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敏兒是懊惱著一張臉被他拖回來的。
如果她昨晚爭氣一點,能夠把他從自己的床上踢下去,她現(xiàn)在也不會覺得這么的丟臉。
裴正一臉怒氣的湊近她,顯然已經(jīng)猜出她昨晚和裴俊干什么去了。
“你說好要幫我的,結(jié)果你看看……”
裴俊竟然說他這個月十八日就要訂婚了,新娘正是左敏兒,他……他……真教他生氣。
左敏兒完全被蒙在鼓里。只見她一臉委屈。
“又不是我去纏他的。”只是她很沒有骨氣的推不開他而已。
裴爺爺應(yīng)該怪的是始作俑者。
裴正馬上氣呼呼的,這根辣椒又在頂嘴了。
“他纏你,你就不會把他踢開?”雖說他孫兒的魅力所向披靡,可是她已經(jīng)事先答應(yīng)他了,怎可爽約?
“踢得開就好了。”她白了他一眼,也覺得自己很窩囊。
裴正又想發(fā)作。在他聽起來左敏兒根本就是在耍賴。
在左敏兒聽起來裴爺爺卻像是在責(zé)罵她:怎么人家都已經(jīng)快要結(jié)婚了,你還跟人家“糾纏”在一起。
“唉——”她懊惱的坐了下來,把臉埋進掌心里。
對,她也有錯,她太沒骨氣了。
裴俊冷眼看著這一切,不時投過來的警告眼神,讓裴正一驚,趕緊裝作沒事人般的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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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敏兒即將訂婚的喜訊早就傳回老家,唯一不知道的恐怕就只有她一個。
由于裴俊告訴大家,他打算在劉思菡和王志一的訂婚宴上,當(dāng)眾向左敏兒求婚給她一個“驚喜”,大家也就樂得絕口不提。
至于裴正雖然難纏,可是在全家的威脅下他只好照辦,如果到時候落得全家都不肯理他,他的老臉往哪里擺?
日子一天天接近,折磨也愈來愈深。
裴俊甚至拖著她一塊試穿當(dāng)天要穿的禮服。
“為什么我也要去?”她抗議。
“欸?!你不是希望看我跟她結(jié)婚嗎?”他故意說。“介紹人就拜托你當(dāng)好了!彼叴悼谏谶吿舳Y服。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介紹人由她當(dāng)就……好了,說得夠勉強。
“這一件不錯吧?”他讓她瞧瞧。
她瞪著他。
他無所謂的再桃一件。
“那這一件呢?”他瞅著她。
“去死!”她詛咒了聲。
“欸——”店員全都變了臉色,她們沒想到外表這么登對的一對私底下會如此不和諧。
裴俊吃笑的趕緊把她拉到身邊。
一看到店員的臉色,他不小心又噴笑了出來。
“陪我試試!彼浪钦娴陌l(fā)火了。
“你應(yīng)該找劉思菡陪你來!彼迥_,掙脫不開他。
“她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你就這么折磨我?”她大喊。
他兩手一攤,十分無辜。
“算了,我去拒絕這樁婚事好了,就讓裴氏倒閉。”他知道她的弱點在哪里。
她大驚失色,趕緊拖住他。
“不,我不要試了!彼彀驼f著拒絕的話語,心里暗自竊笑。
“不行!”她跳腳。
結(jié)果現(xiàn)在是她硬把他拖在她身邊,不許他走。
她驚慌的拿起一套又一套的西裝往他身上比,怕他又改變主意。
盡管心中千萬個不愿意,但這是她唯一能幫他的方法。劉思菡愛他,用的是她的手段;她愛他,卻是傾其所有。
她不后侮。
“我愛你!蓖蝗,他湊近她耳邊低聲說。
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激動地一直看著他。
他張開手臂,像是在問她:要不要再讓我抱抱?
