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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王馴妻 第五章
作者:單飛雪
   
  月斜樓上,宿花影,滋苔紋。

  隱密的花園里,明媚同梅香一身黑衣,手里皆拎著去掉黑色蒙面罩。

  明媚同胡丹解釋她偉大的計(jì)劃,她比手劃腳興致高昂。

  “等會兒子時,大王會從前面小徑走來。”她扶胡丹至石凳坐下,仰臉指著天空滔滔說這“你看看今晚的夜色,美麗的月亮竟然被烏云遮住但是——這正是我要的,這兒越暗,對我們越有利。我已經(jīng)約了大王在這兒幽會,等會兒我跟梅香會在你后頭兩尺遠(yuǎn)的小徑旁,制造‘撲朔迷離’的氣氛。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夢;朦朧的煙霧之中,這時——”

  明媚向梅香橫了一眼,梅香立時扮起大王,狂狂地從前方小徑走來。

  明媚指導(dǎo)起胡丹,她擺起笑臉。

  “當(dāng)你一看見大王。就這樣側(cè)著臉微笑,大王一定會跟著同你坐在這里等待本宮到來!

  此時,梅香入座,明媚拉著梅香的手和胡丹的握在一起!叭缓蟠笸跻欢ǖ炔坏奖緦m,于是在這迷蒙的氣氛之下,就只有你和大王獨(dú)處。

  夜這么深,四下無人,炊煙裊裊,這可是你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天時、地利,加上一對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于是你娓妮傾吐愛意,大王焉有不動情的道理?花前月下,哈哈哈……一切就這么水到渠成。”

  然后她就可以回家國了。公主自己想得可樂的,真是天衣無縫的好計(jì)劃。

  “這真的行嗎?”胡丹猶豫著,一切好像太容易了。

  “你懷疑本宮的智慧嗎?事到如今,你也只有賭這一把了,也許就在今夜,你的命運(yùn)就從此改變了,當(dāng)然,你也不用太感激本宮。切記、切記,好好的把握良辰美景,把你的矜持拋開,緊緊地?fù)肀愕男腋!,F(xiàn)下——”她拉住梅香挑挑眉毛,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我們?nèi)?zhǔn)備了,你好好在這兒等著吧!”

  胡丹本來覺得這個計(jì)劃冒險(xiǎn),然而見明媚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她也跟著滿懷希望。

  “好,我就在這兒等!彼桓笨犊傲x的模樣,堅(jiān)定地深吸了口氣坐好。

  明媚伸出食指叮嚀道:“切記不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離開,因?yàn)榇笸,子時就會出現(xiàn),你要好好坐在這兒耐心的等。梅香,我們走吧……”說罷,她們兩人帶上面罩鬼鬼祟祟地溜到后頭草叢里去了。

  旋卯兩人拿起預(yù)先準(zhǔn)備好的打火石,還有乾草,然后迅速、果斷、堅(jiān)決地生起火,預(yù)備制造出迷蒙浪漫的氤氳之美,可惜兩人從來不曾生過火,一陣手忙腳亂,半晌過去,竟然只勉強(qiáng)的擦出一點(diǎn)火花,離氤氳之美還有很大的距離,然而兩人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一臉的烏漆抹黑,還不時被刺鼻的味這嗆得猛咳。

  “公主,這樣可以了嗎?”梅香揣著鼻子,指了指地上那星星之火。

  “不行——”明媚搖搖頭猛咳!斑@樣的煙怎么夠呢?”

  “那怎么辦?火就是這么小!

  明媚想了想。“去把我從大宋帶來的玫瑰精油拿來,快、快——”

  梅香一溜煙去了,很快地拎了一大桶精油回來,明媚揮揮手示意。“快倒,快倒!”

  “哦!泵废闵琢艘黄巴且恍〈鼗鹧媪芟拢畷r小火焰神奇地變大火焰。“呀!公主,你真聰明。”梅香難得的真心贊美公主。

  明媚好不得意!澳钱(dāng)然,”她仿佛覺得那煙霧還不夠大,不能飄到前頭胡丹之處。于是又命令:“再淋一瓢!

