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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口的愛 第一章
作者:沈葦
  京城第一大客棧獻瑞客棧和往常一樣人潮絡繹不絕,小二哥手中提著熱茶沿路嚷著燙,以免哪個不長眼的人不小心撞上,打翻茶事小,燙傷了可不得了,來獻瑞客棧的  客倌哪個不是出身富貴之家,傷了貴客,就算砍下小二哥的頭都賠不了,所以小二哥為了保有項上人頭特別小心。  

  客棧乃流言最佳散播地,一群公子哥兒高談闊論,由身世背景聊到各家美人,非要在座的人了解他們不凡的家世不可。  

  正當公子哥兒們聊得意興風發之時,客棧的小角落里坐下兩名高壯男子,一名溫文儒雅,風流倜儻,一看便知是?家姑娘們心中的如意郎君,而另一位的長相算是有棱有角,一看便知他不常笑。膽子小一點的姑娘家見著恐怕會嚇得暈厥過去,哪還會注意到  他有一雙非常有神的黑眸,讓人見著這一生是再也無法忘懷。  

  兩名男子臉上不見一絲笑意,若仔細看可瞧見他們均微蹙著眉、緊繃著臉,似有什么事正困擾著兩位風格迥然不同的偉岸男子。  

  客棧里不少姑娘家借著飲茶的動作偷看斯文的男子,心中遐想若他是她們的夫婿該有多好。  

  “薄秋現今不知是否安好,若那狗王爺欺負了她,我一定會討回公道!彼刮牡囊嫒咫p眼泛紅,恨不得痛揍慶親王一頓,對四周傳來愛慕的目光渾然不覺。  

  “姑且不論討不討公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救回薄秋!崩淙坏哪饺輭m輕啜口鐵觀音不帶表情的說,他早已對天發誓非取慶親王的項上人頭不可。  

  慕容塵在江湖上素有“劍俠”之稱,其劍術無人可與之比擬,對于朝廷腐敗、貪官污吏、夜盜宵小更是不恥,上述那些人遇上劍俠性命皆不保。  

  尹沛儒則是有名的銀笛書生,手中的銀笛是他的兵器,因長相溫文儒雅,被冠為“銀笛書生”,他與慕容塵是生死至交,兩人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感情十分要好  。  

  不過他們之間卡了個女人──孫薄秋。孫薄秋乃慕容塵的師妹,卻不會武藝,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性子如溫柔月光,容貌似芙蓉,是那種會一生一世對丈夫忠實的女人  ,男人見著她,莫不被她的氣質所吸引。不可避免的,慕容塵與尹沛儒都愛上她,但慕容塵的愛屬于隱性,他不善于表達,使得孫薄秋誤以為他責無旁貸的照顧全是父親臨終前的遺言,殊不知慕容塵對她的感情極為深厚,尹沛儒則坦白多了,一有機會便向孫薄秋示意,惹得孫薄秋嬌羞了臉,暗喜在心頭。  

  慕容塵的師父──孫召人──臨終前遺留下一紙藏寶圖給孫薄秋,據說得到藏寶圖的人可以得到天下,孫薄秋手中握有藏寶圖的消息傳到慶親王那兒,野心勃勃的慶親王  耐著性子等待時機,終于讓他等到慕容塵與尹沛儒兩人攜手出外鏟除毒王──歐陽城。便派遣官兵借口迎娶孫薄秋為妾,強行帶走了她,等慕容塵與尹沛儒獲知消息后,孫薄秋人早已進慶親王府,所以他們馬不停蹄趕到京城來救她。  

  為了避免讓人認出是劍俠與銀笛書生,他們一反平日的穿著,與平常百姓穿著無異  ,劍與銀笛皆用布巾包裹起來,讓人窺視不得。  

  “嗯!”尹沛儒點頭贊同慕容塵的話,俗話說長兄如父,慕容塵就像是孫薄秋的兄長,他本打算鏟除毒王后,向慕容塵提親,沒想到會突生枝節,讓他無法如愿。  

  尹沛儒的心思慕容塵何嘗不知,他苦澀的和著茶水咽下滿腔的愛意,要他拱手讓出心愛的女人,簡直是心如刀割,他常會隱身于暗處看著師妹快樂的與尹沛儒在一塊兒。  沒錯,他是個木頭人,面對心愛的人無法說出他的愛慕,若他肯坦白,或許還有點機會  ,是他親手把師妹推入尹沛儒的懷中,怨得了誰?  

