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層的密警大樓頂樓辦公室里,正聚著密警五君的水、風兩人,龍將軍到德國去,短期內不會回密警組織。
聽御風的一番敘述之后,多日來使得應容怏怏不快的麻煩事總算快有結果了!
“方恩真的躲在四年前廢棄的密警大樓?”
方恩最令人痛恨的本事并不是有什么能力對上密警組織,而是他那當了數十年毒梟所練就而成的躲人功夫。
那功夫真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要不,方瑩柔沒道理三更半夜的往那陰森又臟亂的地方跑。”又不是閑著沒事想用來訓練膽識!
“嗯!鳖D了一下,應容說:“那這回方恩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不過,其實分析一下方恩之所以會選中密警組織的廢棄大樓,那表示他真的是一個相當不簡單的人!毕嘈庞L會贊同他的話。
試想,那棟樓若不是自己曾經是生活在其中的一分子,還真是會被那里的格局給弄得昏頭轉向。他真的不得不承認可能連這回的行動都不見得會成功。
畢竟密警大樓的設計十分復雜而精妙,進可攻、退可守!
“那倒也沒錯!如果他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咱們也不會拖到現在才找到他。”
“他那么厲害,你可要多多注意一下你的韓荷了,畢竟他目前最忌諱的就是她,若她不能出席法庭作證,此案就會落于證據不足的下場而終了。又方恩結識了不少權要,屆時對他可就真的太有利了!
“他不會那樣幸運的!”御風十分有自信的說。
“偏偏有時候惡人的幸運就是那樣氣死一些人!睉萏嵝阉澳愠鰜硪埠靡粫䞍,不快回去守在佳人身邊嗎?”
御風悠悠哉哉的喝了一口咖啡,“佳人不必
我守,許多人搶著‘守’她呢!”
“什么意思?你到這里來有派屬下去那里
嗎?”
御風神秘的一笑,“我是派了一個部屬,不
過那不是派去保護她,而是要弄明白方瑩柔是否
如我猜測的把韓荷帶回廢棄大樓了。”事實上,他早知道方瑩柔找上韓荷的事,早在他和韓荷正式走在一塊時,他就在她身上偷偷安置了一個鈕扣大的追蹤器。對于方瑩柔找她的事,他只是不動聲色而已,他也好奇方瑩柔又要使啥把戲整人了。
“結果呢?”見他一臉放心的模樣,應容隱約想到他可能在女友身上安裝了追蹤器什么的。
“她現在應該是被關進一個獨立的房間了吧!弊粉櫰魃嫌锌梢越邮章曇舻难b置,因此他得以竊聽到方瑩柔建議方恩把韓荷關進密室里活活餓死。
御風早猜到方瑩柔不會立刻要了韓荷的小命的,因為方瑩柔覺得一槍斃了韓荷實在太便宜她。
結果沒想到她的方法還真是毒,嘿!餓死?果真是有創意!
沒法子,最毒婦人心嘛!
“看來方恩父女一直都在你的掌控中。”這回真的是逃不掉了。
“不!方恩的事是歸屬在你那部門的,若不是為了韓荷我不會那么多事!庇L一向清楚不在其職不謀其位的道理,“因此,待一會兒我會利用密道進入密警廢棄大樓,然后把韓荷帶走,至于方恩的事,那可就要你善后了!
“我明白!
“那么,咱們現在就可以行動了。”韓荷那丫頭除了在忤逆他時會表現得很勇敢,天塌下來也不怕的模樣之外,他發現她其實挺沒膽的。
再不去找她,只怕她會嚇死在里頭!
“嗯!
¥¥¥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望著一片黑漆漆的空間,韓荷害怕得只想哭。
她怎么會在這個鬼地方的?
記得……記得她好像赴了方瑩柔的約,然后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呢?之后她好像一陣頭暈腦脹……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那么,也就是說把她帶到這里的人是方瑩柔嘍?
