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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鷹戲蝶 第五章
作者:單飛雪
  寧時鷹這陣子總是心不在焉、精神恍惚。一點也不似即將成親之人,反而顯得有些憔悴。

  連日來,他明察暗訪白衣蝶的下落,卻始終徒勞無功。

  和怡紅的婚事是打出生便許好的,他并無太多意見,而他自小便和怡紅玩在一塊兒,一直也很接受她將來會是自己妻子之事實,他從沒想過自己除了怡紅還會娶誰。

  白衣蝶——這名字忽地掠過心坎,他征了怔,收神煞住自己不該有的思緒。

  是該忘記她了,那個與他有緣無分的清麗女子。

  “鷹哥哥——”蕭怡紅響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又來找他了。她興奮的喊著!敖裉煲ミx成親那天用的手絹,我們一起上街去挑吧!”

  她風一般把他拉出門去,連丁邦都被她趕走,兩人逛了大半天她都還下不了決定。

  寧時鷹不似她那般心浮氣躁,他站定在一個老伯販賣的攤子前,靜靜望著鋪面上繡工精致的錦帕。

  蕭怡紅不耐煩地拉著他就要走。“鷹哥哥,我們別在攤上看,去像樣的店里挑嘛!”

  寧時鷹不理她,靜靜看著一排排錦帕。

  怡紅拚命地拉他。“鷹哥哥走呀——”

  “老伯,”忽然他指著其中一方錦帕問。“鴛鴦都是成雙成對,為什么這兒只繡上一只?”

  “哦——”老伯拿起那錦帕,反過了面,遞給寧時鷹瞧,上頭題了一行紅字。

  “鴛鴦劫?”

  “是啊,情劫一到,鴛鴦離散。獨剩一只了。很特別對不對?”

  寧時鷹摸著那方錦帕,心有所感低聲一句!袄C這錦帕的姑娘,一定是個很寂寞的人!

  忽然他身旁有人興奮叫嚷!皶r鷹哥哥?!”

  寧時鷹抬頭。“白妹妹,”是白芯心,那么白衣蝶說不定就近在咫尺,他興奮地叫道。“好久不見了!

  “是!自從上回被你身邊那位姑娘“罵”走了之后,就沒機會見到你了!

  蕭怡紅明知她在諷刺自己,不悅地哼了一聲。心底想奔上前摑她幾掌,可礙著寧時鷹倒不敢放肆。

  白芯心看見寧時鷹手上的錦帕,故意大聲道:“你想我姊姊?拿著她繡的帕子發愣!

  蕭怡紅火往上冒,氣得搶過那錦帕扔回臺上。

  “怡紅!”寧時鷹怒斥!安粶史潘!”

  “我們回去啦,時候不早了。”

  寧時鷹想了想,又問:“你姊姊……近來可好?”

  哼,她都快被你害死了,還敢問?!白芯心發過誓不能說出姊姊的事,只好隱忍著不快,回道:“我姊姊賤命一條,死了也不會有人理的,都一樣啦,無所謂好不好——”

  “死?”寧時鷹聞言大驚。“她出了什么事?”

  “她……”白芯心真的好想說出真相,好希望他能妥善照顧姊姊?墒恰

  蕭怡紅在旁催促著。“鷹哥哥走啦,我爹爹還等你今晚一同用膳呢!我們得回去了!

  寧時鷹看看那方錦帕,又再看看白芯心。

  這大好的機會豈容錯過?他卻擺出一臉的誠摯說:“多保重……”

  白芯心有滿腔的話欲在心底,只有悶悶點頭。

  蕭怡紅又囂張得意道:“對了,你們姊妹住哪?下個月十五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我派人送帖子過去!

