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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爺 第九章
作者:慕容雪
   
  冷情望著蘭心匆匆離去,想追過去,卻被一群大內(nèi)高手?jǐn)r住。

  “讓開!”為首者道:“恕難從命,冷王爺。”

  “她是我的妻子!我要見她!”冷情不留情地出手。

  一群大內(nèi)高手無奈,卻也不得不回手。

  冷情在眾多高手中,雖手無寸鐵、赤手空拳地對招,卻也不含糊。

  冷情的武功與他們的身手在伯仲之間,但他們仗著人海戰(zhàn)術(shù),也讓他挨了不少拳。

  “冷王爺,回去吧!你已屈居下風(fēng)了!

  “不--”他一個失神,胸口挨了一拳,悶哼一聲,身形不禁搖晃了一下。

  “住手!”一個冷聲喝止。

  大內(nèi)高手一看來人,必恭必敬地行禮。

  “三皇子吉祥!

  永倫瞥著冷情淡道:“你們回去保護蘭公主,冷王爺由我處理!

  “是。”

  他們領(lǐng)命退下。

  永倫見他臉色蒼白的模樣,不禁搖搖頭,扶他一把。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我要見蘭心一面!

  冷情堅決地說。

  一向微笑待人的三皇子,現(xiàn)下卻是嚴(yán)厲懾人地直視冷情的黑瞳。

  “冷情,當(dāng)初你能跟蘭心成親,我曾幫你一把,結(jié)果,你是這么欺負(fù)蘭心的,游街狎妓傷了她的心,冷言冷語讓她不得不離去。

  如今宮里的人都恨死你了,要我?guī)兔?一句話--不可能!”“永倫,我承認(rèn)之前是我的錯,難道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冷情沉痛地哀求。

  如果可以,這次他絕不會再錯待她了。

  見到她梨花帶雨的容顏,他的心竟揪痛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在乎她的。

  永倫離去前丟下一句話。

  “如果你能讓一面破裂的鏡子完好如初。我就幫你!

  看來永倫是不可能幫他的,冷情輕嘆一口氣。

  再見到蘭心,他才發(fā)現(xiàn)冷原的事對他已不再重要。

  他是真的想再見到她。

  只是如今,還有誰會幫他呢!“堂堂一個王爺,竟連蹺三天的早朝,躲在妓院里喝酒?”男子在一旁嘖嘖稱奇地?fù)u頭。

  另一個戲謔的聲音伴隨而來。

  “妻子跑了時,也沒見他成這副德行,怎么這下妻子回京了,卻在這兒買醉,他八成是屬于超級后知后覺型的呆子。”

  “沒錯!”宋焰很用力地點頭。

  冷情雖是喝多了,卻還沒醉。

  “你們兩個人是專門來取笑我的?閑著沒事嗎?”聶名悠然入座。

  “哈!我們還沒有你閑,竟膽敢不上早朝,也不請假,皇上臉都綠了,更別說冷老王爺?shù)哪樕!?br />
  “是呀!冷情,這樣下去,你可能會被踢出王府。”

  宋焰不免為他擔(dān)心。

  冷情冷笑。

  “我去不去又無所謂,反正皇上也從不理會我。”

  三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凝住。

  皇上漠視冷情,早不是三天兩天的事,而是打從蘭心被蘭天際帶走至今都是如此。

  蘭心的喜怒哀樂直接影響了皇上對冷情的態(tài)度,這是京里的人心知肚明的事。

  但誰教冷情沒善待蘭心,鬧成今日這種局面,很多官員都不諒解冷情的作為,無形中形成對立的局面,更別說皇宮內(nèi)一面倒向蘭心。

  蘭心果然是碰不得的人!“冷情,就算皇上冷淡你,你也應(yīng)該上朝,以免落人口實!

  聶名勸告。

  冷情狠狠的灌了杯酒。

  “反正我做錯的事夠多了,不差這一次。”

  現(xiàn)在他只想見蘭心,偏偏蘭心有皇上的人保護,他根本近不了身,尤其傅鈺更是擺明的恨死他了,根本不會讓他見蘭心一面。

  宋焰大翻白眼。

  “拜托,這是什么爛理由!

  聶名抿著嘴。

  “你又不在乎蘭心,干么又要見她!她走了,不正如你意?”冷情嗤笑。

  “對!我的確奇怪,當(dāng)初我是巴不得她走,但……”但如今他卻后悔了。

  “但如今你才知道你在乎她,所以想見她一面!

  宋焰明白地接口。

  冷情一震,也沒反駁,又灌了一口酒。

  聶名嘆氣。

  “別再喝了,你想死,也不應(yīng)用這種方法!

  “我沒有,我只想大醉一場!