天!若真是如此,她還真是兇多吉少了!
不!不行!她一定要想法子離開這個地方。她從又冷又硬的地板上站了起來,試著想法子逃出去。
經過半個小時的努力后,韓荷絕望得想哭。
這個房間根本就是專門設計來關人的,哪有人的房間連門都是石制的?更加好笑的是,偌大的一個近二十坪左右的房間竟然連一扇正常窗子都沒有,而惟一的一扇窗子競在近天花板不遠的高墻上?
這里的感覺和歐洲古堡中的一些石制房間還真像,這個樣子除了有人拿鑰匙打開門之外,想出去還真是別元他法。
“喂!放我出去!”她用力的捶著石門,冷冰冰的石門上傳出一聲聲的微弱回音,“放我出去。 彼钡脦缀跸肟。
“放你出去?”在石門外忽地有韓荷不算陌
生的聲音回應著她的話,接著是銳利的笑聲,
“下輩子吧!”
雖隔著石門,韓荷仍可清楚的聽到方瑩柔所
說的話。
“你和你父親還是趁早回頭吧!”
“就是因為想回頭,因此才不得不除去你這
老是防礙我們回頭的人。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
你真的不能活下來!狈浆撊岢爸S的聲音又隔著
石門傳來。
“你……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樣?”
方瑩柔呵呵大笑,“這問題問得真好!如果我
告訴你,我要請你在這個大房間里過完一生,你
相不相信?放心吧,你的一生不會太長,頂多幾
天而已,所以你所受的饑寒交迫的日子也不會太
久的。”
方瑩柔……想餓死她?!
“喂!你……”她終于感覺到害怕了,“放我
出去。放我出去!”韓荷害怕的大聲叫喊。
忽地,她覺得后頭好像有什么東西正一步步
的接近她。這個地方荒廢了那么久,不會有什么
靈異事件發生吧?1
一思及此,韓荷更加害怕的捶打著石門,“放我出去啊——”
在一聲大叫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大小姐,怎么里頭一陣可怕的尖叫聲之后就沒聲音了?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站在方瑩柔身后的中年男子說。
“不必了,大概看到老鼠之類的吧?”
再關她幾天,大概就可以打開門驗收成果了。方瑩柔打著如意算盤。
“是。”
“咱們離開吧,方才我爹地不是告訴我們不要待在這里太久,他有些事要告訴我們嗎?我們這就去吧!碑斔@么說時,她清楚的聽到石門里傳出一些像是大石摩擦的聲音。
“大小姐,里頭好像另外有人。”
瞇著眼方瑩柔盯著石門看,她沉冷的壓低聲音說:“把鑰匙拿給我,我要看看里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背髓匙之外,她還從屬下那里拿過來一把槍。
“大小姐,這事由我們來吧!你退到后頭!贝蠹遗氯f一里頭真有什么事,而方瑩柔又首當其沖的話,那可真不好跟方恩交代。
方恩視女兒如命的事是大家都知道的。
她堅決的說:“我要親自來!彼描匙打開石門之后,還沒看清楚來者為何人,立即持槍朝著房里掃射。
五發子彈發光之后,房里的人也回以顏色的開了槍。
“。 狈浆撊衢W避不及中了數發子彈,鮮血染紅了她白色襯衫的胸口。
“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
在方瑩柔倒地之后,由石門中沖出十來名身著黑衣的挺俊男子。
“我們是密警,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
冬天的陽光總是最受人歡迎。
冬陽暖意雖不見得真能祛走冬天的寒意,卻能讓人感受到一股近似春天的生氣。
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御風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享受迷人的冬陽,在喝完一杯咖啡之后瞥了一眼墻上的鐘。
九點四十二分?!
樓上的那只豬小妹還沒有起床。
倒了杯咖啡他上了樓,叩了門之后便直接推
門而人,因為他知道就算他愿意等,韓荷還不見得會對他的禮貌有所回應呢。
目前她急于回應的是周公那“老來俏”!
