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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婚貴公子 第四章
作者:莫顏
   
  昂貴的禮物、高級轎車接送、五星級飯店的宴會,這些孟是甄柔媚所求的。不過一個禮拜,她便成功地接近了采娜公司的年輕少東。

  在名流宴會上,盛裝出席的她得意地勾著韋老板的臂膀,一路接收眾女子妒羨的目光,能釣上韋丹瑞,等于帶著一張額度不限的信用卡,最重要的是,在這一輩三、四十歲的企業(yè)家里,韋丹瑞長得還算人模人樣,而且沒有熏死人的菸酒味,不像一般富商,不是臃腫肥胖就是年紀太大,有的還有戒不掉的菸癮,她可不想被二手菸熏死,何況菸熏又是美容大敵,是她最忌諱的。

  身處在琴聲飄揚、氣派華麗的宴會場上,這一切幾乎已經(jīng)接近完美了。

  為何說“幾乎”,而非全部?還不是因為連那高傲的家伙官青痕也在受邀之列。而且他超凡的翩翩風(fēng)采,輕易地吸引了眾人目光,與生俱來的光華刺眼得讓她想忽略都不行,就連真正的偶像明星也自嘆不如。看他身邊永遠不乏群芳圍繞,各色胭脂足以令人眼花撩亂,想必他是不會有空注意到她了。

  看了就有氣!雖然她不明白自己在氣什么。

  “美人顰眉特別惹人憐,不過笑臉的你更令我迷醉,什么事惹你不開心?”韋丹瑞感性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緒,這番細心的察言觀色,讓她微蹶的唇逸出會心的笑意。

  多體貼的詞兒,他是商人,卻有文人的詩意。

  “這會場上就你的光采最耀人,好多女人直盯著你瞧!

  “可是我只關(guān)注你一個人!

  “這種話我聽多了,口說無憑,不牢靠!彼斐隼w纖玉指,含嬌帶嗔地往他胸膛上點了下,小女人的醋意拿捏得剛剛好。

  笑語如花的她,不經(jīng)意對上官青痕俊魅帶笑的眸子,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她,甄柔媚收斂住笑容,取代的是一對警覺的厲眸。他的笑容好似在嘲諷她,又在耍弄勾引男人的伎倆。

  真可惡!他身邊還不是一樣圍了一大堆女人,有什么資格笑她?

  她別過臉,眼不見為凈,哼!

  “我?guī)阋娨粋人!

  “誰?”

  “這人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認識他對你的星運很有幫助,想要大紅大紫,可得靠他幫忙。”

  “真的,快介紹給我!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放心,我早安排了!

  真是體貼的人啊,她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沒錯,暗暗竊喜之際,就見韋丹瑞舉起手一揮,似乎正在與某人打招呼,順著他的手勢看去,甄柔媚完美的招牌笑容逐漸變得難看。

  “我來介紹,這位官先生可是斯爾傳媒公司的企劃總監(jiān)!

  在她尚未開口前,官青痕率先代她回答:“我們早認識了。”

  “真的?”上早丹瑞頗意外。

  “柔媚是我大學(xué)學(xué)妹,我們已經(jīng)熱得不能再熟了。”

  突然這么親匿地叫她的名字,他又想與風(fēng)作浪嗎?

  “官先生是我大學(xué)學(xué)長,咱們熟得像哥兒們一樣,呵呵!彼龘屜冉忉專獾帽凰嬌咛碜,造成韋丹瑞的誤會,壞了她的好事。

  “你沒向章先生提起過我們的事?”

  官青痕存心給她來個機智問答,明知她在釣大魚,卻偏偏來攪局。

  “您貴為知名傳播公司的總監(jiān),我不應(yīng)該借故攀關(guān)系,免得落人口實,說我為了成名故意拉人情。何況可以稱得上學(xué)妹的人又不只我一個,是不是呀學(xué)長?”

  “你太見外了,像學(xué)妹這么端莊賢淑的人,怎么會有人認為你是個為了貪圖名利而不擇手段的人呢?”

  她眼中堆聚的怒火差點沒噴出來。拐個彎辱罵她?官青痕,你有種!