  梅香趕緊又淋了一瓢!靶辛藛幔俊被鸶罅,僻啪作響。

  “我看還不夠,整桶都倒下去算了,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她催促。

  “好的……”梅香使起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那一大桶精油拎起,然后又費(fèi)了吃奶的力氣將之全潑下,霎時,火光一閃,轟地一聲精油四處流竄,流到了草叢,再流到樹林,火勢隨著精油燒成一道漫天火焰,將黑夜燃成白晝,成片花園登時陷入火海之中……

  而在那一大片火海后頭——

  明媚同梅香有志一同的張大嘴巴,凝視著眼前壯觀的“火焰”,不、不,是火海……

  “公主,這樣的火夠大了嗎?”梅香顫抖地問,雙手開始汗?jié)瘛?br />
  明媚怯怯且惶恐地盯著那一大片火海,她唇乾舌燥,用一種乾枯的聲音說:“我是很滿意啦,但是你覺不覺得火好像大了點(diǎn)……”

  兩人同時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緊接著從四面八方傳來番兵的喧嘩,嚷嚷著失火了。

  “公主……”梅香嘴角微微抽搐!拔覀儭

  “快跑!咱們快去叫胡丹出來……”一轉(zhuǎn)身撞上一副銅墻鐵壁。喝、是他?!

  金兀蟒乍見那一大片火焰便拔足飛快奔來,身后胡統(tǒng)領(lǐng)緊隨而至,見到明媚沒事,他立即緊緊捆住她,聲音盈滿恐懼!斑好,還好你沒事……”

  他額頭冷汗涔涔,差點(diǎn)嚇得魂飛魄散,該死,他就怕她出事。

  明媚在他懷里奮力掙扎,被他摟得喘不過氣,她用那幾近窒息的聲音含糊地嚷嚷,“胡、胡、胡……”快救胡丹,

  “別怕,胡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趕來了!苯鹭ro抱住她不放。他將頭緊緊擱在她頂上,吁了好大一口氣。

  胡統(tǒng)領(lǐng)先是指揮著番兵救火,旋即嚴(yán)厲地詢問:“這是怎么回事?無緣無故怎么會失火,難道有歹人縱火?!”

  他話未說完——“鑼”的一聲,在眾目聯(lián)暖之下,一顆打火石從梅香袖里滾落……

  梅香張大著嘴巴,看見那致命的打火石像是宣告她死刑那般,刺眼的在地上滾了一圈,滾至胡統(tǒng)領(lǐng)腳邊……梅香及公主同時狠狠倒拍好大一口氣,啊——小命休矣!

  胡統(tǒng)領(lǐng)凜眉驚喝:“打、火、石?!”

  ···························

  那廂苦命的胡丹,本來發(fā)現(xiàn)后頭草叢燃起一簇火焰,心中感到一絲困惑,然而想起永真公主說的話!安徽摪l(fā)生什么事,切記,你都不可以離開,因?yàn)榇笸蹼S時就要來了……”想永真公主可能是正努力制造煙霧,她也就不以為意,還悠哉地坐在石凳上等大王。

  直到煙霧越來越大,直到背后越來越熱,直到人聲鼎沸人聲喧嘩轉(zhuǎn)過身,花園已是火海一片,火焰直往她這頭撲來,終于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根本是失火了!

  胡丹再顧不得什么計(jì)劃拔腿逃命去了,幸虧她機(jī)靈,要真聽那永真公主的話,死坐在那兒,她早一命嗚呼了。

  胡丹可以說是用爬的爬出那四蝕人的火焰,差一點(diǎn)把那群救火的番兵給嚇?biāo)馈?br />
  “胡隊(duì)長,胡隊(duì)長,你怎么會在這兒?”那群番兵爭先恐后地趕緊將她扶起。

  胡丹劇烈地猛咳,披頭散發(fā),滿臉污黑,一臉狼狽。“你們有沒有看到永真公主……”

  “有啊,大王將她帶回寢宮了!

  “?天啊……”胡丹虛弱地哀嚎,怎么會這樣?她轉(zhuǎn)身看見那前一刻還非常美麗的花園已經(jīng)付之一炬。怎么會這樣?永真公主到底子了啥事?霎時,胡丹只覺自己活似個蠢蛋。

  ·····························

  皇宮大殿上,燈火通明——

  殿內(nèi)有番兵數(shù)名、黑著臉震怒的胡統(tǒng)領(lǐng),以及縮在一角的明媚和梅香,兩人都對胡統(tǒng)領(lǐng)黑眸所迸出的殺意感到恐懼,加上作賊心虛,此時的明媚沒有傲氣,只有驚慌。最可笑的是兩人身上還穿著黑色緊身衣,手上還拎著面罩,一副擺明干了什么壞事的模樣。

  相較于胡統(tǒng)領(lǐng)震怒的表情,大王顯得冷靜從容。

  “她竟然將咱們宮中最美的御用花園燒了,大王,這事非同小可,永真公主居心叵測。”

  金兀蟒將視線移到明媚驚惶的臉上。“明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yōu)槭裁磿疬@場火災(zāi)?”她不是應(yīng)該乖乖地在花園等著跟他幽會嗎?

