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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海情深 第三章
作者:彤琤
   
  螢?zāi)簧巷@示出來的資料讓綠仙驚訝的張大嘴。

  「紅葉!紅葉!」

  她十萬火急的呼喚驚醒在一旁打瞌睡的紅葉。

  「你干嘛?失火啦?」紅葉打了個極不文雅的啊欠。

  「你看這個!咕G仙指著螢?zāi),展示她窩在白皓磊書房一下午所「玩」

  出來的結(jié)果。

  「怎麼,你把白皓磊的電腦玩壞啦?」螢?zāi)簧系挠跋駥]戴隱形眼鏡的紅葉而言根本就是一片模糊。

  「不……不是啦!咕G仙一急,差點(diǎn)口吃。

  早上在書房逼問白皓磊之後,兩個女孩壓根不信他的說辭,什麼「兩個幫派火拚」、「表哥花了許多錢才把這條新聞壓下來」,這種爛解釋竟然想讓她們相信?真是太低估她們的智商了。

  恰巧一見到紅葉就熱情洋溢的王媽留下她們作客,給這兩個不相信白皓磊解釋的女孩一個大好的機(jī)會。

  趁白皓磊下午出門後,紅葉夥同綠仙「光明正大」的直闖白皓磊的書房,展開調(diào)查。

  「那天在PUB想調(diào)戲我們、抓住尉藍(lán)的壞人名叫朱德威,在黑道上的外號叫*胡狼*,是一個從事走私、販賣毒品的毒梟,他還用毒品迷奸少女,控制她們進(jìn)行色情交易……」

  知道紅葉看不清楚,綠仙索性說給她聽。

  「你知道嗎?不光是朱德威,這里頭還有好多好多黑社會分子的資料,包括個人基本資料和生平事跡。這臺電腦所連接的資料庫真是超級,讓人不敢相信!咕G仙的小臉上充滿了敬意。

  「白皓磊怎麼會有這些資料?」紅葉不敢置信的低喃著。

  「對了,你表哥不是說朱德威在幫派火拚中被殺了嗎?我在胡狼的檔案里看到一個血紅大字——*誅*」。

  「這代表……」紅葉吞了吞口水。

  「若朱德威那只胡狼是個混混,那你表哥不是警察,就是大混混!咕G仙頓了頓,繼續(xù)說:「但是從*魁*這個幫派名稱來看,我想……」

  「他是大混混!」紅葉替她說完。

  「我不知道。不過很奇怪,所有的資料中獨(dú)缺你表哥的,而且我想查‘魁’的主腦人物,也查不到相關(guān)資料!

  「沒辦法查嗎?」紅葉相信好友的能力。

  「應(yīng)該可以,只是這套程式設(shè)計得不錯,它的密碼有些難解,我得花一些時間才能把列為機(jī)密的檔案調(diào)出來!

  「你們怎麼還在這里?」

  「嘎……」兩個被逮個正著的女孩呆愣愣的看著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但此時杵在門口的人。

  白皓磊不悅的看著這兩個丫頭,難怪他一整個下午老覺得心神不寧,事實證明他趕回來的決定是正確的。

  「你們在做什麼?」白皓磊朝她們走去。

  「表……表哥!」紅葉給綠仙一個「盡速湮滅證據(jù)」的表情後,便熱情的撲到白皓磊身上。

  白皓磊向後退了兩大步才穩(wěn)住紅葉撲過來的沖勁。

  「你想干嘛?」其中必定有詐,小魔星沒事不會對他表現(xiàn)得這麼熱情,而且他清楚看見紅葉先前的怪異表情。

  「呃……沒有啊,一下午沒看見你,很想念你嘛!瓜氲蕉鴮Φ氖呛诘来蟾纾t葉心中有些毛毛的,但她仍努力裝出無辜的表情。

  「為什麼動我的電腦?」不理會她一臉無辜的表情,白皓磊將身上的八爪章魚用力拉開。

  「因為覺得有些無聊,我就要綠仙教我上網(wǎng)路!乖觞N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從小讓自己欺壓到大的男人,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不容小覷的氣勢?紅葉懊惱自己的遲鈍,但臉上仍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她怕他?!就算是天下紅雨也不會讓白皓磊感到這麼驚訝。他低頭看看仍抱著自己不放的小魔星,又看了看坐在電腦前、十指飛快移動的另一個女孩,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你……你怎麼了?」紅葉不喜歡他臉上的表情,像是已看穿一切,正在想辦法算計她們似的。

