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恢復(fù)正常,生活就在平順中快快樂樂的度過。
程驥他們四人最高興的是,最令他們頭痛的雷凱已經(jīng)回阿拉伯去了。
暑假結(jié)束,楚憐心和駱海莆也回到學(xué)校,繼續(xù)過著學(xué)生的生活。程塏儂一樣留在季騏的辦公室,再也沒有調(diào)到研發(fā)部,其理由當(dāng)然是季騏不準(zhǔn)。諾斯佟也在程驥的安排下,在一家美術(shù)畫廊里找到了工作,每天工作四小時,有時在附設(shè)的畫室里教人畫畫,有時在畫廊里幫幫賣畫。
早上的時間則請了一名家庭教師專門教她日文,一對一的教學(xué)方式比起語言學(xué)校的學(xué)習(xí)效果更快、更好。
諾斯佟原本就有點小聰明,不管學(xué)什么總是很快。平常大家也盡量用日文與她說話,不懂的馬上問,使得她雖然才上了一個多月的課,但在雙管齊下的學(xué)習(xí)方式之下,她已經(jīng)能用簡單的日文與人溝通。
現(xiàn)在不管在何時何地,總能在她臉上見到快樂的笑容。
相反地程驥臉上的卻是苦瓜愈來愈多,每天總是不停地嘆息著。
一如往常,諾斯佟依舊在七點醒來準(zhǔn)備下床為程驥做一頓豐盛的早餐。眼睛一張開時,看著程驥仍在沉睡中,她的動作就特別輕,生怕吵醒他。
她總是這樣的體貼著他,總是在做好早餐之后才去喚他起床,讓他能多睡一會。
當(dāng)她正要從他的懷中離開下床時,不知何是亦醒來的他卻將她摟得更緊。
“別走,多陪我一會。”程驥像個小孩子一樣,緊緊圈住她撒著嬌,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驥,你醒了嗎?”
“嗯!逼鋵嵜看沃灰黄鸫,他也就跟著醒來。
已經(jīng)習(xí)慣擁著她睡覺,她沒在自己的身邊叫他怎能睡得著。
“現(xiàn)在還很早,你再睡一會.我做好早餐再來叫你!
“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寧愿選擇吃你。”他對她的渴望總是毫不隱藏。
“驥!”雖然他們倆已是夫妻,肌膚之親對他們來說也有如家常便飯,但每次諾斯佟一聽見他這般露骨的要求時,也禁不住臉紅心跳不知如何回應(yīng)。
程驥直接以行動來告訴她,他要的是什么,一個翻身他壓在她身上,解開系在她腰間的結(jié),白色絲質(zhì)睡衣順勢滑開。
毫無瑕疵、她的胸就這么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中毫不隱藏的漾出欲火,熱切的吻著她的唇,雙手更是毫不停歇的在她身上灑下無數(shù)的情火。
諾斯佟閉起眼睛,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歡愉。
這世界除了他,再也不會有其他的男人能讓她愿意付出一切,她的人、她的心,包括她的生命。
“驥,我愛你——”
“我也愛你!币淮斡忠淮蔚膼,從他的口中、他的身體,不斷地傳進(jìn)她的心里,讓她感受到這輩子兩人是一體的。
除了生命的結(jié)束,否則他這輩子是絕對不會離開她,這就是程驥為她許下的承諾和誓言。
“歡迎光臨!敝Z斯佟用著還不是很順口的日文,對著上門的客人說著。“有什么需要我替你服務(wù)的嗎?”
“你是新來的嗎?”藤木拓人看陌生的她一眼,卻被她驚為天人的美給深深吸引了!耙郧皼]見過你!
“是的,我剛來上班還不到一個月,請多多指教!彼龑W(xué)著日本人的禮儀,向他微微欠身。
“這次的畫賣得好嗎?”
“。 彼读艘幌,對他的話是有聽沒有懂,他講話的速度太快,又太深了。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后改用英文問她,“你不是日本人?”
