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句話還真有幾分道理。
當(dāng)崔盈盈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己已成功的湊合一對佳侶,而快快樂樂的走出客錢之時,怎料竟會遇上了東方球!一
看他雙手抱胸,還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崔盈盈不難知曉這男人攔下她的真正用意。
老實說,她還真有幾分心虛,只因自己那日所扯出的謊言。
懷孕可是件大事,她這般隨便亂扯,也難怪東方瑋會想盡一切辦法,就為了逼她說出個確實的答案。
非常清楚自己今天在劫難逃的崔盈盈,現(xiàn)在已是進退兩難。
要她逃回客棧尋求大哥的庇護,她是做不到的,今日的一切可是她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計劃,若讓自己給破需了,她肯定會氣得當(dāng)場吐血。
往前直沖?這更不可能!
試想,門口就站著那尊高大的“門神”,她再怎么能跑,也絕對用不過他那雙腿。
于是束手無刺的崔盈盈只好傻笑著,并且向他打了聲招呼:“呵呵!東方大哥,你有事找我嗎?”
“跟我走!”這三個字東方喘不只說得咬牙切齒,語氣更是冷厲得讓人害怕。
“走?到把兒去?”要她跟他走?勉強可以啦!可他至少也該告知目的地在哪兒,否則她怎會放心問他走?萬一在他嚴(yán)刑還供之下,她不得不將一切坦自告之,后果會是如何,地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
“找個僻靜之處,我倆需要好好談?wù)。?br />
才說完話,東方瑋也不管這女人愿不愿意,直接扯住她的柔荑,直直往前疾行。
看他走得這么急,她人矮腿短根本就跟不上他,崔盈盈不得不大膽地朝他抱怨:“東方大哥,你能否走慢一點?你速度太快,可會讓盈盈喘不過氣的。”
聽見她的抱怨,再想到她可能已懷了自己的骨肉,東方瑋很自然的放慢腳步,卻依舊保持沉默。
完蛋了!瞧他連吭也不吭一聲。崔盈盈更是嚇得渾身打顫、雙腿發(fā)軟,擔(dān)心待會可能會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
一想到自己極有可能會被他整得很慘,崔盈盈故意巧笑倩兮的開口建議:“東方大哥。這樣走路很悶的,我們不如邊走邊逛好嗎?瞧這市集多熱鬧,攤販所賣的東西更是琳完滿目,不看就可惜了!
“閉嘴!”再也忍受不了她那輕松態(tài)度的東方瑋,索性停下腳步,扯著她的雙肩大喝;直到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正在觀拄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時,他才猛吸口氣,壓下滿腔怒意,當(dāng)心耳邊低聲說道:“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那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嗎?還敢跟我嘻皮笑臉,當(dāng)心惹火了我,我一定會讓你好過的!
他的威脅,崔盈盈非常受教的聽進了耳朵里,還不忘將它擺在心上,因為此時的她不得不乖乖聽話。
試想,現(xiàn)在的他就已令她難受了,若再惹惱他,那情景……算了!還是別想的好,否則真會把自己給嚇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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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熱鬧滾滾的大街,再跨出了城門,東方瑋總算找到一個安靜且無任何閑雜人等的好地方。
兩人一停下腳步,他便急急地抓著崔盈盈的肩膀,雙眸緊盯著她那雙凝水秋瞳,嚴(yán)肅的開口:“告訴我,你是否已然有了我東方瑋的骨肉?”
好、好直接的問法!這個問題,她該怎么回答?
