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這份報表好像有點問題,能不能請你幫我瞧瞧,看看是哪里有錯?”拿著客戶送過來的原始憑證以及自己所作的報表,姚麗雯踏入何篤生的辦公室,請他幫忙看看。
“哦,我瞧瞧!
話才說完,何篤生便忍不住的打了個呵欠,在核對她遞過來的賬目時,他又打了幾個呵欠。
看他一大早就呵欠連連,姚麗雯開口問:“你昨晚睡得不好嗎?怎么今天精神這么差?”
“你還敢說!”他說完又打了一個呵欠,“也不想想你那張沙發(fā)是否容得下我的身高,我翻來覆去了一個晚上,根本沒能閉上眼好好的休息。”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并非那張沙發(fā),而是在房里那個睡得很香甜的笨女人。
昨晚,他不知走進她房里幾次,也不知偷吻了她幾次,就希望能夠吵醒她,好對她表達自己的心意。
誰知,這女人睡得像只豬一樣,他根本吵不醒她。
結(jié)果是折騰了他自己,害得他一夜無眠,直到今天早上開車送她來上班為止。
聽他提起,姚麗雯不由得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我的要求真的是太過分了點,就算當(dāng)真要留你過夜,也該把自己的床讓給你才是,不該要你去擠那張小得不能再小的沙發(fā)椅!
蠢女!一點也不懂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遇見這種人,何篤生也只有自認(rèn)倒霉!八懔耍∈虑槎歼^去了,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你就別放在心上了!痹捳f完,兩人繼續(xù)研究那份報表。
一會兒之后,他好不容易找出其中的問題所在。
“噶,你瞧,這張憑證有問題,你打個電話給‘鼎盛’問清楚這張憑證的科目,再繼續(xù)做賬即可!
“謝謝你,何先生!
“不用客氣了,你去忙你的事吧!痹捖洌魏V生也懶得再招呼她,干脆趴在桌上準(zhǔn)備閉目養(yǎng)神。
看他如此累,姚麗雯決定待會兒要曠個職,去幫他買瓶咖啡,幫他提提神。
正當(dāng)她轉(zhuǎn)身欲跨出何篤生的辦公室時,突然看見一個金發(fā)美女打算闖進他的辦公室。
怕這名不知名的芳客會吵醒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何篤生,姚麗雯趕緊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再轉(zhuǎn)向那位金發(fā)嬌客,用英文問她:“小姐,請問你要找誰?”
“我找篤生,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不用招呼我沒關(guān)系!蹦墙鸢l(fā)美女開口竟是一口流利的國語。
篤生?這女人跟何篤生有何關(guān)系?為何她這般親蔫的直呼他的名字?
懷著這樣的疑問,姚麗雯不由得多站了一會兒,就等著看他倆會面的情況。
何篤生一察覺有人進來,馬上抬起頭、張開眼一看,“琳達,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沒打電話通知我一聲?”
一看到久未謀面的故友,他精神一振,張開雙臂擁住了琳達,還很親昵的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我不打電話給你,是為了要給你一個驚喜。 彼f著,也在何篤生臉頰上親了一下。
接著,辦公室的門一關(guān),姚麗雯再也聽不到里頭那兩個人的說話聲,惟一知道的,就是她與他的關(guān)系匪淺。
這副景象,讓姚麗雯感到一陣椎心的刺痛。
這痛,甚至比當(dāng)初她發(fā)現(xiàn)黃悅德背叛她還要痛上好幾倍。
忍受不住這巨痛的姚麗雯,不自覺的淌下了淚。
她抓著自己的胸口,感受那巨大的痛苦,那種痛令她呼吸困難、妒火中燒。
憤怒的她,真的很想跑到那兩人面前,大聲的向那個金發(fā)美女宣布,何篤生是她的,不許任何女人覬覦他。
想到此,姚麗雯這才驚覺到一個事實。
她愛上了他!
她竟然愛上自己的上司!
她這個妹妹竟然愛上自己的結(jié)拜大哥!
天。∵@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為何來得那么突然,令她措手不及?
她張著一雙蓄滿淚水的眼,靜靜瞅著她與他之間種種親昵的舉止,突然有種想發(fā)狂尖叫的沖動。
“啊——”等她意會到自己當(dāng)真把那沖動給宣泄出來時,才發(fā)現(xiàn)全事務(wù)所的人全都像在看瘋子般地緊盯著她。
看到這種情況,姚麗雯再也無法忍受,她捂著臉不顧一切的往外跑,像一只無頭蒼蠅一般,亂飛亂撞的,也不知撞到多少路人。
她心思混亂,惟一知道的就是她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宣泄她心里的痛。
好痛,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痛呢?
