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拱装l(fā)蒼蒼的老人瘸著左腿,向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行了個禮。
身為冥王居的現(xiàn)任主人,黑巖發(fā)白的兩鬢,昭告著他已不再年輕。從小在自己的親生父親,也就是首任冥王的栽培下,他專心鉆研武學(xué)的深奧,對周遭的事物向來抱持冷淡的態(tài)度,甚至我行我素,對於人情世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如今他唯一的兒子黑夜颯走上和他相同的命運,黑巖後悔極了。
「颯兒近來如何?」他詢問著身邊的老忠仆。
老人蒼老的聲音像磨沙紙般粗糙,聽不出是喜是怒。
「少主似乎對他的小未婚妻很感興趣,連著幾天都在上官家附近出沒,兩人好像已經(jīng)見過面了!
「哦!」黑巖眼中掠過一抹喜色,「那么他對我?guī)退喯碌倪@樁親事應(yīng)該感到滿意才對,否則依他的個性,絕不會浪費時間去打探對方!
「是的。」他也有同感。
「真是太好了!終於有樣事情能讓颯兒產(chǎn)生像正常人一樣的反應(yīng),我的眼光沒錯,小羽兒果然是最適合當我們黑家的媳婦兒!
黑夜颯不可否認是他引以為傲的獨子,自從學(xué)會走路開始,就非常獨立,很少依靠別人,到了十歲,就予人一種早熟、冷漠的印象,完全不像普通正常的孩子,不會哭,也不會笑,盡管當年的他也是這樣走過來,可是那份孤單和空寂,他卻不希望讓獨子嚐到。
就因為黑家的男人都有只要看過一種武功,便可以在十招之內(nèi)找出對方的弱點和缺失,再創(chuàng)造出可以抵制的招式的天賦,所以,武林各大門派無不想殲滅冥王居,好銷毀收藏在書閣中的秘笈,就怕萬一落入仇家之手,恐難逃滅門的悲劇。
因此,身為歷任冥王,都得處處小心提防敵人的狙擊行動,久而久之,性格也變得孤僻,難以親近?墒,當黑巖在偶然的機緣下見到了上官鸝羽,她剛好帶著丫鬟在大街上閑晃,那頤指氣使的模樣,刁蠻卻又不失可愛,絕對可以讓終年死氣沉沉的冥王居帶來歡笑,從此不再平靜。
於是,他決定盡快履行兩家的婚約,也深信自己的眼光絕不會錯。
「婚禮準備的怎么樣了?」他問。
老人嗓音沙啞的說:「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好、很好!购趲r點頭微笑。
這樣他便可以卸下重擔,云游四海去了。
***
當上官鸝羽的禁足令終於解除時,卻也是她出嫁的日子。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趕鴨子上架的新娘子,在幾個婢女的服侍下,換上大紅色的喜服,又戴上那頂重得要命的鳳冠,壓得身形嬌小的她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只好在婢女的左右扶持下,到大廳拜別爹娘。
來到大廳,母女倆相擁而泣,不能免俗的哭成一團,上官潤德嘴上勸著妻子,卻也一面用袖子拭淚,心想,養(yǎng)了十六年的掌上明珠,從今天開始就變成別人家的,他難受得連聲音都哽咽了。
上官家的四位少爺也同樣眼眶發(fā)紅,只是都刻意站得遠遠的,怕一出聲,情緒就會跟著崩潰。
待吉時一到,王氏親手為女兒覆上紅頭巾,送她上花轎,在親人含淚的注視下,上官鸝羽嚶嚶低泣的步上她的命運。
迎親隊伍的聲勢浩大,前後的護衛(wèi)工作由冥王居內(nèi)風(fēng)、雨、雷、電四大護院擔任,就連挑選出來的轎夫,甚至吹奏哨吶等樂器的樂手也都身懷絕技。
一出城門,樂聲乍然停止,整個隊伍以最快的速度趕路,個個步履輕盈,彷佛乘風(fēng)飛翔般?蓱z的小鈴當被人架著,早嚇得臉色發(fā)青,以為自己就要生天了。
而坐在花轎內(nèi)的上官鸝羽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么事,只覺得轎身已經(jīng)沒有像剛開始搖晃得那么厲害,反正也沒事可做,打了個呵欠,腦袋一歪,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