  白芯心昂著下巴頂回去!拔益㈡⒁驗橄嗝渤錾抡腥锹闊┥祥T,從不透露住處給人知道的。當然,像蕭姑娘……”她上下打量一陣!熬蜎]有隱瞞的必要了。”

  可惡!怡紅張口就要發飆,被寧時鷹一個眼神瞪住。她噘起嘴,好委屈似地撇過頭。

  寧時鷹不得不佩服才十四歲的白芯心,口才如此伶俐,和白衣蝶完全不同。

  他微笑和她告別。

  白芯心真氣自己有口難言,姊姊的委屈難道就這么一個人扛?

  白芯心向老伯收了帳,跟著又買了幾樣姊姊交代添購的東西,然后趕在天黑前返家。

  到家時,已是一個時辰后了。她推開木門,擱下買來的東西,房內卻不見姊姊的人影。望著桌上繡了一半的錦帕,白芯心猜測姊姊大概又一個人跑去山崖邊發愣了。她從小有心事總不同人說,只管跑到那兒一個人對著天空發呆。

  忽而門外有聲響,白芯心連忙奔出去!版㈡ⅰ

  “白妹妹——”是寧時鷹!

  白芯心詫異地喊道:“你?你怎么來的?”

  “我跟你來的!

  “你跟蹤我?我怎么都沒發現?”

  他輕輕一笑:“被發現就不叫跟蹤了。”

  “你的功夫一定很好,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跟我回家!卑仔拘囊谎劭创┧哪康模Φ溃骸翱磥頃r鷹哥哥對我姊姊挺有心的!

  這次巧遇白芯心,令他再也無法克制想見白衣蝶的沖動。原來,他根本無法真的忘記她!鞍酌妹,方才在街上我同你問起令姊,你似乎有難言之隱,是不是令姊出了什么事?”

  白芯心笑著心想:時鷹哥哥原來這么細心聰明,姊姊要是能嫁他就好啦!他們兩人儀表出眾,談吐、思想皆不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時鷹哥哥看來也不似無情無義薄幸之人,他若知道姊姊懷了他的孩子,斷不可能不聞不問……

  白芯心小小的腦袋轉了一圈又一圈,只可惜姊姊那么固執,不肯讓她說出口。

  寧時鷹關心的詢問。“怎么沒見到你姊姊?”從屋內簡陋的擺設看來,她們的生活定是十分清苦。

  芯心微笑回答!昂竺娲┻^山林的右斜方有一懸崖,姊姊近來常在那兒發愣。時鷹哥哥,我姊姊她……”白芯心沉下臉來,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模樣。

  果然,他一聽大為緊張!澳沔㈡⒃趺戳?”

  “我——我不能說……”

  真出事了?寧特鷹掩不住對白衣蝶的焦急和擔心,忙追問白芯心!盀槭裁床荒苷f?快告訴我她出了什么事?”

  “我發誓答應姊姊不說的!

  寧時鷹斂容想想,拿起桌上的筆遞給她!安荒苷f可以用“寫”的!

  白芯心樂得接過筆!罢写艘!”

  白芯心迅速在自己掌中寫了幾個字。

  寧時鷹看了之后,神情嚴肅地對白芯心道:“我去找她,你放心!

  “唔——”白芯心看著他急切地出了門往后山去了。

  看他那著急的模樣,他果然是喜歡姊姊的。

  白芯心深信,姊姊和他是深深戀著彼此的。

  要不,怎么會每次一提起寧時鷹這個名字,姊姊的眼眉便會黯然地輕輕垂了下來?

  而他,一聽見姊姊的事,黑眸瞬間激動地亮起,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他們一定深愛著彼此,她絕不會看錯。



  想念一個人,為什么這么苦?

  一夜短暫的歡愉,為什么竟會燃燒至今,都無法熄滅?

