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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飛櫻 第七章
作者:四方宇
  深深的長吻,箝吮的困住蘭飛,拚命揮舞著不算自由的雙手,想拉開那壓倒性的力量,對方卻只是更加攬緊地環住她。

  「月帝……唔……你……」深恐自己快窒息時,唇上的緊迫略松,稍得喘息空間,但那火熾的唇舌一再舔吮她的唇瓣。

  「你對朕一再的回避、欺騙、敷衍,謊話揭穿就是跪地請罪……」指責的話帶著濃濃的沙啞,由唇瓣、下巴啃咬而下。「明知朕喜歡你,不可能真的為難你,便如此為所欲為,你說,你春之圣使是不是更叫人可恨!」

  「陛……下!」蘭飛顫喘著聲,對方竟咬住她的喉嚨。

  『怕嗎?春之圣使,怕朕真咬斷你的喉管?』意念傳達的聲,充滿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脅。

  「您呢?陛下!」有限的距離,憑著感覺,蘭飛倔然回應!改y道不怕我用力一挑……」腳背抵在月帝的重要部位上!笗屇^后呀!」

  情況頓成僵局,也更暗藏洶涌的對峙。

  「你敢威脅朕?」月帝雖松開了嘴,卻沒退離的意思,依然蠻橫的覆在她身上。

  「是你先威脅我!」她氣得加重腳上的力道。

  「飛飛,這個舉動只會讓你得到更大的教訓。」月帝藍瞳更見暗沈,出口的聲有些緊繃。

  「那就試試,誰會先得到這個教訓!」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虛,她的腳趾更挑向對方,得意的看到那張總是高傲逼人的俊顏閉眸粗聲一喘,額角還有些青筋綻浮。

  「飛飛,記得朕曾在夢中對你說過什么嗎?」月帝的氣息轉為濃濁不穩!改汶m是代表繁衍和生機的春之圣使,卻不曾涉及過肉體的歡愉!

  「笑話!那又如何,跟——」跟現在有什么關系還沒說出口,就發現月帝胸膛的沉重起伏和腳背上傳來的變化!改恪顾浖t臉,驀然知道他所指為何!

  沒有經驗,不代表她沒有知識,緩緩放下造孽的腳,蘭飛現在的臉色有別于月帝滿臉的激狂,鐵青加慘白,氣惱自己為什么每次面對月帝,都魯莽地把情況弄得更糟。

  「陛、陛、陛下,不如先深呼吸一大口氣,我、我雖、雖、雖是春之圣使,但是也會、會、會一點冬的本領,可以揮、揮一點雪花出、出來……降、降火!顾穆暼顼L中落葉,抖抖抖。

  眼睜睜看著衣服被扯開,蘭飛大氣都不敢吐一口,因為對方每一根手指的力氣好像都在警告她——再囂張,有你好看!

  「這把火是你點的,就由你親自來滅!乖碌巯騺韮炑诺拇剑丝滔窭前阈皭撼堕_!竸e逼朕對你動言靈,知道嗎,飛飛。」他揉握一方露出的圓潤,粉色的蓓蕾在半扯落的衣衫中高突,火熱的唇齒張嘴便咬住。

  蘭飛倒喘一聲,陣陣的悸動,由乳尖的扯吮中傳來,知道此刻的自己力氣、靈力根本比不過對方,掙扎也于事無補,月帝又是不能得罪的人,大勢完全不屬于她,嗚,很氣人,但是——她這個人最知道顧全大局了,干脆認命算了!隨即雙手一攤,一副任人宰割的就義模樣。

  大不了失身而已嘛,又不是會死人!反正成年以后,她也沒打算死守貞節,只是一直沒機會用,況且,天下有多少女子哈死眼前這個超美大俊男,就當堂堂銀月古都的月帝正在服務自己,這么一想,胸口的郁悶果然暢通不少,可是……

  看那顆金燦的頭原本還埋在胸口,現在一路滑過腹部、肚臍,而至——

  「飛飛!」月帝捉住那想急速退開的腳踝。

  「你、你想做什么?」她拉緊身下被解開的衣物,緊捱著床柱,只見對方捉住她的左足,目光、神態充滿饑渴,蘭飛忍不住咽下惶恐。

  「你說呢?」月帝邪氣一笑,將手中的裸足移到唇邊!噶鑱y的白發又衣衫不整的你……會逼瘋圣人的意志!

