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翔猶記得,當(dāng)他一解開綁縛在杜染嫣胸前的布條時,那呼之欲出的雪白凝乳竟讓他像個急色鬼股,忍不住低首吻住那粉嫩挺立的花蕊,當(dāng)然,在贊嘆之余,他也不禁為那對被她凌虐己久的雪峰叫屈。
在好生品嘗及撫慰她的雙乳后,嘖!她雪白的胴體,在摸起來時竟是不可思議的柔膩,還有,她平坦的小腹,纖細得宛如一折就會斷的柳腰,以及柔美圓潤的臀部,在在都挑動著他的心,令他好想……
唉!可惜,他無意對一名昏睡中的女人下手,因為這樣做起來太無趣。
但話又說回來,他可不是柳下惠,所以該做的、不該做的,他統(tǒng)統(tǒng)都做過了,只是他下手極有分寸,所以當(dāng)她醒來時,絕不會察覺到身體有任何一丁點的異樣。
呵呵!他很為她設(shè)想是不?不過,倘若清醒著的她能夠心甘情愿的同自己配合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
“六皇子……”
被稱為六星子的燕翔,眸光驀地一斂,懶懶地回聲:“皇上的生辰即將到來,本王希望在那之前,你們可以把‘東西’完整無缺地送至本王而前!
唉!他居然在這種時刻分神,足見杜兄弟帶給他的影響有多大。
“是!眱擅⒃谘嘞瓒暗那嘁履杏诋惪谕暤卣f,將頭垂得更低。
“下去吧!”燕翔揮了揮手。
“是”
“慢著!
兩名青衣人一震,回身的那一剎那立即單膝跪地。
“行行好,別把事情又搞砸了!毖嘞柘袷怯袧M腹無奈般地輕嘆。
“十日后,若屬下沒把東西送至六皇子而前,屬下等人定當(dāng)提頭來見!鼻嘁氯艘徽f完,臉上的冷汗也同時滴落。
“嗯!毖嘞璐浇俏⑽⑸蠐P,漫不經(jīng)心地揚手揮退兩人。
原本快要得手的東西,居然在緊要關(guān)頭失了蹤跡。哈!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如此了得,在擺了他一道之外,也暗暗耍了對方一記。
不過,他該要感謝這位仁兄的,若不是他適時那么做,那樣?xùn)|西說不定己落入他敬愛的三是兄手里。
叩叩!
“何事?”斜臥在軟榻之上的燕翔,緩緩地閉上眼。
“回六星子,杜公子想要走出西苑,奴婢等人快要攔不住他了。”
燕翔倏地睜開眼,一雙魅眸似笑非笑,“知道了,本王隨后就到!
杜兄啊杜兄,你真是沒耐心,這樣可是會敦我很為難的。
“杜公子,請您別為難奴婢們!
“是我要請你們別為難我!倍湃炬涛櫰鹈肌
“杜公子,蓉兒已經(jīng)去請示公子,請您再等一會兒行嗎?”
小樓外,兩名侍婢正與杜染嫣拉拉扯扯的.
“拜托,我只是出去一下罷了,這有什么好請示的?”她不想再枯等下去,也許她自己去找悄悄還比較快些。
“杜公子,沒公子的指示,恕奴婢們不能放行!
“你們——好,這是你們逼我的!辈幌朐偻齻儚U話的杜染嫣,當(dāng)場蠻橫的撞開她們,孰料,她才一掙脫她們的糾纏,卻在轉(zhuǎn)身的同時,一頭撞入一堵結(jié)實的肉培。
“杜兄,小心點.”燕翔將氣喘吁吁的杜染嫣給扶正。
“你……”一見是他,她就不禁憶起前兩天的早上。幸虧她當(dāng)時已確定自己一個角都沒缺,否則她定要殺了他。
“杜兄,你的臉……”
杜染嫣對他的強烈不滿,因他突如其來的疑問以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而被轉(zhuǎn)移開來,“我、我的臉怎么了?”她忍不住一手摸上自己的臉蛋。
“杜兄身子不適嗎?”燕翔語氣溢滿關(guān)心。
“沒有!”沒事干嘛咒她?
“可杜兄的臉很紅耶!”
“很紅!”她怪叫一聲,這時,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一旁的奴婢神色有異,她輕咳了聲,迅速掩飾自己過于娘娘腔的舉措。
“不如我請大夫過來給你看一下!
“不用了,我很好,一點事都沒有!彼s緊拒絕,一副很怕看大夫的模樣。
“既然杜兄沒事……”燕翔頓了頓,“你們還不趕快扶杜公子進屋去。”
他俊眸輕輕一掃,兩名待婢登時一震,急忙走向杜染嫣。
“杜公子,請!
