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尹方正要卸下她的衣服之際,黎姿亞掙扎的腳踢中了尹方正的「重要部位」,疼得尹方正松了手,哇哇大叫。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啪地一聲,他賞了黎姿亞一巴掌。
熱辣的感覺從黎姿亞的右臉頰泛開來,疼得她幾乎要暈過去。
「停車!求求你停車呀!」
黎姿亞用力地拍打前座,希望司機能夠可憐可憐她?墒撬緳C并不理會,反而更踩緊油門。
這種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的事情,司機并不擔心也不以為意。因為不管這些女人是不是心甘情愿地上車,最後總是被大把鈔票給打發掉,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他犯不著為了這種事情得罪他的老板。
「我不會放過你的。Peter快走!」尹方正下令。
難道就這樣了嗎?難道她就準備毀在他手里?
她不要!
「你這樣做,我會告你的!」
「喔,是嗎?那你去告我。 有錢判生,沒錢判死,這句話你聽過沒有?我尹方正最多的就是錢,最多的朋友是法官律師,我會怕你嗎?
反正我非要得到你不可。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的心里就在盤算這一天的到來。」
她不敢相信,曾經對她呵護備至的尹方正,竟只想染指她。
「你這個無恥的騙子!」
「你有多高貴?你不也欺騙了我?婊子!」尹方正不屑地辱罵。
黎姿亞又提高了手要往他臉上打過去,這一次,被尹方正從空中抓下來壓制住。
「乖……你今晚可是我的獵物,呵呵呵!」
尹方正此刻興奮的難以言喻,因為他終於要美夢成真了。
今晚,他要她滿足他所有的欲望。
「你快一點好不好?Peter!你不是很會超車的嗎?今天怎麼像烏龜一樣!」欲火中燒的尹方正不斷地催促著。
「救命啊……我不要啊……」
黎姿亞哭啞了嗓子,都沒有用。
尹方正扯開黎姿亞的衣襟,「姿亞,你的身材真好,果然不出我所料……呵呵……」
尹方正正要伸出他的魔掌,一陣劇烈的震動將他震開來,然後車子在高速行駛當中突然狠狠地停住。
司機Peter臉色發青,驚魂未定。
方才,一輛跑車不要命地從巷子里沖了出來,如果不是Peter技術反應都夠好,很可能就這麼撞上去了。
跑車里的駕駛很快地跑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大榔頭,表情冷漠地走向他們的車子,二話不說就往擋風玻璃給敲了下去。
擋風玻璃應聲碎裂。
「全部都給我下車!」跑車駕駛命令著,不待對方反應,又往引擎蓋上用力一敲。
尹方正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了。
不會吧?他這臺價值5OO萬的車子,竟然就這麼毀了?
「還不下車?!」
跑車駕駛顯然沒有什麼耐性,又往引擎蓋上再給一擊。
「出不出來?!」
尹方正哪還能讓他再來第三棒,這可是他最心愛的車子,專門拿來把妹用的。
推開車門,尹方正滿肚子火地走下車,要和跑車駕駛理論。
但是,當他迎視到跑車駕駛那雙兇狠冷漠的眼神的時候,心里一陣寒意上來,整個氣勢馬上打了八折。
「你……你為什麼砸我的車子?!」
尹方正試圖要找出一個不會更激怒對方的說辭。
開什麼玩笑?這個時代瘋子那麼多,就算他再怎麼憤怒,也得謹防瘋子對他下毒手。
所以,他站得離跑車駕駛遠遠的,不敢太靠近。
「我和你……有什麼仇嗎?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跑車駕駛并不理會尹方正,他懶得對這種人多說一句話,因為那根本是浪費他的時間。
他轉頭過去,對著車子里已經嚇傻的黎姿亞叫著:「你還不出來?黎姿亞!」
原本被這一連串的意外嚇到六神無主的黎姿亞,聽到熟悉的聲音時,抬頭看向來人——
是那個平?雌饋硭刮募澥康母党斤L?