  夾在中間的韋丹瑞,絲毫不覺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涌。

  “難得官先生肯來,你不是一向排斥這種交際應(yīng)酬的聚會?”

  “韋老板舉辦的宴會,我怎能不參加?”與韋丹瑞寒暄一番后,他的目光落在甄柔媚那身裝扮得比平日更挑逗的行頭上,仔細打量她今晚這身嬌媚十足的打扮,電人的魅力不可小覷。

  “原來報上的新聞是真的,韋老板迷戀上目前號稱最有潛力的模特兒!

  “是呀,我從沒見過像甄小姐這么賢淑的女子,既溫柔又乖巧,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

  “討厭啦,你這么贊美人家,我會不好意思的!

  官青痕突然悶笑一聲,連帶考驗著她即將失控的憤怒,不明所以的韋丹瑞納悶地問:“你笑什么?”

  “我笑的是——”他興味盎然地瞧著甄柔媚有絲惶恐的表情。“花邊新聞不少的韋老板,也會有如此純情的時候!

  呼——她偷偷吁了口氣,還以為他要拆她的底,這個死官青痕,害她虛驚一場。

  “有什么辦法,像甄小姐如此氣質(zhì)出眾又高雅的女子,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情人。”

  這一次,官青痕笑得更大聲,她的臉色也更難看了幾分。

  “什么事這么好笑?”

  “我笑韋先生這下子難逃柔媚小姐的手掌心了。”他一語雙關(guān)地說著,讓她勃發(fā)的怒氣無法發(fā)作,只能干瞪著他。

  “我要是早知道你有這么迷人的學(xué)妹,一定要你馬上介紹給我。”

  “早知道的話,你可會死得很慘!边@下子,他可笑得肆無忌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是不是?美人。”韋丹瑞寵愛地摟著佳人,甄柔媚表面回他如花的笑靨,私下恨不得踹官青痕一腳。

  一名隨侍的秘書在韋丹瑞耳邊提醒他幾位貴客駕臨,他朝懷中的美人低語。“我過去跟那些客戶打聲招呼,你先在這里等我好嗎?”

  “你去吧,不用擔心我!

  “我去寒暄一下就回來!

  待韋丹瑞完全沒入了人群,她那完美情人的溫柔假面立刻轉(zhuǎn)變成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她低吼。

  “故作淑女的表情有破綻,這樣不行喔!

  “你要是敢拆我的臺,我可不饒你!”

  “我是怕你撐太久會受不了,當雙面女郎很累吧?”

  她氣得嘟起嬌俏的紅唇,真不明白為何他老找她麻煩。

  “哼,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怕我勾引你的朋友!有本事就告訴你朋友我是壞女人,最好小心我這個狐貍精,免得被吸光精氣!”

  不知怎么的,心兒隱隱作痛,其實她不用這么生氣,都陳年往事了,還在意做啥?然而胸口那股郁悶感卻始終無法壓抑下來。

  別開臉,她鼓起雙聰不說話,像個生悶氣的小丫頭,一點也不符合平日成熟優(yōu)雅的形象,她這一面逗笑了官青痕。

  “真的生氣了?”

  “哼!”

  瞧瞧她,臉都氣紅了,仔細看,挺可愛的。

  “別生氣,看在朋友情誼的分上,我可是特地來給你忠告的,你的新情人有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

  “故意說這種話來嚇我,才不上當呢!

  “我可是好心提醒你。”

  “喲,你改行養(yǎng)雞啦?那么喜歡當雞婆!

  “我是為你好。”

  才怪哩!這家伙心不黑,老天都要下黃金雨了!當年的恩怨情仇一下子涌上心頭,她永遠不會忘記大二那年,官青痕無禮地命令她離開他的朋友,將她當成了勾引男人的狐貍精,現(xiàn)在又危言聳聽,存心破壞她的好事。

  目光一橫,狠狠地瞪著他。

  “我倒要聽聽,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喔!彼麖澫律恚齑捷p佻地滑過她耳畔。“韋丹瑞是一個禿頭!

  才送到嘴邊的酒杯忽地頓任,她傻了下。

  禿頭?韋丹瑞是禿頭?胡說什么呀!那韋丹瑞頭上的黑發(fā)濃密得足以孵一窩小雞了,她半信半疑地瞪著官青痕。

  “騙人。”

  “我說真的!