一臉鮮紅,受不了他這般熾熱的目光,崔盈盈不自覺的垂下螓首,用以躲避他那雙過于犀利的眸子。
她的表現(xiàn)很自然,全無半點矯揉造作。
就因為她表現(xiàn)得太過自然,東方瑋看了之后的心增可真是既矛盾又復(fù)雜。
喜的是,他就快要有自己的親生骨肉了。
愁的是,他實在不知該怎么對自己的爹娘說出此事,并要求他們能答應(yīng)他與盈盈的婚事。
悲的是,就因他終究還是達不到他爹對他的期望。
更有滿懷的恨意,只因他對沈伶卿的那份承諾。
可不管如何,要他放任崔盈盈獨自扶養(yǎng)他與她的孩子,這種事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這對崔盈盈來說,不只是個沉重的負(fù)擔(dān),同時也是極端殘忍的傷害。
閉目沉思。只要想到崔盈盈可能會被那不遂人耳的流言蜚語傷害他就心病,這種病比拿刀子直接宰了他還要令他難受。
幾番斟酌、考慮后東方瑋終于做出決定了!
“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我爹,把一切的事傅全對他老人家說個明白,我相信我爹應(yīng)該不會委屈你才是!痹捯徽f完,他住扯著她的小手,往回家怕賠上走去。
“等、等等!”
奇怪?她什么話也沒說,這男人怎會突然做出這個決定?而且從他臉上神情看來,她更是行使東方席這次當(dāng)真是吃了秤花錢了心,任何人也別想讓他改變主意。
“等?你還想等些什么?難道你要等到肚子大起來,才甘心嗎外
他費盡心思就是為了維護她的名節(jié),可換來的竟是個等字,這教東方偉怎能不惱地的胡涂。
“東方大哥,你先別發(fā)火,先聽盈盈說幾句話行嗎?”
眼看東方瑋當(dāng)真要拉著她一直去見東方遠(yuǎn),這種決事崔盈盈是打從心底不愿讓它發(fā)生的。
“好吧!你說,我聽!彪p手抱胸,東方瑋定定的瞅著她,想聽聽這小娘子還會說出什么驚人之言。
在說話之前,崔盈盈不忘小心翼翼的先端詳他臉上的神情,直到確定他已把滿腔怒火壓下,她才放心開口:“其實那一日我說的‘有了,所指的根本不是懷孕這件事,也就是說你完全誤會了我的意思。”
承認(rèn)自己說謊以及告訴他是他會錯了她話中之意,這兩個方法經(jīng)過崔盈盈一番斟酌之后,她才敢大膽的說出這些話來,只不過終究還是脫離不了“說謊”這個字眼就是。
“你騙我!你竟然拿這種事情來欺騙我!”得知自已被騙了,東方瑋氣得想殺人,更可惡的是這小妮子還想把一切的錯全怪罪到他身上。她以為他會相信地方才所說的那翻話,那她就大天真了!這女人根本就是存心誤導(dǎo)他嘛!
瞧他氣得咬牙切齒,崔盈盈不得不放下姿態(tài),以一雙蓄滿淚水的眸子瞧著他,更不忘扯著他的衣袖撒嬌。
“對不起啦!東方大哥,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一次給歸”再說那天可并非都是我的錯,若非你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我會破壞你跟憐卿妹妹的婚事,也就不會發(fā)生這麻煩事了嘛!”
聽聽!這女人說謊騙人也就罷了,竟還有如此“光明正大”有理由!
對這般厚顏之人,東方瑋實在也拿她沒轍,再說他若真要與她計較到底,屆時受折騰的還是他!
“算了!既然一切純矚誤會,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往后你若再欺騙我,我一定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好!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騙你了!”這話崔盈盈說得信誓旦過旦,至于是否真能做到,那還是有待商權(quán)就是。
“好!記住你今日的保證,千萬別食言,否則就別怪我不留面。”話說到此,眼看天色已晚,東方瑋送開口:“走吧!我們讓該各自回家了,否則等天一黑,可就糟了!”
“糟了!”聽他提起,崔盈盈這才想起被她留在客棧里頭的崔耀佾與沈憐卿,“不行!我得趕緊趕回聲,看看事情發(fā)展得如何。后會有期了!東方瑋!