這怎麼可能?
雖然他平常對人是有點鴨霸,可是,根本不像會跟別人打架的樣子,現在他居然開了一輛車子要來撞尹方正的車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難道他真實的身分是黑道大哥不成?
原來,當傅辰風從101追出來的時候,沒看見黎姿亞,就馬上知道黎姿亞不是從正門出去的。
傅辰風又進了101,追問接待人員。他們指引了傅辰風側門的方向,傅辰風從那里追了出去,一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黎姿亞被帶上尹方正的座車,揚長而去。
情急之下,傅辰風立刻攔住了一輛寶藍色的跑車,遞給車主一張劉炳漢的名片,說:「車子賣給我,傅國天下集團買單。」
就在對方驚愣地說不出話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被開走了。
由於尹方正的車速太快,傅辰風只好抄小路追趕,終於順利攔下尹方正的座車。
看見座車里衣衫不整的黎姿亞,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後,傅辰風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憤怒。
他從跑車上下來,隨手拿著準備好的大榔頭,沖到尹方正的座車前,敲毀車子的擋風玻璃。
黎姿亞看到是傅辰風,趕緊拉整好自己的衣服下車,躲到他的身後去。
「你怎麼會……」
「你還好吧?」傅辰風關心地問道。
「不太好……」
「難道他已經把你……」
「差一點……」
尹方正看到黎姿亞順利脫身,簡直氣炸了。
他的香車、他的美人,他原本可以盡情享受的夜晚,都被這個男人給破壞掉了,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
「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帶走她!你要女人,我給你錢,你自己去找女人!
我告訴你,我尹方正有的是錢,你要多少錢都可以。不過,她是我的,我今天非要給她一個教訓不可!她欺騙了我的錢和感情,我不可能……」
話還沒有說完,傅辰風又往他的座車車頂捶下一記。
「不要把所有人都看得那麼骯臟!這位小姐不愿意和你一起走,這事我管定了!
「對!我不想跟他走。他是惡霸!他想要非禮我。」
此時此刻,她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因為她身邊有個可以依靠的人。
無法可想,尹方正下令:「Peter,給我叫警察!」
對於尹方正的作法,傅辰風并不驚訝也不緊張,反而好整以暇地說:「強制擄人、企圖強奸的罪,應該不輕吧?姿亞!
「而且他還打我!我要告他意圖強暴、意圖拘禁、傷害、侮辱……我要告死他!
還有,他破壞我的衣服,這一件很貴的,而且是我最喜歡的一件洋裝,所以我要要求賠償!
看著尹方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黎姿亞開心得不得了。
「等等!Peter!挂秸栈爻擅
因為他知道這樣子硬碰硬下去,雙方都要付出代價,而且,吃虧的絕對是他。
「先生,那你至少該賠償我的車子吧?」
算了,今晚沒能達成目的,可不代表以後就沒有機會,總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向黎姿亞討回來的。
「你叫警察來,我就賠!」傅辰風很瀟灑地對他說。
「……」
尹方正哪里敢叫警察?他可是強暴未遂的嫌犯耶!
「你不叫,我們就要走了喔!」傅辰風說。
「……」
尹方正還是連動都沒有動。
「姿亞,我們上車吧!」 傅辰風瀟灑地走進跑車,黎姿亞也迅速上車,兩人就這麼揚長而去。
尹方正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他滿目瘡痍的車子,他快哭了。
只是,為什麼這個跑車駕駛看起來這麼眼熟?好像曾經在商業周刊或是電子媒體上看過,他到底是誰呀?
。
黎姿亞確定安全無虞之後,忍不住抱著傅辰風大叫著:「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你沒有出現,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幸好你趕來了!