  白衣蝶啊白衣蝶,你騙得過所有的人,卻騙不了自己。你的唇抿得再緊,也忘不了他曾侵略過的吻。你的身體再冷,仍記得他的溫存——

  真傻……他都要娶別人了,你還在這枉自嗟嘆。

  白衣蝶低下頭,不適地猛咳起來。她感到頭痛欲裂,她該回去好好睡一覺,讓身子舒服些,但她明白,她根本就睡不著。

  她呆望著逐漸昏黑下來的夜,趁黑成群于天空盤旋,月色下一只又一只的飛蛾振擊著雙翅。

  忽而想起他……因為憐蛾而不點燈。

  是這樣的一個人,是這樣令她惦掛的人。

  “衣蝶!”后頭忽然冒出一句溫柔的聲音。

  她一驚抬起臉。她認得這聲音!她的身子一僵,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那人站到她面前來了,即便化成灰她都認得他。

  “寧時鷹?”她不敢相信地退了一步,他們竟還有相見之日。

  寧時鷹的臉上沒有微笑,反而有一絲慍怒。“為什么上回你再次不告而別?我們不是約好當夜在吟月樓相見的嗎?”她瘦了好多,是因為懷孕的關系吧?她竟然自作主張瞞著他。

  白衣蝶乍見他時心頭一陣喜悅,然而隨即想到蕭怡紅,她立刻壓抑住感情。

  她生硬道:“你來做什么?我不希望惹蕭姑娘不高興!

  他的眼眸忽而促狹地盯住她!拔颐靼琢,原來你是在嫉妒!

  “胡說!”這男人還是一樣狂妄。但他說中了她的心事,她的眼睛低下來,不敢看他。

  “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嫉妒?”他突然過來抓住她手腕。

  “干什么?”她怒斥,努力掙脫他,他卻抓得更緊。

  他低沉喝道:“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怕愛上我?”

  “寧時鷹,我警告你,別再對我胡說八道!”

  “要不然呢?”炯炯的黑眸蠻橫地、炙熱地凝視著她。

  白衣蝶蒼白的臉被他盯得雙頰排紅。

  她又氣又惱又迷惘!澳愕降紫敫擅?”

  “我要你跟我回去——”

  “回去?”白衣蝶冷淡一句!安慌履愕钠拮硬桓吲d?”

  “你會不高興嗎?”

  我?她不懂:“什么?”

  “我的妻子是你,我早已決定要娶你!”

  白衣蝶當真傻了。他說什么?他要娶她?他不是要娶蕭姑娘嗎?

  她納悶一句!盀槭裁?為什么要娶我?”

  寧特鷹畢竟是寧時鷹,就像上回他對她說,你不可以嫁趙大深時,這回他仍是狂妄一句。“因為你愛我——”

  白衣蝶真要被他的狂妄給氣死,他仿佛想說什么便說出來,一點都不會覺得汗顏。

  反倒是自己整張臉似火燒般燙起。

  白衣蝶倔強地頂回去!罢l說我愛你?”

  而他的身子竟不要臉的貼近過來。

  她一手抵住他胸膛,另一只手還被他抓著。她急喝道:“別過來!”

  他不理會她的怒斥,竟得寸進尺地摟住她。

  “寧時鷹,你別輕薄我——”她嚷了起來。

  “噓!”他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這么大吼大叫,等一下傷了胎兒——”

  原來他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他說要娶她。

  忽然,她感到失望又悲傷,輕輕一句!澳悴槐貫榱素撠熑⑽摇抑滥阈牡睾茫悴槐赝槲。那次……要不是我中了媚藥,你也不會——”她是非分明道:“總之,孩子我自己會負責,你不必麻煩了!”

  “你說什么啊?傻瓜!”他竟笑了!半y道你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他雖沒說穿,但這句話已足夠讓她明白過來了。她心中忽而似融化了般洋溢滿滿的喜悅。

  寧時鷹將她摟得更緊,她也不再掙扎,任他摟在懷中。她的頭又開始昏了,身子著火一般燙了起來。

  莫非她是一只飛蛾,正在撲火!