這回她沒把整張臉埋進被子里,也因此御風可以欣賞到她可愛的面容。
這丫頭還真如他所說的,有夠無膽。
昨天深夜他到舊密警大樓去救她時,也不過是捉弄的在她背著他奮力的捶著石門求救時拍了她一下,且學幽靈片里頭的幽靈縹緲著聲音說了句—一親愛的。她就心臟不堪負荷的在尖叫了一聲之后昏了過去!
原本他以為兩人可以來個很羅曼蒂克的見面吻哩!哪知道……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帶著韓荷先離開。
因此他對昨晚應容是否有順利的完成任務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應容昨天捉拿方恩的行動該很順利才是。
其實,雖然和應容因個性的原因,并不能成為像他和龍將軍那樣無話不說的好友,可是他由衷的希望方恩的這件案子能快快了結!讓應容有時間去找舞流云。
他看得出來應容十分擔心舞流云,這回方恩的事情應容根本就無心于其中,因此,處理案子的速度也明顯的打了折扣。
正當他想事情想得出神時,原本睡得正熟的韓荷忽然整個身體彈坐了起來,雙手在空中亂揮打,口中還念念有辭。
“鬼!有鬼……有鬼!”
鬼?御風看她驚慌的樣子,忽地覺得好像有些對不住她。
把她嚇成那樣的那個鬼只怕是自己吧?哎!
他一把將她擁人懷中,被他那么一抱韓荷忽然由淺夢中轉醒,她在睜開眼的時候仍掙扎了半天,生怕一睜開眼正“徜祥”在一個青面獠牙的幽靈懷中。
可在看見是在御風懷中,她才擁得更緊的嗚咽著,“我……我看到鬼了!那兒……好可怕
“乖!你現在已經不是在那棟廢棄大樓,而是在海邊的洋房中,這里沒有啥么鬼。”他雖然忍不住對她受驚嚇的模樣感到心疼和愧疚,可又有些惡質的感到一陣好笑。
平常面對他這人人聞之色變的大總裁時,她總是敢“蝦米攏無驚”的面對,連罵他她都不曾猶豫,而她此刻競會被心中所想像的鬼嚇成那個樣子。
“我……現在……在……”聽御風那么說,她才注意到自己真的已經離開那四面石材的鬼地方了。
“是啊!所以現在你不必再害怕了。”
“是你救了我?”
御風淡淡一笑,“你不會以為是方瑩柔放你出來又好心的送你回這里的吧!
“你知不知道方瑩柔是方恩的女兒?”這對她而言實在太震撼了!
“知道啊!
“那你以前為什么不曾告訴過我?如果……如果我知道,我就不會答應方瑩柔赴她的約了!碧彀。∧羌s會比鴻門宴更危險。
“那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方瑩柔說她懷了我的孩子你也信,最可笑的是她也不過是以你的同情心當籌碼,你就給騙出去!”說到這個他真的有些小氣憤,“我問你,就算方瑩柔真的懷了孕,她該找上的是我,找你能解決什么事?”
呃……怎么連自己和方瑩柔的談話內容他都知道?韓荷真是覺得太奇怪了。
“我也是那樣告訴她,可是……”
“不管怎么樣,你終是赴了約不是?而且,她告訴你千萬別讓我知道,你還真沒有讓我知道,好個言而有信的現代女君子!
“我……”韓荷起初將頭壓得低低的,后來她又理直氣壯的說:“反正誰叫你是遠近馳名的花花公子,花花公子偶爾失算,有女人挺個肚皮上門為孩子找爹那也是正常的嘛!”
她的話真叫人吐血!
御風氣得解釋,“我和方瑩柔打從再度重逢后,根本什么也沒發生過!既是如此,她腹中就算有小孩怎么也不是我該當爹!