她下意識地腳跟一轉(zhuǎn),就要走回小樓——咦!不對,她干啥要乖乖地聽他的話?況且她跟侍婢爭執(zhí)這么久就是想出去。
“燕翔兄,小弟想親自出外找人,還望燕翔兄通融!彼齽C著臉,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燕翔突然笑得有些礙眼的俊美臉龐。
“杜兄,其實我來就是要跟你講這事的!
“哦?”她狐疑地說。
“杜兄,經(jīng)過我多方打聽,終于查得原沐淮的身分!
“真的?”他上回也是這么說,可接下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害得她漸漸對他失去信心,甚至開始懷疑他居心叵測。
“原沐淮的身分,可能出乎杜兄意料之外哦!”她表情所透出的懷疑與不信任,燕翔全看在眼里,但他依舊一派優(yōu)閑,毫無被人誤解的怨慰。
“姓原的頂多是個有錢又有閑的富家大少,瞧燕翔兄說得好像他有什么很了不起的身分似的!倍湃炬锑椭员。
“杜兄錯了,這位敢搶走杜兄未婚妻的人,的確大有來頭,他不僅是當(dāng)今皇后的親侄兒,更被皇上策封為西寧侯,杜兄你說,這樣還不叫很了不起嗎?”燕翔笑容可掬地道。
“啥?姓原的是個侯爺!”杜染嫣張大嘴,很意外姓原的竟這么不好惹,那么悄悄不就更危險了?
“杜兄該不會現(xiàn)在就想闖西寧侯府吧?”也不見燕翔有所動作,可下一瞬間,杜染嫣的手肘竟己被他鉗制住。
“既然知道姓原的下落,我當(dāng)然要馬上去救悄悄!彼坏靡淹O履_步,偏首瞅著燕翔一張笑得十分迷人,卻又莫名讓她感到戰(zhàn)栗的神情。
戰(zhàn)栗?哈!笑死人了,她杜染嫣怎么可能會怕他!
“杜兄別沖動,要不然可是會壞了大事。”
“我會壞什么大事?”她抬首,不滿他用說愈離譜。
“再怎么說,原沐淮也是位高高在上的侯爺,想見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燕翔先是一指點上她欲開口的唇,再給她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我知道杜兄不把西寧侯放在眼里,但社兄總得顧慮一下悄悄姑娘,萬一杜兄硬要闖入侯爺府,屆時惹怒西寧侯事小,可他若因此而遷怒悄悄姑娘,那豈不是陷她于危險之中?”
“這……”他分析得是有道理,但沒見到悄悄的面,她始終難安。
況且,杜染嫣冷不防地偏過身,抬手撫過被他碰觸過的唇瓣,是她敏感了嗎?要不然,她總覺得今兒個燕翔在瞧她時,總帶有那么一點曖味氣息,要不是他矜貴的外表給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氣勢,他早就把他當(dāng)成下流的無恥胚子了。
哎呀!她又想哪兒去了?
“杜兄,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可以讓你見到悄悄姑娘!
“請問,燕翔兄憑什么做出這種保證?”不是她瞧不起他,先前光是為了找出姓原的下落就浪費了不少時間,而現(xiàn)在,誠如他所言,姓原的不是一般人,就算他人面廣,甚至有門路,也不能說得好像他一開口,人家就會主動把悄悄送來她面前似的。
“呵!杜兄只要耐心等候即可!
“可是燕翔兄,我很抱歉,我真的不想再繼續(xù)等下去了!彼袝r間慢慢磨是他家的事,但她時間寶貴,一刻都耽誤不得。
“杜兄……這樣好了,就明天,明天在下一定設(shè)法讓杜兄見著悄悄姑娘。”真是個急性子,唉!也罷,或許幫她了去心愿后,他們倆才有機會再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燕翔兄不是在尋我開心吧?”杜染嫣笑得很難看。
“當(dāng)然不是!
“燕翔兄,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唉,杜兄怎么會認為我是在跟你說笑話呢?”
“可燕翔兄說明天就能讓我見到悄悄,這不是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嗎?”她盡可能不讓聲音里摻雜太多諷刺的意味。
“杜兄,既然我說得出,就定會做得到!
嘖!瞧他說得好像真有這么一回事,但想反諷他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難不成,她信了他?不!倘若燕翔可以如此輕易就辦到,那之前他到底在干什么?
“燕翔兄,你到底是誰?”此話一出,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不對、不對,她要問的并非這個,而是……
“杜兄,到了現(xiàn)在,你居然還不曉得我是誰?”