  「上網(wǎng)路是吧?」放棄拉開八爪章魚的念頭,抱著她幾個大步,白皓磊走到綠仙身旁。

  「我……我剛好關(guān)機(jī)了,白表哥,你也想玩嗎?」一個甜蜜的笑容掛在綠仙的蘋果臉上。

  她們的甜蜜笑容看在白皓磊眼中,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做、賊、心、虛!

  「經(jīng)過一個下午,想必你們比起早上是要‘懂事’多了!拱尊├谝庥兴傅恼f。他俊朗的五官露出讓女人著迷的微笑,但是紅葉卻覺得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恐怖笑容。

  「紅葉‘表妹’,你可以離開我的身體了嗎?」

  他才說完,就見紅葉像是躲避瘟疫似的彈離他的身體,拉著綠仙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要回去了嗎?我讓司機(jī)送你們!拱尊├凇负吞@可親」的說。

  紅葉和綠仙聞言先是點(diǎn)點(diǎn)頭,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一致的搖頭。

  「我們自己有開車來!

  開玩笑,黑社會的車豈可雖便亂坐!搞不好哪天白皓磊被人提報流氓,到時候因為坐過他的車而被牽連就糟了,她們可不想跟著去綠島度假。

  「對了!」在兩個女孩踏出書房前,白皓磊突然開口。

  「還有……什麼事嗎?」紅葉顫抖著聲音問。

  白皓磊忍著笑,故作嚴(yán)肅的說:「你們的朋友尉藍(lán)海下午打電話到公司,要我轉(zhuǎn)告你們,她臨時有事要出門一陣子,要你們兩個好好看家!

  「噢,知道了!

  說完,兩個人像是逃難似的倉皇離去。

  待她們離開後,白皓磊迅速打開電腦查看被調(diào)閱過的資料。

  半晌,書房里傳出白皓磊爽朗的笑聲。

  早知道讓那丫頭知道「某些事」後能令她這麼聽話,早八百年前他就該主動的這麼做了。

  ••••••••••••••••••••••••

  生平第一次當(dāng)人家的女人,尤其是像殷玄魁這種男子的女人,若問藍(lán)海有什麼心得,那麼,她唯一的感想是——不難嘛!

  近半個月來,天氣好時殷玄魁會教她騎馬、陪她打網(wǎng)球,甚至去後山的小溪釣魚;天氣不好時,兩個人就在室內(nèi)游泳池游泳,或是窩在書房內(nèi)共讀一本書。有時候殷玄魁會帶她到後山散步做森林浴,有時則是待在視聽室里欣賞幾部好片直到天明。

  原來,讓一個男人疼寵的感覺是這樣。

  很難想像像殷文魁這種自負(fù)、狂妄、目空一切的人,竟會對一個女人花那麼多心思。藍(lán)海不得不承認(rèn),只要他想,恐怕沒有一個女人能不對他動心。

  而他們所住的這棟度假小屋,也讓藍(lán)海對殷玄魁的身分有些好奇。

  網(wǎng)球嘗擁有室內(nèi)游泳池和三溫暖設(shè)備的大宅、養(yǎng)了好幾匹駿馬的馬廄,外加一大片遛馬的場地,地下室還有一間練槍室,更別提後山那片蒼翠蓊郁的樹林了。

  而這一切在殷玄魁的口中竟只是「度假小屋」?經(jīng)過半個月的相處,藍(lán)海非但沒有更加了解殷玄魁,反而對他越來越困惑了。

  困惑他如謎的身分,也困惑自己對他的想法。要是半個月前的她,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對他的來歷感到好奇的。

  她不讀有這份好奇心,短短的半個月時間,他已經(jīng)改變她了嗎?

