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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美人 第四章
作者:夢云
   
  「可是這……呃……饅頭又冰又硬的,怎么入口。俊拱⒓潊葏鹊膯柕。

  真要把它給啃下肚,不怕鬧肚子疼嗎?

  「你是豬。〔粫渲鵁衢_水,一口饅頭、一口熱開水,這樣不就可以吃了。」

  冷與熱一起下肚,綜合一下,不就什么問題也沒了。

  這么簡單的問題也要問她杜玉鴦,這人的腦子鐵定有很大的毛病。

  「是這樣子的嗎?」

  嗚!他好可憐,這種待遇簡直跟乞丐沒兩樣。

  阿紳實在吃不下這么冷硬的饅頭,可肚子又餓得要命,他也只好乖乖的照著主人的吩咐,一口饅頭、一口熱開水,三兩下就解決完手中的食物,跟著還滿眼期盼的凝視自己最新上任的主子,就希望她能大方的再賜予他一粒饅頭。

  以一個大男人的食量來說,一粒小小的饅頭,實在喂不飽他那饑腸轆轆的肚皮。

  「你最好是連想都不要去想,一餐一粒,這是公平待遇,我也是如此,當然你也得公平的接受同等待遇。」能不能飽是他家的事,她杜玉鴦能付出的就是這么多,他要是不服的話,歡迎他隨時走路,不過可別忘了把積欠她的一切償還清楚就是。

  好苛刻的主子啊!阿紳現(xiàn)在總算認清眼前這女人的真面目,原來她竟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他真是瞎了雙眼,才會選擇地當自己一生的倚靠。

  敢問,他現(xiàn)在是否有后悔的權(quán)利?

  這問題根本就是白問的。

  想也知道,以這女人吝嗇到極點的脾性來說,他若真有心要走,可以。不過得先把積欠她的一切償還清楚才成。

  以他目前窮得連一塊錢也沒的窘境來說,他是絕對走不掉的,這下唯一的法子就是乖乖的仰她鼻息,當她身旁一個無聲的傭人。

  「呃……請問,我今晚要睡在哪里?」瞧這屋子就只有一間房間,一張床,他實在很渴望能占有那張唯一的床,如果可以的諸,他還真希望她能善心大發(fā),把床分享一半給他。

  「睡客廳。」

  三個字一說完,杜玉鴦隨即伸手用力將他一推,也不管他愿意與否,直接當著他的面,把房門一甩,懶得再理會他。

  睡客聽?阿紳瞧瞧客廳里那張又窄又短的沙發(fā)椅,而他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真要躺在這張沙發(fā)椅上,他哪睡得著?

  再說,又沒棉被又沒枕頭的,他要怎么睡?不行!至少也得為自己爭取一床棉被,一個枕頭才成。

  「呃……」口才開,阿紳才想到自己竟然忘了問那女人到底叫什么名字,這下可難了,該怎么喚她才好?

  想了再想,他總算想出一個最適合她的稱呼,「鐵公雞小姐、鐵公雞小姐,妳開開門!我還有話要說呢!求求妳把門打開好嗎?」

  聽外頭的他直呼她鐵公雞,杜玉鴦心里可不愉快極了。沒錯!她不否認自己確實是吝嗇又小氣,可也不準有人當著她的面批評她的脾性。

  氣憤的從床上爬起,她一把拉開門,一臉的不悅,冷冽的糾正他:「我姓杜,名字是玉鴦。你可以直呼我杜小姐,就是不準你喚我鐵公雞小姐,聽懂了嗎?」

  「懂了,懂了!乖瓉硭拿志徒凶鞫庞聒劙!現(xiàn)在他總算知道她的名字了!笇α!能不能請妳給我一床被外加一個枕頭,要不妳教我怎么睡呢?」

  「沒有!箖蓚字簡單又利落,杜玉鴦伸手又想甩上房門,可一只大腳卻緊緊的抵住她的房門不放!改阏媸菬┤艘!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我這里沒有多余的棉被也沒枕頭了,你還想怎樣?」

  「不!我當然不敢怎樣,只是今天天氣實在有點冷,所以我想能不能請妳……呃……把床與棉被跟我分享?」看她又擺出一臉嚇人的怒容,阿紳趕緊附上一份但書,「我保證絕對安分,只求能有個溫暖舒適的床就好!

