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昨天突然跑到愛旅公司,甚至還明目張膽地侵犯公司的0204女郎?"童洛崴饒富意味的盯著斜坐在旋轉(zhuǎn)椅上的翁靖淵。
"想不到消息傳得這幺快。"翁靖淵不予以否認(rèn)。
若非他出外洽公路經(jīng)愛旅,興起了突擊檢查的念頭,又怎會經(jīng)歷那段熾烈煽情的經(jīng)驗,讓他想起之際,體內(nèi)就會油然生起蠢動的燥熱。
這個女人的魅惑力實非常人所及,光是她自身飄散的異樣香味,就像有著春藥的效力,讓男人克制不了的想往她身上撲,如果不是他強壓下翻滾的強大欲望,真不知自己會在電梯里做出什幺事。
看樣子,她或許經(jīng)常受到莫名的類似騷擾,難怪剛進(jìn)電梯時就像是遇到魔鬼似的想逃之天天,這幺說起來,就非他的問題了。
他就想嘛……像他這走到哪兒都造成轟動,甚至導(dǎo)致車流癱瘓的帥哥,怎會可怕到讓她拔腿就跑呢。
"你回答的真爽快。"
"我一向敢做敢當(dāng),何必否認(rèn)自己曾做過的事。"翁靖淵挑著眉尾,大刺刺的坦承自己散播無限魅力的事。
"只是你不怕為那女人帶來因擾嗎?"
"你想說什幺……"翁靖淵察覺他話里的隱喻,迅速的收起嬉笑的神情,雙手撐著下巴,淡漠的望著他。
"最新消息指出……你的小蜜桃已經(jīng)遭到眾女人的排擠,目前正獨自對抗女人們發(fā)起狠的瘋狂。"童洛崴淡然的說出剛聽來的流言輩語。
雖然跟靖淵做了好幾年的朋友,但對靖淵的行為舉止,他始終不敢茍同,只因到處留情的后果是引發(fā)一連串的女性戰(zhàn)爭,搶奪誰才是靖淵最愛的女人。
奈何這些舉動反倒惹來靖淵的反感,所以識時務(wù)的女人在暗地里勾心斗角,而不會搬上臺面大吵特吵,只為了不讓靖淵討厭她們。
"小蜜桃?"翁靖淵疑惑的揚著眉。
他知道愛旅的女性事務(wù)部有個炙手可熱的 0204女郎,剛?cè)温殯]多久,就因聲音甜膩,在短時間內(nèi)就爬上了頂級紅牌,打電話進(jìn)來的寂寞男人多半都指名要找小蜜桃。
洛崴在這時提到小蜜桃做什幺呢?莫非…"我以為你對工作事務(wù)都很關(guān)心,竟不知小蜜桃是誰?!"童洛崴帶幾分諷刺的道。
"難不成你口中的小蜜桃是'她'?"翁靖淵妄自推斷。
"沒錯!"
想不到啊,她居然是愛旅的大牌,難怪聲音像顆軟糖似的甜進(jìn)心坎,使他差點酥掉了筋骨,沉浸在她制造出來的幻夢世界里。
但這下……他似乎不能只顧自己的欲望享受而影響到愛旅的業(yè)績發(fā)展了。
哎,女人竟能夠為了男人而寧可不要友誼,甚且不惜得罪同事,他突然有種涼意飄上心頭的發(fā)毛感,擔(dān)心哪天一群女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
奇了!一個才剛認(rèn)識不久的女人,怎會撩起他的關(guān)懷,他為了這抹恍然的思路皺起眉心,下意識的隨意甩動頭以拋去詭譎莫名的感觸,不讓其擾亂他的判斷。
"哥哥不要啦……"貝蔚幀對著電話嬌柔的嗔道,但實際上她卻是在剪指甲,而且還露出厭煩的神情。
真是討厭,今天一早才剛進(jìn)公司,就被一群臭女人逼至墻角,一聲聲的斥責(zé)與質(zhì)問,要她交代昨天發(fā)生的艷遇。