杜染嫣一怔,登時啞口無言。
奇怪,他這句話明明很有問題,但她卻——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杜染嫣竟然回了句在事后很想撾自己腦袋瓜的話,“燕翔兄,真對不起!
“呵!杜兄為何要向我道歉?”真可愛。
“因為我……”。Π,她干嘛要向他道歉?“燕翔兄,小弟我都快被你搞胡涂了!倍湃炬,你真笨,竟然被他牽著鼻子走。
“杜兄,我是誰對你來說重要嗎?”
“當(dāng)然不重要,呃,小弟的意思是說,不管燕翔兄身分為何,小弟都視燕翔兄為我的知心好友!闭鎼骸
“這可是杜兄的真心話?”燕翔炯炯有抑的黑瞳突然閃過一抹詭譎的光彩,更在此時勾出一抹似是不懷好意的笑。
杜染嫣不由得想抬手揉眼,但她硬是忍住。
是她看錯了、是她看錯了……杜染嫣飲下眼,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數(shù)遍,之后,她帶著緊張的心情緩緩地抬眼,哈!果然是她的錯覺,但她還是很小心點,假如她明兒個真能見到悄悄,那她最好馬上離開這里。
“杜兄,我好高興!毖嘞柘袷窍渤鐾。
“可是燕翔兄,我還是想了解……”
“杜兄,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你與悄悄姑娘見面之事!
“燕翔兄……”望著他翩然而去的身影,杜染嫣登時不語。
燕翔真有這份能力嗎?倘若有,那他真如她所想,僅是個含著金湯匙出世的富家大少少嗎?她開始懷疑了……
“就是這里嗎?人呢?悄悄人呢?”
據(jù)燕翔所稱,在他煞費苦心的安排下,終于說動西寧候,讓他愿意放悄悄來到這處位于麗容湖畔,一處出名的賞花花園里來與她相見。
她是不曉得,也不想去了解燕翔到底用了何種方法讓原沐淮點頭,而且還是在短短的一天之內(nèi)。老實說,她不得不重新評估燕翔這個人,但就算他的身分及能耐真的超乎她的想像,那又如何?
反正待事情一結(jié)束,她就要拍拍屁股離開京城,到那時,她管燕翔是凡夫俗于還是什么身分尊貴的人?
“杜兄別急,約定的時間還未到。”燕翔看著不斷繞著涼亭打轉(zhuǎn)的杜染嫣笑道。
“我怎么可能會不急?”原沐淮雖是答應(yīng)了,但卻只給她們一刻的時間,這樣她們根本說不了幾句話嘛!一陣陣夾雜著花香的輕風(fēng)吹來,雖能暫解她的悶熱,可還是去除不了她內(nèi)心的煩躁。
“杜兄,你瞧,悄悄姑娘這不就來了!”燕翔輕搖折扇,指向從花徑處緩步踱來的一名約色佳人。
聞言,杜染嫣猛一回首。
“真的是悄悄!”杜染嫣驚喜,飛奔而去。
乍聞一名俊消書生直喊她的名,莫悄悄原先還有點錯愕,可很快地,當(dāng)她認出書生正是女扮男裝的杜染嫣后,即出開雙臂抱住飛奔而來的她,“染嫣,你怎么會來京城的?”
“噓!悄悄,我現(xiàn)在叫杜染,等會兒你什么話都別說懂嗎?”她湊近她耳畔,小小聲的說。
“嗯。”莫悄悄猛點頭。
“燕翔兄,小弟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莫悄地姑娘!倍湃炬虒⒛那螏霙鐾(nèi)后,即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一副十分恩愛的模樣。
“悄悄姑娘,在下有禮了!
莫悄悄果真聽話,除了一逕地微笑頜首外,小嘴都緊閉著。
“杜兄,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擾了。”燕翔優(yōu)雅地輕搖搖扇,識時務(wù)的離開.
