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用茶!鼻厍上蓻]有敲門就直接開門,走進(jìn)秦觀陽的辦公室,將兩個杯子分別放在他和白撓面前。
“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動了。”秦觀陽急著將秦巧仙和白撓隔離。
“總經(jīng)理,您不喝喝看我?guī)湍莸目Х群貌缓煤葐?”秦巧仙一副他不喝,她就不出去的模樣?br />
“我現(xiàn)在還不想喝,你先出去吧!”光看她慧黠的靈動雙眼,秦觀陽用膝蓋想都知道那杯咖啡絕對大有玄機(jī),喝不得。
“總經(jīng)理,您是不是嫌我咖啡泡得不好,我可以重新泡一杯!鼻厍上商鹛鸬男χf。
“不用了!彼欠N笑容比皮笑肉不笑更讓秦觀陽感到不舒服,他知道讓她去重泡的下場會更慘,說不定她會直接端消毒水來給他喝。
“那您就喝一口,順便給我一些建議呀!”秦巧仙背對白撓,揚(yáng)著眉挑釁秦觀陽。
白撓在一旁冷眼觀察秦觀陽和秦巧仙看似平靜下的波濤洶涌,他驚奇的發(fā)出堅持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秦觀陽居然破戒了,對象還是個穿著、打扮都很“奇特”的女人。
雖然秦巧仙的偽裝已經(jīng)被秦觀陽識破了,她卻秉持著獨(dú)痛苦不如從痛苦的原則,堅持維持原來的裝扮,繼續(xù)荼毒他的視覺神經(jīng)。
“好吧!”在白撓好奇的眼神和秦巧仙的堅持下,秦觀陽硬著頭皮端起面前的“污水”,憋著氣喝了一口。
“總經(jīng)理,好喝嗎?”秦巧仙笑容可掬的問著。
“不錯。”秦觀陽多咽了幾次口水,好不容易才將口中那股惡心至極的味道沖淡一些,勉強(qiáng)露出一抹笑意。
“既然好喝,您何不多喝一口呢?”秦巧仙眼中閃著魔鬼般的邪惡光彩。
“嗯?”秦觀陽睜大眼睛,咽了一口口水,才擠出話來,“我待會兒再喝!
“咖啡冷了就不好喝了!鼻厍上裳壑虚W著冷芒,臉色沉了下來,警告的意味頗重。
“好吧!鼻赜^陽見狀,只好再次硬著頭皮端起“污水”就喝。
惡!真想吐。
口中的惡心味再也不是吞口水就能去掉的了。
要不是看在白撓還在場的份上,秦觀陽真的會直接沖進(jìn)盥洗室里大吐特吐一番。
“總經(jīng)理,咖啡很難喝嗎?您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呀?”
“不會。還不錯!鼻赜^陽再次露出勉強(qiáng)的微笑。他可不想再被惡毒的秘書整一次。
“真有那么好喝嗎?我倒也想試試看。”白撓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惡意的神采,隨即伸出手,作勢要端起秦觀陽面前的咖啡。
“想喝回家叫你老婆泡給你喝!鼻赜^陽先白撓一步端起咖啡,一口氣將剩余的“污水”喝完。
秦觀陽不打算讓白撓看免費(fèi)的笑話,卻不知自己的這番舉動正好中了白撓的詭計。
喔!不行了。
真的要吐了!
秦觀陽再也無暇顧及白撓仍然在場,當(dāng)著他和秦巧仙的面直接沖進(jìn)辦公室附設(shè)的盥洗室中。
※ ※ ※
一向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的鐘杰今晚一反常態(tài)的滴酒不沾,安靜的坐在自己習(xí)慣窩的隱蔽角落里。
他就這么默默的觀察柳湘緹的一舉一動。
連續(xù)幾日來的瑰麗春夢讓他再也無法忽視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他到底有沒有......
這個疑問只有柳湘緹能幫他解答。
自從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那天起,柳湘緹想成家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卻也越來越不敢偷偷觀察鐘杰了。
這些日子來,每當(dāng)她想偷偷看他一眼,總會發(fā)覺他也正看著她,害她狼狽得無從閃躲他滿是疑惑的眼。
今晚,他打一進(jìn)來就一直猛盯著她看,看得她寒毛直豎,不自在到了極點(diǎn)。
他為什么一直盯著她呢?