她瞪大眼睛,被他既標(biāo)準(zhǔn)又流利的英文給嚇到了.一時之間竟又忘了回答他的問題。
藤木拓人見她又沒反應(yīng),忍不住皺著眉。真搞不懂松本怎么會請一個日文不太會說,英文也不懂的女店員來幫忙賣畫!
她這個樣子,畫還能賣得出去嗎?
“你的樣子看起來像中國人!边@次他換說中文。在日本有很多中國人,或許她是中國的留學(xué)生也說不定。
諾斯佟見他不斷轉(zhuǎn)換著語言,努力想與她溝通的認(rèn)真表情,忍不住的笑了!拔业拇_不是日本人!彼扔昧骼挠⑽幕卮鹚,下一句便轉(zhuǎn)成了中文!拔沂敲绹耍視L得像個中國人是因為遺傳到我奶奶,她是臺灣人。”
“你會說英文?!為什么剛剛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被你嚇到了。”
“我長得這么嚇人嗎?”據(jù)他自己照著鏡子看,以及他受女人歡迎的程度來說,他長得該是十分的英俊瀟灑!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敝Z斯佟急著想解釋。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你別這么緊張,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彼舐暤目裥χ,然后大搖大擺的坐下。
“這位先生,請問——”雖然他會說英文,但諾斯佟還是盡量用蹙腳的日文問。
“我叫藤木拓人。”
“藤木拓人……”諾斯佟口中喃喃自語,這個名字她怎么聽起來這么熟。忽然間——
“!你是——”她的目光投向墻壁上掛著的畫。
“沒錯!彼呀(jīng)知道他是誰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諾斯佟!彼龔囊坏竭@家畫廊工作時,就被他的畫給吸引了。她喜歡他氣勢磅磚、瀟灑毫不受拘束的畫風(fēng),這是她很欣賞的畫法,也是她一直畫不出來的氣勢。
“諾斯佟,很好聽的名字!
“藤木先生,你今天來是……”
“沒什么事,我只是過來看看。你看起來還很年輕,還在念書嗎?”
“我今年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了,目前在這里教畫畫,其他時間就幫忙賣畫!彼呎f邊倒了杯茶給他!罢埡炔!
“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藤木拓人在她端茶給他時,看見她手上的結(jié)婚戒指。
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喜悅的摸著戒指,嬌羞的朝他點點頭。
“我會讓你為了我離婚的!彼蝗幌裨谛氖裁窗,大言不慚的說著。
“!”諾斯佟再度被他的話給嚇到,她十分地生氣對他說:“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很無禮!
“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感覺并表達(dá)出來罷了,有何無禮之處?”
“如果你忠于自己的感覺已造成別人的困擾,這就是無禮!
“我喜歡你想要追求你,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你不喜歡我,盡可拒絕我的追求。”藤木拓人說完話后便直盯著她瞧,好久好久。
他的目光讓諾斯佟感到局促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是你怕自己會拒絕不了我的魅力,而背叛丈夫!
“你在胡說什么?”
“如果真是這樣,你也只要忠于自己的感情,隨著自己的心意走就行了。”
“這輩子除了驥之外,我絕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
她斬釘截鐵的說。
“希望如此!”他站起來,走到門口,開門之前又轉(zhuǎn)過頭來對她露出個迷人的笑容!拔視賮怼!比缓蟊憷_門離開。
諾斯佟被這突然冒出來,盡說莫名其妙怪話的男人,弄得一天的好心情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他堅定的語氣聽來,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真的再來的話,她又該怎么應(yīng)付?
這份工作是她好不容易向程驥爭取來的,她不可能辭掉可是今天的事若是讓程驥知道了,他一定會要她馬上把工作給辭掉,以后也不可能讓她再出來工作了。
不,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或許藤木拓人只是和她開玩笑,她又何必在這里庸人自擾呢!