她立刻毫不猶豫地?fù)溥M他的懷中。
“你呀,明明愛我愛得那么深,卻硬要把我推到別的女人的懷里,真有你的!彼滩蛔(shù)落她。
“我也是不得已的!彼恼f。
他無力的翻了下白眼。
“那我結(jié)婚是不是要請你當(dāng)伴娘?”他忍不住刺激她。
“不可以!”她大叫,立刻抬起臉蛋!拔視懿蛔〈碳さ臅灥埂!睅退舳Y服已經(jīng)是極限了。
他忍不住仰首大笑。
她又當(dāng)真了。
左敏兒急切地說:“一參加完你的婚宴,我馬上搬出去!
“好。 边@個傻瓜。
想不到他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下。
“也不許你再來找我!彼鷼獾恼f。
他的反應(yīng)是哈哈大笑。
她氣得攢緊了眉頭。
“到時候你要是再來找我,我會氣得把你從八樓丟下去。”
“好。”他笑著答應(yīng),低首啄了下她的唇。
她先是一愣,隨即哇哇大叫,“還有,以后也不許再干這種壞事!眲硬粍泳臀撬。
“好、好、好!钡綍r候她就知道她有多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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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十二個小時,他就要和劉思菡訂婚了,她一定要做點什么才能度過這令人發(fā)瘋的時間。
她漫無目的的在外頭閑逛,心里卻忍不住有些嗔怨,為什么僅剩十二小時,他不能把時間分一點給她?
“你真傻。”
突然,身邊響起了聲音。
她驚訝的側(cè)首,竟然是陳健生。
她尷尬一笑。“真巧,會在這兒遇見你!
和裴俊一樣,那天她也把陳健生給忘了,現(xiàn)在才想起她沒說再見就離開,不由得有些尷尬。
“是啊,真巧!标惤∩布傺b是巧遇。
他從左敏兒一出門,就暗暗跟蹤她了,從她彷徨無助的臉上,他不難猜出她此刻的心情。
他震驚且訝異,敏兒會跑去跟裴俊同居?!是因為對方有錢有勢嗎?
性格有些缺陷的陳健生,總要在受刺激之后,那扭曲的性格才會慢慢的顯露出來。
來自小康家庭卻好勝心特別強,他經(jīng)常在非常努力地付出之后,卻發(fā)現(xiàn)所得的結(jié)果永遠(yuǎn)不是他冀望的。
他的成績永遠(yuǎn)無法名列前茅,他甚至懷疑那是教授對某些人特別偏愛的結(jié)果,而那些某些人家中后臺都很硬。
追女生從沒有成功過,連唯一會給他笑容的左敏兒也即將屬于別人的,不,她早就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他不禁憤恨起來。
為什么別人總可以從他的手中搶走他想要的東西?
“我看你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困擾著你。”
他并不笨,從左敏兒那天在餐廳震愕地掉下刀叉,他就已經(jīng)看出事情的端倪。
“我……”她正需要一個人好好的吐露心事,而陳健生又剛好看出了她有心事,令她有一吐為快的沖動。
“說出來不覺得好過一點嗎?”陳健生鼓勵她。
不,她不能說。那天之后裴俊就威脅她,別讓他再看到她跟陳健生在一起,別忘了她現(xiàn)在還住在他家。
突然,她凄涼一笑。
“我沒什么心事!彼涂熳杂闪,而她很不愿意飛離他的身邊,如此而己。
“我好幾次看到裴俊跟上一次那個女的在一起!睘榱俗竺魞,他搜集了很多資料。
她的心猛地揪痛了下。
“既然有了你,他怎么還可以跟別的女人這么親密?”陳健生繼續(xù)加油添醋。
她的心狠狠地揪緊。
“忘了他吧,敏兒,這種男人不能給你幸福!狈駝t他怎么會好幾次背著左敏兒和劉思菡在一起?
