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
聽完大夫把脈后的結(jié)論,梁老爺?shù)赏沽穗p眼,張大的嘴巴可以塞進一顆鴨蛋,老邁的身體搖搖欲墜,原本還以為向來身強體健的女兒猝然昏倒,可能得了不治之癥,結(jié)果情況比他預(yù)想的還要悲慘。
他舌頭打結(jié),說起話來結(jié)結(jié)巴巴!霸酢⒃、怎么可、可,可能?”他的寶貝女兒一向是潔身自愛,不會跟人家亂亂來,現(xiàn)在居然珠胎暗結(jié),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的。
梁晚兒身子孱弱的靠坐在榻上,小手撫著腹部,心中還很納悶,小娃娃是什么時候裝進她肚子里的,旋即一想,便知道是誰干的“好事”。
“哼!”定是他沒輕過我的允許,偷偷放進去的,我才會事先都不知情,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晚兒,這……這孩子是誰的?”梁老爺激動的比著她的肚皮問道。
她接過婢女遞過來的安胎藥!皢栠@個做什么?”
梁老爺一副要跟人家拼命的模樣!斑@還用說,當(dāng)然去宰了他,居然敢碰我的寶貝女兒,分明是不想活了!
“爹不用去找他了,反正他也活不久了……”梁晚兒喉頭一哽,眼淚跟著滴進碗里頭!懊總人都巴不得他死,我可憐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注定沒有爹!
梁老爺驚嚇過度,有些口齒不清:“你……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孩子的爹是……軒轅皇爺?”
“就是他咩!”
“啥?”粱老爺兩眼一翻,作勢昏倒。
房里的婢女驚叫的將他扶坐下來,“老爺,你要冷靜,”
“嗚……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喲!這輩子才會生了你這個笨女兒!彼籼鞊尩氐目藓科饋。“人家皇上要立你為后……你偏不要……嗚……偏偏要跟個叛國賊……現(xiàn)在要被砍頭了……你們母子下半輩子該怎么辦?嗚……”
梁晚兒皺了皺秀氣的眉心,“爹,該哭的人是我,我都沒哭得這么慘,你哭個什么勁?”她的耳膜都快被他哭破了。
“哇——”
他哭得更厲害,簡直可以從事殯葬業(yè)當(dāng)孝父了!皢琛菫槟愀械奖А铱蓱z的女兒啊——”
“爹,我拜托你讓我靜一靜,你這樣哭,害我也……”她已經(jīng)夠煩了,想到后天阿彧就要被處斬,再也見不到他臉上那抹邪慫兮兮的笑容,不會再被他騙得團團轉(zhuǎn),一顆心像被剜了個大洞,登時悲從中來!拔乙埠孟肟,嗚哇……”
梁老爺被女兒凄厲的哭聲紿嚇傻了!蓖韮骸恪⒛銊e哭啊!”
“嗚嗚……爹——”她上前抱著父親。
他肩頭一聳一聳的,強忍的哭聲再次崩潰了!巴韮,你別怕……還有爹啊……爹會照顧你們母子……嗚……”他可憐的女兒。
“爹——”
“晚兒——”梁老爺緊擁著愛女,哇哇大哭。
父女倆抱在一塊哭調(diào)大合唱,連屋頂都快垮下來,嚇得府里的人畜紛紛走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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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身孕了?!”天牢里,有兩個同樣身份尊貴的男人,隨意的席地而坐,地上擺了好幾瓶酒,和幾碟簡單的小菜。
弋王爺敬他一杯,仰頭喝干,“恭喜你當(dāng)?shù)恕!?nbsp;
“多謝!贝浇堑幕《炔挥傻美,
“這出戲應(yīng)該接近尾聲了!
軒轅彧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是該結(jié)束了!蹦顷囎犹焯炫ΣシN,總算有了成果,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擁抱自己的妻兒。
“你的笑容讓人看了覺得很刺眼!边鯛敐M臉陰郁的斜睨春風(fēng)滿面的堂兄弟兼好友:“小心樂極生悲!