  寧時鷹正是一簇狂妄的火焰。

  摟著白衣蝶纖瘦的身子,他竟覺得多日來心頭、胸口的空虛,剎那間化為輕煙似地消散。此刻,聞著她的發香、結實地抱緊著她,他只感到非常的滿足和喜悅。

  寧時鷹暗下決定,從今以后要好好保護她、照顧她,不讓她再吃半點苦頭。他是這么心痛她的消瘦,和她粗糙長繭的小手。

  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樣喜悅激動的感覺。他終于明白,他喜歡的人或許不少,但他愛的卻只有白衣蝶。

  “衣蝶……”他輕聲喊她。

  她沒有回答。

  寧時鷹退開身子,驚覺地恍恍惚惚地紅著臉、糾著盾心,身子軟得無法站立。

  他輕觸地額頭!昂脿C!”她病了。

  他立即抱起她瘦弱的身子,快速奔回地的住處。

  一見白芯心,他立刻吩咐!翱焯婺沔㈡⑹帐靶┮挛铮S我下山!

  白芯心見他著急的模樣,馬上收拾包袱,擔心地問:“姊姊怎么了?”

  他催她出門!按蟾攀侵孙L寒。我們快下山,好找大夫替她治病!

  寧時鷹抱著她,疾步地趕下山。

  黑夜里,山路蜿蜒難行,他卻走得又急又快,一顆心因著她糾得緊緊的。

  寧時鷹守護白衣蝶的決心是那樣的堅定、不顧一切。他對她的呵護和關心,就連跟在后頭的白芯心,都深深為之感動。

  她竟覺得在他懷中病著的姊姊,好幸福。



  寧時鷹倉促抱了白衣蝶,又帶了白芯心回府,并火速召來大夫看病,自然驚動了整間府宅。

  消息傳到了寧老爺那兒,本欲就寢的寧老爺氣得大喝!柏M有此理!又是那個女人——”他披衣召仆就想往兒子那去罵上一頓。

  夫人將他攔了回來。“老爺,先別氣。都這么晚了,明天再說嘛!”

  “還等到明天?”他火冒三丈!澳銉鹤友劾锟蛇有我這個爹嗎?明知他就要和怡紅成親了,現在又帶那個女人回來。他是存心叫我難看!他根本是故意和我作對!他、他——”

  “好了、好了!睂幏蛉藴厝岬剌p拍他的背,安撫他激動的情緒。扶他坐下后,又給他斟了杯茶!袄蠣斏园参鹪,喝杯茶消消氣——”

  “我不喝!”寧老爺倔強道,然而倒也止了步,不打算過去了。

  寧夫人陪著笑,替他捶肩捶背!袄蠣,其實你也不用那么生氣。方才總管不也說了嗎?那姑娘生了病,鷹兒心地一向好,一定是不得已抱她回來給大夫看看。沒事的,明天他就會差人送她們走了。您別急著生氣哪!”

  “唉,全是你的話——”寧老爺指著地輕斥!苞梼耗敲慈涡裕阏嬖摍z討檢討!

  “老爺啊!”夫人不依喔道:“就會怪我!鷹兒脾氣會那么古怪,行事又那么隨性,全是自小在京城被他奶奶寵過頭了!

  “哦——怪到我娘頭上啦?”

  “本來就是!”

  “好好好,你說的有理。我明天再同鷹兒談,行了吧?”

  夫人滿意地笑了!靶!我去吹熄油燈,我們睡了吧!”

  她正要起身時猝然暈了一下,老爺忙扶住她!皼]事吧?”

  她笑了笑說:“沒事。貧血的老毛病而已,別擔心——”說著,寧老爺扶她上床,自個兒去吹熄了燈。



  另一邊寧時鷹的寢房里頭,徹夜燃著燈。大夫已經來看過,開了藥帖,已經命下人拿去抓藥熬煎。白芯心也被安置于客房休息。

  昏黃的燭光中,寧時鷹仍守在白衣蝶身旁。

  白衣蝶虛弱地望住他。“孩子沒了對不對?”