心急的她,也不等東方瑋回應(yīng),便提起裙擺一路往前直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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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趕回客棧的崔盈盈,章看不見自己的大哥崔耀佾,卻見到淚流滿目的沈憐卿。
瞧那趴在桌上纖弱人兒,肩膀一抽一抽的不斷抖動,不用看她也知曉沈伶卿定是哭慘了!
“唉!這大哥還真是的!比滩蛔〉吐暠г沽艘痪,崔盈盈就往沈伶卿的身邊一坐,更不忘伸手拍拍他的背,輕聲細(xì)語的安撫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大哥欺負(fù)了你,你告訴盈盈姐,我保證一定會替你出這口氣。”
一聽到崔盈盈的聲音,沈伶卿哇地一聲就抱著她得哭。
看她哭得那么凄慘,崔盈盈輕聲問道:“告訴盈盈姐,我大哥是否說了什么話傷了你的心?”
“崔大哥說……說我是他好友的……未婚妻,還說什么朋友妻不可戲,他還奉勸我要堅守女誡……三從四德,不該任意妄為,還說他……會祝福我,我聽了這后好難過,難過得……整顆心好像都被他給刨空了!”
聽完沈持刀的敘述后,崔盈盈當(dāng)場氣得大拍桌子,見沈憐卿已被她嚇得愣住了,她才收斂了點。
“沒關(guān)系,盈盈姐自有妙計,保證一定能讓你如愿發(fā)嫁入我崔家,成為我大哥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大嬸。”
“真的?”
瞧崔盈盈那自信滿滿的模樣,沈憐卿相信了她,接下來就見兩個女人嘰嘰喳喳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兩個女人又要打些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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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飛逝,東方瑋萬分排斥的成親日終究還是來了。
站在銅鏡前,他默戳注視著銅鏡中的自己,為自己這新郎扮相,感到幾分悵然。
他當(dāng)真就這樣決定了自己的終生的幸福嗎?沈憐卿真是自己想要的伴侶嗎?
所有問題的答案全都不是確定的,因此他更加茫然了。
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想挽回什么也來不及了,他還是乖乖認(rèn)命吧!
可是當(dāng)他想到崔盈盈也可能在某日成為某位男子的新娘時,他那顆心當(dāng)真煎熬至極,他甚至自私的希望崔盈盈終生不見就守著他與她之間的那份磁情。
他也很清楚這個想法自私,可他就是克制不住地這般希冀著。
就在他想得失神之際,銅鏡中竟意外的出現(xiàn)崔盈盈的情形。
看到那熟悉的倩影,東方瑋簡直不敢相信,他眨眨眼,再次的眨眨眼,又眨眨眼,連續(xù)眨了三次眼睛,那情形依舊設(shè)有消失。
這也就代表著……思及此,東方瑋猛然回過身子往后一瞧。
當(dāng)真、當(dāng)真是盈盈!
“盈盈!”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差點忍不住就伸了手來狠狠抱住她,讓她這輩子就只能守在他的身邊。
崔盈盈很清楚的從東方偉那雙眸中看出他對自己的深倩,這份至深的情感令她開心不已,不由得她展露出更加撫用進人的笑面。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我就等你的選擇,看你是要拋下今天的新娘跟我一起遠(yuǎn)走高飛.還是要繼續(xù)堅守你的承諾與責(zé)任!
“盈盈!”
最后的機會,也就是說過了今日,他與盈盈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牽連,這樣的結(jié)果他能忍受嗎?
在那一剎那間,東方瑋幾乎沖動得想跟著崔盈盈一起離開,拋卻他肩上所背負(fù)的責(zé)任與承諾。
可當(dāng)他想起自己的爹娘,再想起沈憐卿,他遲疑了。
他若當(dāng)真就這么離去,年老的爹娘將由誰來侍奉?還有那為他穿上嫁衣的憐卿妹子呢?
難道他真的狠得下心,讓那纖細(xì)嬌弱的她獨自站在大堂之上,成為眾人的笑柄嗎?