“多謝燕翔兄!倍湃炬踢B忙躬身一揖,非常感激他的識相。
待燕翔一走,莫悄悄終于忍不住問出心中種種的疑問:“染嫣,你為什么要女扮男裝?那位燕翔公子又是誰?你們兩個……”
“悄悄,你先回答我,為什么你們一家子要來京城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你知不知過我以為你們都被姓原的給拐……”
“對不起嘛染嫣,因為事出突然,所以我才來不及通知你!蹦那囊恍,臉上微微泛紅地吐露出所有事情的始末。
“什么?你娘曾經(jīng)是皇帝的妃子!”杜染嫣不可思議的叫囔。
“嗯,還有我跟原大哥馬上、馬上就要成親了……染嫣,你愿不愿意留到我成親那日再走?”莫悄悄紅透了臉,緊握著杜染嫣的手不放。
“這……”唉!搞了半天,原來是悄悄自愿隨原沐淮上京的,那她就不必再擔(dān)憂她的事,“悄悄我問你,在你來這兒之前,原沐淮都沒跟你提過什么嗎?”她的聲音沒來由地緊繃。
她開始懷疑燕翔是拿什么理由同原沐淮說的,畢竟她騙燕翔說悄悄是她的未婚妻。
“沒有。≡蟾缰徽f我來到這兒之后自然就會明白。”先前她也是一頭露水,不過現(xiàn)在己經(jīng)不重要了。
咦,原沐淮的說法有點古怪!而她是否忽略了某個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啊!不管了,反正她有見到悄悄就好,至于原沐淮跟燕翔是如何看待她的,她都無所謂了。
“染嫣,你現(xiàn)在住哪兒?如果可以的話,你搬過來跟我一塊兒住好嗎?”
“這……”她是很想啦,但是……就在杜染嫣猶豫之際,乍見一株白色身影朝涼亭漫步而來!扒那,倘若我真的沒地方去,就一定去找你!彼钡卣f完,隨即親呢的牽住莫悄悄的手.一剛有說有笑的模樣。
“染嫣……”
“悄悄,記得別說出我的身分哦!倍湃炬腾s緊交代她。
“嗯!蹦那碾m不解,但還是點頭答應(yīng)。
“杜兄,抱歉,打擾你跟悄悄姑娘的敘舊,不過悄悄姑娘得走了!毖嘞桦[約透著詭異光彩的瞳眸,在輕輕掃過不敢迎視他的莫悄悄后,即停留在杜染嫣一張若有所思的臉蛋上。
“悄悄,你回去吧!”杜染嫣偏過首,對著莫悄悄說道。
莫悄悄似乎不想這么快就離開她,最后,在杜染嫣對她投以一記“你放心”的眼神后,才依依不舍的告辭。
“杜兄,日后有的是機會!毖嘞栎p搖折扇,看著杜染嫣緊盯住莫悄悄離去的身影時,不禁感到好笑,不過當(dāng)這抹笑意抵達他眼底時,卻多出了抹戲謔的意味。
“是嗎?”杜染嫣有些不以為然。
“杜兄,咱們也該走了。”燕翔沒回答,欲轉(zhuǎn)身離開。
“燕翔兄先走,小弟想多待一會兒!倍湃炬谭吹棺呦驁A桌,落座。
欲舉步下階的燕用冷不防地一頓,下一剎那,他腳跟一轉(zhuǎn),也坐人涼亭中。“杜兄,請怨我直言,你與悄悄姑娘的事……唉!難成啊!”
“我知道!倍湃炬讨币暿种兴踔牟璞,聲音有些悶。
“既然杜兄明白,應(yīng)當(dāng)看開點!
“燕翔兄,我是看開了,不過有件事我想跟你……”
“杜兄,這麗容湖畔的風(fēng)景甚美,不如我這就帶杜兄四處看看!毖嘞韬茏匀坏牟逶。
“不了,我沒這興致!
“那么就喝茶吧!這里所釀的花茶也同樣著名。”
“喔。”杜染嫣勉強笑了笑,執(zhí)杯啜對口花茶。
“如何?”
“是不錯!倍湃炬绦牟辉谘傻幕氐馈
“那就多喝幾杯吧!”燕甜親自拿茶壺替她斟滿。
“燕翔兄,我想,我的心事己了,就應(yīng)該……”沉默了一會兒,杜染嫣抬眼直視他仍舊帶笑,卻又令她無端起了一陣寒意的俊顏。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杜兄,有什么事,我們回府再說!毖嘞柙俣却驍嗨脑。
“可是我……”奇怪,明知行囊還擺放在他的家中,可她就是有種回去之后就再也出不來的恐懼感。
“杜兄,走吧!”燕翔話聲方落,即自然的拉住杜染嫣的手腕。
“燕翔兄,小弟還想多坐……嗯!”杜染嫣突然間哼一聲,滿臉惜愕的瞪向他,“燕、燕翔兄你——”他扣住她的力道,競緊到令她的手發(fā)麻生疼。
“杜兄,一切等回去之后再談好嗎?”他忽地綻放出一抹深沉到近乎危險的笑容。
杜染嫣頓時傻住,不,她不是傻住,而是驚、是慌。
她杜染嫣,確確實實被燕翔那抹詭譎的笑靨給震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