  明媚與梅香兩人局促地支吾一陣,明媚自知事態(tài)嚴(yán)重,她吞了吞口水眨了眨眼睛,在心里兜了好幾圈,想著如何自圓其說,正不知所措之際,梅香撞了撞公主手時道:“呃……我和公主興致一起,突然想在花園烤肉,怎么知道會……”

  “是……是,就是這樣……”明媚連忙附和,伶俐地轉(zhuǎn)頭斥道:“梅香,你火生那么大干么?”

  梅香佯裝著~臉無辜,一唱一和起來!笆前、是啊,都怪梅香,公主,您罰梅香好了,都是梅香一時大意引起了這場災(zāi)難……”還卯起來認(rèn)真地道著歉。

  胡虜瞇起眼睛冷冷地看她們一搭一唱,他破口大罵:“胡扯,簡直是胡扯——大王,您看看她們兩人穿著一身奇異的衣服,手上還拎著面罩,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本官以為,她們兩個很有可能是宋國派來的刺客,可能想要對大王不利,大王,您可千萬要問個清楚!

  這個胡虜說得未免太夸張了,金兀蟒凝視著明媚那張美麗無辜的小臉,那纖弱的身子,橫看豎著怎么看也不像是個心狠手辣的刺客,然而為了安撫胡虜,他還是問她;“也好,本王也很想知道,你們兩人何以穿著這身緊身衣?你們兩人何以做這身打扮?”那愚蠢的緊身黑衣繃得她玲戲的身形畢露,渾圓的胸脯,~把纖腰,該死,她美得似火焰,令他饑渴——他想占有她,想得發(fā)疼發(fā)狂。

  “這個嘛……這個嘛……”明媚扭緊雙手霎時心里又兜了好幾圈,手足無措起來。

  還是梅香反應(yīng)快,她掩嘴滑稽地大聲笑了。

  “哈哈哈哈哈……公主你就說吧,你就大聲的說出來吧……”

  “吭?”明媚大惑不解凝視著梅香,只見梅香拚命地對她擠眉弄眼,比手劃腳,明媚心底猜了一陣……要說啥?她傻傻地瞪著梅香。

  梅香忍不住翻個大白眼,這個公主,索性自導(dǎo)自演起來。“公主,您別害羞了,將您想給大王的驚喜說出來吧,相信大王不會笑您的!

  “驚喜?”她瞪大眼睛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

  梅香緩緩地湊近公主虛假地嘿嘿直笑!澳悴皇羌s了大王,子時在花園跟你幽會嗎?你不是叫梅香跟你跳一出舞娛樂大王嗎?你不是硬要梅香穿上這奇怪的衣服逗大王開心的嗎?你不是還要梅香跟你跳舞時戴上眼罩讓大王猜猜,哪個是你哪個是我嗎?”她說得跟真的一樣。

  明媚會意過來,好個梅香!肮ざ

  “就是啊,就是啊,剛才被那場大火一嚇,嚇得本宮都忘了。”她轉(zhuǎn)而瞪著胡統(tǒng)領(lǐng),下巴一抬,眉毛一揚(yáng)!昂y(tǒng)領(lǐng),你說得對極了,本宮的確是居心叵測,居心叵側(cè)地要討好大王啊……啦啦啦啦……”說著,她和梅香兩人手拉著手,抬抬右腿又抬抬左腿,滑稽地跳了一圈舞,那奇怪的舞蹈完全毫無美感可言,然而加上那一身奇怪的黑衣反而令金兀蟒大笑起來只覺有趣。

  金兀蟒笑得合不攏嘴,沒想到堂堂一個大宋公主,竟然為了討他開心,甘愿穿這樣奇怪的衣服,跳這樣可笑的舞蹈供他欣賞。金兀蟒簡直心花怒放,樂得眉開眼笑,他宏亮的笑聲充斥大殿。

