以如愿以償。
其實他到臺灣已經(jīng)出過數(shù)不清的公差了,雖然以前都是在風(fēng)見海的陪同下,但也無損他對臺灣的熟悉。但桑可憂并不知道,所以自然是深信不疑,既然北川御皇都這么說了,一向沒太多意見的她只好乖乖的掛上Close的牌子,然后坐上他車子。
“坐好,要出發(fā)了!”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北川御皇對以后的情形十分樂觀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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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川御皇的半哄半騙之下,兩人正式展開為期一年的“同居生活”。對于欺騙信件事,他覺得這一點也不算是小人的行徑,因為他根本就不覺得自己說謊,頂多也只不過是不坦白而已嘛!他告訴?蓱n他一辦完事情就會離開,不會再麻煩她,但如果桑可憂誤以為他的事情很快就辦完,也不能說是他的錯。
“嗨!早,在想什么?”他一向自動自發(fā),所以不等桑可憂招呼,就大方的坐下,順手取來?蓱n特別為他訂的英文報紙,開始亨用豐盛的早餐。如今,每天都有美味的佳肴可享用,身邊也有美人相伴,他真要以為這種生活就是天堂。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猶不自覺的?蓱n,一時被北川御皇宏亮的早安聲嚇到,驚魂甫走后,才一臉不好意思的對他傻笑。
說實在的,她到現(xiàn)在還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還是剛好吃錯了藥,不然怎么會答應(yīng)讓一個幾乎還稱得上是陌生的男人住進來,他是單純可不是白癡,豈會不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惹來什么樣的話題,但她還是白癡的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她只得每天祈禱小叔叔不知道這件事,要是因自己的關(guān)系而害得皇哥哥死于“非命”——小叔叔的口水下,可就真是太罪過了。
“對不起,我又嚇到你了嗎?”北川御皇動手替?蓱n倒了杯鮮奶,一臉有趣的笑著,除非這個小丫頭有神游太虛的慣性,不然以這些日子她不計其數(shù)被嚇到的情形來看,她還真不是普通的膽小,
他知道自己長得絕不屬于善類型的俊男,但也不至于讓她有如見鬼般的嚇白臉,要知道,在日本可是有很多女人喜歡他這種大哥型的男人,投懷送抱的更是數(shù)不清,?蓱n的表現(xiàn)可以詛嚴重的打擊到他的自信心。
面對北川御皇促狹的笑容,她也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有多糟糕,向來不善于應(yīng)付這類事情的她只真埋頭吃著面前的早餐。
“介意告訴我剛剛在想什么嗎?”不是他好探人隱私,實在是他搞不懂這個小丫頭到底有什么事情好想的,居然讓她每次都想得出神,以至于忘了他的存在,以他的個兒來說,一般人想忘了他的存在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的事,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事,怎么不教他沮喪?像現(xiàn)在,她似乎又不知神游到哪一殿去了。唉!他輕嘆口氣,遇到這種脫線的小丫頭,他北川御皇認了,既然兩人面對面坐著都能讓她忽略他,他只好想辦法讓她不得不注意到他。
似乎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旁邊多了個人,本來安靜的吃著早餐的?蓱n疑惑的抬起頭,看著身邊的他,不明白皇哥哥為什么會突然坐到自己的旁邊,她看了看自己,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啊!
確定桑可憂注意到他,北川御皇馬上重復(fù)一遍剛剛的問題。
“沒什么,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比砑埞P,?蓱n娟秀的亨跡流利的在紙上寫著,只想簡單的一語帶過,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在想他的事吧!
