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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舞 第十一章
作者:煓梓
   
  盡管冬舞早已決定和喜兒和平相處,事實上卻不容易做到。她無法做到的原因不只出在她身上,還有喜兒,由于兩個都是拗脾氣的人,交流起來顯得格外痛苦。

  就在冬舞已經(jīng)認(rèn)命,告訴自己,她們一輩子也不可能好好相處的當(dāng)頭,沒想到一椿偶發(fā)的事件竟改變了整個命運結(jié)局。

  迎接春天的第一個早晨,空氣依然冰寒,因融雪的緣故,氣溫甚至比平常更低,溫玉偏偏必須在這個時候出門。

  “老板派我去石家莊收帳,今天恐怕趕不回來,你和孩子們要小心點!迸R行前溫玉千交代萬交代,就怕出什么差錯。

  “好啦,我會照顧一切!北煌懈吨厝蔚亩璞WC道。“你盡管去辦你的事,家里的事你不必?fù)?dān)心!闭疹櫦宜墒抢辖(jīng)驗。

  “我會盡可能趕回來!彪m說冬舞經(jīng)驗豐富,溫玉還是不放心。

  “好,但是不要勉強,才一天出不了什么事的!倍枵J(rèn)為他根本是杞人憂天,多慮了。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跟他揮揮手,祝他收帳順利。

  溫玉走后,冬舞轉(zhuǎn)身回屋子,今兒個輪到她做菜,她得趁早準(zhǔn)備才行。

  做萊,嗯,很新奇的經(jīng)驗。和她親愛的老公一樣,許多事她也是現(xiàn)在才學(xué)的,譬如說洗衣燒飯,譬如說復(fù)習(xí)春宮畫中的內(nèi)容…

  “咳咳。”想到她和溫玉是怎么討論畫冊中的內(nèi)容,冬舞馬上臉紅兼心虛,立刻就把菜刀拿出來拼命的剁蔥,好像這樣就能掩飾他們是多快樂似的。

  “我洗衣燒飯,啦啦啦啦啦——”她扯著破鑼嗓子,引吭高歌,差點沒把在外晾衣服的喜兒,逼出一缸子淚來。

  居然有人唱歌這么難聽。

  喜兒搖搖頭,多少了解冬舞在樂什么,可她管不著,也不想管,只好回頭繼續(xù)晾她的衣服,兔得多聽多生氣。

  于是,她將洗過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晾在曬衣繩上,雖說天氣冷,衣服還是得想辦法弄干,光靠烤火可得弄到天黑,而她不想搞到天黑,她還有別的事要做。

  她聳聳肩,奮力張開一件又一件厚重的衣服,甩上曬衣繩,甩著、甩著,居然碰上一雙男人的手臂。

  “姑娘,曬衣服?”一個不知打哪來的男人突然間出現(xiàn),攔住喜兒曬衣的動作。

  “你是誰,怎么跑到我們家來?”喜兒莫名其妙的反瞪著陌生男人,相當(dāng)討厭他眼中散發(fā)出來的淫光。

  “喲喲,真兇啊,姑娘。”男人惡心兮兮的調(diào)戲喜兒!笆沁@樣的,小生剛好路過此地,看見有個美人在曬衣服,忍不住就跑進(jìn)來了!

  “你竟敢私闖民宅!”喜兒想抽回手臂,卻甩不開男人的鉗制!拔揖婺悖阋窃俨环攀,我就要喊救命了。”

  喜兒虛張聲勢地警告,卻遭男子一語戳破。

  “喊啊,姑娘,我就不信會有誰來救你。”他可是打探好情勢才來的!斑@兒是城郊,本來就沒幾戶人家,何況我剛剛才看見一個男人離開,想必就是這個家里唯一的男人!狈讲潘魶]聽錯的話,那離開的男人似乎整天都不會回來,間接幫他一個大忙。

  男人露出一個淫笑,侵犯的意圖十分明顯,喜兒連忙大叫。

  “救命啊!”她邊喊邊抵抗男人強力的拖拉,卻被男人打一巴掌。

  “住口!”男人這巴掌打得又狠又急!袄献涌瓷夏闶悄愕母,再不乖乖聽話,小心老子宰了你!”