他低低一笑,不以為忤!澳悴灰圆坏狡咸丫驼f葡萄酸,要是真的對人家動了心,就不要夭鬼假客氣,只會在旁邊嫉妒別人。”
“本王干嘛嫉妒你?”弋王爺利眼向他射去一道冷光。
“不要嘴硬了,明明愛死人家,還要什么酷呢!”軒轅彧嘲弄的繼續(xù)挖苦。
才想出聲反諷兩句,就聽見牢房外響起說話聲。
“晚兒小姐,地上濕滑,你走路要小心!笔菑埞倪赌盥暋
接著是梁晚兒不耐煩的回應(yīng)!爸懒、知道了!苯裢硭墒撬狼蠡钋,才讓皇上哥哥勉為其難的同意讓她來陪阿彧度過最后一夜,她得珍惜這僅剩的時光,過了今夜,他們就要天人水隔了……
兩人迅速的交換了個眼色。
“本王先走了!
“慢走!
軒轅彧好整以暇的等待,果然聽見梁晚兒氣勢磅礴的嬌斥
“你在這里干什么?”
他可以在腦中描繪出她氣鼓雙頰、兩手叉腰的刁蠻模樣,忍不住低低噴笑,看來這小東西的火氣不小,準(zhǔn)是來興師問罪的,自己得小心應(yīng)付才行。
“本王不需要向你稟告!边鯛敳唤o面子的回答霎時氣壞了她。
“你——”
梁晚兒懶得理他,扭頭就鉆進牢籠里。
“他來做什么?”
軒轅彧舉了下手中的酒杯,挑眉邪笑,“當(dāng)然是來餞別的。”
“餞什么別?他不肯救你,還來這兒假惺惺,真是虛偽!”她忿忿不平的說:“像他那種人,根本不需要結(jié)交!
軒轅彧點了下她噘高的小嘴,“火氣這么大,淮惹我的心肝寶貝生氣了?”
“當(dāng)然是你,說!”梁晚兒怒火沸騰的指著他挺秀的鼻子,“你是什么時候把小娃娃塞進我的肚子里的?”
他邪惡的笑容讓她恨不得想打歪它。
“那大夫怎么說?”
梁晚兒著惱的將大夫說的話重復(fù)一遍,兩眼還悻悻然的瞪著他。
“那么有可能是我們在蘄春園那一晚就有了……”軒轅彧不由得流露出男人的優(yōu)越感,想到自己的“子弟”如此神勇,才一次就中了,心中更是驕傲。
她老羞成怒,“哼!就算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小娃娃又怎么樣?反正你快被砍頭了,到時我就帶著他嫁給別人!
“你別想帶著我的種改嫁!”明知她在說氣話,還是讓他大為光火。
“嗚……誰教你要背叛皇上哥哥……自己做錯事……還有臉兇我。”梁晚兒肩膀一聳一聳的,委屈的落下淚來。
軒轅彧抱著她又親又吻,“是我的錯,都怪我不好,別哭了,小心以后孩子也這么愛哭,那可就頭痛了!
“反正你都快死了,還管頭痛不痛。”她積怨已深的捶著他說。
他用手掌覆在眼皮上,佯裝出沉痛的口吻,可說是唱作俱佳!耙院笪也辉,你要代我好好教養(yǎng)孩子長大成人,延續(xù)我們軒轅家的血脈!
“阿彧!”梁晚兒鼻頭酸澀,嗚咽的叫道。
“等孩子長大,記得要告訴他,我這個做爹的很愛他。”
梁晚兒再也壓抑不住,淚流滿面的撲到他的胸前,縱聲大哭,“我不要聽!阿彧,我不要你死,你不要離開我,阿彧——”
“晚兒,我也舍不得離開你。”他偷覷了下哭得慘兮兮的小人兒,嘴角掀起黠笑,旋即又哽聲的說:“可是,我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
她圈緊雙臂,就怕他突然消失:“我不要!我不要——”
軒轅彧輕撫著她的大腿,想到他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做愛做的事了,現(xiàn)在她就在他懷中,不懂得把握機會才是傻瓜!巴韮海僮屛冶阋淮巍@或許是最后一次了……嗚嗚!蔽戳诉不忘假哭兩聲。
“不會的……”她哭到聲音都沙啞了。
“可以嗎?”他將她放倒,胯下的硬挺已經(jīng)不老實的抵在依舊平坦的小腹上,“這兒是天牢,地上又臟,你真的不介意?”