「我在開車耶,小姐,小心一點。」
「喔!估枳藖嗂s緊松手。
就在她松手之際,被扯斷的右邊肩帶順勢掉了下來,露出大半個胸部,她自己卻不自知。
傅辰風眼角馀光瞄到,整張臉都紅起來了。
「姿亞……你……你的衣服……」
黎姿亞低頭一看,馬上用手擋在自己胸前,紅得像蘋果。
「不準偷看,否則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小姐,請你搞清楚,我是來救你的,你怎能這麼兇地對待救命恩人?」
「我……」
「我早說了你是在玩火。有錢男人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好惹的,他們有的是勢力!
黎姿亞一被責備,眼淚就應聲而掉。
她有滿腹的委屈,可是能向誰說去?如果她能有選擇,她也不想玩這種愛情游戲。
「別哭了,我不是在責備你。」傅辰風被她的眼淚搞得心慌意亂,忙解釋,「我只是在勸你。因為你不一定每一次運氣都這么好,你知道嗎?」
「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再哭了!
傅辰風滿心不舍地空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頭。
「嗚……」
黎姿亞好久沒有這樣放聲大哭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崩潰了。
於是,傅辰風只好繼續安撫她,不再多說一句話,讓她能夠徹底發泄心里的委屈。
。
一回到家里,趁著傅辰風洗澡之際,黎姿亞把所有的酒都拿出來,準備喝個痛快。
等到傅辰風從浴室里走出來時,桌上的兩瓶紅酒已經見底,威士忌也只剩下半瓶。
黎姿亞趴在桌子上,醉言醉語地叫著:「討厭!」
一個翻身,把空酒瓶從桌子推到地上去——
匡唧!
碎裂聲清脆響亮。
「吵死了!無名氏,我警告你喔……」說著,她再翻一次身,撞掉了酒杯——
匡唧!
「你有完沒完?這些砸掉的東西都是……要錢的……」
真是夠了,滿腦子錢錢錢……她還能想些什麼?
傅辰風好心地將她一把抱起來,住她的閨房走去。
「你要干什么?!不要亂來喔……如果你沒有錢,最好就滾得遠遠的知道嗎?」
這女人真是中毒太深,他壓根兒不想聽她的「謬論」。
「我告訴你……我收留你……不是因為你是……有錢……人,我只是……同情心……發作……而且……呵……有點心動……可是……你不要……追我,因為我……不能追……」
「為什麼不能追?」傅辰風問道。
「我告訴你……只告訴你一個人喔……噓……要小聲一點。」
「好,請小聲地告訴我!垢党斤L溫柔地說。
「不要跟那個無名氏說……也……不要跟我哥說。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天使……你的懷抱那麼溫暖……所以你……是值得相信的人……」
「為什麼不要跟我,不,是那個無名氏說?」傅辰風笑著問。
「因為……因為我……」黎姿亞宣布:「我喜歡他……可是我不能……\喜歡他,也不能……讓他喜歡我……他沒有錢……這樣很糟糕……」
「為什麼很糟糕?」
「反正就是很糟糕……糟了……」
黎姿亞說完這句話,就睡死過去了,給傅辰風留下更多的疑問。
傅辰風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心里并沒有急切地要知道答案。他只是想讓這個受盡驚嚇的女人睡一覺,然後醒來,把不快樂的事情全部忘掉。
安置好她之後,傅辰風并沒有離開她房間,他想就這麼看著她、守護著她,一夜好眠。
尋尋覓覓許久,他發現,他終於找到一個他想要守護一輩子的女孩,就算她是一個拜金女也一樣。
因為,愛情,是沒有辦法選擇的。
睡著的她,蛾層深鎖,看起來心事重重。
究竟有什麼事情令她這麼困擾,難道是和她的拜金有關?
他彎下腰,向她靠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臉。
黎姿亞在睡夢中露出微笑,一手抓住他的右手臂不放,像是在尋求安全感。
絲緞睡衣底下,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看得博辰風血脈僨張。
但他若就這樣侵犯了她,和尹方正又有什麼兩樣呢?
於是,他吻了下她的額頭,讓她抱著他的手臂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