她不要!不要!再也不要嘗到這種椎心的痛苦了!
為何蒼天喜歡如此捉弄她?
在她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感情的同時,竟也是她失戀的開始。
為什么?
此時的她當(dāng)真是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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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辦公室里,完全不察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何篤生,好不容易跟琳達談完一筆生意之后,禮貌的送琳達出來。
他不自覺的瞟向自己心儀女人的位子,心里正考慮是否該把姚麗雯介紹給琳達認(rèn)識。
哪知卻看到那位子上竟是空的,什么人也沒有。
看到這情況,何篤生馬上轉(zhuǎn)頭詢問陳圣芝。
“麗雯呢?”
這當(dāng)兒他完全忘了平等對待她和所有同事的原則,直接開口叫出她的芳名。
“問你自己。
姚麗雯跑出事務(wù)所時,陳圣芝也馬上跟著追了出去,只可惜,她追得太慢,失去了她的蹤跡,又顧慮到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不敢跑得太遠(yuǎn),只好作罷獨自回到事務(wù)所。
“問我?”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陳小姐,我現(xiàn)在問的是麗雯的行蹤,你說問我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琳達看到何篤生跟她像是起了什么爭執(zhí),便走向他,纖細(xì)白皙的柔荑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圣芝一看那女人跟何篤生如此親密,不由得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何先生,不是我說你,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就不該再去招惹麗雯,你可知你這樣會害慘她的?”
一聽有人誤會自己是何篤生的女朋友,琳達愛玩的性子一起,故意偎向何篤生,嗲聲說:“達令,你看,你的員工好兇喔,她好像是在指責(zé)你背著我拈花惹草喔!”
“琳達,你給我正經(jīng)一點,要不我會直接打電話到美國,向大衛(wèi)告狀。”何篤生怒喊著,再轉(zhuǎn)頭對那滿臉愧疚的陳圣芝說:“按理說,我根本毋需容忍你的無禮,可看在麗雯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只要你向我解釋清楚你方才的那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麗雯可能誤會你跟這位……呃,琳達的關(guān)系,因為受不了你們那親熱的樣子,一時生氣便跑了出去,當(dāng)然啦!我有追出去,可是我追出去時,早就看不見麗雯的蹤影了,因此我也實在不知道她會跑到哪兒去?”
一聽這話,何篤生當(dāng)真是又憂又喜。
喜的是從姚麗雯的表現(xiàn)看來,他知道她對他畢竟有心;憂的則是她對他的誤會,這下可真難以解釋了,再則,他更擔(dān)心她究竟會跑到哪里去?
想到此,何篤生當(dāng)真是心急如焚,“今天你們自己各忙各的,該下班就下班,該休息就休息。還有,陳圣芝,謝謝你告訴我麗雯的事!痹捖洌魏V生即往外沖。
“何先生,你要去哪兒?”陳圣芝開口大喊。
“篤生,你要去哪里?”惟恐天下不亂的琳達也跟著一起大吼。
“找我未來的妻子回來。”
這幾個字把所有的人全都嚇傻了。
未來的妻子,這也就是說……嗚!她們?nèi)紵o望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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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姚麗雯所租的公寓找不到人的情況下,何篤生當(dāng)下即趕緊打電話回事務(wù)所,要陳圣芝調(diào)出姚麗雯臺北老家的住址給他。
一有了她家的住址,他馬上再趕回家去拿了一樣?xùn)|西,然后便一路開車北上,追回他未來的老婆。
好不容易來到姚麗雯家門口,他跳下車,猛按姚家的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一位看起來非常慈祥的老伯。
“伯父您好,請問麗雯是否在家?”
姚父仔細(xì)端詳眼前這個年輕人,看他長得相貌堂堂,說話又有禮貌,不由得對他產(chǎn)生幾分好感。
“我女兒是在家,不過她有交代,不管什么人來找她,她全都不見,怎么辦?”
一聽姚麗雯當(dāng)真回到了家中,何篤生總算是稍稍的放心了,但是還得見到姚麗雯,確定一件事情之后,他方能完全的放心。
“伯父,求求您,請您看在我對麗雯真心誠意的份上,通融一下,讓我見見她!
“可是……”
看這年輕人說得那么誠懇,姚父也想成全他,只是……
“伯父,求求您,麗雯是因為誤會了我,因此才不想見任何人,我相信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把所有的誤會全部解釋清楚,她自然也就不會再傷心了,求求您,好嗎?”
聽他這么一說,姚父總算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何會滿臉淚水的哭回家了。
聽這年輕人說一切都是誤會,他不由得心軟了!昂冒桑←愽┑姆块g就在二樓的第一間,你自己上去吧!”
