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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誘冷酷郎君 第九章
作者:星葶
  為了一睹佳人風采,臺下眾人擠來擠去,為的是能占到最好的位置看清楚今日招親人兒的面貌。  

  不一會兒,斐泉山莊的莊主領著他的夫人、兒子、女兒、柳文君及婢女來到現場。  

  眾人一見到斐少儀和柳文君的容貌之后更是驚為天人,反正娶誰都不吃虧,畢竟。熊和斐泉山莊沾上親戚關系才是最重要的。  

  斐少儀面對這么人的場面,有點膽怯地靠向柳文君找尋支援,她擔心閻鷹不會來,握在手中的手絹早已被扭緊。  

  “勇敢一點,別怕,我會在后面支援你!绷木吭谒亩孕÷暤卣f。  

  斐少儀點頭表示知道了。  

  “各位公子,凡是年齡在二十至三十之間未婚者皆能上臺比試,不分美丑、貧富,只要有能力就能成為小女的夫婿!膘硰卣驹谂_前宣布比試開始。  

  欲參加比試者首先得通過擂臺旁的對句及作詩測驗才能上臺。  

  過了幾輪的交手,每次勝利者不停地換人,現階段有個華服公子撂倒了不少挑戰者。  

  柳文君睜大眼睛看著比武場,而斐少儀則是不停地張望。在眾多的人群中尋找閻鷹的身影。  

  斐少帆瞄了柳文君一眼,看來她還沒為他傷心、難過,他下的藥大概不夠猛,她還有心思注意擂臺上的情形。  

  剛剛那個華服公子被一個強壯的丑男人給打敗了,接下來又很輕松地打敗好幾個不知死活的人,到最后已經沒有人敢上臺挑戰,因為和他交過手的人不是吐了一灘血就是斷手斷腳,如果不是對自己功夫有自信的人,都懼于他的殘暴手法。  

  “還有沒有人敢上臺來的?”雖然是問句,可是他的眼卻瞪著底下想上來的人,讓人望之卻步。  

  看著沒人敢上臺了,他轉身向斐徹大聲地說:“斐老爺,現在已經沒人敢上來了,是否可以宣布我和小姐的婚事?”他的眼睛賊溜溜地望著兩位美人及風韻猶存的泉冰心。  

  斐徹恨不得能打掉那雙色迷迷地瞪著他老婆和女兒的眼睛,可是他又不能反悔,這男人已打敗了所有對手,理該由他娶回少儀。  

  他正想宣布結果的時候,終于又有人站上臺了。  

  斐少儀原本已死了心,認為閻鷹不會出現了,誰知道又有人飛身上臺,而那個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你的話不要說得太滿,沒能打敗我你就無法當上斐泉山莊的乘龍快婿!  

  “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沒有通過詩句測試就沒有資格站在臺上和我較量。”  

  “原來我要念個詩才有資格,那你就聽好了──臺上一莽夫,滿臉刀疤痕,為抱美人歸,手段殘又狠。斐老爺,不知我有沒有資格上臺爭取當您女婿的機會?”  

  他的詩引起臺下眾人的大笑,而他的話讓斐徹放了一百二十個心。  

  “有,有資格。這位壯漢,為了服眾,你就比試一下!痹舅擔心女兒要嫁給這種心狠手辣的人,現在閻鷹出現,他就不用擔心了,武功修為勝過他的人可不多。  

  “你找死!”閻鷹的取笑讓那丑男人氣得一拳就打了過去。  

  閻鷹也不急著采取攻勢,只是在臺上以輕功跳來跳去,讓對手疲于奔命。  

  “你……”在屢打不到閻鷹的壓力下,他心急了,便招式全亂地追著閻鷹滿場跑。  

  看時機已到,閻鷹縱身飛至他身后,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推他下臺。  

  他輸得狼狽,惱羞成怒地要再上臺和閻鷹決一生死。  

  “老兄,既然輸了就該祝福我,現在你就在一旁觀看好了。”閻鷹點了他的穴,讓他暫時不能動。  

  “伯父、伯母、少帆、文君妹妹、少儀,我回來了!  