不!他不能!他永遠(yuǎn)也學(xué)不來這般任性、自私的作法。
經(jīng)過一番琢磨,東方瑋最后還是強忍下滿腔的痛苦,緩緩的搖了搖頭,代表他的拒絕。
看他又再次拒絕了自己,崔盈盈不怒反笑,邁開蓮足,她主動的欺近他,并大膽的勾住他的樂項,一張櫻唇就貼在他厚實的唇瓣上。
“既然你不承認(rèn)一切,那就再吻我一次,這是最后的一次,你愿意嗎?”
沒有任何言語,東方瑋張口食住那兩片被他吻紅的紅唇,直到兩人氣乃吁吁一放開彼此,可是他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身上,且更用力的將懷中的女人摟緊。
這時,崔盈盈卻反常地含著一抹詭異,直摟著東方瑋不放。
眼看崔盈盈笑得這般詭譎,東方瑋心充實材大喊一聲——不妙!
等他確實發(fā)現(xiàn)不妙之時,一方帕巾已蓋住了他的口鼻,不一會兒他整個人仿佛無一點意識般,昏睡過去了,只能任由崔盈盈擺布。
看自己已成功的將東方瑋給弄暈過去,崔盈盈笑得更是得意,她好整以待的跨向房門并將實打開,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正是她的貼身婢女,春桃、夏荷、秋桂以及冬梅回人
看見自家小姐,四人立即異口回聲問道:“小姐,你已成功的將東方少爺給‘?dāng)[平’了嗎?”
“沒錯!現(xiàn)在你們就進來將東方少爺藏到我所指的那個隱密之處!彼傅牡胤奖闶撬麞|方家的柴房。
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崔盈盈自信當(dāng)東方遠(yuǎn)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兒子不見了,定會下令要所有人進行搜查,可任他們怎么猜測,也絕對想不出東方瑋就躺在他家的柴房才是。
這便是崔盈盈所策劃的搶親大計。
至于那位“可憐”的新娘,她也決心的幫她安排了一樁美好、幸福的姻緣,而對象正是她的大哥崔耀佾。
這樁“生意”,當(dāng)真可稱得上公平至極,任何一邊也不吃虧。
他東方家少了個新郎,她崔盈盈便送上一個,以一換一,很公平的不是嗎?
***
當(dāng)東方瑋好不容易由昏睡中回來,張眼一看,才知自己竟被崔盈盈給抬到他家的柴房,更可惡的是那個不怕死的女人,還用那雙充滿挑釁的眼眸直瞪著他。
“崔盈盈,你這次做得大過分了!”東方瑋怒氣沖沖的大罵著。
崔盈盈卻不痛不癢的道:“會嗎?我不過是搶了我自己所愛的人,這樣也算過分嗎?”
“你、你、你簡直就是無藥可出”東方瑋掙扎的站起身子,可才一會兒,他又狼狽的躺回干草堆里。
該死!為女人不只搶親,還用過藥將他迷昏,甚至將他變得如此狼狽,這筆帳他說什么也要跟她好好算算。
“還有問嗎?你不是視憐卿為自己的親妹子一級,今日你的所作所為難道就對得起她?”
“呵呵!這點你大可安心,伶卿那邊我早有妥善的安排,保證絕對不讓她吃虧!贝抻恢徽f得自信滿滿,甚至還擺出一臉神秘的表情。
看她如此,東方瑋不由得好奇一問:“你對憐卿有何安排?”瞧她這般自信,東方瑋的心算是安了一半,心想盈盈的安排對憐卿來說也是她所盼望的才是。
“安排?!瑋哥哥,枉你還是個聰明的生意人,竟完會不懂得在言觀色,想你跟憐卿妹子也相處一陣子了,難道你當(dāng)真看不出她另有所屬的事實嗎?”
看他已無先前那般氣怒,崔盈盈這才敢輕移蓮步,用他走去。
“她另有所屬?”這可能嗎?為何妹子始終不曾在他或他爹娘面前提起?“告訴我,她喜歡的對象到底是誰?”