  這兩個白癡……胡虜眼角抽搐,凝視著那對主仆跳的滑稽舞蹈,那丫鬟嘴里還哼著奇怪又荒腔走板的腔調(diào),啦啦啦……啦個不停,再看看大王笑成那副德行,他拉長了臉氣得渾身發(fā)抖,他咬牙切齒說道:“大王,她們說的話,您真的相信?”簡直狗屁不通。

  不信,當(dāng)然不信。金兀蟒雖然也覺得蹊蹺,然而基于寵愛明媚的心態(tài),他護(hù)起明媚,配合道:“胡統(tǒng)領(lǐng),你不覺得她們跳得有趣極了。好了好了,方才那一場大火大家都累壞了,夜深了,你下去歇息吧!

  他懶得追究。

  胡統(tǒng)領(lǐng)眼眸結(jié)起厚厚的冰霜。“沒想到大王竟讓一個愚蠢的女人牽著鼻子走,還一而再,再而三地?fù)?dān)護(hù)她……”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金兀蟒起眼睛,黑眸狠狠瞪他,“胡統(tǒng)領(lǐng)……”他的聲音有一股迫人的氣勢!八皇鞘裁从薮赖呐,她將是遼國未來的皇后,請你說話放尊重些。”他冷酷說道。

  胡虜凝視著永真公主和梅香滑稽的舞蹈——這個女人將是遼國未來的皇后?!他眼底充滿著不屑卻無法多說些什么,只有負(fù)氣退下。

  胡統(tǒng)領(lǐng)領(lǐng)著那批番兵方一退下,明媚和梅香立即停下了舞蹈,兩人猛煽風(fēng)累得直喘氣。

  簡直折煞我了,明媚在心底將那個朝統(tǒng)領(lǐng)砍了千萬刀,此時她已是香汗淋漓,這會兒才松了一口氣,誰知,金兀蟒立即丟來一句——

  “現(xiàn)在沒有旁人在,你倒是可以好好地解釋一下,你們兩人到底今晚做了什么?”他一副傲慢的姿態(tài),淡漠的臉上揣測不出他的心思。

  原來他精明得很,沒被她和梅香兩人唬弄過去,明媚既起艷紅小嘴,黑色的眼眸晶燦燦地凝視著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拔摇液美坂蓿 彼D(zhuǎn)過頭對梅香說:“梅香,我好累哦……好累哦……”該回去睡覺了吧?她狡猾地逃避問題。

  金兀蟒只覺好笑,但他佯裝憤怒。

  “別轉(zhuǎn)移話題!

  他發(fā)現(xiàn)她緊張的時候,眼瞳會因之閃爍,就像星星。

  明媚回避著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她不可能說實(shí)話她求救地轉(zhuǎn)頭凝視梅香,只見梅香也是惶恐地?fù)u搖頭心底沒有主意。

  “好吧……”她出乎意料地反問他:“你真的很喜歡我嗎?”

  金兀蟒挑眉毛狐疑地道:“這點(diǎn)我從來不否認(rèn)!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歡我……”她剪水雙眸閃爍起來,甜甜地說。“方才那場大火驚嚇了本宮,此時本宮心里只覺恐懼和害怕,你非但沒安慰我還咄咄逼人的問一堆問題,你真的喜歡我嗎?你的喜歡看來也只是口頭說說而且!彼蓱z兮兮地瞅著他,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假的甜美。人被逼急了,果然潛力無窮。

  一旁梅香看傻了,真有你的,沒想到公主被逼急起來還真是厲害,竟然能想到這招,簡直令梅香崇拜的五體投地。

  金兀蟒忍不住輕笑起來,他注視她的眼睛,他明白她不過是為了逃避問題,他其實(shí)根本不想追究,他不覺得燒掉一座花園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對于心愛的人他絕不吝嗇,他踱向明媚,低頭凝視她剔透的眼睛,她美麗的臉龐因方才那場大火滿是被煙熏黑的痕跡,他伸手溫柔地幫她抹去臉上烏黑的痕跡,然后輕笑著攏攏她的頭發(fā)。

  他懶洋洋地說:“我可以不追究,我相信你絕不是胡虜口中所說的,是大宋派來的奸細(xì),因?yàn)楦緵]這個必要。明媚,我金兀蟒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做出令我失望的事,否則你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他警告她。

  明媚感到心虛,她緊張地貶了眨眼睛,從鼻孔噴出一道冷氣,局促不安地迎著他的目光,她盡可能輕松地回答:“當(dāng)然,我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是吧?”