  而她做了改變是因為他這個人,還是因為他待她的方式?要是換成另一個人以這種方式待她,她也會對他的一切產(chǎn)生好奇心嗎?

  帶著沐浴後的馨香,藍(lán)海里著浴巾走進(jìn)蒸氣室。

  煙霧彌漫的蒸氣室中,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讓人有如墜五里霧中的感覺。事實上,這句話用來形容她心中的困惑竟是如此的貼切,想到這里,藍(lán)海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想什麼?這麼開心!乖诿悦傻撵F氣中一把摟過她的嬌軀,殷玄魁沒錯過她臉上的笑容。

  「藹—」沒想到蒸氣室內(nèi)還有人,藍(lán)海驚呼一聲,隨即落人熟悉的懷抱中。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咬了咬唇,藍(lán)海沒想到會在這種幾乎「袒誠相見」的狀況下碰上他,眼前的殷玄魁僅用一條大浴巾遮住下半身,而她也是全靠一條浴巾蔽體,兩人的樣子真是曖昧極了。

  「因為我知道會有美人人懷,所以早就在這里等著了!挂笮φf。

  藍(lán)海低頭不語。

  殷玄魁察覺到懷中佳人僵硬的身體,「你在怕什麼?」

  「我是應(yīng)該怕的!惯@是實話。一個女孩子在這種狀況下,尤其面對的是像殷玄魁這樣的男人,會怕才是正常的反應(yīng)。

  殷玄魁不語,擁著她坐下,伸手解閉藍(lán)海盤在腦後的頭發(fā),任它如飛瀑般散落下來,并在她白里透紅的頰上輕啄一下。

  「別這樣,會把頭發(fā)弄濕……這下子不濕也不成了。」藍(lán)海忍不住出言埋怨。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麗的,只是從來沒有像這一刻美得這麼令人驚心動魄。

  細(xì)致的五官在氤氳蒸氣里更顯得如夢似幻,一頭飄逸動人的長發(fā)讓她憑添一股楚楚動人之姿,而那秾纖合度的嬌軀緊緊里著浴巾,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展露無遺,引人遐思,加上她含羞帶嗔的埋怨,這樣的藍(lán)海足以令圣人為之瘋狂!

  「我的藍(lán)!沟袜宦,殷玄魁覆上他朝思暮想的紅馥櫻唇。

  沿著她優(yōu)美的唇形,殷玄魁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輕緩掃過,像是要仔細(xì)品嘗她的味道般;直至編貝般的玉齒緩緩開啟,長驅(qū)直人的舌霸道的占有了她的芳香,并且越吻越深,直到藍(lán)海開始回應(yīng)他的熱情。

  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幾乎要淹沒藍(lán)海,她從沒見過他這樣,雖然這半個月來他從不放過能碰觸她的機(jī)會,也常有事沒事的親她一下,但那都是為了要她習(xí)慣他的存在,從沒有像此刻這般,彷佛失去了自制與理智。

  就在藍(lán)海以為要失控時,殷玄魁竟然放開她,將她的螓首壓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急促的心跳聲,藍(lán)海為他的舉動感到困惑。

  「你……不想碰我?」掙脫他的懷抱後,藍(lán)海望人他情欲流竄的黑眸中。

  「永遠(yuǎn)不要懷疑這一點(diǎn)。」殷玄魁粗重的喘息聲明顯的告訴她,他是如何苦苦的壓抑自已的欲望。

  他在等,要不是因為他想要的結(jié)果還未出現(xiàn),他也用不著這樣艱辛的壓抑自己。

  以她對他的了解,藍(lán)海明白他一定是為了某種原因而不碰自己,她不由得露出一個捉弄的笑容。

  輕輕捧起他剛毅的俊顏,藍(lán)海學(xué)著他剛才的舉動,伸出舌尖沿著他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輕緩掃過。