艷遇?!她寧可不要,還想拜托老天將她的艷遇統(tǒng)統(tǒng)收回,免得三天兩頭就有女人找她興師問罪,怪她勾引別人的男朋友或丈夫,可是, 她連對方是誰都不曉得。
貝蔚幀為了這些一再重復(fù)發(fā)生的事頭痛不已,自己明明就沒去招惹他們,通常都是男人自個兒黏過來的,但最后倒霉、被罵的人往往都是她,無一例外。
"小蜜桃,你濕了沒呀,哥哥等不及了。"男人浮躁的詢問。
"哥哥別急嘛,你也想更有快感不是嗎?讓小蜜桃再多撫慰撫慰你一下嘛。"貝蔚幀毫無興致的道。
就讓你等久一點。她不屑的噘著嘴嘟噥著。
真是愈來愈覺得對這份工作失去了熱誠……不過,她何時有熱誠過了? 若非工作環(huán)境符合她的要求,她也不會選擇當(dāng)0204女郎,每天聽著男人胡言亂語、滿嘴淫穢之詞,只加深了她對男人的厭煩感。
但今天的事情過后,貝蔚幀知道這兒已經(jīng)不是她能再待下去的地方,不然每天都得受到類似的圍剿。
她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事,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男人而折磨自己,也許該是她另謀出路的時候。
可是何方是她能夠生存而不會引發(fā)這類困擾的地方呢? 哎--走也煩,不走也煩。
"我真的等不及了,脹得很辛苦耶。"男人痛苦的應(yīng)聲,聽得出來忍了挺久。
"那、那……你就進(jìn)來吧,但是別太粗暴呀,人家很怕痛的說。"貝蔚幀將兩條腿高翹在桌上,眼神沒有耐心的隨意晃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霎時沉寂無聲,還有道瘦高的身影逐漸移近她。
翁靖淵聽著她與男人的下流對話,不覺皺起眉頭,隱約中內(nèi)心閃過一陣不悅。
只見一只手緩緩的侵向她高聳的渾圓"啊--"貝蔚幀頓時驚呼出聲。"小蜜桃你好熱情唷,我才剛進(jìn)去,你就這幺熱了……如果我再進(jìn)去一點,不曉得你會發(fā)出多蕩人心魂的叫聲。"男人興奮的吆喝。
"嗚……"貝蔚幀想反駁的話,被一個大掌緊緊覆蓋住。
她想側(cè)頭回望是誰所做,奈何無法動彈半毫,就在此時,她硬生生的讓人騰空抱起,再往桌上一壓,總算真相大白了。
滿腔的怒火上升,但已被牢牢堵住的嘴,讓貝蔚幀開不了口,只能忿恨的嘟著兩頰。
這可惡的男人竟在上班時間跑到接線室,他是嫌被自己唾棄得不夠,還是想引發(fā)另一起風(fēng)暴? 只是周遭怎沒半點聲響,太詭異了……腦子里瞬間浮起疑問,雙眼也轉(zhuǎn)動著,打量寂靜得詭異,唯有電話中男人低吼聲的環(huán)境。
"小蜜桃,你是受不了了嗎?我正要努力沖刺耶……"男人不知現(xiàn)場狀況,持續(xù)說出淫蕩的話語。
笨蛋男人,她要是能發(fā)出聲音早就叫救命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怎幺受得了這種不堪的對話,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把電話那頭的男人服侍得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跟他一起沖到頂峰啊?"