  “還叫得這么生疏,該改口叫岳父、岳母了!比母吲d地說。  

  “幸好你還有良心回來,否則少儀就要嫁給那個丑人,說不定婚后還會被他施暴、毒打呢!”柳文君將她的憂心說出來。  

  “文君妹妹,你說話還是一樣風趣,那你和少帆什么時候請我喝喜酒呢?”  

  眾人不知如何接話,因為斐少帆和柳文君近來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而且,山莊內還有一個如花。  

  斐少儀偷偷地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要閻鷹別再提這件事。  

  “斐大公子的喜酒你大概快喝到了。不過我的喜酒就喝不到了,倒是你,你和少儀的喜酒何時要請我們喝?”柳文君大方地說,還將話題轉到閻鷹身上。  

  “那岳父、岳母,我什么時候能娶少儀進門?”  

  “當然是愈快愈好,十天后是個好日子,就那一天好嗎?”泉冰心搶先說。  

  “我是沒問題。不知道少儀呢?”  

  “你明知故問!”斐少儀羞得拉著柳文君立刻回莊內。  

  “老爺,你就趕快宣布吧!  

  “各位公子們,比試結果為閻公子獲勝,十天后迎娶小女,屆時希望各位能賞臉參加!  

  臺下立刻響起一陣鼓掌聲,雖然無法如愿成為裴家的東床快婿,但是,看到才子佳人的配對也比美女與野獸來得好,輸給閻鷹這樣風度翩翩的公子也比輸給那個刀疤臉來得更令人服氣。  

  斐少儀和柳文君邊走邊說話,沒注意到擋在紅霞居前的如花,就在斐少儀差一點撞到她時,如花身旁的小茉和小莉便把斐少儀推倒。  

  “少儀,你有沒有怎么樣?”柳文君趕緊扶起她。  

  “好痛!”  

  柳文君握住她的手細看,只見手心沁出血絲。  

  “你們敢推人?”柳文君不知道她們是誰,但是她們實在太過于囂張跋扈讓她的火氣全上來了。  

  “你們差一點就撞到我家小姐,為了不讓我家小姐受傷,我們只好推開你們!毙≤哉f得理直氣壯。  

  “那就可以讓別人受傷嗎?你們太過自私了!  

  “誰教你們要撞過來!毙≤园谅氐。  

  柳文君覺得她們真是不可理喻,她今天是不會放過她們的。  

  “小姐,她就是柳文君。”小莉在如花的耳邊小聲地說。  

  如花看著柳文君,見她蛾眉淡掃、雙目有神、櫻桃小嘴,難怪斐少帆對她動心,雖然他現在不知為了什么對她沒興趣,但是只要她待在山莊就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笑話,你們踩的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可沒請你們來,是你們自己要過來讓我們撞的。如果你們不來,我們怎么會撞到你?”要比嘴上功夫,柳文君自認不差。  

  “什么你們的地盤,這些將來會是我們家小姐的,我家小姐如果當上少夫人,哪還有你這個賤蹄子的容身之處!  

  “原來你就是如花姑娘,真是失敬、失敬。”  

  三人都很得意,看來她是怕了,不過,柳文君接下來的話讓她們立即火冒三丈。  

  “未來這紅霞居會落入誰的手中我們不管,但是現在紅霞居的主子是我身后這位大小姐,你們沒有權利進來,我們不歡迎你們。你們給我滾,不過,在滾之前要先跟大小姐陪不是。”  

  “給我掌嘴!”如花氣得要給柳文君一個下馬威。  

  小茉上前就要給柳文君一巴掌,沒想到人沒打到,手卻被對方捉住了。小莉看到這種情況,馬上靠近想捉住柳文君,卻被她躲開了。  

  看她不好對付,小茉和小莉于是聯手捉住她讓她無法動彈,如花就乘機甩了柳文君一巴掌,當第二掌要下去時。斐少儀拉住如花舉起的手,如花卻用另一只手打上斐少儀的臉。  

  真是欺人太甚!柳文君用力咬住小茉的手,小茉吃痛地放開她,她立即用自由的手各給了三個人一巴掌。  

  “你們兩個給我狠狠地打這個賤人!”如花很生氣地命令,自己則朝斐少儀走去。  

  “香兒,香兒你快來啊!香兒……快來人。 绷木幻婧托≤、小莉纏斗,一面用最大的聲音呼救,看到如花打斐少儀的那一掌要落下了,她趕緊擠身到她們之間替斐少儀挨了這一巴掌。  