上官鸝羽被小鈴當叫了起來,原來他們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然後她迷迷糊糊的聽見外頭的鞭炮聲,還聽見三聲有力的叩門聲,新郎依照傳統(tǒng)禮俗掀開花轎門簾,接著,她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給扶出花轎。
她睜開惺忪的眼睛,因為紅頭巾罩在臉上的關(guān)系,她只能看見自己的裙擺和鞋尖,也不管攙扶著她的人是誰,她只想趕快找張床躺下來好好睡個覺,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飽餐一頓才行。
直到完成拜堂儀式,上官鸝羽滿腦子想的都是冰糖肘子、香酥雞、天花雞絲春卷、雪花蘑菇糕等等,這些都是平時她最愛吃的東西,真是越想越餓,口水已經(jīng)流滿地了。
「小姐、小姐!」小鈴當?shù)慕新暟阉乃季w拉了回來。
等她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床錦榻上,於是掀起頭巾的一角偷窺。
小鈴當驚呼一聲,趕快將掀開的部分重新垂下,「小姐,這頭巾是要給姑爺掀的,你不能自己掀啦!」
她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這是什么地方?」
「當然是小姐和姑爺?shù)男路苛!剐♀彯斠桓彼龁柫舜绬栴}的語氣說。
上官鸝羽呼吸窒了窒,仍禁不起好奇心作祟,問:「小鈴當,你有沒有看見那個叫黑不隆哆的?他到底長得什么模樣?」
「小姐,你應(yīng)該叫他相公才對!剐♀彯敱M責(zé)的提醒她。
「哎呀!反正又沒有別人在這兒,叫什么都一樣,你快點告訴我,他是不是跟大哥形容的一樣,橫眉豎目的,長相很嚇人?」
「大少爺根本是道聽涂說,姑爺才沒有他說的那么可怕,雖然看起來冷冷的,不過,姑爺長得一點也不嚇人,相反的,還非?∏文兀⌒〗憧梢园残牧。」她自己也安心了。
聽了丫鬟的話,上官鸝羽壓根就不相信。
「你不要安慰我了,我早就作好心理準備,無論他長什么樣子,橫豎我是嫁給他了,不過,這可不代表我就認輸,只要他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跟他拚命!顾皇悄欠N被欺負了還不吭聲的人。
小鈴當噗哧一笑,曖昧的眨眨眼,「小姐,姑爺可是你的相公,他碰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哪有拒絕的道理?」
她的聲音有些困惑不解,「為什么不行?難道他要打我,我還得乖乖的讓他打嗎?這根本沒有道理嘛!」
「呃……夫人都沒跟你說嗎?」雖然她年紀比小姐小,可不代表無知喔!至少對於夫妻敦倫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啦!
上官鸝羽將歪掉的鳳冠扶正,「說什么?」
「說……嗯……哎呀!奴婢一時也說不清!顾y為情的說。
「到底是什么啦?」
「就是……」她才想稍微透露一點,就聽見有人進屋來的腳步聲,機靈的朝身穿新郎喜服的男人行了個禮!概竟采僦鳌!
來了!來了!上官鸝羽全身猛地僵硬,不自覺的屏息以待。
黑夜颯的眼光在瞥見坐在床頭的嬌小人兒時,轉(zhuǎn)為柔和愛憐,擺了擺手,示意小鈴當可以退下,等房內(nèi)只剩下他們新婚夫婦時,他才舉起系上紅繩的秤桿,想挑開新娘子的紅頭巾。
想揭我的紅巾?哼!沒那么容易。
她存心攪局,待紅頭巾被揭到眼睛的部位,上官鸝羽就趕緊將它又蓋上;秤桿又試了一次,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
她就是不想看到那個「豬頭」,最好是把他氣死,或者乾脆將她休回娘家。
「你的脖子不酸嗎?」黑夜颯失笑,他早該料想到會有這種事發(fā)生。
上官鸝羽出於本能的回嘴,「當然會酸了,不然你自己來戴戴看。」上官潤德為了讓愛女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特地請人訂作了這頂鳳冠當嫁妝,每一顆明珠和寶石都是十足十的真品,重量自然重了許多。
「你用這種不馴的口氣跟我說話,不怕受到懲罰嗎?」他嘴里吐出的話像是冰珠子,讓人打心里發(fā)起抖來。
她打了個哆嗦,卻又不甘示弱,挺起小小的胸脯,故作勇敢狀。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可是本小姐偏偏不怕,大不了你把我給休了,我才不希罕嫁給你呢!」
黑夜颯繼續(xù)用冷聲說:「我不會休了你!