梁晚兒哀哀叨切的環(huán)住他的頸項,美眸濕潤的瞅著他,“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介意。”
“晚兒,你愛我嗎?”軒轅彧誘導(dǎo)的問。
她扁起嘴兒,“都什么節(jié)骨眼了,你還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彼锹犓H口說出來不可。
“笨蛋!我當(dāng)然愛你了!辈蝗凰陕锟蕹蛇@樣?又不是吃飽撐著。
軒轅彧按捺住心頭的雀躍,繼續(xù)追問:“那比起你的皇上哥哥,你比較愛誰?”
“我才不愛皇上哥哥,誰教他要砍你的腦袋,這輩子我都不要再跟他說話了!”
這個仇是結(jié)定了。
他將黑色頭顱埋在她衣衫半解的酥胸上,不停的抖動,“晚兒,我好感動……這樣一來,我就是死也了無遺憾了……”嘿嘿!就說他的魅力所向無敵,就連皇上也比不上他。
“阿彧——”看他感動得哭成這樣,梁晚兒心都碎了,于是強打起精神,主動幫他寬衣解帶,一心想取悅他!澳悴灰獎,讓我來!
享受著她的服侍,軒轅彧暗爽在心,不過,臉上可不敢露出半點破綻來,但是隨著熱情的加溫,灼熱的粗喘伴隨著衣物一件件卸下,緊繃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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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之后——
“明天行刑的時候,你就待在家里,不要來了,”軒轅彧舔了下她布滿汗水和淚水的面頰,男性的陽麝氣味呼在她的耳畔!氨豢愁^的樣子不好看,我可不想嚇到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她喉頭像哽了個硬塊,點個頭,“嗯!”
“如果將來遇到好男人,肯善待我們的孩子,你就嫁了吧!”他故作大方的說,心中卻是惡狠狠的暗忖,要是誰敢碰他的女人,他非將他銼骨揚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梁晚兒抖了抖唇,“你當(dāng)我是見異思遷、三心兩意的女人嗎?要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會再嫁給別的男人了!
“我不要你為我犧牲——”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她哭喊的說。
軒轅彧愛撫著她的嬌裸身子,不懷好意的詭笑,“你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萬一你真的變心了,我地下有知,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
她嚶嚀的嗔罵捶打他,“我才不會變心,就怕你到陰間去,會被那些迷人的女鬼給勾去了魂,忘記我的存在!
“女鬼抱起來玲冰冰的,怎么比得上你?”他甜言蜜語的誘哄著!安恍诺脑挘以僮C明一次給你看——”
“死到臨頭,你還色迷迷的,都不了解人家的心情!闭娌粫缘米约簽槭裁磿矚g上他?
軒轅彧一臉戲謔,仿佛在暗示什么!拔耶(dāng)然了解了,就算我變成了鬼,也會一輩子纏著你不放!
“哼!”
“別跟我慪氣了!彼w貼的為她穿戴好衣物,“來!把衣服穿上,讓張公公派人送你回去!
地眼眶中淚花亂轉(zhuǎn),“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不好!牢里的濕氣重,待太久對身子不好,聽我的話,回家睡一覺,什么都不要想,過了明天,一切都解決了,”
可是這番話聽在她耳中,宛如是在向她交代遺言。
豆大的淚珠滾落下她的面頰!鞍
“乖,回去!
梁晚兒哭皺了小臉,慢吞吞的跨出牢房。“我要走了!