  “我說城南李家的女兒李婉婉,真是人間絕色,能娶到她是前輩子修來的福!币幻患夜庸首鲀炑诺倪叴蜷_扇子邊說,他垂涎李婉婉多時,恨不得能抱得美人歸,無  奈時不我予,李家拒絕了他的提親。  

  “哈!王兄說的是,舉凡住在京城的人有誰不知李婉婉,據說上門提親的人已踩斷李家的門檻!绷硪幻患夜娱_口附和,他也曾上門求親,同樣慘敗。他們談論的話題普遍引起客棧里其他人的注意,每個人莫不豎直耳朵想聽個分明,  只有慕容塵與尹沛儒兩人例外。  

  “嘿!不知王兄聽說了沒?”一名男子故意壓低聲浪問。  

  “什么事?”故作優雅的男子揚眉問,很感興趣的樣子。  

  “據說慶親王過些時日要納妾。 蹦凶拥恼Z氣活像得知天大的消息。  

  他們的話題終于引起了慕容塵與尹沛儒的注意,他們倆交換了個眼色,佯裝不感興趣卻仔細聽著兩名富家公子的談話,希望能獲得蛛絲馬?。  

  “是曾聽聞,男人嘛!納幾個小妾不算什么,不過聽人說,王爺對納妾這事兒保密得很,沒人曉得那小妾是王爺從哪兒找來的,甚至連她長啥樣子都沒人知曉,依我猜,那小妾猶勝李婉婉十分!薄皟炑拧钡哪凶訉髡f中的女主角很好奇,但慶親王府不是尋常人家,不能讓他說來就來,說走便走。  

  “有可能!绷硪幻凶勇犃死事暣笮,他們平日最大的嗜好便是比較哪家的姑娘貌美,以打發時間。  

  尹沛儒聽著他們的笑聲很不是味道,高貴純潔的孫薄秋豈能任意讓人談笑?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他真想割斷他們的舌,挖出他們的眼。  

  相對于尹沛儒,慕容塵顯得沉穩多了,他一一把富家公子哥兒的訕笑記在心里,他找機會討回來的。  

  “噓!噓!別說了,慶親王府的雪凝格格來了!币幻看暗目腿说腿轮沟迷緹狒[非凡的客棧馬上陷入空前寂靜,每個人正襟危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慕容塵好奇的往下望,看見一名雍容華貴的女子身后除了一名丫環外,一群家丁跟隨在后,活像天子出巡,看來她就是人口中的雪凝格格。  

  渴了的雪凝格格領著家丁們準備進入獻瑞客棧時,忽地頭一抬,晶瑩的大眼正巧對上一雙非常有神的黑眸,她秀眉輕擰,白了黑眸一眼,她乃堂堂大清皇朝的格格,豈容尋常百姓張大眼看她?櫻唇一抿,不悅的想上樓去看看黑眸的主人是何方神圣。  

  慕容塵沒忽略她眼底的盛怒,一個被父親寵壞了的女孩,他嘴邊溢出一抹冷笑。  

  盛氣淩人的雪凝格格帶著家仆們上了獻瑞客棧二樓,樓上已坐滿了客人,根本容不下她,她傲然的指著慕容塵的桌子對小二哥道:“趕他們出去,本格格要坐那兒。”頗  有瞧不起人之勢,掌柜的與小二哥兩人的笑臉僵住,原本打算下跪向格格請安的,此時  僵住不知該如何是好,見著格格怒火中燒的模樣,能不從嗎?掌柜的推了推小二哥,派  可憐的小二哥上場。  