  杜玉鴦實在很想直接拒絕他的要求,可想到萬一把他給凍出病來,到時她還得送他上醫(yī)院就醫(yī),那豈不更不劃算。

  掙扎好久,想了再想,杜玉鴦終于決定,「好吧!就只今天晚上而已,明天我再另外幫你找床被子與枕頭就是。」

  「太好了!」

  一得到主子的同意之后,阿紳立即迫不及待的爬上她的大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跟著還張著一雙邀請的眼神,暗示她一起加入。

  瞧他那副急切的模樣,杜玉鴦不由得冷嗤一聲,「哼!全天下的男人全都是一副賤樣!」這句話是霸道女段于鳳的口頭禪,今晚她杜玉鴦總算有機會體驗這句話的涵意,當真是句至理名言!

  心里雖極端排斥與阿紳共枕,可迫于現(xiàn)實的無奈,她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他,扯著自己的被子,盤據(jù)在床的另一邊,聰明的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妳這樣睡,把整條被子都給搶過去了,我還有得蓋嗎?」看她一臉怒容,阿紳雖想主動接近她,卻不得不忌諱她那火爆的脾氣,就怕她會再來個同樣的威脅,將他驅(qū)逐出境。

  「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休想再得寸進尺,要不然后果自理。」管他有得蓋還是沒得蓋,讓他與她共享自己的這張床,她杜玉鴦已經(jīng)算是很委屈、很犧牲了,再要求過多,可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一腳把他給踹下床去。

  「好、好,妳別生氣,我不要求過多就是!乖谒鄣亩⒁曋,阿紳實在沒那個膽造次,只得萬分委屈的蜷縮起身子,想以這方式幫自己取些暖意。

  這一夜,并躺于同一張床上的男女,本該是能相安無事的度過這漫長的一夜,無奈夜越深,溫度就越低,阿紳很自然的偎向身旁的溫暖,更自然的抱緊那溫香軟玉的嬌小身軀,睡得更是香甜舒適。

  第二天,天一亮,當杜玉鴦張開雙眼,一看阿紳的臉就近在眼前,想當然耳,又是一記飛腿伺候,隨即只聞一聲悲慘的哀號,響徹整間屋子。

  這下子,阿紳身上的傷,可又多了兩處。一處就在他的臀部,另一處則是他身為男人的自尊。

  問他,可有任何委屈要講?

  當然有,只是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訴。

  誰教他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不管主人對他是好是壞,他全都得吞下肚子,一句抱怨也不能說。

  ★※★※★※

  「前輩,妳最近是否聽過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換人做做看了?」史菁華平時雖文靜少言,可身為女人的她,基本上還是很難脫離長舌婦的這號名稱,只要有點風吹草動,就算是些雞毛蒜皮的小小事,經(jīng)她金口一傳,保證能成為金氏世界紀錄的一筆。

  「我早就聽過了,只是不懂原本那個總經(jīng)理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怎會無緣無故的不想做了?」這問題可真令人想不透。

  想著之前的那位總經(jīng)理,雖然很少在他們這些員工的面前露臉,可該做的,他全都做得讓人敬佩不已,在他的帶領(lǐng)之下,這陣子公司的業(yè)績還突飛猛進,這樣好的一個人才,董事會怎會無緣無故的請他走路,換個不知是什么樣的人上陣帶頭。

  「呵呵!」對于這點,史菁華可自有她的消息管道,「我偷偷地告訴妳一件驚人的事,不過妳可得保證絕對不會宣傳出去才行!蛊鋵崳瑫麄鞒鋈サ囊仓挥兴粋人,她這秘密至今不知已經(jīng)對多少人說過了,早就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妳要說的是不是有關(guān)之前那位總經(jīng)理行蹤成謎的消息?」這點陳淑玲早略有耳聞,只是不確定這聽來的消息是否正確而已。

  「原來前輩妳早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事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會知道呢?「告訴我,這消息是誰泄露給妳聽的?」若讓她知道是誰泄露了這秘密,史菁華決定先掐死那個人再說,以免讓學長知道消息是由她傳出的,到時她可會吃不完兜著走呢!