“柳小姐,那位先生請你過去一下。”服務(wù)生走到柳湘緹身旁,指著鐘杰說。
“我知道了!绷婢燑c(diǎn)點(diǎn)頭,叫退服務(wù)生。
她猶豫了一下子,才舉步走向鐘來。
“有事嗎?”柳湘緹走到鐘杰身旁,溫柔的問著。
“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才適當(dāng)......”鐘杰頓了一下,為難的問:“我們可以到外面私下談?wù)剢??br />
“我......”柳湘緹不想拒絕,可是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她必須以身作則。“我現(xiàn)在正在上班。”
“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只想問你一個只有你才能回答的問題!辩娊芏ǘǖ目粗。
“不能在這兒問嗎?”
“我想問的是那天晚上的事!
“我大概猜得到你想問什么,我的答案是:沒有。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柳湘緹堅決否認(rèn)。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不愿意讓他有罪惡感。
“可是......”鐘杰不相信。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確定嗎?”心里有個聲音告訴鐘杰,柳湘緹說的不是實話。
“是的!绷婢燑c(diǎn)點(diǎn)頭。
“你有男朋友嗎?”鐘杰猜測這是讓柳湘緹不肯吐實的原因。
“沒有。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就有了。”柳湘緹鼓足勇氣,認(rèn)真的看進(jìn)鐘杰陰晦的眼。
“你在開玩笑!辩娊芤钥隙ǖ目谖钦f著,他不相信溫柔美麗的柳湘緹會沒有男朋友。
“我是認(rèn)真的。我喜歡你,想跟你做朋友。”這是柳湘緹最大膽的舉動了。
“你......”鐘杰被柳湘緹眼中的認(rèn)真震住了。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愿意等你想清楚再說。”
“我......”
“我知道你心里一時還忘不了你之前的女友?墒俏蚁M隳芙o我一個機(jī)會!
“好!辩娊茉趦(nèi)心掙扎了許久,終于點(diǎn)頭同意。
他不想再繼續(xù)過著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所以他必須重新開始。而且,雖然她否認(rèn)了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實,他卻認(rèn)為她在說謊,因此,他仍必須對她負(fù)責(zé)任。
※ ※ ※
“Honey,人家好想你喔!今天是人家的生日......”一陣嬌嗲的語音傳入秦巧仙的耳中。
瞪著手中的行動電話,秦巧仙不知道該不該出聲阻止話筒另一端的女人繼續(xù)喋喋不休,她簡直把肉麻當(dāng)有趣嘛!
生日?騙誰呀,十個找秦觀陽的女人,九個都以自己生日做借口,想約他出去。那些女人擺明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她們的生日,真是沒創(chuàng)意、沒腦子。
如果電話是經(jīng)由秘書室接到,她一定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事?墒,偏偏對方打的秦二少的行動電話,她就無權(quán)做主了。
都怪他!要上廁所就上廁所,居然把“行動”電話擺在桌上,完全枉顧它的原創(chuàng)目的。最差勁的還是交代剛好進(jìn)來遞交文件的她幫他接,說什么他在等通相當(dāng)重要的電話,千萬不能Miss掉。
原來這就是相當(dāng)重要的一通電話呀!
“Honey,你有沒有在聽人家講話呀?”
呵!原來她還有知覺呀!難得!
咦!這聲音好像滿熟悉的。
怪了!她為什么會印象特別深刻呢?
!對了,是她!
秦巧仙撇撇嘴,不屑的看著行動電話,強(qiáng)忍住甩電話的欲望。
居然是那個姓谷的女人!
算你倒楣!又遇上我了。
“谷大小姐,我自認(rèn)是長得很甜蜜沒錯,可是,你也稍微換個名詞贊美我,別老是Honey、Honey的叫個不停,活像在叫春一樣!鼻厍上蓯憾镜拈_口。
“你......你是誰?”谷蜻艷溫柔的嗓音立刻變得殺豬般的尖銳。
“我?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唉,也難怪啦,您揚(yáng)言要我走路,偏偏我還沒回家吃自己的。害我不禁開始懷疑,到底是你家垮了,所以你說過的話才像放屁一樣,大聲放過就算了;還是一開始你就不要臉的自抬身價呢?”秦巧仙刻薄的嘲諷著。
“你......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讓你回家吃自己的。”谷蜻艷憤恨的掛上電話。
哼!晦氣!
秦巧仙厭惡的將行動電話粗魯?shù)乃せ刈郎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