  “衣蝶……”他親密地俯身替她撥去額上的發絲!按蠓蛘f你身子骨太虛,硬要生下孩子可能連命都會丟掉,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身體調養好。”

  白衣蝶難過地垂下眼睫。

  沒想到這孩子走得如此快,她感到胸口一陣空虛。孩子沒了,他自然也不必娶她了,這對他搞不好反而是個好消息……

  寧時鷹一眼便看穿她的思緒。

  他笑著輕撫她的面頰。“又往壞處想了?”他笑她!巴笠a補你的身子,好生個胖娃兒。”

  胖娃兒?她困惑地望他。

  他解釋道:“難道你不肯嫁我?”

  他還要娶地?白衣蝶心中一喜,悲傷瞬間消失。

  她含情脈脈、略顯不安!翱墒,你和蕭姑娘的婚約……”

  “自然免不了要得罪他們。但是,我要娶我真正愛著的人為妻,誰都不能阻止!

  言下之意,他愛著的人是白衣蝶。

  他的話撞進她深鎖的心扉,把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征服了。

  寧時鷹深情的執起她雙手,爛燜的黑眸盯住她!耙碌,其實我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自從那日遇見你后,我再也無法鐘情其他女子。答應我!不論他人如何為難你,你再也不會不告而別。留下來和我成親,不要理會其他人的阻撓和言語。你能答應我嗎?”他希望她明白,他強娶她為妻勢必會激怒許多人,但他不在意,他只擔心她的決心會受動搖。所以,他要地答應不離開,因為,他再也不能承受她的離去。

  他的眼神真切溫柔,他的雙掌厚實地握著地的能又手。白衣蝶靈秀的雙眸盈盈地仰望住他。

  他對她真好,不惜得罪所有的人也要娶自己。

  白衣蝶真心真意的微笑了!拔掖饝,不論將受到多少的阻撓,我都要當你的妻子,絕不再離開你身邊。”

  寧特鷹欣喜若狂,傾身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白衣蝶心滿意足的闔上眼承受這一吻。

  這一刻,他們決意廝守終身。

  “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順利的成為我的妻子。”

  白衣蝶聽著他的承諾,安穩地入眠。

  寧時鷹直等到她睡熟了,這才吹熄油燈出房。

  一見到少爺,一直守在門外的丁邦立即迎上去!吧贍敗

  “我交代的事,你辦妥了嗎?”

  “少爺,我早傳話下去了,明天應該就有消息!

  寧時鷹命他下去休息,自己則蜇回房間繼續守著白衣蝶。



  隔日一早,寧老爺迫不及待差人喚了寧時鷹過去,問明事情原委。

  寧時鷹坦白告知欲娶白衣蝶之事。寧老爺大怒,于是兩人爭執不休,最后不歡而散。

  寧時鷹為了讓白衣蝶好好養病,怕爹煩她,便囑咐丁邦到鎮上最好的金鼎客棧訂了間上房,供她和芯心兩人暫住,又細心命大夫日日過去關照一回。

  白衣蝶身子虛弱,又因才剛小產,因而下不了床。于是寧時鷹雇了頂轎子,親自抱著她到客棧。

  途中,她溫馴地蜷在他結實的胸臂間,著魔般癡迷地貪看他一臉俊容。濃黑有型的劍眉、尖挺的鼻梁、略方的臉,他真好看,人又聰明,怪不得蕭怡紅急著嫁他。她心下暗想:白衣蝶啊,你何其有幸得此人寵愛?

  一會兒功夫,寧時鷹將她安排妥當。一切都打理好后,這才哄著白衣蝶道:“留你在府內怕你被人吵鬧,只好先讓你住這兒幾天,好好調養身體,才能應付我們的大喜之日!

  白衣蝶擔心的瞅著他!澳愕淮饝瑢Σ粚?”

  寧時鷹笑了,俯身親密地以他的額抵住她的額,雙眸盯著她。“別擔心,我會說服他的。”他早有一妙計。

  看他這么有自信,她也放心不少。

  寧時鷹又陪了他好一陣子才離去,臨走前地喚白芯心過來照顧姊姊。

  白衣蝶萬分不舍地目送他離開。小倆口親匿的模樣,著實羨煞了在一旁的白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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