  這一掌打得柳文君眼冒金星,嘴角流下血絲。  

  三個人看機不可失,立即將她們圍了起來拳腳相向。  

  柳文君一邊擋著揮來的拳頭,一邊護著斐少儀。少儀是要當新娘子的人,可不能受傷,否則她就很難對閻鷹交代了。  

  不過再怎會閃,有些拳還是落在她身上。  

  “你們在做什么?”香兒聽到呼叫聲馬上出來查看,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小莉看到嬌小的香兒就想順便欺負她。  

  “來人啊!小姐出事了!”香兒用高分貝的聲音大喊。  

  沒多久,在紅霞店內打掃的仆人全趕了出來,不過,香兒還是被打了一掌。  

  看到這么多人,小莉馬上拉著小茉和如花逃離現場。  

  “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慢來了才會害你們受傷。”香兒一邊哭一邊說。  

  “不要哭了,我們沒事!绷木参克!敖裉斓氖虏粶收f出去,這不過是女人間的爭執,沒什么好說的。”  

  眾人扶著柳文君和斐少儀進屋,斐少儀一看到柳文君身上紅腫、紫青的傷痕就撲簌簌地掉下淚來,她竟然替自己擋了那么多原本該在她身上的傷!而柳文君心中只想著要平靜過日子,不想再和斐少帆有任何牽連。  

  為了替閻鷹洗塵,也為了慶祝閻鷹和斐少儀有情人終成眷屬,更為了要拉攏斐少帆和柳文君這一對,泉冰心精心設宴。不過,斐少儀和柳文君都還沒來到場,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如花怕柳文君在背后說她壞話,纏著斐少帆硬是要跟來,而斐少帆為了讓柳文君傷心,便帶著她一道來。  

  “老爺、夫人、少爺、姑爺,兩位小姐說身體不舒服,無法來此用膳。”香兒被派來報告。  

  “少儀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會不舒服?請大夫來看過了嗎?”閻鷹關心地問。  

  “小姐們說不用請大夫,只要稍作休息就好。”  

  “爹、娘,我先去看看少儀。”原本閻鷹還想找斐少帆一起去看柳文君,不過在看到他身邊那只八爪章魚后,他想大概不用了。  

  閻鷹隨著香兒離開。  

  不一會兒,斐少儀和香兒來到席間,卻不見閻鷹。  

  “少儀,閻鷹呢?”泉冰心疑惑地間。  

  “他去帶文君,待會兒就來了!膘成賰x回答后就坐了下來。  

  沒多久,閻鷹抱著柳文君進來,放下她后才解開她的穴道,讓她能活動。  

  原本柳文君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閻鷹卻覺得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柳文君披散著頭發,頭低低的不敢讓眾人看到她的臉!皩Σ黄穑襾聿患笆犷^,披頭散發就被閻鷹帶來了。”  

  閻鷹坐在斐少儀和柳文君中間,殷勤地為她們夾菜。  

  “閻公子,看來今天你可是坐享齊人之福,不但成為斐泉山莊的姑爺,連小姐的好姐妹也一并接收!比缁ǹ此齻兇髿庖膊桓铱砸宦,就更加肆無忌憚地說些話讓斐少帆誤會。  

  閻鷹氣得想扁人,他都還沒和她算打少儀和文君的帳,她還敢搬弄是非。  

  柳文君拉著他,要他別沖動。這是女人之間的事,他不好插手。  

  “閻公子是有這福分能擁有個美嬌妻和一個紅顏知己,不知如花姑娘是不是也想和閻公子一樣能左右逢源?哎呀!我都忘記了,以如花姑娘的美艷有多少火山孝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閻公子的功力可比不上你!  