  蘭飛喘息的看他竟啃咬起她的腳趾頭。

  「你知道朕多想要你嗎?」藍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鎖住她。「別想跑,飛飛。」他彎起手臂,箝住那想縮回的修長玉足。

  「月……月帝……」威脅的身軀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順著光滑的腿肚摩撫而上,一種連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蘭飛無措。

  「朕一直好想……品嘗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你每一種神態……」沙嗄的熱語,雙唇再次來到她的唇瓣輕磨著!革w飛……我的飛飛……」

  閉緊了雙眼,抿緊了唇,蘭飛五官皺擰一團,原先豁出去的勇氣早不復在,對情欲的陌生讓她慌亂,極力抗拒對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覺。

  可惡的月帝、討厭的月帝、刻薄損人只會仗勢壓迫的月帝,別想她連這種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雖秉著堅強的意志,卻在撫著大腿內側的手漸漸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處時,蘭飛眸瞳倏張,猛然一推,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卻更快地攬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飛飛,別逼朕定住你!」

  「又想用言靈威脅我——」她掙扎憤喊。

  「要定住你,不是只有言靈——」月帝粗暴的將手臂收緊,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將她按入懷中。

  腰際、胸口驟來的力道,骨骼傾軋痛楚,令蘭飛連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斷般!

  「天御……」她忽喚出他的名字。

  這聲呼喚,果真令月帝怒繃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著對方,不掉淚,紫瞳浮現水霧,這副模樣比實際求饒更勾動人心,束縛的力量緩然漸松,大量的空氣像又順暢進入。

  黯然垂首的蘭飛,掩唇吸著鼻子,露出令人少見的脆弱,唇角卻是高撇著,知道只要自己喚出這個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說她狡猾好了,誰叫月帝吃這一套,真有必要,雖不合她的個性,她也不介意為之。

  正當蘭飛小心的想退出身后人的懷抱時,困鎖的力量忽又回來,這一次另一手撫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人那雙令人戰栗的藍瞳。

  『春之圣使,你當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著那愕啟的唇瓣,開口道:【不準動,飛飛!】

  熟悉的無力感再次傳來,蘭飛被橫抱起,頭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夢境中的場景。

  『接下來,該怎么樣對你呢!』優雅中帶著戲謔的聲撩動耳畔。

  「身為圣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徑,你欺人太甚!」蘭飛咒罵。

  『身為光城圣使,卻一再欺騙敷衍君王,你似乎沒立場指責朕!辉碌凼种笓嶂龤獾猛t的臉頰。

  「是你錯,明知道我根本討厭你、不喜歡你,卻仗權勢迫我就范,可惡……可惡……」她咬牙,聲卻哽咽,這一次可真是為自己的動彈不得而強忍著不泣。

  『飛飛,別傷心!辉碌塾H吻她的眸,對她忽來的情緒轉變,充滿包容與安撫!耗阏孢@么不喜歡朕嗎?』

  「當然了,霸道、強勢,只會動『言靈』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見你,就煩得睡不著……」越說,連日來的委屈化成淚珠滑下。

  睡不著,怪他!『是朕的錯,朕以后不再對你動言靈,好嗎?』吮掉她的淚,月帝柔聲哄著。

  沒想到懷中的人兒更加聲淚俱下,像一股腦兒的把積怨爆發而出,完全沒發現自己被言靈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討厭你年紀比我小,力氣比我大……」她捶著那堵猶勝女子的雪瓷之肌,卻依然有著屬于男性的厚實胸膛。

  這也能怪他。但是面對在懷中鬧脾氣的她,月帝漾滿柔情。

  「更討厭你……老對我做那些胡來的事,害我越來越不像自己……」無法掌控的感覺,她害怕。

  蘭飛抽噎的要揉掉眼淚,卻被眼前的人握住手腕,溫柔地再次吮去她的淚。

  「別這樣……」

  『怎么了?』

  「不要再親我的眼睛了。」討厭,為什么她老有想流更多淚埋進他懷中的念頭,好可怕,她猛搖頭想甩掉那種畫面。

  呵!汉。』他改親她的唇,不停啄吻那倔抿的紅唇。

  「叫你不要親了,你還親,」蘭飛轉頭避開他的吻。

  『再喚一次朕的名字,朕就不再碰你!