  「是誰啊……」杵著下巴,陳淑玲腦子拼命的轉(zhuǎn)動,想回憶一下這消息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突然,她頓悟似的一叫:「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昨天我上廁所時,不小心聽到打掃廁所的歐巴桑在提的,本來我還以為這消息有誤,今天看了妳的表情之后,才知原來真有這么回事!挂簿褪钦f,這一切都是史菁華自己渲染開的。

  說起史菁華的身分也許沒啥了不起,不過就是幸運的有一個學長正好任職于公司高層管理人員的秘書小姐,所以她總能早一步得知一些小道訊息,這說來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她本人甚感驕傲罷了。

  「喔,呵呵!」

  尷尬,真的是非常尷尬。那打掃廁所的阿婆,跟她還挺聊得來的,這秘密也是她親口泄露給她的。

  這一想,史菁華的一張小臉,更是漲得緋紅,仔細反省一下自己,她才發(fā)覺原來自己竟還有個口無遮攔的小缺點呢!

  這不良的習慣當真要改一改才成,要不就怕哪天突然倒霉無端招惹一場禍事,到時就算后悔也來不及彌補了。

  ★※★※★※

  人家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句話還真有幾分道理。

  新到任的總經(jīng)理名叫舒軾堂,聽說是老董事長膝下的二公子。

  在這種家族企業(yè)里工作,這種事杜玉鴦早已料想得到,根本是不足為奇,更無心去在意那個新上任的長官有何特殊癖好,又有何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缺點。

  直到一道人事命令轉(zhuǎn)到她手中,她方知那個總經(jīng)理竟無端的事她這小小主任開刀,到任的第一天就命人傳她去問話。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向來無愧于職守,也不怕上司拿她開刀,橫豎這一趟她都得走,干脆就大大方方的坐上電梯,一路直抵最高階層的十二樓,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

  基于禮貌,杜玉鴦先叩門,一直等到里頭傳出響應。

  「請進!

  聞之,她才打開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大門,一步踏了進去。

  仔細一看,辦公室里頭竟待了兩個人,一個是她未曾見過的男人,長相還算可以,另一個就是上任總經(jīng)理的秘書吳小姐,她會與她碰過幾次面,所以略感熟悉。

  見到這兩個人同處一室,杜玉鴦本還不感覺有什么不對,可瞧那兩個人的臉色,她不由得勾唇冷笑,哼!

  一個甘愿作踐自已,一個是匹無恥的色狼,兩個人還真是一拍即合,大膽的在辦公室里就干起無恥的勾當,當真是不要臉至極!

  「敢問,總經(jīng)理傳喚我來,有何貴干?」雖然不齒他們的行徑,可事不關(guān)己,杜玉鴦也懶得多管閑事,只要別人不礙著她,她同樣也不會破壞別人的好事,你來我往,互相尊重就好。

  舒軾堂瞠大一雙色眼,色迷迷的直瞅那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對杜玉鴦這女人絕艷的容貌嘖嘖稱奇。

  這女人果真如傳聞的那般美麗,唯一的缺點就是為人過于吝惜小氣,不過這點可無礙于他對她的興趣呢!

  「吳秘書,妳可以先下去了,待會兒我們再繼續(xù)聊!褂辛艘粋更美的新目標,舒軾堂把所有的注意全放在眼前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身上,對那姿色平庸的吳秘書,反倒失了所有「性」致。

  「是的!

  精明如吳秘書,怎會看不出總經(jīng)理眼神中的驚艷神采,她表面上雖裝得乖巧聽話又溫馴,事實上她在經(jīng)過杜玉鴦的身旁時,仍不忘用高跟鞋的腳跟狠狠地踩了她一腳。

  可惡!從來只有她欺人的份,哪輪得到人家踩上她的頭?