  每個人都訝異于柳文君說話夾槍帶棍的,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帆,你看她啦!她瞧不起我,我又不是自愿待在青樓的,她將我說得好像是心甘情愿過這種送往迎來的生活。”如花故意裝得楚楚可憐以博取同情。  

  “找幫手可真是符合如花姑娘的個性,我甘拜下風,這種厚臉皮的事我可做不來!泵靼蒂H的手法是她最拿手的。  

  “你想怎么樣?”如花氣得想當眾攤牌。  

  “我不想怎么樣。我只不過想找你單挑。早上被你擺了一道,說什么我也不甘心,不過,我不會像你三個打一個這么卑鄙,我們一對一,我不會拉閻鷹幫忙,當然,你也不能找斐大少爺和你那兩個婢女幫忙!闭f完柳文君就抬起頭來。  

  “。∥木,你的臉這么變成這樣子?”泉冰心一看到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就心疼,誰這么狠心將她未來的寶貝媳婦打成這樣子?  

  斐少帆本來就覺得她今天說話怪怪的,好像吃了火藥一般,再看到她臉上的傷,隱隱約約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如花姑娘,要不要繼續打呢?”  

  眾人將目光射向如花。她竟敢在山莊內打人!“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那兩個丫寰也受傷了,是你打人的吧!”  

  “我不記得我打了你那兩個丫寰,喔!我想起來了,一定是你們三個人一起打我的時候,我出于自衛不小心打到她們的吧?”柳文君故作不知情的樣子,讓如花講愈多錯愈多。  

  “帆!”如花向斐少帆求助,可是她發現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大哥,你不能放任如花在府內耀武揚威,她連我都敢打了,她的眼中還有我們斐家人的存在嗎?”斐少儀將她包扎好的雙手舉起。  

  “夠了,不要再說了,打輸了就告狀太難看了吧!如花是不會隨便打人的。一定是你們欺負她,她才會還手。這件事就算了,我房里有傷藥,你們拿去擦!膘成俜嫒缁ㄕf話,為的是想再傷害柳文君。他不明白,為什么不管他怎么傷她,她都無動于衷?  

  斐少帆的話讓席上的人心生不滿,除了如花。  

  “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會負責替她們療傷,你把你的藥用在你的妾身上就好。”閻鷹氣得飯也不吃就拉著斐少儀和柳文君離席,他不知道為什么斐少帆會變得如此不明事理?  

  “看他們這么好,說不定閻公子在和少儀完婚之后,馬上就會納文君為妾。”如花還說著風涼話。  

  這個笨兒子,竟然棄璞玉而選擇劣玉!吧俜覀冏鹬啬愕倪x擇,不過,我不準你再傷害文君,傷害一個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漢。還有你,你如果敢在山莊內再囂張,我不管你是不是少帆帶進來的,我馬上趕你走!  

  泉冰心也拉著斐徹氣沖沖地離開。  

  如花可得意了,沒想到斐少帆竟然會向著自己,她在這山莊的地位又高了不少。  

  “帆……”  

  “滾!”斐少帆用吼聲打斷如花要說的話。  

  在男人堆中打滾了許多年,雖然不清楚他怎么一瞬間變了一個人,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最好當個聽話的女人。  

  該死!她為什么不用他的藥,將來她的臉如果留下傷疤怎么辦?  

  斐少帆痛苦地將頭埋在雙手間,明明想傷害她,可是傷過她之后卻是滿腹的悔恨……  


  鑼鼓喧天,熱鬧滾滾,斐泉山莊內擠滿了各地來的賀客,因為今天是斐家小姐的成婚日。由于閻鷹已沒有任何親人,他便直接在斐泉山莊拜堂和洞房。  

  “……送入洞房!痹谒緝x說完拜堂步驟后,現場立刻歡聲雷動。  

  閻鷹把所有的賀客全丟給斐少帆后,來到了新房,看到斐少儀坐在大紅的喜床上,他的心中有說不出的滿足,將來如果有什么悲劇的話,為了少儀,他也認了。  

  就在他揭開她頭上的喜帕后,柳文君忽然帶了香兒等人由屏風后走出來,還抱了一堆蠟燭并且一根根地點上,讓燭光照亮整個新房。  

  “你們在做什么?”閻鷹氣急敗壞地問。  

  “你坐在少儀的旁邊!绷木屗麄儍扇藬[了個恩愛的姿勢,用立可拍為他們拍下這美好的一刻。  

  “這是什么?”  