“我怎么會知道你那段時間那么乖?”她還是理直氣壯。
“那還是拜誰所賜?”那段日子他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瘋,更不知道韓荷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魔咒,他發現那段時間他根本誰也不要,只是瘋了似的想要韓荷!
“我……”怎么知道!雖然后來御風有告訴她,他那段日子的想法和一些事?墒,她仍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真的太優秀,被這樣一個人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愛著,她心中總有一點不相信,與更多的不安。
有時候她甚至想,與其選她,為什么御風不選個更好的?
“我雖然花,可我一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對于自己的幸運我一直有一種不相信的感覺,后來當我知道你和方瑩柔的過往,且從前也有人說我長得像她,我更加認定你把我當成她的影子了。”
“傻瓜!”御風拍了一下她的頭,“你就是這么不信任我!彼腔奶七^,可那是因為他曾被情字傷得太重,因此他不再相信愛情,視愛情為玩物,游戲人間!這也就是當真正的愛情向他走過來時,他極力拒絕的原因。
可韓荷在面對情感時的勇氣,終究征服了他!
在御風寬大溫暖的胸膛倘祥了一會兒,她像是忽地想起什么似的抬起頭來,“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么找到我,且把我救出來的?”這些事情若不知道,總覺得自己會平安的出現在這里實在有些奇怪。
沒法子,她天生就是個好奇寶寶,事情怎么可以不追根究底呢?
“能找到你和及時救出你,全賴我偷偷安置在你身上的追蹤器。”
“追蹤器?”她知道他們警方常常用一些精密儀器去追蹤一些事物,可那些東西不是都挺大的嗎?“安置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拿掉了,那種追蹤器非常小,小到比一顆鈕扣都小!
“真好玩!改天我一定要看看。”說不定以后可以從御風那里騙到一個,然后……呵呵呵,再將那東西偷偷地安置在他身上,那樣,她就可以知道他的一切行動了。
她一想起來就覺得痛快無比!
“喂!你現在心情好像不錯哦!比起方才被鬼驚嚇過度的樣子,真是好多了。”他笑看著她。
說到這個,韓荷終于想起一些事,“我方才在夢中是作了惡夢沒錯!可是我在那間方瑩柔關我的石室里真的遇鬼了!币幌肫鹉羌拢丝倘孕挠杏嗉履!
御風一翻白眼,不想為那件事多作解釋。
“今天天氣很好呢,咱們到外頭走走吧!”
韓荷知道他不相信世上有鬼,可是?墒,她真的遇到了嘛!“我真的遇到鬼了,可能你去救我的時候已經跑了吧!你沒有看到,因此你不相信!”頓了頓,她說:“好可怕哩!那鬼一步步地由我后頭靠了上來,然后一只手拍在我肩上
“之后,他對你說句‘親愛的’,你尖叫了一聲,之后就嚇暈了過去,是吧?”他接了她的話說。
“你怎么知道?”
呃……方才御風的那句“親愛的”,怎么和那鬼那么像?莫非……
“我知道了,那個男色鬼就是你裝的,是不是?”韓荷生氣的看著他。
“我也不過是惡作劇了一下,誰知道你那么沒膽?”他忍住笑,“原來平時看似勇敢的人,實際上膽子是不大的!
“你……過分!?她一生氣下了床,“怪不得,我覺得那鬼的聲音和你有點像,原來是你在裝神弄鬼!
“別生氣嘛!痹缰谰筒桓嬖V她了,惡作劇人人愛玩,可被玩的人有時候并不是那么有風度的可以接受被戲弄的事實。
“太過分了!”
“對不起!庇L軟言求饒,“要不,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呢?只要我做得到你盡管開口。”
韓荷嘟著唇一臉不高興,想了想,她有些惡質的想到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壞主意。于是她說:“真的嗎?”
‘說吧!”