“再見!避庌@彧揮揮手說。
見他一臉無懼生死,其實心里一定怕得要命,梁晚兒知道他準(zhǔn)是怕被她笑,所以才裝得很勇敢,于是,不敢再多逗留片刻,深怕自己也會不爭氣的哭出聲音,于是提起裙擺,捂著小嘴就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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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什么時辰了?”她像尊化石般的坐在花廳里,不時的詢問蜱女。
婢女擔(dān)憂的表情溢于言表!翱煳鐣r了,小姐,你從昨晚連一粒米飯都沒進,身子會受不了的。”
“我吃不下!毙行痰臅r辰快到了,她卻只能坐在這里,等著宮里的人通知她去收尸——
“可是……”
雪白的小臉上透著絕望和凄楚,她揮了一下手,“你下去,不要在這兒吵我!
“小姐,你不為自己,也要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婢女苦口婆心的勸道。
梁晚兒輕撫著肚皮,盡管還沒有感覺,不過,已經(jīng)油然生起一個為人母親該有的責(zé)任感!昂冒!先幫我盛半碗飯!彼刹荒芘按⒆。
“這樣才對,”總算說動了她,婢女伶俐的將白飯送到她面前!靶〗,先喝口雞湯,這雞肉很嫩,已經(jīng)燉到入口即化,你嘗嘗看。”
她如同嚼蠟的咬著可口的飯菜,只是想轉(zhuǎn)移目標(biāo),低落的情緒卻像根緊繃的琴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驀地,粱老爺從外頭一路嚷嚷著回來——
“晚兒……晚兒……”
一個驚慌,手中的碗筷也拿不穩(wěn)了。
梁老爺?shù)沧驳倪M來,臉上的表情分不出是喜還是悲。
“晚兒,快聽爹說,發(fā)生大事了!”
“爹,是不是阿彧他……他……”他被砍頭了!這五個字卡在喉頭說不出來。
他胡亂的揮著手,跑得都汗流浹背!安、不……他沒被皇上砍頭……他沒事了!逼骋姁叟魷谋砬椋豪蠣斝奶鄣闹貜(fù)說明!笆钦娴!軒轅皇爺他沒死,他的罪名被洗清了!
“真、真的?”梁晚兒以為自己在做夢,那么她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當(dāng)然是千真萬確,爹怎么會騙你呢?”梁老爺喘了口大氣,“原來真的想叛國的人是紹王爺,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落在皇上手中,這下他是抵賴不掉了,所以軒轅皇爺不會有事了。”
梁晚兒粉唇一顫,呆呆的問:“爹……阿彧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皇上知道冤枉他,已經(jīng)下旨把人釋放下!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背一下,會痛!
確定不是在做夢,她終于破涕為笑!暗椰F(xiàn)在就要進宮去找阿彧。”
“好、好!绷豪蠣斠查_心的想放鞭炮慶祝,可是等到冷靜下來,霍然想起寶貝女兒從此被其他男人搶走了,馬上垮下老臉:“晚兒,你不要這么急著嫁嘛!晚兒,你快點回來啊——”
霖 韶 斃
皇上在御書房接見前來謝恩的梁晚兒,俊挺的眉宇間似笑非笑。
“現(xiàn)在不生朕的氣了?”
她大發(fā)嬌嗔,“對不起嘛!其實人家早就知道皇上哥哥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人,早晚都會還阿彧清白的!
“哦!是嗎?”皇上擺出一副不領(lǐng)情的態(tài)度。
梁晚兒愛嬌的扯著他的袖子,“皇上哥哥,你不要生氣嘛!晚兒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人家一次!
“唉!”他喟嘆一聲,“其實朕早就知道彧是被人冤枉的。”
“既然這樣,為什么皇上哥哥還要把阿彧關(guān)進天牢里?”她一臉納悶的問。
瞄了下困惑不解的梁晚兒,他一臉無奈,“還不是彧想出來的,為了逮住真正想造反的人,所以要朕故意將他關(guān)起來,讓對方以因為找到代罪羔羊而疏于防范之下,自動露出馬腳,才能順利的將叛國者繩之以法。”
“什么?!”梁晚兒怔怔的問:“這一切……都是你們事先設(shè)計好的?”