  “是呀,說的跟真的一樣!”對他嗤之以鼻,還外加一個大鬼臉。

  “寶貝,讓你久等了!表f丹瑞從身后攬腰入懷的動作差點沒讓她的鬼臉抽筋,火速恢復(fù)原狀,巧笑倩兮地迎向愛人。

  說真格的,當雙面女郎其實挺累的。

  “青痕。”一句柔柔的嗓音傳來,一名秀麗的女子輕勾著他的手臂,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身旁!拔襾硗砹耍。”

  “沒關(guān)系。”他在女子臉龐輕吻了下。

  柔媚詫異地瞪大了眼。這女子是誰。克睦舷嗪糜螘詶髋苣娜チ?

  官青痕為他們引薦!八俏业呐眩写拊圃。”

  這人也太夸張了吧!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居然還有臉說她?真是個沙豬,只準自己花心,不準女人多情。

  她打量著崔云云,柔弱無骨的身段帶著濃濃的古典味,一顰一笑仿佛黛玉美人再世。和豐腴冶艷的游曉楓相較,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

  他可真是吃遍天下口味,胖的瘦的全包了,無來由的郁悶壓得她挺不舒服。

  心思一轉(zhuǎn),她決定回報先前之仇。

  “咦,你不是跟游曉楓交往?啊,對不起,我說溜了嘴!彼炭譄o辜地躲進情人的臂彎里,天曉得,她當然是故意的,但是崔云云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愉悅。

  “游曉楓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青痕喜歡的是像我這樣善體人意的女子,對不對?”

  “沒錯。”他輕拍著新歡,表現(xiàn)得理所當然。

  不會吧?又一個執(zhí)迷不悟的女人,“這樣換女人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噢——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

  “是我追求他的,讓青痕繼續(xù)跟游曉楓那種任性的女人在一起實在太可憐了,所以只好先下手為強嘍。”

  “你真善良。”官青痕在她香額印上一吻作為嘉獎,并拋給甄柔媚一個高傲得意的笑容。想消遣他,回去再修行個十年吧!

  這家伙到底施了什么妖術(shù),讓女人為他如此死心場地?報復(fù)不成,還得忍受那副可惡的跡樣,真不甘心哪!她憤恨不平地瞪著他。

  “不打擾二位相處的時光,我和云云先離開一會兒!蓖鎵蛄,向章先生微一頷首,官青痕領(lǐng)著美人往舞池中央而去。

  “那女子就是韋丹瑞想娶的女人?”崔云云好奇地問。

  “沒錯,只可惜這段戀情很快會夭折。””

  “你怎么知道?”

  “蒙上一層美麗面紗的戀情總是禁不起真相的考驗!彼f得玄,崔云云聽得迷糊,只覺得他帶著點神秘感的笑容,撩得她心兒怦動。

  “那我們呢?”

  官青痕原本望向前方的視焦移向她,瞇細了眼,等著她更進一步的探問。

  “對那些愛上你的女人而言,你也像蒙上一層薄紗,神秘得讓人看不清也猜不透,難道你不希望有人了解你?”她小心地問,深怕激怒他,官青痕是個謎樣的男人,他笑不代表他高興,他不笑也不代表他生氣,反應(yīng)常常都是淡然如水,教人抓不著痕跡。

  她雖然成功地從游曉楓手上搶到他,卻沒把握他是愛自己的,即使他總是溫柔對待,但她感覺得到,她只能在他允許的范圍里愛他,若是太超過,他會不客氣地遠離,冰冷無情。

  游曉楓沒能抓住他的心,她也沒信心自己是否抓住了這男人,只能籍著試探來覓得答案。

  官青痕勾起她的臉,語氣含著眷寵!澳悴灰彩潜贿@樣的我吸引?”

  “但是……我想更了解你。”

  “你想了解什么?”

  “你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話……我……”她的嘴被他溫柔的唇給封住,舌頭輕輕撬開芳唇,滑入與之纏綿,待他的唇離開后,她像是被下了蠱,忘了言語。

  “幫我跟侍者要杯龍舌蘭,這是我最喜歡的酒之一,了解嗎?”