她清楚御風最在意的是什么!這個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他絕對是個占有欲強到近乎沙文的男人。她清楚他的弱點,“我好幾天沒有見到保羅,我想和他見面!比缓笏吹接L從容淡雅的笑臉倏地一拉下。
“不可以!
“就今天,和他見個面,再喝個咖啡就好了。”
“不可以,你今天一整天都得陪我,你忘了嗎?今天……”今天是他的生日哩!在他的生日里她竟要和別的男人出去,那他算什么?御風在心中氣憤的想著。
“反正今天我就是要見保羅就是了。”上一回她托保羅到瑞士買了表之后,表公司的人員說,由于他要買的表里頭要刻上御風的名字,因此,可能來不及讓他直接提貨,而改為郵寄。
記得上一回保羅是說那表約莫在昨天到,那想必今天該到了才是。
因此,今天無論如何她還是真的得見保羅一面,要不御風的生日禮物她打哪兒找來送他呀?
“我說不準去就是不準去!你若再見那個人那咱們、咱們也沒什么好說!”
哇!真的生氣了哩!呵,難得嘛!再氣上他一氣,誰叫他那么惡質的裝鬼嚇她?“我就是要
去,你怎么樣?”
御風瞪視著她,一股排山倒海而來的怒意和妒意交纏在胸口愈演愈烈。為了避免待會兒他在盛怒之下不知道會做出多么可怕的舉動,在試圖壓抑住怒氣的深呼吸之后,他轉身欲走。
“喂,你去哪里?”韓荷拉住了他的手。
什么事都要適可而止,太過分的話真會出事的!
“我去哪里你就不用管了!庇L鎖著眉十分不快。
看著他強忍住怒氣的樣子,韓荷忍住了笑,心想,他會那么在意她和保羅的事,那可見他真的是很在意她嘍!
可憐的保羅,若知道每一次她都拿他來氣御風,因而御風對他的印象已經是壞到不能再壞了,不知道他有啥感覺?
算了!好朋友嘛!他也只好認了。
“那可不行!”她走到御風面前看他,“你到哪里去我可要弄清楚,免得我找不到人送我去見保羅!
這句話對御風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
“找司機自己想辦法去!”他氣得連理都懶得理她,邁開步伐又要往前走。
“喂!拜托嘛!”她睜著一雙無辜而純真的眼看著他。
這么希望見到保羅嗎?她可知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是……”
“你的生日嘛!”
他以為韓荷可能已經忘了,這才想約保羅見面,沒想到她竟然記得,那實在更加可惡了!
“知道了,那你還……”
“就是因為知道你今天生日,我才急著要見保羅嘛!我又不是要一個人單獨見他,是我們一起約他出來!币娪L仍不太高興,她解釋,“前些日子他到國外去,我請他幫你買東西回來,那是我要送給你當生日禮物的!
御風—怔,知道是誤會之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他的話令韓荷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你方才生氣的樣子,呼,真是痛快!現在你知道被當傻瓜要的感覺了吧!”見他一臉不太明白的表情,她又說:“你之前裝鬼嚇我引以為樂,我這回也拿保羅的事情氣死你!”反正都是惡質的整人法嘛!她得意的笑了出來,“你方才發脾氣的樣子好好玩哦!”她向他扮了下鬼臉。
御風知道她是故意拿此事報復他之后,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終于明白數千年前,孔子怎么會說出“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如此語意深遠的話了。
算了!是男人就要勇于忍受這種無聊的小報復。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小鼻子、小眼睛的,這么小的事情你也要‘討回公道’!彼牧讼滤哪槪靶辛!快去盥洗吧!今天我已經安排好許多的活動,不快點有些活動就進行不了了!痹陧n荷的眉宇間一吻,他下了樓。
御風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攤開了今天的報紙,社會版的頭條新聞寫著——毒梟方恩和女星方瑩柔原來是父女,兩人開槍拒捕雙雙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