  閻鷹好奇地問,而斐少儀和香兒早就看過這東西,所以見怪不怪了。  

  “以后再告訴你,你現在出去一下,待會兒再進來。”不等閻鷹同意,柳文君將他推出門外。  

  天。¢慂椣氚,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洞房花燭夜竟然被三個女人指揮著,還讓他在外面喂蚊子,沒有一個新郎倌像他這么悲哀吧?  

  沒多久,香兒開門請他進房。  

  閻鷹看見斐少儀換了一套衣服,喜帕不再是單調的紅布,而是有著復雜的花樣;她身上穿了一件露出肩膀的紗質衣服。  

  “該掀頭紗了!绷木叽僦  

  掀開頭紗后,閻鷹發覺這樣的少儀更加嫵媚動人,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頰上落下一個吻。  

  這個鏡頭也被柳文君捕捉住了,雖然婚紗沒有搭配西裝,但是只要這兩人樂在其中就夠了。為他們再多拍幾張照片,她不但能帶幾張回去留念,還能留給少儀和閻鷹這美好時刻的見證。  

  “我和香兒要走了,少儀,沒問題吧?”  

  斐少儀給柳文君一個沒問題的表情。  

  這兩個女人在搞什么?好像有事瞞著他。  

  沒多久閻鷹就知道了。  

  斐少儀盡情地引誘他、挑逗他,讓他更加想好好愛她,不過她卻不肯讓他得到滿足,讓他想要她想到心都痛了。  

  閻鷹捉住她那不聽話的小手,迫不及待脫下彼此的衣服,把她困在床上,他在心中發誓,為了報復她的故意,他一定要讓她明天下不了床。  

  只剩下三天就要離開這里了,該不告而別?還是和大家辭別?柳文君跟在閻鷹和斐少儀身后,心里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文君妹妹,你在想什么?”閻鷹看她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完全沒有逛市集的快樂。  

  “沒事。”  

  “你不是最喜歡買布嗎?”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他還幫她拿了一堆布。  

  “已經夠多了,我想買點其他的東西!  

  “要買什么都沒關系,我出錢,你就別擔心了,最好是少儀有的你也有!  

  “對我這么好,你不怕少儀吃醋嗎?”  

  斐少儀第一次出門,對這些吃的、用的、玩的東西都好奇得不得了,雖然這些東西并非高級品,但是這樣一一挑選比人家送到眼前還有趣多了。  

  “她能感受到我的愛,才不會吃那種沒必要的醋,而且她知道我只是把你當妹妹而已。”閻鷹的目光隨著斐少儀的身影移動。  

  有情人終成眷屬,真好!“鷹,那里有一間藥鋪,我們進去一下好嗎?”  

  他們今天出門最主要是要帶柳文君來看大夫,因為斐少儀覺得柳文君胃口不太好、而且人也沒什么精神,要請大夫來看她,她又不肯。兩人商量的結果,決定騙她進去藥鋪,讓她不能拒絕。  

  “大夫,我姐姐最近胃口很差,你把把脈,看是不是有什么病。”  

  柳文君本來不愿看大夫,不過既然被騙進來了,那就讓大夫看看好了,否則他們還是會找時間請大夫的。  

  “這位夫人沒有病,胃口差是因為有喜了,這是很正常的!  

  大夫的話讓三個人震驚不已。  

  柳文君原本以為自己的月事沒來,是因為在這里的生活習慣改變所引起,沒想到是懷了他的孩子。  

  “我大哥的對不對?”斐少儀高興極了。沒想到木已成舟,現在連小孩都有了。她大哥就沒有借口再逃避。  

  “先別跟別人說,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想先跟少帆說,好不好?”柳文君拜托他們。  

  “可是我迫不及待想告訴爹和娘,他們如果知道有孫子可以抱,會很高興的。”  

  “少儀,這件事讓文君自己跟少帆說,如果你懷孕了,我也希望我是第一個知道的人,而且是由你親口告訴我。我想,少帆一定也想由文君親口告訴他!  

  “好嘛。我不說就是了!膘成賰x勉強答應。  

  “那我們先回去,別讓文君妹妹太累!  