翁靖淵欺近她,在她耳際用著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語氣說道,并隨手將未斷線的電話掛掉,以免有任何雜音來打擾他們,為此他還設(shè)法將接線室里的其它不相干人士轟了出去。
神經(jīng)呀!她每天都得聽到這些放肆的對話,老早就麻痹免疫啦,又不像他一天到晚找女人愛愛,卻仍舊樂此不疲。
"有沒有想我那天的吻,小蜜桃--"翁靖淵略松了手,用指腹按壓著她的嘴唇并輕輕進(jìn)入,尋找她的香舌玩弄。
貝蔚幀覓到機會趁機咬了他的手一口,讓他火速的抽了開手,但臉上的一貫神情并沒因疼痛而愀變。
"我一點都不想,請你放開我。"貝蔚幀不領(lǐng)情的冷冷答腔。
他還真是臉皮厚到能當(dāng)鐵板了,竟大言不慚地奢望她想念那個吻,她壓根兒就沒記起過,更恨不得將那段不悅的回憶通通拋到天涯海角。
"我倒是挺想的,想到心神都為之蕩漾起來,讓我忍不住想再回味一下。"翁靖淵直接貼著她,以被她咬破的手指劃過她細(xì)嫩的頰畔,滲出的血珠也因此留在她頰上。
"你敢--"貝蔚幀拭去臉上的余血,憤然的睨著他。
"我不覺得有什幺好不敢,這兒又沒其它的人,只有我們兩人,如此天合地利的時機,讓我們來做點SPECIAL事吧。"翁靖淵暖昧的點醒她實際的現(xiàn)況。
"你……混帳。"貝蔚幀怒罵。
"小蜜桃,我最恨人家罵我,為了這個,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翁靖淵的雙眼頓時暗了下來,更加增了他邪魅的氣息。
"開什幺玩笑,你可以取笑別人,卻無法容忍他人罵你?!"貝蔚幀對他的行徑嗤之以鼻。
"對!"翁靖淵的語氣訴盡了他不容侵犯的威嚴(yán)。
"差勁……"話還沒說完,貝蔚幀的唇便被迅速地吻住了,惹來她抗議的咕噥聲。
翁靖淵放肆的刮磨著她軟柔的香唇,一手貼在她因氣憤而抖動的背脊,讓他們之間的距離空間縮到于無,并輕輕滑移著他的身體,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
該死的!她真的是太秀色可餐了,才不過親近她短短的幾分鐘,他躁進(jìn)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點,讓自己都不禁懷疑何時變成像個沒半點 經(jīng)驗的純情小伙子。
"嗚--"貝蔚幀的怒氣從嘴角的縫隙流泄出來,在翁靖淵耳中,卻成了一聲聲更誘人的聲調(diào)。
"你的聲音真美,繼續(xù)……我喜歡聽。"翁靖淵干脆用自己身軀將她壓制在桌而上,方便雙手觸摸著她柔美的嬌軀,借以舒緩他滾燙的烈火。
但是卻反倒讓他咒聲連連,燃燒的欲火不止沒有絲毫減輕的傾向.反而有擴大之虞,逼著他的硬挺忘情的微戳著她的兩腿內(nèi)側(cè)。
啊--他在做什幺呀!
貝蔚幀難以置信地睜大著美眸,詫異的瞅著微皺起眉頭的翁靖淵。
他也太過分了吧,竟冠冕堂皇地碰觸她私密的地方,雖然隔了一件褲子,但如此的刺激卻使得她禁不住的感到一陣輕悸,并飛快的竄遍她全身,挑起她隱藏在心坎深處的絲絲情欲。
微涼的氣流觸著她的身,提醒著她被強拉上到頸項的衣服,她下意識地想將它扯下,卻反被他將兩手緊扣在頭頂,而他垂首舔劃著她小巧的肚臍,讓她差點噴嗤出聲,但為了不讓他順心如意,她強迫自己要強忍克制不住的笑意。
"想笑就笑出來,我不會介意的。"翁靖淵斜揚著唇角揶榆。
"想得美…-."貝蔚幀嗤哼。
想騙她笑來助長他的性致嗎?他也想得太美了點吧……她連有可能撩起他更深欲望的掙扎都不想做了,又怎會笑出來。
"那我也不勉強你。"翁靖淵聳著肩,逐漸移動著嘴直到她的胸脯。
涼意的空氣伴隨著他溫?zé)岬挠|感,令她渾身像是爬過無數(shù)的螞蟻搔癢難耐,好似電擊般的顫栗不已,且耳際飄過了轟然作響的心跳聲。
"下流,你到底想干嘛?"貝蔚幀出言喝止他愈加放肆的舉動。
"用膝蓋想也知道我想做什幺。"翁靖淵無暇抬頭的應(yīng)聲。
太棒了,光是想象根本無法體會她所引發(fā)的絕美觸動,就算親身經(jīng)歷也沒辦法確切斷言她會帶領(lǐng)他到達(dá)什幺巔峰極地。
"這可是接線室啊,隨時都會有人闖進(jìn)來……"貝蔚幀拉回因他輕佻的挑弄而迷離的思緒,抓到一線會讓他停止舉動的理由。
"上次是直達(dá)電梯,這次沒有我的命令是不可能有人膽敢無理闖入。"翁靖淵不諱言地說出他先前所下達(dá)的命令。
"你……"貝蔚幀簡直啞口無言于他的狂 鈴--鈴鈴--
急驟的手機鈴聲劃破了這燥熱的氣氛,讓翁靖淵氣惱的咒罵,卻讓貝蔚幀尋到透口氣的時機。
"喂!"翁靖淵沒好口氣的應(yīng)聲。
"你人在哪兒,趕快回來處理突發(fā)事件……"電話的那頭正是童洛崴,他急忙催促著。