沒事的,他只是開玩笑而已。
一陣陣嘻嘻哈哈,不絕于耳的歡笑聲,從一間狹小的畫室里傳了出來。
正認(rèn)真解說繪畫技巧的諾斯佟也被笑聲給感染了,她的臉上一樣浮現(xiàn)笑容。總是這樣的,她每回發(fā)錯音或用詞不當(dāng)時,常常惹得這一群天真活潑的小孩哄堂大笑。
她并不以為恥,總是讓他們笑完之后,再請他們告訴她,自己又講錯了哪一句話。
“小朋友.你們可不可以告訴老師,老師又哪里說錯話了!
可他們不但沒說話反而笑得更大聲,令諾斯佟感到一頭霧水,也只能跟著笑,她忍不住又問一名班上最活潑,繪畫領(lǐng)悟力亦高的小男生。
“雅也,你告訴老師,老師說錯了哪一句話!
“老師你沒有說錯話啦,哈哈……”他笑一笑才說:“是外面啦!”
“外面?”諾斯佟馬上轉(zhuǎn)過身,赫然發(fā)現(xiàn)藤木拓人一派瀟灑自若的倚在門邊,手上還拿著一束玫瑰花。
她十分尷尬的跑過去,小聲的對他說:“藤木先生,小孩子正在上課,請你不要來打擾他們。
“我并沒有要打擾的意思,所以我一直安靜的站在這里等你下課!
“你這樣已經(jīng)打擾到我們的上課了!
“你錯了.上課時間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所以我并不算是打擾。”他是算準(zhǔn)了她下課時間才過來。
諾斯佟趕緊回頭看一眼掛在墻壁上的時鐘,才頓然驚覺又超過下課時間。她總是常常這樣,一上起課來就什么都忘了,常常過了時間也沒發(fā)現(xiàn)。
“小朋友,今天課就上到這里,記得回家時多多練習(xí),我們下星期再見!
小朋友收拾好自己的畫具,一一的向她道再見。
“老師再見!
“老師再見!
“再見,別跑,小心跌倒。”
當(dāng)所有小孩都回家了,就只剩下雅也還留在教室里,沒有離去的意思。
“雅也,怎么了,你不回家,你爸媽會擔(dān)心!敝Z斯佟走過去,關(guān)心的問他。
“不會,我等一下就跟我爸爸一起去吃燒肉!毖乓舱f著還跟站在門口的藤木拓人眨一下眼睛。
“你爸爸等一下會來接你嗎?”
“我爸爸已經(jīng)來了!
“那你怎么不趕快出去?”
“我爸爸要請老師晚上一起去吃燒肉!
“雅也,你替老師跟你爸爸說謝謝,老師晚上還有事。”諾斯佟笑著拒絕。
雅也忽然往門口的方向跑了過去,仰著頭天真的對藤木拓人說:“爸爸,你都聽到了,老師說她晚上有事,不能接受你的邀請!
“爸爸?!”諾斯佟瞪大了雙眼!把乓彩悄愕膬鹤!”
難怪他的繪畫天份比別的小孩子來得高。
“你不覺得他的繪畫天份很高嗎?”藤木拓人笑著問。
“畫家的兒子,他當(dāng)然有遺傳到你的基因!敝Z斯佟不愿與他有太多的接觸,返回去整理著凌亂的畫室。
“你真的不肯接受我們父子的邀約嗎?”
“對不起,我晚上還有事!
“這樣呀,那也沒辦法了!彼柭柤!凹热荒阌惺虏豢辖邮芪业难,那就收下這一束花吧!”把花放在桌上后,他看著兒子。“雅也,爸爸失敗了!