“謝謝伯父,謝謝伯父。”一聽自己可以見到姚麗雯,何篤生便急急的往前奔,途中遇見了姚母,他匆匆的點頭向她問好:“伯母您好。”簡單問候之后,他便飛也似的奔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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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房間里哭的姚麗雯,一聽有人敲門,還以為是自己的父親或者是母親,為了不想讓他們兩位老人家為自己擔(dān)心,她趕緊伸手抹干臉頰上的淚,乖乖的把房門打開。
房門一開,意外的竟看到是——
“大哥!币豢吹秸驹谒块T外的是何篤生,姚麗雯直覺的想關(guān)上門,就怕自己的心事被他知曉。
何篤生哪肯吃閉門羹,伸腳一擋,之后輕易的把門給推開了。
“大哥,你怎會上臺北來呢?”這聲大哥,姚麗雯叫得好心痛,只是不這么叫,她又該叫他什么呢?
“你自己說,我為什么會追著你上臺北來?”何篤生不說出真正的原因,要這小女人自己去想。
“我知道,我這樣把工作拋下的態(tài)度實在不應(yīng)該,可是我、我……”
她實在受不了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模樣,這會讓她的一顆心宛如刀割。
“唉!”何篤生覺得無奈。
看來,這輩子想要這女人自己領(lǐng)悟他對她的感情,恐怕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因此他不如就直接……
沒有任何言語,他直接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完全不給她開口抗議的機會,吻住她所有想說的話。
這一吻,既纏綿又深刻。
好不容易當(dāng)他的唇離開了她,她一開口又是一句差點把他給氣死的話:“大哥,你為何吻我?”
白眼一翻,何篤生暗自在心里安撫自己,不氣、不氣,你應(yīng)該早知道這女人對感情的遲鈍。
她若不遲鈍的話,又怎會白白浪費那七年的光陰?
“你自己去想!
雖然心里知道跟她計較也沒用,可是他就是無法不跟她計較,因此他干脆讓她自己去傷腦筋,這樣他心里比較能平衡一些。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事得做,“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
“等等,大哥,我還沒想通你到底為何要吻我的問題呢!現(xiàn)在你又要把我?guī)У侥睦锶??br />
“住口!什么話也不準(zhǔn)再說,只要乖乖的跟著我走就是了。”再也忍受不了她的遲鈍,何篤生索性阻止她再開口,當(dāng)著人家父母的面,干脆的把人家的女兒給帶走了。
天。∵@世界到底有沒有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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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來,姚麗雯就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到何篤生竟會帶她來“愛情大飯店”。
一想起自己曾在這邊度過的那一個夜晚,姚麗雯是說什么也不肯下車。
“不要,我不要下車。”
“下車。”
“不要,死也不要!
“你現(xiàn)在若不給我下車,待會兒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眲窈鍩o用,何篤生干脆威脅她。
“好看就好看,我就不相信大哥真舍得打我!焙撸∷麑λ暮亲o、照顧,她又不是不懂。
“你當(dāng)真不下車?”氣得頭頂都快冒煙的何篤生,決定再給她最后一次機會。
“說不要就不要,我一言既出,駟馬……”話都還沒說完,姚麗雯就慘遭他的挾持。
只見他用力一抱,輕輕松松的便把她給抱下車來。
“麻煩請幫我把車子停好!苯(jīng)過泊車小弟的身邊時,何篤生不忘交代了一句。
在公眾場合不敢大鬧的姚麗雯,只得乖乖的任由何篤生抱著她到柜臺。
“請給我七○一號房間的鑰匙。”
一聽到七○一這個號碼,姚麗雯整張小臉倏地刷白,她驚疑不已的直瞅著抱著她往前邁進的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待兩人進了房,姚麗雯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怎知道這個號碼的?”
“你猜!
淡淡的拋出兩個字,何篤生也不客氣的把自己手中的袋子往大床上一扔,便開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大哥,你……你到底想做些什么?為什么要脫衣服?”
看他徑自脫衣,姚麗雯當(dāng)真是又羞又急,想奪門而出,可心里又有太多的疑惑必須理清。
何篤生身上脫得剩下一條內(nèi)褲后,便不客氣的探手向那個早被她嚇得動彈不得的女人。
一看他脫完自己的,又想來脫她的衣服,姚麗雯就算再蠢,也懂得閃避。
“大哥,求求你,別跟我開這般無聊的玩笑好嗎?”
看她一臉又驚又慌、又懼又羞的神色,本來還想再逗一逗她的何篤生,終究還是狠不下這個心,只得開口:“你現(xiàn)在乖乖的坐在這張床上,我就保證絕不對你亂來!