「你不會休了我?」她腦子開始往不好的方向想像,慢慢的挪動小屁屁!鸽y不成你真的想、想懲罰我?我、我警告你喔!你要是真的敢打我,我就去衙門里告你虐妻,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讓你丟臉、沒面子!
「哦?」
「你不信就試試看。」上官鸝羽虛張聲勢的威赫。
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長嘆一聲,「如果我保證不打你,那么我可以揭紅巾了嗎?」在洞房花燭夜討論這種沒營養(yǎng)的問題,不是太辜負良辰美景了嗎?
「真的?」上官鸝羽不相信他這么好說話。
「我保證!顾皇禽p易認輸?shù)娜,現(xiàn)在卻不得不承認敗給他的小娘子。
「好吧!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馬上回娘家,你可不準阻止我喔!」
「好!顾@個小娘子真是奇葩,試問有哪個嫁出門的姑娘急著被丈夫休離?也只有她與眾不同。
紅頭巾後的小嘴揚得高高的,上官鸝羽不禁要佩服起自己了,管這個黑不隆冬的有多厲害,她不照樣吃得他死死的。他若敢不順從她的意思,她就要讓他的日子難過,搞不好不用多久,她就可以被休回娘家羅!
秤桿第三次揭開紅頭巾,這次順利的完成最後的程序,可是,一個天大的意外險些讓上官鸝羽從床上摔了下來。
。
「你你你……」她的表情好像面前的男人頭上長了兩只角似的,驚恐得連話都說不全。
黑夜颯唇畔露出難得的笑意,「我們又見面了!
她的下巴掉到了胸前,「你就是那個黑、黑……」不會吧!難道天真要亡她,這個玩把戲的就是她的親親相公?
「黑夜颯!」他有趣的欣賞她嚇壞的模樣。
上官鸝羽腦袋一片空白,吞咽下一口口水,「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不是已經(jīng)把名字告訴你了嗎?」他堵得她啞口無言。
是!說來說去,都要怪她自己沒有事先搞清楚未婚夫的名諱,才會鬧出這么大的笑話來。
這下她該如何是好?
想起曾在他面前說過許多批評他的話,還罵他是殺人魔王、會打老婆的混蛋,而且最慘的是,她居然想收買他,請他帶她逃婚!這個人若是很會記恨,那么她以後可有苦頭吃羅!
黑夜颯見她兩顆黑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動,就知道她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依他這段日子對她的了解,他的小娘子是不會輕易服輸?shù)摹?br />
「你還有什么話說?」有個活潑刁鉆的妻子,起碼日子會過得有生氣些,其實,這樣也不錯。
深諳見風(fēng)轉(zhuǎn)舵的上官鸝羽,看出目前的局勢對自己相當不利,只有使出「美人計」,先把他迷得死死昏昏去,他「應(yīng)該」就不會去計較她干下的蠢事了吧?
上官鸝羽粲笑如花,甜孜孜的說:「原來你就是我相公!想不到你長得這么英俊好看,外頭的人嘴巴真壞,故意把你形容的像是牛鬼蛇神,把人家嚇得半死,真是不可原諒!
他挑起一眉,彷佛對她的話很不以為然。
「你現(xiàn)在才來阿諛巴結(jié)我,不會覺得太晚了嗎?」
「不晚、不晚!股瞎冫Z羽笑彎了眼兒,將他拉到備有酒菜的圓桌前,陪笑的說:「相公,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羽兒年幼無知,剛剛對你出言不馴,來,我先敬相公一杯!