  冷情眸光中有掩不住的懊悔。

  “醉了又如何?蘭心還是不會回來!

  宋焰尖銳的話刺痛了冷情的心。

  聶名分析地說:“現(xiàn)在要見蘭心比登天還難。

  我們剛才去問過永倫的意思,可他一口回絕了。”

  宮里他們能找的只有三皇子永倫,但連他都不愿幫,他們也沒轍了。

  因為大皇子和傅鈺絕不可能幫冷情,尤其是敬畢擺明了和冷情是敵對的。

  有冷情在的地方,就看不到敬畢。

  冷情不禁輕笑著。

  “無所謂,我早就知道永倫的意思……”“知道還這么虐待自己?何必呢!”宋焰揚眉。

  “我高興就好。”

  聶名看著冷情道:“宋焰,我覺得他快瘋了,你這個有名的神醫(yī)可不可以讓他正常點?”宋焰是神醫(yī)的傳人,無奈地擺擺手。

  “心病是要心藥治,這我沒轍!

  “那怎么辦?”聶名看著冷情一副漠然、毫無生氣的模樣,煩惱地蹙起眉。

  他們兩人是受了季嫣的拜托要將冷情帶回,如今情況卻有些為難。

  宋焰二話不說點了冷情的昏穴。

  “這樣就好了!

  聶名好笑的看著宋焰。

  “你還真是干脆俐落,的確,這樣就可把他帶回了!

  二人扶著冷情要進入馬車時,聶名意外地看著另一輛華麗精雕的馬車掀起了布簾,露出一張意想不到的面孔。

  “永倫!”永倫繃著臉睨著冷情的模樣嘆道:“叫冷情酒醒后,入宮見我吧!”“永倫,你要幫他?”宋焰直接問。

  永倫沒回答他,馬車已迅速離去。

  坐在馬車中的永倫沉思了良久,希望這一次他沒有做錯決定。

  不過,可知的是敬畢和傅鈺一定會很不悅……哎!為難呀!夜深人靜,除了值班的守衛(wèi)來回走動外,宮內(nèi)靜悄悄地。

  一抹黑影,借著月黑風(fēng)高時,悄悄步入一座寢宮,他看著手上的簡圖,暢通無阻地抵達目的地。

  男子拉開帷幔,終于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坐在床旁,他冰冷的面孔融化了。

  “蘭心……”似嘆似訴的話語,呢喃而出。

  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最后落在她的頰上留戀不去。

  蘭心在睡夢中,隱隱約約地感到一個溫暖的觸感,她悠悠轉(zhuǎn)醒。

  一入眼,竟是一張她一直忘懷不去的臉龐,她震驚地低喊。

  “冷情……”水瞳中閃過不信、喜悅和沉重的凄楚。

  “是我!

  冷情輕喟,他終于看到她了。

  蘭心以為她在作夢,但頰上的手是溫?zé),而他又近在咫尺……可,怎么會……倏地,她避開他的手。

  “你怎么進來的?!”“走進來的!

  “怎么可能!”她根本不信。

  “我想見你……”冷情幽然的低語,也擾亂了蘭心平靜的心湖。

  “你該走了!

  蘭心撇過臉,狠心地開口。

  “不!”他回絕。

  “你沒有理由出現(xiàn)在此,這是我的住所。”

  她堅持。

  他強硬地轉(zhuǎn)過她的身子。

  “我要和你談?wù)。?br />
  “你不走,我就叫人了!

  問題是她一點也不想談,反正他一點也不在乎她,談到最后傷的仍是她的心呀!她不想再承受這種痛苦了。

  “如果你想叫,你就叫了。”

  他無動于衷。

  她冷聲地開口。

  “你擅闖內(nèi)宮,至少被扣個意圖不軌的罪名……”“無所謂了!

  現(xiàn)在對他來說,除了她,任何事都無所謂了。

  “你別以為我不敢叫人來抓你!”他真以為吃定她了嗎?他正色道:“我只想見你。”

  蘭心拒絕接受他的柔情攻勢,狠下心道:“來人呀!”她想他絕不可能不走,但他真的是站在一旁動也不動,她被他嚇住了。

  “你還不快走!”“不!今天我難得可以進來,話沒有說完我不走!

  冷情眼光炯炯有神、義無反顧地直視她。

  他賭的是她的不忍。

  “你……”蘭心內(nèi)心復(fù)雜得很,但在聽見侍衛(wèi)們闖進門的聲音時,她著實慌了,沒法子想像他被人抓起的景象,她苦勸著。

  “快走……”她雖然討厭他,但心仍是為他擔(dān)憂著。

  “不!”“你……哎呀!”蘭心在慌亂之間,將他一并抓入床內(nèi)。

  “公主,什么事?”一群侍衛(wèi)及大內(nèi)高手全抵達。

  蘭心一臉害怕的模樣。

  “我……剛才看到一個黑影在側(cè)門那邊閃過,你們可以幫我巡察看看嗎?”“是!