  杜玉鴦不甘示弱的伸出腳,偷偷地將那吳秘書給絆得四腳朝天,姿態(tài)狼狽不堪,更是不雅。

  「哎呀!吳秘書,妳年紀也已經(jīng)不小了,走路怎那么不小心還會絆倒?當心!夜路走多了,可會碰上個魔……」女,而她杜玉鴦就是她不幸碰上的那個。

  敢招惹她,就要有受她報復的心理準備。人家敬她一丈,杜玉鴦為人雖然小氣吝嗇,倒也有回人家半丈的尊重。

  倘若人欺她一尺,她是絕不留情,很干脆又大方的回敬人家兩倍,甚至三倍也不足為惜。

  舒軾堂不了解杜玉鴦的脾性,兀自自大的以為這兩個女人正在為他爭風吃醋呢!

  他看了,更感欣喜,等吳秘書前腳才剛踏離他的辦公室,他立即主動站起身子,跨出步伐大膽的往杜玉鴦貼近,「妳就是全公司上下傳聞不息的小氣美女,杜玉鴦是嗎?」他問得曖昧,伸向她的手更是不懷好意。

  杜玉鴦機警的閃過他伸向她的魔爪,笑得美艷動人,「好說、好說,這傳聞還真是夸張了點,想我這等姿色,怎比得過方才離去的吳秘書呢?你說,是不是啊?總經(jīng)理!挂粡垚撼舻淖彀停λ伎鞇盒牡耐鲁鰜砹,為了少折騰自己的胃,她巧妙的退開幾步,與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

  看這女人竟然敢拒絕他的好意,舒軾堂臉色不由得乍變,變得狠戾狂肆,開口的話更是直接:「說吧!妳值多少錢?只要妳開得出價,我就付得起,怎樣?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情婦之一?」

  「呵呵!」杜玉鴦矯揉造作的嬌笑著,跟著神情倏地一冷,箝住他那只色掌,一把將他扭到身后,狠戾無情的力道差點扭斷他一條胳臂,「告訴你,本姑娘不吃你這套。你若還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這張總經(jīng)理的寶座上,最聰明的作法就是千萬、千萬別把你那顆豬腦袋動到本姑娘的身上,要不我保證能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這可不是大話,以她老爸跟「金財神」老董事長的交情來說,只要她對老爸輕言幾句,就算舒董事長這不成材的兒子,也拿她莫可奈何。

  今天她若不是不想倚靠自己老爸的力量,不要說小小總務課的主任頭銜,就算是總經(jīng)理這份人人搶著要的金飯碗,只要她敢開口,就一定要得到,況且以她的實力來說,哼!這職位對她來說,還算是人材小用呢!

  「放開我!」

  舒軾堂沒預料到杜玉鴦竟懷有一身絕技,一時大意才會遭她箝制而動彈不得。

  他用力的掙扎,企圖從她那雙嬌弱無力的手掌中脫逃而出,可是很奇怪的,他越是用力,手臂的疼痛就越劇烈。

  至此,他終于認清自己惹上的是個什么樣的狠角色,「我知道錯了,請杜小姐大人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下不為例,真的!」

  「記住你自己所說的話。∈婵偨(jīng)理。」哼!碰他,杜玉鴦還怕會臟了自己的雙手呢。放開他之后,她隨即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殊不知背后那雙陰狠毒辣的眼睜正緊緊的盯視著她。

  杜玉鴦,妳這女人最好給我小心一點,今天這筆帳我就暫時記在妳的頭上,等來日有機會時,我舒軾堂定要整得妳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

  「天啊!這是什么?」

  手拿著一件被染成五顏六色的襯衫,杜玉鴦再次發(fā)出那無人能及的尖銳嗓子,往那一臉蒼白、正拿著一件衣服在縫縫補補的苦命男子尖叫。

  「呃……」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的阿紳,垂眸不敢看自己的主子,吶吶的不知該怎么承認自己所犯的錯,「我……」