  「真的?」

  『你若不愿意,朕就繼續!徽f著便作勢要再往她頸子而去。

  「天御!顾龁,一心想趕快離開他的懷中、他的身邊,因為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變得很奇怪。

  『再喚一次,飛飛!凰h住她的腰拉近她,藍瞳深凝誘哄著。

  「天……御!箿厝岫鴮W⒌纳袂椋盍钐m飛不敢正視,不禁別開目光。

  『飛飛,朕好想吃了你!』

  才以為可以離開的蘭飛,馬上為他接下來的話而震住。

  『你看起來是這么的秀色可餐,令人好想咬一口……』他的鼻在那衣衫半解的裸胸上磨蹭,尋到那豐潤蓓蕾再度含住。

  「你……你說不碰我!固m飛嚇得想推開他,對方卻將她的雙手箝制在背后。

  『這是懲罰你,竟然真的這么迫不及待地要離開朕,明知道朕這么喜歡你,太無情是不行的,飛飛!凰澙返拇烬X毫不留情的掠奪。

  「你、你、你——簡直無賴——」

  完全和她要離開銀月古都時一樣,掘個陷阱要她跳,再以此為名的戲弄她。

  『飛飛,乖一點,否則到明天,只怕你靈力剩不到三成!辉碌壑谱∠氤橥松碥|的她。

  「我不再聽你胡說八道——最差勁了你——」折磨的唇挑逗的覆住另一顆蓓蕾時,狂亂的感覺升起,蘭飛抗拒,奈何靈氣、體力皆未痊愈的她,只能不甘的任由對方燃起快要被吞噬的熱焰。

  「咳,月帝陛下,妖精族的長老來了,正在前廳候著,得勞陛下您即刻接見!归T外是席斯清喉嚨恭請的話聲。

  天救我也!這是虎口下的蘭飛快痛哭涕零的感動,從來沒有覺得那個只會坑人的席斯,聲音這么像天籟福音。

  『以你席斯大神官,有足夠的地位和能力應付,何需朕親自出馬!粵]放過懷中人那副如蒙大赦的神態,眸瞳瞇凜起。

  隨即,層層白紗內傳出痛哎伴隨著銳喘抽息,最后是一聲尖叫!

  「陛下、陛下,來日方長,千萬別一次欺負完——分多次會比較有看頭——」席斯趕緊擂門高呼,否則他往后沒戲看就不好了。

  嗚,她一直懷疑席斯是一種很邪惡的惡魔化身來,然后藏身在光城圣院當臥底,否則怎么說得出這么滅絕人性的話,還以為他很有同伴情分來仗義援手,結果還是為了自己的樂趣,福音成魔咒,蘭飛抽噎想著。

  『飛飛,為了你好,在荒魁之原這段時間,你最好日夜都別離朕身邊太久,否則你很快就嘗到這苦果!淮策叺脑碌壅砗靡轮,傾身俯視埋在白色床海中的人兒。

  狠瞪而來的瞳眸是一副「你瘋了!」的神情,不敢置信有人獨占欲強到這等地步。

  『這是為你著想,若不信,動動法力來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記,就會明白!徽f完吻了一下怒目以對的她,悠然離去。

  「作夢都別想我會再見你——」她握緊拳頭氣喊著。

  『你會的,春之圣使,朕等著你!荒枪梢饽畹穆曉俅瓮高^白紗傳來,充滿篤定與……意味深長的笑。

  門外,見到來人豐采燦耀的模樣,席斯探頭望向寢宮內,卻被擋回。

  「陛下這么精神煥發,那、那蘭飛她……」不會掛了吧?