  男子一撂完狠話,便有如餓虎撲羊似地將喜兒撲倒在地,顧不得雪地多冷便胡亂動起手來。

  “救命!”喜兒害怕地掉淚,細(xì)瘦的小手就算是用盡了力,也推不開男人巨大的身軀。

  “有誰來救我……”她不禁想起死去的爺爺,他老人家要是天上有靈,應(yīng)該會想辦法幫她吧!

  喜兒無助地呼喊著,就在她以為鐵定失去貞操的時候,一陣哀嚎聲自男子的嘴里傳出,且抱著被咬痛的身子,迅速地從她身上滾開。

  這是?

  “你敢欺侮喜兒,看我不咬死你才怪!”

  喜兒做夢也想不到,幫她趕走侵犯者的大恩人不是天上的爺爺,而是張著一口利齒,把男人咬得哀哀叫的冬舞。

  “大寶、二寶、小寶,換你們上!”

  冬舞自己沒咬夠,還命令底下的人大家一起來。瞬間只看見三個小孩像餓狗一樣的啃著男人的每一處肌膚,嘴饞的大寶還差點把他的鼻子咬掉。

  “哎喲!”男人痛苦地?fù)v著鼻子,血流如注,可嘴里還不忘撂狠話。

  “你們這些野孩子,看老子宰了你們——”

  “誰宰了誰?”

  男子話還沒說完,他的臉邊便突然出現(xiàn)一把菜刀,威脅著要殺他。

  “你剛剛說要宰了誰,有膽再說一次!背值兜亩瑁樕幒貙⒌兜衷谀腥说牟弊由,差點沒把男人嚇出一身冷汗。

  “你這臭婊子竟敢持刀——”

  啪!

  男人粗魯?shù)闹淞R還來不及吐出,又一次被冬舞打斷,這次換巴掌。

  “你這——”

  啪啪啪啪啪!

  冬舞毫不客氣地連續(xù)送出五個巴掌,把男人的臉打歪到另一邊去。

  “我要宰了你這臭——”

  啪啪啪啪啪!

  再連續(xù)五個巴掌,立刻又把男人的臉打回到原來的位置。

  男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連續(xù)賞他十巴掌——不,是十一巴掌的女人,后者還是一副拽樣。

  “你居然敢打我?”男人憤恨地瞪著冬舞。

  “打你有什么了不起?”冬舞揚揚她手上的菜刀。表示她不是好惹的!拔疫B將軍都敢打了,還怕打你這個人渣?”再羅嗦就把他的脖子當(dāng)萊切。

  “滾!”又一次把刀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冬舞下最后通牒!叭绻囊惶煳以倏匆娔,我敢向你保證,下次這把刀不會只架在你的脖子上,小心你的老二!”

  在冬舞要將男人去勢的威脅下,男人當(dāng)真丟下一句狠話。抱頭竄逃。

  “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逃得無影無蹤。

  三流貨色,不足為懼。

  冬舞望著男子離去的背影冷哼,底下的三個小孩早已帶著崇拜的眼神景仰她。

  “冬舞姐姐,你好厲害哦,看見壞人都不怕!

  “對啊,而且你的耳朵好利哦,喜兒姐姐一喊救命,你就帶著我們、還有菜刀沖出來!鄙駳獾臉幼雍孟褚粋將軍。

  “冬舞姐姐,你真的打過將軍嗎?”孩子們十分好奇。

  “對啊,你打他,他都不會生氣,都不會拿你治罪嗎?”

  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的包圍著冬舞追問她打莫沁濤的事,她只好—一耐心解釋。

  “首先呢,我要說明那個將軍是我的二姐夫。名字叫莫沁濤!