  片刻后,侍衛(wèi)們仔細(xì)搜查過四周,回來復(fù)命。

  “公主可能看錯了,四下無人。”

  “沒有嗎?那……就好。

  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

  “請公主安睡,我們會加派人手保護公主的安危!

  蘭心等侍衛(wèi)全撤退了,拉開毯子道:“你走吧!再不走,我保護不了你了!

  口氣中的不耐煩,是氣他,但更氣自己!為何她還要顧及冷情的安危呢?她的心太軟了!冷情坐直身子搖頭。

  “我說過了,我既然來了,就要把話說完才走!”“我們早無話可說了!

  她苦笑。

  “你之前表示的夠清楚了,我再笨也會知道的!

  冷情真誠地凝望她。

  “對不起,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傷了你,讓你難過,讓你……”“不用道歉,是我自己的錯。

  是我不聽爹及敬畢哥的話,才會落得這種下場。

  是我活該,不關(guān)你的事!

  她打斷他的話,側(cè)過臉不想見他,聲音卻哽咽了。

  “蘭心……”“別碰我!我求你走,別再破壞我寧靜的生活,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我累了!”反正她永遠(yuǎn)也進不了他的心,一切是她太天真了。

  “對不起,千千萬萬個對不起!

  冷情見她如此痛苦,沖動地?fù)Ьo她。

  “別說了,一切都是我太天真又太任性!

  溫暖的胸膛,頓時讓她的眼眶泛起熱氣,只是這胸膛不是她所能擁有的。

  “我知道我以前很惡劣,但我后悔了,我不該把氣全出在你身上。”

  他低語。

  “夠了,冷情,放開我!我不想聽這些。”

  她掙扎,不停地告訴自己別上他的當(dāng)。

  冷情撫著她的臉。

  “如果可以的話,今生我不會再放開你了!”“你還要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她咬著唇冷笑。

  一場婚姻,換取讓他娘入主冷家的事,她已由傅鈺的口中得知,那時她差點沒崩潰,原來若非如此,他根本不肯娶她。

  而今他再來找她,她不免聯(lián)想到他是有事來求她幫忙的。

  “沒錯,我是要從你身上得到東西!

  他接著她的話回答。

  “我就知道!

  蘭心凄楚地苦笑。

  一只手指著蘭心的胸口。

  “我要你的心。”

  蘭心愣住了,沒想到他是這種回答。

  她冷笑。

  “不可能!”她不能相信他的話,他怎么可能要她的心,除非這是個陷阱。

  “我在乎你在乎到心疼,或許我早愛上你!碧m心的心像狠狠地被人撕裂。

  “別說謊了,你冷情從來就不曾在乎過我。

  如果你曾愛過我,你就不會用那種方式羞辱我、逼我走了。

  你到底要向我要什么,你就明講,沒必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你走了,我才知道原來我在乎你,在乎到連我也無法想像的地步……”到底要多少個道歉,他才能挽回她的心?“你若真的在乎我,你在我離去時就該來找我,而不是現(xiàn)在,我不會相信你的。”她拒絕相信今夜他說的話。

  如果這是在她離去前聽到的,她會相信,也會非常的感動,可如今她的心已傷痕累累,要她如何去信他的話呢!冷情看著蘭心冷絕的臉龐,他才知道他竟把她傷得如此地重。

  “蘭心……”他多么想好好地抱她、摟她,讓她恢復(fù)以往明亮、微笑的臉孔。

  蘭心甩開他的手。

  “別用那種口氣對我,我早已不是以前的蘭心了!”以前她多么希望他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她,如今她已不要了,因為他不是真心的,他只想利用自己達到他想要的手段!他痛苦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只想要你回來,沒有別的目的!

  “你連婚姻都可以當(dāng)做交易,我不可能去相信你!

  蘭心搖頭。

  “你知道了!

  “對,回去吧!我可以當(dāng)做你沒來過!

  為何他不快點走,她的淚都快泛濫而出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從何時開始愛上你,或者在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被你迷住了……”“我不要聽!彼镣吹厮缓穑∈炙烂赝手,成串的淚珠斷斷續(xù)續(xù)地淌下。

  “你走,你走!彼男臄Q成一團,抓住她柔弱的小手。

  “別哭了……”蘭心不知道自己怎地,淚不停地落下。

  摟著她顫抖的身體,本能地用唇吻住她的淚珠,她哭得更兇,哭到他的心發(fā)熱好悶,唇再也無法忍耐地吻上她。

  蘭心眨不掉肆流的淚水,看到他柔情的眸光心系于自己身上時,她突然覺得好累。

  對抗他,比對抗自己的心還累。

  層層的保護色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幾句話給打破了,她到底不如冷情的狠心……他呻吟了一聲,緊摟著蘭心,雙雙跌入床上,當(dāng)感官勝于理智時,事情再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再多的隔閡、再多的抗拒,全化為熊熊的烈火,燃燒著他們倆。

  房間內(nèi)只剩濃情和蜜意。

  翌日,蘭心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霎時間,她還搞不清楚狀況,她抬頭一望,迎上一對深黝的黑瞳。

  “你醒了!