“哦?”對于她的回答,北川御皇僅回以不以為然的表情,一雙挑起的濃眉擺明了他不相信她的話,?蓱n逃避的眼神證明她心中有鬼,這下他更好奇了。
“你真的要到花坊工作嗎?”北川御皇探究的眼神讓桑可憂無助的想逃,忽然她心中響起他昨天晚上的提議,心情更加的紊亂。
“怎么?不歡迎!北贝ㄓ室暥灰娧矍奥燥@慌亂的臉孔,還明知故問的反問。甚至得寸進尺,惡劣的捧著?蓱n的臉,好欣賞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因為北川御皇有力卻不失溫柔的手牢牢的固定她的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桑可憂只好閉起眼睛,企圖穩(wěn)定自己狂跳的心跳聲,不知誰說女人是禍水的,她覺得男人其實才是真正的禍水,要不然她也不會因這張近距離特寫的帥性臉孔而手腳發(fā)軟。她一方面為難的不知該怎么表達內(nèi)心的意思,一方面又要想辦法保持清醒的頭腦,這對她來說實在是高難度的事。
北川御皇終究不忍逗她太久,好歹人家也叫他一聲皇哥哥,所以他松開手,淡淡的說道: “放心好了,花店的事不會耽誤到我的工作,應(yīng)付不過來我會說的,還是你根本就是有性別歧視,早就先人為主的認為像我這種大老粗不適合碰你的寶貝花?”
正慶幸臉上的熱氣稍稍降低,北川御皇的話又讓?蓱n吃驚的睜大雙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三年一代溝的事情,不然她皇哥哥為什么老是誤解她的意思。最后,她還是拗不過北川御皇的堅持,認命的接受這個既定的事實。
“來,多吃點!币坏┑脙斔福贝ㄓ柿⒖淘谛睦锔`笑不已,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可是一本正經(jīng),絲毫不敢流露出心里的想法。也或許是他第——次享受到寵人的樂趣,除了對母親外,他從沒對任何一個女人產(chǎn)生這么強烈的保護欲,特則是他發(fā)現(xiàn)寵一個人的滋味是那么好之后,已然有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愛上了呵護桑可憂的感覺。
看到北川御皇把他自己的三明治放到她面前,?蓱n只有無奈的苦笑。她不確定男人和女人的觀念是不是一樣,但卻能很確定自己的身材是相當(dāng)?shù)臉藴,她從來都不覺得她瘦,但奇怪的是,他卻老是喜歡將她當(dāng)難民一樣的拼命喂東西。以這種吃法,要不了多久,她鐵定會變成一頭圓滾滾的豬。
北川御皇看到?蓱n嘴角旁沾到鮮奶,想也不想的用大拇指替她拭去,動作自然的好像已經(jīng)做過好幾百次。
“謝謝。”訝于北川御皇親密的舉止,?蓱n飛快的低下頭,掩飾內(nèi)心的震驚,還呆呆的以為自
己掩飾得很好,殊不知她顫抖的身體早就泄漏出她悸動的情緒。北川御皇坦然的態(tài)度讓她暗斥自己的無聊和多心,想也是嘛!像皇哥哥這么出色的男人怎么會看上自己這種黃毛丫頭呢!?蓱n,你少在那兒自作多情了,而且,說不定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
“不客氣。”北川御皇倒沒想那么多,只不過嘴角多了一抹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總算是風(fēng)干浪靜的用完早餐,不過北川御旱好笑的發(fā)現(xiàn)到?蓱n似乎有事沒事的就會朝他偷偷的瞄一眼。他本來打算等她自動開口,但以?蓱n溫吞的個性,他恐怕等到下輩子也等不到這么一天。對于這個被動卻什么都好奇的小丫頭,他只好再次破例的光開口,與其等她說還不如自己問來得快。
“有事嗎?別搖頭,我知道你——定有話想問我,沒什么事不能對我說的,我希望任何事都攤開來請,而我對你并沒什么好隱瞞的,知道嗎?”