她握緊了拳頭。
“我……”她一臉傷心。“我……忘不了他!彼K于老實承認(rèn)她會和陳健生交往,就是為了想和裴俊分開。
“你想要忘了他只有一個方法!标惤∩醵镜恼f。
“什么方法?”
“讓自己完全沒有后路!
她瞠大眼眸。
讓自己完全沒有后路?
“例如,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別人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沒有資格再想他!
她懂他的意思,可是她卻覺得一股冷意竄進了背脊。
她不愿意再把自己交付給另一個男人,她甚至沒想過要嫁給裴俊以外的男人,這樣的提議讓她感到驚駭。
“否則你永遠(yuǎn)忘不了他的!
“不用你管!奔热煌坏簦蔷陀肋h(yuǎn)把他擺在心中。
她突然發(fā)現(xiàn)陳健生可惡得有點可怕。
“我走了!
陳健生拉住她。
“不陪我進去喝杯咖啡?”兩人剛好站在咖啡屋的外面。
“不,我不想喝。”她甩脫他的鉗制,轉(zhuǎn)身想走。
“只是一杯咖啡!彼⒖逃掷∷澳阏椅页鰜,我沒有一次拒絕過你,現(xiàn)在你是不是也該陪我一次?”他向她討人情。
左敏兒一臉無奈。
她如果知道陳健生是這種性情,當(dāng)初就不會邀他出來見面,不得已她只好答應(yīng)。
她沒想到這一杯咖啡,害她差點鑄下大錯,也害她差點在自己的訂婚宴上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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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穿禮服打扮的時候,左敏兒卻還沒有回來,急壞了裴氏一家人。
“她會不會把你的游戲當(dāng)真了?”裴夫人氣得斥責(zé)兒子。
裴俊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他暗暗自責(zé),這個由他主導(dǎo)的游戲真的是過火了。
“她會不會信以為真,以為你要和思菡訂婚,干脆一走了之?”
裴俊的心猛地被撞擊了下,一股不太好的預(yù)感援住了他。
那股恐慌不是因為左敏兒可能會落荒而逃,而是她即將遭遇什么不測……
“她沒說她要去哪里嗎?”裴俊心驚的問。
“她只說她要去東區(qū)逛逛!
東區(qū)?東區(qū)……裴俊急得整顆心快要迸開來。
東區(qū)那么大,教他怎么找人?更何況她現(xiàn)在也不一定在那兒。
裴俊狂亂無主,拿起車鑰匙往外頭沖。幸好敏兒是開車出門,只要找到她的車,就不難知道她人在哪里。
到了東區(qū),他到她常去的地方找尋,不久果然看到她那輛紅色小轎車,就停在某家飯店的停車場內(nèi),不由得心猛揪了下。
向飯店人員打聽,知道她是跟一個男人來投宿,他當(dāng)場臉色大變,急得直奔向她投宿的那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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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頭好痛,而且有點惡心想吐。
左敏兒悠然轉(zhuǎn)醒,在看到了陌生的房間、陌生的陳設(shè),她只能瞇著眼,企圖將腦海里的空白揮去,想抓回一點記憶。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
“醒了?”
她驚愕的轉(zhuǎn)頭。
陳健生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搭在膝上瞅著她。
她大駭。
本能性的低首檢查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在看到自己完好如初后,松了口氣。
“你……你為什么這么做?”她一臉驚駭,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
喝了那一杯咖啡之后,沒多久她就感到頭暈,她直覺那一杯咖啡有問題,卻沒有力氣指責(zé)他,只能任由他抽走她手中的鑰匙。
她知道自己被人架入車內(nèi),也聽到車門關(guān)上的聲響,開往她不知道的目的地,可是她完全沒有辦法反應(yīng),漸漸地沉入一片白色的霧里。
“我想要救你。”陳健生冷冷的說。
“救我?”左敏兒氣得想要跳下床,卻腳一軟,跪倒在地毯上。
她大驚失色的看著他。
“你……你下藥?”