  冷情輕道。

  蘭心連忙地后退,嬌俏的小臉在瞥見他幾乎不著寸縷的情況下染紅一片。

  “你……”“小心!崩淝榕滤麓查剑笫诌B忙一撈,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下。

  蘭心手足無措地不敢看他,因為她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她哭了,而他也留下了,更占有她的身體。

  “你不該來的。”

  沒想到最后的和解在床第上。

  “我不后悔!

  冷情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她偏過臉,頰上卻有著不該有的紅暈。

  “你該走了……”“我本來想走,但我昨夜忘了問一件事,我傷了你嗎?”他的大掌停留在腹部上,那里孕育著他們的骨肉。

  蘭心羞澀地瞥他一眼。

  “我沒事的!

  “那就好。”

  他明顯地松了一口氣,才翻身下床著衣。

  蘭心內(nèi)心復(fù)雜地看著他穿衣,一顆心也因為他的留下而混亂不堪。

  聽到外頭侍女的走動聲,冷情一驚,深深地看了蘭心一眼后才道:“我走了,我再來看你!

  “不用了!”蘭心一方面不希望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復(fù)雜,一方面也不希望他被侍衛(wèi)抓到。

  但冷情卻堅定地道:“我會再來的!”然后,冷情開始出現(xiàn)在她的四周,不論白天或黑夜。

  冷情不知道怎么有辦法出現(xiàn)在他不該出現(xiàn)的地方,而他也不吝嗇讓眾人知道他在追求他的妻子,炙熱的眼光總是跟隨著蘭心。

  他……真的是太露骨了。

  而在晚上,冷情總有法子留在她的寢宮過夜。

  蘭心不禁懷疑宮內(nèi)的侍衛(wèi)是怎么守夜的,竟讓冷情有法子溜進來。

  她不是沒抗議過,但最終總是在床上妥協(xié)。

  好奇怪,明明是夫妻,卻像是情人般偷偷的幽會;明明分離了,但兩顆心卻比以往還要親近。

  或許是他毫無保留地渴望她的身體吧。而不可諱言地,她也迷戀冷情的身體、火熱的吻,及……不該出現(xiàn)在冷情身上的溫柔。

  那是她之前鮮少看到的,可是如今卻常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

  因為如此,所以她沒辦法拒絕他,只能任他索求。

  想著想著身體也熱了起來。

  “蘭心,怎么臉那么熱?”傅鈺好奇地碰著蘭心的額頭。

  染上嬌媚風(fēng)情的蘭心,偏過臉心虛地道:“呃……空氣太悶了。”

  “是吧?”傅鈺看看天空,挺舒服的呀。

  “嗯。”

  蘭心回避著她犀利的眸光。

  突然間,傅鈺開口。

  “奇怪,最近你氣色好多了,且人也嫵媚了些!

  蘭心心虛地應(yīng)著。

  “你看錯了吧!我哪有!”“有!對了,那時候好像是冷情三不五時地進宮,一天到晚跟在永倫皇兄身邊時……”一雙明瞳骨碌碌的觀察著,蘭心的變化該不會是因為冷情的關(guān)系吧?尤其現(xiàn)在宮里每個人都知道冷情想挽回妻子的心,這倒不無可能喲!“你太多疑了……”蘭心無力道,感到臉更熱了。

  至今傅鈺還不知道冷情每夜都溜進她的寢宮,直到婢女們清晨來了才走。

  說著說著,傅鈺挑眉,看見在另一處宮殿的長廊里有人直視著他們。

  “冷情又來了!

  傅鈺冷哼地看著冷情,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大事一定要每天找永倫皇兄談。

  蘭心聽到冷情的名字心一驚,目光不小心地對上他迷戀、火熱的視線,心被撞了一下,小臉?gòu)尚叩乇荛_。

  該死的冷情,他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舉止嗎?他們明明是分開了,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而他老拿炙熱的黑眸盯著她瞧,她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傅鈺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們兩人,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不然現(xiàn)在是上演哪種戲碼呢?她怎么看不懂了。

  明明是不該有任何交往的兩人,現(xiàn)在卻詭異地“眉來眼去”。

  真夠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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