  『還活著!焕漤谎,月帝轉身逕自往前走。

  「活著!」涵義太深了!富钪趾芏喾N,剩一口氣的活、茍延殘喘的活、動彈不得的活——」

  『朕讓她連下床都得要有勇氣,你說是哪一種?』

  席斯彈過手指,馬上注解!感哂谝娙说幕睢!

  君臣二人的對話漸行漸遠,卻無誤的傳入寢宮內。

  「臭月帝——我一定要你好看——下流、低級——性格惡劣——」蘭飛拚命捶打枕被,切切磨牙。「什么圣君……根本是……色狼一頭……竟然……」想到月帝留下印記的方式,她全身就像被大火熱炒的蝦子一樣,透體通紅。

  支起身,薄被滑落,只見那美麗的酥胸上,一方圓潤的粉色蓓蕾腫脹深紅的烙著齒痕,當時月帝忽然重吮咬住,她痛叫,隨即身下傳來一陣涼,原就被解開的衣裙此刻揭散床下。

  「干什么!」還來不及反應,雙腿猛被拉開,女性私密大敞在他眼前,蘭飛驚恐的看到那顆金色頭顱埋進其中。

  「住手——月帝——」吮噬的熱,直挑那細密掩護下的脆弱,她猝然抽息,折磨的舔舐描繪著那嫩顫的蕊瓣,痙攣的戰栗席卷全身。

  體內深處像被不斷繃緊,情欲的刺激讓蘭飛雙手壓住了緊咬的牙關,因為逸出的聲都像帶著泣音,她不愿示弱的硬忍住,但意識已快被這種沖擊攪得一片眩茫。

  「不……」獵食的舌綿密而上,嘗舔過那被熱意潤澤的悸動頂點,來到腹部的肚臍兜了一圈,意念的聲響起,卻不似往常沈穩,而是喑啞的。

  『飛飛,朕說過,太無情是不行的,既然你這么不將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腦袋不解他的話,失焦的迷茫雙瞳抬眼望去,頓然精光鎖視。

  一尾盤踞的金蛇,蛇頭仰首在肚臍上,燦如主人的月華般耀眼,眨著火紅赤炯的寶石之眼,綿長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棲息于那被深吮而微敗的幽處,撩人的嬌柔核心鮮活地襯映這尾金蛇。

  「啊——」對蛇畏怯入骨的蘭飛,哪堪這么一尾栩栩如生的東西烙在身上,當下引吭大叫。

  『這是朕給你的印記,也是懲罰!

  揮也揮不掉的圖案,嚇得她抓過被褥卷起,想眼不見為凈,惡魔的聲卻再道——

  『這條金蛇有朕的結印力量存在,再有欺瞞耍弄朕的言行,小心它會繞到你脖子上。』

  啥!這條金蛇會動嗎?那不就是——活的。嘩!掩不住想象力的發作,她僵硬了好久的身軀,動都不敢動一下,總覺得那尾金蛇已經化成真實,正從腹部竄上。

  始作俑者揚長離去,還不忘再撂威脅,完全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囂張,氣得她五臟攪六腑,想盡各種狠辣殺人法,卻是連動都不敢。

  「死月帝——」吞忍滿身的尷尬,蘭飛扳著手指,關節無一處不嘎啦作響。「本圣使跟你這乳臭未干的家伙仇結大了!

  月帝年僅十九歲,眾人卻公推他有超齡的穩重,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固然是占有欲的表現,蘭飛卻覺得更像惡作劇,明知她怕蛇,還故意惡整她,就像一個要引人注意的小孩,喜歡使壞來讓人印象深刻,只是用那種淫蕩的下流手段,在她身上烙一條金光閃閃會滑動的玩意兒,這就不只讓人印象深刻,還讓她大有此恨難消的憤慨。

  「哼,老人皮少年性,什么超齡穩重成熟,騙人的——」打完枕被的拳頭改為一指功,把枕頭當成那張令人痛恨的俊顏,拚命的戳、戳、戳,戳到枕頭見洞羽絮飄飛。「真實的你就是個幼稚、不成熟、無恥、別扭、刻薄、令人可笑的下流胚子!」

  完全不想自己的舉動更像個小孩,只是不停的咒罵狠戳一通,直到手指啪地一聲,差點骨折才又痛哎哎的停手,最后以一聲「我跟你誓不兩立」的怒吼當結尾。

  「呼!勾罅R發泄完之后,還是得回對現實,如何起身?