  “哇,是莫將軍!”孩子們覺得她更厲害了,那么有名的人她也敢打。

  “接下來,我要告訴你們,不可以隨便打人!彼龘P揚手上的菜刀!斑有,刀子不要亂拿,更不可以隨便拿著它架在人的脖子上,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孩子們齊聲答道。

  “此外,如果再遇見像剛才那種人渣,你們一定要……”

  冬舞和孩子們討論對付壞人的方法,喜兒則欲言又止的望著冬舞,道謝的話哽在喉嚨里硬是擠不出來。

  本來整件事應(yīng)該就此結(jié)束,溫玉也應(yīng)該在天黑以前趕回來?上s不回來,事情也沒能像冬舞想的那樣落幕。

  是夜,大火。

  濃密的黑煙,竄人門板之間的空隙,把正在沉睡的冬舞喚醒。

  “咳、咳——”她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頭昏腦脹地睜開眼睛,寸發(fā)現(xiàn)屋子著火了。

  “大寶、二寶、小寶、喜兒!”冬舞隨手抓了件外衣沖出房間,沒想到火勢已經(jīng)延燒刊客廳來。

  “咳、咳、咳——”她用衣服掩住口鼻,四周一片黑暗,只能勉強著得見一些光亮。

  糟了!孩子們……

  “大寶、二寶、小寶、喜兒!”冬舞急得再次呼喚他們!澳銈兌荚谀睦?!”

  她用盡力氣呼叫他們?蓞s得不到半點回音。不得已,她只好一路驚險地朝大門的方向爬去,最后終于爬出屋外。

  “冬舞姐姐!”冬舞才脫困。大寶、二寶、小寶就哭著圍過來,她看到他們都安全,也跟著哭得啼鳴嘩啦。

  “冬舞姐姐,你快點去救喜兒姐姐,她還在里面!”想到她們最敬愛的喜兒姐姐還困在火場里,孩子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喜兒沒有逃出來?”冬舞愣住,一臉驚慌地看著大火狂燃的屋子。

  “她來不及逃!”大寶痛哭!跋矁航憬銕臀液投䦟、小寶逃出來以后,就被突然倒下的橫梁絆住了,還一直叫我們跑,不要管她,”

  孩子們說完又哭成一團,冬舞只得先安慰他們。

  “你們先不要哭,冬舞姐這就進(jìn)屋子里去把喜兒姐姐救出來;你們乖乖的待在這里。不要亂跑!倍枰贿厙诟篮⒆觽円贿吤撓峦庖,就地抓了把雪想盡辦法把外衣弄濕。

  “我們一定不會亂跑!焙⒆觽兂兄Z。

  “乖!彼齻孩子的頭,“那冬舞姐姐走了哦,你們等我、我一定把喜小姐姐帶出來!

  “冬舞姐姐小心!”

  在孩子的叮嚀聲中;冬舞抱著濕濘的外衣重回火場。她盡可能的辨認(rèn)方向。盡可能的在熊熊烈火中尋找喜兒的影子。

  “喜兒!”冬舞大叫喜兒的名字,祈求上天讓她活著。

  “回答我,喜兒你在哪里?”她好恨自己的一時沖動,同時也已猜到這把火是誰放的,這火鐵定是早上那個三流貨色搞的鬼,他想報復(fù),報復(fù)她給他的屈辱。

  ‘喜兒……咳咳!”她不?人,不停責(zé)怪自己!澳阍谀睦铩比绻鍪略傩⌒囊稽c,就不會惹來這場火,害喜兒瀕臨死亡邊緣了。

  在這一刻,冬舞也好想跟隨喜兒而去,是她的沖動害死喜兒,是她的——

  “咳、咳……”

  正當(dāng)冬舞不斷的自責(zé)之際,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咳嗽聲。

  是喜兒!