  跟著,金兀蟒轉(zhuǎn)頭叱退梅香!澳阆氯グ伞!

  永真公主回頭拉住梅香!暗鹊取彼o張地問金兀蟒!案擅匆讼拢惯@么深了,讓我們一起退下好了……”她害怕和金兀蟒獨(dú)處,他是個令人感到危險(xiǎn)的男人。

  但見金兀蟒溫柔地凝視著她,他的聲音溫暖而親蔫。“你忘了嗎?明媚,你不是說今晚子時要同我幽會既然花園被你燒毀了,那么就在本王寢宮幽會吧,梅香,你可以退下了!彼麚]手示意她下去。

  “等等……”明媚緊抓住梅香,求救地瞪了梅香一眼,一副你敢退下你就完了的模樣。

  梅香可是恨不得能趕快脫身,今晚已經(jīng)夠她受了,她毫無義氣僵硬笑道:“公主……既然大王有那番美意,春宵一刻值千金,梅香就不打攪你們了……”她追不及待推開公主的手,慌慌張張地退下。

  “梅香——”這個毫無義氣的奴才,明媚見梅香退下了,空曠的大廳只余下她和金兀蟒,她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頭,看見金兀蟒虎視眈眈的一雙黑眸,她清了清喉嚨,扒了扒頭發(fā),虛弱地笑了三聲。“好的,本宮就在此陪你幽會。幽會、幽會……長夜漫漫我們做什么好呢?”她不情不愿一副悲慘的模樣。

  金兀蟒失笑出聲,廳里一片寂靜,他沉默了半晌,相較于明媚的局促不安,他則是一副從容冷靜的模樣。他龐大的身軀靠近明媚,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神秘的低聲說道:“我有一個又大又長又粗又壯又非常有力這的東西,你看了一定會嚇一大跳,你想不想看看?”他得意地笑。

  明媚心中一緊,驚訝地說不出話,她后退一步,狠狠瞪他,暗暗咒罵,沒想到這頭大猩猩竟然這么變態(tài)?他敢拿出他那又大又長又粗的東西,我明媚就剪了它!

  只見金兀蟒神秘兮兮地一把拉住她的手!案就踹M(jìn)來!

  明媚努力的想將手抽開,卻被他死命地握住,這個大王竟然如此齷齪,她硬著頭皮被拉進(jìn)內(nèi)室,里頭是一間華麗的寢室,鮮紅刺眼的大床橫在中央。

  他想干什么?明媚心底一陣慌張,沒想到這頭

  大猩猩竟然是個好色之徒,明媚用眼睛搜尋著剪子的蹤影。呀!有了,她興奮地看到床角擱著一張大案,上頭放著~把大剪子。好,等會兒要是他敢非禮我,我就搶過那把剪子,結(jié)果了他……她暗自盤算著。

  金兀蟒完全不知在明媚美麗的臉孔底下,她的腦袋正勾勒著一副血淋淋充滿暴力的景況,只見他兀自興奮地吩咐著!懊髅模阆鹊酱采系戎,你快去床上坐著

  他竟敢要她上床?好,就等著瞧,明媚挺直背脊僵硬著身于大踏步地走到鮮紅的床鋪?zhàn),事到如今她只能靠自己了?br />
  金兀蟒仿佛非常之開心.那看似粗?jǐn)U霸氣的臉上,矛盾的有一抹稚氣的神采,他黑色的眼瞳發(fā)著亮,仿佛非常之亢奮。

  明媚坐在床沿防備地瞪著他,心底堆積了滿滿的怒火。上次被他偷去了初吻是因?yàn)樽约簺]有防備,這回他可沒有那么容易得逞,非要叫他嘗嘗大宋公主厲害的。

  只見金兀蟒朝她而來,他炯炯地盯著她,深情地凝視著明媚,隨即他挨著明媚坐落她身旁,他悄聲地用那帶著暗啞的鼻音說:“你準(zhǔn)備好要看那個又大又長又粗又有力的東西了嗎?”出來吧……”

  只要她一伸手,那案上的剪子就會落到她手里,明媚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就連欲拿剪子的姿勢都擺好了。

  只見金兀蟒慎重其事地將臉湊近她面前,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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