這是交換條件,倘若她不肯,那就別怪他先下手為強。
看看他,又看看那張大床,姚麗雯猶豫著,不知自己是否該乖乖地聽他的話去做。
看她一臉猶豫,何篤生干脆拉下了臉開口:“你若是再不乖乖聽話,可就別怪我了。”
“好,好,大哥,我乖乖聽話,你千萬別亂來喔!北蝗诉@樣威脅,就是再有骨氣的人也不得不乖乖照著做。
姚麗雯坐上了那張大床上后,何篤生當(dāng)即拿著自己帶來的袋子,從里頭拿出一個小紙盒,打開盒子一看,赫然是一雙玻璃鞋。
“你、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看到那雙似曾相識的玻璃鞋,姚麗雯心中驚疑不已。
“還是同樣的一句話,你自己猜!
拿起那雙玻璃鞋,何篤生蹲下身子,很輕柔的抬起她一雙蓮足,一一的為她穿上它。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鞋子的號碼是六十六號?”
這號碼很少人有,這樣的鞋子更是難買,沒想到這么困難的事情他竟然全都辦到了!
白眼一翻,聽到這樣的話,何篤生實在是快沒力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女人竟到這種時候還在問這種白癡問題。
“唉!算了!”搖搖頭,他無奈的低語著,跟著又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盒子,里頭裝著一對耳環(huán)。
那對耳環(huán)非常的別致高雅,姚麗雯一看馬上就喜歡上它,“大哥,那對耳環(huán)可是要送給我的?”
“你猜吧!”他也不再多說,將耳環(huán)戴在她的耳朵上。
“你去照照鏡子,看看好不好看?你喜不喜歡?”
看何篤生什么都不說,老是要她自己猜,姚麗雯不由得一陣難過,忍不住又掉下了淚,哭著說:“大哥,你就只會欺負(fù)我,我問你什么,你都不說,現(xiàn)在又過分的要我替你的女朋友看這對耳環(huán),你這樣真的很過分你知道嗎?”
一聽這話,何篤生差點被這個女人給氣得當(dāng)場吐血。
只不過,他用力的忍,努力的忍,拼了命的忍,忍到不能再忍時,他干脆發(fā)出如雷響一般的怒吼:“你這蠢女人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能了解我對你的感情?難道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還不能讓你回憶起那一夜的事嗎?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的想想,想一下這雙玻璃鞋是怎么來的嗎?我都已經(jīng)做得那么明顯了,為何你還要問我這么愚蠢的問題?我告訴你,那個琳達早就已經(jīng)有一個疼她、愛她的老公了,我跟她只是朋友而已,我……”
聽到他的話,姚麗雯總算是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皺著眉,覺得他的聲音真是吵人,索性紅唇一送。
真好!這樣就什么聲音也沒了。
接著下來就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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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兩家父母拿著新郎與新娘的生辰八字,打算去請人算個好日子讓他們完婚之時,這時的姚麗雯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篤生,你、你是丑時出生的?”
“是!有什么不對的?”對這個女人喜歡大驚小怪的毛病,他從最初的不習(xí)慣被訓(xùn)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那、那金未來先生所說的預(yù)言就真的實現(xiàn)了耶!”
哇!好準(zhǔn)!
“等等、等等,你剛剛說什么,請再說一次好嗎?”何篤生突然開口一問。
“我說金未來先生的預(yù)言真的很準(zhǔn)。”
“準(zhǔn)個頭,我記得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晚,你告訴我說金未來先生幫你預(yù)言的是你將來會嫁給一個容貌很丑的老公!边@件事,何篤生就是到老也會記得一清二楚。
“篤生,你聽錯了吧!”
姚麗雯一臉肯定的說著,更不忘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他說:“當(dāng)初金未來先生預(yù)言我將來的另一半是丑時出生的男子,這點我就是到老也會記得的,我不可能會對你說是長相很丑的老公!
“你明明就是對我說是很丑的丑,不是丑時的丑。”
“不對,應(yīng)該是丑時的丑,不是很丑的丑!
“是很丑的丑,不是丑時的丑!
“你這男人還真是番,我懶得理你了,哼!”
哼了一聲之后,姚麗雯也懶得理會他了,就急著打電話,想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她一個小學(xué)妹知道。
那個小學(xué)妹從小就信這一套,她相信若讓她知道這個消息,她定會忍不住的來湊熱鬧。
對!打電話,趕緊打電話給那個學(xué)妹,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然后就聽見這個女人拿著話筒討論著金未來這個偉大得不能再偉大的預(yù)言家。
接下來的便是……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