  小二哥為難的看了雪凝格格一眼,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從,他硬著頭皮走向慕容塵與尹沛儒歉然道:“兩位客倌,真是對不住……”他緊張的搓著手,不知如何?齒才不  會得罪兩方人馬。  

  “得了!我了解!蹦饺輭m不羅嗦的站起身把位子讓給雪凝格格。  

  小二哥如獲大赦笑逐言開,“多謝客倌!客倌慢走!”多么明理的客人。“!再不明理的人遇上惡霸的雪凝格格,都會成為最明理的人。  

  慕容塵經過雪凝格格身旁時不瞧她一眼,他的神態仿佛是遇見不足入眼的小蟲子般輕蔑,生來尊貴的雪凝格格哪容得了他人的不齒,俏臉沈怒斥:“站!本格格有說你可以離開了嗎?”  

  慕容塵與尹沛儒沒有理會她的怒斥,步伐依舊,他們的輕忽讓雪凝格格氣極了,拉不下臉,皮鞭一揚往慕容塵的背抽去,她非抽得那人哭爹喊娘不可。  

  客棧里的客人因她突來的舉動全倒抽一口氣,小二哥甚至雙手捂上眼不敢看,要出人命啦!  

  “砰!”一聲,沒有預期的慘叫聲,眾人偷偷的張開眼看,這一可不得了,雪凝格格的皮鞭被一根竹筷釘在墻上,雪凝格格因突來的力道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狽。  

  “給我拿下他!”雪凝格格不急著爬起來,她氣紅了臉,下達命令,向來北京城里以她為首,她說一沒有人敢說二,她愛殺人便殺人,要放火便放火,誰敢說一句她的不是?又不是向天老爺借了膽,今日跌一跤,豈不是把她的威嚴給跌光了?這口氣無論如  何她都咽不下,非得要家丁拿下那人風干不可。  

  “格格!”雪凝格格的丫環巧巧趕緊扶起猶坐在地上的格格,彎身為格格拍去身上的塵土。  

  家丁們平日仗著雪凝格格的氣勢到處欺壓百姓,今日有了格格的命令更可大開殺戒  ,眾人皆兇狠的揚著大刀預備剁下那人身上的每塊肉,不等他們的刀碰到慕容塵的衣角  ,一道光射出,家丁們無一不像皮鞭被釘在墻上。  

  客棧里頭的客人均屏氣凝神靜看這一幕,不得了的功夫!每人在心里贊嘆道,不敢說出來讓雪凝格格與她的爪牙們聽見,否則待會兒倒霉的便是他們。被釘在墻上的家丁們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簡直是班門弄斧,技不如人,每人渾身冒著冷汗,有的甚至嚇得尿濕褲子,平日囂張的氣焰已不復見。  

  “一群蠢才,我養你們是白吃米飯的嗎?”雪凝格格氣炸了,是她太小看那名大漢,也過于看重家丁們的能耐!肮放牛 彼薹薜牧R道。  

  家丁們聞言,羞愧的垂著頭,不敢看向格格。  

  “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狗!蹦饺輭m淡淡丟下評語。  

  “站!本格格命令你站住!”他竟敢指責她,雪凝格格氣得失去理智,沖上前去想拉住慕容塵不讓他逃脫,同樣的,連衣角她都沒碰著,慕容塵身影微微一偏,她失去了準頭,停不下來,整個人打滑要滾下樓。  

  “格格!”巧巧驚聲尖叫,閉上眼不敢看,慘了!完了!假如格格有個三長兩短,所有的人等著提頭回去見王爺。  

  慕容塵沒回頭,掌風一揚,推倒雪凝格格,不讓她跌下樓,然后瀟灑的與尹沛儒翩然離去。  

  雪凝格格再次跌坐在地上,神情有些呆滯,愣愣的直瞪著方才慕容塵站的地方,巧巧見她沒事,趕快上前扶起她。  

  家丁們見威脅解除,自動恢復正常姿勢。  

  較?狗腿的家丁討好的湊到雪凝格格身前彎腰鞠躬道:“格格,請讓奴才為你取下皮鞭!  