  崔云云暈陶陶地點頭,聽話地離開,官青痕斜靠在會場的臺階柱旁,深如黑潭的眼瞳里,映照著甄柔媚的笑顏。每當見她施展勾引男人的媚功,心底就不太舒坦,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何天底下有那么多笨男人?

  繼官青痕之后,韋丹瑞也興起共舞的念頭,想趁此機會在佳人面前展現(xiàn)他精湛的舞藝,畢竟會跳交際舞的富商不多,這也是討女人歡心的招數(shù)之一。

  禿頭?禿頭?真是禿頭?

  甄柔媚無法抑制自己直盯著韋丹瑞的頭,官青痕的話嚴重影響了她,如果韋丹瑞真是禿頭的話該怎么辦?她無法忍受頂上無毛的男人,更怕看見禿頭上眩人的油光,寧愿相信這是謊言。

  可是,她的疑心催促著自己求證事實。

  “你身子怎么突然硬邦邦的?”

  “可能是有點緊張!

  “難怪會踩到我的腳!彼嘈Α

  “啊,對不起!彼耆珱]發(fā)現(xiàn)韋丹瑞的腳正慘遭她高跟鞋的蹂躪。

  “你表情怪怪的,還好吧?”

  “沒……沒事。”才說著,沒跦穩(wěn)的高跟鞋突然滑了一下,人也往后栽下去。

  美女當眾跌倒是大忌,幸好她經(jīng)驗老道,早已練就一身隨手抓物維持平衡的功夫,這點小失誤還難不倒她。

  然而,好不容易站穩(wěn)之后,眾人響起一陣驚呼聲,她愕然地瞪著手中毛茸茸的黑發(fā),再看看韋丹瑞亮得發(fā)光的頭頂,心也涼了一半。

  老天爺!她做了什么呀?

  官青痕搖搖頭揉著疼痛的眉心,這女人一跌倒,哪兒不好抓,就只會抓男人的頭發(fā),這下麻煩大了。

  所以說,男人會禿頭,女人要負最大的責任。

  這可不關(guān)他的事喔,真的,不關(guān)他的事。

  

  一大早,庭大姊降妖伏魔的念經(jīng)聲,環(huán)繞在這二十坪大小的公寓里,無需立體環(huán)繞音響,她那宏亮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房間內(nèi),讓人無所遁逃。

  “早警告你不要跟男人址上關(guān)系,這下可好了,得罪了韋丹瑞,還上了新聞頭條,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扯下了財神爺?shù)念^發(fā)!”

  “我怎么知道他戴假發(fā)?”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那些政商名流錢財多得可以砸垮我們這家小經(jīng)紀公司,韋丹瑞又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人家要的是面子、是形象,現(xiàn)在被你搞壞了,韋丹瑞不氣死才怪!”

  甄柔媚嗚嗚咽咽地趴在床上痛哭,聲聲泣血,揪疼心肺,庭大姊與她共處這么久,從沒見她哭得如此心力交瘁,一堆斥責的話全吞了回去,終究不忍心再數(shù)落她什么。

  她深深嘆了口氣,勸道:“男人沒了事小,可以再找一個,以你的條件,肯定會遇到比韋丹瑞更優(yōu)秀的男子!

  “我……不……不是哭他!

  “不然你哭什么?”

  “那沒良心的章丹瑞停止了代言人合約,害我的錢飛了,享用不盡的化妝品也沒了,形象更是徹底瓦解,人生至此還有什么意義?我的心好痛哪!”痛捶心肝,她再度放聲大哭。

  庭大姊一臉灰暗,死到臨頭還要錢,真是的,哭死地算了!

  門鈴聲響起,床上的人兒哭得熱烈,哪管誰來按鈴,庭大姊搖搖頭,五子哭墓都不會比她大聲,搞不好是有人以為這里出事,所以來敲門。

  打開門,令她意外的,來人竟是官青痕。

  “官先生,稀客、稀客!”

  “我找柔媚!