  兩人緊張地護在柳文君左右,生怕有哪個冒失鬼不小心撞到她。  

  柳文君卻完全沒有當母親的喜悅。為何在她已決定離去時,多了一個羈絆住她決心  

  也快過兩個月了吧?自從他誤會她后,她已有兩個月時間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踏上書房及落風居一步,而他的小孩在這兩個月里在她的肚子里成長。  

  原本她想偷偷帶著肚子里的孩子離開,可是他總是孩子的父親,他有權利選擇要或不要這個小孩。如果他要,她會再帶回來給他;如果他不要,那她就會獨自撫養這個小孩。  

  她不要當扼殺一個小生命的創子手,小孩是無辜的,她這個大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過,她的預期不樂觀,他可能會認為這個小孩是別人的吧?  

  當愈靠近他的房間,如花的聲音也更加清晰地傳進她耳里。  

  “帆,我進山莊這么久了,你都沒正式向大家介紹我、沒給我一個名分,山莊內很多人都瞧不起我,甚至還笑我是青樓女子。”  

  斐少帆聽到腳步聲,他擺脫如花的糾纏踱步到窗邊瞄向來者。是她!如花也跟著他走到窗邊,站在他的懷中,撒嬌地說:“帆,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我知道了,我是一直找不到好時機,前陣子大家都忙著少儀的事,我不好為了自己的事又打擾大家,我打算最近找個時間辦一辦我們的事,我想,這就沒人敢說你的閑話了!  

  斐少帆故意說得很大聲,讓屋外的柳文君能聽得一清二楚。  

  “還有一件事,為什么你都不好好愛我呢?讓我陪你共寢?”  

  “我是因為珍惜你。我想在你成為我的妻子之后才與你同床,這樣才不會讓別人以為我因為你出身青樓而對你不尊重。懂嗎?”斐少帆發現柳文君已經看見他在窗邊。  

  “你對我真好!比缁ㄏ膊蛔詣俚亟o了斐少帆一個吻。  

  斐少帆抱著如花回應她的吻,不過,他的目光卻望向柳文君,想看到她受傷的表情。  

  如花離開斐少帆的唇!胺!”  

  “什么事?”  

  “你不專心,是不是吻著我想著別人?”  

  “哪有這種事,你太多疑了!膘成俜袷且隙ㄗ约旱脑挘鲃拥睾腿缁ǖ碾p唇相貼。  

  這是少帆第一次主動吻她,如花不放過這樣的機會,她一定要在今晚和他有更進一步的關系,這樣才能鞏固自己在斐泉山莊的地位。  

  在寂靜的夜中,他們的談話清晰地傳入柳文君的耳朵,她也看見在窗邊談情說愛的兩人。  

  該進去嗎?看他們這么恩愛。她肚子里的小孩似乎是多余的,而且,如花會疼他像自己親生的嗎?  

  也許,不讓他知道她肚子里有他的小孩會比較好,一個處處想盡辦法傷害她的人會放過她的孩子嗎?她又能舍下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嗎?  

  就悄悄地帶他走好了!柳文君下定決心,冷靜地轉身離開。她不想留在這里看他們親熱,那種像是刀割在心頭的感覺她不想再受一次。  

  她就這么走了?她的臉平靜得就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般。該死的!還說什么愛他?無法忍受如花的激情挑逗,他對文君以外的女人全沒感覺,如花的愛撫只讓他感到厭惡而無法挑起他的欲望。該死!他怎能留戀那個不貞、又愛欺騙的女人,她和如花沒什么兩樣!推開站在他身上的如花,他不想再讓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污染了他的身體。  

  “帆,你怎么推開我?”  

  “滾!今晚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  

  如花對于眼前情緒變化大的斐少帆感到害怕,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年輕氣盛、讓她玩弄在手心的小伙子了,她現在有種被他所控制、利用的感覺。  

  如花嚇得連滾帶爬地離開,不敢再留在他的房間。  

  心中有一堆的悶氣無處發泄,斐少帆隨手掃落窗邊桌子上的花瓶,再一掌劈開桌子,凡是房間內能泄恨的東西全被他打爛了,不是碎成一堆就是斷成兩半。  

  滿目瘡痍的房間就像他的心,只是房間還能恢復原樣,但碎了的心是怎樣也回不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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