  雪凝回過神來看著笑咪咪的家丁,隨即想起她所遭受的羞辱,不留情一巴掌打上狗腿的家丁,“不用了!你們這群狗被釘在墻上乘涼,是嗎?我養你們有何用?見到主子  被欺負不能護衛,回去我非要阿瑪砍了你們的手不可!  

  “格格饒命!格格饒命!”家丁們一聽雙腿一軟全跪下求情,她真的好狠,沒了雙手,他們還活著干嘛?平日他們仗勢欺人,真被廢了雙手,往日被他們欺侮過的人一定  會上門尋仇。  

  “哼!”雪凝格格冷哼一聲,不理會家丁們的求情,負氣的離去,家丁們見狀尾隨于后,企盼能打消她的念頭。  

  客棧的人見他們一行人先后離去,終于吐出胸中的大氣,除了慶親王府那些惡家丁外,每個人總算是保住了小命,他們確定慶親王的爪牙都離開后,才開始討論著那兩位  武功高強的神秘人,他們的出現就像久旱逢甘霖,好好的整治了蠻橫的雪凝格格,大快  人心!相信今晚大伙兒均有場好夢。  

  雪凝格格氣急敗壞的回到了慶親王府  ,在外頭受夠了野人的氣,回到府里竟聽聞阿瑪要納妾,著實讓她氣紅了眼,不顧長幼尊卑一腳踢開了慶親王書房的房門,正在里頭談話的兩人顯然被她嚇了一跳。  

  慶親王抬頭想看看是誰那樣大的膽子敢闖入他的書房,要人拖下去砍了時,輕聲吩咐身邊的軍師,“你先退下,改日再談!贝妿熗讼潞,他立即變了臉笑逐?開的看著她,“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欺負了我的寶貝女兒?快告訴阿瑪,讓阿瑪教訓、教訓他。  ”  

  “是您!”雪凝格格撇嘴道。  

  “我?!”慶親王指著自個兒的鼻子驚道:“不會吧?你不是要啥東西阿瑪就弄來給你,怎會是阿瑪惹了你?”  

  “對啦!就是您啦!阿瑪不好,您怎能納妾呢?您把額娘置于何處?”雪凝連珠炮似罵著,想來阿瑪整整十八年只有她額娘這么個妻子,未曾聽聞過他有納妾的念頭,怎  么突然想納妾,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哦!原來是這個。∥艺f雪凝格格!是你誤會我了,瞧瞧你長到十七歲了,莫說琴棋書畫,連簡單的女紅都不通,阿瑪是想娶個與你年齡相仿的妾進門,或許她能讓你學點針黹功夫,阿瑪全是為了你,你錯怪阿瑪了。”慶親王心里打的主意只有他自個兒知道,可恨的孫薄秋嘴硬得很,硬是不肯說出藏寶圖在哪兒,若不是念在唯有她知道藏寶圖的下落,他真會下手。  

  “我不要,阿瑪只能有額娘一人,況且我不認為額娘會比您帶回來的女人差!彼策^臉去。  

  “這是當然的,你額娘的好,這世間再也沒人能與她相比擬,可是你仔細的想想,你額娘身子虛,她哪管得動你?不被你的行為氣昏才怪,多體諒阿瑪與額娘好嗎?”談  到王妃慶親王便溫柔起來,他的妻子是世間少有的美人兒,溫柔婉約,只要她稍微皺個眉,他的心便會狠狠的隨之揪痛著,為了她,他可以做盡負天下人的事來,只?博得她一笑,可惜雪凝的容貌不似妻子,雪凝美得似一朵嬌艷的花朵,渾身帶刺,隨時會扎痛  人。  

  “阿瑪,您該不會是因額娘沒?您生個小貝勒,所以想納個妾來生吧?”雪凝不得不懷疑道。  

  “不!放眼天下,能?阿瑪生子的只有你額娘一人!睉c親王不屑別的女人為他?  下孩子,當年王妃好強生下雪凝造成日后的不孕,他沒有一句怨言,愛王妃如昔,他說過,他可以沒有孩子,就是不能沒有妻子,他愛王妃簡直是愛慘了。  

  “那您還……”雪凝氣得直跺腳,她知道額娘在阿瑪心中占有極大的份量,既然如此,說什么也不該納妾。  

  “你不懂,阿瑪自有安排。”慶親王不打算告訴雪凝他要娶孫薄秋的真正原因,等他得到天下后,雪凝自然會了解。  

  “哼!”  