  「你在玩火……」殷玄魁沒有推開她,只是咬著牙警告她。

  不理會他由牙縫中擠出來的警告,一雙纖手搭上他赤裸的胸膛,藍(lán)海生澀的吻著他。

  咕噥一聲,殷玄魁化被動為主動,讓這個吻加溫至沸點(diǎn),一雙大手在她窈窕的身段上游移。但正如藍(lán)海所想的,殷玄魁到了緊要關(guān)頭還是放開她,只是將她死命的摟在懷中,而他的喘息聲更粗重了。

  有趣!一個男人的自制力究竟能到什麼程度呢?

  玩上癮的藍(lán)海再度掙脫他的懷抱,后退了一步,稍微遲疑一下後,動手解開身上的浴巾。

  隨著浴巾滑落至地,雪白的嬌軀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殷玄魁面前。

  迷茫的煙霧中,這副令人血脈憤張的景象對殷玄魁來說簡直是種酷刑。

  可是藍(lán)海還嫌不夠,蓮步輕移,嫩白的嬌軀坐到殷玄魁的大腿上,她等著,等著殷玄魁因受不了而推開她。

  「你確定這是你要的?」

  殷玄魁的話讓藍(lán)海微愣了一下,這與她設(shè)想的結(jié)果有一些出人。

  「來不及讓你反悔了。」

  話聲方落,殷玄魁頭一低,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住她紅艷的柔唇,一雙大手四處游移、探索,越吻越火熱。

  他解下身上的浴巾,連同藍(lán)海掉落地上的浴巾一起鋪在地板上,被吻得渾身乏力的藍(lán)海還搞不清楚狀況就讓殷玄魁輕柔的平放到上頭。

  他并不想在這里要了她,但這個小女人逼得他沒有選擇。

  「你不該玩火的!

  秋水美眸盈盈泛著波光,引得赤裸精壯的身子無法自持的覆上她雪白的嬌軀……玩火的結(jié)果,藍(lán)海讓自己成為殷玄魁名副其實的女人!

  •••••••••••••••••••••••••

  一夜的縱欲狂歡,直到近天明時,藍(lán)海才在殷玄魁的房里與他相擁而眠。

  一聲極細(xì)微的聲響在段玄魁房中響起,下一瞬間,殷玄魁已持槍指著房內(nèi)的人侵者。

  「嘖!嘖!」白皓磊看著一床的凌亂,連連搖頭,在見到藍(lán)海露出薄被外的玉臂與慘不忍睹的粉頸後,不怕死的調(diào)侃道:「辣手摧花!魁,要?dú)埡γ褡逵酌,你好歹也溫柔點(diǎn)!

  「總有一天我會轟下你的腦袋!故掌饦專笮龕汉莺莸牡闪税尊├谝谎。

  「對你的閻后還滿意嗎?」白皓磊看著殷玄魁轉(zhuǎn)身替藍(lán)海蓋好被子。

  「我以為兄弟這麼多年,在我將我的閻星令給她時你就明白了!

  聳聳肩,白皓磊不語。他只是想再確定一下好友的選擇,要是可能的話,他還想勸他換一個選擇。不過,看現(xiàn)在的情形,就算想勸也沒辦法勸了,更何況以他對殷玄魁的了解,這人是無從勸起的。

  「若我沒記錯,閻王會議的日期應(yīng)是明天才對!共[著眼,殷玄魁的臉上充滿山雨欲來的危險。

  「你是沒記錯!