  被褥下的蘭飛,頗有進退不得之感,掀開會看到,不掀怎么褪去印記,天吶,一條跟活生生沒兩樣的東西就在她身上,光想就疙瘩掉滿地。

  思忖片刻,她伸出右手,紫瞳一凝神,掌心漸漸綻出白光,消去酥胸蓓蕾上的齒印,便隔著被子將掌心放在腹部,淺顯的療傷法力她還行。

  用足了靈氣,想借由腹部的傳遞消褪印記,然而強力的暈沉再次襲來,甚至猛烈到她整個人差點昏厥過去,全身呈現力竭的虛脫,完全和先前一樣,只要一動力量就會有這種反應,這是怎么回事?

  ……若不信,動動法力來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記,就會明白。

  月帝離去前曾這么警告她,莫非他真動了什么手腳?

  蘭飛看著雙掌,撫著額上的封印之處,再怎么說月帝的力量是清圣的,不可能會與她的封印之力相沖,沉淀僅馀的靈氣后,她面色劇變,明白了一件事。

  「這下……完了……」她哀嚎,忙想跳離床鋪去拿衣服,不經意又瞥見下腹那尾金光燦耀的蛇頭,血紅的雙眼正邪惡瞪著。

  候在門外的侍女聽到寢宮內傳來石破天驚的尖叫,連忙沖進去。

  對蘭飛而言,從跟月帝認識后,大概就跟尖叫結拜了。

  ※  ※  ※

  「飛飛,你恢復得真快,我還以為你要躺個三、五天才能起床呢!」見到她依然是那副朝氣勃發的模樣,席斯驚嘆。

  「我又沒受重傷,干么躺那么久?」

  「你不是被月帝……我想以月帝的天生神力,可能……」再怎么說,他都擔任過月帝的老師,學生那非人的能力和脾氣他很清楚。

  「夠了!」蘭飛俏臉脹紅,氣惱道!副臼ナ沟淖饑篮颓遄u已經被你席大神官毀得差不多了,再胡說八道,殺同伴的事我真的會干!

  「喔,原來還沒呀,嗯嗯!瓜勾曛掳停瑵M意自己探到的真相!缚偹阄磥磉有好戲可以看!

  好戲!蘭飛柳眉高揚再深呼吸放下,不停告訴自己不能生氣,想想「忍」這個字的美德,尤其現在的自己還得仰仗眼前的人。

  「飛飛,不舒服嗎?」席斯打量她。「怎么半邊臉像在笑,另外半邊臉在抽搐!

  「會~~嗎?」她拉長聲音,用力擠出微笑!缚赡軇偟綎|方城堡水土不服吧!」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找我算帳呢!」幸好、幸好,他拍拍胸口。

  「算帳?」

  「就是你怕蛇的事,我不小心透露給月帝知道的!

  「又是你干的!」就知道兇手是他。

  「哎,月帝小時候涂鴉最好的就是蛇,結果我就說溜口了!

  「你隨意的說溜口,可害慘人了。」死月帝,涂鴉到她身上來。

  「月帝從小就頑劣,非常喜歡用對方害怕的事物來整人!顾龈降剿,悄聲問:「月帝生起氣來,連我都不敢領教,這一次你讓他不只生氣而已,沒對你怎么樣吧?」

  「他——」憤慨的話正要出口,卻見席斯那擺明等著看好戲的興奮,蘭飛壓下出手的沖動,拉高兩邊的唇角。「沒——怎么樣呀!」

  「沒怎么樣!?」高揚的情緒頓然頹喪!覆豢赡苎,我明明告訴月帝,在你身上標個記號,就不怕你跑掉,看他雙眼要噴火的樣子,應該會有動作呀,嗯,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對他的喃喃自語,蘭飛是一陣長長的深呼吸,再緩緩的吐氣,暗暗發誓,等自己靈力恢復,一定要把席斯打到后悔出生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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