  冬舞簡直高興得快跳起來,她沒敢耽擱,連忙拿著沾滿雪水的外衣,朝聲音的源頭前進(jìn),終于在離門口不遠(yuǎn)處找到喜兒。

  “喜兒!”冬舞趕緊把外衣掩在喜兒的鼻口上,灌人一些新鮮空氣。

  “冬……冬舞姐姐?”喜兒睜開被熏得紅腫的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冬舞。

  “是我!彼拥乇ё∠矁!拔襾砭饶!备兄x天她還活著,否則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不必了,冬舞姐姐。”想起自己過去的態(tài)度,她就羞愧。“你快走,我沒資格活在這世界上,我只會拖累你和玉哥哥,就讓我到天上去陪爺爺吧……”他一定也很想念她。

  “不許你說這種話,也不準(zhǔn)你有尋死的念頭!”聽見喜兒的說詞,冬舞生氣地板起臉!拔液湍阌窀绺鐝膩聿徽J(rèn)為你拖累我們,也不怕你拖累,你忘了,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多美妙的詞匯。

  她們愣愣地看著彼此,第一次同時泛出淚光來。

  過去曾發(fā)生過的爭吵,曾有過的芥蒂,都在冬舞這句“我們是一家人”中消融,從此再不存在。

  “冬舞姐姐……”

  喜兒抱著冬舞痛哭,冬舞也激動地回抱喜兒,差點忘了逃生。

  “屋子要倒下了,咱們快走!毙液枚杌厣竦乃俣缺确孔拥瓜碌乃俣瓤欤魂嚭鷣y摸索之下,又讓她給找到出口,平安救出喜兒。

  “喜兒姐姐,冬舞姐姐,你們都沒事吧!”

  一踏出火場,孩子們便忙著圍過來問安,冬舞這才更加深刻感受到——他們是一家人。

  “爺爺?shù)姆孔記]了。”喜兒呆呆地看著從小住到大的房子化為灰燼,不禁悲從中來。

  冬舞抱住喜兒,無聲地向她說對不起。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這棟房子對他們的意義,原來這房子包含了整個家的靈魂,那是再多的金錢都無法填補的愛。

  “這里是怎么回事,房子怎么燒了呢?”好不容易才從石家莊趕回來的溫玉,老遠(yuǎn)就看到大火。他幾乎是用跑的跑回家,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玉哥哥!”

  孩子們一見到溫玉回來,馬上沖過去圍住他。

  “冬舞?”溫玉攤開手,要她解釋一切,冬舞只好把今天早上遇見的事從頭到尾一個字不漏的告訴他。

  “所以現(xiàn)在我們連個可以棲身的地方都沒有了?”聽完整個故事,溫玉挑眉,相當(dāng)遺憾他沒有在現(xiàn)場和她一起動手打那惡棍。

  “對不起。”冬舞羞愧地低下頭!笆俏液Υ蠹覜]有地方住!

  都怪她一時沖動,釀下大禍。

  “沒關(guān)系,冬舞!睖赜褚稽c也不怪她!胺孔記]了,再蓋。錢沒了,再賺。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什么事不都會的笨蛋,最重要的是,你和喜兒以及孩子們都平安無事,剩下的一切,可以從頭再來!彼嘈盘鞜o絕人之路,一定可以找到繼續(xù)活下去的辦法。

  溫玉向冬舞及孩子們保證,冬舞點點頭,一點都不懷疑她的老公無法做到,畢竟他現(xiàn)在已不是從前的溫玉,就連春宮畫都研究得比她透徹。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在這感人肺腑,教人不由得心生暖意的氣氛中,就是有人喜歡出場攪局。

  “在下真的很高興聽見這些話由溫公子口中說出,那表示冬舞姑娘已找到真正的歸宿,從此再也不必憂愁。”

  來者是白衣公子。

  “你、你又來干什么?”冬舞一見到來人連忙躲到溫玉的背后!拔腋阏f,我不會跟你走,你別再出現(xiàn)。”回想起上次的恐怖經(jīng)驗,冬舞不禁變得膽小。

  “冬舞姑娘,看得出你是真的很討厭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跟我走。”白衣公子笑著保證他不會十這種傻事。

  “那你來干什么?”冬舞半是好奇、半是失望地看著白衣公子。老實說,他長得很英俊,而且他的英俊是那種看起來很縹緲、很虛無的類型,感覺上不像凡夫俗子,反倒像仙人。

  ‘我來送交一樣?xùn)|西。”白衣公子自腰帶取出一小包東西交給冬舞。她接過手,瞄了他一眼,還是不怎么信任他。

  “是誰拜托你交給我的?”冬舞疑神疑鬼地發(fā)問。

  “打開它不就一目了然了嗎?”呵!