  「你,你什么?」怒不可遏的杜玉鴦,最討厭的就是吞吞吐吐的人,尤其對方還是個大男人,「我要的是答案,不是你不你的。你給我交代清楚,我這件襯衫為何會變成這副德行?」

  五顏六色雖然花俏,可惜就是不能穿去公司兒人。

  一百塊!她的一百塊就這么泡湯,你說她怎能不心疼?又怎能不生氣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把衣服泡在一起之后,會搞成這副德行?真的!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有了這一次慘痛的經(jīng)驗之后,阿紳頓悟自己以前絕對不會自己動手洗衣,要不怎可能不懂白色跟其它衣服泡在一起,會變成那副鬼樣?

  「不是故意的?」天!地!瞧他說得多輕松,而她就這么無辜的損失一百塊,這可真是冤!「我不管,你要賠我!

  「好!」終于找到一份工作的阿紳,對這個賠字再也無所畏懼,「等我領(lǐng)了薪水之后,一定賠妳一件全新的白襯衫!

  「記住你所說的話,這筆帳我可是會記在屬于妳的那本帳簿上,容不得你耍賴的,知道嗎?」除了要他賠之外,杜玉鴦實在拿他沒轍,雖然氣得想宰了他,可宰了他之后呢?

  于事無補啊!算了!

  「哎喲!好疼。」

  正在縫補衣物的阿紳,突然一聲尖叫,跟著本能的把被針刺到的手指,拿在嘴邊吸吮。

  這法子可是他從杜玉鴦那小氣的女人身上學來的,她曾說:人體的唾液,擁有療傷的奇效。

  其實這方法不過是小氣魔女為了節(jié)省一點醫(yī)藥費所瞎辦出來的名堂,是否有科學與醫(yī)學的證明,還有待查證就是。

  「你手中拿的那件衣服怎么那么眼熟?」

  杜玉鴦不關(guān)心他手指被刺的傷口,只關(guān)心他手上的那件衣服。

  她原本以為他縫補的是她從舊衣回收中心搶來的衣服,可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天啊!這不是我的裙子嗎?為什么會破了這么一個大洞?」恐怖的魔音再次出現(xiàn),她一把搶過阿紳手上的衣物,心疼的尖叫著:「我的裙子,我的兩百九十元,天啊!為何會變成這副德行?」

  一百元泡湯,已經(jīng)讓杜玉鴦心痛得無法承受,更別說這兩百九十元的裙子了。她想殺人、真的想殺人了!

  「我……」失策!失策!阿紳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的,誰知還是被她給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看她臉上恐怖至極的表情,他畏縮膽怯的站起身子,機伶的保持可以隨時落跑的姿勢,才抱著壯士斷腕的精神開口直道:「妳那件裙子,已經(jīng)被我給洗破了!

  「洗破了?!」

  一聽到這三個字,杜玉鴦伸手就想逮住他,無奈他動作比地快了一步,早一溜煙的躲進她的房中,還將房門落了鎖。

  「你給我出來!」氣得全身都快沒力的杜玉鴦,舉手猛拍自己的房門大聲尖叫,「你這沒用的男人,既然有膽洗破我的衣服,就出來給我一個交代,今天我若不把你打得頭破血流,休想我會饒過妳的!」

  「不要!我死也不會出去的!

  又不是傻子,明知她氣得想殺人,他還出去送死,這豈非自投羅網(wǎng)之舉!

  「你……你……」好氣、好怒,卻又拿他沒轍,總不能撞壞自己房間的門吧,到時她損失的豈不更加慘重嗎?「好!你最好躲在里頭躲一輩子,今天晚上也別想用餐了,餓死你最好!」

  踩著怒火騰騰的腳步,杜玉鴦踱到廚房,正準備替自己泡碗面吃,誰知又讓她發(fā)現(xiàn)……

  「阿紳--」尖銳的魔音再次響起,響徹整間屋子,同時也貫穿躲在房間中那男人的耳膜。

  嗚,這下子他可真的會死得很慘、很慘了,原因就是他昨天一個不小心燒壞了那小氣女人的茶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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