  “記住,這件事不許告訴你額娘,否則我會把你關起來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睉c親王的語氣忽轉嚴肅,眼神銳利的盯著女兒看。  

  雪凝嘴嘟起來,不回話轉身跑出去。  

  慶親王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離開,他得加快腳步,趁著事情尚未傳入妻子耳中逼孫薄秋道出藏寶圖的下落。  

  因得罪了雪凝格格,慕容塵不期望京  城里有客棧敢讓他們投宿,他們便找了間破廟棲身,這樣也好,省下不少麻煩,讓他們得以順利救出孫薄秋。  

  “向來我以為你的情緒絕不會受女人影響,怎么今日你對雪凝格格會有那樣大的情緒波動?”尹沛儒不解的望著慕容塵,他們到京城來想以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救出孫薄  秋,哪知慕容塵會與雪凝格格對上,想要城里的人不注意也難。  

  “她的脾氣太糟,需要有人給她點教訓,否則會不可一世下去,受難的可是無辜的百姓。”雪凝格格引起他心底對她的不屑,他向來不齒于富家千金驕縱的個性,雪凝格格與其他富家千金相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話是沒錯,就怕她不善罷干休,會妨礙我們救薄秋!  

  說來說去,尹沛儒最在意的依然是愛人。  

  “她理當不會知道我們是沖著薄秋而來!毖韵轮猓┠窀駴]那個頭腦。  

  尹沛儒微微頷首!皩α耍》讲拍阍诳蜅r不是要教訓她嗎?為何又救她上樓?”  

  因慶親王暴虐無道,使得尹沛儒對雪凝格格的印象也不好。  

  “我可不想人尚未救到,便因殺了格格而被通緝!蹦饺輭m神色自若,其實他自己也想不透為何會對她心軟,照理說他就算不殺雪凝格格,合該讓她跌個重傷,而不是只挫挫她的銳氣。  

  “你說得是,根據我對她的觀察,發覺她跟狗王爺真不愧是父女,同樣的目中無人  、心狠手辣,光看她現在的聲勢已是不得了,假以時日,必定成為禍害!币嫒宓囊  思很簡單,必要時一同除掉慶親王與雪凝格格,以造福百姓。  

  “嗯!”慕容塵點頭贊同,的確,他親眼見到雪凝格格的霸氣,不早點除掉她將會  有更多人受害。  

  慕容塵無言的抽出泛著青光的寶劍,他的寶劍殺過許多十惡不赦的惡人,近期之內  ,它將會沾滿鮮血──狗王爺與狗格格的鮮血。  

  尹沛儒看著皎潔的明月,心中想著、念著孫薄秋,他是自私的,明知道慕容塵也深愛著孫薄秋,卻佯裝不曾察覺,?的是保有薄秋,不讓三方陷入兩難的地步。  

  “沛儒,今晚三更!蹦饺輭m打破寂靜,平視著寶劍,黑眸射出毅然決然的目光。  

  “今晚三更!笔窃撔袆恿,再不救出薄秋,她恐怕會被慶親王折磨死,尹沛儒根本不敢奢想慶親王會善待孫薄秋。  

  慶親王陰狠的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孫薄秋,手上的皮鞭毫不留情的高揚,重重的打在孫薄秋的雪白背上,“快說出藏寶圖放  在何處,可以減少些皮肉之苦!  