黑夜颯接過酒杯一仰而盡,靜待他的小娘子下一步行動。
「相公!」她嗲聲的輕喚,叫得連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抿著酷酷的嘴角斜瞅著她,「嗯?」
上官鸝羽偎在他胸前,仰起甜媚的小臉,「要是早點知道你是我相公,我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嫁過來,這都要怪你,不早點跟我相認。」
「你這算是在跟我道歉嗎?」他戲謔的問。
她扭曲著嫣紅的小嘴,才勉強忍住到嘴邊的叫罵。
「相公說是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都認錯了,我就原諒你這次。」黑夜颯佯作寬宏大量的說。
什么?上官鸝羽氣得直磨牙,怎么到最後自己反而處於下風(fēng),完全拿他沒轍?罷了!這次就讓他好了,好顯示她的肚量大咩!
「謝謝相公。」地皮笑肉不笑的說。
上官鸝羽氣呼呼的模樣全落在黑夜颯的眼中,但他假裝沒看見,夾了塊銀絲花卷放在碗里,「你應(yīng)該也餓了,吃吧!」
提到吃,她的肚子果然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好吧!暫時休兵,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和他斗下去。
她的吃相雖然稱不上狼吞虎咽,不過,也不算秀氣。
她愉快的享受桌上的美食,雖然今晚的每道菜都有個吉祥的名目,可是,上官鸝羽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後背,也不懂那些,而黑夜颯出身江湖,更不會在乎那些繁文耨節(jié)。
嗯!還真是不賴,想不到這里的廚子的手藝不輸給家里的大廚,口味也很合她的胃,她不禁對這地方又多了幾分好感,加上這個相公比預(yù)料中的好,不只人長得俊,又很會玩把戲,而且,他剛剛還發(fā)誓不會打她,嘻、嘻!其實仔細想一想,嫁到黑家來,還真不委屈自己呢!
上官鸝羽正在慶幸自己的好運道,不期然的,她垂下螓首,發(fā)覺有只怪手正放肆的摩挲她的大腿,讓她癢癢的,她不怎么高興的揮開它。
「人家在吃飯,不要鬧啦!」這人怎么突然對她動手動腳的?念在他是她的相公,這次就原諒他吧!
不到一會兒工夫,它又爬了上來,這次還滑進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害她差點被嘴里的食物噎到。
「相公,你這個毛病很要不得喔!人家在吃飯,你干嘛偷摸人家啦?」她微慍的嬌嗔,猛地對上熾焰般的黑瞳,沒來由的心中打了個突!改闶遣皇且捕亲羽I了?桌上還有很多菜,我又沒有跟你搶,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那眼神好像她是一道大餐,他想一口把她給吃了似的。
黑夜颯一手支著下顎,一手又摸向她柔軟的腰際,幽深的瞳眸不再冷靜,而是波濤洶涌。
「已經(jīng)吃飽了嗎?」
她拍拍胃部,「有一點點飽了!
「我來教你玩一個把戲如何?」他慢慢的引誘她上勾。
上官鸝羽一聽,馬上傻傻的投進他懷中,興致勃勃的問:「相公,你真的要教我嗎?是可以在天上飛的那種嗎?」
「不!我們今晚先玩另外一種。」黑夜颯張臂摟著懷中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瘖啞的問:「你想學(xué)嗎?」
「想,我當然想學(xué)!顾笱垤陟谟猩竦恼A苏,「相公,這把戲會很難嗎?要多久的時間才學(xué)得會?」
他呼吸微促起來,雙腿間的亢奮在她有意無意的廝磨下變粗、變大,全身的肌肉也緊繃起來。
「那就要看你聰不聰明了?通常只要一晚就可以學(xué)會,不過,要學(xué)到靈活運用,那就要靠你自個兒多加努力了!