  「那你最好有一個解釋!?jié)M陰霾的黑眸明白表示,若沒有個好解釋,白皓磊的皮就繃緊一點(diǎn),他將不惜以武力解決這番無故的騷擾。

  「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有了異性就沒人性!拱尊├诠緡佒。

  「白、皓、磊!」

  「好好好!我是來告訴你一聲,你立閻后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黑白兩道,你還指望青龍、飛燕、血鷹他們不知道?」

  「說重點(diǎn)!」

  「他們都趕來了,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最遲下午就會到達(dá)!

  「該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別說我沒事先警告你,自己看著辦吧!

  話畢,白皓磊迅速閃了出去,沒興趣留在這里承受殷玄魁的責(zé)難。

  「唔……」幽幽轉(zhuǎn)醒的藍(lán)海嚶嚀一聲,下意識的往殷玄魁的身側(cè)靠過去。

  注視著地在半夢半醒中的舉動,殷玄魁冷酷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似乎相當(dāng)滿意她下意識的舉動。

  「怎麼了?」俯下身,殷玄魁在她微腫的紅唇上輕啄一下。

  「誰來了?」語氣中的全然信賴是藍(lán)海都不自覺的。

  「沒有,睡吧。」他先前的不悅情緒全因她的不自覺而消逝無蹤。

  滿意的看著她尚不自覺的轉(zhuǎn)變,殷玄魁知道他會得到她的心,她是他的藍(lán)海。

  ••••••••••••••••••••••「在不在?」

  「嗯……他出去了。」

  朝車庫瞄了瞄,確定白皓磊出門後,紅葉這才明目張膽地按下門鈴。

  「誰?」

  「王媽!是我,紅葉啦!」紅葉對著對講機(jī)說。

  不一會兒,紅葉與綠仙再度踏進(jìn)「賊窩」。

  「紅葉,怎麼會想到要來呢?王媽正惦著你呢。」

  王媽在白家?guī)蛡蛉拍,由於秋、白兩家交好,紅葉幾乎是讓王媽看著長大的。

  「王媽,不得了,表哥他……」想到白皓磊也是讓王媽看著長大的,這個事實,會讓王媽情何以堪呢?搔搔頭,紅葉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了,」王媽不解的看著紅葉。

  「王媽,你覺得白表哥怎麼樣?」綠仙決定幫好友探探口風(fēng)。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王媽覺得眼前這兩個丫頭有些不對勁。

  「沒什麼,你說嘛!」紅葉使出屢試不爽的撒嬌手段。

  「這還用說嗎?皓磊跟你一樣,都是我從小看大的,癩痢頭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好,你們在我的心中都是難得的好孩子。怎麼,發(fā)生了什麼事嗎?」

  糟了!王媽這麼相信白皓磊,真相一定會對她造成嚴(yán)重的打擊,這下該怎麼辦?紅葉遞給綠仙一個為難的眼色。

  「王媽,我想紅葉的意思是想先找她爹地、螞咪,還有她阿姨跟姨丈回來,她才好告訴你們。」綠仙再度為好友發(fā)言。

  「怎麼會想找回他們,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向來獨(dú)立的紅葉竟然想找那四個玩得不見人影的長輩?王媽知道事情肯定不尋常。

  「王媽,找他們回來嘛,只有你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玩到哪一國去了,先找他們回來我才告訴你!辜t葉搖著王媽的手臂,嬌聲要求道。

  「是不是出事了?是你還是皓磊?還是……還是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皓磊喝醉了酒,借酒壯膽玷污了你,現(xiàn)在你發(fā)覺珠胎暗結(jié),心里很害怕、很惶恐?」原先,王媽是有些擔(dān)心的,可是在高超的想像力發(fā)揮下,結(jié)果就演變成一幅越說越高興的情景,王媽的樣子簡直就是樂不可支。

  「拜托,王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紅葉仰天長嘆,而一旁的綠仙則是笑不可抑。

  「否則,還能有什麼事?」

  「表哥他學(xué)壞了!」深呼吸一口氣,紅葉決定豁出去了。「他學(xué)人家混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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