“爸爸,你真是很遜耶,連個女生都把不到。”雅也毫不客氣的損他。
諾斯佟靜靜的看著他們父子倆對話,心想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
“為了你我可是在我兒子的面前丟了臉,但是花希望你別把它任意丟棄在某一個垃圾桶里。”藤木拓人說完便抱起兒子,“走吧,我們?nèi)コ詿饬!?br />
諾斯佟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其實她并不討厭藤木拓人,反而覺得他會是個很值得交的朋友。而且她真的很欣賞他的畫,如果可以,她希望和他能成為好朋友,而非男女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
諾斯佟一進(jìn)門,程驥就看見被她緊緊抱在胸前的玫瑰花,他的臉馬上變了個顏色。
諾斯佟卻沒注意到他變綠的臉,反而朝他的懷里奔去,“驥,我好想你呀!”
“佟兒,這么漂亮的花會被壓壞!彼麑τ谶@束玫瑰花還是十分在意,始終耿耿于懷。
“別管花。”諾斯佟將花隨意的丟在沙發(fā)上!澳銊傁赐暝鑼Σ粚?你身上有沐浴乳的香味,好香好香呀!”
她的表現(xiàn)一反常態(tài),完全不像是容易害羞的她。
“佟兒,發(fā)生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好愛你!
“佟兒!币欢ㄓ惺,否則她不這么反常!程驥將她推離自己的懷中!案嬖V我,這花是誰送你?”
“沒什么,只是一個學(xué)生的家長送的謝禮。”
“我猜那個學(xué)生家長一定是個男人!”他就知道,讓佟兒出去工作,一定會引起別的男人對她的覬覦。
“驥,你是在擔(dān)心嗎?”
“我當(dāng)然擔(dān)心,情敵出現(xiàn)我怎么會不擔(dān)心!彼莻男人,當(dāng)然也會吃醋。
“你相信我嗎?”
他完全沒有考慮就回答她,“我當(dāng)然相信你!
“既然你相信我,就不需要擔(dān)心。”諾斯佟笑笑的又重新靠近他的胸膛。
“驥,你只要相信這輩子我只愛你一人就夠了。”
“佟兒,這句話也是我要對你說的!
“嗯!
程驥忽然又想起那束玫瑰花,“佟兒,答應(yīng)我以后除了我之外,不準(zhǔn)再接受第二個男人送你的花!
她帶著研究的眼神看著他,嘴角上浮現(xiàn)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不確定的問:“驥,你在吃醋嗎?”
“我是在吃醋,你會看不出來嗎?”不只吃醋,他簡直是整個人已泡在醋缸里,酸到不行了!
“相信自己的魅力吧!‘老公’!彼鹈赖男α诵。
“很晚了,我該去準(zhǔn)備煮飯了!
“別弄了,晚上我們出去吃!彼⑺齺,可不是為了要她當(dāng)黃臉婆,只為他燒飯洗衣。“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諾斯佟忽然想起今天雅也說他們今天要去吃燒肉,她忽然間也好想去吃!绑K,我們?nèi)コ詿夂脝幔俊?br />
“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那我們再找其他人一起去吃,人多熱鬧點!
“今天就我們兩個,下次我們再找大家一起去!
“那你還不趕快去換衣服,我肚子都快餓死了!彼浦腆K進(jìn)房間換衣服,總不能穿著一件浴袍就出門去吧。
“別推、別推,我這就去換!彼χf。佟兒雖然已經(jīng)二十幾歲了,卻仍是純真得像個孩子一樣。
程驥愈想愈不安,一個學(xué)生家長若只是為了向佟兒表示謝意想送東西給她,有很多的選擇,又何必故意選一束代表愛情的紅玫瑰。這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現(xiàn)在佟兒每天去畫廊上班,他在辦公室里便如坐針氈,坐立不安?纯磿r間,再過半個小時佟兒就下班了,他干脆去接她,順便會會那個男人!