  孫薄秋強忍住痛楚,咬著牙搖頭,她知道絕不能告訴慶親王藏寶圖的地點,若讓慶親王找到寶藏,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為了百姓社稷,無論如何她都要忍下來。  

  “不說!你的口風挺緊的,看來皮鞭對你無效,或許你想嘗嘗烙鐵的滋味!睉c親王重重的踹了孫薄秋一腳。  

  孫薄秋聽到“烙鐵”二字,渾身一顫,她被皮鞭打得快昏過去了,若再被施予烙刑一定會撐不下去,豆粒般大的淚珠隨之滾滾而出,她好怕。〉降渍l來救她逃脫這個地獄?尹大哥!尹大哥!快來救我!孫薄秋閉上眼在心底吶喊。  

  “到底說是不說?像你這雪嫩的皮膚可是禁不起烙鐵的折磨,只要你說了,我會無條件釋放你!痹趹c親王眼中,孫薄秋不是人,而是他達到目的的工具,為了得到天下  ,他不在乎會犧牲多少人的生命。  

  孫薄秋遲疑了好半晌,想起父親情義并重,為了不讓臭名污染父親,孫薄秋視死如歸,吃力的說:“不!”  

  慶親王因她的回答光火,他冷哼一聲,重重的把腳踩在孫薄秋的傷處,冷酷的對外頭命令:“準備烙鐵!  

  “喳!”有人應聲去準備。  

  慶親王蹲下身抓住孫薄秋的下顎,“孫姑娘長得國色天香,人見人愛,不知當你的美貌被毀了時,還會有人喜歡你嗎?”自古以來女人最在意的便是容貌,就不信孫薄秋不屈服。  

  “不!不要!”孫薄秋嚇得想縮回身子,無奈背部如火燒,使她動彈不得。  

  慶親王冷笑看著孫薄秋,把她當耗子般耍弄。正當他等著侍衛扛烙刑器具進來時,外頭的嚷嚷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不禁皺眉站  起身來看是誰闖入西廂房。  

  雪凝格格不顧侍衛的阻止推開門沖進來,“阿瑪!”欣悅的笑?在接觸到地上那團觸目驚心的紅色物體時,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顯然的,可以  看出趴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被阿瑪抽花了背。  

  “哦!沒什么,不過是她偷了府里的珠寶,想與外人私通,被阿瑪抓到!睉c親王輕蔑的看了孫薄秋一眼,諒她沒那個力氣說出實情來,“對了!阿瑪不是命令你不許到西廂來嗎?你怎會硬闖進來?是存心要惹阿瑪生氣嗎?”慶親王板著臉瞪著女兒,他不  容許任何人向他的權威挑戰。  

  “不是,是額娘她……”雪凝搖著頭趕忙澄清,她阿瑪的臉色很難看,幸好她有正當理由,否則真會讓阿瑪抓到地牢去關。  

  “你額娘怎么了?”慶親王聽到是愛妃的事,緊抓著女兒的手臂追問,臉上充滿了焦急,方才的無情已不復見。  

  “額娘本來說想來找您,女兒說讓我來好了,可是額娘硬是要親自來,結果身子不舒服便昏了過去,我可沒告訴她您要納妾的事!毖┠f完連忙補充她沒泄密,她阿瑪為了額娘是會亂了方寸的。  

  “有無請太醫?”慶親王此刻管不了藏寶圖的事,他快速的往外奔去,他的愛妃可千萬別出事。  

  “有!毖┠诤箢^答道。  

  “你回去看著孫薄秋,不許讓她逃走,不然唯你是問!  

  忽地憶及孫薄秋的重要性,慶親王阻止了女兒的跟隨。  

  雪凝嘟著嘴,原是想反駁父親的決定,但思及每當額娘一有病痛,阿瑪總對身旁的人大發脾氣,此時她若跟去,肯定第一個遭殃,她還是乖乖的看著那個女人好了,那女人不知死了沒?敢與外人私通,未免太小看慶親王府,活該挨鞭子,雪凝一點都不同情孫薄秋的遭遇,她慢慢踱回位于西廂最偏僻的小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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