"我馬上回去。"
掛上電話,他換了輕薄的口吻,指尖刮過她的粉頰。"小蜜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急于馬上占有你,我打算好好的嘗盡你的甜美。"
他愛上了這副足以引爆他強烈沖勁的嬌軀。
他要她……他要她成為他專屬的私人玩物,直到他嘗過了她的甜美為止。
若非洛崴的電話打壞了他的興致,他還真有可能立刻要了她,但是他卻得放下這起醉意沁人的享受,去處理更重要的臨時公事。
"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貝蔚幀憤怒的推開他,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衣服,不讓春光泄盡在他的燙的注視下。
臭男人搞什幺鬼,不過聽完一通電話,有必要對她做出如此惡劣的宣告嗎? 只是他前后的神情相差太多了,縱使那寒淡的眼神是一閃即逝,極有可能讓人錯過,但她卻清楚的明了自己并沒有看走眼。
天!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情緒起伏竟輕易的隨他掌舵操縱……
"女人,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我的決定就是一切。"翁靖淵緊緊捏著她倔強的下顎,迅捷的奪得一吻后,便留下一身的霸氣縈繞在她身際。
誰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她不會倒霉到成為卑鄙下流無恥之徒的女人吧!
若真的如此,她唯有離開一途,畢竟光是單獨與他處在接線室內(nèi)這幺久,就足以費人猜疑,為了避免惹來更多的麻煩,她只得辭職。
就不信她人都離開了,對他那種身邊不缺女伴的男人來講,哪會處心積慮地去找她,說不定幾天后他就會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沒錯!一定是這樣。"洛崴,發(fā)生什幺事了?"翁靖淵一到達(dá)到辦公室,劈頭就問。
"喏!有人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如今有幾個受害女子,準(zhǔn)備將這起遭到拐騙的勾當(dāng)揭露出來,幸好雜志社里頭有我的一位好友,他將這則下周要刊登的新聞偷偷的告訴我。"童洛崴將一份傳真遞在他面前,要他仔細(xì)過目。
"有誰會大膽到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該死的……等我查清楚之后,就要對方好看。"翁靖淵陰鷙的眼瞳閃爍著無比令人膽寒的眸光。
哼!真的是太歲頭上動土,殊不知他的行事風(fēng)格最恨的就是有人要小手段,而且只要犯到他身上,他會以一償十的代價將對方修理的"金閃閃"。
"你放心,這點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清楚,雖然對方極力掩飾罪行,但卻有確切的證據(jù),指向這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童洛崴將調(diào)查資料交給翁靖淵。
當(dāng)他在拿到這則新聞時,便火速動用關(guān)系網(wǎng),將這家打著愛旅名號招搖撞騙的小公司的底細(xì)查得一清二楚,其實它的背后有人暗中撐腰,否則憑個小小公司,怎敢挑戰(zhàn)靖淵。
只是對方真的是太看輕靖淵了,就算靖淵平常如何的嬉笑輕浮,在重要時刻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冷靜敏銳,否則怎會在短短兩年內(nèi)將飛翔的地位提升到頂峰,而且版圖更朝國際化發(fā)展,這無非是由靖淵獨特的魄力所造成的局面。
"你果然是個值得信任的副總裁。"翁靖淵微揚著唇角,表達(dá)對他的贊美。
"我們還是來討論怎幺處理。"童洛崴干脆的切入正題,不愿與他在這燃眉之急的時刻間扯淡。
"OK!"翁靖淵雙手做投降狀,難得嚴(yán)肅地道出自己盤算好的對策,欲與童洛崴協(xié)商更完美的汁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靜穆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
煩透人了!她都要辭職了,想不到經(jīng)理竟出乎意料的極力挽留她,還提議加她薪水,只求她這位嬌滴滴的小蜜桃別離開。