  “呃……可是她……”

  “我知道她在房間里!彼目蘼暦綀A五百里都聽得見,不等庭大姊回應(yīng),他逕自朝房間走去,好似這是他的地方。

  人還沒踏進房里,一個枕頭迎面奶來,被他接個正著。

  “你來干么?來嘲笑我是不是?”

  官青痕揚了揚眉。“挺有精神的嘛,不如外傳的死去活來!

  又一個東西飛來,是蘋果。

  “這么客氣,謝了!彼б豢冢缘媒蚪蛴形。

  簡直欺人太甚!她氣瘋了,也不管東西值不值錢,抓了便往他身上丟。

  官青痕一邊吃蘋果,一邊使出十八般武藝,不但準確無誤地接住所有東西,還不忘擺出最帥的pose。

  “我就不信你接得到!”她一次丟出兩瓶香水,總有一瓶可以K中他。

  喇咧兩聲,一瓶在手,一瓶則夾在他兩腿中間,空出的一只手還可以比出V字形!罢值米 !

  哇太過分了!

  她捶打著床放聲大哭,她恨死他了!竟然這樣欺負她!

  一旁的庭大姊早看傻了眼,這……怎么說呢?好像兩個小孩在吵架,柔媚真正的性子她早知道了,不稀奇,但是外面?zhèn)餮怨偾嗪坌愿窭鋽、舉止斯文有禮,又貴為最大傳播公司的總監(jiān)……現(xiàn)在一看,怎么好像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別難過,財神爺跑了可以再找!彼颜眍^放回床上擺好。

  “我把你的鈔票撕碎,然后告訴你錢可以再賺!你覺得如何?!”大顆的淚珠,滾滾滑下她氣鼓鼓的雙腮。

  “我又沒叫你拉他頭發(fā)!彼褨|西一一歸位,順道整理一下。

  “你不雞婆,我又怎么會出這種糢?全是你害的!”濃濃的鼻音阻礙了她罵人的氣勢。

  東西全放好后,他蹲在她面前遞上一盒面紙,單手撐腮瞧著坐在床沿的她,這個角度正好將她哭花的一張臉盡收眼底。

  “擦擦鼻涕吧,已經(jīng)流出來了!

  柔媚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面紙盒,自己抽了一疊來擤鼻涕,對他的好意不領(lǐng)情。

  官青痕不以為意,笑道:“失去采娜這份合約,不代表世界末日,起碼你紅了,現(xiàn)在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有你甄柔媚這號人物!

  “是呀!我成了笑話,走出去恐怕連狗看到我都會大笑!”

  “藝人走紅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好的宣傳,還要看個人的運氣,你運氣不錯!

  他話中別有深意,庭大姊畢竟是經(jīng)紀人,聽出了端倪,只有柔媚還在氣頭上。

  “你嘲笑得還不夠嗎?居然恭賀我運氣好,官青痕,你夠狠!”

  在一旁當了好一陣子背景的庭大姊,終于可以開口介入。

  “官先生可有什么指教,能否說來聽聽?”

  柔媚瞪向庭大姊,聲音提高了八度音!斑請他指教什么?我是被他害的耶!”

  官青痕是有備而來的,他向庭大姊道出自己的看法。“經(jīng)過媒體和報章雜志的頭條報導(dǎo),大眾對假發(fā)事件印象非常深刻!

  “這會提高她的知名度!

  官青痕點頭道:“通常事件的熱度最多維持一個禮拜左右,最初的三天是黃金時期。”

  “而且除了新聞報導(dǎo),各種談話性節(jié)目都在討論這件事,等于是免費的宣傳!薄皼]錯!辈焕⑹墙(jīng)紀人,官青痕滿意地笑了。

  這兩人居然無視于她的存在,自顧自地討論起來,把她當成了什么?!

  “我丟臉丟得不夠嗎?你們兩個竟然還說得這么熱中!”

  “安靜點,你可能有走紅的機會!蓖ゴ箧⑻嵝,但是在氣頭上的柔媚,哪里聽得進去。

  “我早紅透半邊天了!”她大吼。

  “你有抱著一屋子鈔票睡覺的機會,要不要聽聽?”還是官青痕了解她,簡單的一句話便輕易讓她停止了發(fā)飆。

  一聽到鈔票,總算讓她的理智清醒過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時來運轉(zhu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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