  裝神弄鬼,這人還真是討厭啊!冬舞暗暗做了個鬼臉,才依言打開手中的小包袱,拿出里頭的東西。

  “這……”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躺在布塊中的美玉。

  “這是一塊最上等的翠玉,價值連城!卑滓鹿有呛堑膸投璋言捊油辏又叽偎戳硪粯?xùn)|西。

  “此外還有一封信,冬舞姑娘不妨也—并把它給讀了吧!”白衣公子提醒冬舞尚有一物未啟,冬舞連忙打開包袱里的另一樣?xùn)|西,驚訝地看著信中的內(nèi)容。

  舞兒:

  是她爹,這是她爹的字跡!

  她繼續(xù)往下看——

  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即表示你已經(jīng)找到真正的歸宿了。溫玉是個好人,相信你現(xiàn)在已有足夠的體認(rèn)。

  舞兒啊,你是所有女兒中,最讓爹放心同時也是最放心不下的一個。你充滿責(zé)任感,精于算計,可總是忽略了人性中最自然的那一面,那便是一顆真誠的心,這是爹之所以選上溫玉的原因。

  溫玉這孩子,就跟他的名字一樣,需要人磨。他的心包含在他看似毫無肌理,卻又奧妙的玉璞之中,和你突顯急躁的個性完全不同,所以爹想你們是很相配的。

  此外,別以為爹虧待你,幫你找了個這樣的丈夫,卻什么都不留給你。早在幫你訂下這門親事之初,爹就已經(jīng)事先為你打算,收下一塊稀世翠玉當(dāng)做聘禮,以防你日后需要用到。

  這塊翠玉,看似剔透冰涼,接觸大了,卻是會留下溫?zé)岬捏w息,這點又跟溫玉很像,都需要靠時間證明。

  爹一直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人,也相信玉不琢不成器這個道理。假以時日,他會是一塊最美、最溫暖的玉。

  爹祝福你
  父字


  “爹……”看完了東方老爺留給她信,冬舞不禁留下淚來!皼]想到您這么疼我!痹瓉硭赣H早就幫她安排好了一切,甚至連結(jié)局都幫她設(shè)想好了。

  “冬舞姑娘,這下子你總算肯相信在下是替東方老爺送信,而不是要帶你走的吧!”白衣公子總算能借著東方老爺?shù)男畔此⒃┣,高興地笑呵呵。

  “你、你還敢說呢!”冬舞可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既然你是我爹的信差,為什么不直接明說,故意說要帶我走,把我嚇得半死?’”害她以為遇到瘋子,可惡極了。

  “我不這么做,你怎么會明白溫公子的好處?”白衣公子笑吟吟的反駁,讓冬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這……”可惡,最近她怎么老是在口頭上敗陣。

  “溫公子,我看這玉就交給你吧!”白衣公子突然拿走冬舞手上的翠玉,放人溫玉手中!白鸱蛉四壳暗木駹顩r不大好,不適合保管這件價值連城的珍寶!

  “誰精神不好啊,你才有病咧。”居然敢暗示她配不上溫玉,冬舞立刻回嘴。

  “溫公子,看來你得好好管教一下尊夫人了,別讓她出外潑婦罵街。”白衣公子不疾不徐的和冬舞斗起來,氣得她牙癢癢的。

  “我如果是沒婦罵街,那你是就是含血噴人!”先打人還喊冤,真是豈有此理。

  “可我的嘴沒流血呀,所以你這話行不通!焙,逗她真是有趣。

  “放心,我可以打你一拳,費費奉送!”最好一拳把他打到天邊,送他回老家。

  “冬舞!”這兩個人怎么斗個不停?溫玉頭痛。

  幾個人的爭吵聲、嚇阻聲,交雜著熊熊火焰,燃燒在這個冬末初春的夜晚。此時,天際飄來一根銀白色的羽毛,那是冬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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