“皇哥哥的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對不對?”?蓱n鼓足勇氣的寫完問題,又立刻像只鴕鳥的低下頭,瑟縮的身子好像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罪無可恕的事。
“是誰告訴你我有女朋友了?”聽著這個有趣的問題,北川御皇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他當(dāng)是什么大事呢!不過,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會對自己有沒有女朋友一事感到好奇,該不會是小女孩長大了。
“可是……”
不等她寫完,北川御皇很快的伸出手打斷她,又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了!芭叮∥抑懒,你一定是想,像我這種年紀的老男人也該是有女朋友的時候了?不然就太可憐了,對不對?”北川御皇一臉的哀怨,佯裝受傷的垂頭繼續(xù)低喃道: “唉!也不能怪你有這種想法,雖然人老是要服輸,不過我是真的沒女朋友,沒有女人會看上我這種老男人的,小丫頭,別太高估我。”
?蓱n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過竟傷到了他的自尊,連忙蹲到他身旁想安慰他,她知道日本男人特別的大男人主義,希罕自己還來得及補救寸好。
“你就別安慰我了!北贝ㄓ兽D(zhuǎn)過身繼續(xù)“哀悼”自己火去的“青春美貌”,以免讓她看見他快憋不住的笑容,憋笑果然是件很傷身的事。
“你真的一點都不老,真的!”當(dāng)然啦!單純的?蓱n并不知道北川御皇是在開她玩笑,急得都快哭了,心里則一直罵自己沒用。
“那么你是覺得我很帥嘍!”北川御皇一步步的露出壞心的企圖。
“嗯!”?蓱n用力的點頭,很快的在紙上寫了個帥字,上面還加上N次方以示她的肯定。
北川御皇看完后,滿意的低頭竊笑,漾滿得意的臉哪還有一絲可憐的模樣。“比你見過的男人都帥?”
“嗯!”這時候,就算北川御皇要她承認他是女人她也會照辦,只求能稍稍挽救自己的無心之過。
“那么你愿意在道個有顆容易受傷脆弱心靈的帥哥臉上親一下,安慰安慰他嗎?”北川御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特則愛逗她,雖然他平時也很喜歡逗小美人——也就是海的宋婚妻,但卻沒獲得如現(xiàn)在這般多的樂趣,或許,是他體內(nèi)邪惡的因子在作祟吧!
低著頭的北川御皇一直偷偷的在觀察?蓱n的反應(yīng)。向來臉皮比墻壁還厚的他怎么可能會被這小小的事情擊倒,更何況他對自己的良相可是相當(dāng)有自信的,不然那些不時投懷送抱的女人從何而來?挺拔的地多的是美女青睞,而且他一直勤于鍛煉身材,不恍模特兒遜色的體格讓他相信自己到四十歲都還是一尾活龍,所以想和老字沾上邊,他!還早得很呢!不是他說大話,像他這種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的好體格實在是世上難找。
終究,他還是不忍心捉弄純情小丫頭太久,就在他決定開口解除她的為難之際,正巧迎向?蓱n羞澀的唇。也因為他突然的抬起頭來,害得原本瞄準他臉的吻,轉(zhuǎn)而落在那兩片性感十足而且真正屬于男件的唇辦上。唇上傳來的奇異觸感嚇得?蓱n立刻張開眼,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做出吻錯地方這種烏龍事,讓她可憐的初吻就
這么不明不白的沒了。
北川御皇也被這吻弄得大驚失色、心頭大亂,雖然桑可憂的唇只是輕輕的碰他到一下,根本就稱不上是吻,但是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又那么不容置疑的鮮明。為了證明自己的感覺無誤,他大手一攬,制止她急著后退的動作,不意外的看見一張慌張的面容。他一手摟住她纖細的柳腰,另一手則輕易的將她無措的小手壓在自己的胸前,聲音略微瘠痖的要她閉上眼睛,準備徹底品嘗這兩片誘人妁花辦。
被抱在懷里的?蓱n不明所以的看著表情也有些困惑的北川御皇,隨著他漸漸靠近的臉,心情愈發(fā)緊張起來,看皇哥哥的樣子好像要親她,可是,他為什么會想親她,自己只是個什么都人會的笨丫頭啊!而且她長得又不漂亮,也沒有什么魔鬼般的身材,又是個人會說話的啞巴,他……
充斥在她腦海里一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都在北川御皇靈活的舌尖中消失殆盡,他半哄半誘的挑開她因緊張過度而緊閉的牙齒,順勢侵入她的領(lǐng)域中
攫取她口中芳香甜美的蜜汁,徹底的奪取她的呼吸,恨不得能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nèi)。也經(jīng)由這一吻,讓向來游戲人間的他意外的肯定了自己的心意,雖然這并不在他的預(yù)期之內(nèi),但生命就是一連串的驚喜不是嗎?而懷里的小丫頭絕對會是他生命中一項最大的驚喜。一見鐘情是什么,他終于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