「從小爹娘和哥哥們都說我最聰明了,我當然很快就學(xué)得會,相公,你快點教我嘛!我保證會很努力學(xué)習(xí)的!闺y得相公良心發(fā)現(xiàn)肯教她,她一定要認真學(xué)!甘紫任乙鲂┦裁?」
她熱切渴望的表情、興奮的眼神,在在讓黑夜颯慾火難耐,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次,才勉強按捺住沖動。
「首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脫掉!乖俨话阉丈洗,他一定會先爆炸。
上官鸝羽像個認真好學(xué)的好學(xué)生,七手八腳的想扯開身上的喜服,可是扯了半天,衣服還是原封不動。
她怪難為情的笑了笑,「相公,不好意思,還是你幫我好了,以前都是小鈴當服侍我更衣,我不曉得該怎么脫耶!」
「真是服了你了。」這也難怪了,以她在家中受寵的程度,根本不必她動手,任何事都有婢女在身旁伺候著。
黑夜颯一陣苦笑,只得暫充「男婢」,先取下她頭上的鳳冠,再為她脫去身上的霞帔和喜服。當他瞥見上身只著一件繡著桃花的粉紅肚兜的小妻子,正帶著濃濃的羞意回睇他時,他情不自禁的逸出男性的呻吟。
「這、這樣可以了嗎?」全身上下只剩肚兜和褻褲,讓她渾身不自在,這已是她能夠容忍的最大極限。
他著火的黑瞳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跟著用同樣的速度卸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到最後只保留褲子,其他全被棄置一旁。
「相公,你為什么也跟著脫衣服?」上官鸝羽不時的偷瞄他充滿陽剛味的胸膛,這還是她生平頭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原來跟她長的完全不同。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看著看著就面紅耳赤,兩腿虛軟無力了起來,趕緊在床頭坐下。
「因為這把戲必須兩個人都把衣服脫掉才玩得起來,中間更不能半途而廢,所以,你要信任我,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顾氖种篙p撫過她如羊脂般白皙細膩的肩頭,然後不露痕跡的繞到後頭,悄悄的松開肚兜的帶子!改阕龅玫絾?」
上官鸝羽一臉信任,「我當然可以!
「很好,真是個聽話的小東西。」黑夜颯滿意她的馴服,粗糙的掌心愛不釋手的揉搓著她光滑的背脊,彷佛那是上好的絲緞!改俏覀兛梢蚤_始了!
她眼晴燦亮亮的等待著。
黑夜颯欺身過去,動作輕柔的將她壓在榻上,對上她迷惑的純真明眸,邪邪一笑,緩緩的覆上她的小嘴,在上官鸝羽微愕之際,他將舌頭竄進她口中,與她生澀的舌尖交纏,也解放了存在體內(nèi)的另一個自我,不再武裝,也不再克制。
「唔……嗯……」她的意思是「相公,你在做什么?」
他伺機將早已松脫的肚兜拋開,指尖拂過她翹挺的蕊端,聽見她倒吸一口氣,身子在下意識中掙扎著,這才抬起上身,望進她泛著懼意的眸底。
「你不相信我?」他嗄啞的問。
上官鸝羽臉色潮紅,別扭的呢喃,「我、我當然相信,可是……」
「你不想學(xué)了嗎?」
「我想學(xué),可是……」她覺得好羞人喔!
「那就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照著我的話做就夠了!顾谡f話的當口,還不忘揉弄捏搓那團軟熱的凝乳,直到她無助的嬌吟,這才張口念住那凸起的蓓蕾,狠狠的吸吮那猶帶青澀的果實。
她小臉猝地漲得火紅,咬住牙,渾身顫抖,「相、相公……呃……」這是什么把戲?為什么她的身子變得好怪異喔?
不只如此,還有根硬硬的棒子不斷的往她的腿間猛戳,慢慢的、慢慢的,她那個地方流出濕濕黏黏的液體,怎么會這樣?怎么辦?
「呃……相公……我可不……可以不學(xué)了?」這個把戲怪怪的,還是改學(xué)別的好了。
黑夜颯輕囓著她脹紅的乳暈,「不行!」
她委屈的扁起小嘴,可憐兮兮的嚶嚀,「可是人家不喜歡!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要學(xué)的嗎?難道堂堂的上官家大小姐說話不算話?」
上官鸝羽表情一整,「誰說我不學(xué)了?」
他好笑的俯視禁不起激的小娘子,「真的要學(xué)?你不怕了嗎?」
「少羅唆!我上官鸝羽從來不曉得什么叫做怕!顾浩痱湴恋男∧槪团卤蝗丝摧p!负昧,快點教吧!」
「那我就繼續(xù)了!顾麆邮中断滤囊C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