“原本朕也不贊成這么做,就怕你會信以為真,萬一做出什么傻事來,那朕會一輩子良心不安,可是彧卻說……”皇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
她瞇起美眸,“他說什么?”
“他說想證明白己在你心中有多少分量,務(wù)必要朕跟他配合,唉!朕雖然是皇上,不過彧到底是朕的親大哥,為了兄長的幸福,只好同意了,晚兒,你可不要怪朕,朕也是被逼的。”他無奈的表示。
梁晚兒鐵青著小臉,體內(nèi)仿佛有座火山爆發(fā)了。
“他,他又騙了我!”
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被他耍了?
這些日子以來的痛苦煎熬,原來都是他使出來的卑劣手段為的就是逼她親口說出對他的感情,自己居然還傻呼呼的上當(dāng)不僅為他流了不少眼淚,還搞得身心交瘁,想起昨日在天牢里兩人熱情纏綿,還是自己主動的……
這次她絕、絕、對、對不會再原諒他了!
“咳、咳!被噬锨辶饲搴韲,滿臉同情!巴韮,彧的性子就是這么惡劣,朕也常常深受其害,他身上明明有先祖親賜的免死金牌,誰也砍不了他的腦袋,卻什么都不跟你說,讓朕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磨著牙說:“皇上哥哥,我不會怪你的。”
“太好了,朕還擔(dān)心這件事會壞了我們之間的情誼。”他欣慰的說。
梁晚兒全身怒氣勃發(fā)問道:“他呢?”
“彧嗎?”皇上問了下身邊的張公公,“他去換衣服了,待會兒就會過來,要不要朕派人去催?”
“不用麻煩皇上哥哥了!彼F(xiàn)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罢埢噬细绺甾D(zhuǎn)告他,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梁晚兒也不屑嫁給他,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姓粱,要他下地獄去吧!”
說完,她踏著火氣騰騰的步伐,頭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再也忍俊不住的放聲大笑!肮
“皇上,你……你怎么全都說了?”張公公尖著嗓子問道,他在旁邊可是快急死了,偏偏又不能插嘴。
他斜唇一哂,“為什么朕不能說?”
“可是,這樣晚兒小姐和皇爺之間的誤會不就大了?”
說人人到,換上織錦朝服的軒轅彧來到御書房,雙眼就在屋內(nèi)搜尋一遍。“皇上,臣聽說晚兒來了,怎么沒見到她人呢?”
“唉!都怪朕不好,不小心說溜了嘴,讓晚兒知道這次的事全是你計劃的,她一氣之下,就……唉!”皇上萬分懊惱的責(zé)備著自己。
軒轅彧俊臉乍變,顧不得君臣之禮,旋身就追了出去。
“哈哈哈……張祿,你看朕的演技如何?”他斜睇著張口結(jié)舌的張公公,笑得更是詭異,和他的孿生兄弟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呃……”是自己眼花了嗎?面前的男人真的是被喻為史上最英明睿智的皇上嗎?還是突然被什么臟東西給附身了?
皇上嗤哼一聲,“朕可沒說要白白將晚兒讓給他,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得多吃點苦頭,朕可是為了他好!
見張公公還呆在原地,一時半刻還回不了神,皇上也懶得理他,徑自坐回龍椅上批閱奏折,唉!其實他這個皇帝真的很苦命,誰要就讓給他好了,還有后宮一堆嬪妃,天天就會爭風(fēng)吃醋,吵得他都快抓狂了,不找點樂子來紓解一下,就太對不起自己了,誰教他是皇帝,誰敢抗議?
御書房外,一名年輕太監(jiān)恭敬的進門。
“啟秦皇上,九公主求見!
皇上挑了下朗眉,將筆尖沾滿了艷赤的朱砂,然后在奏折尾端揮灑一記蒼勁漂亮的簽名!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