如果那個男人再來騷擾佟兒,他一定會警告他別動她腦筋,否則他絕對會后悔。
說去就去!抓起西裝外套,他離開辦公室,連個交代也沒有。而他的秘書也已經(jīng)習(xí)慣頂頭上司的作風(fēng),小事自己作主,大事就堆起來,等著他心血來潮進(jìn)辦公室后再來處理。
不過說也奇怪,像程驥這種工作方式,他掌理的百貨公司里沒有一家是虧損的,而且是每年皆以百分之三十的成長率成長,目前在全世界五十多個國家都有屬于他的百貨公司,不禁令人敬佩。
程驥開著車,很快的來到諾斯佟打工的畫廊,這里是他一個熟識的朋友開的,他也算是這里的?。
他一進(jìn)去就直接往里面的畫室走,站在窗戶邊,看著她認(rèn)真的教導(dǎo)著小孩子學(xué)習(xí)繪畫的技巧。這時的她又呈現(xiàn)了另一種美,認(rèn)真的眼神、帶著滿足感的笑容,非常吸引人或許當(dāng)初答應(yīng)她來畫廊工作是對的,他沒有權(quán)利剝奪她的快樂。
“好了,今天就上到這里,記得老師說的功課下個星期要交!敝Z斯佟溫柔交代著小朋友。
“老師再見!
“再見,小心喔!敝Z斯佟一一跟收拾好畫具的小朋友道再見!把乓玻惆职纸裉鞗]來接你嗎?”
“我爸爸又出國去了,下個星期才會回來!毖乓彩帐昂卯嬀,露出天真的笑容!袄蠋,如果你想見我爸爸,我會替你告訴他!
“雅也,你不要亂說話,老師沒有想見你爸爸!
“老師,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雖然教室里已經(jīng)都沒有人了,他還是壓低聲音說:“我爸爸說他很喜歡老師,還問我讓老師做我媽媽好不好。”
“雅也,你不要聽你爸爸亂說,老師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我爸爸說沒關(guān)系,他會讓老師離婚!
“是嗎?!”一直站在外面等的程驥聽到這里實在聽不下去,不得已只好出聲毀滅一個孩子的夢想。
笑話!佟兒可是他未來孩子的媽媽,怎么可以去當(dāng)這個兔崽子的媽媽!
他不只要捍衛(wèi)自己的老婆,也要替未來的孩子保護(hù)住媽媽。
“驥!”諾斯佟充滿驚喜的看著他。
“雅也,你回去告訴你爸爸,說老師是叔叔的老婆,叫他別動老師的歪腦筋,否則雅也會沒有爸爸喔!”程驥并不是故意要恐嚇小孩子,只是讓他爸爸眼睛放雪亮一點,連狂霸的人也敢惹。
“叔叔,為什么老師可以當(dāng)你的老婆,就不可以當(dāng)我爸爸的老婆?為什么雅也會沒有爸爸?我明明有爸爸呀!”雅也側(cè)著頭,露出一臉的疑惑。
“你把叔叔的話告訴你爸爸,他就知道了!背腆K耐心的說。反正說再多他也不會明白。
“好吧,反正你們大人講話都是讓人聽不懂,真是煩!”
雅也一副小大人的表情,惹得諾斯佟忍不住笑了出來。
“老師再見!毖乓蚕蛑Z斯佟道再見后自行回家了。
“雅也,路上小心喔!
“我知道了。”
“這個臭小子的爸爸就是送你花的家長?”程驥在他回家后,迫不及待的問諾斯佟。
“什么臭小子,他叫雅也,你不覺得他很聰明可愛嗎?”
聰明個頭啦!程驥在心里默默的嘀咕著。
“佟兒,我警告你以后不可以幫我生個像這樣會令人感到頭痛的小子,否則我一定會早早被這小子氣死!
還是生女兒好,生一個像佟兒這樣溫柔可人又貼心的女兒,才能每天都跟他撒嬌。
“這句話應(yīng)該說給雷凱聽才對。”諾斯佟忍不住取笑他。
若真要說他們四兄弟,在個性上就數(shù)程驥和雷凱最像,不管是風(fēng)流花心,或是狂傲自大,從程驥的身上皆可窺見雷凱的縮影。
也難怪程驥會擔(dān)心生個兒子也和他如出一轍,只怕到時會比雅也更令他感到頭痛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