這點他得好好問個清楚才行,要不然他是怎么也不放心的,畢竟憐卿的終生幸福也是他的責(zé)任之一。
“我大哥。”
很干脆的一個答案,可這答案卻讓東方瑋聽得怔愣不已。
“崔耀佾!”算來他與耀佾也算是知已好友,為件事他怎么不曾對他提起?
瞧他那臉震驚不信的神情,崔盈盈索性伸手將他扶起,“你若不信,我現(xiàn)在便可讓你親眼證實!
話一說完,她立刻挽扶著東方瑋仍由弱無力的身子,一步步地往留客居前進。
才剛走近留客居,她與東方瑋便聽見從房間里傳出某種奇怪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東方球當(dāng)真不敢置,他轉(zhuǎn)頭一覷,便瞧見崔盈盈露出一抹頗具深意的微笑。
“盈盈,你說,你是否連自己的大哥也一起設(shè)計進去?”
“呵呵!這是當(dāng)然,誰教你們這對知心好友,個性那么相似,一個口中老是說著什么責(zé)任、承諾,另一個又說什么朋友妻不可戲,這一來可會害使我們這兩位可憐的弱女子耶!因此我干脆來個喬太守亂點鴛鴦譜,算來也是功德一件、皆大歡喜不是嗎?”
正當(dāng)崔盈盈說得口沫橫飛、得意洋洋之際,東方瑋的力所也恢復(fù)了不少。
只見他倏地邪惡一笑,雙臂陡然一展,便將那一臉得意的女人攔腰抱起。
面對這突然發(fā)生的事,崔盈盈不由得頭皮發(fā)麻,“你、你想做什么?”最善于為非作歹的她,面對東方瑋這出唐突的舉止竟也慌亂不已。
“你說呢?”
既然這女人已然把他所有苦惱的問題全都解決了,那現(xiàn)在也該是他好好“教訓(xùn)一她的好時機。
看這方向,難道他想將她帶到秋風(fēng)閣不成?
一領(lǐng)悟這個事實,崔盈盈心慌意亂得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此時的東方瑋。
在萬不得已之下,她只得軟言懇求:
“瑋哥哥,這不太好吧?我想、我想我們是否應(yīng)該先經(jīng)過你爹的同意,再來談?wù)労罄m(xù)的事。”
“有必要嗎?”反正這女人早已是他的人,他這么做也是應(yīng)該的不是嗎?
“瑋哥哥,你、你不先、先……”眼看他們正一步步的接近秋風(fēng)閣,崔盈盈心驚得話也說不好。
此時的她,還真氣自己這張小嘴怎會變得如此遲鈍,一點也不肯幫她這個主人解圍。
“你不用說我也明白,放心!這次瑋哥哥我絕對不會太過粗魯,保證將你‘伺候’得渾身舒暢!
聽見這般露骨的話,崔盈盈羞得一臉鮮紅。
不行!她絕不許他如此蠻橫,她怕如此一來會被他揭穿另一個謊言,因此崔盈盈不肯死心、不斷掙扎,還不斷開口大呼:“救命,誰來救救我。俊
可是,現(xiàn)在東方府中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去尋找失蹤的新郎了,哪有人可以幫她?
所以崔盈盈只能百般無奈的被東方瑋送上他的大床。
很不幸的,她這搶親之人竟成了他執(zhí)意掠奪的獵物。
雖然她也不肯屈服,執(zhí)意掙扎到底。無奈力氣比不過人家的她,最后的下場依舊還是難逃那“既定的事實”。
三刻鐘后,便聞秋風(fēng)閣傳來這樣的怒吼——
“崔盈盈,你這奸詐小人,竟然連這種事也敢騙我!”
嗚!對不起啦!她又不是故意的,誰教他那晚要對她那般祖魯。而且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就……
總之一句話就是——
千錯萬錯,任何人都可能有錯,唯獨她崔盈盈永遠(yuǎn)都是對的那一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