“你忘了我是讀化學(xué)的?”陳健生冷冷一笑。
“你……卑鄙!”她扶著床緣想要站起來,卻怎么都站不穩(wěn),又跌跪下去。
“我說過這是在救你,”陳健生呵呵的笑,似乎很欣賞她的掙扎!耙坏┠闾こ隽藢儆谖业牡谝徊,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再也沒有回頭的路可走。”
“你變態(tài)!”她氣急敗壞的喊。
原來他所說的“讓自己完全沒有后路”指的是這種方法?左敏兒心驚的爬往門口。
“救命……”她在房里喊道,企圖引起外頭可能經(jīng)過的人的注意。
陳健生立刻臉色一變,將她拖回來,擲向床墊。
“你這個婊子,敢求救?”他火大地給她一巴掌。
左敏兒嘴角立刻流出了血絲,她不屈服的喊:“有本事就和我對打一場,別用這種下流的招數(shù)。”她真恨自己一身功夫,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不上用場。
“哈哈哈……”陳健生瘋狂大笑!熬退愫臀覍Υ蚰阋糙A不了我,你忘了?我是全國高中柔道總冠軍、全國大專杯柔道第一名,你再怎么厲害,也敵不過那些真正的高手,他們有的還敗在我的手上呢!”
“你!”左敏兒大驚失色。
即使她沒有被下藥,她和陳健生比試也從來沒有贏過。
“你放了我!彼@駭?shù)恼f!澳阋裁次叶伎梢越o你!
“你!”陳健生突然眼神變得兇狠!澳憧梢耘闩峥∩洗,當(dāng)然也可以陪我!
“不!不!”她臉色蒼白的直搖頭!拔覑鬯,和你不同!
她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插翅飛出去。
陳健生又瘋狂地大笑。
“你愛他?”他陰狠的走近她!澳阒牢覟槭裁匆恢蹦托牡氐戎阈褋韱?”他咬牙切齒。
她慌張的搖頭。
“為的是這一刻!”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撕開她的衣服。
她嚇得尖叫起來,拚命地掙扎。
陳健生瘋狂地抓住她的兩手,享受攫獲獵物的快感,露出了淫欲的表情。
她驚聲尖叫,“裴俊!救我——”
電梯門一開,裴俊就聽到了左敏兒的尖叫聲,他臉色蒼白的沖到發(fā)出聲音的房間門口,往門撞了過去。
“先生,”客房服務(wù)人員急了!罢埬愕任掖蜷_門……”怕他把門弄壞。
他話還沒說完,砰地一聲,門被踹開,服務(wù)人員驚訝得合不攏嘴。
裴俊直接沖了進去,在陳健生還來不及反應(yīng)前,一手拎起他,將他揍倒在地。
“裴俊——”左敏兒哽咽的喊。
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那,她好高興又好傷心。
“敏兒?”他臉色駭人的來到她身邊。
左敏兒痛恨的大哭。
他狠狠的咬緊牙。
就在這時候陳健生又沖了過來,把他從左敏兒身上撞開,兩人一同摔在地上,隨即扭打成一團。
左敏兒尖叫。
裴俊根本不是陳健生的對手,他只會被他打得遍體解傷,甚至丟了性命。
“快去報警!”她尖吼了起來。
裴俊連挨了好幾下拳頭,讓她看了心膽俱裂,如果裴俊有個萬一,她也不想活了。
服務(wù)人員正要按下緊急鈐,卻被裴俊阻止。
“等一下再報警!彼旖菨B著血絲,目光陰鷙!暗任倚蘩硗炅怂賵缶,你先安頓好這位小姐!