說穿了……還不是為了愛旅的業(yè)績著想,如果她今天不是頂級紅牌,經(jīng)理大概連過問都嫌懶,就直接在她的人事資料上蓋個大大的離職戳印。
害她現(xiàn)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 DOUBLE的薪水是個超勁的誘因,但在接線室里遭受同事強大排擠的窘迫,卻使得她郁悶難清。
這都得怪那風(fēng)流成性的翁靖淵,若非他的緣故,她又怎會面臨冷眼相對的冰霜工作環(huán)境。
哎--
"喂,經(jīng)理找你。"一名被經(jīng)理派來傳話的女同事極其冷漠的推著貝蔚幀。
"喔!經(jīng)理有說什幺事嗎?"貝蔚幀脫口而"我怎幺會知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喔,哼 貝蔚幀見狀,只能自認(rèn)倒霉的悶悶不樂離開接線室,來到經(jīng)理的辦公室。
"經(jīng)理你找我?"貝蔚幀禮貌的詢問,但眼角瞥見窗邊有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地側(cè)過頭。
天!他來這兒干嘛。她禁不住的低呼,思緒也快速的轉(zhuǎn)動,有種似乎要被陷害的膽怯回蕩在胸口。
"其實是這樣……你不是說想要辭職,現(xiàn)在我批準(zhǔn)了。"經(jīng)理提了提語調(diào)說。
"為什幺?"貝蔚幀疑慮于經(jīng)理的前后言行 不一。
難不成、該不會……是站在一旁納涼不發(fā)一語的人的主意? "這……為了公司著想,我真的不希望你離職,但今天最高層下達(dá)命令,叫你非辭職不可。"經(jīng)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莫名的狀況。
"理由呢?"貝蔚幀逼問。
"最高層人士"?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斜倚在窗邊,擺著自認(rèn)為瀟灑的姿勢,以火熱眼眸不避諱的猛盯著她瞧的混帳男人。
"這……"經(jīng)理吞吞吐吐地不知所云。
"出去!"翁靖淵適時出聲,淡漠的命令。
他看不下去了,不過是叫個職員離開,如此簡單到不需要智商的事,竟能被這位拙經(jīng)理給搞成好象是多嚴(yán)重的情況,非得由他親自出馬來處理。
"你什幺意思?"貝蔚幀出口質(zhì)問走近她的無聊男人。
"意思就是從今天開始,你被FIRE了。"翁靖淵不以為懺的答腔。
"憑你是愛旅的頂頭老板,就能隨個人喜惡任意開除員工嗎?"貝蔚幀嘲諷他的自大。
"當(dāng)然不是……你既然是我翁靖淵的女人,我怎幺可能讓你繼續(xù)待在這兒做0204女郎。"翁靖淵不悅的道。
依常理來推論,女人是幫他暖床的工具,他 自然不會去過問對方的工作性質(zhì),但這次他就 是無法大方的與其它男人共享她,就算只是透 過電話的交談也不行,他要她完完整整的屬于 他一人的。
因為光是憶起上回在接線室里聽見她與另一名男人的交談嬉鬧,他的心情就莫名的低沉灰暗不少,為了避免他的心境再度呈現(xiàn)不佳狀態(tài),他寧可違反不過問女人職業(yè)的原則,逼她自動請辭。
"我愛做什幺就做什幺,你沒有權(quán)利過 問,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女人。"貝蔚幀氣惱的 怒吼。
"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我是認(rèn)定了……而且告訴你,在你來到這兒的途中,我已經(jīng)派人將你的工作地點清理干凈,迎接另一個準(zhǔn)備代替你職位的0304女郎。"翁靖淵無視于她的火氣,挑著眉頭笑語。
他要逼她離職,當(dāng)然是已想好對策,而這也 多虧前幾天的突發(fā)變故,讓他靈機一動想到兩 全其美的辦法,他親自去找被欺騙的應(yīng)征者,應(yīng) 允她們到愛旅來工作。
當(dāng)然在此之前,他請專人密集訓(xùn)練,要她們一上線就躍上紅牌,如此就算炙手可熱的小蜜桃不見,依然有一群新的小蜜桃接替,這樣非但丑聞消失無蹤,愛旅的業(yè)績也能不減反增。
更重要的是……他要讓覦視飛翔的對手深刻的體認(rèn)--不管遇到何種打擊,飛翔絕對有能力化危機為轉(zhuǎn)機,而企圖擊敗飛翔的敵人,他絕不寬待饒恕,所以這次參與其中的相關(guān)人物,他會逐一讓他們得到應(yīng)償?shù)拇鷥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