服務(wù)人員知道對方是個大人物,想要照做,又怕對方有個閃失,就在猶豫不決的當(dāng)口,裴俊猛地一吼。
“快!”再不照辦他要殺人了。
服務(wù)人員駭?shù)靥似饋,趕緊沖過去把左敏兒抱下床。
左敏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幸好力氣慢慢恢復(fù)了,她急得想要幫忙。
“敏兒,”他硬把她護在身后!拔乙粋人對付他就夠了!闭f什么他都不讓她再靠近陳健生。
陳健生陰狠一笑,看來這家伙還不知道他的厲害。
“你不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弊竺魞褐钡拇笕。裴俊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實力。
“放心,交給我!彼麑⑺平o服務(wù)人員,脫下外套,卷起被子。
像是要迎接他的挑戰(zhàn),陳健生也扭動頭部,按壓手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駭人的喀喀聲響,讓人聽了心驚肉跳。
“裴俊……”左敏兒一臉驚慌。
裴俊的眼睛筆直地盯著對方,一動也不動,靜待對方出手。
“連你也想跟我比?”陳健生陰狠的笑道。
突然,他毫無預(yù)警的一手抓向裴俊,卻被他從容地避開,就在他錯愕不及,沒想到有人能避開他的閃電攻擊時,裴俊毫無預(yù)警揍向他的腹部。
陳健生悶哼了聲,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又挨了一拳,他吃痛的又悶哼了聲,正想要反擊,一記力道強勁的拳頭迎面揮過來。
他整個人跌向了墻角的柜子,坐倒在地上。
左敏兒目瞪口呆。
服務(wù)人員驚愕的捂著嘴巴。
幸好他剛剛聽話地沒去報警,否則他恐怕也跟他一樣坐倒在那兒。
裴俊氣不過地又走到陳健生的面前把他揪起來,連連給他好幾拳。
“住手!住手!”左敏兒急得大叫,趕緊沖過去拉住他!澳銜阉蛩赖!
“不會,我知道怎么控制力道!彼鸫蟮恼f。
“不行,住手!”她發(fā)瘋的扯住他的手。
人都被他打成破布偶一樣,他還不肯放手?
服務(wù)人員也趕快過來勸解,“先生,再不放手真的會出人命!
裴俊松開手,像是冷靜了不少,陳健生整個人摔到地上,服務(wù)人員趕緊過去探鼻息,還好沒斷氣。
“幸好沒來遲一步!迸峥“櫭,頭也不回的對服務(wù)人員說:“麻煩你打電話報警好嗎?”
“好的!狈⻊(wù)人員快步離開房間。
左敏兒哽咽了起來。
在她最危急的時候是裴俊沖進來救她,如果裴俊沒來呢?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他是我的學(xué)長,我沒想到他會……”
“就因為是學(xué)長才可惡!彼麘嵟恼f,看著她凌亂的頭發(fā),忍不住又詛咒一聲。
服務(wù)人員回來了,身后跟著兩名保全人員,將陳健生架起來,準(zhǔn)備送警察局。
裴俊拿出了一張名片給服務(wù)人員。
“所有的損失由我負(fù)責(zé),請把帳單送到這兒來!彼竺魞海瑤退称鹆吮嘲,安慰的朝她露出笑容。
左敏兒笑得有些靦腆。
行經(jīng)門口看到鏡中的影像時,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原來他們兩個這么狼狽。
斐俊一陣苦笑。
爸媽一定在會場等得快要發(fā)瘋,還有敏兒從南部上來的一大堆親友,正等著看他如何跟敏兒求婚,可是他們兩人這么狼狽……
只好打鴨子上架了。
就算是沖回去換衣服還是遲到,不如就舉辦一場最狼狽的訂婚宴吧!
“等一下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們兩個打了一架,嗯?”他替她打開車門時說。
“去哪里?”她一愣,早忘了今天他要訂婚這回事。
將她推進車?yán)铮糙s快繞過去開車,直到車子鉆進了車陣?yán)锼呕仡^看她。
“今天是裴、劉‘兩家’訂婚,你忘了?!”
她突然呆住。
她沒忘,她就是因為害怕面對這一刻的到來,才會誤入陷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